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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小雅笑了:“我以为阮小姐自己的私生活奔放,该最了解男人的本性才对,却原来会对男人有这种‘守身如玉’的想法?其实本来没必要拿这种事情和外人,不过阮小姐今天这样为了傅先生和我的关系这样纠缠我,我也应该和阮小姐讲清楚。”
“如果阮小姐因为我今天的伤痕是画上去的伤痕就怀疑傅先生没有碰过我,那去年除夕夜,傅先生在我身上玩太过,差点废了我,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总不会也是我自己编造的?”
阮舒挑着眼尾,chún角勾出一丝浅讥:“小雅小姐以前貌似挺娴静的。今天的话倒是特别多,而且喜欢自以为是地猜测别人的想法。”
小雅攥紧缰绳,瓮瓮道:“傅先生喜欢我在他的面前安静一些。我也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这是我和傅先生之间的相处模式,彼此都已经习惯了。可能和阮小姐以前的不太一样。但话少,并不影响我了解傅先生的需求,也不影响傅先生对我的关爱。”
阮舒将她的话概括着道:“那差不多就是你和你的傅先生心有灵犀?”
约莫不知她问这话的意图,小雅警惕地看着她,没有做声。
阮舒笑了一下:“我欺负你还没欺负够,正好瞧瞧你的傅先生能不能心灵感应到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处于危险之中。”
话落。阮舒再一次抬起手中的马鞭,打在小雅的那匹马身上。
这回马驹没有飞奔出去,而是原地狂躁地扬起前蹄嘶叫。
小雅尚未来得及抱住马脖子,就“啊”地惨叫一声,被从马背上甩落,掉落在地上,并且在地上翻了两滚,滚到两米开外。
幸而此处是草地,有个缓冲,小雅看起来并没有受外伤,但哀哀地在地上起不太来,啜泣出声。
阮舒坐在马背上俯瞰她,紧攥着马鞭的手在两秒后缓缓放松,不禁阖了阖眼,抚了一下额头,心下自嘲刚刚其实她多多少少还是被小雅的话激到了,并没有完全做到无动于衷
重新睁眼,她已恢复如常的神sè,挥挥手让庄家的家奴去找医护把小雅抬进去检查检查有没有哪儿摔出大毛病。
然后她兀自踱马往回走,在马厩前下马。
“阮、阮姐!”赵十三上前来问候,在此之前目光其实投向了小雅的方向,不过没敢过去帮忙。
倒是阮舒吩咐他道:“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通知你们老大,他的心尖尖不慎落马摔伤了?”
“啊?”赵十三一脸懵。
阮舒轻飘飘扯动chún角:“你们的雅小姐摔下去之前可是还在喊你们老大的名字。”
毕竟是阮姐下达的命令,赵十三未再犹豫,忙不迭去照办。
阮舒从赵十三的背影收回视线,转向那边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向医务室的小雅,凤眸轻轻一狭。
“大小姐。”
“姐”
荣一和庄爻现身。
阮舒一转身便面对二人各怀心思的神sè。
她直接忽略。攥紧手心里的一支东西,招呼他们二人道:“走吧,带你们去看出戏。”
傅令元偕同司徒堂主被请去休息室时,有两种想法。第一种想法是,小雅纠缠着他秀恩爱的画面被某女王看进眼里,可能一会儿要借机单独tiáo教他,他心里紧张地预备起哄劝方案。第二种想法是,可能是某女王tiáo虎离山之后,要教训竟敢觊觎她男人的小雅。
一到休息室就被告知要再等会儿。等着等着许久没有下文,傅令元便料定是后者,不禁暗暗松一口气起码明她心里头亮堂是信任他的。
同时心里更是小得意小嘚瑟的女王陛下为了他要亲自手撕jī,他真想旁观女王陛下威武雄壮的英姿。
不过考虑到女王陛下不让他旁观的原因多半是因为不想让他为难,他又不觉得遗憾了。这就是她的不动声sè的体贴。虽然她没办法像普通女人那样在生活细节上对他嘘寒问暖,但他傅令元的女人,又不是普通的女人。
司徒堂主坐在沙发里等得焦虑,费解为何傅令元好像丁点儿都不着急,站在窗户前的背影反而透露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愉悦。
琢磨不透,他正打算开口问问傅令元。
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叩响。
进来的是栗青:“老大,十三,雅小姐刚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傅令元的眸底应声划过一抹jīng光。
司徒堂主率先出声:“雅小姐伤到哪儿了?严重不严重?”
栗青把赵十三拉到前头。
赵十三回答道:“不清楚,我先赶过来通知老大了。雅小姐喊老大的名字。”
傅令元为难地回头看司徒堂主。
不等他开口,司徒堂主便善解人意道:“这边庄家的贵客迟迟未出现,还不知道要等多久。我暂时先伺候着,傅堂主堂主尽管先去照看雅小姐,不用顾虑。”
“谢谢司徒堂主体谅~”傅令元表达感激,“就麻烦司徒堂主先顶着了。我尽快赶回来。”
没多耽搁,马上他便携带栗青和赵十三离开休息室。
走出去不远便将赵十三揪到跟前来问话:“是不是看到你们阮姐了?”
赵十三真觉自家老大料事如神,忙汇报:“是阮姐。”
“具体发生什么事了?”
“阮姐拿马鞭抽了雅小姐的马,两人边跑马边话。然后阮姐又抽了雅小姐的马,雅小姐就掉下来摔伤了。”
“她们什么了?”傅令元询。
赵十三硬着头皮摇摇头:“我站得远,听不到。”
傅令元也不浪费时间追问,加快脚下的速度,健步如飞。
甫一抵达医务室,便听小雅鼻音浓重地唤:“傅先生”
傅令元的眼珠子在医务室内咻咻咻地搜寻。却并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傅先生”小雅又唤了他一声。
傅令元这才将眸光落到她身上。
同时恍然察觉,不仅没有看到他以为能看到的人,连医生和护士也没有,而只有小雅一个。
微敛一下瞳仁,傅令元第二次环视医务室,脚下的步伐迈开,行往小雅,站定到她跟前,睨一眼她明显已经处理过的肿起的脚踝。
小雅主动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崴到了。”
傅令元掀起眼皮子,并未关心她的伤势,而直接问:“你和她了什么?”
小雅的眼睛重新蓄出水,忍住在眼眶里,回答:“没谈什么,只是惊讶阮小姐竟然会出现在这里。问候了她几句。”
“问候她什么了?值得她动手让你摔下马?”傅令元眯眸。
小雅仰脸迎视着他,手指在身前的衣摆上绞动:“我”
她刚吐出一个字,医务室内忽然响起另外一把声音,恰好接在后面:“我才是傅先生现在身边的女人。所以阮小姐嫉妒我,看我不顺眼么?”
同样属于小雅,只不过没有非常清楚,很嘈杂,夹带呼呼的风声。
分明是,跑马场上,她和阮舒之间的对话录音。
小雅的面部肌肉霎时僵硬,脸上的所有表情更是如cháo水般退落,条件反射地转头寻找声源处。
傅令元亦望了过去。是医生办公桌上的电脑。
录音未停歇,尚在继续播放。
没有剪辑过,非常完整,最后戛然而止在小雅的那一句:“去年除夕夜,傅先生在我身上玩太过,差点废了我,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小雅的僵硬已然在此过程中从面部肌肉蔓延至全身。
在录音停住的瞬间,她整个人也晃回神,第一反应是抬头看傅令元。而抬头的这个动作。她仿若能听到自己脖子的骨头发出咔嚓声。
傅令元正俯瞰她,眸sè深深,眉目凛冽,带着由内而外的冷厉。
那是一股深冷的肃杀的气息。
小雅轻闪着眸光不禁瑟缩一下身体,伸出手指打算攥上他的衣角:“傅”
后面的字眼未能叫出,因为她的脖子被傅令元的手掌扼住了,她的呼吸被扯断,根本讲不了话。
“脏,是么?”傅令元的重点全然落在中间那段她对阮舒的羞辱。手劲不自觉加大,森森道,“你是第三个能令我亲手掐脖子的女人。”
小雅握住他的手臂,试图掰开他的手。
出乎意料的是,傅令元率先松掉她,冷笑:“不过掐你的脖子我都嫌手脏。”
身后在这时又传出另外一道女声:“嫌jī脏,你不照样吃了jī?”
“阮。”傅令元即刻转身。
正是阮舒双手抱臂地站在那儿,脸上挂着浓浓的哂意和嘲讽。
“没有。我没吃。中午餐厅里的jī,我一筷子都没有碰过。”傅令元笑着。准备迎上她。
“傅先生!”小雅的唤声却是又传出。
自阮舒出现,傅令元的满副心思全被她勾了去。
一时分神之下,待他反应过来时,小雅已经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了他,哭着:“你不能抛弃我!我是你的人!我真的是你的人!我是为你办事的!其他人都是迫不得已的!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我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只有这一件!只有这一件!”
“放开。”傅令元的声音没有丁点儿温度。
小雅反而抱得愈发紧:“我喜欢你!我爱你傅先生!我做事之前考虑过是对你没有坏处的!我唔”
最后痛苦的闷哼,是她被傅令元打飞出去后的动静。
趴在地上,小雅抬起头,泪水涟涟:“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女人”
傅令元轻呵,神情冰冷:“今天确实该讲清楚。你什么时候是我的女人了?”
“是你为我开苞的。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把你当作我的男人,全心全意为了你的。没有人比我更完整地属于你。”小雅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既盯着傅令元,更盯着阮舒。
傅令元眸子眯出危险的气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讲清楚,我哪里给你开过苞?”
小雅倏尔笑了,又哭又笑,显得柔弱绝望而可怜兮兮:“傅先生,男人同时有好几个女人,不是非常正常的事?你为什么不能承认?是因为当着阮小姐的面,所以你敢做不敢担?”
傅令元浑身的戾气被她登时激起,举步便要朝她走去。
安静许久的阮舒则忽地伸出手臂拦住他,而自行走向小雅。
傅令元有些慌张地拉住她:“阮,你不要信她的话!我们先回去!我会和你解释清楚的!”
“让我过去。”阮舒拍拍他的手背,语气坚持。
傅令元轻折眉,对她的反应心中忐忑。
阮舒捋开他的手。继续自己的步伐,站定在小雅面前。
坐在地上的小雅虽对她仰视,但脸上的表情是不卑不亢的,并竭力抑制住了眼角的泪。
阮舒也不占她的便宜,屈下其中一只膝盖,半蹲下身,旋即淡淡一抿chún:“你,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小雅的答案没变,给得很快。很坚定:“傅先生。”
傅令元的心应声吊起。
却见阮舒扬起巴掌,啪地,结结实实甩上小雅的脸,同时甩上小雅脸的,还有阮舒的冷笑:“撒谎。”
傅令元微微一愣。
小雅更是有点懵的。
阮舒则又问:“什么时候给的?”
“去年你和傅先生在荣城过年期间,除夕前一夜。”
“撒谎。”阮舒毫不客气的,又在她的同一边脸颊赏一耳光。
傅令元见状倒是稍稍松弛神经,无声地勾chún。
便听阮舒紧接着问,“在哪儿给出的第一次?”
小雅捂着脸,哭得不成形:“和我现在住的酒店房间是同一个地方,故地重游。”
“撒谎。”阮舒的巴掌扇到她的另一边脸颊上,最后问,“怎么给的?”
小雅转回被打偏的脸,两只手蜷成拳头,原本白皙光洁年轻的脸颊上此时五指印赫然。
她的嘴chún也已被她自己咬出深深的齿痕,花容不仅失sè,且惨白,启chún,答得非常详细:“我穿着女高中生的校服进门,傅先生以为我未成年,问我的年龄,然后问我会什么。他就坐到沙发上,我走过去,坐到他的腿上,解开他的皮带,拉他的裤”
“撒谎。”阮舒的手掌重重裹上小雅的脸,打断小雅的话,并不再听后面的内容。
其实她刚刚可以不拦下傅令元,尽管按兵不动地等在旁侧,冷眼看小雅被傅令元拆穿看傅令元教训小雅。
而事实上她自己原先也只想放完录音为止,没想这样羞辱小雅、令小雅颜面尽失。因为她不需要靠这种女人为难女人的戏码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和成就感。
只不过
捺捺心绪,阮舒站起身,准备走人。
小雅的啜泣从身后传出:“以为这样就能自欺欺人么?”
傅令元刚敛下没多久的浑身煞气噌地又燃起。
阮舒比他平静得多,钝钝回头,细长的眼尾微微一挑,清浅的红chún淡淡一抿:“雅小姐真是打不死的蟑螂,非常有毅力。”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36、倒是拿我解决啊!
时间隔得有点久,她稍微思考了一下,貌似在给予他出去找其他女人的自由的那项条款上,qiángtiáo了一下身体健康的问题?

既然找小姐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他回家见傅爷爷打掩护,没有打算真要和小姐发生关系,那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必要遵守和她的结婚协议?
嗯?
阮舒没太想通,张了张嘴,打算追问。
话未出口,傅令元的舌先趁机伸入,再一通搅动。
边闹她,边埋怨:“隔天早上我特意留了蛛丝马迹再回去想刺激你,你明明都看到了也都猜到了,却一点不在意我在外面和其他女人过了一夜。做完之后你才嫌弃我脏,给我制定新的合同条款。老子当时真他妈想直接弄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阮舒:“”
还真被褚翘分析对了
他还真是故意露一身的马脚回去气她的
晕晕乎乎,她怼他:“你没有直接弄死我,但也弄没了我大半条命。”
难怪当时她纳闷。他既然刚在外面搞完,为什么还有那么富余的体力
原来真的是憋足了每次在她身、上吃瘪的火气,和对她的垂涎已久
傅令元闻言从她的心口抬起脸,眯眼笑得荡漾而得意:“你在夸我。”
自负地用了肯定句。
阮舒:“”
夸个鬼!
翻完白眼,她沉默地抿了抿chún。
那一回,虽然她因为药性,和他顺利做成,但彼时双方心里都有自己的负面情绪,并不能算愉快
直到当天晚上,在晒台的躺椅上跨年时的第三次,两人才都比较平和,最后平和地结束于屋里的床上。
加之药的副作用,她昏睡了很久
耳珠上传来的肯咬的微微刺痛感拉回她的思绪。
傅令元黑沉的眸子洞若明火地盯着她:“不许想不高兴的事。”
阮舒肃起神sè,问他正事:“你之前告诉我,小雅不仅为你一人所用,背后还有另外两方人马。现在其中一方是孟欢,剩下的最后一方是谁?”
“很难猜么?”傅令元的嘴在她的脸上半嗅半添,像只小狗。
确实非常容易猜,甚至可以根本不用猜。阮舒心中其实也早有想法,只不过差他的一个确认。
“陆家。”她。
“准确来讲是余岚。”傅令元声音含含糊糊的,“不过舅舅肯定也心中有数。”
毕竟余岚和陆振华大程度上来讲是夫妻同心的。余岚就在陆振华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必然逃不过陆振华的眼睛。再者而言,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你的雅小姐真有能耐,”阮舒轻嘲,“能够邦你把人都给周旋妥当了。”
傅令元的chún马上摸索回她的耳珠,惩罚性地啃她一口,表达对她的yīn阳怪tiáo的不满意。
阮舒疼得拧起眉,推搡他的身体。
傅令元用单只手便轻而易举剪住她的两只手桎梏到她的头上,然后兴味儿满满地欣赏她因此而被往中间济得愈发丰盈的倆雪丘。
“”
即便和他已亲密过无数次,也仍旧无法淡定地面对他这种赤、果果盯着她的目光。
阮舒极为不自在地别开一下脸,追问:“她是去年被你随机挑到的人吧?”
“嗯。”傅令元的大掌在她右边的那团各种体验手感,所以回答得颇为有些心不在焉。“我明了‘找个干净点’的要求之后,十三就进去’bl邦我选的。”
阮舒踹他一脚,提醒他如果现在不认真回答问题,后面别想有好果子吃。
傅令元会意,立时振了振jīng神。
阮舒继续发问:“你既然特意选择在’bl里头找小姐,就是做好了被陆家人知道的准备?”
“也不是这么,”傅令元稍稍有些无奈,耐性与她道。“陆家等于我的半个家,我在外面一时兴起找小姐的时候,首选必定是用自己家的人比较放心,不容易出状况。”
无非又是他身处陆家的众多身不由己之一。
他做每一件事,得深思熟虑是否符合他作为陆振华侄子的这个身份应该正确有的举动。
所以,瞧呗,连个小姐都不能随随便便找。毕竟不同的娱乐场所背后,有它各自不同的靠山。青门的人不上自家场子找乐子,去别人家场子,算怎么回事?
阮舒微抿chún,不做声,听傅令元接着解释:“最重要的是,总得把‘找小姐’这件事的利用价值最大化。”
他斜斜扬起一边的chún角:“我结婚前没少玩女人,结婚后马上就完全收敛,转变得太快了点。刚好借着和你吵架的机会,来个过度,也算一举两得。否则不一定非得用‘漂jī’这种事情来给我打掩护。”
阮舒眉心揪成小疙瘩嗯,整体逻辑没大问题,合理,通顺。

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有一丢丢的古怪?
脑筋转了一圈,没抓到灵感。
她暂且敛下,又发问:“小雅后来是被谁先找上的?余岚还是孟欢?”
“你觉得呢?”傅令元反问。
“余岚?”阮舒猜测。
“为什么?”傅令元又反问。
这令阮舒恍然回到过去,他也总喜欢听她分析她的思路。
同样是不直接告诉她答案,闻野是故弄玄虚卯足劲儿耍她,傅令元则是在引导她,引导她思考。
她记得一开始她也挺烦傅令元这样的,现在貌似已习惯成自然?
习惯真可怕
无声叹息着,她:“我判断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小雅被你玩了之后,就出现在了陆家私岛上。”
即便简单,傅令元还是不吝夸奖:“真聪明。”
当然。他夸奖的目的不是真为了夸奖,而是借由夸奖,低下头来糊了她满脸的口水
随后他告知:“小雅原本是个护理的女大生,家里遭遇变故,走投无路去了’bl工作。出台的第一天晚上,碰巧被十三挑了来。”
“被我玩了以后,她本可以拿钱走人的。但她没有地方可以去。妈妈桑为她提供了一条路,就是去陆家的私岛上当女仆。”
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余岚授意的?”
傅令元笑笑。默认答案。
“所以余岚一开始并没有用上小雅?”阮舒记得清楚,小雅重新出现在他身边,是她宫外孕人、流手术之后
“嗯,一开始余岚只是留着小雅备在那里的。”傅令元肯定了她的猜测。但也仅此而已,貌似并不愿意多谈他后来如何顺水推舟或者将计就计和小雅“勾、搭”在一起的。
阮舒自然也不想了解他更多的逢场作戏的细节来给她自己添堵。
她细微的情绪变化可没有逃过傅令元的眼睛。
估摸他也将她的心思猜了个大概,即刻低头,含、住她左边的樱桃,轻松tiáo笑:“我是你的。”
阮舒很快呼吸不稳。扭了扭身体,暗示他先别太过分,马上丢出下一句话:“陆家私岛上时,小雅也已经被孟欢收买了。”
闻言,傅令元将樱桃衔于齿间轻斯。
刺痛感传来,阮舒抬脚就想再踹他。
然而未遂,被傅令元率先束缚住了。
他抬头,眸底暗幽幽如深海。
虽一个字没。但阮舒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生气。
必然和她一样,想到被孟欢一伙人算计,挑拨离间他们夫妻感情的事他不都已经怪罪过她没有早点告知他关于她和闻野的私交?
火气不过一瞬,傅令元迅速平复下来,恢复如常,接上话:“按照小雅的法,差不多就是在私岛上,孟欢找上了她。而且当时孟欢已经猜到余岚留着小雅备用的意图了。”
“你可真受重视。”阮舒轻嘲,“你随便漂过的一个小姐,同时成为几方人的目标。”
傅令元覆在她左xiōng的手掌用了两下力,勾chún:“还不是因为当时的傅太太有本事,别人轻易利用不得。我难得露出个能够被chā针的缝,大家才都盯着。到底,小雅被重视,全都是沾了你的光。”
阮舒被他弄得涨、疼,甩出一脸的不高兴。
傅令元手上的动作不停,同时回应给她委屈的表情:“半年多没玩了,上回在游艇酒店,你一开始绑了我的手,后来又上完我马上就走,我还没来得及恢复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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