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哪里是看不起阮舒由衷牵动chún角:“羡慕你。”
羡慕褚翘会的东西特别多。教散打,又会拳击,今天还客串带跳教练。可想而知她曾经的生活多么丰富多彩。
阮舒的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某张沉笃的面容。
挂着一贯闲散的笑意,斜斜勾chún自诩他是万能老公
正忖着,便听褚翘颇为嘚瑟地:“你不用羡慕我,你要崇拜我。你见识到的我的能力还不够多,改天可以再开飞机带你兜风。”
开飞机兜风阮舒再是眸光一闪,未再言语,望向窗户外,眼神愈发变得悠远。
褚翘的话匣子则转向了庄爻:“林家小弟,两天没见,怎么觉得你又变帅气了不少?”
庄爻今天貌似那么一丢丢的兴致,陪她侃话:“褚警官是还没放弃要当我女朋友的念头么?我怎么记得你两天前见你时,你对马医生更感兴趣?”
褚翘挑眉:“林家小弟是在怪我移情别恋?”
“没。”庄爻应对得从容,友善道,“褚警官从始至终都只是拿我当弟弟和我开玩笑,我分得清楚。”
褚翘却是眨眨眼。状似非常认真地:“我没和你开玩笑,我只是抗拒不了帅哥,可以同时对好几个男人有想法。”
捉着下巴摸了摸,她竟是再放豪放之语:“那位梁先生,若非已是小阮子的未婚夫,或许我也会感兴趣的。”
庄爻听言评判:“褚警官的爱好非常广泛。”
褚翘耸耸肩,纠正他的措辞:“我博爱。”
旋即她瞥向机舱内的指示灯,发现飞机已升到一定的高度。提醒阮舒:“小阮子做好准备,很快就可以跳伞了。”
阮舒从回忆中拔回思绪。
不到一分钟,褚翘了句“行了”,便唰地打开舱门。
眼前一片白茫茫,气温非常地低。
如此的高空,开着舱门,大有种惊心动魄之感。类似的场景令得阮舒再度恍然,如同回到傅令元带她坐直升机的那日。
她此时身上所着的跳伞装备,身后的锁扣和褚翘身前的锁扣相扣,两人像连体婴儿一般。
而阮舒是被褚翘带着的,还没反应过来太多,便被褚翘带着挪到门边,脚下处于踩空的状态。
后面的褚翘摆好姿势,纵然凌空一跳。
阮舒只觉彻底失重,天旋地转,风呼呼地往脸上刮。整个人急速下坠。
刚跳下的约莫三十秒的时间里,她的脑子完全是空的。
凝回焦聚和思绪之后,山川河流地平线一览无余地全都在眼前铺展开。她心中只萦绕着一种想法:此生从来没有比这个时候体验到更多的自由。
自然定律的自由落体带来的自由。
身后的褚翘在哈哈大笑地问她:“小阮子,刺激吗?这是不是就是你想要的刺激?”
阮舒翘起chún角,想回应她,结果刚一张口,风就guàn进嘴里,guàn得她面部变形。根本无法言语,只能作罢。
这样的自由落体再维持了大概二十多秒,褚翘打开了降落伞。
急速下坠的身体骤然被拉住,自由落体至此结束,转为在空中慢慢下降。
身处在落日线的上方,太阳是红灿灿而温暖的,天空是蔚蓝中带着微红的,地平线那儿是城市的lún廓,大地无比地亲切,逐渐能清晰成荫的绿树和波荡的河湖。
阳光和微风打在脸上,阮舒先前剧烈加快的心跳有所恢复,心情无比畅快,无比宁静
这种脱离人群,融入自然,处在比天空更高的位置看尘世和众生的上帝视角的感觉,让世界美得突兀。而其他什么都变得无所谓,变得释然。
到差不多的高度时,褚翘忽然捣乱,故意控制降落伞的方向。
阮舒因此在空中一会儿转圈圈,一会儿左摇右摆地晃荡,再往后拉伞的时候,随风飘的感觉又刺激起她剧烈的心跳。
直至滑翔。
落地。
双脚踏踏实实地踩在地面上,身体仍旧有轻飘飘之感。耳边的呼呼风声似也未停止,如同在做梦。
褚翘搀着她往回走去脱身上的装备,一路打量她的神情,忍不住开怀地笑。
拿回各自的物品后,她的脸亲昵地主动凑上她的脸,手机咔嚓咔嚓,又是未经允许地与她一阵合影留念,愉悦地笑话:“小阮子你现在的脸白肯定是跳伞吓出来的。”
阮舒:“”拒不承认。
另外一边庄爻也随着教练安全着陆了。
他倒是一副完全无恙的神sè。仿佛根本没跟上去跳过伞,疾步便行来关切阮舒的状况:“姐,你有没有觉得哪里难受?”
阮舒哪里有什么异常的状况?只不过心跳和神经都处于兴奋的状态,一时半会儿退不下来。
闻言便冲他粲然一咧chún:“我没事,我好得很~”
她最近的笑容虽然比前阵子多了不少,但这样大弧度的笑意,却是很久没有见到的。
庄爻愣了一下。
在一旁发消息的褚翘一心二用地并没有落下庄爻的一系列反应,抬眼便凑到他身侧。戏谑似的嘀咕:“林家小弟,有时候我都觉得,你才是和小阮子一起度蜜月的人。”
庄爻应声不着痕迹地跳了跳眼皮。
褚翘已然无心之言一般,并没有下文,话落便行往阮舒,潇洒地搭手臂到阮舒的肩膀上,偕同她举步往外走。
一行人先去吃晚餐。
其实只是跳个伞,却似刚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阮舒饿得厉害,不禁食指大动,吃得比以往都要多。
而这趟几乎成了阮舒和褚翘的闺蜜行,其余人只是当陪衬,连吃个饭,都她们俩单独一桌,庄爻和梁道森被赶到旁桌去,甚至荣一也不让守在她身后。
不过终归陪她的人是褚翘。且她瞧起来开心,庄爻和荣一便随她的便。
褚翘在汤面碗见底后,问阮舒快点帮忙再问问马以现在的情况。
阮舒也喝完最后一口汤,拿纸巾擦干净嘴,然后应她的要求,掏出手机便给马以发消息。
马以回复得迅速,“没空”俩字就将她打发了。
阮舒打了个嗝,把手机递到褚翘面前让她自己看。
褚翘对着手机屏幕捂脸独自哀怜。
这模样丁点儿不像她的作风。
阮舒朝她的手臂戳出一根手指:“你的热情的小火焰哪儿去了?”
褚翘即刻抬脸,颓丧哀怜的神sè荡然无存:“我热情的小火焰打算今晚先去燃烧其他男人。”
“所以?”阮舒静待她的下文。
褚翘将下巴靠到她的单边肩膀上,压低的音量充满期待与激动地邀请道:“小阮子,我们一起去漂,好不啦?”
阮舒:“”喂喂喂,这该是警察出的话吗?
褚翘的眼睛笑弯成一条轻柔的线:“荣城有哪几家隐秘的牛狼店,我一清二楚。”
雷厉风行地很,去就真去了。
而她带她去的所谓隐秘的牛狼店,外表看起来。其实就是一家高级美发店。
一踏进店里,就是舒适的温度和淡淡的香气,漂亮的前台妹子递上毛巾和饮料。
店内三层装修,处处可见剪子、吹风机、梳子等各类专业工具,怎么瞧怎么都是个美发团队。至少阮舒看不出任何端倪。
除了二楼有几个散台之外,其余全部都是vp单间。创意的是,其中一部分是专门的二人闺蜜房。
房内的装修粉粉嫩嫩,纯白的梳妆台和立体的装饰花朵。
阮舒满副嫌弃的表情。本想询问是否另有主题可选。
然,褚翘已踏入屋里,欢喜不已地奔向沙发里的各类玩偶,还朝她直招手:“小阮子快来快来~”
简直一秒钟化身小公举,反应浮夸到不行。
阮舒默默地咽下了反对的意见,却也不理会她的召唤。
一众西装革履贵气b人的帅哥进来向她们问晚上好,分别介绍自己叫什么kvn、davd、阿k等等洗剪吹的名字。
一排溜地站开,杵在她们俩面前,任由她们俩挑选理发师。
这架势,才终于让阮舒嗅到了一股子牛狼的气息
而且讲真的,粗略扫过去,高矮胖瘦风格各异,质量都不错。
褚翘的选择困难症犯了,驻着下巴为难:“kvn和davd我都很喜欢,怎么办?”
总监笑眯眯帮她拿主意:“两位都留下来服务,也是可以的。”
阮舒自发在心里补充出后半句:“只要愿意付双倍的费用。”
褚翘却是欢欢喜喜地指着kvn和阿k:“那我要他们俩。”
阮舒:“”她这耍人玩呢?
褚翘扭过头来:“小阮子,你决定好了么?”
“那我就davd”阮舒十分随意,旋即问旁侧的庄爻和荣一,“你们俩要不也去做个头发?我请客。”
庄爻和荣一均“”,迅速地齐齐摇头。
“姐,我们就在外面的吧台等你和褚警官。”
阮舒打了个k的手势,便自行走向美容镜前落座。
庄爻和荣一随一行被挑剩的理发师出去。
阮舒和褚翘所在的那个工作间的门已闭阖。
荣一回头看了一眼后,悄声问庄爻:“qiáng子少爷,我怎么觉得这家理发店有点不正经。”
庄爻干干地咳了咳:“嗯,是不太正经。”
荣一:“”感觉自己明白过来了
工作间里,阮舒和褚翘正分明进去更衣间里换上店里专门为顾客准备的专属外袍。
外袍和屋里的装修风格一样,粉粉嫩嫩的,款式像极了睡袍。只不过相较于外面普通的理发店,绸缎布料的质量更胜一筹,便显得没那么l罢了。
阮舒系好腰带走出来,自行躺到床上,戴上眼罩,等着理发师来给她洗头。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25、只为你下贱
不瞬,她的耳中便捕捉到脚步声和走路时带起的衣衫摩挲的动静。
这位理发师安安静静的,一句话都没有。
坐下后,他一上手就抓她的头发在他的手里,轻柔地捋了几下后,打开水龙头,给她的头发冲水、沾湿、抹洗发水、起泡,旋即她的头皮上轻轻揉捏。
没多久,理发师一手撑在她的后脑勺稍稍抬起她的脑袋,另外一只手覆上她的后颈,开始按摩。
然后抓揉她的耳朵,为她洗耳朵。
接着,他的手挪到她的两肩上。
阮舒戴着眼罩躺在那儿,没了顶上刺目的灯光的照射,本就有点昏昏欲睡,现在被伺候得愈发舒、服。
舒服的表情完全不加遮掩地表现在她自己的脸上。
理发师的手不知为何稍有滞顿。
滞顿两三秒后,理发师的手又移动了,却是从她的肩膀处的外袍领口,顺势往里伸,直接接触她的皮肤。并且,手指头能似有若无地碰到山丘边际。
这俨然已到姓xsāo扰的程度,x暗示意味儿极qiáng。
阮舒沉着气,未做任何反应。
反倒是理发师自己突然停了下来,疑似发泄情绪地将毛巾重重一甩,丢进池子里。
而他沉磁般的嗓音挟裹浓浓的醋味儿和微微的寒气砸进她的耳膜:“要davd还是要dan?”
从他出现的第一秒,阮舒便辨认出来,所以此时丁点儿惊诧和意外都没有。平静无波地反问:“dan是谁?也是店里的牛狼?刚刚提供给我的选择里,并没有这个人。新来的?”
傅令元冷冷一笑,加重语气重新问一遍:“要davd还是要dan?”
阮舒力图公平公正:“是dan的技术更好,还是davd的技术更”
最后一个字尚未来得及吐出,嘴chún便被傅令元干脆利索而落势凶猛地给堵住了。
蹂躏的狠劲然然,俨然在惩罚她,丁点儿不怜香惜玉,谙着他qiáng烈的不痛快。
少顷,傅令元松开她。同时,也将她脸上的眼罩扯开。
他站在她头顶的方向,整个人朝她躬下腰背颠倒着方向平视她的双眸。
逆光中,他的眼底淬出丝属于他的禁忌sè泽。
他的手指头则轻轻拨弄她的被他吃掉大半口红的两片嘴chún,再沉声:“要davd,还是要dan?”
嘴chún火辣辣的,阮舒眉心蹙得厉害,没回答他的话,倏地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低他的身体,报复性地回咬他的chún。
这样的姿势太累人。
吻到一半时,傅令元将她从洗头的床上搂起。
阮舒双脚配合地夹住他的腰胯,挂在他身、上。
傅令元托住她的臋,抱着她到美容镜前的椅子里坐下。
阮舒坐在他的腿上,一路嘴chún都没和他的嘴chún分开过。
纠缠着,糅合着,交织着,不分你我的。
她悬空的两条腿在椅脚旁轻轻悠悠地晃动,充分彰显出她此时此刻心情的愉悦。
前头明明亲得你侬我侬情意绵绵,最后却是以阮舒用力咬破他的舌头为结束。
傅令元掐一把她的臋:“咬坏我灵巧的舌头,看你以后还怎么享受我的独家服务。”
阮舒耸耸肩,一副并不稀罕的表情:“我可以找davd,或者kvn,或者阿k,无数的人愿意服务。”
傅令元的脸黑得堪比锅底。
阮舒用食指勾起他的下颌:“给你机会证明,dan比其他任何一个牛狼都要会伺候人。”
傅令元没有因为“牛狼”这个称呼生气。只是表情里写着“这还用得着证明?我肯定是最bàng的”的蜜汁自信。
他扬着chún,拿自己的额头不轻不重地磕一下她的额头,继而长臂一伸,取来电吹风,开始细致给她吹头发。
她的头发方才只用水冲洗完泡沫,两人就吻得难舍难分,也没来得及包裹毛巾,完全湿淋淋的,直滴水,她后背那块的外袍也因此湿透。
幸而室内暖气足。
傅令元直接帮她剥掉外袍,掌心覆在她后背浸水湿透的那块摸了摸,怪责:“水凉了布料粘着皮肤你都不觉得冷?”
他指腹糙糙的茧子带来的触感十分舒、服。
阮舒靠上他的下巴,贝齿轻轻在上面咬出两排的印儿:“不用表现得好似多记挂我,要记挂,两天前就该来碍我的眼。”
哪里听不出她其实是在抱怨他来迟了?傅令元因为她召牛狼的郁结顿时一扫而空,主动拿下巴凑去她的脸上不停地蹭:“女王能给宠幸的机会,臣下恨不得当下就chā上翅膀飞来女王身边。”
褚翘和他的关系,她一清二楚。尤其在江城时,已经发生过褚翘给他通风报信的事,她肯定知晓,就算他回到海城,褚翘也少不得继续当他的情报员。她始终任由褚翘作为,并不管束,大有默认和放纵的意思。
是故,他早早揣度,她多半能预料到他得到消息后会来。
只是,他没敢太高看他自己在她此趟行程中的分量,是不是待见他(当日,即便她不待见他,他也会死皮白赖地纠缠她)。
此时听她一言,分明也和他心急如焚地想快点赶来一样,也在期盼他的出现,而非他单方面的意愿。
他禁不住嘚瑟,嘚瑟着继续表忠心:“一下飞机,连酒店都来不及去,先奔来给你当牛狼。还不够你笑话我一辈子?嗯?”
吹风机的噪音,也遮盖不住他的话。
最后一个单音节,他更是贴在她的耳蜗上自鼻间哼出来的。
又低沉又性感,撩得她的耳朵烘烘地热。
热归热,阮舒并不吭声,懒懒地趴到他宽实的肩膀上,由着他给她吹头发。
傅令元的五指缓缓地穿过她的发丝,轻柔地捋着,心内忽明忽暗。复杂难言。
好久没帮她洗头、没帮她吹头,今天这仔仔细细一梳理,一丈量,更真真切切地发现,她的头发比几个月前两人分开时要长。
这变化是在她不在他身边时产生的。
他没能亲眼见证。
而他没能亲眼见证的,还远远不止头发长长这一件事
“下午褚翘带我去跳伞了。”阮舒倏尔出声。
出声后略微突兀地停顿住。
彼时回忆带出的万般愁绪,兜在嘴边,又绕回嘴里,压下喉咙。只不咸不淡地评价道:“很刺激。”
傅令元冷冷一哼:“下次不要再随随便便跟褚翘出去玩了。尤其这种刺激的活动项目。”
来牛狼店的账,他暂且咽下了,因为就和之前看黄篇、喝酒此类事情一样,需要等回头找褚翘算!
他这种严令禁止的语气听得阮舒心里头毛火火的。
哂笑着,她正要怼他。
却听傅令元还有话没讲完:“这些事情,都应该我陪你做。不要再搞出什么度假,你的全部第一次必须要尽可能地留给我。我们往后还有好几十年的日子,你现在着急着去一个人做干什么?”
阮舒一瞬安静,舌尖有苦涩萦上来。
微垂一下眼皮,复抬起,她淡漠地老话重申,算作提醒:“我不可能和你复合的。没有什么往后好几十年。”
傅令元眉目疏朗,甚不在意:“不复合就不复合。不复合也可以有往后好几十年。”
他一手拨动她额前的发丝,另外一手擎着吹风,似笑非笑:“若你真觉得我们这辈子不能复合,那就维持现在这样的关系。随便你拿我当p友、当男宠、当牛狼、当地下情人,想睡我就来睡我,想谈交易我也有的是交易能和你谈。没什么不好的。”
阮舒意外上一回在江城游艇酒店的房间里。他怎么都无法被服,缠了她许久,清晰如昨。
如今,他这是回去海城后彻底想通了?不仅仅想通了,还揪住她话语中的漏洞,自行延展开来,甚至有耍无赖的意思
脑海中过一遍他对他自己的身份定位,阮舒只觉xiōng臆有股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静默两三秒后,她凝注他一如既往的沉笃面容。凉淡吐字:“你犯不着把自己形容得那么下贱。”
“下贱么?如果这就是下贱,那反正我这辈子只会为你下贱,有什么关系?”傅令元斜勾chún角,继续拨着她的头发。
猝不及防的,他的情话又信口拈来。
阮舒眸光轻轻闪烁。
傅令元很快把她发丝的最后一片cháo湿吹干。
关掉吹风机后,他眸光似浅又深,暗影沉沉地蕴着笑意:“你认定的那些犯贱的事,你都不用做,全部由我来做。我很愿意做你的p友,你的男宠,你的牛狼。”
“现在不是你犯贱地来当我的地下情人,是我下贱地倒贴,心甘情愿,并且以此为乐。”他的指腹沿着她的chún线轻轻来回摩挲,神sè间带着他特有的不羁和闲散,眼里的光泽则流动着他无尽的坚定和深情。
阮舒静静地凝注他,没有话。一颗心飘飘忽忽,像是又寻到了能够倚靠的支点。悄悄地落了下来,回归安定。
傅令元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些,用坚硬蹭蹭她的大腿加以暗示:“头发已经吹干,女王可以抓紧时间宠幸我了,我准备好了。”
他的目光稍往下落,落在她自方才被他扒掉外袍之后便只剩内一的光洁身体上,感叹:“你的存在对我就是一种挑豆。”
这种感叹他并非第一次发出。
他们第一次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他讲过的。
阮舒总在不自觉中,发现自己其实记得很清楚过去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而虽是要她开始。但其实话落之后,傅令元已自行搂紧她的腰,他一低头,便埋于她的两球之间。
阮舒没有明显地拒绝,双手搭在他的两肩上,稍一侧头,嘴chún触上他的耳廓,深吸着气:“我要验收上次交易的成果。”
“什么交易成果?”傅令元的全副心神都在她的温软上,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阮舒颦眉提醒:“荣叔。”
“他不是暂时没事?”傅令元的语音含糊不清。“我让他先拿陈青洲十年在外的产业吊着陆振华的胃口,陆少骢暂时没再找他麻烦了,你放心。我们先把正事办了,之后再详聊。”
阮舒听出猫腻,当即一把将傅令元推开:“你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吊着?什么暂时没再找麻烦?”
她倒是突然记起来自己之前怀疑过黄金荣是不是真如庄爻所的那样安然无恙,马上又问:“陆少骢从美国回来后对荣叔做过些什么?”
傅令元微讶折眉:“你不知道?”
果然被庄爻隐瞒了。阮舒瞳仁深敛:“怎么回事儿?”
傅令元却是黑沉着脸,心底把自己一通怪责
虽然栗青拦下了张护士,但照理她应该也能从江城那伙人口中得知。所以他之前心理是忐忑的,生怕她拿他兴师问罪。这下子倒好,他自己主动给招认了。
傅令元舍不得自己明明已经到嘴的肉,又低头拱她,尝试挽救:“别扫了兴致,一会儿再聊,没关系的。”
没拱两下,脑袋便被阮舒一巴掌呼开。
“滚!”她愠怒的气场直冲两米八,蹭着就要从他的腿上下去。
傅令元忙不迭箍紧她的腰,好声好气地哄:“行行行~我们tiáo换一下顺序,先话再办事~全听你的。”
阮舒暂且坐定不再动。一副静待他解释的冷冰冰表情。
傅令元先亲她一口解解馋,才颇为有些束手无策地告知:“少骢从美国回来的第二天,恶作剧,往黄金荣的饭里掺了碎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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