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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栗青迎上前去时,傅令元已安全着陆。
二筒帮忙把绳索回收。
三人快速回到车上。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透过暗sè的车窗玻璃望向外面,扫视一番后,折眉:“有看见警察没有?”
“警察?”栗青狐疑,“没有啊老大,我只看到时不时进出的客人。”
傅令元眸sè一深,默半秒,chún际一挑:“好。我知道了。”
栗青语出关心:“老大,真有警察扫黄?难道是有便衣扮成客人混进美发店里去了?你和阮姐都没事吧?”
傅令元才压下去的郁结猛地又冲上心口。
作为最懂自家老大心思的栗青,敏锐地察觉到傅令元一瞬间细微的表情变化,充分意识到自己可能哪壶不开提哪壶了,默默地闭紧嘴,不再话,试图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驾驶座上的二筒也默默启动车子。
傅令元盯着美发店门面闪烁的霓虹灯彩,眼眸森森。
找牛狼是么
转眸回来,他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一番摁键。
少顷,他忙活完,抬起头,问栗青:“小雅现在人呢?”
“老大你下飞机的时候不是让十三先带她去住酒店?”
“哪家酒店?”
栗青闻言一时噎住,赶忙道歉:“对不起老大,我立刻问一问十三~”
这绝对不是他工作不认真有所缺漏!相反,是因为他工作太认真了,聪明反被聪明误老大不是不待见小雅?老大不是去见阮姐?老大不是坚决不带小雅在阮姐面前晃悠?怎么老大突然会想起来找小雅?
抵达酒店,阮舒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脱掉衣服便扎进浴室里准备洗澡身上全是傅令元的口水也有被他撩出来的某些体液
当然,更重要的是,那个挂着美发店名号的牛狼店,家具的消毒清洁工作不知道做得怎样。鬼知道那张沙发床上曾经翻滚过什么样的人比酒店还不如的地方,她才不愿意在那里和傅令元做
习惯性地打算连头发一并洗了。
要打开莲蓬头的时候,忽然记起什么。她立刻停手。
侧头,她拨一绺头发到身前,手指轻轻抓着,抚了抚,脑子里不自觉浮现的全是傅令元帮她洗头时的温柔触感。
神思一晃,她走回到镜子前。拿过浴帽,将头发全部塞好,才重新走去淋浴。
从浴室出来后,阮舒趴到床上,从包里取出傅令元塞给她的那张房卡,摸了摸。
翻过身。改为仰面朝上躺着。
阮舒高举房卡,一瞬不眨地注视,脑子里又是不自觉浮现某人今晚整个的yòu稚至智障的状态。
似有若无地一勾chún,她收起房卡,确认手机的电量充足,并且处于开机状态,把来电的音量设置为最大,再放到枕头底下。
这才去关上灯,盖好被子,闭上双眸睡觉
希望能尽快接到晏西的来电
小雅原本已经睡下,突地便听到房门上传来巨大的动静。
她猛然睁开眼从床上坐起,看见熟悉的男人的高大身影在屋里留着的昏暗的灯光中朝她阔步行来。
“傅先生”她非常意外。亦非常欣喜,险些以为自己做梦。
但很快她便察觉傅令元浑身挟裹的是煞气。
未及她反应,傅令元已来到床边,用力掐住她的手臂,把她从床上拽下来。
“啊”小雅短促地惊呼,跌倒在地毯上。旋即捂着手臂上被他掐过的位置,qiáng行忍着眼泪抬头,问得战战兢兢,“傅先生,我又做错什么事了?”
傅令元居高临下,眉目冷冽,双手在背后紧紧握成拳头:“下飞机前我跟你过什么,你还记得么?”
“记得,当然记得!”小雅吸了吸鼻子,忙道,“这次到荣城之后,我和傅先生几乎每天都在呆在酒店里不出门。”
明明只是预备好的虚假辞而已,从她嘴里出来的语音语tiáo却携带了羞涩,仿若这确为事实。
傅令元眸子眯起一下,冷沉道:“现在是特意来跟你补充一句:但凡我没有和你住在一起的事情莫名其妙被别人知道,账都算在你的头上。”
“傅先生”小雅的眼泪因为极度的委屈最终没能忍住,“你这样对我会不会太苛刻太过分了?”
“苛刻?过分?”傅令元哂笑,“跟在我身边不少时日了。还没看清楚?我对待女人并不怎么样,该打的时候从来不会顾及男人的风度不风度。否则你以为我是怎么x虐的?”
“你该庆幸,我连碰都懒得碰你。被我玩坏了,你只有被我踹掉的命。不如像现在这样留在我身边,安安分分地发挥你作为三面间谍的利用价值,我能尽力保你的周全。”
话落。没再去看她的反应,傅令元转身便往外走,经过门边的落地台灯时,遽然泄愤般地一脚踹过去。
灯具翻倒,砸到地面上,又是一番大动静。
小雅吓得颤抖了一下身体,泪眼婆娑地目送他背影的消失。
傅令元走到客厅时,滞了脚步,脸一偏,盯着一整面的落地窗,半秒后,行至落地窗前。站在某个角度,一眼看到了阮舒所在的那家荣城酒店顶楼的高高闪烁的霓虹招牌。
和去年他站在这个方位望过去时之所见一模一样。
是的,就是去年。
小雅现在住的这家酒店,甚至这个房间,就是去年除夕前一夜他和阮舒吵完架分开后他独自带着赵十三过来的地方。
从落地窗外收回视线,傅令元再往卧室的方向瞥一眼。眼里谙出浓浓的嘲讽,这才继续步伐。
“老大。”
门外的栗青和赵十三齐齐问候。
傅令元扭头看赵十三:“住这里是谁的主意?”
“啊?”自打在江城时差点被驱逐,赵十三如今一被傅令元问话,就有种又做错事而大难临头的紧张感,冒着冷汗磕磕巴巴回答,“是是小雅选的酒店。”
预料之中的答案,傅令元未觉意外,也没再多问什么,只是交待:“这里交给你了。”
赵十三最近的角sè基本就是小雅的随行保镖,自觉被自家老大交托以重要的责任,闻言挺直脊背双脚并拢地应承:“老大放心!”
傅令元略略颔首,迈开步子。
“加油~”栗青嬉皮笑脸地拍了拍赵十三的肩膀。快速跟上。
到酒店楼下,傅令元望向马路对面。
去年还红红火火的那家’bl,已经随着几个月前皇廷的查封而查封。如今在原来的店面营业开张的,却依旧是家娱乐场所。
傅令元自然一眼辨认出区别。
但之于大部的人来讲,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它已经不再是’bl
瞳仁深敛,傅令元坐进车里。未再多加逗留。
荣城酒店,庄爻打回江城的电话终于被接起。
闻野超级不耐烦:“干什么假脸鬼?那么想我?手机都快被你震没电了。”
庄爻也不与他废话,开门见山:“晚上的事情是你做的?”
“什么晚上的事情?”
“美发店,警察临检,扫黄。”
闻野应声嗤出声:“美发店什么时候需要扫黄了?需要扫黄的能是美发店?”
自不必,他这已经算作承认。庄爻皱眉:“意义何在?”
“意义何在?”闻野重复得yīn阳怪tiáo。如同听到一个笑话似的,“我都还没质问你,放任堂堂庄家的女家主去牛狼店这种低贱的地方漂,你还反过来质问我‘意义何在’?你倒是先回答,你为什么不制止她去牛狼店?”
庄爻眸光轻轻一闪,平静回答:“她是个成年人。她对她的私生活有人身自由,能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最近她是来荣城度假的,度假以放松身心为主要目的,一切行程安排都是以她高兴、开心为首要原则决定的。”
“她高兴?她开心?呵呵,”闻野冷笑,“她的高兴和开心。全都来源于男人。少替她做辩解什么人身自由什么负责任。她就是个下贱的女人,总是消停不下来去勾引男人。”
“你够了。”庄爻极其不悦地打断他,“她根本不是那样的女人。”
“你才够了吧?饥渴得都去找牛狼了,还不够下贱?”闻野嘲讽,“她还真是浪费资源,至少也该先把你和梁道森两个玩腻了。再去外边寻找野味儿。”
“闭嘴。”庄爻眼里装满陡峭,完全可以想象,此时此刻如果不是隔着电话,而是与闻野面对面,他的刀必然已经亮出来了。
而别面对面的时候,闻野不拿他当回事儿,现在更是“反正你怎么都打不到我”,他冷嘲热讽的言辞愈发刺耳:“可能她不是浪费资源,只是她宁愿去外面找野味儿,也瞧不上你。”
“你更是奇葩,之前你潜伏在林家,每天在她身边。明知道她是你的娃娃亲小媳妇,那么好的机会不把握,偏要眼睁睁看着她奔向其他男人的怀抱。现在,连牛狼的床,你也助她去。”
一番话结束后,却并没有得到他所预料的庄爻的勃然反应。
相反。庄爻没有话。
闻野等了两三秒后,继续嘴贱:“怎么?被我扎到心窝了?自我反省了?”
“闻野”庄爻唤他,不愠不恼,“你其实根本不是在嘲讽我。你嘲讽我的那些话,其实影射出的是你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什么影射我自己?!”闻野语气马上趋向恶劣。
庄爻安静一瞬,依旧平静:“闻野,如果你看不惯她和其他男人在一块,如果你真觉得她‘下贱’,你不舒坦,你就亲自来荣城盯着她,亲自来荣城教训她。”
“不用每天在江城,躲在yīn暗的房间里,听手底下的人向你事无巨细地汇报她在荣城的情况。”这个完全有画面感。
话落之后,听筒那头即刻传来开枪射击的动静。
同时也传来闻野的气急败坏和bào跳如雷:“你这次回来江城后,我一定毙了你!”
庄爻没话,以为闻野自己会直接撂断通话的。
然而他撂断通话之前,却还多讲了句:“她那个狗p前夫你给我看紧了!以她犯贱的那股子劲儿,多半又要和她前夫继续勾搭!嫌被她前夫a不够!”
最后的措辞刺耳无比,仿若将他方才的不痛快全部guàn注在上面。
庄爻皱了眉:“闻野,要不你自己来荣城”
电话已快一步果决地挂断。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30、你疯了吗
隔天清晨,熟睡中的阮舒猛地被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惊醒。
没明白自己的房间里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才至于发出如此惊悚而非主流的动静。
两秒后才恍然记起,是她自己昨天夜里入睡前tiáo定的手机铃声。
手机铃声?
怔了一怔,阮舒迅速伸手往枕头底下摸。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褚翘的名字,失望必然在所难免。
提了提jīng神,她接起:“褚警官。”
“欸?接这么快?”褚翘狐疑,不正经的暧昧语tiáo又开始哗啦啦,“我以为你和傅三应该在热火朝天嘿咻嘿咻地做晨间运动,所以才特意打你的电话想故意给你们添堵的。”
阮舒:“”
又来tiáo侃
“难道是我打晚了。你们已经做完?”褚翘的口吻间满满的全是好奇。
阮舒抚额:“我现在没和他在一起?”
“欸?”褚翘奇了怪了,“你们昨晚不是应该干柴遇上烈火大战三百回合?”
“”
真是够了
阮舒转开话题反问,“你昨晚后来消失去哪儿了?”
“你漂的那只牛狼人品太差。我被迫爬窗户离开了。”褚翘得非常委屈。
阮舒心思敏感地兜转在“爬窗户”的字眼上。
褚翘的语气倏尔从欢乐转变为郁闷:“我请了假从江城跑来荣城的事明明瞒得很严实,不知道怎么搞的被我家里人晓得了,现在被逮在家里。又要给我张罗相亲对象。”
阮舒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擅长和人聊家里长短,更不擅长安慰人。她自然听出褚翘的无奈,可她并不懂如何应对来自一个朋友的烦恼倾诉。
以前和马以交朋友,都是她负责讲话,马以负责听的
幸而褚翘貌似并不需要她的回应。很快便收起郁闷,恢复轻快:“我更得抓紧时间把专家拿下了。”
阮舒微抿一下chún:“我今天再试一试,约马以。”
“不用。”褚翘谢绝,“我要自己约。通过第三个人迂回,实在不像我的风格。我还是亲自出马。他烦我就烦我,我厚着脸皮多烦他几次,他就习惯了!”
妥妥的勇往直前迎难而上。
阮舒淡淡一笑:“嗯。你加油。”
结束通话,洗漱完,从她自己的卧室出来,去厨房装了杯水,在客厅正遇上梁道森刚从外头开门进来。
他似有些尴尬,忙礼貌问候:“姑nǎinǎi。早上好。”
阮舒随意扫视他两眼:“昨晚上在你女朋友的房间里过夜的?”
梁道森顿时更加尴尬,简单解释道:“她昨天受伤了。我心里担心。那会儿姑nǎinǎi不是去美发店?我没什么事,就先回来酒店陪阿柔了。昨晚上我是被允许留在那儿照顾阿柔的。”
“你如果不是被允许的。确实也没可能留在那儿。”阮舒觉得他挺逗的,“你也不用这副口吻,搞得好像真跟自己的未婚妻打报备似的。”
梁道森摇摇头:“我的口吻。是因为给姑nǎinǎi基本的尊重。”
阮舒啜着杯子里的水,突然觉得,闻野扮演的梁道森,其实并没有真的那么地像。至少这种从骨子里的礼貌和涵养,是闻野怎么装都只能浮于表面的。
放下水杯,她将荣一叫了进来。
荣一把昨天手下了解到的情况汇报给她。表示庄以柔处的看守并没有非常地严密。原因多半在于庄爻此行带来荣城的自己的亲信手下不多,而总不能tiáo用庄家的家奴去看守庄以柔这个特殊的存在。
阮舒转了转水杯:“我们目前最大的优势在于,庄爻还不清楚你已经倒戈向我这边了。”
不过她好奇:“为什么庄爻会同意继续留庄以柔在荣城这里?”
隐患这么大
“我也不太清楚。”梁道森。“大概是因为我的恳求,让他动了恻隐之心。相较于闻先生,他是个更有同情心的人。”
看得倒是透彻
同时,阮舒又记起,庄爻不止一次自嘲过他自己是个不合格的杀手
庄爻这样动恻隐之心,是很容易像这回这样被人钻空子的
但从私心来讲,阮舒其实是高兴的,高兴庄爻的情感世界没有因为他曾经被培养成的职业而完全冰冷。
荣一从旁斟酌:“现在的情势来看,还是比较容易把人带出来的。胜算非常大。”
“嗯。”阮舒点头。“这事宜早不宜迟,为避免夜长梦多,明天我们就行动。没问题?”
既是问荣一。也是问梁道森。
荣一先应承:“没问题的大小姐,我们的人随时都准备好了。”
梁道森也答复:“我今晚再申请去见阿柔,会告诉阿柔的。”
暂且没其他事,梁道森回了他自己的卧室。
荣一本也打算退出去。
阮舒把他喊住,告知他如今黄金荣的真实情况。
“怎么会这样?”荣一大怒,即刻指责傅令元。“大小姐,我早过他不可靠!他根本又是在欺骗你!根本无心为我们照顾荣叔!到最后还是得靠我们自己!”
阮舒未在这件事上与他同仇敌忾该怪罪傅令元的,她昨晚在美发店里。也已经冲傅令元发过脾气了。
荣一旋即狐疑:“可张护士怎么没跟我们汇报过”
话到一半,他便自行想通:“又是傅令元?!”
嗯。虽然她昨晚没有问,但心里几乎十分肯定张护士在傅令元那儿应该bào露了。毕竟张护士曾经受陈青洲之命,带她去过傅令元的病房
阮舒没接荣一的话,而道:“现在我是要和你商量,把荣叔从医院里救出来。”
“确实。救荣叔要紧!”荣一随之正sè,“荣叔并不太清楚二爷这十年在外面的事!拖不了几天的!我马上就去盘清楚如今我们在海城可以tiáo配的下属和旧部!”
“张护士那儿”荣一气恼,“类似位置的人得重新培养了!”
“不用重新培养。张护士还能用的。”
“可”
阮舒知道荣一想表达什么。打断他:“荣叔等不了我们重新培养一个张护士。”
张护士在救荣叔的计划里是个非常重要的角sè。傅令元知道张护士的属性,其实并不会对陈家造成多大的威胁。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或许等救出荣叔之后,确实该换掉张护士了。
荣一是个知情重的,她一搬“荣叔”出来。便也就不再对此反对什么。
阮舒今天真正想和他的重点倒不在上述的那些:“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
“怎么是‘商量’?”荣一注意到她的严重的措辞,忙躬身垂下头,“大小姐您是当家人。有什么决定尽管下达。”
他看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阮舒稍加踌躇,心下苦笑当然得是“商量”
“是关于救荣叔的计划。或许能来个tiáo虎离山。”
“tiáo虎离山?”荣一猜测,“大小姐想tiáo的虎是指陆振华?”
还是比较明显的。毕竟要引来陆家父子的注意力。
“嗯。”阮舒点头。
昨晚傅令元这可以由他来里应外合时,她没有详细追问,他最近手上是不是恰好有什么筹谋也能帮到她这边的事。
之所以“恰好”,是因为,以她对傅令元的了解。他不可能专门为了配合陈家就黄金荣,去专门制造分散陆家父子注意力的事情。不仅之于他无丝毫利益,更可能万一不小心。就令陆家父子把黄金荣的逃跑和他联系到一块。
他肯定知道他是有风险的。他愿意配合她,或许大半的原因确实在于他自己办砸了是,为了她而做出弥补。但前提必然对他自己所要冒的风险做过评估,认为在可行在范围内。
只不过
阮舒还是觉得,如果要做,还是尽可能地全部由陈家来做吧能少傅令元少牵扯就少牵扯
还有孟欢一伙儿人躲在暗处,他的处境
“大小姐?”她半晌不话,只做沉思状,荣一瞧着疑虑,“是什么太为难的问题?”
是挺为难的阮舒也不犹豫了:“我在想,既然荣一现在的借口是知道陈家的产业,不如我们就满足陆振华,抛出个鱼饵给陆家。终归为了荣叔,我们牺牲一点东西,没有关系的。”
荣一皱眉,察觉出她还有没讲完的话,询问:“大小姐是不是要拿出去牺牲掉的‘鱼饵’已经有想法了?”
“嗯”阮舒撑着一口气道,“我们陈家的毒路子。”
“大小姐?!”荣一应声惊呼,反应超级qiáng烈,“怎么可能送这么要紧的东西给陆振华?!”
他脸上的表情,诧异和不可思议皆有,甚至透露出一股子“你疯了吗”的眼神。
阮舒的目光笔直地迎视他:“我认真考虑过的,荣叔的安危值得我们这么做。”
只有毒路子,恐怕才是陆振华念想陈家产业的最重要的原因。就像当初陈青洲想找出陆振华的路子一样。
且,对付陆振华这种大胃口的人,陈家必须得拿出点干货。
当然,她也承认,其实同时存有她的私心,便是先前与荣一提及过的,打算剔除陈家的毒生意。或许这回是个挺好的机会
荣一明显也联想到她在庄园才跟他提起过,表情转而变得有些微妙了。
不过两人的对话暂时没能继续。
因为一阵重金属的音乐骤然大作。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32、你要好好的
“什么小妹妹?”
“就是我妈妈的肚子里有小妹妹了。”晏西笑,“我每天都摸妈妈的肚子,和小妹妹话。很期盼不久之后能和小妹妹见上面。”
“什么时候有的小妹妹?”阮舒问。
晏西:“在格格家里住的时候,就有了。”
在格格家里住时间太模糊,阮舒推算不出来,毕竟那段时间傅清辞已经离开陈青洲了。而且她记得,傅清辞离开前最后一次,不是还闹出过怀孕的乌龙?
阮舒心中焦虑,虽然知道可能不适合询问晏西这样一个只有九岁的孩子,但还是试图旁敲侧击:“晏西,你告诉小姑姑,你妈妈怀小妹妹期间,有没有和谈笑叔叔联系过?谈笑叔叔有没有来看过你妈妈?”
问话的同时,她脑子里的思绪亦在飞快地转动傅清辞爱陈青洲,她那会儿才和陈青洲结束一月之约,马上就和谈笑生孩子的可能性有多大?假若孩子是谈笑的,得知陈青洲的死讯之后,她伤心难过,为此怀着谈笑的孩子离开海城?再假若孩子是谈笑的,谈笑知道傅清辞怀孕吗?知道的话,又怎么可能对傅清辞不管不问?
可疑。
太多可疑。
这些可疑都令阮舒产生另外一个念头。
另外一个令她心cháo起伏的念头。
耳朵里正传入晏西的回答:“没有的,我们很久没有和谈笑叔叔有联络了。”
阮舒心头咯噔,那个念头因此而愈发qiáng烈,qiáng烈得她抑制不住激动地手抖。忙不迭再问:“晏西,你妈妈是怎么和你这个小妹妹的?她有没有告诉你有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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