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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已如云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顾爽爽沈墨城
医生把图片打出来,笑着给她。
她愣愣的接过,一抬头就撞见两道漆黑湛深的目光里,他正盯着她,视线专注,身形高大投来巨大的黑影,像羽翼罩住了她和她微微圆了的肚子。
男人沉毅的目光,眼神,看得见的灼灼,很多的情绪。
江紫琳心一促,微微低了头。
盯着图片里小小的黑东西,一时心情翻滚,都成形了,她为自己这两个月里动过的不要这家伙的念头,而后悔。
孩子虽小,可说不定都能感觉到呢。
将来生下来,会跟她的小侄子一样,眼睛黑突突的,又大又圆又可爱,望着她叫她妈妈啊。
这么可爱的小陪伴,她居想过不要,只为了能和眼前这个男人撇清关系。
五味陈杂地出来医院。
刚到车边,她就被他一把抱住,她挣了挣,可身后这个怀抱太过qiáng势,男性的气息浑厚地包围过来。
她屏息,额头抵在他的下颌,粗粝的那些胡茬蛰得她很痒。
江紫琳脸一热,双手被他一只大手反剪住,就听见他咬字低低沉沉,他的呼吸喷下来她睁不开眼睛,“医生说孩子健康。”
她愣愣地抬头。
却看见他眼角有些发红,俯视她的样子五官线条都是紧绷的。
头又被他摁下去,埋进他的怀里,他的嘴chún很干,从她耳朵亲下来的时候扎得她一阵哆嗦,气息太炙,他动情地低语,亲吻,有些失控,“孩子发育正常,很健康,紫琳……你真bàng。”
她木。
心脏却跳的火雷似滚。
被夸奖了,说她真bàng,她的确很bàng。
可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味道不一样呢?
他粗莽地胡舔了一顿,江紫琳耳朵湿哒哒的特别不舒服,正想踢他,又听见他一本正经地说,“辛苦你了,这些天太辛苦了。”
……哎呀,这人……
说这些别别扭扭的干嘛啦。
弄得她呼吸都快窒了,脸酡成虾了都。
哼。
你试着揣个球儿试试。
知道就好!
……
虽然还是瞧不上这个男人,不过,也没那么讨厌啦。
起码还知道她辛苦,给他怀儿子,受到了夸奖和感谢,那就还不是白眼儿狼。
只不过,生活上她真心没看出来,这个男人哪儿有什么魅力了?除了一副周正英俊的好皮相和一副肌肉杠杠的好身材。
失忆前的自己得多抽筋,审美得多诡异才能看上这种大木块铁砂纸?
怀孕日子吃了睡睡了吃,无聊死了。
要他讲个笑话吧?
不会。
那就讲个故事呗。
……俄罗斯空演,援救人质的具体步骤,当年参军的日常,他讲的滔滔不绝……
笑一个吧?
绷着脸,“别胡闹。”
她伸手捏他脸,被拍掉,这人来脾气了,“给我立正站好了,注意胎教!你现在什么样子孩子生下来就会什么样子!”
……这特么日子还能过吗?!
她开始冷战。
刚好是宝宝五个月,胎动正好的时候。
简章柯手痒眼睛痒心痒,可就是近不了身,这女人不准,不准他摸肚子!不准他和孩子亲子互动!!!
家里就连院子里养得大黑狗都能用爪子碰一碰,他这当爹的地位连一条狗都比不上!
简直太残忍!





爱你已如云烟 第六百八十七章
眼巴巴地瞅着一屋子欢声笑语,他被孤立,杵在一边。
她肚皮圆圆的,穿着大大的雪纺裙子,鼓了起来,像个小西瓜,那小西瓜时不时就自己动一下,真特么想摸一下……想?摸,狂想!
为了能碰一碰儿子,他忍了这口气,主动认错,示好n天了。
这烈货呢,翘上天了,说什么都不理他。
家里nǎinǎi和母亲都向着她,她要咋地就能咋地。
终于,简章柯忍、不、下、去、了!
看看现在这个家!爹妈nǎinǎi的眼里,香火有了,传宗接代完毕,他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她的眼里,更不用说,从头到尾就没他这号人。
现在他就算突然消失不见,对这个家也没有影响!
那成,他出去浪去。
果然,他从客厅那么显眼的位置拿了车钥匙,衣服都换过了。
没有一个人鸟他一声!
只有院子里的狗朝他吠了两声,凶神恶煞的,那意思就是让他别回来。
简章柯黑着脸上车,一溜烟冲出巷子。
说是浪。
木头能想出来的浪……
也就是去兄弟家里坐坐……
没办法,心里太苦了。
大晚上的,沈墨城今天回家晚,往常这个点儿该是早拎着老婆上楼了。
顾爽爽开的门,见他笑得大眼睛闪呼呼的。
“四哥,快进来快进来!”
简章柯一脸低谷,狐疑的看了眼弟妹,见到他高兴成这样?
等客厅里两个高大的男人打了招呼,上了楼。
顾爽爽呜呼出一口气,走到斗柜那边,把日历翻过去一页。
今天是……咳咳……的日子,在她拼死的捍卫下,一周减少到两回。
男人一回来看她的眼神就跟要吃她一样,四哥来了,哈哈,估计得聊天到大半夜。
她堪堪逃过一劫。
大小雪糕坐在儿童椅上,都在做作业。
顾爽爽给最小地换了nǎi嘴儿,楼梯上男人的声音低低沉沉,“给温谨怀打个电话,让他过来。”
“叔叔,怎么啦?”她觉得不太对劲啊。
沈墨城看了眼老婆,眯着眼睛抽了口烟,表情是漫不经心的,别的没说,丢下一句,“今晚的挪到明晚,明天晚上的设计课你跟老师请假。就现在。”
“………………”
简直就受不了这个男人!
回头,走了几步,又侧过头来,深邃的鬓角线在水晶灯下尤其凌厉,青青沉沉,“是以后所有的课都不想上了?”
“打,我打!”老男人,我看你四十岁以后还能逞凶作恶不。
那事儿,一次不做能怎么地了,她红着个脸,嘀嘀咕咕特别生气,可又毫无办法。
有时候也会想,要是她嫁的是谨怀哥就好了。
安果现在都好快活呢,唉。
……
楼上,简章柯瞧见男人的脸sè不太好。
木头难得反应迅速了一次,沙发里站起来,“要不,明天再找你。”
沈墨城捻灭烟蒂,瞥来一眼,“温谨怀他们马上就到了,你都打搅我了,这会儿矫情什么。”
“……”
沈墨城这人嘴毒心更坏,见他不言不语绷着脸,气sè是真不好,嗤笑道:“这十个月的罪,你才吃了一半,扛不下去了?”
简章柯抽烟。
一会儿别墅外面就有车熄火的声音。
来的是温谨怀,还有一个萧易辰。
进门后,沈墨城扫了萧易辰一眼。
温谨怀微笑,“曾薇薇找我老婆,他就黏着,哪里的热闹都要凑一下。”
四个男人坐下,顿时书房里就烟雾弥漫。
顾爽爽递了一回茶水,受不了的赶紧给关上门。
“说吧,怎么了?”
“他妈不痛快。”
萧易辰哈笑,“四哥!你脸都猪肝sè儿的,知道你不痛快。怎么,女魔头给你罪受了?”
“我看不一定。”温谨怀勾chún,“多半是老四哄不好女人。”
沈墨城低眸翻着文件,“说事儿。”
等简章柯把事儿说完,三个兄弟面面相觑。
本来家长里短的一点破事儿,简章柯一个大男人就不屑诉苦,可是又不知道解决之策。
见谁都是一副这表情盯着他,他脸上就挂不住,“怎么了我?我低声下气很多天了,这还不够?”
萧易辰摇摇头,“四哥,不是哥们说你,你真的连笑话都不会讲?”
“我讲的逗她笑不了。”
“是打豆豆的那个笑话吗?”温谨怀实在忍不住,很没形象地噗嗤一声,“当年在维和部队,为了表演节目你死记硬背记下的,还记错了。估计你是讲错了,我要是江小姐,我也受不了。”
沈墨城合上文件,眉眼不抬,“不奇怪,笑话不会讲,逗女孩子开心又不会,温柔也不会,说清话更是扯淡,失忆的江紫琳能跟他过得下去?”
三个男人很不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简章柯甩了杯子,“一帮子幸灾乐祸的,你们搞不定女人时,我几时这样嘲笑过!”
那倒没有。
每次谁家出点事儿,四爷都是老实厚道的赶到现场,虽然给不了几个有用的主意,但也默默无闻地当着兄弟们的后盾。
“别笑四哥了,四哥现在连宝宝都摸不到,怪可怜的。”
“是你一直在笑好吗?”温谨怀鄙视萧易辰。
沈墨城点根烟:“行了,说说这些天你都怎么示好的?”
可是简章柯的回答又让人无奈了。
“早上端早餐,中午端午餐,晚上端晚餐,陪在旁边当柱子,睡前一盆洗脚水……四哥,你跟嫂子说话没?”
“说,可她不理我。”
温谨怀哀伤,“换我也不理你,孕妇的情绪多变,很容易烦躁,又容易多想,越想情绪越糟糕,越看你不顺眼,知道不老四?”
“那我怎么办?”——他懊恼。
萧易辰是多功能宝宝,最知道怎么逗趣了,“四哥啊!你该使出一切追女孩子的手段哪,比如每天早晨一枝新鲜玫瑰送到嫂子的床头,要说赞美她的话,再比如,现在嫂子五个月的身孕,jīng神是最好的时候,你可以带她出去看电影啊,爱情电影最能催熟爱情了,等你们往影院一坐,剧情到煽情的时候,嫂子她会往你肩膀靠的!”
温谨怀不怎么苟同,“江小姐都三十好几了,以为是你那曾薇薇么?太肤浅。”
“我又不是靠电影泡到曾薇薇的,温谨怀,你说我女人肤浅就是等同于说老纸肤浅啊……”
“老四,要我说,你还是得和江小姐平心静气,互相尊重,温柔的态度能让很多事迎刃而解。江小姐日子过得很无聊,你们兴趣相投,可以带她去射击场或者部队到处参观参观,她会感兴趣的。”
“就像你和安果,在一起就是手术,病人,病情,互相给对方系鞋带打外科结?”萧易辰嘲笑,“多无聊。还不如我和曾薇薇,去各大游乐园玩!”




爱你已如云烟 第六百八十九章
他捏了捏她的腕子,这些天她有些水肿,今晚没给她按一按,又肿了老高,“你坐下,我给你捏捏。”
她突然反过身,摆开他,“别顾此言彼,简章柯你不是好鸟!这手刚才没少摸别的女人吧,现在碰我?滚!”
他的眼睛定定的,漆黑又沉亮,仿佛被那些度数高的酒洗过一样。
盯着她看。
江紫琳好大的火气,肚子里宝宝又踢得她疼,更恼火万丈,“出去!”
好半天这男人不说话,最会玩的就是沉默。
她推他。
突然一下被他搂进怀里。
“臭混蛋,我的肚子!”
他在她耳畔就亲了下来,好重的酒气,和那股子蛮重的男人气息,“不担心,孩子和你我都护着呢。”
“谁他妈让你护了!去护你那个野女人,sao手弄姿的,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哈!”
他手捧上来,粗粝有力的每根手指,夹着她脸上圆起来的肉,低头抵她鼻尖,“是不是吃醋了?”
“吃、吃你妹了我!……简章柯,四个月了我还真没瞧上你……唔……放开,松开我……你敢亲我你找死了?!……”
两人角力,推推搡搡,他顾着孩子由她拳头狠打,闭着眼睛呼吸发沉,身躯往她贴了贴。
瞬间,小野猫就乖了。
江紫琳脸蓦地一僵,sè儿变了,被他推推嚷嚷倒在床沿时低骂一句,“臭不要脸。”
这人眉峰扬得冷峻又邪,一蹦正经地抱着她,“老子这是健康,你倒是再扭啊。”
她没力气跟他闹了。
“起开!”她要走。
不管是酒劲儿上来还是耍心计,这会儿他还要他那张老脸也活该这辈子没老婆了。
胡搅蛮缠,手如愿以偿摸上了肚子,“真圆,妈说圆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来的?”
“简章柯你再压着?!”
他又低头迷醉地往她颈子深呼吸,“真香……媳妇儿,不走了,你是简章柯的媳妇儿你走到哪里去?那个女的是酒吧的经理,酒吧是谨怀开的,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失忆之前你看上的就是我沉稳可靠,你说我跟砂纸一样难磨,可是磨光了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怀里没了动静。
他昏昏沉沉,似醒非醒,摸着她的肚子美梦的笑在嘴角,“媳妇儿……咱不闹了,媳妇儿?”
江紫琳抱着脑袋,一动不动。
头很痛,视线也开始茫茫然,她觉得肚子有点抽/筋,可是头顶里很多东西在翻,纷繁杂乱的千重画面朝她一起砸下来。
她嘴哆哆地张着,眼仁儿很久都聚不了焦。
等脑袋里那些东西都归位了,排好顺序了,她稍微动了动,抬起眼睛。
身上的男人落在她后面,薄chún干得起了橘皮儿,chún纹深刻,手霸道地覆在她肚子上,糊涂呓语,还在喊她媳妇儿,他也会笑的,并且笑起来很英俊好看,这会儿漆黑的眼神都是迷离的,看着她,充满爱意和疼惜。
就像那天在成林乡镇的晚上,又或者那天在缅甸旅馆金缕斜晖的下午。
他倒酣畅处,锁紧了她,很用力,等他不行了,就会闭着眼睛伏低在她耳边叫她一声媳妇儿,再懒得动。
她在香港长大,后来执行任务来北方次数也不多。
她倒听说过,北方的男人习惯称呼家里的女人,叫媳妇儿。
她却不知道,从他嘴里喊出来,这三个字这么性/感,带味儿。
仿佛她天生就是他的,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所有物,她的骄傲她的不羁到他这里,都柔成了一股子水,软塌塌的她是个小女人。
她听得耳朵都酥。
环视了一下屋子,是她去年住的那间,什么也没变,多了很多小黄人。
她低头就看到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
他在身后,躺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昏睡了还是醒着,手指执拗地非要摸着她的肚子。
她稍微起身,眼里千含万涌,最终糅成沉默的水光,英气的两道眉有些皱,慢慢的手指抬起来碰到他的脸,手心里触摸的是每一寸熟悉的刚毅线条,冷硬冷硬的,粗糙而温暖。
“简章柯。”她低声叫他。
他睁开眼,有些茫然,有些怔愣。
江紫琳的手摸到他的后脑勺,一道一道那些疤痕,她又掀开他的衬衫,锁骨上果然也留下了伤疤。
那时在飞机上她看见的,她就知道,见了骨头,一定会留下疤痕了。
眼泪落下有些猝不及防。
打在他的腰上,湿了衬衫,他疑惑地抬头。
江紫琳解皮带。
简章柯有些懵,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多半是梦境吧,这四个月憋坏了,做了不少这样的梦。
他看着她的肚子,冷峻的脸难得地不自然,摁住她的手,添了舔薄chún,“不太好吧?很想吗?那也成……我一定缓着劲儿,”
冷不丁手被甩开。
江紫琳哭笑不得,眼泪倒是被他这么一乌龙止住了,瞅了眼那不忍直视的地儿,吼他:“给我老实躺着。”
醉了就很听话,也有些迷惑,这么神气的她,好像失忆前的她。
江紫琳拽下长裤,就看到了他的左腿。
飞机上她最后的记忆,不是伤心她和他都可能会死,她当时抓着他的一条腿,看到了他裤管下滑后那些不堪入目的伤口。
她那时候就在想,这个男人为了她闯到第八关,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腿烂成这样?
没有见他皱过一下眉头。
所以她那时候放手了,那么爱他,不忍心再让他痛一下,自己给不了他什么。
只有同生共死。
止住的眼泪又止不住了,她手指颤抖地触碰那一道道手术修补好的痕迹,很狰狞,摁一下,里头还埋着支架。
这么个蠢男人,不要命的男人。
她细细的亲吻那些汗毛下的疤痕,脸颊贴上去,许是弄痒了他,他又抬头,醉呼呼地满目茫然纯真地看过来。
江紫琳擦了眼泪,扶着腰起来,腿支在他身侧,食指点他额头,“看什么看,睡觉,大木头。”
“你叫我木头?”
她扇他,醉了好欺负,随便扇,“不是木头是什么,恩?不是木头是铁块啊,也就我看得上你,瞧见了吧,我失忆后压根就不喜欢你,嫌弃死了。”
他闭上眼,醉的头疼晕眩,伤心地说,“是嫌弃死了。”
她勾chún,抱住他的脖子,“看你以后不对我好点儿,越来越嫌弃!”
“不要,”嗡在她怀里,满口凄楚,“老子真没有找女人,就爱你一个怎么还不满足,你这女人太难伺候了……媳妇儿,你现在可软了,”




爱你已如云烟 第六百九十章
“……”
手倒是贼,手可没有他的假正经,一会儿就不老实了。
她冷下脸,一会儿呼吸乱,“干嘛呢臭流/氓,宝宝看着呢。”
……
这一觉简章柯睡得无比的酣。
醒来后,头痛欲裂加上梦境似隐似现,他揉着太阳xué,翻身起来。
这是在……她房间?
视线一定,便看到露台边,纱幔半浮,清晨的光明亮的洒了进来,她就站在光束里,被对光正对他。
逆光,她看着他,视线却不清楚。
他有些怔住,因为那样温柔的目光,她不言不语地呆呆地看着他。
光线刺目,他眯起眼睛,等再去看时,这一切却快的像梦。
下一秒一个枕头砸到他脑袋上。
她骂人的时候特别凶蛮,“简章柯!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是吗?你满身酒气,我的床单都毁掉了!你还去酒吧找女人,你个混蛋,我要把这些全部都告诉阿姨和叔叔,还有nǎinǎi!你还不给我滚下来!”
他表情淡淡,下来床,联想昨晚上断片的梦境,和刚才那道目光,不死心地走过去,掰正她的肩:“江紫琳,四个月了,你什么也没想起来?”
“我该想起来什么?”她反问,“想起来你是怎么死皮赖脸把我弄到手让我有了孩子的?”
他视线沉落下去。
这样的对话,过去四个月有过几次。
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昨晚应该是他盼她太久,喝醉了句忍不住做梦了,包括后来那些春境……
好好的认错,好好的哄,“行了,昨天晚上你别抓住不放。我什么也没做,去了一趟墨城的家,实在郁闷才去谨怀的酒吧喝几杯,就跟着你回来了。这些天是我不好,哄不好你,你怀着孩子情绪不稳定你没有错,是我让你生活无聊了些。我知道怎么定电影票了,过几天带你去看电影。你要是想去我呆过的部队瞧瞧,我也带你去,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无条件服从。”
她嘴角隐秘地勾着,眼睛里贼闪闪的。
冷着张脸,“反正我已经给我哥打电话了!回不回香港就在我一念之间。”
他果然紧张,“别瞎胡闹,孩子五个月了能坐飞机吗?再说我妈和nǎinǎi怎么办,你不能这么没良心耍性子。”
又来了,严肃命令式的口气。
她其实心底喜欢死了,因为从小到大没人敢这么对她说话。
在他面前,被他吼几句,她才觉得自己也是个需要教训的小女人。
不过脸还是冷巴巴的,“那你现在下去,给我准备早餐,我就要吃你亲手做的,难吃的话你等着我收拾你!”
“行。”现在是祖宗,怎么也得等着她肚子里的球儿落地了再说。
房门一关,她就咧开嘴,眼珠子转啊转的,走到床边,好有些变態呢,躺到他躺过的地方,脸贴上去,仔细地闻着酒气里,他身上的味道,还有头发的肥皂香。
不想让他发现她恢复记忆了。
要是他发现了,还有这等待遇么?
女人么,就得耍点小心计。
江紫琳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儿,余下来的几个月,都把简章柯整的服服帖帖的,二十四孝好老公。
说到老公,她突然想起。
妈蛋,这个迟钝又白痴又死脑筋的男人,过去整整四个月了居然还没把她拐进民政局给领了证?
追女人这方面,他真心弱爆。
不行,她得耍点手段。
一纸结婚证,可是她肖想很久很久了的!
于是,聪明的脑袋稍微一转,她表现的好不经意。
那边简章柯肯定是想过这事儿的啊,可是低情商无从下手啊,见她提到边儿上,抓住机会马不停蹄就qiáng拉硬拽把她弄到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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