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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更没想到的是。傅令元竟然未去指定的房间,而直接准确无误地直接杀上来套房。
确实是“杀上来”的,因为傅令元一现身。就瞄准他们的手下,肆无忌惮地连开数枪。
虽未真正伤人性命,但每人的手脚皆各受一枪。无法再自由行动,遑论反击。
吕品措手不及。
而枪口已堵上来到他的脑门,不过并没有叩下扳机。
“傅先生。”吕品紧张着神经,面上还算镇定地问候。
傅令元冷笑,没理会他,以吕品为人肉墙,正要踹开门。
门率先从里面打开。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656、仅仅教训还不够
门率先从里面打开。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顿眯,一瞬朝里开了一枪。
子弹没打中人,但明显有玻璃被击碎。
“直接开枪?你还真是不顾她的生命安全。没考虑过我拿她当人肉墙的可能性。”
伴随着嘲讽满满的嗓音,闻野自原本所闪躲去的门边现身,走出来两步,斜斜倚靠于门框。
傅令元紧紧盯住他酷似“傅令元”的那张脸上,眸sè愈发冰冷,chún角倒一贯那般闲散地勾着:“我前来赴约的见面礼如何?还满意吗?”
闻野则故意往指甲划痕之处摸了摸。“你又觉得我这份礼物怎样?”
“还是一如既往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傅令元讥诮。
闻野反chún相讥:“你们青门的人果然都是江湖草莽之徒,不懂礼貌,提前过来也不事先打招呼,而且不去会客地点等候,直接闯来主人的卧室。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容易打扰到别人休息?”
边着,他站直,整了整身、上的浴袍:“你要不先自己去喝个茶等等?我进去穿好衣服再出来招待你。”
“不用浪费时间了。”傅令元的瞳孔不动声sè地收缩,噙笑,“你穿成什么样有区别吗?”
别具意味的语气和神情,均透露出一股熟悉之感。
哪来的熟悉?
是那个女人。
与那个女人在他面前怼他的时候很像。
反应过来这一点,闻野的心里多了丝烦躁。
傅令元未再废话地虚与委蛇。口吻qiáng硬不少:“放她出来。”
“‘放’?”闻野刻意挑出字眼,“我又没有囚禁她,哪来的‘放’?”
傅令元似笑非笑:“难为你了,还得戴着我的面具才能给她当导游。我已经忙完了,有空陪她玩,接下来不必再麻烦你。”
闻野的神sè微微些许不着痕迹的变化。轻哂:“她的表现出乎我的意料,原来确实非常懂得伺候男人,难怪你有了新欢,还对旧爱念念不忘,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我都对她还有点意犹未尽。”
“不过,既然你已经亲自来接她了,她这两天也尽心尽力地讨我的欢心,我这人做生意又向来讲究童叟无欺公平交易。看在她的诚意上,我就不让你白跑一趟。这次的体验我相当满意。欢迎你下次再让她来求我。”
煞有介事一顿,他最后补充:“只是你可能得担心,她在我这里太快活了,不会想再回你身边。”
一番话。他的目光始终不离傅令元的表情。
他迫切地希望看到傅令元的愤怒、屈辱,抑或其他。
然,并没有。
有的只是傅令元的眸中随着他的话而越来越浓的嘲讽,嘲讽中又明显夹杂着同情和怜悯。
谙着嘲讽、同情和怜悯,傅令元平静淡定而又不是qiáng硬地重复:“放她出来。”
闻野有种反被激怒的感觉。
但仅仅一瞬而已,他很快有所猜测装的,都是装的,和那个女人喜欢玩的花招一样,假装不在意,死要面子罢了,其实心里怄得要死。
闻野恢复笑意:“看来你已经习惯了和别人shar女人,一开始我以为你不高兴她主动爬上我的床”
骤然“咻”地一记子弹刺破空气,自闻野的肩侧划过。
房间里又一次传出玻璃碎裂的动静。
闻野的那些原本留在下面的手下已经上来了好几个,包围在外圈,见状均握紧手里的枪,好似就等一声令下,便要把傅令元射成马蜂窝。
这种单枪匹马的入虎xué的情况,傅令元竟还敢对自家bss开枪,吕品也是有些佩服傅令元的胆量的看来傅令元洞悉bss此次一连串动作的目的,料定了bss不会动真格杀他。
无论明里或者暗里、间接或者直接,这都不是第一次和傅令元交手,虽然bss没有吃过亏,但计算下来也没有赢过甜头。现在的场面看吕品隐隐开始为bss捏把汗了。
那边闻野面对傅令元的突然开枪纹丝不动,且至今为止未将他自己的枪掏出来过。
泰然自若地偏头,垂眸,瞥一眼睡袍上灼烧开的口子,继而他看回傅令元:“刚你没有不高兴,你就不高兴了。”
“只是恍然察觉你太像个女人磨磨蹭蹭又罗里吧嗦。”傅令元眉宇间冷峻,口吻蕴有一丝不耐。
闻野总算将难看之sè显露出一分在脸上。一方面因为傅令元的话,另一方面。他又依稀嗅到那个女人的影子。
那个水性杨花到处招蜂引蝶的女人!影响力还挺大的,原来不仅庄爻跟她呆久了之后了丁点她的样子,面前这个更甚。
吕品将自家bss情绪的微妙变化瞧得分明,心下不仅暗忖:大概情敌和以前交锋的其他对手毕竟不太一样,bss在恋爱经验上的欠缺貌似使得他的水准有点失衡。
这稍微偏离了原先的预想。连他都觉得bss的话有点多有点啰嗦了
打的可是心理战啊自己先在对手面前失控是大忌。
bss,稳住!
这边闻野的第二次波动依旧冷静地相当快呵呵。装的,他还在装。
那就尽管装吧,现在越装,心里就越憋,等他把那个女人带走独处的时候,爆发得肯定就越厉害。
轻蔑一瞥眼。闻野回到正轨上:“她太累了,刚刚睡着。你确定你不让她多休息一会?”
“烦请让让,不要挡道。”傅令元越来越不客气。
闻野心底冷笑,抱着等看好戏的念头,暂且捺下情绪,耸耸肩。大大方方地侧身。
傅令元不仅放开了吕品,而且收起了枪,完全彰显出一副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架势,如入无人之境般地阔步往里走。
他的态度让闻野相当不痛快。
但自信迅速压过了那抹不痛快。
卧室的门没关,傅令元循入得非常快速,对房间内的一切目不斜视。根本不去验证环境是否和视频中的相一致。
目标直接而准确地指向床上双目闭阖似在沉睡的女人,扶起她的身体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尝试唤醒她:“阮阮?”
阮舒没有反应。
倒是被子滑落,露出她赤果的皮肤。
傅令元双拳紧握,qiáng行隐忍下情绪,放下她。走去衣柜里取过酒店里的女士浴袍先给她穿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快速朝外走。
出去到客厅的时候,迎面碰上那个低配版的傅令元,手里拿着一件女人的衣裙与发给傅令元的第二组餐厅吃饭照片里的阮舒所着的一模一样的那件衣裙。
“我正想邦她送进去。你不让我整理仪表没关系,连她的衣服你都不给穿好?”闻野的笑容里满是挑衅。
一旁的吕品给自家bss现在的表现打满分。
可傅令元却是看都没看一眼。置若罔见地掠过他们主仆二人,大步流星地离开,留给他们一个利落又冷硬的背影。
闻野的手滞在半空。
吕品尴了一尬,偏头觑bss,发现他忍了好一会儿的脸终于yīn冷了下来。
他正要安慰真正的效果还没出来。
便听闻野率先问:“是不是人和人呆在一起久了,言行举止会相互影响?”
吕品怔忡,一时未通透他为何突然由此困惑,笑笑,回道:“当然是会的。bss的英明神武多年来就深刻影响到我,虽然多年来我只耳濡目染到bss的些许皮毛,但已经使我不至于再如尚未追随bss之前那般蠢笨如猪。”
自认为这一番马p拍得相当好。
怎料一抬眸却未见bss的神sè转好,反陷入一种他从未在bss脸上见到过的复杂。
吕品狐疑bss这是碰到什么天大的难题了,如此纠结?
不瞬便听闻野没好气地与他算账:“他为什么会来这么快?他为什么会直接找到这里?”
未及吕品为他自己申辩,闻野已兀自回卧室,丢给他一句:“扣年终奖。”
吕品:“”
“嘭”地关上门,闻野的视线在卧室里转动一圈,试图找出傅令元刚刚在这里面泄愤的痕迹。
然,除了被打开的衣柜,和他先前离开卧室走出去时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
噢,不对,还是有变化的,最大的变化那个女人被带走了,床上空了。
闻野悠哉悠哉地行至床边,站定,居高临下地睥睨。
被子被掀开空出的那块,就是那个女人几分钟前还躺着的位置。
他盯着床单的褶皱,模模糊糊的lún廓,脑中自行勾勒出那个女人的身形。
然后浮现出吕品通知傅令元已经到达酒店楼下之前,他抱着那个女人进来,决定要接受她的勾引
qiáng行制止回忆。闻野猛地把床上的被子和床单乱抓一通之后,臭着脸转进去浴室。
抱着阮舒进了电梯,傅令元马上腾出一只手接了栗青的电话。
“老大,你怎样?”
“没事。你那里?”
“我更没什么事了。”天知道他通过他所控制住的酒店监控看傅令元的一举一动时,有多紧张,数次都想冲上去给搭把手,却因为没有得到傅令元的指示,不敢擅自行动。
即便已看到傅令元带着阮舒安然出来,也是到现在亲耳听他确认,栗青才放心。
却也只放了半颗心,马上就道:“我已经先一步下楼了,去开车。”
“嗯。”挂下电话,傅令元看到轿厢镜面映照出的他的脸布满黑气。
再垂眸凝注怀中的阮舒。
黑气越聚越多,他的思绪亦不停歇地转动着什么。
不多时,电梯门叮地打开。
傅令元迈出轿厢,大步离开酒店。
“老大!”栗青又是闪车灯又是挥手,站在车边打开车门候着。
傅令元弯身将阮舒先放进车里。
低低的一句倏尔轻唤入耳:“三哥”
正是阮舒朦朦胧胧地睁开眼。
她原本像是要摸他的脸,却貌似又特别地困,手才抬起来,人又重新睡过去,手随之垂落。
傅令元黑气凝聚的脸sè总算有点缓和。
然,缓和不到半秒,在发现一只迷你的小丑盘从她掌心掉出来的瞬间,遽然冷若冰霜。
外面的栗青绕到驾驶座准备坐进去开车,冷不丁听傅令元沉声叮嘱:“你先带着你们阮姐开到之前我们走捷径拐上路面的那个位置等我。”
栗青应声转过头去时,看到傅令元把藏在车子底座的另外一支枪和准备的弹夹全带上了身:“老大你要去哪里?”
“把‘s’了结。”傅令元关上后座的车门。
栗青不禁一凛:“不是已经给雄哥透了消息,由雄哥出手教训他?”
“s”和青门之间是有合作关系的,回去还要给陆振华交待,且不正在把上回黄金荣差点被救的脏水往“s”那边引么?另外“s”和孟欢他们是一个小团队的,了结“s”不会得罪卧佛寺?
最重要的是“酒店里不知道还有多少‘s’的手下。我们的其余兄弟还卡在半路上没赶过来,老大你怎么可以一个人再回去?”
傅令元深若寒潭的眸子宛如把此时夜sè的漆黑全兜进眼睛里:“我现在觉得仅仅教训还不够。”
“可老大”
“你快点带着你们阮姐先走。等下你再a控酒店里的电路系统。”傅令元明显心意已决,抿着薄chún拍了拍车身示意他开车,“不要耽误时间,配合我。”
酒店里,闻野重新冲了个澡出来。
吕品汇报两分钟前刚收到的消息:“bss,下午死掉的那两个马仔跟着的老大的身份查出来了,是这一代很有名气的d品大拆家,雄仔,道上的人管他叫‘雄哥’。”
“跟我讲这个干什么?”闻野不耐烦,走去把角落里的行李箱打开,把粗糙的傅令元的人皮面具丢进去。
再往桌上一抓。抓到先前给阮舒戴的那片面具,摊开在跟前打量:“药量差不多,那个女人该睡醒了。”
偏头看吕品,他问:“你,她前夫会不会动手打她?”
转瞬他又兀自嗤声冷笑:“即便不吵也不打,她前夫心里也该对她有疙瘩。虽然那个女人以前就不干净。但现在的行为就是给他前夫戴绿帽子。”
“就算是漂客,撞上自己经常点的技女被其他漂客霸着,都多少会有占有让男人心里不舒、服。”
吕品有些无奈,只能先回答他:“是的bss,正常情况下是无法容忍的。如果那位傅先生能容忍,也只能明他根本不看重阮小姐。不在乎她同时和几个男人存在暧昧,只在乎阮小姐在他身边能满足他的望需求就好。”
闻野满意地点头认同,讥嘲:“那个蠢女人,蠢到死。”
吕品赶忙转回前面他没汇报完的话题:“bss,那个叫雄仔的d品大拆家这些年之所以能混得开,是因为在东南亚的几个国家均有朋友。同时也是雄仔的上家,雄仔邦他们开辟了好几块中国市场。尤其其中一位,貌似是樾南政府里位高权重的官员。”
“所以?”闻野总算收回注意力听正事了,嗤之以鼻,“你怕了?”
“不是,怎么可能?我跟着bss在国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可能怕他们?”吕品笑笑,“只是想先跟bss报备一下,之前的炸弹让对方有了提防,对方身边的保镖比之前多了很多,加上对方的背景,弄死的难度比我们预先评估得要稍微加大些。”
闻野听明白他的中心意思。斜眼睨他,因为心情还不错,所以没有摆脸sè,宽容了些:“行了,不能马上弄死,那就多花几天弄死。小白鼠刚走,总得再找点新乐子才有意思。”
得了应允,吕品感觉明年的工资暂时能保住,安了心,不再打扰闻野的私人空间,退了出去。
闻野重新抓过女人的人皮面具,翻出手机里那两张阮舒被他画了鬼脸的丑样子,哧一声,将面具丢回箱子里。
房间里的灯在这时骤然熄灭。
脑中顿时警铃大作!
原本随身携带的枪在刚刚洗澡的时候拿下来了。
不过他每到一处都做足了准备,会提前在房间的一些具体位置藏枪,比如现在面前的箱子里就有一支现成的。
闻野即刻去摸。
刚握上手,伴随着一阵玻璃碎裂声,他的耳中敏感地捕捉到子弹刺破空气的动静。
因为夹杂在玻璃的碎裂声中,他的判断终归慢了零点数秒,翻滚到地上躲避开时,手臂还是中了枪。
没顾及伤口!稳住身形后他第一时间扭过腰身要朝后方开枪回击,还听到外面吕品冲进来叫喊“bss!”
一道身影敏捷地从破窗飞入,踹开他手中的枪。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658、不甘落于下风
…………
栗青安排好其余手下之后,兴冲冲地跑回来,本打算要向傅令元汇报新得来的消息。
这荒郊野外,又是三更半夜,本就安静,属于女人的某种细碎的微微含有哭腔的婴咛从车窗户的缝隙飘散出来,即便刻意压制,也叫人听得非常清楚。
栗青意识到的第一时间就捂住耳朵,逃似的跑开,跑得离车子远远远远远的!老大要是不主动打电话找他,天塌下来都不能出现!
车里,傅令元细细亲吻阮舒额头上的汗。
阮舒一巴掌拍开他的头。又要qiáng行挣脱他的怀抱。
“又翻脸了?刚刚不是很开心?”傅令元收缩手臂,伏到她耳廓轻笑,不正经道,“出那么多水。我的手指现在都还没干……”
阮舒又羞又恼,死命踹他。
傅令元捉住她的两只脚踝,并龙在一起,意味浓浓地提醒:“乖点,再分开,进、去的就不是我的手指了。”
阮舒窝在他怀里没再动了。
傅令元拉过浴袍的裙摆,盖回她的月退。
忽听阮舒问:“是不是闻野迷晕了我,脱了我的衣服。在你面前捏造我和他之间有什么?”
傅令元冷哼来回答。
阮舒把埋在他怀里的脸露出来,没好脸sè:“都知道他以挑拨我们的关系为乐,总是谎话连篇,你还有什么可生气的?还把对他的怒气撒在我身、上!”
“他那种跳梁小丑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我哪里生气了?”傅令元亦板脸。反诘,“你刚刚所感觉的难道就是认为我把对他的气撒你这里?!”
“那你要我感觉什么?”阮舒面露愠sè。
“你感觉什么?”傅令元像小孩子一样不可理喻。
阮舒瞪着凤眸,倏尔伸手,掌心覆到部位,抓住。
傅令元表情微妙,登时不吭声了。
“……”
半晌之后,阮舒坐在他的退上,靠着他的肩头问:“看你刚刚感觉到什么?”
傅令元亲亲她的脸,沉磁的嗓音带着丁点哑:“感觉到你特别喜欢我,特别想念我。”
“自作多情,不要脸。”阮舒翻白眼,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傅令元不让她转移话题,掰回她的脸:“该你了。”
“该我什么?”阮舒佯装不知。
傅令元掐她的腰。
阮舒闪一下,被傅令元箍回去。
傅令元又掐她的腰。
阮舒再闪一下,继续被傅令元箍回去。
实在受不了他变相的撒娇,阮舒最终妥协。捧住他的脸,给了一个香吻,注视着他,曼声:“感觉到。你比我喜欢你还要喜欢我,感觉到,你比我还想你还要想我……”
她修眉挑着,chún角微翘,狭长的凤眸蕴着笑意,此时的嗓音更奇妙得惊人,像浓稠的n昔,以字字句句为佐料,掺杂在一起,将他里里外外裹住似的。
“你是怎么都要高我一筹不甘落于下风?”傅令元笑了笑,继而又亲她一大口,转话锋,“不过你得全对。”
话落,他猛地举高她的身体,然后先把她放到旁边,拨了拨她的头发:“我去给你拧把毛巾来擦脸。”
阮舒懒懒地往后靠上椅背。点点头。
傅令元下了车。
阮舒憩了一憩,后知后觉什么,猛地坐直身体,打开车窗往外头看。
车子竟然停靠在山壁之下,周围全是丛生的杂草,只是他们所在的这块位置被车lún碾出一块平地出来。
顺着同样是被踩出来的路径,所通的尽头,昏暗的路灯照出平静的河面。
刚刚下车的傅令元此时就蹲在河边。
而河对岸。同样隔着一片丛生的杂草,亦同样晃荡着路灯影影绰绰的光芒,隐约可见房子的lún廓。
阮舒东张西望,相当稀罕。
傅令元从河边回来后却是非常不高兴:“你开窗户干什么?!”
阮舒以为他是担心她穿得薄:“这里的气温不冷啊,很舒,,服。”
傅令元上了车,把车窗重新按上去。解释:“这里蚊虫多,而且毒。”
再补充:“还有蛇。”
阮舒:“……”她觉得最后一句肯定是他危言耸听。
傅令元正捋开她的衣袖检查她的手臂,然后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最喜欢挑你这种细皮嫩肉的来咬。”
“那我们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刚刚被他捣弄得完全偏了东南西北,此时才重新拉回正事,“闻野具体究竟怎么利用我对付你的?你怎么把我从他那里带回”
后面的字眼随着傅令元把毛巾盖到她的脸上而戛然。
“温度会不会太凉?”他问。
阮舒摇摇头。
傅令元掀开毛巾。
阮舒呼吸顺畅多了,面对的又是他的大?脸。
“回来了就回来了,其余细节无关紧要。”
口吻乍听心平气和,阮舒却深知。这个男人的心xiōng,可以比海宽大,也可以比针眼还小。
她未再问,安静坐在那儿。任由他邦她擦脸、擦脖子又擦手,然后突然记起来问:“那河水干净不干净?”
傅令元挑眉,不直接回答:“一会儿给你抓条鱼上来烤着吃。再给你看我在河里果泳。”
比起刚刚,语气不知要轻松多少倍。
但果泳是什么鬼?谁要看他果泳……?臭流氓!
阮舒猛翻白眼,不被他带歪楼,正儿八经好奇:“怎么好像对这里很熟?”
“噢噢噢,记起来了。”她撇嘴,“某人在这片地区非常吃得开。连樾南妹都玩腻了吧?”
“当然玩腻了。”傅令元笑意荡漾。
阮舒轻哂,打开他的手。
傅令元马上甜言蜜语:“身边有最好的了,其他货sè还怎么入得了眼?”
阮舒哼哼唧唧,算是受用。重新问一遍:“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你没钱住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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