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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牧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米多多
“那个……贝贝没有受伤吧?”
郑魁看了一眼李晓敏怀里的孩子,眼里满是心疼。“没有,只是受了点惊吓,睡一觉就没事了。”
向暖点点头,望着从头到尾用侧脸对着自己,眼睛只看着贝贝的好姐妹,半晌说不出话来。她想起那天牧野说过的话——
“如果贝贝有什么意外,很可能会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此刻她不得不承认,牧野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现在已经没事了,要不你们先回去吧?向暖,晓敏现在很不冷静,你别跟她计较。”
向暖见李晓敏仍没什么表示,只能点点头,黯然离开了医院。走到车子旁边,她就扭身直接扑进了牧野怀里,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牧长官,我难受。”
“贝贝才刚被烫伤,接着又被马玉凤抱走吓得不轻,李晓敏作为母亲自然是心疼不已。她不出声不是因为怪罪你,而是她的心情很糟糕,这个时候谁都不想理会,包括郑魁。也许比起怪责别人,她更多的是自责,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贝贝。”
“我知道。何况,虽然我是无意的,但贝贝确实因我飞来横祸。她就算真的怪我,也是应该的。”
向暖什么都明白,可心情还是很差。这种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事情却越来越糟糕,甚至脱离了控制的感觉,实在糟透了。
“先回家吧。有什么想法,等明天李晓敏冷静下来再说。”
向暖趴在他xiōng口,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我想去警察局见见马玉凤。”
牧野直接否定了这个想法。
“没这个必要。一个钻进死胡同里的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再多的证据摆在面前,她也不会相信一分一毫。你去了,除了刺激她的情绪得到她的破口辱骂之外,并不会有任何的改善。”
想起这两天马玉凤疯癫的样子,向暖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可马玉凤就像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今天抱走贝贝威胁她,明天还不知道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这种后患无穷的因子,难道就由着她一起存在吗?
“走吧,先回家再说。”
“嗯。”
比起来时的一路飙车,回去的路上,牧野将车子开得缓慢而平稳,仿佛是在给向暖更多的时间来平复情绪。
回到大院,果果和张妈都已经睡了,牧高峰和罗筱柔坐在沙发里,看样子像是特地在等他们。
“情况怎么样?贝贝没事吧?”
罗筱柔还挺喜欢贝贝的。
牧野回道:“没什么问题,就是受了一点惊吓。向暖,你先回房去洗澡睡觉吧?”
“好。爸,妈,那我先回卧室了。”
等卧室的门关上,牧野才在父母对面的位置坐下来。他随手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角,但是没点着。自从向暖怀孕之后,不需要谁来特地提醒,他就尽量不在家里抽烟了。
“这事得处理好。那个马玉凤是个祸害,不能任由她继续疯下去。”
牧野点点头,半眯着鹰目缓缓地吐出一口“烟圈”。“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你们也别再跟向暖提起。”
提起马玉凤,就等于提起潘颂阳,如果话是从公婆的口中说出来的,向暖很容易胡思乱想。
“我们又不是老糊涂!”罗筱柔不满地瞪他一眼。
牧野挑了挑剑眉,又吐了一口“烟圈”。
父母子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罗筱柔就回房休息去了。
牧野被牧高峰要求陪着下了一盘棋。父子两一边在棋盘上挥戈厮杀,一边聊上几句,直到棋局分出胜负。
牧高峰看着白子已经无力回天了,这才将手里的白子放回棋篓里,眼睛却一只盯着棋盘上的棋局,越看越觉得满意。
“行了,回房去看看向暖吧,她心情恐怕不好。”
牧野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棋子就直接回了卧房。
向暖早已经洗了澡,正靠在床头发呆,两眼都是涣散的。门开了,她才用力眨眨眼睛,侧头对着他笑了笑。“时间不早了,我估摸着你也不想泡澡,所以没给你放水。”
牧野走近去,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两口。“给我两分钟。”
向暖便忍不住笑出声来,开玩笑道:“你确定能洗干净?”
“一会儿你检验一下不就知道了?”这话他故意贴着向暖的耳朵说,声音压得很低,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向暖不争气地红了耳朵,然后是脸颊。
他低笑两声,在她的面红耳赤里,施施然地进了浴室。
流-氓!
向暖无声控诉,在她脸上的热度还没完全退下来的时候,他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让人口水直流的好身材bào露无遗。尤其是某个傲人的部位,即便还是安静状态也极具侵略性。
向暖很想表现得淡定一点,但效果明显不佳,随着他长腿交叠靠近来,她顿觉气温又升了好几度,让她甚至怀疑空tiáo是不是tiáo错模式了。
之前有一次午睡,她不小心tiáo成了制暖模式,结果睡着睡着就热醒了,被他笑话了好久。
男人单膝跪床,两手撑在她的身侧,似笑非笑地俯身凑近,脸与脸近在咫尺,呼吸交融。舌尖一扫,就扫过她敏感的耳朵。
“不是要检查吗?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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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牧野 第422章 都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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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颂阳每次见到牧野都会犯怵,尤其是他刚刚剖心至腹地跟向暖说了这么多话之后,他更是心惊肉跳,生怕牧野误会了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也谈不上凶狠,可仍像是最锋利的利刃一样叫人退避三舍。
“那个,祝你们一辈子幸福。”
潘颂阳朝牧野点点头,然后快步走了。走出好一段距离,他仍能感觉到那股破空而来的压迫感。
没想到,小白兔一样温暖柔软的向暖,居然跟了这么可怕的一个男人!
随即,潘颂阳又想起曾经见过的画面。这个男人是很可怕,但他看向暖的眼神又是那么温柔和宠溺。铁汉的柔情,才更弥足珍贵。
向暖应该会一辈子幸福吧?一定会的。
如果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向暖会选择在医院多待一点时间,就当是陪李晓敏解闷。可是牧野就在一旁,总让他傻傻地等也不是办法,所以潘颂阳走后不久她就跟牧野一起离开了医院。
等坐进了车子,向暖才看着牧野问:“你没有生气吧。”
“没有。潘颂阳那人,其实还不错。”
向暖直接一愣,完全没料到他不仅不生气,居然还夸奖了潘颂阳。“嗯,他人不坏。”
牧野点点头,话题就此打住。就算他不会对此有什么介怀,他也不想过多讨论一个曾经被向暖放在心里最重要位置的男人。
向暖自然也不会蠢得以为牧野会喜欢跟她谈论潘颂阳,所以也趁机转移了话题。第二天,贝贝如期出院。
有了这两次的意外,李晓敏彻底打消了重新上班的念头。在照顾贝贝这件事上,她现在只相信自己和郑魁,别的人她都不放心。这样一来,她也只能继续留在家里照顾贝贝,将经济压力交给郑魁一个人背负。不过,她说要去找点手工活儿来干,哪怕只能补贴一下伙食也好。
向暖不知道郑魁是怎么跟田桂香沟通的,反正李晓敏带着贝贝出院回家的时候,田桂香已经从他们家里搬出去了。
李晓敏告诉向暖,她回家第二天就去医院探望了公公,婆婆田桂香见了她脸sè很不好,倒也没当着公公的面说些特难听的话。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又怕贝贝在医院沾染了细菌,所以没待多久就回家了。
“就算她对我有意见,我也管不上了。我可以尽心尽力地孝顺她,但我绝对不愿意继续跟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何况,她原本就对我诸多嫌弃,现在不过是加多了一条,也没什么。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么。”
“你这样想是对的。反正你家郑大叔都已经处理好了,你就别管了。好好照顾贝贝,好好伺候你家郑大叔是正事。”
“去去去,谁要伺候他了?他伺候我还差不多!我给他生儿育女、洗衣做饭,多不容易啊!”
向暖不接话,呵呵地笑了几声。她心里暗暗庆幸,李晓敏跟郑魁的感情并没有因为田桂香的搅和而受到影响。
日子又过了两天,向暖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打电话的人是马玉凤的律师,传达的意思是:马玉凤希望能见向暖一面,她想跟向暖谈谈。
对此,向暖没有一口应下来,而是征求了牧野的意见。
“她人在警察局,不能拿你怎么样。你要是想见,那就见吧。要是不想,拒绝了就是了。”
向暖沉默了一小会儿。“我还是想见见她。也许你会觉得我太多事,但如果见她一面,劝她几句能够带来哪怕是一丁点好的改变,那也是值得的。”
“那就见吧,我让人陪你过去。”
向暖也不想有任何一丝冒险,自然同意了他的安排。
当天下午,向暖就在司机兼保镖的小吴陪同下去了马玉凤所在的警察分局。
警察局的人知道向暖的身份,所以态度格外的恭敬热情,让向暖有点不知所措。,甚至还有点尴尬。她还是喜欢普通人的生活,走到哪里都没有人对她过分地关注,那样才自在呢。
马玉凤被带到问讯室跟向暖见面。
警方大概也是怕她对向暖做出什么作死的行为,所以给她戴了手铐和脚镣。
即便如此,小吴还是跟着向暖一起进了问讯室,如一株松柏似的挺拔地站在向暖身后,一双锐利的眼睛牢牢地锁定对面的马玉凤。
短短几天,马玉凤比之前更加憔悴难看,人明显瘦了一圈儿,可见在看守所的日子很不好过。比起身体的折磨,jīng神上的折磨恐怕更可怕。
向暖缓缓地吐了一口气,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着。”
“那个孩子……没事吧?”
向暖怔了一下,心情因此好了一些。马玉凤一开口就问贝贝的情况,说明她的本性并不坏,甚至这几天她也许已经有所悔悟了。
“受了不小的惊吓,但好在没什么损伤,前几天已经出院回家了。”
马玉凤缓缓地松了一口气,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头颅深深地低了下去,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那就好。”
向暖见她这样,心里立马生出一份同情来。她动了动嘴巴,可最终还是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等着马玉凤继续往下说。
“你是不是觉得很痛快,我这个恶人终于得到了应得的下场?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大笑,因为我终于得到了报应?”
“我没有。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并没有幸灾乐祸的习惯。我知道你恨我,怨我,但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我的敌人或者仇人。我们之间的恩怨,从一开始就是你胡思乱想的结果,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当然,我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或许都不会相信。”
“我是不相信,我没办法相信。以前我跟潘颂阳的感情特别好,亲朋好友都知道我们很恩爱,甚至好些同性朋友都羡慕我有个这么好的老公。可现在,他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你知道吗,他下了班回到家门口都不愿意踏进那道门?我们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别说有什么亲密举动,他就是对着我躺都不乐意……这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说,我心里面怎么能不恨你?”
“我——”
马玉凤却没给向暖解释的机会,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在被抓进警察局之前,我就是这么想的。自从知道潘颂阳跟你重逢之后,我就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每想一次,我对你的怨恨就加深一分,以至于我把自己所有的不幸都归罪到你的身上……终于,我把自己给bī疯了,把潘颂阳也差不多给bī疯了!可事实上,我更恨我自己,我真的太蠢了……”
马玉凤突然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向暖没有出言安慰,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由着她用眼泪来宣泄内心郁结的情绪,安静地等着她冷静下来。
马玉凤哭了好一会儿,声音不大,眼泪却跟雨水似的一刻不停,很快打湿了她的双手和衣襟,还有裤子。
就在向暖以为她会一直哭下去的时候,她突然用手狠狠地抹了两把脸,然后吸吸鼻子,一脸泪痕地抬起头来,丝毫不介意自己以如此狼狈的面目呈现在向暖的视线之内。
“明知道他心里还有你,我应该做得更好,更加温柔体贴的,结果我却一天到晚找茬,一再地提起你的存在,让他更加意识到你到底有多好…… 你说我是不是蠢得无可救药?我越是跟他吵,越是像盯犯人一样盯着他,他就好像离我越远,这种感觉让我烦躁也让我恐惧,于是我变本加厉……以前总听人说,爱就像是握在手中的沙子,你越是用力,它就流失得越快。原来,这话竟然是真的,尤其是当爱本身已经有裂缝的时候。你知道吗?”
马玉凤又露出一抹笑,一抹苦笑。
“我恨你,但其实我更羡慕你。你们都已经分手这么多年了,潘颂阳还把你放在心上,你在他心里依然如此美好。你的丈夫也是,明明看起来那么冷酷无情的一个人,看你的眼神却那么的温柔。我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如此不公平,居然把所有的好都给了你!你有什么好的?”
“我没什么好的。而且,你看到的并不是全部的事实,甚至可以说大部分都不是事实。”向暖终于忍不住接话,直视着马玉凤那双满是复杂情绪的眼睛。“潘颂阳应该没怎么跟你提过我的事情吧?”
马玉凤没有回答,等于是默认了。
“我是个孤儿,一出生就被亲生父母丢在了垃圾桶里。我的养父母把我捡了回去,因为他们不能生育,求医问药好些年都没能如愿以偿。可是在他们把我捡回去不久,我的养母就怀孕了,于是他们开始嫌弃我这个多余的孩子。他们办理了领养手续,遗弃的话是犯法的,可他们又不想继续养我,于是就把我当成了向家的一个小佣人。四五岁的年纪,别的孩子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已经被bī着干活了。干活也就罢了,还吃不好穿不暖,比小乞丐好不了多少。”
马玉凤张嘴瞪眼,吃惊地望着向暖。在她的以为里,向暖应该是个从小就泡在蜜罐里长大的人,所以才会自私地破坏别人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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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牧野 第423章 你有什么资格指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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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快乐,我只有羡慕的份。我拼了命地表现,努力做一切自己能做的事情,就是希望他们能看到我的好,从而能够把我当成他们的孩子。可惜,一直到我成年了,这个愿望也没能够成真。中考的时候,我发挥得特别好,本来可以上那个片区最好的高中。结果我养母二话不说给我改了志愿,给我报了一所技校,让我读了yòu师,那样我就能早早地出来赚钱养家了。”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自己也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幸福,可提起这些,向暖仍旧会忍不住鼻子发酸,眼眶里泪花打转。
“认识潘颂阳的时候,也可以说是我最难的时候,所以我很感激他曾经给了我那么多的温暖和照顾。我曾天真地以为,我会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于是,我把他带回家去见我的养父母,想跟他们商量结婚的事情。结果他们提出了要20万彩礼,酒席也由男方全权负责……其实,他们知道潘颂阳根本拿不出这些钱,所以故意狮子开大口,就是不想让我嫁出去。在饭桌上,他们对潘颂阳各种出言侮辱,过分至极。因为他们不仅要我嫁不成潘颂阳,还想要他恨我!我跟潘颂阳没有如他们所愿的那样立刻分手,他们就三番四次到潘颂阳单位去闹,直到潘颂阳受不了离开……这些,你都不知道吧?你觉得,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潘颂阳还能对我有多少感情?”
“我、我不知道……”
马玉凤确实不知道向暖的身世,也没听潘颂阳提起过这些前尘旧事。想想也是,那么屈辱的历史,谁愿意去提?又不是自虐狂!
这次,lún到向暖苦笑了。
“可我知道。如果不是潘明昊恰好选了温暖yòu儿园,潘颂阳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联系我。至少自打我们分开之后,他一次也没找过我,哪怕是一通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我想,那个时候他应该遇见了你,有了他想要守护一生的人,所以他不可能会记得我这个带给他那么多屈辱和难堪的前任。如果他现在有那么一点觉得我好,那只是因为他在你这里受了挫折。马玉凤,你完全是杞人忧天。又或者,你其实是不愿意承认你们之间出了问题,所以才把一切都归罪到我的头上……”
最后那句话让马玉凤紧紧地握住拳头,双眼瞪得眼珠子都往外突出来了。
很显然,向暖那句话直接戳中了真相,由不得她不肯承认。
“你——你放pì!如果不是你,我们之间根本不会有任何问题!都是你,是你勾引他,他才会越来越看我不顺眼!都是你的错!”
“如果你到现在仍这么认为的话,那你今天叫我来又有什么意义?难道,你只是为了再一次将我劈头盖脸骂一顿吗?难道这么做,你跟潘颂阳就能回到当初了吗?”
马玉凤双手握拳,用力地捶打着桌子,眼珠子瞪得又大又红。“你——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质问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很聪明,什么都知道吗?”
向暖难得咄咄bī人一回,直接给了她一个不屑的冷笑。“我是没什么资格,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你满意了吗?”
“你——”jianren
“马玉凤,人活在世上,谁没有自己的烦恼和痛苦?你说我没有资格,可你又有什么资格把自己的痛苦都怪罪到别人身上,甚至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就算你认定是我破坏了你跟潘颂阳的感情,那你至少要捉jiān捉双吧?你凭什么仅凭自己的胡乱猜想就定我的罪?我又凭什么要为你的胡思乱想买单?我欠你的吗?”
欺善怕恶是人的本性。
马玉凤面对好言好语解释和劝说的向暖反倒不买账,这会儿向暖冷着脸劈头盖脸地骂一顿,她反倒冷静了。
“诚如你所说,我丈夫对我很好,我过得很幸福。我年少的时候过得艰难,好不容才得到幸福,我珍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作死地去毁了它?我就是再蠢,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吧?换了你,你会吗?所以,马玉凤,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凭什么把你不能接受的事情qiáng加到我的身上?要说冤枉,我才是最冤枉的那个人。我好好地过我的日子,忠于我的丈夫我的婚姻,凭什么要被你扣上一个红杏出墙的罪名?我好心好意相办一所好的yòu儿园,凭什么要被你泼脏水诋毁?我朋友的孩子,又凭什么被你当成威胁我的筹码?如果当时有个什么闪失,你可能就会杀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指控我?”
马玉凤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只有身体越绷越紧,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向暖这一番话,无疑是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不得不以最羞耻的面目来示人。她想要狠狠地反击,张嘴却不知道怎的居然发不出声音。
“马玉凤,说句难听的,你是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在心里诅咒我也罢,对我来说都是不痛不痒的。我的日子照样过,幸福指数并不比从前少一分一毫。可你呢?因为你的执念,你把自己送进了监狱,害得你的孩子不能有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害得你的父母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你伤心落泪,甚至潘颂阳都有可能离你而去,值得吗?你自己好好想想,这样值得吗?”
值得吗?当然不值得!
可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样?她能杀了向暖吗?她杀不了!就算她真的杀了向暖,这一切也已经成了定局,甚至她还得赔上性命!
值得吗?
怎么会值得呢?
只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迟了。
马玉凤再次双手捂脸,肩头耸动了几下,接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也许你会觉得我说得太轻巧,甚至认为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我今天既然来了,有些话我还是想说。马玉凤,你应该庆幸贝贝没事,所以你没有铸成大错,要付出的代价还不算太惨重。只要你真心悔过,好好表现,很快你就能重获自由了。以潘颂阳的性格,他就算真的跟你离婚,也不会教唆潘明昊不认你这个妈妈。甚至,他也许根本不会真的跟你离婚。你们的感情或许真的在这些日子的争吵和猜忌里耗尽了,可你们毕竟曾经同甘苦共患难,又共同养育了潘明昊这个孩子,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但前提是,你得知道自己错了,错在哪里。”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不骗我?”马玉凤仿佛从向暖的话里看到了希望,她甚至下意识地想抓住向暖的手,可是隔着桌子她根本够不到,而且小吴也不允许她那么做。“颂阳他真的会原谅我吗?”
“我不能给你写保票,但我敢保证,如果你还是这样执迷不悟,你不仅会失去潘颂阳,失去潘明昊,甚至还有可能永远失去幸福的权利。孰轻孰重,你自己好好地琢磨吧。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走了。”
马玉凤没有出声,甚至没有看向暖。她就那么呆呆愣愣地盯着桌面,似乎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世界当中,根本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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