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大概就是眼前这对情侣的生活吧
真的是,以前的她,从来不会去憧憬这些的
摊子前渐渐围观起游客,多数是被笛声吸引过来,来了之后再顺便挑选几件看中的手工编织品。
收回视线,阮舒发现巷子里原有的一小截阳光已然移没,完全被yīn影所覆盖。
她又抬头望了望天,虽然日头尚在,但总有一种在酝酿骤雨之感。
恰好,三个女人走来巷子口附近,手中握着手机正在交头接耳。
阮舒定了定心绪,朝她们走过去。
“麻烦,打扰了,我和亲人走散了,能不能借你们的手机,我打个电话联系他们来?”
问出口后,阮舒才看到转过脸的三个女人并非中国人,而是樾南人,衣着皆姓感。
三人的目光反而好奇地在阮舒身、上打量。
阮舒无奈抚额。示意她们的手机,然后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不等三个樾南女人有所反应,两个中国男人在这时走了过来。
三个樾南女人顿时不再搭理阮舒,而开始和两个中国男人用蹩脚中文交流。
阮舒分辨不清楚她们究竟讲的什么,两个中国男人却似非常习惯她们的口音,顺利与她们沟通,甚至如好朋友一般传出笑声,相聊甚欢。
或者更准确点来讲,是打晴骂俏
尤其再看到其中一个男人的手缠到樾南女人的腰上来回摸。阮舒彻底明白过来,这三个樾南女人是立-占街晓姐
樾南妹在中越边境的服务还是比较出名的,长相靓、身材bàng、那啥功夫好,最重要的是价格低廉,许多来中越边境或许前往樾南旅游的男人,都会顺便来漂一漂
某洗浴中心,巨大的金鱼缸内,十多个一丝不褂的樾南女人自如如鱼一般畅游其中,任由鱼缸外的客人边欣赏边挑选。
傅令元瞍老朱:“昨晚刚送了我两个。今天又来一缸?你是想要我肾-亏?”
老朱笑得奉承:“待客之道。该尽的礼数还是得尽,地方特产嘛,必须送一送。”
“我以前呆在这好几年都没吃惯,还是喜欢本土的。”傅令元斜勾chún角。
旁边的人揶揄:“傅先生这样真是会错过不少美食。”
傅令元循声看向对方,即这次他代表青门前来要见的人,祖籍d,以前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散粉仔,如今是个大拆家。
“来者是客,雄哥先挑。”
“哟。傅先生这一声‘雄哥’真是抬举我了。”雄仔不敢接受的样子,微微躬身,“那我得回傅先生一声‘傅老大’才行。”
“行了吧,我们也不用这样客气,都是道上的虚名。你这声‘傅老大’我收下这一次,我的‘雄哥’你往后也不用推托。”傅令元戏谑,“我们不谈,就年龄上来讲,你也必须得当‘哥’。”
雄仔直起身体:“别是‘叔’就好。”
老朱率先开笑。
气氛十分融洽。
既然已意识。阮舒马上就要走人。
另外一个男人猛然拽住她,表示出兴趣:“你呢?你多少钱?”
“抱歉,我只是问路的。”阮舒隐忍怒气,“看清楚我不是樾南妹!”
男人不仅没松手,反而抓得更紧:“嗯,我看清楚了,就是因为看清楚了,才发现我还是对我们中国女人更有兴趣。”
话间,他的眼睛直往她身、上打量并且生出颜sè。抬出另外一只手,不由分就朝她的脸伸过来:“尤其你的异国装诱”
他未出口的“惑”字刹那间被吃痛声所取代。
因为阮舒捉住他的咸猪手,反手用力折他的腕。
下一瞬,男人发出更加痛苦的叫声,因为阮舒抬脚踹中他的蛋!
最后,男人第三次短促地惨叫,以阮舒用擒拿手将他摔到地上告终。
三招,差不多将她平生所的制狼招数全用上。
三名樾南女人目瞪口呆。
阮舒正打算火速逃离“犯罪现场”,奔向街对面飘荡着悠扬乐声的群众。
猝不及防一只手臂从她的身后箍住她的腰。同时另一只手用毛巾捂住她的嘴,将她往巷子里拖。
阮舒即刻判断过来是刚刚还剩的那名男人!
瞬间懊恼自己的疏忽!
她一边剧烈地蹬腿一边用手往后抓对方的脸。
她企图大叫的声音全被毛巾堵成了语焉不详的“唔唔唔”。
令她心惊的是她察觉毛巾里有类似迷药的东西!
凝回视线,她玉图向那三名樾南女人求救。
然而哪里还有她们的踪迹?早就事不关己地跑个没影!
最糟糕的是,先前被她的三脚猫功夫弄倒的那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了,迅速捉住她乱蹬的两条腿,连同身后的那个男人一起把她往巷子里抬!
阮舒奋力掰捂于她嘴上的手,手指甲使劲抠进对方的皮肉里,这才使得对方因疼痛而稍微松弛。
阮舒趁机捋开,一口咬上对方的手指。
对方吃痛地下意识放开箍在她腰上的手去护手。
阮舒的上半身登时摔到地上,一边蹬腿一边扒着地面就大声喊“救命!”
才一声,霍然一记大耳刮子迅猛地捶到她脸上。
“臭表子!”正来自那个被她踹过蛋的男人。
迷药加上巴掌的共同作用,阮舒晕头转向思绪如浆,身体瘫软在地上。
模糊的视线里,她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轻而易举拉掉她宽松的直筒裤
她完全无力反抗。
樾南妹玲珑有致的身材被紧身裙包裹着,婀娜着腰肢径直走向雄仔。
傅令元趴在一旁的按摩床上,享受按摩师为他舒展筋骨。
房间里充斥着樾南妹销,魂的娇han。
不多时,便听雄哥问:“你听着声儿就不会来感觉?”
傅令元睁开眼,看到樾南妹背对着雄仔分脚坐在雄仔的退上,两人的身体都在不停地前后耸,动。
“行了雄哥,我昨晚两个弄够了,今天得让家伙休息休息。我家里那位jīng得很,再多玩我得露马脚了,存着粮弹比较好回家交差。”雄哥闻言笑笑:“小伙子你年纪轻轻可别真是肾,亏,雄哥我比你大一lún,粮弹都比你充足,要多少有多少。”
着,他搂紧他怀里的樾南妹,送了出去。
阮舒完全无力反抗。
然后坐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脑袋突然炸开花,鲜血喷到她浅黄的奥黛上,甚至飞溅到她的脸上。
男人的动作定格在解皮代,表情则维持在最后一瞬交织着意外和惊恐的急sè。
半秒钟后,他僵直的身体往旁侧倾倒,露出站在后面的举着枪的闻野。
轻微地,“咻~”,又一声,阮舒便觉原本抓在她双肩上的桎梏消失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也死了,而且对方也有枪,只是才刚掏出来而已。
闻野朝她迈来,站定在她身侧,以嘲讽满满的眼神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不自量力,自作自受。这就是你不听我的话偏要逃跑的代价。”
阮舒缄默不语。面无表情,尝试了好几次,手才勉qiáng抓住库子,动作机械僵n又因无力而缓慢地将其往上拽。
最后是闻野不耐烦了,绕到她身后,一脚踹开男人的尸体,蹲下身,邦了她一手,她的库子才穿回。
紧接着,闻野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
阮舒条件反射就想吐掉。
“很喜欢维持你现在的样子?”闻野率先冷嘲。
阮舒顿了顿,终是选择把药咽下肚。
闻野这才扶住她的肩撑着她的后背,使得她从地上坐起。
他的两只手臂自她身体两侧伸到她眼前,抓起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握住他手中的那支消音枪。
他的手指压住她的手指,扣动扳机,瞄准那具倾倒在侧的男人尸体的当部和手,连续不断地开枪。
不知打了多久,直到男人尸体血肉横飞,才停下。
闻野轻蔑的嗤声响于她耳畔:“对于得罪你的人,更得付出代价。”
阮舒嘴chún抿得紧紧的,整个人依旧处于灵魂飘忽的状态。
闻野正准备收枪。
阮舒拽住,转身之后反手将枪口对准他:“你躲在一旁看了多久?”
闻野轻飘飘瞥她。
因为没什么力气,她的身形摇摇坠,枪也根本拿不稳。
看回她的脸,闻野伸出手指,擦掉她眼皮上的两滴血,然后耸耸肩:“看看你是怎么自以为是、自诩得意摆脱了我。总得让你吃点苦头吃点教训。”
言外之意就是他确实一直在场眼见她差点遭遇不测却袖手旁观直到最后关头才出手。
承认得倒是坦然!以前好几次还假惺惺地当她的大恩人,如今他连装都不装了?
阮舒毫不犹豫,果断要开枪。
手上的气力却怎么都不够扣下扳机。
闻野冷冷一哼,面带嘲讽地伸手过来邦她。
最后扳机扣下了,却没有子弹出来早在刚刚已经打光。
阮舒颓然。
闻野夺回枪,放入口袋,然后施舍似的将她从地上抱起。
离开巷子时,阮舒在墙角看到之前那三名樾南女人的尸体。
眸光轻轻一闪,她的凤眸很是无神,清冽的嗓音透出一股浓浓的疲惫:“他现在在哪里?”
闻野听得特别刺耳,因为她的语气非常像小孩子在外面受了欺负之后着急着回家找妈妈寻求安慰。
“谁?”他压着心里的那团文火明知故问。
“傅令元。”
“呵,认输了?”闻野讥诮,“承认自己想找他了?”
阮舒qiángtiáo:“是你自己把我绑架来掣肘他的。”
“如果我真要用你掣肘他,你还巴着要见他?”闻野yīn阳怪tiáo的又出来了,眼神亦隐隐谙出某种分辨不清的情绪。
阮舒抿chún,没有话,闭上眼睛,掩盖眸中的湿意是又怎样他一定不会轻易被闻野牵着鼻子走的,而她迫切地想见他。想去他身边,无论怎样的情况都想
闻野轻呵:“急干嘛?他现在在享受樾南女人,你去打扰他做什么?该见面的时候总会见面。还没到我和他约的时间。”
傅令元只告诉她青门有交易,但不曾提过还约了“s”,阮舒对此毫不知情,闻言不禁怔忡,即刻重新睁眼。
没有沉溺太久,很快雄仔推开樾南妹。
樾南妹捡回自己的内库就出去了。
雄仔也舒爽地趴到他那边的按摩床上。
是个收放自如的主儿傅令元湛黑的眸子不动声sè地微眯。
不多时,雄仔收到来自手下的验货信息。
傅令元也收到了入账信息,放下手机后扬起一边的chún角:“合作愉快。”
眼前这位大拆家手里分销出去的几条线里,有青门的货尚未涉足的地区,需求量大,有赚头。所以陆振华才比较重视此次交易,毕竟又是一次生意的拓展。
“愉快~愉快~有钱大家一起赚~”雄仔哈哈两声,点了根雪茄慢慢抽,觑两眼傅令元,然后开腔,“傅先生。不瞒你,我最近几年无论在越南还是缅甸,都结识了不少新朋友。”
“货源方面完全不愁,而且我也更喜欢外国的货,比我们国内的人地道。青门大虽大,这些年卖来卖去也就差不多的玩意。这次和你们青门搭上线,一方面是抱着交朋友的心理,另外一方面嘛”
傅令元应声挑眉。
雄仔没有卖太久的关子:“欧洲那边过来的,叫‘丧尸’。吃了之后的状况就和它的名字一样,很刺激很有意思。”
大概因为现在这副样子不好过口岸,阮舒被带回了原先的那家酒店。
吸了迷药到现在都没晕,而且身、上的力气好像有渐渐回来的感觉。阮舒琢磨出,应该就是闻野给她吃的药的效果。
而闻野将她丢到床上之后,还算好心,找了个女人来邦她擦wū渍、换衣服。
阮舒在这过程中不小心睡过去了。
之所以醒过来,是因为脸特别痛。
她睁开眼,看到闻野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医用棉签和药膏。
不用照镜子,她也能感觉到,挨耳刮子的那一半脸颊种得特别高。
而且疼的不止脸,还有脑袋。
她觉得自己都要麻木了基本上每一次和闻野呆在一起,她都得受伤,不是闻野自己打的,也是闻野默许别人干的。
闻野表情难看地冷嘲热讽:“那个女警察自己没本事,教出来的徒弟也只有挨揍的份儿。”
“吕品呢?”阮舒的话问得牛头不对马嘴。
“你找他干什么?”闻野一记起下午他一个人被丢在外面晒太阳而她和吕品二人在餐馆里边吃边聊边笑的画面,就相当不爽。
她的下一句话令他的不爽加剧“让吕品来邦我就可以。”
闻野冷笑。擦药的举动在滞了一瞬之后偏不遂她愿地继续,并且比之前更粗bào。
阮舒蹙紧眉心抿着chún闭上眼睛不再吭气了。
闻野臭着脸,手上的动作在不自觉中倒是放轻了。
一行人从洗浴中心出来。
雄仔的手下在这时来禀告,是两个兄弟去大街上溜达,被人开枪打死了。
“谁干的?”雄仔皱眉问。
手下摇摇头。
这地方鱼龙混杂,谁知道死掉的那两个是倒霉碰到什么事了?
雄仔倒也没在傅令元面前处理内务事,双方道别之后,分道扬镳。
傅令元这边又和老朱几人讲了几句,才得以携栗青走人。
“老大。庄爻他联系不到‘s’和‘s’的手下,所以无法定位‘s’的所在地。”
汇报完之后,半晌没得到回应,栗青去觑自家老大的表情,入目的是傅令元眉宇的沉洌和面容的僵冷。
“s”相当胆大妄为,没有隐瞒是他带走了阮姐,明显又在挑衅老大。
更挑衅的是,他留下的话是:“既然她主动求我,那等她伺候好我。我就把客户资料给你。”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651、一窝全部弄死
阮姐主动求他?
栗青都忍不住轻哼这个“s”撒谎都不打草稿的,这种话讲出来没有一个人相信的,遑论世界上最了解阮姐的老大?
敛起思绪,栗青问:“老大,明天的见面,‘s’到底会不会出现?”
上回的交易,他记忆深刻,时间青门定,地点“s”定,结果“s”故意选择海上交易,自己却没有出现,使得老大明知阮姐落入谭飞手中。 也无法前去相救。
这回见面的时间是“s”定的,地点由青门定,恰好来了滇越,因此也就顺便约在本省。
相较之下主动权更在己方手中。倒不用怎么害怕“s”事先设埋伏。但对于“s”会玩什么花样依旧没有数。
现在发现他竟然跑去江城把阮姐给不知带到哪里去。
栗青担心“s”故技重施,又让老大到时分身乏术,远水救不了近火。
傅令元还是一声不吭,不知在想什么,面露沉凝。
这让栗青有种皇上不急太监急的感觉。
所幸傅令元最终还是话了:“‘s’一定会再继续传来挑衅的消息的。”
栗青颇有些意外,因为这话显得相当被动,甚至连一句如何继续找人的命令都没有。
“老大,”栗青迟疑。“你以前不是在这片地方生活过吗?要不要让这片地方的兄弟留意一下是不是能发现‘s’的踪迹?虽然我们不能肯定‘s’一定会亲自赴约,但也不能放过可能性,不是么?”
实话,今次能跟着老大来滇越,栗青还是很高兴的。
外界关于自家老大的那些传闻,连他都无法完全分辨真假。其中最成谜的就是老大的私人生意。
大家都以为他和赵十三两人跟在傅老大身边多年,出生入死,是成就“傅老大”这一名号背后的大功臣,其实没有那么夸大其词的一回事。
真实的情况是,跟在老大身边之后,后两年基本开始接触陆家,和陆少骢混,没太多可的;头两年倒确实和不少毒贩打交道,真正了解到这种买卖的各种门道(毕竟他以前只是个计算机玩得溜的乡下小混混),连开枪都是那个时候才会的。
边境地带以前也没少跟着老大来,也出境过两三次,见缅、甸人和泰、国人。其中一次印象相当深刻,因为最后交易没成功,还差点把命给丢了。
至今回忆起来整个过程还挺莫名其妙的。而得以获救靠的是老大的朋友。
他早就怀疑老大身后还藏着另外一拨兄弟。先前真林璞被转移走,是他基本肯定下来的节点。想来就是他们在邦老大打理滇越的生意。反正他和赵十三并没有真正接触过。
越琢磨。栗青越有些吃味儿。不过终归都是自家兄弟,同为老大办事
只是,他以为既然来了,老大肯定会和那另外一拨兄弟碰个头。却到目前为止都没动静,他便提了一提。
傅令元睇他:“嗯,我会看着办。”
罢,他勾chún:“‘s’希望看到的。恐怕就是我为你们阮姐的失踪而到处找人。”
栗青顿时心头一动:“以静制动?”
傅令元未答,算是默认“s”的话,自然不可信,再怎样折腾。恐怕都是自导自演。如今没有线索,要找人俨若大海捞针,他只能先安慰自己,起码她是性命无忧的。
“那老大。我们现在是先回市区?”栗青问。
傅令元想点头应一个“嗯”,心里头却莫名地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住。
他抬眼扫视街道上来来往往的游客,再望向逐渐亮起灯光的河对岸的另外一个国度,黑sè的瞳仁深深敛起。
这边境贸易小镇看似平静。此时此刻的暗处却不知正在进行着多少见不得光的勾当
“让车子到镇外等着吧。”话间傅令元已迈步,“我这趟算去外地出差,这里有些手工艺品还不错,去给你们阮姐买点礼物。”
给阮舒擦完药。闻野憋了一肚子火离开她的房间,然后才掏出震了有些时候的手机。
吕品:“bss,我们已经顺利进入樾南境内,抵达酒店。你和阮小姐慢慢散步没关系,什么时候到都可以,我会邦你把预约往后推迟。”
“不用了。全部都取消!”
闻野的没好口气,在熟知他性格的吕品的耳朵里,俨如小孩子耍脾气,料准必然是bss又和姑nǎinǎi之间发生争执所以闹情绪。
“那bss你和阮小姐现在在哪?我派车去接你们。”吕品耐心。
“也不用了!我和她没过口岸。”闻野的口气更差,嗤声,“她以为我要把她拐卖到樾南。”
吕品:“”
略略一揣度,他笑了:“bss,其实你可以和姑nǎinǎi讲明白,只是带她过去玩的。”
闻野却是冷笑:“你也开始教我该怎么做事了?”
吕品神经一紧,即刻否认:“不是。”
闻野依旧冷笑,继续拆解他的话:“她现在是我抓在手里的戏弄傅令元的筹码,什么时候变成我要带她过去樾南玩?”
吕品马上道歉:“是,对不起,bss不是要带姑nǎinǎi过去樾南玩,是我误会了。”
“再扣三个月。”闻野丢话。
吕品:“”连为自己申辩的机会都没有这细数下来今天一天差不多他一整年的工资都没有了
“还有。”闻野记起什么,又道,“我刚刚在这边干掉的两个男人,身、上都带了枪,还有粉,可能是谁手底下的马仔。这会儿警察在接管。你等下去查查,把他们老大找出来,一窝全部弄死。”
“好的bss。”吕品应承,也没问他们究竟怎么不知死活地得罪了自家bss,反正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干了。
临挂电话前,吕品没忘记最重要的一件事,问他确认:“bss,晚上还直播吗?”
“为什么不?”
“”吕品觉得自己今天打从被姑nǎinǎi坑了那把之后突然不能好好伺候bss了
傅令元携栗青信步,没多久就遇上道路前方被警戒线拦住。
打听之下得知,正是和雄仔分开前,雄仔死掉两名手下的案子,另外还有三名樾南小姐的尸体。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这个小镇的治安其实是很好的。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发生枪杀案,闹得还是比较大的。尤其影响到旅客的情绪。
不过因为警方的控制,倒也没造成恐慌。
傅令元未放在心上,非常认真地逛着街边的商铺和摊子。
不多时,悠扬轻快的笛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走上前后便看到吹笛子的苗族男人身边有苗族女人展开的毛毡,毛毡上的手工编织品模样比一般摊子上千篇一律的纪念品漂亮、jīng致、特sè得多。
傅令元正挑选着,有两名警察走过来向这对苗族男女询问口供。
两人皆表示不曾留意街道对面的动静。
警察准备离开去问附近的其他商铺里的老板。
一名小摊贩主动跑过来提供信息。
“警察同志,我没有目击枪杀,但是在那之前。有个穿浅黄sè奥黛的女人在这附近跑来跑去的,好像在躲什么人。我总感觉和那几个死掉的人脱不了关系。”
“什么穿浅黄sè奥黛的女人?跑来跑去是跑去哪里?你不要‘感觉’,要讲清楚,否则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两名警察询问得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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