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褚翘隔着电脑屏幕就想喷他满脸口水。最后没喷,完全是因为办正事要紧,迫不及待地点开蓝沁的档案。
如她所料,生平履历非常详细。
从出生到死亡。
普通家庭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因为运气好而早早地被挖掘进入了娱乐圈,年纪轻轻便拿下了影后,一路顺风顺水。
噢,不对,不算完全顺风顺水生命的最后一程,由于被爆料的丑闻而几乎毁掉先前的积累,甚至失去了生命。
另外就是……褚翘蹙眉,凝睛在蓝沁进入璨星之前的两家经纪公司,如今均已破产倒闭,且原因悉为涉嫌违法犯罪。
她对海城的事情不是特别熟悉,上网简单地搜索了相关事件的新闻。媒体的报道自然非常简单,或许根本连事情的真相都没触及到。
不过褚翘倒是发现,蓝沁曾因为这事儿被tiáo侃过,是蓝沁是尊大佛,一般的小庙承载不起,前两家公司都是蓝沁的过桥梯,打肿脸充胖子的结果就是负荷不了压力自崩了。
虽然璨星现在风光不如前,且陆少骢也涉嫌迫害蓝沁,但至今认为如果没有璨星,不一定能成就后来蓝沁事业的巅峰。
引发这种讨论的原因在于,蓝沁呆过的三家公司全部都出了事。
早在前两家公司时,就有人提出来过,蓝沁的团队倒是很能利用起来炒作,把蓝沁往高处捧。
这种巧合太过随即,褚翘原本并不上心,可她留意到那前两家公司出事的两个时间点都稍显特殊……
家庭背景的缘故,她每年回家过年,都会从长辈口中耳闻其他同事并不知晓的一些事情。
就是在这两个时间点,她记得上头发生过两次悄无声息的反贪腐的行动。其中落马的一个官员,和她父亲早年有过交集,她父亲曾在饭桌上感慨过,虽然没有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全得知,但貌似提过,导火线源自造星的经纪公司出了纰漏,典型的“千里之堤毁于蚁xué”。
模糊的记忆让褚翘觉得糟心,马上给父母去了电话。
被一通问候她和马以的婚后生活之后,她才单独问了她父亲正事:“爸,前些年康叔叔出事,你的底下的那家经纪公司叫什么名?”
“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又要惹事?”
“不是~哪里惹事?我什么时候惹过事了?”
“你在江城的三年不惹了一通?如果不是你领导看你外公的面子,你以为你能一直相安无事?”
“的好像我完全没能耐只靠了家里似的……”褚翘不和他扯,回归正题,撒了撒娇,“爸~我真不是要惹事,你就告诉我,到底叫什么名?”
老人家当然是松了口:“我具体也记不得了,等我去邦你问问。一会儿发消息告诉你。”
“好咧~谢谢爸~mua~”给完吻,挂掉电话时,就发现马以正盯着她。褚翘为了表现自己不偏不倚,隔空送了他一电眼和一飞吻。
马以好像并没有很稀罕,淡定地重新低头看书。
褚翘笑了笑,戴上耳机,继续听录音。
接连两个没有收获后,终于又拉到一截有价值的内容,且和先前接得上。
马以:“做梦了么?”
初心:“有。”
马以:“什么梦?”
初心:“又是那只披着狼皮的羊。”
马以:“梦到它的结局了?”
初心:“不是。是梦到它的过去了。”
马以:“什么过去?”
初心:“原来这只羊不是第一次当狼了。只是混迹的狼群越来越大。就好像,从小村镇,慢慢迁移到大城市。”
马以:“它有没有告诉你,它当过几次狼了?”
初心:“它一直都在当狼。”
马以:“它换过几次狼群?”
初心:“不知道。上一次我梦到它时,好像正逢上它新换了狼群。”
“……
褚翘愣住,急忙去翻蓝沁上一次做梦的诊疗录音所显示的时间,然后扭头去看蓝沁的资料,很快对应上,蓝沁那阵子正式宣布加入璨星。
褚翘紧接着去往前翻蓝沁相隔两个月前第一次来马以这里睡觉的时间,再扭头去看蓝沁的资料,又对应上,蓝沁差不多在那段时间与上一家公司结束合同。
手机也在这个时候收到父亲的消息,告诉她那家经纪公司的名字,将将就是蓝沁加入璨星之前的那一家。
这……
褚翘谨慎地重新确认一遍,脑中一个模糊的猜测渐渐变得清晰。
凝眉静坐片刻,她掏出手机给阮舒打电话:“小阮子。”
“嗯?”
“你你对蓝沁的兴趣,是因为傅三和蓝沁关系匪浅?”
阮舒心头一动:“你拿到蓝沁的病历了?”
“没有。”褚翘的语气非常严肃,“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傅三和蓝沁怎么关系匪浅了?”
阮舒察觉她的异常,捺下性子如她所言不着急问,:“我告诉过你的,具体的关系我也不清楚,所以想探究。”
事关傅令元,她无法对褚翘透露傅令元想取代陆家的野心,故顿了一顿,琢磨措辞,组织语言,然后谨慎道:“按照他的法,他和蓝小姐之间既非朋友,更非敌人。曾经有过合作。”
斟酌着,还有一件事,她觉得应该:“可,奇怪的就是,蓝小姐去世的时候,他很难过。”
褚翘眸子微微眯起:“小阮子,中午我们是不是刚聊过,你傅三一直以来有不少事情瞒你(第713章)?”
“嗯。”阮舒被她卖足了关子,“褚警官,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不确定。”褚翘蹙眉,默两秒,道,“小阮子,情况是这样的,我没拿到蓝沁的病历,但拿到了蓝沁以前在心理咨询室做治疗时的一些音频。你一会儿回来可以听一听。我是有点想法,不过……”
“什么?”阮舒不明白,她明明是来找褚翘邦忙的,怎么褚翘对她也吞吞吐吐的?
“小阮子,我必须要去确认一些事情,之后再和你谈。你被着急。”安抚完,褚翘暂且挂了电话,立即便从椅子里站起,转身对马以,“我要再去趟警局。”
马以已然也起身,没问她什么事,直接道:“我送你。”
褚翘看他两秒,忽地上前勾住他的脖子,问了一个她之前本没兴趣探究也不觉得有必要探究而现在十分好奇的问题:“为什么你把蓝小姐定义为‘特殊’的女病人?‘特殊’在哪里?”
马以淡淡:“每一个病人的病情都不相同,每一个病人都是特殊的。”
褚翘:“……”敷衍她呢?
马以把她出门要穿的衣服递给她,没给她再发问的机会,提醒:“不要耽误时间。”
…………
这边阮舒接完褚翘的电话,就呆不住了,尤其惦念着褚翘,拿到了蓝沁的诊疗录音。
终归今晚见不到傅令元,她即刻给庄爻打电话:“林璞,我打算回心理咨询室。你现在在哪里?”
她和傅令元的这套新房,一直以来都没有让外人随意入内的习惯。虽然庄爻是她的弟弟,但她只妥协至刚来的时候允许他入内排查安全情况,就让他出去了。
“给你买饭去了,马上回来。”庄爻那边很明显加快了脚步,“姐你稍微等等我。”
“没事,不着急。我和庄家家奴先下去停车场的车里。”
收起手机,阮舒穿戴上一半御寒一半遮挡面容之用的口罩和围巾,然后开门走了出去,对守在门外的三四名庄家家奴挥挥手:“走。”
其中两名庄家家奴相互无声地对视一眼,跟在后头一同与她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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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718、自己负责自己
满副心思全在褚翘的那通电话上,思量着蓝沁的诊疗录音里一定是有重要线索,是故褚翘会有那般反应。抵达地下停车场走出电梯时,阮舒才记起来少了一个人,东张西望:“二筒呢?”
“不清楚。”庄家家奴摇头。
阮舒掏出手机,准备再打个电话给二筒。
后面的庄家家奴率先一记手刀劈下来:“姑nǎinǎi,得罪了。”
…………
警察局。
傅令元和雷堂主分开了,被单独带进了审讯室。
这算是留置盘问了——二十四小时之内,警察有权要求他配合tiáo查,美其名曰为了查清他有无犯罪。
聚众斗殴方面,他的口供为自己撇清关系,表示他虽然在现场,但没有参与,属于旁观者,雷火堂的手下均为他作证,并扛下了责任。
都是道上的老油条了,处理这种事情驾轻就熟,和对方一伙人统一口径并非聚众斗殴,而是双方车子不小心撞到,导致口角和轻度的肢体摩擦,愿意私了。
就是不管怎样,有人受伤是事实。
还有,他们用了烟雾弹这种东西。对方拉了一个人出来顶罪,是平时喜欢制作这类东西,今天正好带在了身边,没想到是违法的,扰乱了公共秩序。
傅令元这儿。基本没什么可再的了,警方为了留盘问记录,qiáng行和他“聊”了会儿天,便放他一个人。
板凳硬,他往后瘫靠,顶上的灯光又明晃晃,刺得人眼睛痛。整个环境和气氛让傅令元愈发烦躁,烦躁得想抽烟。
然,他手里头什么东西都没有。手机之类的私人物品暂且被警察没收。
试图qiáng行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好利用这样的空档,再把近几天接连不断发生的事情再捋一捋。
却是失败。
静不下心来的原因,不完全因为陆少骢的丢失,还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半晌,傅令元对着摄像头的方向,问外面的警察要烟。
外面的警察好像不理会他,未给他半点反应。
傅令元不禁暗暗嘲弄,如今他“傅三”的身份,真是完完全全不管用了,大家大概都已认清,没有傅家的老三,只有陆振华的外甥,只有青门四海堂的傅老大……
审讯室的门在这时打开。
傅令元应声转眸,湛黑的眸子眯起,保持原本的散漫姿势不变,盯着对方关上门入内,行至他跟前,坐上桌子,身形倒是邦傅令元遮挡了部分灯光,使得他自己因为背光而像黑sè的影子。
黑影的手很快伸出,递给傅令元一根烟。
“你不是不抽?”傅令元不客气地接过。
“你不是想抽?”黑影收回手,又摸了摸身、上,然后,“唯一的打火机之前你被顺走了,刚进来的时候只记得给你带烟了。我再出去借一个。”
“别,不用了。”傅令元叫住他。“上回在山上不是告诉过你?我也已经戒了。”
黑影笑笑:“嗯,对,你要开始和你老婆一起备孕。”
傅令元把烟卷杵在鼻子底下,深深地嗅,挑眼问他:“有急事?在这种时候这种地点特意见我。”
黑影:“最近发生这么多事,担心你没时间上山,听你犯事进局子,今晚会在这儿呆着,就找机会过来一趟。”
傅令元神情冷下来:“那个焦洋,都让你去把他处理好,现在又跑出来捣我的乱。”
黑影:“他也是个有背景的,他今天这样虽然出于私心,但从程序上来讲并不算有错。而且涉及你的一些事,上头也不能邦你干预得太明显。焦洋不是个傻子。”
“呵呵。”傅令元哂意盛盛。
每每他表现出这种态度,黑影都禁不住皱眉,下意识想他两句,但以前不是没提醒过他,也没见他有改变。终归今日时间有限,黑影也不耽误,转回正题:“陆家现在什么情况?”
他这一趟来傅令元倒也觉得正是时候,先挑紧迫地:“陆少骢跑了,他之前因为电视台的行贿案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你们正好借这个名义可以搜捕他。”
…………
二组组长对褚翘实在无语:“资料不是都发给你了么?你还来警局干什么?我们是巴不得早点回家去睡大觉,你倒好,不搂着马医生去造人,偏一心记挂工作。”
“我可告诉你,在江城那是没人管你,如今你来了海城,我当师兄的有义务拉你一把,不要再上头越不让你查的事情你越要查。”
“停停停~”褚翘阻止了他唐僧式的唠叨,“我不是来问蓝沁的案子。”
“那什么事?”
“不就是傅三喽。”褚翘解释,“我和他以前不是订过婚?收了他们家一枚订婚戒指。好久没见他了,今天他不是被留在警局?我正好能还给他。”
二组组长满目狐疑:“下午你邦他解围的时候,怎么不?”
“回家之后刚想起来的。”
“这种事情需要当面?你随便给他的父母或者兄弟姐妹不都成?”
褚翘咳了一咳,压低音量:“那个,不管怎样,当初都是他先毁婚约在先,让我没面子,我现在结婚了,不得亲自到他跟前羞辱一番?而且他今天是犯事才进来的,这种时候,我以警察的身份见他,不越能给自己长脸?”
二组组长:“……”她这不是以权谋私么?
“那也可能等你明天来上班的时候再,何必这种时候特意跑来……?”他又质疑。
“我急性子,想一出是一出,希望尽快办好。不然我家马医生会吃醋。”褚翘直接让马以背了锅。而马以此时明明在外面等她并未进来,她依旧不禁后颈发凉,好像又被马以盯住一般。
回头确认一遍之后,褚翘转回头来,继续道:“主要我初来乍到,和局里的其他同事不太熟,否则也麻烦师兄你。”
“行了行了~”二组组长妥协,“我如果不邦你办妥了,你铁定不会死心的。跟我来。我去邦你和负责这案子的一组组长打个招呼。”
…………
审讯室。
黑影消化掉傅令元告知的事情,神情沉峻:“按照你的猜测,陆少骢极有可能被卧佛寺的人救了?”
“嗯。”傅令元点头,“一开始我没拎清楚,后来想了一想,看陆少骢当时的反应,他应该是事先知道有人会来救他。这种时候能让陆少骢信任的,就余岚了。所以通过这件事基本能够认定,一灯和余岚也有联系。”
但判断不了。一灯之所以邦余岚,是因为和余岚有私交,还是和余岚达成交易。如果是私交,那么是什么私交?如果是交易,又是什么交易……?
傅令元又异常烦躁,觉得归根究底在于至今搞不明白阮春华是个什么角sè?收养孩子、chā足各种事,图的是什么?
“反正陆少骢如果真跑到一灯手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你想办法去给负责电视台行贿案的人提个醒,陆少骢失踪,找陆家要人,闹一闹。”至于卧佛寺那边,傅令元下午已经交代过栗青,让盯守卧佛寺的手下多加留意陆少骢是不是被藏到那里。
“嗯。”黑影点头。
“靠谱点吧。”傅令元斜着眼,言语间难掩一丝嘲弄。
一直以来,除了相关消息和资料上的协助之外,黑影尽量都在避免出动警力邦傅令元,毕竟陆振华这些人对警察的嗅觉总是最敏锐的。所以很多事情都得靠傅令元自己。
这么多年,傅令元早就已经习惯了。习惯,却不代表没有怨气,怨气积累久了,偶尔需要宣泄,宣泄的方式便在于傅令元时不时的冷嘲热讽——这就回到刚刚黑影包容傅令元的其中又一个原因。
黑影转到下一个话题上:“你这回去滇越带回来的制毒工厂的讯息——”
“我qiángtiáo过的,你现在不许对那边的工厂有任何动作,等最后一网打尽。否则打草惊蛇,而且如果我刚去过,工厂就出事,未免也太巧合了。”其实傅令元原本都想先拽自己手里,等以后再一起上报。奈何黑影知道他这次去滇越的是看工厂,所以在滇越的时候就问了他。
黑影之所以提,确实是想和他商量先找机会踹了这个工厂:“你要清楚一件事,制毒工厂多存在一天,流到市场的货就会多害一批人。”
“不用你提醒。我比你更清楚。”傅令元黑眸深深。
“你的安全问题,我们会考虑,寻找恰当的——”
“我不同意。”傅令元没听完就直接打断,“不管你提出自认为多么周全的方案,我都不同意。我不想冒这个险。我认为我这边目前的进展总体上还算顺利。很快就能全部了结。既然陆家从一开始就是由我打入的,我希望以我的判断为主导。”
黑影皱眉:“我们从来都没想过要不顾你的生命安危。但也希望你能明白,群策群力有时候能更全面。你的话让我听起来像是你要一意孤行。”
“我如果要一意孤行现在还会和你保持联系、和你这些?”傅令元的口吻颇有些冷漠,“我这活儿,群策群力过么?”
黑影噎住。
傅令元垂下眼皮,又深深嗅着烟卷,稍收了语气,最后反驳道:“至于安危不安危的,你就不用跟我保证会不会顾,我自己早就做好心理准备,我自己会珍惜我的命。以我的判断为主导,就算最后失败了,甚至不幸死了,也是我自己负责我自己。”
气氛因他的话而未免有些伤感。黑影更加不出话来。
傅令元自己倒是舒展了身体勾了chún:“做好心理准备是一回事,有没有信心是另外一回事。反正,到现在这种时候了,你们谁都没有我了解情况,尊重我的判断,别不小心耽误了我和我老婆生孩子的进程。”
黑影:“……”
审讯室的门在这时从外面被人叩响。
…………
褚翘跟着二组组长去到一组那边,却是不巧,暂时见不了傅令元。
“为什么见不了?”
一组组长也是因为平时和二组组长关系还不错,才告知:“这个傅令元,身居青门高位,不一直都是缉毒大队那边的重点关注对象么?所以下午焦大来交待多扣他一阵子。”
“这刚刚缉毒队那边又过来人了,现在正在里面和傅令元‘叙旧’,你清楚的,估计傅令元没啥好果子吃。”
警方内部有时候确实会有一些小手段。褚翘可以理解此类做法。但内心并不认同。
一组组长尚在表达不满:“他们缉毒队这样可真不行。真要给人教训,带回去缉毒队啊,现在跑来我组里动手?人家傅令元又不是一般的小喽喽,等他出去万一支了律师来维权,不得拖累我们?”
二组组长安慰:“放心吧,他们缉毒队的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既然敢做,就有‘正当’的理由,傅令元多半只能吃哑巴亏。青门一直都是缉毒队的心头大恨,而且最近他们队貌似没啥业绩?难得傅令元主动撞到枪口上,他们趁机泄泄愤,不挺正常的?”
扭回头,二组组长看褚翘:“听到没小师妹,人家现在没空。你那点事儿就留着明天早上再吧哈,赶紧先回去睡觉去。小心以后想睡都没的睡。你是女人,要重视保养。”
话间,二组组长已然推着褚翘出去,冲等在外面的马以招手:“快把你媳妇儿领回家~忒不省心了~”
“师兄——”
“欸。”二组组长打了个停住的手势,“我先去忙了,有什么话咱们明天早上再。”
不等褚翘反应,他一溜烟就跑了。
褚翘蹙眉,撇嘴,心思尚兜转在一组组长的话上。
“回家?”马以握住她的手。
用的是征询的语气,褚翘心里暖烘烘的,反握住他的手:“再等一会儿吧,我熟悉熟悉新的办公环境。”
马以没反对,只是问:“要喝什么?咖啡还是n茶?”
“我请你~”褚翘弯着眉眼。大摇大摆地牵着马以走。
就是买n茶的时候,接到了庄爻的电话:“褚警官,我姐失踪了。”
褚翘一震,差点把n茶打翻:“怎么回事?”
…………
庄爻买完饭回来,在停车场没找着车,便给阮舒打电话。
手机一直没人接,他便隐隐意识到不对,急忙跑上楼,怎么敲都没人应,而包括跟在她身边的几个庄家家奴同样没了踪影。
抱着侥幸的心理,他打车奔回马以家。
黑漆漆的心理咨询室破灭了他最后的希望。
然后他接到二筒的电话。
二筒是被人打晕之后刚醒过来,还在绿水豪庭,同样因为找不着阮舒而焦虑,并且在停车场捡到了阮舒落下的手机。
庄爻又奔回绿水豪庭去和二筒汇合。
二筒哪里还能再瞒着阮舒来了海城的事?急忙和栗青通了话,让栗青一起找人,并看看是否有办法通知到傅令元。
褚翘的电话也是从栗青手里要来的。
和褚翘结束通话后,庄爻当即和二筒开车前往卧佛寺——除了他们,没有人知晓阮舒此时在海城。现在连同庄家家奴一起消失,最容易叫人想到的可能性便是,阮舒是被庄家家奴带走的!
而能支配得动庄家家奴的人,嫌疑最大的自然是卧佛寺里的那位!
…………
阮舒失踪,褚翘可就更得见到傅令元了,忙不迭往回走。
在警局门口,倒是碰到一熟人——
“谈大哥?”
谈笑,褚翘完全不陌生,因为他之前是傅清辞的男朋友,傅家对谈笑也特别满意,褚翘每年春节上傅家拜访,基本也都能碰到谈笑。
谈笑应声驻足,凝睛之后亦辨认出她:“褚翘啊?你怎么在这儿?”
旋即他一拍脑门:“对,我听了,你好像tiáo来海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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