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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娴
沈娴一片茫然。
下一刻,苏折翻身就把沈娴压在身下。
随着那突如其来的动作,冲力十足,顷刻将沈娴的身子撑开,粗沉地进入,而后深深埋在她体内。
一瞬间,沈娴的身体被撑满,那股充实盈胀,将她的意识狠狠挤兑,使得她有短暂的空白。
苏折俯头吻她,流连在颈间xiōng前,她后知后觉地回神,蓦地伸手抱住苏折的头,绷着身子死死勾缠着他。
苏折开始深入浅出地进攻、后退。
沈娴chún边溢出颤吟,如娇似媚,咬着牙道:“好撑……”
好几个月不曾与他这样,她觉得撑的同时,苏折也觉得异常紧窄。
苏折敛着修眉,进入沉缓,挑着尾音细细道:“不是说我器大活好、耐力持久,床技一流的么,我以为你应该很受用,嗯?”
沈娴一顿,脸上热辣:“谁与你说这些的……我那时不过是故意说来刺激那六皇子的……”
苏折寸寸沉入她深处,狠狠碾磨着她,问:“那你说的便是假的了?”
沈娴颤抖,双手极力攀着苏折的后背,仿佛又看见了绚烂的烟火。极致的愉悦让她似吟似泣,她仿若一朵牡丹,在苏折身下荼蘼绽放。
苏折极是喜欢看她的情动,犹还道:“若是假的,我是不是应该向你证明,你的认知有误。”
说罢,他扣着沈娴的腰,攻城略地,寸毫不留。
“苏折……”沈娴叫着苏折的名字,仿佛只要抱着他,能够感受到他,便觉得是无比的幸福。可他偏偏不曾消停,最初撑得慌,眼下却让她酸胀得酥骨,她断断续续地承认着,“真的……是真的……”
“苏折……你极好,可不可以……慢点……”
他时而急猛,时而沉缓,让沈娴感觉死去活来了许多次。
身下不知何时垫上了一个软枕,苏折次次闯入深底,让沈娴咬着他的肩头,也止不住轻叫。
她双腿无处着力,缠在苏折的腰上,极尽热烈地欢迎他、迎合他。
大抵是平日里休养生息过度,这一夜苏折勇猛得让她招架不住,恨不能根根骨头把她拆了吃下。
那坚挺滚烫如铁杵,在她身体里捣弄,让她觉得光是被他占有,就已很心动很满足。
沈娴怕苏折体力消耗过度,撑着腰身想起来。苏折一揽她的身子,她便曲腿坐在了苏折的腿上。
她抱着苏折的头,款摆扭动着腰,上上下下,彻底把他吞没。
不知过了多久,沈娴jīng疲力竭,她搂着苏折的肩,与他耳鬓厮磨,低低吟泣,“苏折……它为什么还不肯软倒……”
苏折将她身子往下沉,“因为还没吃饱。”
说罢倾身再度将她覆在身下,温柔霸道,又深沉有力。沈娴感觉她像化作了春水,随着他一起春cháo荡荡。
手指喜欢抚摸他的皮肤,顺着那肌理游走。她摸到他的脊骨,一截1;148471591054062一截,延伸到腰部时,曲线微微凹陷,紧致得诱人。
她拨弄着手指,轻轻在他后腰的脊骨浅槽里来回摩挲。苏折一绷,咬着她的耳朵,沉沉道:“不是受不住了么,竟还这般撩拨我,是生怕我不能将你吃干净?”
后来,沈娴在那汹涌狂cháo里,几乎晕厥过去。
第二日沈娴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她身子酸散了架,昏昏沉沉地起身更衣。
旁边一只手伸来,将她拖进了被窝里。
沈娴半清醒道:“不行,我早朝迟到了,我睡过头了……”
苏折将她揽入怀,惺忪道:“我没记错的话,今天休沐。”
沈娴一愣,又好好想了想,继而在他怀里软下,道:“我竟给忘了。”
躺了一会儿,沈娴就有些无所适从,苏折的体温渐渐熨红了她的脸,她埋着头贴着他xiōng膛,道:“是不是应该起床了?我看外面天sè很亮了。”
关键是她还没有穿衣服。昨晚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里,她半晌维持着一个姿势,动也不敢动。
苏折手抚着她的后背,很轻柔。可是这并不能使得她放松。
她腿心里有些黏腻,又道:“起床了。”
“再抱抱。”
沈娴深知这样抱下去,她可能一上午都起不了床了。于是一再扭身躲撤。苏折睁开眼,半低着眼帘看她,眼眸里深黯不定,道:“早晨起来不可以乱动,我以为你吃过亏应该是有经验的。”
沈娴一愣,转眼苏折就已压在她身上。
她瞬时意识过来什么,本能地收紧双腿,可是已经晚了。苏折先一步顶开她的腿,将自己送了进去。
昨夜的湿滑细腻还在,他进入得毫不费力。
( 千秋我为凰 )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602章 娘,你的腰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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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歇下来的酸胀之感,又一次袭来,卷着丝丝酥麻蚀骨,沈娴呼吸不稳,软软地瞪着苏折。苏折往里面沉了沉,她吸了口气,咬牙道:“你这是……纵欲过度……”
“你的度和我的度不同,可能有些不同。”
苏折也没多动,只这样把她拥着抱着,道:“能让我这样多感受一下你,便好。”
可是沈娴渐渐适应后,双眼染上迷离之sè,脸上浮上丝丝红晕,即使苏折没动,她用力收紧,也不自禁感到阵阵快意。
她缩绞得苏折越来越硬烫,到后来果真一上午没能下得了床。
奇怪的是,白天没出房门,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苏羡早上很早就起了,在下人的帮助下,他洗了脸,自己吃了早饭。随后就在苏折的书房里,练字。
书房里苏折的那些书本字画,他尚还不是很懂,但想看什么就可以翻出来看,自己不受限制,也很自由。
苏羡自己不去打扰沈娴和苏折,也不准其他人去打扰,道:“我娘在宫里的时候辛苦,晚上很晚才能睡觉。今天让她多睡一睡。”
他可能不知道,他娘昨晚也很晚才睡。
苏羡一个人用午饭的时候,就与管家说:“伯伯,拿些饭菜温着,等他们起床了再吃。”
管家越发怜爱这个孩子,笑道:“小公子快吃吧,皇上和大人的饭菜,我留着呢。”
下午沈娴再沐浴了一次,穿好衣裙,扶着腰出房门。
苏折在房间里换下床单,重新铺床。
苏羡吃饱了饭,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彼时秋高气爽,清风舒畅。
苏羡见状问:“娘,你的腰怎么了?”
沈娴:“……睡折了。”
苏羡眯了眯眼,神情与他爹极似,兀自道了一句:“爹的床又没有太和宫的龙床宽大,要怎么睡才能把腰睡折。娘睡觉不规矩,爹也没好好管着么。”
沈娴抽搐着嘴角:“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嘴。”
用过了午饭后,沈娴还是很倦,就躺在院里的躺椅上休息。苏折在院里教苏羡读书。沈娴眯着眼,听着父子俩的声音,惬意得直想打瞌睡。
黄昏时,阳光呈金绯sè,静静地洒满了这院落。
度过了这一天后,沈娴回到宫里,又要继续开始忙碌。
大臣们绝口不提沈娴和苏折的事,只旁敲侧击,上奏皇子理应放在宫里好生教养,而不是带出宫去纵情玩乐。
沈娴思忖道:“要不,让大学士重新进宫来教大皇子学业?”
大臣连忙道:“不可不可!大学士不是身体不好么,还是在家休养为妥。”
很快,夜梁的使臣便入京了。沈娴不得不做好准备,迎接这最后对苏折不利的局面。
夜徇同沈娴一起出入迎接夜梁使臣。使臣见六皇子在大楚安顺,也就放了放心。
使臣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直接向大楚女君禀明了来意。
道是当年与夜梁签订的契1;148471591054062约,待大楚内乱安定以后,割让两座城池与夜梁。
百官哗然。他们丝毫不知,大楚何时与夜梁还有过这样的契约。
契约是当初沈娴和苏折一同入夜梁与夜梁皇谈判时所签下的。苏折向夜梁皇允诺,待大楚平定以后,再割让两城,白纸黑字,又有夜梁的玺印为证,赖脱不了。
朝臣大为震惊,且愤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朝臣们在朝堂上争锋相对,怒斥道:“苏大人他以何身份、凭何立场,竟可以代替皇上与夜梁签订契约!如此欺瞒我大楚朝廷和百姓,割地讨好夜梁,与卖国求荣有何区别!”
“臣等原以为苏大人高风亮节、谋略过人,到头来却不想是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求得一己平安!大楚的版图和领地,岂容他一个人做主想割让就割让!”
“当初前朝先帝让他以三座城池去与夜梁和谈,他却为了一己之私,私下另许夜梁两座城,这岂能作数!他这是大楚的罪人,愧对天下百姓对他的信赖!”
“皇上!臣等请奏,决不能让他得逞!”
沈娴冷静地看着朝臣们激昂愤慨地斥责苏折,这一次她没有发火。与他们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沈娴道:“契约已定,你们的意思是,朕不该认?”
大楚若是不认,夜梁定会将这契约公之于众,到时候天下人皆知苏折与夜梁签订契约割让城池一事,那时他的名声才会真的毁于一旦。
沈娴不能不认,而且从签订之日起,她也没想过要赖脱。
大臣们跪请:“那是苏折单独与夜梁签订的契约,皇上坚决不能认!臣等恳请皇上,处置苏折越俎代庖、枉顾君威之罪!此等大楚的罪人,不该受天下人敬戴,而是要让天下人看清楚他割地卖国的真面目!”
沈娴道:“众爱卿不要忘了,当初去夜梁和谈的不仅仅是苏折一人,还有朕,也一同前往。当初与夜梁皇签订契约时,朕也在场,只因那时朕还是静娴公主,不是一国之君,所以由替朕鞍前马后的苏折来代劳。现如今,夜梁来兑现承诺,众爱卿是要朕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他,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吗?”
话一出口,她心里一沉,倏地明白过来,当初为什么苏折要以他自己的身份和夜梁定下契约。
他是早料到会有今日之局面。所以他早就打算把所有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不会让她留下一丝诟病。他把他自己的命运,交到了沈娴手上,往后是要他一败涂地再难东山再起,还是要他清风明月继续受世人敬仰,全都凭她一句话。
曾经霍将军教沈娴要提防着苏折,给她讲大业成、功臣没的道理,不仅仅是霍将军,还有这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翘首等待着她对苏折鸟尽弓藏。
可是沈娴突然间才明白,苏折早已给自己步好了后路。如若她需要,他可以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打入深渊再无翻身之日。
( 千秋我为凰 )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603章 化被动为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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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沈娴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尔等是要让朕失信于臣,失信于国。众爱卿,君无戏言,更何况是拟在两国契约之上的大事,尔等却想让朕抵赖?”
他为了她可以无怨无悔地把自己舍弃,可是她做不到。
沈娴道:“用人之时什么条件都答应,待到好处用尽便推出去做替罪羔羊,这不是帝王之道,这是唯利是图、忘恩负义,只会让朕觉得卑鄙。朕若不承认,同样会成为夜梁和大楚两国历史上的笑话。”
朝臣沉默,旋即老臣站出来道:“那敢问皇上如何安置边境两城的百姓,如何让他们信服?边境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难道又要让他们迁徙流离?”
沈娴道:“既是契约上早已定下的事,朕便会兑现承诺。两城的百姓朕会与夜梁再做商议。”
沈娴毫不拖泥带水,随即邀夜梁使臣详谈那两座城池的大楚百姓的安置问题,并着手准备拟定大楚边境两城之新的归属契约。
按照沈娴的意思,那两城的百姓,夜梁不可妄动,大楚百姓愿意迁移的,由大楚各地方城郡负责安顿;大楚百姓不愿意迁移的,还继续住在两城里,夜梁不得驱之赶之,更不得随意欺压之。
两城边境,大楚和夜梁的百姓和睦共处,有利于两国友好,这也是沈娴所愿意见到的局面。
夜梁使臣起初不同意,要求大楚百姓全部撤出那两城。沈娴便道:“不同意那咱们就耗着吧,何时能把两城百姓全部撤出安顿,朕也难说。夜梁既不同意,那就等朕把两城百姓撤完以后再交给你们。”
夜梁使臣为难了。
既然夜梁皇派他们千里迢迢到大楚来,他们自然有决定权,况且百姓的安置问题不是大问题,只要能把两座城池归进夜梁的版图里就算大功告成了。
遂最终夜梁那方同意,让两国百姓和睦共处,夜梁绝不为难大楚百姓。
沈娴一道圣旨传到地方,大楚边境军往后撤两城。并昭告天下,原大楚靠边境的两座城从今往后归为夜梁所有,自此两国和平相处,不再起争端。
朝臣们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女君当机立断,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仅仅两天的时间就与夜梁把事情商定,并且皇诏也发布了出去。
外面的百姓就此事议论开来,并伴随着一种主流的说辞——当初女君与夜梁签订两城契约,是为了防止大楚内乱时夜梁再趁虚而入。如若不然,当时夜梁率兵北侵、加入混战,只怕大楚更加的民不聊生,又何来今日的安定。
如此口口相传下去,割让两城给夜梁,也并非大楚百姓所不能接受的事情。
这件事在民间议论了一阵子,风头也就过去了。只要能让百姓们吃饱穿暖,让他们从此远离战争纷乱,至于哪座城是哪一国的,那是当朝者的事。
沈娴知道,这件事必须要速战速决,拖得越久对苏折越不利。夜梁还等着看朝臣和大楚的百姓如何把苏折bī至落魄境地。
只可惜沈娴压根没与朝臣商量,化被动为主动,当即下决定、广发诏令,并第一时间掌控了大楚的百姓舆论。
如此夜梁若再想煽风点火,那就是破坏两国和平。朝臣再想借舆论打压苏折,也有破坏大楚朝政之嫌疑。
倘若是礼法伦常上,沈娴无法改变世俗对她和苏折的看法,可超出礼法伦常以外的事,她认为必须要做的,一样雷厉风行,让朝臣们措手不及。
在她看得见也听得见的有生之年里,她必须要去保护苏折,不容世人诋毁他、诽谤他。至于其他,就留给后世去评判也无妨。
起初民间确是议论纷纷,可最终也没有如夜梁所愿,在民间掀起轩然大波。毕竟先前沈娴做出许多努力去改善民生、赢得民心,非一日之功,更非一日之寒所能抹杀。
对于大楚来说,这已然算是最好的局面了,可朝臣们仍旧是斥责不休,大概是因为那些老臣是先听到京城里的舆论,后进宫才得知沈娴已经把一切商定妥当,她不与大臣们商量、一意孤行的态度使得朝臣不满。
还有这次沈娴彻底把苏折置身事外,把所有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更使得那帮老臣无法在这件事上对苏折大作文章。
他们原以为,即使最后不能1;148471591054062给苏折定下一个卖国求荣的罪名,可这也算是他的一大wū点。那百官就退而求其次,请愿把苏折赶出朝堂,斩断他与女君的往来,总不过分。如此女君为保苏折性命,则也有可能退而求其次,彻底断了与苏折的联系也说不定。
可现在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朝臣们心里空落落的,有一种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失落感。
苏折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始终就像是一颗毒瘤。他们既怕他留在朝堂上,又怕他进到后宫里。
夜梁使臣在大楚停留数日,随后动身返回夜梁。
前一夜,沈娴忙完了手里的政务,想起来夜徇,便往齐乐宫去了一趟。
齐乐宫里的夜梁宫人已一个不剩,大楚宫人一丝不苟地伺候着夜梁这位六皇子,但却总是比以往显得冷清。
夜徇华袍袭身,但不如以往花哨,人也规矩了,没再对沈娴百般挑逗。如此,沈娴还能坐下来,与他心平气和地说上几句。
“想好了吗,明日使臣离京,你可要一同离去?”
夜梁使臣来楚京时,沈娴带着夜徇一起露面,已经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夜徇支着下巴一直看着沈娴,半晌道:“这些天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好像女人的心,威bī利诱是得不来的,你得打动她,才能慢慢走进她的心里。”
沈娴挑挑眉,道:“那也不见得。她若早已把心给了别人,你如何得到。”
“沈娴,你说往后,我有没有可能会打动你?”
沈娴蹙了蹙眉,见他问得认真,便道:“朕不是来与你说这些废话的。明日,你到底走是不走?”
( 千秋我为凰 )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的605章 她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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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贺悠和连青舟也赶来给小苏羡庆祝生辰了。两人都带了不少礼物,苏羡端出他小大人的姿态,板着细白的小脸不苟言笑的模样,着实惹人喜爱。
前堂有连青舟和贺悠看着,厨房里正在准备晚饭,苏折得空也往后厨去看看。见后厨里白雾渺渺,沈娴正忙得不亦乐乎,他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人间烟火气,如此温暖。
沈娴把半成的蛋糕放到蒸炉里蒸烤,回过头来冷不防看见苏折站在身后,她先是愣了愣,随后笑道:“你怎的过来了。阿羡呢?”
“他有人陪着。”
沈娴这里弄完了,就等着火候一到便把蛋糕出炉。厨房里的人会看着收火。
苏折便携着沈娴一同回前堂,见了贺悠和连青舟也高兴,大家一起聊天说笑。
到用晚饭的时候,连青舟又很上道地拿出一罐老酒,问沈娴:“喝两杯吗?”
沈娴笑眯着眼,瞅了瞅苏折,见他不置可否,便道:“那就来两杯。”苏折不饮酒,她总得陪陪客人吧。
贺悠酒量不怎么样,喝了两杯就开始大舌头了,说话毫无遮拦,把他那些叔伯连带着他爹都严厉地批评了一遍,1;148471591054062说罢朝哪是身为人臣之道。
连青舟笑得似狐狸般,还时不时给贺悠添酒。
沈娴微醺之际,苏折便按下她的酒杯,给她换了茶。
贺悠还勾着连青舟的肩膀,问:“你这好酒是在哪儿弄的?”
连青舟道:“在下为了营生奔走各方,弄到一点好酒不为过吧。贺大人悠着点,大皇子瞧着你呢,莫让孩子学坏了。”
桌上最清醒的,就是苏折和苏羡了。
苏羡时不时像模像样地端着茶水喝,他将来才不想像这些人一样,醉态毕露。
后来蛋糕烤好了,厨房里的人端着送了过来。沈娴点了蜡烛要苏羡吹,还要让他默默许愿。
她很固执,脸上微红,目sè温柔,满含着笑意。
苏羡本来不喜欢这些步骤,可是在沈娴的引导下,他无法拒绝。于是烛光亮起的时候,沈娴便在他身边轻打着节拍,唱着生日歌。
大抵沈娴是有些醉了。
她唱得欢欣鼓舞,满满的喜悦,温柔动听的嗓音很是具有感染力,那一颦一笑间竟有两分小女儿的形态。
父子俩都眯着细长的眼,把她看着。
她唱完以后,还问苏羡:“许好愿了吗?要是没许好,娘再唱一遍?”
苏羡道:“娘再唱一遍吧。”
他觉得,娘的声音,真好听。
于是沈娴兴致浓厚,拍着手又唱了一遍,问:“许好了吗?”
苏羡抬眼见对面的贺悠和连青舟也听得入神,便道:“许好了。”又不是他们过生辰,他们听这么认真做什么。
沈娴分蛋糕时,絮絮道:“过了今日,我们阿羡就三岁了,阿羡不用着急,可以慢慢长大,反正有爹娘守着你。童年的时候就要多留些童年的乐趣,待长大以后才可追忆。还有,别太闷,学你爹不好,将来不容易讨女孩子接近。”
尽管苏羡有了世界上最温柔的娘,他还是忍不住反驳道:“爹要不好,你怎的那么舍不得他。”
沈娴一愣,眯着眼睛笑,“也是哦。”
苏羡瞅了她一眼,又道:“你喝多了,我才三岁,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沈娴还是把苏羡搂在怀里,一通蹂躏。苏羡想挣扎不想挣扎的样子,头发被沈娴揉得乱糟糟的,一脸生无可恋。尽管惹得贺悠和连青舟不厚道地哈哈大笑,他还是由着沈娴胡来。
苏羡第一次吃到这蛋糕,很香甜,比宫里的点心都要好吃。娘说,往后每年都要给他做一个,他脸上不露神态,心里却是暗自欢喜着。
等晚饭散了,连青舟拖着醉醺醺的贺悠离开了,连青舟就住隔壁,着人用马车把贺悠送回贺府去。
连青舟饮了许多酒,人还清醒得很。想他常年在外做生意应酬,那酒量当然不在话下。
走出膳堂时,连青舟在门口驻足,蓦地回头往膳堂里看了一眼。
见那油黄的灯火下,一家三口天伦之乐,委实令人艳羡。父子俩一同宠着那一个嬉笑怒骂、磊落坦荡的女子。
连青舟转头便走了,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便已是这般光景。
想当初,和沈娴往来之际,她还是个挺着大肚子进出不便的女人。她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如家的温暖。
因而,她也值得被所爱的人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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