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傅令元伸手到烟火缸点了点烟身。
阮舒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落在烟灰缸旁边的他的手机,又想起来询问:“三哥可以把我的手机还给我了么?”
傅令元掀了掀眼皮子:“想联系谁?”
阮舒一边倒第三杯酒,解释:“今天除夕。会有和客户之间的寒暄问候。还有,今年给客户的礼物,是安排在正月送。我还没了解情况。”
“听起来你以往连过年都很忙?”
“还行。本来也就没有其他事可做。无所谓忙不忙。”阮舒浅浅地笑。
傅令元沉默地注视她,思绪停驻在“没有其他事可做”这几个字眼上。
阮舒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反问他:“三哥是去了美国?”
“嗯。”
“今年才第一次回来?”
“嗯。”
“三哥在国外怎么过的除夕?”
傅令元滞了两三秒,才:“和朋友在一起。”
见他捻灭烟头后又拿出一根烟,阮舒好奇:“三哥的烟龄多长了?”
傅令元将烟卷塞进嘴里,声音有点含糊:“我什么时候开始抽的,你不是知道?”
阮舒略一忖。她只知道她认识他的那个时候,就见他抽烟。如果按当时算,就是十多年了。
“三哥知道么,抽太多烟其实会影响男人的jīng,子质量。”本只是随意一,出口后她马上反应过来这话容易被抓。
果不其然,傅令元正欲点烟的手滞了一下,略略勾chún斜睨她,眼神别有意味:“傅太太是在提醒我,不要影响我们的下一代?”
阮舒轻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恰好可以趁这时候:“栗青和十三还在吧?”
她的话题突然跳得牛头不对马嘴,傅令元轻折一下眉:“怎么?”
“想让他们帮忙买紧急避,孕,药。”浴缸里的那一次,他没有戴,套。那种情况,她也没来得及让他戴。
傅令元不明意味地勾了下chún,放下打火机,从口袋里掏出药盒,丢到小桌台上。
见状,阮舒笑意不觉加深看来在这一点两人是达成共识的。
“谢谢三哥。”
伸手去拿时,傅令元却忽然扣住她的腕阻了她:“先过来。”
阮舒微顿两秒,终是从躺椅起身,绕过小桌台。
他始终扣着她的腕,待她走到他面前时,他骤然拉她一把。
她霎时坐到了他的膝头。
“还有感觉么?”问话间,傅令元的大手已然钻,进她的浴袍里。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他自然而然是毫无障碍的。
阮舒一个激灵,并,拢,腿。
那根尚未完全平息的兴奋神经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但从理智上讲,她并不想再来第三次第一次也就罢了,第二次他明显地带了浓重的怒意。她承受不了。
“三哥。”才被撩了两下,阮舒便有些喘了,抓住他的手。
傅令元暂且停了停,然而扶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在慢慢地摩挲她的背。他盯着她的脸,像在观察她的表情:“终归一会儿要吃药,那我们再来一次。你今天的身体状态很好。”
好得比一般女人都要敏感。如果不是先前碰钉子的印象深刻,他都要怀疑她的性,冷淡完全是装出来的。
阮舒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酥,软。
傅令元崩掉嘴里那根尚未点燃的烟卷,凑近她,若即若离地吻她:“我也挺不愿意一直抽烟的。”
他探在她腿,间的那只手轻易挣脱了她的桎梏,又开始作怪。
阮舒的呼吸急促,却是问:“三哥现在的心情如何?”
傅令元听出她的话外音。是怕他再像第二次那样折腾她。
“既然察觉我不痛快,你当时就不该再激我。”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恰好在她脖颈上滑动,有意无意地触过动脉的位置。
“你不是才对我忍了很久忍无可忍了?”阮舒扭了扭腰,试图躲避他。
“像你这种女人。我除了惯着,也没有其他办法了。”他的chún舌轻轻地从她的chún留恋至她的鬓边,咬上她的耳珠,“你现在的反应很好,乖一点,我们可以温柔地来一次”
罢,傅令元将她跨,坐在他的膝盖上。
阮舒的手臂攀上他的肩。
傅令元扯开她浴袍的腰带。
皮肤与冰凉的空气接触,有点冷。不过很快傅令元便吻了上来。
很用心的吻。她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两人不同频率的喘,息弥漫在晒台的空气里。
阮舒坐在他的身上。浴袍只挂在腰间,两,条,腿更是bào,露在空气里,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只有无尽的燥,热。
思绪也完全迷乱。
最后一下,她感觉他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待她再晃回神,自己已无力地趴倒在他的xiōng膛,彼此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耳畔传入整座城市的零点钟声,遥远的天际隐约有无数的烟火升空,甚至有点错觉地听到众人迎接新年的欢呼。
傅令元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她,她的耳朵贴着他的心脏。
跳动声沉稳有力。
阮舒恍恍惚惚地想,这好像是多年来,第一次辞旧迎新的零点时,她的身边有另外一个人。
“从去年跨到今年。我们这算是做了一年。”傅令元轻轻地笑了一下。
阮舒:“”
当然,明显察觉他的情绪有些恢复了。
是因为这一次双方都还算比较愉悦?
她正暗忖,傅令元蓦然抱起她,往房间里走。
她的腰酸得快不是自己的了,一点都不想动,随意靠在他的肩上。那根异常活跃的神经也似乎快要殆尽兴奋。她又累又困,只想马上睡觉。
她以为傅令元是打算抱她进去睡觉的。
她也确实顺利躺到床上去了。
可是他覆,身上来的时候,阮舒才发现她错了。
“刚刚辛苦傅太太,现在换你好好享受。”
趁着余韵未消,他再度占,有她。
又是一个怎样的过程
第三次断片儿前,阮舒最后的记忆是他湛黑的眸子一眼不眨地凝注她,似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一般。她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无法抑制地娇,喊,他宽厚的手掌始终护在她的头顶上,不让她撞,上床,头。
还有就是,最后一瞬间,他咬在她的耳朵上,嗓音暗哑地问:“阮阮,你怎么能这么紧”
***
新一年的大年初一,阮舒几乎是在睡梦中度过的。
好像是药物作用的极度兴奋之后,换来极度的疲倦。
期间她短暂地醒来过三次。
第一次是她记挂着避,孕,药。硬是起来吃了一颗后,才又睡过去。
第二次是傅令元把她从酒店房间里抱出来时,她睁眼看了他一下,本想问他要去哪里,张了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第三次是傅令元把她叫醒的。他们都在车上。她枕在他的膝盖上,傅令元扶她起来喝水,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她摇了摇头,重新阖眼。
她真正完全醒过来,是在大年初二的中午。
入目的房间是傅令元那栋别墅的主卧。
她恍然原来已经回来海城。
身上是干净的睡衣。
毕竟休息够了,酸痛感只余些许。
阮舒扶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缓了一会儿,下床。
找了半晌没找到拖鞋。
不过地上铺的是地毯,光脚倒也无所谓。
阮舒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饿死鬼,想要马上吃东西。
在二楼和三楼的楼梯间时,她便隐约辨认出陆少骢短暂的一下笑声。
如果陆少骢在,她现在就有点不方便下楼去了。
阮舒停在了二楼拐往三楼的台阶上。
***
一楼客厅,陆少骢方才的笑声,是因为从傅令元嘴里确认他与傅家断绝关系。
“元嫂没事吧?”
阮舒被qiáng行带去荣城的傅家老宅拘禁。陆少骢是知道的。早在得知傅令元和她结婚,陆少骢便料想过两人的婚姻极有可能遭qiáng拆。
这种事在傅家并非第一次发生。
不过傅令元却是第一个宁愿脱离傅家,也要坚守住自己的人。
当然,最令陆少骢高兴的是,傅令元与傅家关系的断绝,代表傅令元少了一条退路。
“她没事。还在睡。”傅令元双腿交叠而坐,拿着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眼睛盯着茶几上的烟盒,脑子里却是自发浮现阮舒身体的馨香。
陆少骢歪头扫一眼傅令元脸颊边的创可贴:“受伤了?”
傅令元抬头摸了摸。轻笑一下:“你嫂子弄的。”
陆少骢瞬间就明白过来意思,暧昧地笑笑:“难怪你元嫂还在睡,都这个点了。”
旋即,他似想到什么:“元嫂该不会是和阿元哥你闹吃醋,才把你伤了吧?”
陆少骢一副“我都知道你不用瞒我”的表情:“你从荣城的那家’bl分店里找人了吧?”
傅令元微眯一下眼,视线往门堂外扫。
陆少骢察觉,晃了晃手:“阿元哥你别错怪栗青和十三,这事儿是’bl的分区经理告诉我的。这种小事本来是根本不会传我这来的,可偏偏啊”
他顿了顿。倾身靠近傅令元,邪邪地笑:“阿元哥,你这样可不是第一次了,早了对女人要温柔。以前那些身经百战的也就算了,这次听你是特意找的雏儿?明知人家是雏儿,你还把人往死里弄?万一弄出人命。”
傅令元不以为意:“本来就是找来发泄的,不往死里弄,你要怎么弄?”
“和元嫂吵架了?”陆少骢猜测原因,“否则元嫂就在身边。你还出去找?你是已婚男士,可不比过去了。”
傅令元耸耸肩,不置可否。
但在陆少骢看来就是默认,不由啧啧,“现在你们是‘夫妻俩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了,却殃及了分店那边的妈妈桑,哭诉好不容栽培出来的苗子,出一次台就毁了。”
傅令元懒懒舒展手臂:“别糊弄我,你特意提这件事。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作为管事人,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嘁,都是些表子,要不是因为扯上阿元哥你,我哪会亲自关注?不过,”陆少骢话锋一转,露出好奇,“你对元嫂也这么乱来?”
“她啊”傅令元屈起一只手驻着下颔。闲闲散散地,“老婆是老婆,和外面用来发泄的工具当然有区别。要是弄死了,我上哪再找到一个这么满意的?”他勾勾chún,“她是我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全力的女人。”
陆少骢揶揄:“舍不得用全力元嫂怎么还起不来?”
傅令元踢了一脚陆少骢的小腿,斜睨他:“以后别拿你嫂子打趣。”
陆少骢哈哈笑两下,敛了神sè,转入正事,“你在荣城和陈青洲交手了?”
“算不上交手。顶多叙了个旧。”傅令元亦收敛表情。往后靠到沙发背上,掀掀眼皮,“你知道的,他和我大姐以前的关系。他这一次去荣城,是为了见我大姐。”
“他倒是个情种。”陆少骢不屑,继而有些可惜,“如果预先知道他会去荣城,我一定趁机把他做了!”
“你当他是单枪匹马?哪那么容易做就做?”傅令元哧声:看起来身边只带了荣一一个,但周围肯定还隐着其他保镖。要不就算你不动手,我也会动手。”
“遇见得突然。还是打有准备的仗比较好。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击即中。你稳点,别毛躁。陈家的那些旧心腹还在,不是能轻易除去的。”
“你的和我爸差不多。但我听着怎么更像是畏首畏尾?”陆少骢扫兴,“算了,不提陈青洲。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我爸让你明天一起家庭聚餐。”
“当然,元嫂也带上。你们都结婚有些日子了,不去见我爸,怎么都不过去吧?尤其你现在可是和傅家脱离关系了。”
“明天?”傅令元皱眉,“明天初三,时间不巧。”
“怎么?阿元哥已经有安排了?什么安排比见我爸重要?”
傅令元扬起一边的chún角:“见丈母娘。”
陆少骢怔了怔,随即摇头:“阿元哥,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看来你这回是真栽在元嫂的手里了。”
傅令元但笑不语。
“那我回去跟我爸商量给你换个时间。”陆少骢起身告辞,临末了故意压低嗓音,tiáo侃,“阿元哥放心,你的那些‘私生活’,我会帮你一起对元嫂保密。”
送走陆少骢,傅令元看了下时间,往楼上去。经过二楼拐往三楼的台阶时,注意到地毯里有一个小亮片闪了闪。
顿了顿,他弯身捡起,眯起眸子盯了小亮片有一会儿,捏在手心,继续上三楼。
推开卧室的门,床上没人,浴室里有水声。
傅令元走过去,叩了两下门:“你舍得起来了?”
水声停住,门很快打开,阮舒从里头走出来,刚洗完脸的样子,鬓边的头发沾有水珠。
素颜的白皙脸蛋光洁无暇,眼睛下的那颗泪痣清晰了不少。
“我以为傅太太正在洗澡,准备进去和你一起。”傅令元伸手帮她把水珠抹掉。
阮舒抿chún笑了笑:“三哥已经帮我洗得很干净了。无需多此一举,对皮肤不好。”
她的声音还是哑的,听得傅令元忍不出捏了捏她的脸。
来自指尖的她的皮肤的触感,又令他不自觉想起她身体其他部位的手感。
“刚醒?”
“嗯。”阮舒点头。
“饿不饿?”
“正准备洗完脸下去觅食。”
傅令元轻轻拽了拽她睡衣的领子,领子上点缀有几颗小亮片,笑了一下:“这件好像太保守了,展示不出傅太太的好身材。”
阮舒:“”
傅令元压了压她眉宇间的倦sè:“还是很累?”
这问题不好回答,阮舒干脆不吭声。
然即便如此,傅令元还是能接口:“我早过,你需要好好增qiáng体力。三次都晕过去”
最后一句。他是凑到她耳边呵气的。
阮舒:“”
“既然累就不用下去了,我让佣人把饭给你端上来。好好休息,否则明天没jīng神见你妈。”
阮舒应声微怔:“明天见我妈?”
“有什么问题?”傅令元挑眉,“正好‘正月初三回娘家’。原本年前就该见了不是么?”
阮舒抿抿chún,对他伸手:“手机现在可以还我了吧?”
傅令元朝桌子的方向扬扬下巴:“给你放着。”
“谢谢三哥。”阮舒扯扯嘴角,走过去拿手机。
傅令元取了件外套:“我出趟门,晚上回来。”
阮舒闻声转回身,看见他的身影离开了房间。
食物应该原本就备好了,没一会儿佣人就给她端上来了。
阮舒一边吃,一边回复手机里堆积了一堆的新年问候。
虽然多数是转发复制客套的东西,但维护关系靠得就是这些。
随后她又给几个人打了电话。
一个下午消磨过去,反倒并没有休息。
加上荣城的日子,已经接连好几天闷在屋子里。傍晚,她选择下楼去吃晚饭,顺便透透气。
刚走下楼梯,便见一个陌生女人从门堂外闯了进来。
对方的视线一眼摄住她,微眯眸子上下打量她:“你就是阮舒?”
年轻漂亮,衣着鲜亮。
最重要的是,外面的保镖没拦她?
转完心思,阮舒才点头:“我是。”
女人冷哼一声,又四处张望:“阿元呢?”
很亲昵的称呼。是傅令元的熟人?阮舒狭长的凤目眯了一下:“他不在。”
话落,她没再理她,兀自走向餐桌。
身后,女人的声音却是继续传来:“我怀了他的孩子。”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091、恭喜要升级当父亲
傅令元不怒反笑,而且笑得愈发愉悦,轻易令阮舒察觉他此刻的心情应该和他的笑声一样愉悦。
微一眯眼,阮舒故意加重了咬舌的力道。
傅令元即刻感受到来自舌尖的疼痛加深。他低低地笑,手掌捧住她的脸,将她的双颊掐紧。才得以退出泛疼的舌头。
阮舒的脸上凝着笑容,眸子里亦蕴着衅意。
傅令元扬起一边的chún角,骤然收紧手臂,箍住她的腰,竟是将她从跑步机往上抱起。
阮舒急急抓紧他的手臂,掌心下可清晰地感觉到她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绷起的键实和有力。
待她的脚重新踩回跑步机。她已tiáo转了方向。
傅令元的手掌扶在她的腰间,依旧是帮她稳住身形。
两人面对面,她倒退步子,他前进步子,中间的距离却始终保持。
傅令元倾过身,俯下头。
阮舒往后仰身,后背撞上跑步机的显示屏。
她躲无可躲了,终是让他叼住了她的chún。
***
一楼客厅,栗青是在傅令元上楼之后。才从手底下人的汇报里得知汪裳裳昨天来过的事情,立马就给傅令元打电话。
但是没人接。
顾及如今阮舒也在,他没法亲自上去找,只能再让佣人到三楼去。
***
健身房里,深吻结束的时候,跑步机不知何时早已经停下来。
傅令元的手指拨一下她润泽的红chún,闲散地笑:“没几次不折腾。”
阮舒地指尖戳在他的xiōng膛上将他推开,走下跑步机:“三哥昨晚是又睡在谁的温柔乡里了?”
傅令元跟在她身后:“所以傅太太一开始拒绝我,是因为吃醋了?”
这种问题,阮舒自然懒得搭理,兀自拽了毛巾擦汗。
傅令元却是突然将她打横抱起:“正好一起去洗澡。”
阮舒:“”
若真的一起,怎么可能只是单纯地一起洗澡?她立马挣了挣。委婉地拒绝:“三哥要用浴室?那主卧的给你用,我去客房。”
傅令元自上方睨她。
赶在他开口前,阮舒率先提醒:“我和我妈好了,中午回去。三哥现在才回来,不得多花点时间准备准备?咱们不要浪费时间了。”
傅令元挑挑眉,没话。却并未放下她,径直抱她回了主卧,走进浴室,后脚带上浴室的门。
***
佣人寻上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两人齐齐进了浴室,犹豫之下终是滞了脚步,不敢打扰,发愁地下楼去。
***
浴室里,阮舒眉头紧皱:“三哥”
未及她完话,傅令元将她放回地上,却是道:“帮我擦擦背吧。”
阮舒微一怔。
傅令元饶有兴味地盯着她的表情:“傅太太到底在担心什么?”
阮舒抿抿chún,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掂着心思浅笑,有点拍马pì的意思:“担心三哥jīng力太旺盛,我又得睡上一天一夜才能恢复。”
傅令元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并不戳穿追问,脱光了衣服坐进浴缸里,打开水阀。
水阀里流出的水慢慢填充浴缸,漫上他jīng壮的身体。
阮舒站在一旁,注意到了她在他后背和肩膀上留下的抓痕和齿印,尚未完全消褪。
不过他的背后原本就有不少的旧伤痕。
之前一直都是抱着他的时候,手心曾经摸到的触觉,真正这样近距离地看,倒是第一次。
相较于他腹部的那个枪伤留下的疤痕,背上的这些简直小巫见大巫,并不明显。一方面是因为伤痕本来就小,估摸着是什么长年累月下来。积少成多的;另一方面是因为肤sè的缘故,遂并不清楚。
他的双臂摊在浴缸两侧,左手臂上还有一道疤痕。比较新一点,阮舒记得,是不久前的某个晚上,他半夜回来的时候一起带回来的,当时是栗青帮他包扎的伤口。
“嗯?”她太久没动静,傅令元自喉间发出询问。
阮舒收回视线,取过毛巾,搬了小凳子坐到浴缸旁边,把毛巾伸进水里浸泡。再捞起,覆到他背上:“三哥真会享福,我这辈子还没这样伺候过一个男人。”
傅令元似是读懂她的心思。不禁轻笑:“所以傅太太愿意屈尊降贵,完全是把这件事一起算进你的合同义务里?”
阮舒微弯chún角,不吭声。算作默认。
“那我可得多找一些‘合同义务’,来使唤傅太太。”
再次感觉到他心情的愉悦。
阮舒往他的背上抹沐浴露,尝试性询问:“三哥昨晚的事情办得很顺利?”
傅令元淡淡地“嗯”一声。
“这次倒是没负伤回来。”阮舒揶揄,“看来十三的武力值很高。”
傅令元没再出声,阖着眼睛,似在小憩。
阮舒便也不再找话题。
令她意外的是,是擦背,还真只是让她帮他擦背而已。她抓着毛巾刚碰上他的xiōng膛,傅令元便睁眼。握住她的手,勾了下chún:“辛苦傅太太,你也可以去洗澡了。否则再擦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就不好了。”
“那三哥自便。”阮舒求之不得,将毛巾交回给他,一只脚跨出浴室的时候,似才想起来,回头对他璀然一笑:“恭喜三哥,很快就要升级当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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