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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抓起两三只她便放到鼻子下面嗅:“还是水果味儿的。”
阮舒微蹙眉心,其实觉得它们长得特别像那个啥,但又没有在外面的包装上看到印有明确的字样。
不过店员的回答还是确认了她的猜测:“这是我们店的特sè避运套,由我们自己的设计师设计的外包装。两位女士要不要也来一点?”
阮舒:“……”
什么叫“要不要也来一点”?讲得跟在市场里买菜,买完白菜后,菜农又指着一旁的萝卜推荐道:“今天的萝卜也很新鲜。”
她没吭声。好奇宝宝褚翘应了:“好啊,那就给我们来一点!”
扭头她便握着阮舒的手扯了扯:“这又漂亮又香的,完全提高性致啊,恨不得现在马上就去找专家来用掉一只!”
阮舒扶额马以一定又在狂打喷嚏了。
误打误撞进了这样一家“清新”的店,接下来才正式进入陪褚翘给马以挑新年礼物的正题。
事实证明褚翘找错了人。
因为阮舒也是个不懂得给人买礼物的主儿。唯一的一次算不得经验的经验,就是给傅令元买生日礼物(第374章),她伤了许久的脑筋,后来因为偶遇彼时正在追求她的陆少骢。随随便便买了条皮带。
当然那条皮带根本没派上用场,早不知哪儿去了,也并非她打算送傅令元的,临时改成了给亲自下厨给傅令元做饭。
而结果……
“……小阮子?小阮子……?”褚翘边在她的眼前挥手,边叫唤她。
阮舒拉回悠远的思绪,定住神:“嗯?什么?”
褚翘将她方才眸底的黯淡瞧得分明,但并未探究,而笑嘻嘻:“我在问你。你知道不知道,专家是否有什么喜好?”
阮舒印象深刻,回答得快速:“他喜欢花花草草。”
“花花草草?”
“嗯。花花草草。”阮舒告知,“他家的小花园里,全是各种植物,没见他有什么朋友,休息的时间基本都用来照顾那些花花草草了。早上见他浇水,晚上见他剪枝松土。”
经提醒。褚翘才记起来:“对啊,你上回他还是你的房东!我都没来得及细问你!”
抓紧阮舒的手臂,褚翘两眼盛满羡慕:“你见过他的‘早上’和‘晚上’……”
阮舒自知她的重点,耸耸肩:“其实和平常见到的他没什么两样,依旧冰山脸。”
边聊着,她指了指路标上花市的方向,示意褚翘前往。
褚翘却是拉住了阮舒:“不了,不买花花草草。”
“嗯……?”阮舒用眼神询问她。
褚翘有她自己的考虑:“你都了他的花花草草非常多。那我怎么买,都只能锦上添花。而且肯定是大家都知道的他的喜好,多没劲儿?”
阮舒无奈,觉得她真难伺候:“那你想怎样?我可只知道这个大家都知道的他的喜好,其他的无能为力了。”
“亏得我昨晚多做了点功课,向专家的那位师兄也打听过,他也给我透露了一点信息。”褚翘笑笑,“对了,一会儿也顺便多买一份,送给那位师兄,表达谢意。”
阮舒顺嘴问:“你和马以的师兄,私下聊得不错?”
“嗯,还不错。”褚翘拉着她边往专柜走,边,“很健谈也很幽默,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以为他这样长年在实验室里搞研究的人是比较无趣的才对的。”
“也很周到。昨天下午在餐厅互留了联系方式后,昨晚上他就邀请我参加聚会,我趁机向他多问了些专家的事。他很有耐性,在尊重专家个人隐私的前提下,尽力给我答疑解惑。”
“当然,我也没太过分,主要就是打听了一下专家上大期间的恋爱史。哈哈。”她笑开,“是零,小阮子你知道么?”
大概因为认定了诸如马以这样的人是没太多朋友的,所以阮舒对马以不曾交往过女朋友,丁点儿不意外她以前不也如此猜测过?
而其实,阮舒听完褚翘的这番话,心里更加敏感的是马以的那位师兄。
对刚见面认识而且相亲未成功的褚翘这么热心周到,貌似也存了给褚翘和马以牵线搭桥、助攻褚翘顺利拿下马以的心思?
那敢情好~
既然愿意助攻,想来也是认为褚翘适合马以的吧?
若是如此,阮舒倒是放心多了,起码存在其他旁观者和她一样的想法,否则她倒有点下不去手,没法彻底决定下来帮褚翘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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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44、逛得还愉快么?
结果在商场转悠一圈后,褚翘选定的所谓“独一无二”的礼物,就是一支护手霜。
阮舒难以理解。
褚翘眨巴眨巴眼睛:“亏你和专家是朋友,难道你没发现,专家的手特别好看?”
她记得不能再清楚了,大半年前在海城与马以初见时的场景。
彼时她跟随师哥去局子里商量tiáo派人手协助缉拿“s”的事。正碰上一名受到刺激的嫌疑犯,情绪激动之下持刀挟持一名年轻男子,在阳台上要跳楼。
因为来得迟,她没看到前情,只看到众人皆围着采取各种措施tiáo教,那名年轻男子貌似原本已成功劝,安抚住了嫌疑犯。
嫌疑犯放下了刀,准备要跟着那名年轻男子走回去的,没料到脚下突然打滑,身体一倾,就要摔出去。
众人惊呼。
千钧一发之际,距离嫌疑犯最近的那名年轻男子快速地抓住嫌疑犯的一只胳膊。
明明看起来不是特别地健壮。戴着副眼镜也斯斯文文的,却能将比他魁梧的嫌疑犯整个人像扔东西一样从肩头甩了回来。
那种敏锐的反应和爆发力,当即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不清楚如何善后的。先去办了自己的事情。
没多久,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又碰上了那名年轻男子。
他站在洗手池前。
阳光从窗户外面映进来,切割成几块,像散落的松针,其中一部分笼罩在他单边的肩膀上。
他的袖口翻折至一半的小臂,正仔仔细细慢条斯理地涂抹洗手液,然后清洗。
她走近的时候,他的手从水龙头下面挪开。手指修长,皮肤偏白,挂着水珠,微微曲起的指节的线条感。竟让她差点挪不开眼。
是的,就是“竟”。
她以前不懂,为什么近两年身边的女同事开始迷恋上男明星的手。
原来手长得好看。确实也能俘获女人的芳心。
也在那时,她发现,她对男人的手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还没遇到有感觉的那一双。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灼灼目光,他忽然抬起眼,偏过头来。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阳光在他的身后,将他眼里的光映得细细碎碎。
她便也没有躲,大大方方地略略颔首致意。
他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是往外走。
她便也要进女洗手间。
要命的是,地上不知道为什么有滩水。她先前看他看得过于专注,未曾留意,脚底下骤然一滑。
条件反射之下,她自然伸出手去抓身边的东西。
他正好就与她错身而过,于是被她的魔爪抓住了手。
微微的凉意自她的指尖传递上来。
稳住身体的重心之后。她便急急松开手:“谢谢啊!”
虽然最后没有摔倒,虽然对方之于她而言算是陌生人,但那也是够丢脸窘迫的。
然,他没有回应任何的话,只是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平淡无奇地瞥了她一眼,便继续他自己的步伐。
待她从洗手间回到师兄的办公室,他也在,刚和她的师哥道别完毕离开。
她自然好奇地向师哥打听那名年轻男子的身份,这才得知是偶尔协助警方办案的某jīng神、心理专家
这边阮舒可不知褚翘已在脑海里将她与马以的初次匆匆一见回顾完毕一遍。
蹙着眉,她在琢磨褚翘专门提及的马以的手。
她以前去心理咨询室看病,确实也注意过马以的手。回忆起的都是马以坐在诊疗桌前,手中握着那支长年不变模样的笔。
是挺好看的。
不过,褚翘的语气完全是花痴的,阮舒的印象却仅仅停留在“挺好看”的,而已。
因为如果起手,阮舒首先想起的是傅令元的爪子。
马以是偏于细皮嫩肉的。傅令元是糙的,茧子多,细纹也多。掌心厚厚的,偶尔感觉像熊掌。
这是她以前已经因为触景生情比较过的了。
毋庸置疑,她偏好的自然是后者。
思绪一带,便自然而然地浮现傅令元的爪子肆无忌惮抚过她的皮肤
及时收住。阮舒定了定神,凝回视线到褚翘想要买的护手霜上,给出意见:“你觉得合适,就送护手霜。挺好的,平价又实用。”
褚翘盯着她的脸,狐疑:“小阮子。你是不是穿太多捂太严实,好像脸都红了?要不要先把口罩也摘下来透一透气?”
脸红?阮舒条件反射地便摸上自己的脸黑超在之前就已经暂时取下来了,否则在商场里不方便看东西。口罩确实还在。
但她的脸得红得整张都是,才会被褚翘看出来吧
不可描述的少儿不宜画面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傅令元甚至幻化成一个迷你版的小人,撕破画面的一个裂缝qiáng行进入她的视野。光溜溜的身体蹦跶跳跃着。脸黑成锅底,在抗议着提醒他还独自一人被她丢在酒店的房间里。
心思一掂,阮舒掏出手机察看时间。
唔或许真的晾他有点久了
冬日的夜降临得快。最多四点钟她就该回去,得和他一起吃晚饭
虽她在荣城能呆的时日可以由她自己做主,但整个蜜月的假期是在除夕前三天就结束的庄家这种大家族,非常多的礼节规矩,春节期间有各种祭祀活动,她身为庄家家主。承担着责任
想想就头疼。
当然,并不愿意把后面的事情提到现在来多思,阮舒快速地抛诸脑后。
凝回眸见褚翘已经在让店员给护手霜弄给漂亮的包装,她琢磨着,要不也给傅令元带份小礼物回去?
省得他到时对她意见颇大
那个yòu稚鬼,估计她随便送点什么。他都能心满意足,给点糖就能自己甜的那种
反正阮舒也确实不晓得能给他买什么,那就习褚翘这现成的例子,也给买支护手霜吧。
收银台结完账,阮舒回头张望寻找褚翘。
褚翘刚接完一通电话回来她没电的手机不久前刚在商场的自动充电站解决了问题。
不知是谁的来电,褚翘貌似接得不是特别高兴,像受了什么气。
不过对上阮舒的脸之后,她又乐呵呵的。
乐呵呵地便揽上阮舒的肩:“小阮子,我东西买完了,走吧,可以回家了!”
两人协同着去乘商场的电梯。
却不是上楼时的手扶电梯,而去乘的轿厢梯。
人满的。
阮舒随褚翘进去之后,其余人便进不来了。
荣一正想办法想要和里头的人商量换个位置,褚翘笑着摁下了键:“至于这样么?不就下个楼?你们不如趁着这个时间,从其他地点先下楼去等。停车场见哈。”
荣一略微犹豫,看了一眼阮舒:“大小姐”
阮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荣一嗫嚅着chún瓣,最终没有反对。
电梯的门关上。
数字跳动着往下。
很快在一楼停住,特别多的人下去。
阮舒正舒着气,觉得总算不那么拥挤了。
身侧却是一阵力,她稍一分神,就被褚翘推出轿厢了。
“好了,你到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任务完成。”
阮舒一脸懵,不明所以地回头,只来得及看到褚翘别具意味的目光,未能问她怎么回事儿,手腕便忽然被人扣住了。
同时,熟悉的沉磁嗓音贴在她的耳根后面,yīn仄仄质问:“逛得还愉快么?”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545、等人的滋味儿太难受
同时,熟悉的沉磁嗓音贴在她的耳根后面,yīn仄仄质问:“逛得还愉快吗?”
还能是谁?
某只yòu稚鬼竟然从庄园里跑出来了?
阮舒讶然转身,就见傅令元戴着帽子和口罩,弄成和她一般见不得人的打扮
她眉心深深蹙起:“你怎么来了?”
傅令元冷冷一哼:“我不来,你要让我白白等多久?嗯?一个人在外面逍遥快活?!”
他的措辞令阮舒心里不太舒、服:“哪里有逍遥快活?!”
而不等她进一步反应,傅令元便气势汹汹拽着她往外走。
周围都是人,阮舒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推推搡搡,因此未加反抗,只是四下里张望着寻找荣一和庄家家奴的踪迹。
不过马上想起进电梯前约好的是直接在停车场汇合褚翘还真是傅令元好帮手!
两人很快出了商场。
傅令元拉着她直奔路边的一辆车。打开副驾的位置就把她塞进去,没忘记给她系好安全带。
“你要干什么?”阮舒捉住他的手。
傅令元掀眼皮子看她。
帽檐挡住一部分光线,使得他眼睛的部位特别地暗,衬得他的眸子越发黑沉。
阮舒怵了一瞬。
傅令元在这一瞬捋开她的手,嘭地重重甩上她这一侧的车门。
然后他自己绕过去,上了驾驶座。
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猛地冲出去。
即便系着安全带,阮舒的身体仍不可避免地狠狠掼了一掼,再重重地摔回椅座里。
明明马路上人很多,他竟然也能开得飞快,就像一支飞梭的箭。
约莫因为毕竟是傅家的老家之所在,他对这里的路俨然非常熟悉,拐到另外一条道上之后,车辆和行人均变得稀少,他便将车子飙得愈发厉害。
车内的气氛压抑。
他的情绪状况明显不佳。
阮舒也就没有去主动招惹他。
虽然车速超过她以往的经历,有点令她心慌,但她依旧竭力维持镇定,一只手紧紧握住把手,另外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兜里摸手机手机在震动。
震动有一会儿了。
不用猜都知道是荣一。
她这可是突然失踪!
然,才掏出来。
傅令元骤然伸过手来。二话不夺过她的手机,便丢到后座里去。
阮舒的火气一下子被他挑得老高:“你发什么神经?!”
傅令元倏地就打转方向盘,急刹车靠边。
停稳的刹那,他猛然侧身倾过来,颇有些粗鲁地扯掉她脸上的口罩。同时也扯掉了他自己的口罩,头低下一分,嘴chún便落势凶猛地碾压上来。
这种状况,这种情绪,阮舒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当即挣扎。
傅令元抓住她的两只手腕。
阮舒便抬脚踢他。
傅令元的两条腿比她的有力,缠上她的小腿便桎梏住。
阮舒整个人都要凌乱了,因为连牙齿都被他技巧性地抵住,没有给她机会咬他。
所幸,由于她始终处于反抗的状态,他的手也没能送开她的手进行进一步的侵犯,只能在chún舌上与她展开拉锯战。
顷刻,傅令元松开她的chún,倒是不再如方才那般bào烈,开始移向她的耳朵。
阮舒总算得到空隙,像以前那样,杵上他的脖子就张口。
傅令元也像以前那样,丁点儿没感觉到疼似的,专心含着她的耳珠细细地吮。
阮舒落得一个满嘴血腥味儿又吃力不讨好的下场,咬累就干脆不咬,tiáo整着呼吸。嗓音清冽而冰冷:“发完神经就告诉我,我得回去,后面跟着一pì股的人会疯的,我也不会好交代的。”
耳珠上应声传来疼痛。
是傅令元咬了她。
“你有病!”阮舒忍不住咒骂,光火到不行。“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去哪里需要向你报备么?!我又不是不回去!不是都让你在房间里等我了?!”
傅令元蹭地钳住她的两只肩膀,用力地掐着,坐正些身体,同样光火:“你不是只是处理事情?!不是处理完事情就回来?!结果呢?!逛商场比和我在一起还要重要?!你是让我等你,还是故意晾我?!”
阮舒一哂:“就算我故意晾你又怎样?难道我们要二十四小时像连体婴儿一样粘在一起么?!”
“是!就是要二十四小时像连体婴儿!”傅令元应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又qiáng硬霸道。“我们相处的时间有多宝贵你不知道么?!你却浪费在去和褚翘逛街!不是告诉过你要少和她一起?!你的时间是属于我的!”
话落,松开她的腕,铁铸似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
他的脸埋入了她的脖颈间,呼吸灼烫,嗓音沉闷:“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前一秒还怒火中烧。下一秒又莫名其妙来这一句,阮舒有点儿懵,下意识便脱口:“你要我的手机号码做什么?”
傅令元注视着她,瞳眸里盛满幽光,字眼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全世界就我不知道你的号码。你招呼不打一声就离开酒店,我连地方都没处儿找你!”
“现在不是找到我了?”阮舒颦眉。
颇为轻描淡写的回应,令傅令元的心口堵了一堵,火气又有被撩起的趋势。
阮舒则再颦眉:“而且你拿我的号码做什么?又不能直接联系?”
即便还在海城的那会儿,都不能轻易打他的电话。印象中,有需要的时候,几乎都是通过栗青专门准备的一个号码来沟通。
那种明明存着他的号码,却不能想打就打,只能盯着,等他传消息过来,约她偷偷见面的感觉。着实痛苦。
另外,从现实来讲,她和他确实也没有必要保持联系,偶尔有机会做交易就可以了。
当然,最后这一句话,她没有直接当着傅令元的面讲出来,捺在了心里头。
傅令元明显也记起一些旧事,刹那安静。
顷刻,他重新抱住她。
又是一阵安静后,他出声,语音裹满愧疚:“对不起。遥遥无期等一个人的滋味儿,太难受了”
阮舒怔了一怔。
她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虚虚望向车窗外,抬起手,回抱住了他。
思绪轻荡。
他的醋意十足,他对他在她心中的重要性的紧张,他的贪恋全部,都令她深深感觉,她被他需要着。
她非常地被他需要。
她的心脏仿若被氢气填充,满满的。微微发涨,又轻飘飘的,好像马上就能飞起来
圈在他腰上的手臂收紧一分,阮舒举重若轻地启chún:“给你买了礼物,要不要?”
傅令元几乎一瞬间松开她,眼神里谙着将信将疑:“在哪儿?”
是的,就是将信将疑。
阮舒有点小郁闷看来她此举之于他而言,是真的过于破天荒了
当然,他语音语tiáo里的惊喜完全难以遮掩。
先前两人间的不愉快,也因着这份惊喜而消弭无踪。
傅令元的眼睛也尖。马上就盯准她带上车的那两只购物袋,作势就伸手过来。
“坐回去,我来拿。”阮舒喝止了他,将购物袋藏到自己的身后。
傅令元笑了笑,遵循她的指示。眼珠子则始终黏在她的手上。
那眼神,像极了垂涎着骨头的小狗。
阮舒就是在这样的眼神中,将护手霜从袋子里取出来,递到他跟前。
傅令元接过,眉梢稍抬。
他的反应比她预料的要平淡,阮舒捏着护手霜的一头,没有松手:“不喜欢?”
傅令元的手特别快,眨眼的功夫便握住她的整只手,拉她入怀,叼住了她的chún,语焉不详道:“给你的答谢”
阮舒被他锁着,又一通胡吻,chún舌迅速又麻起来讲真,这两天,她的嘴巴大多数时候和他的嘴巴是粘在一起的。接吻的次数和时间加起来,都快赶上以往相加的总和吧?
根本没休息够,就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啃咬,也不晓得再下去会不会肿
晕晕乎乎间,她被傅令元放开了。
而她的面前递上来一套衣服,耳朵里传入傅令元若有深意的含笑语音:“这是什么?”
阮舒凝睛,登时扭头看自己身后的另外一只购物袋。
空空如也。
不用,就是刚刚他故意吻她的时候,偷偷拿的。
再转回身,她迅速去夺。眉眼飞扬出恼意:“谁允许你擅自动我的东西?!”
傅令元抓着校服的那只手往侧边舒展,避开她的争抢,另外一只手臂则按在她的肩膀上,不让她从座椅里起身。
“这才是你真正要送我的礼物。”他笑得荡漾而颇为得意,口吻甚至是极其确信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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