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小雅正从呆怔中晃过神来,笑得有些勉qiáng:“嗯,是,是我抽奖抽来的。”
看着全jī宴,傅令元的眸子极轻地眯起一下,旋即噙上笑意:“吃得完么?这么多?”
一旁的服务员搭腔道:“吃不完没关系,我们可以帮你们打包。我们餐厅的jī全部都是委托养jī场里的主人专门养的。从破蛋开始,就喂养最好的饲料,每只jī都挂有标签进行编号,以对它们每日的成长进行数据记录,保障它们的健康和品质。就差教授每只jī十八般武艺了。”
“根据不同菜式的需要,它们也会在不同时期被运输来餐厅。有时候是小雏jī,有时候是百日jī,有时候是成年jī,有时候是老母jī。最近一阵子,雏jī的需求量更大些,我们厨房的厨师非常拿手保住雏jī的最原始最干净的鲜嫩肉质。品尝过的顾客都觉得美妙,赞不绝口。”
“当然,雏jī最幸运的是能遇到爱jī之人,那么也能弥补没能成为老母jī的遗憾。不管早死晚死,被送上餐桌,满足人类的口腹之欲,本就是jī存在的意义。它实现了自己的价值,也就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司徒堂主听得晕头转向的:“吃个jī,背后还有这么的故事。”
“是的。这是我们餐厅的服务理念,力求为客人提供最健康最好的jī。”服务员。“所以,jī不能随随便便乱吃,货源要是不好,很容易因此得上禽流感的。”
司徒堂主非常认同最后一句:“也对,确实,身体健康要紧。要么不吃,要吃就吃干净的。”
服务员客客气气地躬身:“那么请问几位客人,是否要帮忙打包?”
“打的。打的。”司徒堂主看着傅令元和小雅笑呵呵,“照这法,他们这儿的jī可有点意思,傅堂主和小雅小姐打包回去慢慢享用。”
傅令元眯着眸子没有话,目送服务员的背影之后,再度环顾四周。
小雅也没有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表情略微古怪。
午餐结束。一行人按计划往跑马场去。
司徒堂主提前派过来跑马场登记手续的手下却满头大汗地告知,今天跑马场被人包了场,9其他人都跑不了马。
“包场?”司徒堂主作为东道主,第一反应自然是没面子,远远地望向跑马场内,分明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谁能豪气地包场?怎么没有看到人?”
手下摇摇头,表示也不清楚。
司徒堂主在荣城呆得不是一天两天了,人脉自然是有的,这个庄园自然也不例外,立刻就去让手下联系庄园内的分区经理。
分区经理来得很快,而且带着好消息来的:“我帮司徒堂主询问过今天包下跑马场的贵客了,听几位是青门的客人,表示愿意给青门面子,让两位堂主一起在里面玩玩。”
“只不过”经理的话锋一转。“今天来的这位贵客有洁癖,尤其觉得jī特别脏,听几位刚从餐厅过来品尝过餐厅内的特sè全jī宴,表示希望几位,不管本身是jī,抑或吃jī的人,都能先消个毒,否则不小心传染了禽流感就不好了。”
小雅自然留意到那句“本身是jī”。脸sè有着微妙的变化。
司徒堂主全然落在整句话的意思上,勃然大怒:“什么来头的‘贵客’,一出口就这么没有礼貌?这是在骂我们是么?!”
“嘘!嘘!不是!司徒堂主请先冷静!”经理忙不迭安抚司徒堂主的情绪,低声解释道,“对方真的是贵客,是从江城远道而来的贵客。财大气粗,又有背景,确实不好惹。”
司徒堂主哪里气得过:“有多不好惹?他们不好惹,我们青门就好惹?”
“人家都和你们青门有交情,所以不是故意羞辱你们。真只是人家洁癖的qiáng迫症。”经理再安抚。
司徒堂主皱眉:“你讲半天也没讲清楚究竟对方什么来头?谁和我们青门有交情?”
“江城的庄家,你认识不?”经理的声音一低再低。
“江城的庄家?”司徒堂主皱眉。
傅令元则在此时适时出声:“江城庄家?”
“是的,江城庄家。”经理点点头,“就是网络上传言五花八门的神秘低tiáo的隐形首富,百年家族,江城庄家。”
这么一,司徒堂主一下就知道了。
“来的是江城庄家的什么人?”傅令元又问。
经理摇摇头:“这就不在我们下面的人该该知情的范围内了。他们一行人有好几个。反正我们庄园的老板传令下来好好招待千万不能得罪的。”
“傅堂主,现在这是”司徒堂主半知不解的。
傅令元肃sè:“江城的庄家和我们青门确实有交情。我前阵子去江城巡察时,我们青门在那儿的两个堂口还发生了点事情,险些得罪对方。这件事陆爷是知道的。”
简单的几句话解释,便令司徒堂主顿时重视起来,毕竟都用到了“得罪对方”的措辞,还搬出了陆振华,他忙道:“消毒!我们马上消毒!傅堂主,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今天我们不跑马,从礼节上来讲,也必须要去问候一下。”
“嗯。”傅令元认同,回头便虚虚揽了一下小雅,“走,去消毒。”
笑着,他又是若有深意地半是夸赞半是揶揄:“又得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来了兴致要跑马,我们错失和贵宾打招呼的机会。”
小雅预感不太好地轻跳一下眼皮。
消毒的程序男女分开。
不仅傅令元和司徒堂主。也包括栗青、赵十三和司徒堂主身边带着的两位亲信。
不过速度很快,仅仅洗个手,洗个脸,过过样子罢了。
小雅那边却是多耽误了十多分钟,来和傅令元汇合的时候,她的脸又青又白,蕴着一股子委屈和羞愤之sè。
“出什么事了?怎么耽误这么久?”傅令元折眉关切。
小雅表情间的委屈更甚,嘴上只却是回答:“没什么。”
然而送她出来的一位女医护:“麻烦下次这位小姐配合一点,也就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既然是消毒,当然要脱光衣服全身擦消毒水。”
傅令元应声轻挑眉梢难怪小雅一出来,浑身都是浓重的气味。
女医护紧接着是鞠躬道歉:“至于我们不小心抹掉了您手臂上的‘纹身’,实在对不住。我们不知道那‘纹身’是画上去的。”
傅令元又是应声一眯眸子。
小雅脸sè一白,下意识的抓住傅令元的衣袖不作声。
女医护离开后,小雅才敢抬头看他,眼眶红红的:“她们太羞辱人了,不。是根本不把我当人,而是脏东西,qiáng行剥光我的衣服已经非常过分,还把消毒水刷到我的身上。”
傅令元幽黑的眸子没有温度地睨她的手指。
一个字也没吐,但足以让小雅轻轻瑟缩一下身体,松开他的衣袖。
傅令元这才讥诮出声:“你喜欢画纹身?”
小雅qiáng行忍住眼泪:“因为今天会见到司徒堂主,我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做的准备。不是你的。不要被外人知道,我们两个人没有住在一起?”
傅令元盯着她的泫然欲泣。
司徒堂主在这时走了过来关心:“怎么了傅堂主?小雅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傅令元转过身去,笑笑:“没什么,就是被要求去消毒,她心里头不舒服。我哄哄她就没事了。”
着,他轻轻搂了搂小雅,语音宠溺道:“是我本事不够大,才要你跟着我看别人的脸sè。”
这件事,司徒堂主是站傅令元一队的,帮腔道:“小雅小姐不懂我们男人在外面办事时的某些不得已的难处。”
再下去,她可就是不识大体的女人了。小雅迅速收拾起情绪,柔柔一笑:“我没事,是我小家子气了。”
傅令元勾chún,揽着她就走:“不是想跑马?现在就教你。”
“对对对,去跑马,小雅小姐不要因此那些细节坏了心情。”司徒堂主忙附和。
当然。如今进来跑马场,最重要的事情已不在于陪小雅跑马了。
庄家的家奴几乎驻守住了整个跑马场,司徒堂主第一时间便让手下去打听庄家的贵宾究竟在哪里能否当面问候人家跑马场上可根本不见人。
换完跑马服出来,傅令元带着小雅去挑马。
听她是第一次骑马,驯马师推荐了一匹据是最温顺最乖巧最适合新手的马。
牵着马到了外面之后,司徒堂主可不当他们俩的电灯泡,骑了自己的马便朝跑道上飞奔。
傅令元留在原地,教小雅怎么上马。
明明这匹马很温顺。然而一到小雅近身,它就莫名其妙开始躁动不安地乱动。
旁观的驯马师忍不住过来提醒:“这位小姐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可能熏到马儿了。”
小雅在所难免地面露一丝尴尬。
跑了一圈回来的司徒堂主见他们还在磨叽,戏谑着建议:“傅堂主,别费劲了,直接带上小雅小姐一起骑就好。”
傅令元觑他:“那也得她坐得到马背上再。”
小雅目光轻轻一闪,原本被消磨的意志像是重新鼓起:“我可以的。”
这回她倒是真下定了决心,不管马儿的躁动与躲闪,qiáng行上了马。
“成功了!”小雅坐在马背上。双手紧紧握住缰绳,欣喜不已地看傅令元。
同时眼神里也饱含期待,期待而携带着恐惧,战战兢兢地问傅令元:“我现在浑身僵硬不敢动,你快上来继续教我!”
傅令元瞳仁微微一缩。
司徒堂主的手下在这时前来汇报:“有消息了,庄家的贵宾在后面的vp专用休息室,庄家家奴可以和两位堂主在那里见一面。”
司徒堂主马上询问傅令元的意思:“傅堂主,你看我们是不是现在过去?”
傅令元眸底稍纵即逝一抹不易察觉的jīng光。敛下后,没有马上回答司徒堂主,而转向小雅:“我先让十三陪你,你也可以自己先向驯马师请教。我先和司徒堂主去办事。”
小雅没敢不识大体,柔柔地应承:“好,办正事要紧,我没关系的。”
“嗯嗯,”傅令元安抚性地轻轻拍拍她的握着缰绳的手。chún角噙笑,“等我出来再亲自给你手把手当教练。”
小雅点点头。
傅令元带着栗青,司徒堂主带着他的手下,在庄家家奴的带路下,偕同前往休息室。
小雅的目光久久收不回来,直到底下坐着的这匹马忽然动了一下。
她忙不迭收紧缰绳,旋即往四周转动着脑袋想找驯马师。
刚刚那个分明等在旁边的驯马师却不见了踪影。
小雅转而向赵十三求助:“十三哥,你能不能帮我一把?”
角落的赵十三目光呆愣愣的。却不是因为小雅,而是因为从后方马厩里牵着马出来的阮舒。
“阮、阮、阮、阮姐!”赵十三磕磕巴巴地问候。
小雅脊背一僵,闻声转头。
阮舒正好已牵着马来到小雅的旁边,稍侧头,睨她:“之前在网球场的胜负未分,今天原本打算在跑马场上和你再继续比一比,现在你这是不会骑马?”
小雅是坐在马背上的,阮舒是站在地面上,从高度来讲,明明是阮舒抬头看她,小雅却觉得更像是阮舒此时处于更高的位置睥睨她。
“阮小姐?”小雅神情讶然,难以置信似的,“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遭人绑架失踪了好几个月?”
边着,她仔仔细细地打量阮舒,继而脸上的讶然和难以置信转变为为阮舒的安然感到喜悦和庆幸:“看起来阮小姐并没有大事?那真是太好了!不仅警察在找你,小爷也非常关心你。之前派了大量的人手四处找寻你的下落。他如果知道你没事,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阮舒修长的眉尾轻轻挑起,特别想为小雅的记忆力和连贯的剧情思维拍手称赞。
小雅若不提,她自己都没有回溯过。
是的了,她被谭飞绑架随后失踪之前,她正是陆少骢的追求对象。
在小雅这里,剧情确实应该从那个地方衔接起来才对。
只不过,特意提及陆少骢。是想表达几个意思?
阮舒没兴趣探究她内心的小九九,chún角微微翘着,也没有接她的话,而重新问自己的问题:“小雅小姐不会骑马,是么?”
“抱歉,扫了阮小姐的兴致,我暂时没办法陪阮小姐跑马。”小雅礼貌而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傅先生刚刚才教我上了个马。我得再让傅先生手把手教我两下才行。”
阮舒略略颔首,面带微笑:“嗯。我记得小雅小姐东西特别快。那个时候在网球场,小雅小姐也不怎么会打网球,了两手,就打得不错了。”
小雅眼波盈盈,羞赧道:“或许因为向自己喜欢的人东西,所以确实会得比较快。内心里希望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得好,希望自己是完美的。当然,最重要的是,傅先生教得好。”
相互爱慕的两个人,的人用心,得快;教的人也用心,因此教得快。
这大概就是她想表达的意思。
阮舒挂着淡淡的笑意微微一抿chún,不予置评,只自顾自坐上了马背,上马的动作干净利落,而坐上马背之后,正确的姿势加上她身上的跑马服,显得她整个人jīng神抖擞,自信飞扬,甚至难得地在她身上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
小雅侧着头看她。
阮舒亦偏过脸来与她对视。她的身高本就比娇小玲珑的小雅占优势,所骑的马驹又比小雅的高大,坐上马之后更比小雅高。
之于此时此刻的小雅而言,就不再是仿佛了,而是确确实实的,阮舒在居高临下地睥睨她。
小雅的秋水剪瞳里的波光不自觉地轻轻闪动。
这种闪动,阮舒看得见,实话,非常搭配小雅整个人的气质,非常地引人怜惜,连她这个女人都有点怜惜她的娇弱,何况男人?
不过
阮舒弯弯chún角:“可是怎么办?就算知道你不会骑马,我还是想欺负你,让你和我一起跑一场。”
罢,她猛地朝小雅的那匹马抽出一记马鞭。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34、手撕鸡
马儿即刻飞奔而出。
小雅整个人条件反射地伏低身体抱住马脖子,在最初的惊呼出声之后,开始喊救命,嗓音伴随着她人在马背上的颠簸和她自身的恐惧而明显能够听出颤抖。
呼声响在跑马场上。
周围驻有好几个庄家家奴,均面无表情事不关己地不予搭理。
小雅的叫喊里开始挟上浓重的哭腔,并且求救对象也具体到了特定的人身上:“十三哥!十三哥!十三哥麻烦你帮帮我!”
赵十三的脚步下意识地便迈出去。
阮舒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
赵十三没再动了再二楞子也明白现在摆明了是阮姐要花样吊打小雅。而且,他作为保镖,被老大安排在小雅身边,虽然表面上是要护小雅的安危的,但眼前的场合里,没有需要演戏的必要。
当然,最最最重要的是,栗青的话他牢牢地谨记在心了:不管老大表面上把谁当作心尖尖!不管老大是不是和阮姐分居两地!不管老大和阮姐是不是反目成仇!只有阮姐才是老大的女人!只有阮姐是嫂子!只有阮姐!永远不能得罪阮姐!不能得罪!
那边小雅没有得到赵十三的回应,则终于开始喊傅令元了。
喊傅令元了
阮舒撇回脸,狭长的凤眸轻轻眯起,盯准被驼在马背上狂奔的小雅。
半秒后,她骤然一挥马鞭,骑着自己的马追了出去,很快追到小雅身边。
“傅先生”小雅的眼里盛满泪水,看到是她以后,像是要在她的面前保留颜面,呼救声戛然,生生忍住,两片嘴chún咬得齿痕明显几乎充血。
没有呼救,也没有像诸如汪裳裳之流的女人那般对她撕破脸皮破口大骂,而表现得有骨气,有自尊。
这种无声的隐忍。更加衬托出阮舒所作所为的过分。
面对她的柔弱而又坚韧,阮舒确实也觉得自己欺负她过分了。微微翘起chún角道:“你的傅先生在见庄家的贵宾,可能暂时没空来救你。我倒是不介意教你现在该怎么驾驭住你的马驹。”
小雅的眼睛红得像兔子,定定地盯着阮舒,眼神里蕴着不解和委屈,没有应,而问:“阮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问完,她便自行猜测:“是因为傅先生么?是因为你还爱着傅先生。可我才是傅先生现在身边的女人,所以阮小姐嫉妒我,看我不顺眼么?”
阮舒眼里闪过一丝饶有兴味儿,应下她的其中两句话:“是,我就是因为你呆在傅令元身边,所以看你不顺眼。”
小雅吸了吸鼻子:“阮小姐这样,不觉得自己特别可悲么?为什么非要将自己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你的条件不是很好?海城不是有那么多的男人喜欢你?陆小爷不是也在追求你?既然已经和傅先生离婚了,两人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各自安好。不行么?女人不该为了男人丢掉自己的自尊和自我。”
阮舒勾chún,转悠着心思,不答,反问:“难道你不觉得傅令元好?”
“傅先生好,傅先生当然好,傅先生在我眼里是最好的男人。”小雅答得非常快,同时非常坚定,下一瞬,她的目光直直看着阮舒,便是又确信地,“傅先生那么好,阮小姐并配不上傅先生。傅先生和你离婚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阮舒凤眸深处应声凝上一丝冰霜,面上的微笑则不变:“我配不上他,你作为一只jī,就配得上他?”
小雅面sè微微一白,轻咬一下chún,道:“是,我一开始是从’bl里出来的小姐。但我很幸运。出台的第一天晚上的客人,就是傅先生。我从头到尾都是干净的,从始至终也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从身到心,都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阮小姐你呢?十八岁的时候就脏了,而且恶心的是和自己的继父。你是海城著名的交际花,你只不过不在欢场里卖,你只不过顶着林家二小姐的头衔,可实际上你和你一口一个的‘jī’有什么不同?”
“至少我进’bl是迫不得已的,阮小姐和海城的其他男人勾搭却是自甘堕落的;至少我交付给傅先生的时候是干干净净,阮小姐你数得过来傅先生是你的第几个男人么?”
她座下的马驹在讲话过程中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停在栅栏边,伸着脑袋去够栅栏外绿sè的树枝。
小雅得以在马背上重新坐直身体,挺直腰背。
而她数落阮舒的话还在继续:“你过惯了大小姐的生活,根本不懂得怎么在生活中细节中照顾傅先生,你的性格又冷又硬不迁就人,傅先生每天在外面已经很累了,回来后不仅得不到关爱反而还要费心力哄你。”
一番话,确实每一个点都打在要害上来戳她的伤口和痛脚。不过阮舒的神sè并未有丝毫波动,淡淡一抿chún,又是一句反诘:“你认为,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在生活细节中帮他打点得妥妥帖帖的保姆?”
小雅自然听出来她的话外音,又是轻咬一下chún:“我可以理解阮小姐这种女qiáng人,做不来女人的温柔体贴。但用不着酸溜溜地讽刺其他温柔体贴的女人就是保姆。”
“确实。”阮舒微微一笑,“一般人如果真要找保姆,也不会找你。”
小雅就势便道:“我当然不是个保姆,我对傅先生还有很大的价值,我还能为傅先生办事,尽绵薄之力尽可能地帮助傅先生。而阮小姐你呢?你在傅先生这里的利用价值已经榨取得差不多。”
罢,不等阮舒有所回应,小雅马上又抢话:“或者阮小姐想你和傅先生之间有爱情?”
她猜测着,自顾自:“我也是后来跟了傅先生之后才知道,原来去年我在荣城这里和傅先生遇到的那阵子,傅先生正和阮小姐刚新婚不久。”
“既如此,傅先生如果有生理需求,身边明明有阮小姐你这个新婚妻子。却和我过了一夜。光就这一点,阮小姐还有信心还有底气和我讲你和傅先生之间有爱情么?他连解决生理需求的首选都不是你。”
阮舒闻言轻笑:“所以他解决生理需求的首选是你?”
小雅没有话,像是默认。
阮舒的轻笑再深一分:“他在你身上解决生理需求之后的结果就是,你的身上多了几道‘纹身’?”
大概在消毒的时候被洗掉纹身,小雅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和应对方式,此时倒也不慌不忙:“阮小姐既然曾经也是傅先生的女人,那傅先生在床上的时候”
她有些难为情地撇开脸,糯糯道:“虽然傅先生偶尔会情难自控地用力过度,但我跟在傅先生身边不是一天两天了。傅先生终归是心疼我的,也不再像去年初夜那般,单纯拿我当作泄欲的工具,已经会尽量放轻,避免让我受伤”
她的脸一直红到耳根,仿若将和傅令元的床笫私密之事讲到这般地步已令她羞到不行。缓了缓,她继续道:“纹身的事,傅先生是知道的。是为了有时候应对某些人的必要之举。是在帮助傅先生。”
着,她似终于压抑下害羞。重新看回阮舒:“阮小姐是不是对我的纹身有所误解?该不会以为一直都是我自导自演,傅先生没有碰过我?”
阮舒瞳仁微缩一下,神情并无波动。
小雅似将她的反应当作默认,表现得略微忿然,像是被羞辱到似的:“阮小姐如果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是觉得傅先生和你离婚之后,就为你守身如玉到现在?还是认为傅先生解决生理需求时,又舍弃了我,而另外在外面找女人?就像当初对待阮小姐那般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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