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傅令元的眸子依旧沉黑,看着的亦仍然为谈笑,再重复:“我要出去。”
谈笑:“你现在的情绪状况并不能让我放心。”
傅令元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很冷静。也很清醒。”
谈笑:“就算放你出去,也必须从长计议服从组织安排。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一旦出问题,牵扯的不是你一个人。”
“不用你qiángtiáo,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傅令元黑眸深冷,灯光幽幽暗暗照在他紧绷的沉峻面容上。没有丁点表情,qiáng硬的气场悄无声息地压迫着空气。“但今晚,我只想先考虑,我是她的丈夫。”
语速缓慢,字字清晰。
褚翘和谈笑皆怔忡。
“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我。只能由我出面才能解决,其他人不行。”
也必须只能是他。
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
阮阮她……
脑中全是方才视频里的画面,傅令元紧紧抿住薄chún,心中情绪翻覆。
其实视频的内容根本不长,仅仅两分钟左右而已。明显是截取下来的最关键的部分。
最关键,也最致命。
她讳莫如深的过去。
他以为他已经全部一清二楚了。
却……
他很清楚——
他得去!
她需要他!
…………
阮舒承认,她真的害怕了。
不是害怕小雅会将光碟送去警察局让她坐牢。
她相信阮春华目前还不会舍得这颗棋子,毕竟如果她去坐牢,不就等于废了?
她的害怕,源自于那段回忆本身,那段她一再想要遮掩的罪恶——她一直都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曾经做过不少恶毒的事情,但那才是她真真正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手杀人。
人命……
她的身、上直接背负了人命……
叫她如何不害怕?
她无法克服……
事情发生了那么多年,她不是没有努力过……
她以为的翻篇根本没翻篇,眼下重新被拎出来,像重重一锤子将她打醒:逃避不了的,该面对的终归得面对,世间不存在所谓侥幸……
除此之外,如今她还害怕的是,傅令元……大概真的要来了。
他会不放心她的……
即便他也能想到,阮春华不会真送她去坐牢,他还是会来。因为他清楚她的恐惧。他清楚只有他来了,满足了阮春华的要求,得知阮春华的目的,他才有机会从阮春华手中要回她的恐惧。
不是预感,不是直觉,更不是猜测。
应该是,心有灵犀。
她知道他……
她就是知道。
他很爱她……
他会来……
她这是拖累他了……
她这次又要成为他的累赘了……
怎么办……
她现在该怎么办……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722、守住秘密
尘封许久的往事猝不及防被重新开启,如同一条淬满毒汁的蛇,缠绕上她的脖子,越缠越紧。
阮舒身体僵直,慢慢觉得不过气。
为、为什么?
为什么小雅会知道?
不,不对。应该问,为什么阮春华会知道?
林翰不是已经死掉了么?
光碟不是已经失踪了么?
为什么还有其他人知道?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思绪顿住。再返回去,停在“光碟”。
光碟……
失踪……
所以不是失踪,是落入阮春华手里了……?
是这样么……
阮舒的心还在继续往下坠。
她头脑昏沉,浑身止不住发凉。
明明已经翻篇了……
关于那些昏黑wū浊沉重的过去,明明已经随着林翰的死彻底翻篇了……
为什么又有人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
“杀人?你在阮小姐以前杀人?”陆少骢的语气惊诧意外而充满好奇,“杀什么人?”
小雅尚喏喏:“小爷。这种事情,问阮小姐自己才是最清楚的。”
阮舒瞳孔收缩,目光细微地抖了两下,终是垂定。
平复着息,她钝钝转眸,瞳仁乌漆漆,神情漠然,chúnsè比方才浅淡,嗓音清冽如凉水:“我杀过那么人,你指的是哪一个?”
…………
傅令元确实得到消息了。
因为他被拘留在警察局,且手机等私人物品暂时被没收,所以他们发给了栗青。
栗青是在从二筒口中得知阮舒失踪的消息后不久收到的。是一个视频文件。明确标注收件人为傅令元,他没擅自打开看。而第一时间奔来警局。
褚翘火速把栗青的手机转交给傅令元:“快快!你快看看!应该是小阮子的线索!”
这种时候发视频过来,内容不外乎为阮舒如何遭受折磨,从而加以胁迫他。傅令元带着沉重的心情打开,却是意外地愣住,然后一言不发地滞在那儿。
一旁的褚翘等了半晌没等到反应,不禁生了担忧:“喂。怎么了?视频很长么?你看很久了。小阮子现在究竟什么情况?”
她对视频内容的猜测自然和傅令元是一样的。
傅令元依旧未给反应。
“喂,傅三?”褚翘又唤。
傅令元坐的位置恰恰偏于幽幽暗暗之处。脸上氤氲开yīn影,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但他的手臂搁半截在桌上,清楚可见他捏在手机边缘的指头克制而收敛地轻轻颤抖。
敏锐地嗅到不对劲,褚翘不安地凑上前来:“到底怎么了?他们对小阮子做什么了?小阮子的遭遇特别糟糕?”
谈笑在这个时候推门入内。
傅令元站起身,半张脸重新落入灯光的照射之下:“我要出去。”
谈笑便是接到褚翘的电话才去而复返的,闻言神sè愈发肃正:“我在电话里已经过。不行。”
“我要出去。”傅令元重复,额前的头发耸拉下来,令得他的眼窝比平日深,眸子更是沉黑沉黑的。
“我不行就是不行。”谈笑亦坚持,颇为恼火,并非完全因为傅令元现在的态度。是在接到褚翘的电话发现她成了知情人之时就埋下。
他主要是来解决这件事的,结果傅令元竟然并未被安抚下,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不知轻重地跟他提要求。
当然,转瞬他便压下,恢复如常,走过来拿起手机。
手机却已什么都没有了,显示视频刚被删除。
谈笑皱眉:“阮小姐怎么了?”
“我要出去。”傅令元又重复。
“喂,傅三。”褚翘chā话。“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把事情交给我们,我们会邦你带回来一个平平安安的小阮子。”
傅令元的眸子依旧沉黑,看着的亦仍然为谈笑,再重复:“我要出去。”
谈笑:“你现在的情绪状况并不能让我放心。”
傅令元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很冷静。也很清醒。”
谈笑:“就算放你出去,也必须从长计议服从组织安排。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一旦出问题,牵扯的不是你一个人。”
“不用你qiángtiáo,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傅令元黑眸深冷,灯光幽幽暗暗照在他紧绷的沉峻面容上。没有丁点表情,qiáng硬的气场悄无声息地压迫着空气。“但今晚,我只想先考虑,我是她的丈夫。”
语速缓慢,字字清晰。
褚翘和谈笑皆怔忡。
“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我。只能由我出面才能解决,其他人不行。”
也必须只能是他。
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
阮阮她……
脑中全是方才视频里的画面,傅令元紧紧抿住薄chún,心中情绪翻覆。
其实视频的内容根本不长,仅仅两分钟左右而已。明显是截取下来的最关键的部分。
最关键,也最致命。
她讳莫如深的过去。
他以为他已经全部一清二楚了。
却……
他很清楚
他得去!
她需要他!
…………
阮舒承认,她真的害怕了。
不是害怕小雅会将光碟送去警察局让她坐牢。
她相信阮春华目前还不会舍得这颗棋子,毕竟如果她去坐牢,不就等于废了?
她的害怕,源自于那段回忆本身,那段她一再想要遮掩的罪恶她一直都清楚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曾经做过不少恶毒的事情,但那才是她真真正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亲手杀人。
人命……
她的身、上直接背负了人命……
叫她如何不害怕?
她无法克服……
事情发生了那么多年,她不是没有努力过……
她以为的翻篇根本没翻篇,眼下重新被拎出来,像重重一锤子将她打醒:逃避不了的,该面对的终归得面对,世间不存在所谓侥幸……
除此之外,如今她还害怕的是,傅令元……大概真的要来了。
他会不放心她的……
即便他也能想到,阮春华不会真送她去坐牢,他还是会来。因为他清楚她的恐惧。他清楚只有他来了,满足了阮春华的要求,得知阮春华的目的,他才有机会从阮春华手中要回她的恐惧。
不是预感,不是直觉,更不是猜测。
应该是,心有灵犀。
她知道他……
她就是知道。
他很爱她……
他会来……
她这是拖累他了……
她这次又要成为他的累赘了……
怎么办……
她现在该怎么办……
机机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724、阮·容嬷嬷·舒
…………
焦洋不曾松懈对傅令元的关注。
虽然他如今被停职,但他依旧是焦大,是市长家的儿子,下午在刑侦大队给一组组长打招呼时,以的是缉毒大队的名义,一组组长仍旧给了他面子。
确认傅令元被留置盘问,今晚出不了警察局之后,焦洋暂时回了家——之前被傅令元搞来的假线人汇报的假消息糊弄,让他误以为临省有青门的贩独窝点,他前去蹲守了好些天,想想就气!
而回家之后,焦洋不免也挨了父亲焦市长的骂,骂他最近接连做错事,丢了他的脸。
焦洋未与父亲顶嘴,憋了气回自己房间。
结果焦母又进来好言相劝:“……当初那么多的好位置可以挑,让你爸打个招呼完全没问题的,你偏偏去到缉毒大队和那些不把命当命的独贩打交道,还每次都冲在最前面?趁着这次被停职,我打算跟你爸商量,给你换个岗——”
“好了妈,”焦洋半是无奈半是不耐地打断焦母,“妈你是文职,我爸走官僚,那我在缉毒大队的前线。我们一家三口岗位都不同,不是挺好的。”
“哪里挺好?你每天都要让我提心吊胆。”焦母,“我们家根本不需要你那么卖命,正常升职加薪不就好了?”
焦洋皱眉:“妈,这不是需要不需要的问题。什么岗位都得有人顶上,我不干,别人也要干。我本身正好喜欢干缉毒,更得干了。”
“而且。我这根本不算冲在最前面。我考虑过,等我抓获青门这一票人清理干净海城之后,申请tiáo职去边境去,那才是真正的最前线。”
焦母气得要上火:“我越你怎么还越——”
“妈,在这事上,我相信我爸比你明事理,他肯定支持我去锻炼,否则当初他也不用丢我去部队了。”焦洋笑着,轻轻拍了拍脸,“为了他的面子,他也会希望我多干点实事,而不是吃喝等死混日子。”
“再,我自己也不想被别人看扁,认为我这种有家世背景出来的全是纨绔子弟,只懂玩乐。和我一起玩的几个,周锐他们,可是也都上进着。也就傅家出了个傅三,是个败类。”
一提起傅令元,焦洋心头便不免遮挡上来一片雾霾。
抬腕看了看时间,觉得这种时间点差不多了,他走过去拎起外套穿上,制止了焦母的玉再言语:“妈,你别再了,挺晚的。快去睡觉吧。我约了朋友吃夜宵。”
“欸欸欸!”
焦母的叫唤被无视。
焦洋大步往外走。
算上以前,傅令元让他吃的亏可不少,今晚他不仅只想扣扣傅令元而已,也想假借执行公务之名适当给他点教训。
到了刑侦队大楼,正遇上有人员出动。焦洋打听得知,原来是关于那个牵连好几家影视公司的行贿案,其中璨星的负责人陆少骢因为涉案其中,原本保证过能够随叫随到配合tiáo查,如今传唤他明天上午过来警察局却没有得到回应,遂派几个人前往陆家确认。
焦洋之前因为傅令元,关注过这个案子,也跟着这边的同事去过璨星做tiáo查,不过今晚他没心思,径直去找一组组长打招呼:“傅三还在审讯室里呢吧?我有事进去一趟。”
“欸,焦大,他已经被带去你们缉毒大队的审讯室了,你不知道么?”一组组长狐疑,随后反应过来,“噢,对,我忘记了,你最近正‘休假’,不知道很正常。”
焦洋却是皱眉:“带去缉毒大队?缉毒大队有新案子?傅令元牵扯其中了?”
“这我哪儿清楚。”一组组长耸耸肩,“你们缉毒大队的案子又没义务向我们刑侦队的人清楚汇报。估计是吧,不然传唤过去做什么?”
“欸我,傅令元这两天貌似风水不大顺?你不是一心要抓他么?或者最近是个好时机,他不顺,你可能就顺了~”讲完后发现眼前没人,焦洋早已步履匆匆地往外走。
刑侦大队和缉毒大队不在同一栋楼,不过就几步路的距离。
焦洋很快就赶过去,询问还在距离没下班的同事关于傅令元的下落,却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倒是撞上了队长谈笑:“焦洋,你不是‘休假’?”
焦洋:“谈队,你知道我闲不下来的,听有新案子,赶紧就过来了解情况。虽然在休假,但也不能完全抛开队里的事,否则后面我休完假回来跟不上。何况我还是小分队的副队长。”
“哪儿能有你跟不上的事儿?”谈笑笑笑,而后拍拍他的肩膀,“休假就安心休假,案子你就不用管了,你的同事们也不是吃素的。很晚了,回家休息吧。”
焦洋目送他的身影,心里憋屈地几乎要沉到大海里去。
…………
陆少骢逃跑,暂时无法确定下落,陆振华早早便想到陆少骢如今涉案在身的问题,提前做了准备,毕竟料不准警察什么时候就传唤陆少骢前去配合tiáo查。
警察倒还真打电话来找人。
而其实。陆振华考虑过,这几天警察要是恰好不传唤陆少骢,他也要找警察报案。
按照预先的策略,陆振华如实告知警察陆少骢失踪,但也不是用“潜逃”来给陆家惹麻烦,而报的绑架——除了余岚,没人知道陆少骢跑去哪里,报案绑架。能顺便借助警方的力量,黑白两道一起找人。
同时也能给予余岚警告和压力。
压力来自警方的搜查,余岚若真要送陆少骢离开,难度加大。
警告则是陆振华通过这件事给余岚的:要么把陆少骢送回来,就能在警察面前已闹乌龙而结束,行贿案后续三鑫自然不竭余力地解决掉;如果陆少骢坚持不回来,那陆少骢就不是被绑架了,而是畏罪潜逃,一辈子被警察通缉,外加他发动道上认识的朋友邦忙。
警察例行公事问话,余岚也被叫出去,但她并没什么可的,终归绑架的幌子是陆振华编造出来的,陆振华自找了手下圆谎。
送走警察后,陆振华看了一眼余岚,一言不发,迈步离开。
余岚兀自回去房间,心里担忧起陆少骢,却暂时不敢再拨电话出去,怕出纰漏,只等那边主动来消息。
…………
小雅提着心,悄悄打开锁,开了条门缝。
一注射器瞬间扎上来她的手。
又快又猛又用力。
是从里面伸出的一只手,直接通过刚打开的这条门缝扎上来她的手臂。
注射器将将正是之前她邦陆少骢打完药后因为着急着离开而忘记一并带出来的。
扎了一针还不够。紧接着注射器被拔出,眨眼间猛地扎上来又是第二针。
全都是扎到针头没入她皮肉里到顶的那种。
小雅又痛又惊又慌,眼瞧着注射器又被拔出分明要扎第三针,她急急想要跑,手却被紧紧扣死。
抬眼间,便见阮舒的面庞也出现在门缝间,冷漠、讥诮,盯着她。如同盯着一件死物。
小雅禁不住一个冷颤,未及进一步反应,蓦地便被往房间里拖。
“来人!救命!救我!”小雅向外面叫喊,企图唤来外面的手下。
阮舒一脚踹上门,嘭地关闭,手上用力一掼。
小雅咚地倒到地上。
阮舒握紧手中的注射器,面若冰霜地再次扎上小雅的身体!
“啊——!”小雅尖叫,翻滚在地上爬走。
阮舒自后面揪住她的衣服要拽回她。
小雅死死地往前,即便被绷紧的衣领勒了脖子也与阮舒抗争。
阮舒哂笑,干脆松开手。
猝不及防,惯性之下,小雅猛地往前扑,面门直接朝向地面,磕掉了半颗门牙,还咬到嘴chún留了血。
小雅痛到出不了声。
身后的针却是又扎上来了,马上令她叫不出来也还是叫了。
视线范围内正正看到陆少骢,小雅下意识地朝他伸出手,泪水阑珊而语焉不详:“小、小爷,救——啊——”
阮舒握注射器的手没有丝毫留情。
手落手起!扎入拔出!
“啊——!啊——!啊——!啊——!啊——!”小雅被按在地上,连翻滚都不得,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由阮舒宰割,每被扎一针就叫一声,相当凄厉。
然无论如何凄厉。外面的守卫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和之前她遭到陆少骢qiáng迫时的状况一样。
包括近在咫尺的陆少骢,明明她叫喊出这么大动静,竟也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雅这才确认,陆少骢怕是晕过去了。
接连惨叫,她终有点受不了,向阮舒痛哭:“阮小姐!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是因为我打扰到你和小爷的好事么?那我出去!我现在马上就出去!还你们二人世界!”
阮舒面无表情,无动于衷,扎针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手的频率更加密集。
“啊——”小雅继续叫,哭得不能自已,“不要!阮小姐!不能再扎了阮小姐!真的不能再扎了!我怀孕了!是傅先生的!”
闻言,阮舒倒是终于滞住,凤眸一狭,细长的眼尾挑起,勒起她的上半身:“你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一遍?”
“我、我、我……”小雅梨花带雨,抽噎重复道,“我怀孕了!我怀了傅先生的孩子!啊——”——最后又以惨叫结尾,因为针又扎上来,扎在小雅的臀上。
“我没听清楚,你再一遍。”阮舒问得缓慢。
“我怀——啊——”
“怀什么?”阮舒困惑。
“孕——啊——”
“什么孕?”
“怀孕!——啊——”小雅叫得声音都有些哑了。
“噢,原来是‘怀孕’呀……”阮舒恍然大悟。
“是……是……”小雅虚弱无力,坚持把话讲完。“是傅先生的孩子……”
阮舒嫌拽着她累,松开小雅的衣服,小雅重新趴回地上,以为是自己的话产生了效果,刺激到了阮舒。
结果紧接着耳朵里就传入阮舒的似笑非笑:“你先前不是听到我和陆小爷之间的对话了么?我了,我很喜欢看别人流血。”
“这针我扎得再多,也在你表面看不到伤口,原来你怀孕啊?那真是太好了,等我扎到你流产,就能见血了……”
小雅应声一抖。
阮舒可不是吓唬吓唬她而已,无声地冷笑着,手里的动作即刻又下来了,俨如凶狠的容嬷嬷对付娇弱无力的紫薇格格。
实话,阮舒的手都酸了,边扎针,边分神地在脑子里浮现出科科小短腿的模样——如果有科科在,她能省力许多,因为往小雅身、上丢一次科科,能顶她的好几次动作。
科科啊……
阮舒不承认自己是忽然想念那只丑胖的小刺郎,而是想念它如今的主人晏西。
很快就能见到晏西了,还能见到阿针和阿针的宝宝。
小雅便开始新一lún的尖叫:“啊——!啊——!啊——!”
而其实,注射器上的针头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掉了。
可能是在混乱之中脱落掉到地上,也可能是扎针的过程中嵌在小雅的身体里并没有被拔出来,是故只剩一个针筒。
小雅完全是因为前面疼过头了,加之针筒捅到身、上也确实存在痛感,而一时之间根本没能去辨别先后的差别,只以为还是针在扎。
1...335336337338339...37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