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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平方缪
“今天十三会陪同你左右。”傅令元忽然又走出来,如是。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67、你喜欢逃避
“今天十三会陪同你左右。”傅令元忽然又走出来,如是就在刚刚,他才记起,庄佩妤是后来才移居来的海城,而她的老家,其实就在江城。
他的这一句话,却是刹那间将阮舒心底的火气挑至最旺,无法再压抑:“你有完没完?九思没有把我的话转述给你?我不是犯人。”
“或者,我在你眼里其实真的是犯人,只是我不知道?”她凤眸清利,冷意遽生,“傅令元。我不是傻子。一开始你让九思和二筒跟着我,正值陈青洲对我不利之际,我勉qiáng可以接受他们为我的保镖。可是时至今日,你以为我什么都没有察觉出来么?”
眸底深光敛起。傅令元略略地折一下眉,薄chún扬起个缓缓的轻弧:“噢?傅太太察觉出来什么?”
阮舒盯住他的脸,目光充满研判:“在靖沣,是你安排九思故意放水,让我被陈青洲抓在手里当人质。除去那一次之外,我几次三番遇到危险,或又被陈青洲抓,或林翰溜到我的办公室。有哪一次九思和二筒真正保护到我了?”
“我不相信你的手里只剩他们俩可以用。而这样接连失职的保镖,你还能让他们继续留在我的身边,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根本没有真的在乎我的安危。所以保镖的能力如何,无所谓,反正都是做做样子骗骗人罢了;第二,他们的主要作用不是保护我,而是帮你盯着我。”
“他们每天事无巨细地向你汇报我的所有,这是保镖应该做的事情么?这如果不是监视,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监视?你会更理解为那个人爱你爱到想了解你的全部,还是更理解为那个人在监视你?”
“或许,确实包含了你对我的喜欢。可是,你试试看身边有人将你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一举一动汇报给另一个人,心里是什么感受?这样的喜欢,能盲目地接受么?傅令元,我过,你对我的纯粹以外的那些目的,遮掩得好一点。不要轻易叫我察觉。”
在她这番话期间,傅令元已走到她的面前。
眸子漆黑,深不见底,根本猜不透。吸引着人好奇,但若是往里跳,那必然是万劫不复的粉身碎骨。
他骤然将她压在怀里,手指摩挲她的后颈,一下又一下,似在安抚,而他的沉默,似在思绪万丈。
阮舒头抵着他的肩膀。
坚实而硬,像是山,和他宽厚的背一样,容易让人想依靠,却又让她恍惚,恐慌,望而却步。
一瞬间,心底涌上来许许多多莫名的情绪,许许多多她极少产生的情绪。
委屈,难受,痛苦,害怕以及更多她未曾经历所以无法辨别的。
全部都不出来缘由的,将她的xiōng腔挤得很满。满得快要溢出来,却没有任何发泄的出口。
脸颊贴着的就是他的脖颈。
阮舒偏头,张开嘴,咬上去。
咬得狠。但傅令元没有任何的反应,更加紧地拥住她。
直到她失了力气咬不动了,他才轻笑出声:“傅太太是小狗么?每次打不过我就咬我?下巴,肩膀。脖子,到处都有过你的牙印。”
阮舒沉了沉气,没吭声。
静默两秒,傅令元摸了摸她的后脑,嘴chún贴在她的耳廓,问:“告诉我,你是真的打算另外找个男人”
“看三哥的本事。”未及他完,阮舒便打断:“至少在和你是夫妻关系期间,我会守好妇道,忠诚自己的丈夫,不会婚内出轨。所以,看三哥的本事,能让我们的关系维持多久。虽然你单方面撕毁我们的合同,但如果有需要,我会从法律渠道结束我们的婚姻。”
言毕,她明显感觉到傅令元的呼吸比方才沉重,像是又被她激到了火气,正在试图压住。
阮舒垂了垂眼眸,并不想收回自己的话,也不想多加解释什么来缓和话里给他的不适感。
而相反的。在出口之后,她有点恍惚,自己在不自觉中竟放宽了对这段婚姻的界定她应该是抱定了合同一到期,就和他结束掰掰才对。可是她刚刚的是,“看他本事能维持多久”,“如果有需要会结束”,全部都冠了前提条件。并非不留余地的断然。
所以,她是对这段婚姻关系产生留恋了么
思及此,她心尖猛然一颤,及时止住,不让自己继续深究,反正话出口,已收不回了。转念,她询问她的疑虑:“三哥是不是胁迫马以要我的病情资料了?”
“别跟我提他。”傅令元嗓音冷沉。“他给你出这样的馊主意,我还没来得及找他算账。他就没有想过,他是在教唆已婚妇女出轨!”
“”阮舒不欲与他争辩马以的专业性,追问,“不是马以,你是通过什么不正当的手段知道的?”
细细一想,也对,以她对马以的了解。他并不是会轻易迫于他人yín威而妥协,出卖朋友的人。
傅令元不答,反问:“你非要知道?”
“我不知道也可以。”阮舒抿chún,转折,“但是请三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私自窥探我隐私的事情。”
“我不窥探,你会主动告诉我你的事情?”傅令元的语tiáo平缓,没有什么具体的情绪。
这并非好预兆。阮舒心里突了一下,终是坚持自己原本的答案:“不会。”
“理由。”傅令元又问。口吻听起来比方才还要平缓,但隐约跳跃着某种隐忍的紧绷。
阮舒沉了沉呼吸,淡静道:“我觉得,上回让你chā手我催眠治疗的事情,已经是我很大的妥协和让步。我不想自己的私人空间受到太多的侵犯。”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傅令元霍然扣住她的手腕,半拖半拉着她走。
他力道极大,她吃痛,一路挣扎,却只能跌跌撞撞,脚步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一直走到那面大镜子前站定。
他推搡着她,扳过她的脸,qiáng迫地让她正视着镜中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
“很大的妥协和让步?受到太多的侵犯?”傅令元冷笑,手掌自她的身后伸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捂在她的心口,“你的所谓‘很大’和‘太多’,是正常人的一点小口子。你的所谓‘妥协’和‘让步’,是我费了多少jīng力用了多少手段磨出来的。这些全部都不是你的主动,而是你控诉的我‘bī’你的。”
“没有人的心比你的硬,没有人的防备比你qiáng。做人要有良心,你可以不信任我,你可以不接受我的真心,但你不要没有道理地一味将别人的关心当做恶意。你知不知道,很多时候其实不是理智在告诉你怎么做,恰恰相反,是你的不理智在帮你做出违心的决定。”
他用力点了点她的心口,十分肯定地:“你最大的不理智,就是喜欢逃避。”
话落之后,他通过镜子漠然地直视她,再不言语。薄chún抿成直直的线,沉峻而肃杀。
他站在那儿,冷漠而克制的安静,叫阮舒不自觉闪烁了目光。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69、想清楚要和他在一起了吗?
略忖两秒,阮舒迟疑着问:“那你和林妙芙联系过吗?”
唐显扬误解了她的意思,踯躅着反问:“她现在过得怎样?”
这明他们没再联系过。她心下判定,对他的问题,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看他的样子,分明是不知道林妙芙怀孕的事情。
阮舒微不可察地蹙眉。
但见唐显扬满面愧疚:“整件事情。我最对不起的人是妙芙。我怕是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亲自到她的面前道歉。今天遇到你,正好拜托你转告她,曾经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过错,她还年轻,值得拥有更好的未来,让她忘记这个坏男人。”
虽然这也是林妙芙自己硬要倒贴的结果,但不可否认,有一段时间,唐显扬却是利用了林妙芙,欺骗了林妙芙的感情。当初她拜托傅令元将他弄出海城,很大一部分就在此。阮舒至今没原谅他。
“这么渣的事情,几句话就能一笔勾销?”她撇嘴,“你应该很清楚林妙芙对我抱的是怎样一种心理,还让我转告?”
“确实不能一笔勾销。”唐显扬轻轻地叹一口气,“但除了这几句话,我无法再补偿妙芙什么。你我渣也好,我自私也好,现在这样的情况,对我来讲是最后的结果。她没有我的任何消息,慢慢的,她会淡忘我的。而我也可以不用再与她纠葛,安心过我自己的日子。”
“最重要的是,”他低头转了转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复而重新抬头,“我不想再伤害隋欣和孩子。”
阮舒蓦地一怔:“你要当父亲了?”
“是。隋欣怀孕了。”唐显扬脸上挂着笑容,“她是个好女人。我不想做出任何有可能会令她不舒服的事情。即便对不起其他人,我也不想对不起隋欣。”
阮舒沉默地凝注,从他的笑容里看到了喜悦。看到了幸福,看到了他对未来的信心,更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了作为男人的担当。
他变了,进一步成为一个更好的男人。
这样的变化,是那个叫隋欣的女人带给他的。
阮舒霎时不再犹豫是否要把林妙芙怀孕的事情告诉唐显扬。
她和唐显扬从朋友到恋人再回归朋友,十多年的感情和陪伴,根本不是林妙芙能比的。她完全不可能为了与林妙芙之间那点淡薄的可以忽略的亲情,来破坏唐显扬如今的生活。
“我明白了。我会帮你转达的。”阮舒欣然一笑,“恭喜你。我得好好想想,该送你的儿子什么礼物。”
唐显扬闻言丝毫不客套:“以我们俩的交情,不贵重的礼物,我儿子不会收的。何况论亲戚关系,你还是我儿子的三表婶。”
三表婶阮舒的额角抽了抽。听起来怎么既拗口又别扭。
休息室的门在这时被从外面敲开,探身进来的是方才唐显扬的那个女同事:“唐总监。”
阮舒连忙道:“你有事就去忙,不要管我。我已经没事了。”
“好。”唐显扬未推辞,站起身,向她确认。“真的不需要通知你公司的员工来接你?”
阮舒亦起身,证明给他看自己现在恢复如常的状态,笑:“真的不需要。我什么时候娇贵过?”
唐显扬默了一秒,道:“我以为你嫁给三哥以后,有了自己的家庭,会柔软一些,何况嫁的还是三哥,你能有所依靠。不再把自己绷得那么紧。可今天看来,你没有什么太明显的变化,还是和以前一样要qiáng。是我小瞧了你的要qiáng。还是高看了三哥的影响力?”
阮舒极其轻微地轻闪一下眸光,嘀咕:“他有什么影响力”
唐显扬倒是突然记起另外一件事:“只不过,三哥他现在”
阮舒明白他欲言又止的是什么。
“我其实有点矛盾。”唐显扬抬起手臂。半拢在她的背上,“虽然三哥在大人的眼里一直很不靠谱,但我从小就很崇拜三哥。拿他当偶像,甚至是榜样。即便他如今误入歧途,我也从不怀疑他是个好男人。只是”
他顿了顿。看着她:“舒,你是想清楚了,要和他在一起了,是吗?无论未来需要面对的是什么。”
“你很啰嗦。你的同事该在外面等着急了。”阮舒chún角微弯,“留点话到下次见面再吧。”
唐显扬笑笑,拍拍她。放下手:“我走了,你一会儿自己回去。”
阮舒点点头。
唐显扬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阮舒双手抱臂,回头瞥一眼桌上的拿破仑酥。
其实它并不是她喜欢的甜点。只是有几次她在外面拖延时间不回家,肚子饿去蛋糕店买蛋糕时,恰好只剩拿破仑酥可以选择。
被唐显扬瞧见了,就以为她喜欢,时不时就给她买。她并未拒绝他的好意,反正没有特别讨厌它。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拿破仑酥便成为她的“最爱”。
笑了笑,她坐回沙发,重新拿起甜品勺,决定把它吃光。
少顷,阮舒带齐自己的物品走出休息室,冷不丁便听赵十三的声音传出:“阮姐。”
他如一惯那般栽着脑袋,就站在这间休息室门口,像是恭候她多时。
休息室是在论坛所在的会堂之内的,他许久未出现,阮舒本以为他卡在邀请函上进不来。
“你什么时候在这的?”她问。
“阮姐什么时候在这的,我就是什么时候在这的。”赵十三见她就紧张的毛病还在。灯光下,阮舒清楚地看见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臂有点僵硬。
“哪来的邀请函?”她又问。
“偷的。”
阮舒被赵十三的实诚和这个答案的意外给愣到了。
大概因为她此刻的目光是集中在他身上的。他显然比方才紧张,脑门可见细汗。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在休息室?”她再问。
“低血糖。晕的。”赵十三答。
阮舒抿chún,没有什么情绪:“告诉你们老大了?”
“没有。”
又是一个意外的答案。阮舒蹙眉,狐疑。未及她好奇询问,赵十三率先解释道:“老大特别交待,我是负责保护阮姐的安全,不是监视阮姐。所以除了涉及阮姐生命危险以外的事情,一概不许从我的嘴里告知给老大。”
“阮姐只是普通的低血糖,并不危及生命,而且有人及时地帮到你了。就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无需汇报给老大。”
“”chún角一抿,阮舒静声数秒,垂了垂眼帘,迈步开走。
回到林氏所在的展位时,却见大家又是正围在一块儿,交头接耳。




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那个男人) 170、深切提醒它的重要性
回到林氏所在的展位时,却见大家又是围在一块儿彼此交头接耳。
细碎的只言片语夹杂着蓝沁的名字。
阮舒轻蹙一下眉,倒是由此想起忘记关注那件事的后续,连忙拿出手机刷了下新闻。
蓝沁于今天上午刚现身《项羽传》的电影首映礼,近两日关于她吸毒被捕的传闻不攻自破,《汉武大帝》剧组的工作人员证实了她几乎都在剧组没有离开过。璨星也终于在这个档口出声,发公告表示要追究恶意传播这条谣言之人的法律责任。
吃瓜围观群众就此散去,这两日却是热了蓝沁,带起《项羽传》大受观众。看起来又像是一起有预谋的炒作。
因着那晚提前离开包厢,阮舒未曾亲眼见到,所以并不确定蓝沁是否也碰那些玩意儿,但她清楚得很。这谣言并非空xué来风。问题就在于,到底是有人故意在蓝沁背后捅了一刀,还是璨星自己故意借机炒作?
阮舒沉吟不语,发现自己又于不自觉中对蓝沁投注了过多了关注。其实不应该。毕竟她和蓝沁之间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她承认,她关注,是因为傅令元很早之前,蓝沁曾出现在他的那套小套房。他他和蓝沁不是那种关系。然而他没有具体言明到底是哪种关系。
是他安排在陆少骢身边的棋子么?
这是阮舒目前所能猜到的最有可能的答案。
“阮总?”李茂的声音霎时拉回她的思绪,“你不是去参加论坛了?现在不是还没到结束的时间?”
“我中途离场了。”阮舒收起手机,“你来得正好,有几组数据需要你帮我搜集整理出来。”
边着。两人一起走向工作台上的电脑。
中午时分,比她晚一天飞机的苗佳终于赶来。
阮舒看见苗佳的瞬间,忽然便想到一件事情,心头一梗,不着痕迹地张望四周,寻找赵十三的身影,却是无果。
略一忖,她和李茂及苗佳打了个招呼后,朝洗手间的方向去,行至没有什么人来往的过道时,止住步子,对着空气叫赵十三的名字。
这样的感觉十分诡异,如同在召唤鬼怪神灵一般。
而方才明明半分影子都未见的赵十三竟还真的出现了。
“阮姐,你找我?”
声音是突然从她的背后冒出来的。阮舒转回身,先是忍不住好奇:“你打哪儿来的?”
“我一直都守着阮姐。”赵十三像是刻意站得离她远了些,依旧栽着脑袋不敢与她对视的样子。
“我的意思是,你藏那儿了?为什么我看不到你?”九思虽然也总跟着她,但只要稍加留心注意,就能找着人。
赵十三貌似有点不明白阮舒为什么这么问,思考了两秒。还是抓错了重点:“阮姐如果需要随时看得到我,也是可以的。”
阮舒:“”
她算是确定了,赵十三的脑回路有点轴。
她也不追问了,转回自己的正题:“你打电话向你老大汇报一下。苗佳这次是跟我一起来的江城,如果他不想泄露自己的行踪,就别随随便便露面,被苗佳知道他也在。”
才完,阮舒便意识到这样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早上经企划部主管的嘴一溜,大家都已经晓得傅令元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苗佳没多久肯定也会听闻。
微拧一下眉,她摆手:“算了,当我没过。”
扭头走回去展位。
赵十三留在原地,懵了懵,不明白最后的意思到底是要不要向老大汇报。
下午的日程里,有一个行业交流会,阮舒是需要代表林氏发言的。
她原本已安排好自己的着装,但衣服被傅令元清理了一遍,目前身上的这套阔腿裤和亚麻衬衣,不是很合适。午饭过来,便带上苗佳陪同她去了最近的商场,寻进范思哲的旗舰店,挑了套女士黑sè西服套装,然后走进更衣室。
衬衣的xiōng口处有点绷。阮舒让守在更衣室外的导购员给她重新拿一件号码。不多时,更衣室的门被叩响,她以为是导购员送新的衬衣回来了,直接便开了一条的门缝。手腕忽而被外面的人扣住。
下一秒,一道高大的身影从门外迅速蹿进来。
脑门骤然一紧,阮舒条件反射地就抡起拳头朝来人的太阳xué砸去,却反被拧住双手举过她的头顶往后按到墙上。
“傅太太又想用我教你的防狼术谋杀亲夫?”傅令元摁着她的手。挑着眉梢,湛黑的眸子里满是洞悉。
他洞悉的是什么,阮舒明白在他蹿进来的瞬间,她便闻到他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清冽烟草味儿。她其实知道进来的是他,是故意出手的。
但她可没想承认:“是三哥自己擅闯女更衣室,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会把你当作sè狼处理。”
傅令元就那么保持着姿势不动盯着她。
阮舒皱眉,挣了挣身体:“没事就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不能出去。”傅令元斜勾chún角,“不是傅太太让十三转告我,不要随随便便在苗佳面前露面,泄露自己的行踪。我现在如果出去,就和苗佳撞上了。”
阮舒:“”她不是都跟赵十三算了么?
她原本考虑的是,苗佳如今为焦洋的眼线。她不晓得傅令元此行来江城是为什么,但万一是办正事,又被焦洋给盯上就不太好。
可很快她就意识到是她想岔多虑了。傅令元若要保密行踪,根本不会让李茂和企划部主管看到他的人。
“既如此,三哥跑来这里做什么?明知苗佳和我在一块,还冒险?”她轻嘲地揭穿他那番话分明是故意找的不出去更衣间的理由。
傅令元凑近她。鼻尖若即若离地抵着她的鼻尖:“傅太太主动关心我,我是来冒险表达感谢的。”
“”阮舒别开脸,避开他的气息,“我接受你的谢意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还没谢,你接受什么?现在才需要你接受。”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阮舒便发现他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衬衣上解扣子。
“你干什么?”
“表达谢意。你不是衬衣的xiōng口处太绷了问导购员换件衬衣?我现在为你服务。”傅令元的口吻正儿八经的,手指却一点儿不正经。指尖分明在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皮肤揩她的油。
阮舒不仅手被他束缚住,双脚更是被他预防着顶住无法动弹,而且这样的情况她还没法儿把人喊进来帮她,心里活生生憋了老大一口火气无处发泄。
傅令元甚至故意放慢速度。动作悠哉悠哉的,笑容闲闲散散的:“我就喜欢傅太太这样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阮舒冷脸:“我下午有个重要的会议,你别耽误我的时间。”
傅令元似没听见,不做回应。扯了这件衬衣的号码看了一下:“这不就是你平时的码数,怎么xiōng口处就太绷了?”
未及她话,他率先伸手量了量她的雪团,用一种恍然的口吻道:“噢,原来是又大了一点。”
阮舒:“”
傅令元的神情别有意味,覆至她的耳畔低低地笑:“要不一会儿顺便去内、衣店把内、衣也重新买过。嗯?今晚要接着揉的,它每天一点一点地继续长,迟早得长一个罩杯。”
熨烫的气息随着他的话声烘着她的耳廓,阮舒觉得除了原本的火气还有另外一小团文火加了进来。她又试图挣了挣他的桎梏:“要真能长一个罩杯,三哥不如改行开个按摩店,专门做平xiōng女人的生意,能一辈子不愁没钱花。”
“傅太太不介意把自己丈夫的手借给其他女人,那就开。”傅令元黑眸沉沉盯着她。
阮舒面sè无波:“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傅令元眸底分明冷一分,忽然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从墙上猛地拉出来。
猝不及防下,阮舒一个趔趄,因为惯性往前扑。傅令元侧开身。他迎面撞在更衣室的门板上,“嘭”的一声。下一瞬身上已解开扣子的衬衣被从后面扯着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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