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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不是故意吊你胃口。”傅令元无奈,“只是不能破坏道义。”
“你如果知道是谁送的炸弹,又不告诉我,难道就不是破坏道义?”雄仔与他讲道理,极力敲打他,“虽然我们是今天刚交上朋友的,但第一天就共度患难,这是生死之交,怎么能是别人可以比的?”
“而且你也差点被连累遭遇不测。你们青门咽得下这口气?还是你们青门想自己偷偷报仇?不能啊。”
“雄哥的哪里话?”傅令元笑笑,忖了一忖,终究开了口,“不知道雄哥是不是和‘s’打过交道?”
“‘s’?”雄仔疑虑,“你那个大名鼎鼎的軍火倒爷‘s’?”
“对,就是他。”傅令元点头。
“没啊!我要那些东西,黑、市上随便人买买就够了,又不需要大家伙,怎么会和‘s’打交道?”雄仔愣了愣,“你的意思是,炸弹和那个‘s’有关?”
“我们青门和‘s’有买卖,我和‘s’接触过几次,‘s’惯用炸弹,一样的小丑我也曾经在‘s’制造的爆炸现场见过。这两天‘s’应该在附近,因为青门和他有笔买卖谈。”
傅令元透露,尔后补充:“当然,我不敢百分百肯定。这种事情一定要确认清楚才可以。”
“‘s’”雄仔面露沉吟,“我很确定,我从来没有和‘s’有过交集,更别得罪‘s’了。”
“那”傅令元拉长尾音,“或许是另外一种可能”
上了车之后,阮舒才懊恼自己的不谨慎万一闻野从吕品所的什么特殊通道连夜又尝试带她过境呢?
警惕地提心吊胆了一路,眼睛仔细观察着外面,半个多小时后,确认依旧在滇市范围内。她才算安下心。
闻野已率先下车,眼里带讽地睨她:“就那么期待让我把你拐卖去樾南?”
阮舒不予理会,打量着酒店问:“你和青门约好见面的地点就在这里?”
“怎么不直接问你前夫是不是就在这里?”闻野yīn阳怪tiáo。
阮舒遂他的愿,重新问一次:“傅令元是不是就在这里?”
闻野冷笑着臭了脸,当先往酒店里走。
阮舒转眸看吕品:“喏,明明是他自己要求我直接问的么?”
吕品:“”姑nana,能不能不要如此纯心地膈应bss
入住套房之后,阮舒又来找吕品:“我要把我脸上的面具摘掉,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技巧?”
吕品:“”瞄了眼旁边的bss。真要给她跪了bss明明就在跟前,不去问bss,偏偏来问他,不是又要让bss开始扣他明年的工资?
他只当作没听见她的问题,笑道:“阮小姐,我还有事,不打扰你和bss休息了。”
言毕不给bss开口扣他工资的机会,火速离开房间。
溜得比老鼠还快。看来类似之前在小餐馆里那样的捉弄,无法故技重施了阮舒遗憾为什么吕品不能像赵十三那样憨厚一点、老实一点、迟钝一点
她转过身。
闻野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里。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有什么好摘的?不是了相当适合你?”
阮舒不予理会,迈步行向洗手间。
背后传出闻野的提醒:“如果没有我手里的专用药水,你自己qiáng行摘人皮,你就等着自己的那张脸毁容吧。”
他今天讲过的话里究竟有几句是真的?阮舒翻白眼,脚步不停。
然而五分钟后,她连人皮和她皮肤的相接处都扯不开一条缝,貌似是那人皮面具太薄了。
且,她深度怀疑闻野是不是用了类似胶水黏住
她也尝试洗脸的时候用力地擦拭。可她的脸都疼了,面具还是原封不动地在脸上。一点松动的痕迹都没有,仿佛就是她的脸。
比整容技术还要厉害
阮舒真替庄爻不值,再度困惑庄爻当初为什么要整容?而不是像闻野这样成天带面具,想换脸就换脸。
气恼地瞪着镜子里的面容,自知闻野肯定在外面等着她败落地出去求他,阮舒思虑片刻,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想起闻野戴着傅令元的面具时,被她的指甲划伤过
由此她受到的启发是。如果用刀,是不是能把面具划破?然后就能摘下来了?
闻野客厅里没等到阮舒颓丧地出来找他,耐性很快消耗光,起身主动寻去洗手间,要去欣赏她的不得其法,再狠狠地嘲讽她一通,以掰回一局。
结果入目的是阮舒握着一把刀要往她自己脸上划。
“你干什么?!”闻野怒声。
阮舒原本正专心致志在如何下手,猝不及防被他一吼,手一抖。刀子就碰上了皮肤。
差不多只间隔半秒钟的功夫,闻野攥过她的手,用力打落刀子。
顿时,她的脸倒没什么,手反而痛得要命。
耳朵鼓膜里还不断砸进入闻野不停歇的恶言恶语:“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排泄物吗?!已经够丑的,还要往自己脸上多添几道伤疤彻底变成丑八怪?!要丑丑你自己的去!别来糟蹋我好好的一张人皮!”
呵呵,她才想把他这副嘴脸踩成排泄物!阮舒拽回自己手:“看来这个办法确实能毁掉你的面具。”
下一句她威胁:“既然不想糟蹋面具,你就把能摘面具的药水交出来。”
话落,她便要捡回刀子。
“就你还想威胁我?”闻野讥诮。捉着她就把她往外拽。
阮舒一路被拖行回到客厅。
闻野将她摔进沙发。
阮舒稳住身形,要重新站起。
闻野想直接敲晕她,手刀都伸出去了,又瞥见昨天在她后颈留下的掐痕。
硬生生忍住,他改为手掌拍到她的头顶上,按她坐回去。
“再折腾你就永远别想摘掉面具!带着这张脸直接去死!”
阮舒听言心头一动他同意给她摘面具了?
闻野的角度,几乎是第一时间看到她眼底一瞬闪出的光。莫名其妙的,原本的恼怒突然消退大半。
“药水!”怕他反悔,阮舒赶紧趁热打铁地伸手向他讨要。
闻野嗤声:“这种商业机密会让你拿到手?”
“所以你打算亲自服务我?”阮舒修长的眉尾挑、起,着便往后靠上沙发背,一副将他当作下人的架势。
闻野臭着一张脸转身离开,俨如不堪羞辱忿然而去。
却是正中阮舒下怀她才不屑他的服务!她刚刚那句话,本来就是故意嘲讽刺激他的自尊心,便能把吕品叫进来邦忙。
事情按照她的预期发展,吕品很快叩门进来了:“姑nana。”
“行了别废话了,快来给我摘面具!”阮舒忙冲他招手,“戴得我的皮肤不透气,怪难受的。”
吕品戳穿她的谎言:“不可能的,姑nana,我和bss有时候曾经连戴半个月不摘都没有问题。”
“你们确定脸上没被焐出痱子?”阮舒深表怀疑。
吕品听出她想探究他们人皮面具的制作材料,不接她的话,笑着提醒:“姑nana,我要开始邦你摘面具了,你闭上眼睛,否则药水不小心渗进你的眼睛里,就真的难受了。”
他不上当,阮舒有点失望,照他的要求阖了眼,嘴上依旧没放弃套他的话:“闻野告诉我是真人皮,从将死之人的脸上直接剥下来的。”
“姑nana这不是已经知道了?还问我。”吕品措置裕如。
阮舒:“”果然对闻野忠心不二,直接就着闻野的话拿她当三岁小孩哄了
她嚅了嚅嘴chún要再话,吕品状似好意地提醒:“姑nana,这和敷面膜一个道理,最好能保持安静,面部肌肉不要有太大的牵扯。”
阮舒:“”分不清楚话的真假,只能他和闻野什么就是什么
而当然,她的眼睛并没有闭得严实,悄摸眯着缝偷看。
和脸上所感觉到的触觉一样,吕品在用一块方巾沿着她脸颊的外围一圈轻轻擦拭,擦拭的是人皮面具和她的皮肤的接缝处。
方巾是湿的,冰冰凉凉。
她猜测浸湿方巾的就是闻野所的药水。
防她防得够谨慎,还是连药水的样子都没让她见着。
至于这味儿阮舒用力嗅了嗅。还挺香的,像是什么花?
不多时,吕品收回手,恭恭敬敬地:“姑nana。您不要动,就这样先坐五分钟。一会儿再继续邦您取人皮。”
阮舒略略颔首,抿着chún不语,静待。
通过眯着的眼缝,她看到吕品也就这么垂首站在一旁,像在守着她,也像在监督她。
有那么宝贝他们的人皮面具么?
阮舒眉心微蹙,总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没能思考更多,她的眼皮重重地压下来,困顿又混沌地,她往后靠上沙发背,脑袋一歪,失去意识。
“姑nana?”吕品尝试叫唤,并轻腰她的肩膀。
确认完毕,他退出房间通知闻野:“bss,阮小姐睡着了。”
“嗯。”闻野顶着臭气熏天的脸换了进去。
吕品邦他带上门,暗自嘀咕:bss有进步,比以前懂得怜香惜玉了,没再直接使用bào力敲晕姑nana。
欣慰地笑笑,他继续去办bss交待的今晚该办的事
房间里,闻野趾高气昂地行至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睥睨沉睡中的女人,嗤之以鼻:“总算消停了。”
如同回应他的话一般,阮舒靠着的身体应声滑动,往旁侧倾去,最后以双脚还在地上、压住一只手臂、歪着脖子的扭曲姿势倒在沙发里。
闻野眸子一眯,面露嘲弄,没去管她,兀自进他的卧室。
待他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但见阮舒维持着原先的姿势。
闻野走上前,双手臂地又瞧她。
啧啧,丑八怪就是丑八怪。
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对比照片和她本人。
转瞬皱眉他皱眉这么丑的姿势,应该用她自己的脸,才更能羞辱她。
忖着,闻野便去另外取了沾了药水的方巾,坐到阮舒跟前,像吕品先前一样,沿着她的脸颊擦了一遍。
几乎是立刻,接缝处就起了毛边。
闻野放下方巾,手指摸上她的脸,从她的下巴开始,宛如撕面膜一般,缓缓往上剥开一层薄如蝉翼的皮。
没了厚嘴chún、宽鼻翼和麦sè皮肤,露出她本身的白皙素颜。
闻野打量她沉睡的面容。觉得她还是这样子更顺眼一点。
拿过手机,他准备重新拍一张。
好像又少了点什么。
盯她片刻,闻野轻轻一哂,取了马克笔走回来,在她的脸上画了几笔。
然后瞄见了她眼下的那颗浅淡的泪痣。
闻野一眯眸子,凑近仔细打量。
其实很早之前就发现了。
也不知道女人长这种东西拿来干嘛用,给眼泪多找借口么?
碍眼。
闻野用马克笔打了个叉。
阮舒的身体在这时又微微一偏,恰好朝这外面倾过些来。
两人本就离得近,如此一来,蓦地,她的面容更在他的咫尺。
她的呼吸清清浅浅,携带着某种气息。
他曾在她身、上嗅到过的属于她的气息。
此时此刻与他的呼吸交错,渐渐模糊界限,她的味道侵犯过来,占据他呼吸范围内的领地。
她一侧肩膀的宽松领口外翻,露出一边她的内一肩带,当然,还有她圆润的肩头。
不过被她的头压住大半遮掩住。没能全景浏览。
更惹闻野眼的,是她的嘴chún。
他凝注着,脑中自行闪烁她平日怼他时,她的这两片轻红是如何一张一合。
他又在想,为什么很多男人和女人,都要用嘴chún贴嘴chún来向外人展示他们感情的浓烈一次秀恩爱。
甚至还能交换口水吻得难舍难分?
有什么意义?
或者能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不嫌脏?
反正他觉得脏死了。
最初那些女人想亲上来的时候,全都被他用枪口堵了嘴。后来估计是吕品提前警告过,一个个规矩多了。
不过当初试几个就腻了。
没意思。
一点意思都没有。
就算去酒吧里抓到一两只看起来有意思的老鼠,等戏弄够了丢到床上时。又都没有区别了。
好久未再尝试了,他忽地又起了兴致,在想,这个目前为止他无聊的时候还会想耍着玩的女人,会不会确实比以前他戏耍的那些更有意思?
阮舒的身体在这时再度滑落,往沙发下掉。
闻野条件反射地伸出手臂揽住她。
温热柔软的身体扎进他的怀抱,同时他看了许久的她的嘴chún贴上他袒露xiōng膛。
闻野下意识地推开她站起身远离她,相当恼火连睡觉都能来勾、引他?他怎么能让她得逞?!
阮舒翻到地毯上,一只手臂重重打到沙发上。又落下来。估计是疼到,睡梦中的她轻轻颦了眉。
闻野垂眸,打量着她。
再打量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回忆起自己对她的反应,进一步恼火她勾、引就勾、引,他为什么要拒绝她的勾、引?
让她得逞一次又何妨?搞得他好像真怕了她似的。顺便验证一下她是不是真有什么特殊的能耐,否则怎么庄假脸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拿她当宝贝?
冷嗤着,闻野走上前。蹲身将她从地毯上抱起,走进卧室。
车子在浓黑的夜sè中行驶,傅令元坐在后座里,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栗青的鉴定结果是,要么对方的p图技术高超,否则照片的确是真的。
傅令元其实不怎么怀疑逛街的那几张,但后续吃饭的那两张,始终梗在他的心里。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地划动,对比着两组不同场景的照片。仔细盯住照片里阮舒的脸。
倏地,手机震动,又进来新的东西。
三次,每一次都换不同的号码,明显不想让人定位。
傅令元点开。
这回不是照片,而直接跳出来视频画面。
入目的第一眼,傅令元漆黑的瞳仁便骤缩
但见阮舒闭阖双眸躺在床上,被子盖到她的xiōng口为止,赤果的双肩像在彰显被子下的她是未、着、寸、缕的。
紧接着。那抹男人的背影进入画面,坐到床边,摸了一遍她的脸,然后伏下身子吻她。
应该是知道有镜头,所以那个男人刻意表演的成分相当明显,吻得又慢又仔细,还能看到男人的手伸进被子里抓、揉。
傅令元捏在手机上的手指指节泛白,几乎要把手机折断。
没多久,阮舒竟是抬起两条手臂搂住那个男人的脖子,像是给了回应,甚至开始邦男人月-兑衣服。
那个男人吻得更加起劲,上半身很快赤果。
两人抱在一起,滚着被子翻了个翻,顿时阮舒在上,男人在下。
而那个男人的脸霎时呈现在镜头之中。
正是傅令元的样子。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655、杀上来
那个男人吻得更加起劲,上半身很快赤果
两人抱在一起,滚着被子翻了个翻,顿时阮舒在上,男人在下。
而那个男人的脸霎时呈现在镜头之中。
正是傅令元的样子。
画面是无声的,也遮挡不住扑面的旖旎和火热。
摄像头的位置和角度分明还专门tiáo整在了不远不近的距离,既能让观看视频的人辨认得出两个人的脸,又无法将局部的细节看得过于仔细。
前座的栗青只突然听到摔东西的动静,下意识地扭过头。入目的是自家老大被yīn霾笼罩的脸,车厢内弥漫开自老大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
他也不敢问具体发生了什么,可现在也只有关乎阮姐之事才能令一向冷静老大bào动自此。
且被摔的又是手机。不用猜,必然是那个“s”又发来的挑衅。
连刚得知阮姐被“s”带走的时候,老大的反应都没这么大
“s”也挺有本事的
“还有多久能到?”傅令元冰冷的语音拉回栗青的思绪。
栗青骤然一凛,不是特别敢答话:“因为镇里发生的两起案子,连夜离镇的旅客增多,我们恰好碰上高峰。警察又为了查案设置了路障”
“我只问你还要多久能到!”傅令元火气旺得不行。
栗青哭无泪。他也很想能准确计算出时间。可每开一段路就得堵一小会儿
“老大,原本半个小时”
“拐这边。”傅令元打断他,倏尔指向窗户外。
栗青迟疑:“老大,地图显示,这条路开下去,只是一个村子。”
“拐。”傅令元确信无比似的,语气肯定而不容置喙,“村子后面有路。”
栗青不再多言,遵照他的吩咐。
只花了五分钟就开到所谓的村子后面。
但哪里有路?有的仅仅为一条河,根本开不过去。
“老大”
“等等。”
傅令元凝眉,下了车,走到河边一通张望,开启手机的电筒照着路灯打不到的地方,像在寻找什么标记,然后找了一根很长的木棍。往河里捅。
栗青模模糊糊猜测:难道河里有路?
他正打算问老大是否需要邦忙。
但见傅令元蓦然径直往河面上跨。
栗青吓得魂魄都要飞出去了:“老大!”
出乎意料,傅令元的身形稳稳当当,并未掉入河中。远远地望过去,就好像他有特异功能,能浮于水面之上。
栗青将受惊的魂魄收了回来。
傅令元又用木棍在水面上探片刻。似在丈量宽度,才从河面上跨了回来。
未顾上脚上的鞋子湿淋淋,他抿直薄chún坐上驾驶座:“我来开车。”
栗青也不耽误时间。自觉挪去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并抓牢把手。
傅令元启动车子。就这么开上了方才他站立过的那块水面。
来自lún胎的起伏震动,明了河里不是一般正常的马路,而多半为类似石块或者石板的东西搭建的特殊通道。
且。每块石块应该都挺窄的,间隔也应该还蛮大的。
栗青惊叹:“老大,你对这里不是一般的熟悉。”
傅令元却并没有特别高兴:“好几年没来了。差点记不得具体位置。这里的水量倒比以前大。我还以为它们早就露头被搬来这里的村民发现了。”
“好几年”,那应该就是他跟着老大之前的事情了。栗青听出言外之意,“以前这里没有这个村庄?”
“没有。”傅令元湛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似回忆起什么,神情一度沉湎。
转瞬他回神,叮嘱栗青:“你不要浪费时间,趁现在先去攻克那家酒店的监控系统。”
“我明白老大!”栗青连忙取出自己jīng巧的笔记本电脑,用他自己的方式连接了网络,不再闲聊,火速办起正事。
车子很快在颠簸中过了河,面对的明明是山壁,傅令元竟也能碾压过丛生的杂草,开出一道来,并于五分钟后回到路面上。
栗青看着手机地图的定位,惊呼:“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s’所在的酒店只有不到一千米?!”
傅令元未置一词。回应的是飞一般的陡然加速。
栗青感觉好像几秒钟的功夫,车子便紧急刹在了酒店门口。
未及门童前来开车门,傅令元已自行下车,飞奔进酒店。
栗青锁了车子,带着笔记本电脑急匆匆追在后面,提醒:“老大!小心‘s’有陷阱!”
事出紧急,人手都来不及tiáo派过来预先查探清楚这家酒店及其周边的环境。对方还是喜欢一言不合就埋炸弹的“s”!
傅令元走进电梯,摁下“s”在消息里留下的酒店房间号码所在的楼层。
随后他瞥了一眼已经被栗青控制住的摄像头,不遮不掩地从后腰掏出手枪,这才开腔:“那就领教一下他还有什么花招。”
嗓音犹如冰块,寒意阵阵。
栗青不禁一个战栗,还是有点怀疑:“老大,‘s’和阮姐真的在这里?”
“一定。不会有假。而且会是他本人。”傅令元哂笑,“否则他挑衅的目的就无法完全达到。”
栗青点点头,把电脑里搜寻的这家酒店的客人入住资料汇报给他:“从枪杀案发生的大致时间推测。筛选下午四点开始到目前为止最新订房加上事先预定但在此期间才hk-n的客人,经过排除,有十位客人符合条”
“这家酒店最顶级的套房的情况。”傅令元打断。
栗青照做,在电梯抵达楼层时重新搜索出结果:“有两套,一套是一家五口,还有一套是三天前预订的。登记入住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傅令元把栗青推出去:“你到这层的房间,有情况随时联系。没情况也留在这里等我如果需要接应再出现,万一瓮中捉鳖。不至于不至于一网打尽。”
栗青:“”刚不是还非常确定没有陷阱么
傅令元已然关闭电梯门,又摁下顶级套房所在的楼层。
由于深知栗青的厉害,吕品没有完全依赖酒店的监控。而派了人手看住酒店的各个入口,这才得以在傅令元现身的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诧异其赶来的速度着实超出预计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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