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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但,半路拐到老妪这里,她下车后非常明显地行动不便,又被闻野qiáng行抱进去,换作平常,荣一早bào跳如雷地和闻野对峙上了才对
去到公司,庄爻已经在了。
阮舒没问他昨晚消失去了哪里。也没问他关于双燕的事,照常工作。
没什么要紧事,最大的一件该算她把青门那两个堂口和庄家码头的合同给审批了。
批完后,阮舒记起来询他游艇酒店上吕品和两位堂主都谈了些什么内容。
那天除了和傅令元交易黄金荣在海城医院内的安危,还有另外非常重要的一个目的,便是企图探寻青门和宋经理背后的是否存在比表面上更加深入的合作联系。
后来的jīng力全放在傅令元的事情上了,一时无暇两边都顾及到。
令她失望的是,庄爻摇头了:“两位堂主十分谨慎。吕品再三旁敲侧击,抛出诱饵,他们都没有上钩,对他们过去和宋经理的‘交情’亦不怎么提及。”
“不过,”庄爻话锋一转,“他们和吕品挺谈得来。加之这次我帮了他们大忙,他们吃到了甜头,很有要继续与我维持关系的趋势。董事长弟弟,在某种程度上,比子公司的经理,要方便好用些。”
“所以,姐,虽然这回没能套着话,但算是建立了革命友情,接下来少不得交流,往后友情渐深。他们也就渐渐能对我们敞开心xiōng了。”
阮舒深以为然,微微一抿chún:“那我是应该再多表现出一些对你这个弟弟的信赖和依仗。有心人才能更清楚你的重要性,更想巴结你。”
庄爻笑笑,一针见血道:“姐的地位越来越稳固,我这个董事长弟弟的分量才能越来越重。”
阮舒凤眸轻狭,口吻势在必得:“一定要让鱼上钩。”
记挂着褚翘要来庄宅,她忙活到差不多的时间点,便离开公司。
事先已打电话告知过管家这件事。将宅中的一众仆人提前聚集起来。
阮舒回到庄宅没多久,褚翘便和她的警员同事们也来了。
照理,女主人由队长亲自负责。
只不过今天两人也留在厅堂,没有单独进书房。
一楼专门腾出一个房间给警察问供使用,仆人们分批进去配合警方执行公务。
褚翘颇为严肃地把阮舒拉到一旁,竟是重新询问她一次:“你确定你不认识‘双燕’?”
阮舒非常确定地点头:“不认识,头一回听这个名字。”
褚翘眉心拧出超大一个疙瘩,双眸锐利地与她对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原先姓‘阮’?”
阮舒微抿chún:“是随我姥姥的姓。”
“那就对了。”褚翘告知,“在我们的tiáo查结果里,这个双燕,也姓阮,原本以为只是同姓的巧合,后来我的同事根据户籍卡找出来亲属关系,才发现,阮双燕是你姥姥那边堂兄弟家里领养来的童养媳。上的是阮家的户口。”
阮舒有点懵,一时没绕清楚里头的关系。
褚翘帮她理顺:“这样简单地吧。阮双燕原本是孤儿院的孤儿,被阮家领养来给家里的傻儿子当童养媳的。童养媳是违法的存在,所以表面意义上,她是阮家的养女。”
“因此,阮双燕既可以算作你母亲的表妹,也可以算作你母亲的表嫂。你可以称呼阮双燕姨妈,也可以称呼阮双燕表舅妈。”
阮舒怔怔的,总算反应过来了。
褚翘面露狐疑:“你妈和你姥姥家的亲属关系都不清楚吗?”
“我是在海城出生的。”阮舒摇摇头,没有多言。
她连爷爷这边的庄家的情况都不清楚,怎么还会清楚姥姥家的事情?连她的“阮”姓是随姥姥,都是闻野告诉她的,她才知晓的
前阵子tiáo查阮舒的资料,尤其为了搞清楚阮舒和庄家的关系,褚翘已差不多把阮舒周边的直系亲属关系理顺,所以心中有数阮舒的情况比较复杂。
甚至因此发现一个秘密:她的母亲庄佩妤的户口不曾从江城迁出去过。而在海城的林家,庄佩妤也是上了户口的。也就是,庄佩妤拥有两个户口
若非褚翘同时知道阮舒既是林家继女,又是庄家的家主,一般人根本联系不起来。
年代久远,如今轻易找不出原因。其中的水必然很深,褚翘没有浪费jīng力去趟,何况庄佩妤已经去世。也与她想探究的庄家的事没关联。她仅仅有一丢丢的好奇,好奇这是否和阮舒的父不详有关
褚翘收住悠远飘忽的思绪。
阮舒正问她:“褚警官昨天不是,其他同事有去隋家问口供?”
“没问出任何的东西。”褚翘的表情满是困扰,“隋润东人在医院,隋欣出示医生的证明,表示以隋润东现在的病情状况无法见外人,配合不了警方的工作。”
“隋润芝也是差不多的理由,隋欣出示的是jīng神科医生的证明。”
“剩下一个隋润菡,不知道为什么磕坏了牙,口齿不伶俐,简单问了几句话,自己不是庄家人,仅仅平常去找隋润芝,才去的庄宅而已,什么花园挖出尸骸,她不清楚。”
褚翘抚额。神sè异常无奈:“目前为止,尸骸案确实和他们没有关联,隋欣拒绝我们警方也挺合理的。”
阮舒微抿chún,不予置评。
“真是不明白,隋家最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连个具体的病情都打探不到。”褚翘撇撇嘴,有点抱怨的意思,状似无意。实在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分明有所探究。
阮舒却依旧没法回答。
有名警员正巧在这时过来解了尴尬:“翘姐,庄家的厨子知道‘双燕’!”
褚翘双眸骤亮,顿时也顾不得探究隋家了,急忙要随警员赶过去听。
阮舒则拉了拉她的衣服:“褚警官,这件事发生在我们庄家,我是庄家的主人,我是不是可以”
“来吧来吧。”褚翘懂她的意思。冲她眨眨眼,“这不是在警察局正式的审讯室里问供。”
“谢谢。”阮舒chún边泛出浅淡的弧度。
褚翘瞋她一眼。
阮舒跟在褚翘后面进去房间。
这名厨子她记得。
早前她便提过,负责庄宅饮食的厨子,是父死子继的(可回顾第446章)。从庄家发家,有了家主制度,并配备了这座宅子开始,厨子也跟随每次家主的替换而替换。
只不过到阮舒这儿,还和庄满仓在世时是同一个。
倒没想到。这名厨子成为庄宅内目前在职的众位仆人之中,资质最老的一个,比现任管家的资质还要老。
这省去了一大半的警力再去找寻已离职的旧仆人。
“你你知道‘双燕’?”褚翘接过警员同事手中的笔录本,简单地浏览一遍,开始发问。
“是的。”厨子点点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94、旧事
“是的”厨子点点头,点头之后却是又迟疑了,迟疑地看向阮舒,“姑nǎinǎi。”
他已年近古稀。满头银发的老人家如此称呼她,阮舒倒并未不习惯,毕竟好几个月了,她对自己的高辈分身份已适应。
而厨子的这份迟疑,她看得出来。是担心他自己擅自对外人泄露庄家的秘辛。
“你尽管和警察吧,不用有什么担忧和顾虑。”阮舒出言。
厨子这才定了心,缓缓开了口:“双燕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个和其他人一样,普通的女仆人。她来的时候,有十八九岁,负责的主要工作是从厨房端汤送水,因为和我的工作有交集,所以我们厨房里的几个人偶尔会和她有交流。”
“她进庄宅的第二年,就怀孕生孩子了,那个时候大家才知道她是个童养媳,丈夫是个傻子。不过,傻子丈夫在她怀孕期间就死了,留下她一个人,她不仅独自抚养孩子,还得还公公欠下的一pì股赌债,也是个可怜人。”
“她有孩子?”褚翘皱眉打断了。在户籍档案里并没有记录这一项。转念她思及,极大可能是阮双燕当时还没来得及给孩子上户口。这种事在以前还是非常常见的,总得等到要张罗孩子上,碰着事儿。才记起来。尤其阮双燕家里当时还已经没有男丁了。
“嗯,有的,生下来了。我见过一回,是个挺机灵的男孩子。”厨子,“当时双燕经常会借由工作之便,把厨房的剩饭剩菜悄悄带走,我知道她是带给她儿子的,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儿子现在人呢?”
“不清楚。”厨子摇头,“你们现在挖出尸骸,那是双燕,我才知道她死了。原本以为她是被辞退了,带着孩子一起去外地找活。”
阮舒在一旁听着,心里默默推算,阮双燕死的时候,孩子差不多四五岁了
提及辞退,褚翘询问重点:“庄家的记录里。她是因为手脚不干净所以被辞退,这件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厨子轻轻叹气,“具体她偷了什么,我一个从早到晚在厨房里忙活的人也不清楚。只晓得起因是。那时候,大nǎinǎi刚嫁进来庄家,掌控管家大权,整顿庄宅。双燕把她儿子养在仆人房里一起住的事情被发现了。”
“这搁以前就不符合规矩,双燕是偷摸着干的,大nǎinǎi是个严格的人,更加不会允许。那几天,每回在后厨看到双燕,她都是红着眼睛,人也变得憔悴了,没什么jīng神头。好像在为孩子的去处烦恼。没几天,就不见双燕人了,我才听她手脚不干净,被辞退了。”
话落之后,空气里是长久的沉寂。
阮舒的心思全然兜转在阮双燕的那个四五岁的儿子。
褚翘亦在消化整件事。
厨子见她们二人都不讲话,自行总结道:“姑nǎinǎi,褚警官,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褚翘低头看了看笔录本。复抬头:“你有阮双燕和她儿子的照片吗?”
厨子摇头。
在预料之内,褚翘也不失望,本也就是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问而已。便道:“谢谢你的口供,之后如果有需要,可能会再找你配合。”
“好的,我明白,这是我应当做的。”
厨子起身,自有警员把厨子带出房间。
褚翘双手按着脑门盯着笔录本安静片刻,又叫来一名警员同事:“现在来看,隋润芝是关键。必须得和隋润芝见着面,要到她的口供。再和隋欣去沟通,如果隋欣依旧拒绝。就qiáng制传唤!”
“另外,还是得再根据仆人名单,去找那几年庄宅的老仆人,再多了解阮双燕的事情。还原当年的情况。”
“好的翘姐!”警员应承着退出去了。
褚翘偏过头,注视阮舒:“小阮子,你怎么看?”
阮舒微微抿chún。
她能怎么看?厨子的口供,虽然提供了许多信息,但总体上来讲,只是一个lún廓。当年辞退事件的真相,是最关键的,且。听起来,和隋润芝有着密切的联系。
而就目前所得的信息,最容易令人直接产生的猜测是,隋润芝下毒惩治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女仆人?
太荒谬了
褚翘明显和她想到一块去。撇着嘴:“隋润芝堂堂一个庄家家主的妻子,应该没必要为这点jī毛蒜皮的小事背负人命。”
她口吻tiáo侃:“隐情啊隐情,其中必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阮舒掀起眼皮子。
褚翘杵着下巴冲她颇具深意地眨眨眼:“小阮子,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最好奇你们庄家的事了。如果真牵涉出秘辛,你可不能半路耍花招赶我走,不让我管这个案子了。”
阮舒眼波轻轻闪动打从一开始,她特意把她找来。大部分目的便在于借力打力的
房门被叩响。
是警员进来向褚翘汇报:“翘姐,庄荒年的最新口供也问完了。”
“噢?怎样?”
“他不认识什么双燕。后面还是老话,自己并不清楚庄宅。庄宅的仆人很多,他偶尔过来,或者确实曾经接触过叫‘双燕’的女仆,但根本不会记住的。他连现在庄宅的仆人,他最多也就记得管家和司机几个经常打交道的人的名字而已。”
褚翘闻言摊摊手,一副“早知道是这种结果”的表情。
阮舒斟酌数秒。问:“阮双燕家,是不是暂时没有其他的亲戚能够去认领回她的尸骸?”
貌似,阮家已经都没人了
“有两个。”褚翘伸出两根手指,笑笑。“一个是阮双燕不知去向的儿子,另外一个就是你喽。”
“她的儿子,如今是生是死都不清楚,一时半会儿恐怕很难找出来。所以,你作为阮双燕的表侄女,要带领吗?”她看着她问。
阮舒确实是有这种打算的。只不过掂了掂心思,她没有直接应承,也没有拒绝。给自己留了点空间:“等过几天,如果确实没有她儿子的消息,我再做决定。”
“k~那有进展之后,我们再联系。”褚翘点点头。临末了,追加道,“小阮子,不光是我们警察查案有进展联系你。你这儿假若也有进展,最好不要瞒我。”
这与她方才qiángtiáo的不要半路耍花招赶她走,其实是同一个意思。
阮舒默了默,最终点点头:“我尽量。”
褚翘翻了个白眼:“你有拿我当警察吗?在警察面前如此坦诚自己或许有可能隐瞒案情?”
收拾了东西。两人一起走出房间。
问供工作已接近尾声,褚翘和她带来的警员们整理整理便离开了。
庄荒年上前来,皱眉建议:“姑姑,死的只是不知名的女仆人而已,没必要天天劳师动众吧?还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仆人。警察进进出出,对我们终归是不方便的。”
“女仆人,也是一条人命,而且在我们庄宅死于非命。配合警察的tiáo查工作是理所应当的。”阮舒漫不经心地转眸,“二侄子一开始不是还,我报警是没错的吗?现在又有意见了?”
“姑姑误会了,不是我有意见。”庄荒年双手作揖,笑着解释,“是族里的几位老人,关注到这件事,问起我来了。”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96、往事并不如烟(1)
“那天啊”唐显扬忽然有些欲言又止。
他应该听得出,她想知道的是那天隋欣和庄荒年的交谈内容。
阮舒耐性地静待他。
唐显扬似在回忆,又似在斟酌,顷刻,回:“我当时并没有听仔细,只知道隋欣好像和庄荒年提及他父亲了。”
阮舒凤眸轻狭:“隋欣的父亲和庄荒年的交情据闻非常不错。”
“是的。”唐显扬点点头。“我父亲和我岳父,是同好的知己,是君子之交。庄荒年和我岳父,是源自于同事的交情,隋家如今之所以成为和庄家亲近的外姓人家之一,便是庄荒年和我岳父的关系在其中起的作用。隋欣还没有出生,两家人就关系紧密。”
“源自于同事,不止于同事吧。”阮舒接过服务员送来的咖啡。
“就我所知道的是,我岳父和庄荒年都研究古文物。庄荒年现在基本每天都呆研究所,但早些时候,是带着考古队常年在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
“嗯嗯。”阮舒略略颔首,表示这一点她也有所了解。
“考古队带回来东西,庄荒年经常会找我岳父沟通意见,我岳父对这些东西本就非常感兴趣,所以两人常常在研究所里一呆就忘记时间。隋欣和我她小时候的事时。曾经提过,因为岳父夜不归宿,她去过好几次研究所找岳父回家。”
讲到这里,唐显扬忽然顿住,稍显突兀。
阮舒眸光锐利地注视他。
唐显扬组织着措辞道:“不是什么要紧的,我只是突然又记起,隋欣,她撞见过岳父和庄荒年有一回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起了争执,吵得特别凶。在那之后,我岳父没再去庄荒年的研究所,恢复正常生活。隋欣为此还挺高兴的,因为岳父每天都能陪她了。只不过。没多久,岳父就心肌梗死了。”
阮舒凝眉。
“她那个时候才刚上小。”唐显扬在心疼隋欣,随后庆幸。“幸好她还有两个姑姑和一个叔叔。”
他抬眸看阮舒:“不管隋家的三姐弟在庄家做了对你多么不应该的事情,但他们确实是养育了隋欣给予隋欣照顾的关系最紧密的亲人。”
阮舒微抿chún。
在偏私这一点上,她对唐显扬再认同不过。
就好比当初。陈青洲和黄金荣之于她而言,同样是,她不管他们在社会上扮演了怎样残忍的角sè,他们对她的好,带她的关爱,全是真真切切的。
她不会为了外人去背叛自己亲密的人。哪怕亲密的人是十恶不赦的社会毒瘤
兜转着心思,阮舒顺便问:“隋润芝现在什么情况?既然能给警察做笔录,应该没有大碍?”
褚翘上午在电话里,貌似过,隋润芝的jīng神确实有些不济。
唐显扬看她的目光变得有些复杂。
阮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复杂为何。
“不是我让人做的。”她。心里则觉得有些讽刺,因为上一回唐显扬去她的病房里见她时,分明还过,就算她真的下毒手报复隋家,他也能够理解。现在这又算什么?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一定不是你做的。”唐显扬的目光比先前还要复杂,踌躇着,犹豫着,然后艰难地开口。“我是这几天,听隋欣,才知道你在海城被爆出过十八岁那年”
又是这个万年老梗阮舒轻吁气。淡淡接腔:“嗯,是,我被林平生qiáng歼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用觉得怎样。”
“以前我和你在一起时,之所以有心理障碍,不能和你做,就是这个缘由。”她干脆把历史遗留问题一并给他解决掉。
唐显扬安静地凝她片刻。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你并不需要,可我还是必须和你对不起。对不起,作为你那时身边亲近的人。不仅没能保护你,连你的痛苦都不了解,甚至因此而背叛你。”
他默默地回忆了很久。回忆那年的暑假。过去粗心忽略过的众多细节,在得知这件事后,后知后觉地清晰起来。
她的性子素来冷。但确实在那个暑假之后,变得更冷
“我是个不称职的朋友。”他没有用“男朋友”。
站在现在回望过去,他已完完全全看得清晰明了,他自己在她生命里的作用,其实从来都只是朋友。
他非常地感谢她,曾经予以他的信任。曾经将身边最亲近的位置留给他。
阮舒没有话。也没什么可的。只是没想到话题会偏离至此。因为他的歉意,气氛稍显沉重。
却听唐显扬紧接着道:“还辜负了三哥对我的嘱托”
傅令元对他的嘱托?阮舒颦眉,微露困惑。
唐显扬失笑:“以前不是和你过。我那会儿根本不懂怎么谈恋爱,能追到你,全是向三哥请教的,三哥在背后给我支过不少招。”
“后来三哥不是突然出国了?他出国前曾经给我发过一条道别的信息。大概意思就是要我好好习,最后还有一句,要我对女朋友好点。”
“我的女朋友。不就是你?以前完全不认为这条信息有什么。可现在知道三哥那会儿就对你上了心,不就能琢磨出来,前面关心我的那些话。完全是顺带提的。要我对你好点,恐怕才是重点,是他发消息的主要目的。才是他的临别嘱托。难怪我当年觉得特意发道别短信这种行为,怪不符合三哥作风的”
阮舒低垂眼帘,轻轻地搅拌咖啡。原本并不想话的,数秒后,还是重新抬眸,启了chún:“他那个时候确实打心眼里喜欢我。”
语气一贯地淡淡的,却也是携着肯定的,携着自信的,丁点儿不怀疑的。
唐显扬显然未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怔住了,很快笑开来。
阮舒漫不经心似的撇开眼,望向外面的阳光,再撇回眼来,结束了乱入的傅令元的话题,问起她刚刚就想问的:“隋欣为什么会提到我被林平生qiáng歼的事?”
唐显扬敛了笑意,不好意思地解释:“她只是因为自己的姑姑出事,所以情绪激动之下,难免口不择言”
阮舒从容地呡了口咖啡,状似无意而没什么具体情绪地:“隋家对我在海城的恶劣行径非常感兴趣,也比族里的大部分人都清楚。”
放下咖啡杯,她起身:“谢谢你抽空来见我,貌似你暂时也没有其他能够告诉我的了。那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接下来也还另外有事。”
唐显扬忙不迭跟着站起:“应该是我感谢你。”
“再联络。”阮舒拿上手提包和外套,临走前,冷不防嘲弄,“希望尸骸案真的和隋家无关。否则你的老婆又得继续失去亲人了。”
唐显扬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古怪。
阮舒狭着凤眸扫过,没再多言。
荣一紧跟在她身后。
两人离开咖啡馆,坐上车。
启动车子要往庄家的公司开时,阮舒出声交待:“先去趟梁道森家里。”
荣一愣了一下,通过后视镜觑她。
阮舒的视线已投向窗户外。
“好的,大小姐。”荣一应承,马上tiáo转方向。
后座里,阮舒转回脸来,极其轻微地颦了下眉他都不问她缘由的?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497、往事并不如烟(2)
一路抵达梁道森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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