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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娴
贺悠支着下巴啧啧道:“我还以为他要横扫夜梁呢,那么不可一世,谁都瞧不上,原来也就这一点级别。”
说着就转头看向沈娴和苏折,“这不是又要开战了么,咱们来和谈还有没有必要啊?”
沈娴眯着眼看天sè,天空中灰沉沉的,今日没有太阳,闷得让人难受。
也不知道一场雨能不能落下来。
她云淡风轻地与苏折道:“你想过赵天启这一去会惹怒夜梁,导致和谈还没开始就已经失败了么。”
苏折道:“惹怒夜梁是不假,和谈会不会失败,还没到最后一刻,无法下定论。”
沈娴勾了勾chún,道:“看来你早已经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了,不妨说说。”
苏折侧身看她,若有若无地笑道:“只有在两军交战的时候,你我去前线打前锋了,你怕不怕?”
沈娴嘁了一声,道:“真是个馊主意。”
沈娴又问:“若是还能有机会和谈,你打算怎么跟夜梁谈判,现在总可以告诉我了吧?”
苏折扬了扬眉梢,道:“朝廷只愿给三座城,那我只能以三座城的条件去谈了。”
“夜梁暂时是战胜国,你去和他们讲条件,可能吗?”
“我尽量一试。”
苏折说得清浅,竟让沈娴一时有些相信,如若是别人,不可能会做到;但如果是他苏折,那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贺悠在旁听得云里雾里,道:“那到底是谈还是不谈啊?”
沈娴道:“谈,当然得谈。只是要冒险去战场上,贺悠你要一起去么?”
贺悠神情严肃,义正言辞:“战乱时期,我身为前来谈判的副使,遇到要打仗这种事情,我当然还是……不去了。”
沈娴好笑道:“好,那到时候你就就在城里,见势不对赶紧撤退。”
当天晚上,霍将军就带了一队士兵来,要护送沈娴、苏折和贺悠三人离开玄城。
一旦战事爆发,霍将军第一个上阵杀敌,到时候可能顾不上他们的安危。
结果听说沈娴和苏折要同去,霍将军坚决不同意。
可以目前的状况,只有让使臣去到战场、彰显诚意,还可能挽回局势。
相信夜梁也不想和大楚打持久战,他们的国力才刚刚恢复,拖得越久对他们越不利。
到最后只有两败俱伤。
况且这次全歼赵天启的夜骑队,夜梁事先得了消息才早做准备,因而没有受很大的损失。
如果大楚的诚意足够,双方还是有可能坐下来和谈的。
霍将军道:“既然如此,苏大人与我同去,我会尽全力保护苏大人的安危。公主和贺公子留守城中。”
沈娴正想说话,便听苏折道:“恐怕不行。阿娴必须得和我一起去。”
霍将军似明白了什么,终不再阻拦,叹口气道:“那好吧,但愿一切顺利。”
第二日战鼓擂响。
夜梁大军兵临城下。
苏折不紧不慢地把盔甲套在沈娴的身上,细心给她系好。
而他自己,一身黑衣,身处这乱世,依然两袖清风、翩然绝立。
他发丝如墨,优雅地在脑后挽成髻。细长的眼梢里,神sè黑白分明。
今日的天比昨日还要yīn沉。
他神态自若,在他身上丝毫感觉不到大战来临的紧张。
苏折轻声细语地叮嘱:“去了战场,紧跟着我,半步都不许离开。”
沈娴随口问:“我若离开了,会怎样。”
苏折道:“那我就自乱阵脚了。”
沈娴低头间笑了起来,转而又正sè问:“你怎么不穿盔甲?”
苏折道:“你穿了就好。”
这盔甲只是一件马甲,护住沈娴的前xiōng后背,除此以外,她依然着广袖衣裙,依然是女子打扮。
苏折见她发间玉簪玲珑,笑了笑道:“这发簪很适合你。”
沈娴道:“反正白捡来的,不戴白不戴。”
青丝垂在了腰际,渺渺如云烟。苏折抬手,将她鬓边细碎的耳发轻轻拢到耳后去。
她今日是以静娴公主的身份去的,必须是女子装扮。
为了避免夜梁那边的有心之人刻意挑起两国战乱而对她不利,所以苏折得让她穿盔甲,更要时时保护她的安危。
两人还没走出内院,这时身后房门应声而开。
沈娴回过头去,见贺悠亦是穿着一件小马甲,从房中走了出来。
沈娴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说你不去么?”
贺悠道:“我后来想了想,好像我身为副使,不去不太好。”
霍将军带着三人,身后是楚军,一同出城迎敌。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254章 我只要对你好就行
于是霍将军沉目怒道:“夜梁当真要开战?!那我大楚一定会尽全力奉陪!”
随着霍将军扬臂振呼,身后大楚军队挥舞战旗,吼声震天。
夜梁这边亦是战势待发。
夜梁大将军却是挥手下令:“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违令者就地处决!”
当即他派了人回去禀报夜梁皇,静娴公主在此,请夜梁皇定夺。
霍将军见状问:“这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苏折淡淡道:“不急,还有转机。”
不知道等了有多久,夜梁那边传话来:“吾皇有令,请使臣和静娴公主入城商讨和谈事宜。”
霍将军立刻着人安排护卫护送。
结果夜梁那边却道:“就只让使臣和静娴公主入城。带了护卫又怎么样,进城以后再多的护卫也无济于事。怎么,你们不敢吗,如此还谈什么诚意?”
苏折淡淡道:“我等即刻入城。”
单枪匹马地进入敌营,这事需得担很大的风险。稍有不慎,就可能回不来了。
霍将军怎能不担心。
苏折道:“霍将军只需打理好军中事物,静候佳音即可。”他抬目看向夜梁大军,“这个时候还肯接受谈判,已然成功一半了,将军勿忧。”
霍将军道:“我明白了,苏大人定要护公主安全回来。”
“嗯,我知道。”苏折这才转身看着沈娴,漆黑如墨的眼底里染了丝丝笑意,“阿娴,现在还觉得刺激吗?”
沈娴回过神,好气道:“你又一声不吭地拿我去做筹码?”
苏折低声道:“你放心,这次不会挨巴掌了。要挨只能挨刀枪无眼了,只不过我会先挡在你前面。”
沈娴暼他一眼:“不是叫你忘了那事吗。既然说了要一起干坏事,那就走吧,我也想看看,你怎么用三座城换来两国和平。”
苏折道:“真的只用三座城,其实我没什么把握。”
沈娴抽了抽嘴角:“都这个时候了才来说这些会不会太晚了?看来这次是不是有去无回就全仰仗你了。”
就算有去无回,她也和苏折同去。
沈娴无所畏惧,抬脚就往敌方阵营走。苏折跟在她身边,两人衣角在风中猎猎飞扬。
沈娴道:“我相信你。”
后面还跟了一个莽莽撞撞的贺悠,道:“喂,你们想丢下我吗,等等我!”
“贺悠,你不必勉qiáng。”
“笑话,我、我才不觉得勉qiáng!身为副使,我必须要出使夜梁,不然传出去说我临阵脱逃,多丢人!”
黑压压的两军对阵,像是把这个天地压缩得四四方方。
三人行走其中,渺小而又不容忽视。
到了夜梁阵前,那大将军见有三个人,便指着多出来的贺悠,问:“他是谁?”
苏折简短道:“副使。”
结果夜梁大将军干脆道:“和谈不需要副使,遣回去。”
贺悠万万没想到,他抱着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决心,跟着沈娴和苏折来到敌营,可还没去到夜梁的底盘,这就要被遣返回去?
贺悠十分不服,道:“你们就这么瞧不起副的?!”
他还想跟上,却被几个士兵拿着刀剑bī得步步后退。
贺悠叫道:“沈娴,你倒是带上我啊!”
沈娴觉得,让贺悠留在楚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要是真回不来,也不用多搭上他一个。
遂沈娴头也不回地道:“回去有时间跟霍将军学两招,下次等你能打败这几个士兵了,再带你一起飞。”
“喂!你怎么这么不讲义气!”贺悠无奈,最终毫无面子地被夜梁士兵bī回了楚军阵营。
夜梁大军让开了一条路来,沈娴和苏折在大军中间穿过。
一道道视线从四面八方射来。让沈娴依稀感觉像是又回到了前世一出场就聚光灯闪烁个不停的时候。
沈娴不大意地低低与苏折道:“这种感觉好像在走红毯。”
“走红毯?”
“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苏折笑了,“原来你竟喜欢这样的感觉。”
沈娴道,“就是后面总有一道目光让我感觉如芒在背。”
苏折了然,“当然了,你说的,出来混总有几个人想弄死你的。”
“可我总不能等着人来弄。”
“他已经失去了先发制人的先机,眼下只是眼神凶一点罢了。”
好歹这也是在夜梁的地盘上,不能表现出太大的敌意,沈娴只好暂且不去理会。
夜梁的军营在边城以外,离边城还有几十里路。
军营前方,有一座新垒起来用作防御的城墙。
放眼望去,yīn沉沉的天幕下,只见那城墙上高挂着的,可不就是一个个黑乎乎、头发蓬乱的人头!
沈娴只在城楼下站了站,眯着眼仰头往上看。
夜梁将军威慑道:“看清楚也好,这上面全是大楚的将领人头,敢进犯我夜梁,就是这样的下场!”
沈娴抬手指了指边上的那个,建议道:“那个绳子是不是放长了啊,看起来比较不整齐,qiáng迫症会心里不舒服。”
将军愣了愣,亦抬头看去,好像绳子放得是有点长。
沈娴和苏折不紧不慢地进了城门。
只听她悠悠道:“两国向往和平,可总有那么几个人唯恐天下不乱,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又是什么。”
沈娴站在城门下,脚步顿了顿,又回头看向发愣的夜梁将军,问:“赵天启的人头可在上面?能否把他的人头解下来,给本公主当球踢?”
将军讷讷道:“大楚的镇南将军并没在上面,吾皇暂且留了他一命,听候处置。”
沈娴挑了挑眉,若无其事道:“难怪方才我数了数发现少了一个,还以为是我数错了。”
说罢,转头和苏折彻底进了夜梁的营地。
苏折细声道:“好歹你也是大楚的公主,大楚那么多将领首级悬挂,你应该难过一下。”
沈娴道:“我也想做做样子的,但发现连样子都懒得做。”
看见那些人头,她已经习惯了。
赵天启那伙人,留着也是祸害,所以她感觉没什么好可惜的。
她低头间勾chún浅笑,“苏折,完了,我发现我可能也沦为一个坏人了。”
“尽管坏,你只需要对自己好就行。”
沈娴看他,“那你呢,怎么也不见你对你自己好点?”
苏折若有若无地笑:“我只要对你好就行。”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255章 那,我们熄灯睡觉吧
到了军营,平坦广阔的地面上全是一顶顶圆圆的帐篷。
士兵穿梭在帐篷之间,守卫森严。
后来沈娴才知道,原本夜梁皇帝也是在这军营的。因着提前收到大楚有可能偷袭的消息,夜梁皇帝就连夜转走了。
沈娴和苏折要想见皇帝,还需得去夜梁的边关之城。
此时天sè已晚,他们还得第二日再上路去边城。
军营里及时收拾出一顶营帐给两人暂做休息。营帐外有一队士兵把守,两人都不得轻易出去,即便出去,做任何事也有夜梁的士兵跟着。
夜梁将军还道,无事最好不要去外面走动,这也是为他们的安全着想。
毕竟外面全是夜梁的士兵,万一有血性激进者,想要对他们不利也是无可避免的事。
外面火盆里亮着火光,随着夜幕降临而越发明亮。
后来外面送来了饭菜,给沈娴和苏折食用。
营地里的伙食不好,饭菜是沈娴之前吃过的地方小菜,只看起来糙淡。
两人动也没动。
等过了晚饭时间,士兵来收拾碗筷时,又原封不动地端了出去。
这样的几样饭菜,对于军营里的士兵来说,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了。
平日里士兵都是啃馒头充饥的。
眼下饭菜干干净净,不曾动过,拿去倒了实在太可惜,遂那端送饭菜的士兵趁着周围无人之时,偷偷拿到角落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然饭菜还没吃完,那士兵的脸sè发紫,倒在地上抽搐了片刻,便没有了动作。
等巡逻的士兵发现时,他已然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顿时营中警戒,立刻上报给夜梁将军。
大将军第一时间急匆匆地赶到两人营帐中时,看见沈娴和苏折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命人严查下毒之人。
这夜梁军中有人巴不得沈娴和苏折死,以便彻底挑起两国战争。
沈娴自是知道,即使送来的是她爱吃的地方菜,她也不会冒险动一口。
沈娴叹道:“就是可惜了那些饭菜。”
苏折道:“这次吃不成,下次还会有的。”
“反正也闲来无事,我们也出去看看情况吧。”沈娴提议道。
随后她便和苏折一起走出了营帐,身后有一队士兵跟着。
外面有些乱,他俩朝着人多的地方去,夜梁的大将军也在那边。地上中毒的士兵还没来得及抬下去。
大将军回过头来看了看沈娴,道:“静娴公主还是回避吧,这死状离奇可怖,免得吓到了公主。”
沈娴已然走上前来,随口道:“我瞅瞅到底有多离奇。”
等分开人群以后,借着火光往地上中毒的士兵一瞧,沈娴愣了愣。
那士兵脸sè青紫、七窍流血,形容确实可怖。可是这毒发的症状,她却并非没有见过。
中毒士兵被抬下去了,大将军亲自送沈娴回营帐。
苏折淡淡开口道:“有人意欲谋害公主,以破坏两国和平谈判,为避免夜里再有状况发生对公主不利,我还是与公主一个营帐比较稳妥,以保护公主安危。”
夜里歇息时沈娴的营帐和苏折的本是分开安排的。虽然相隔不远,可真要出事时不可能第一时间过来。
周围全是夜梁人,要是没有苏折在身边,夜里沈娴恐怕深睡片刻都不能。
军中没有那么多讲究,一切都为了安全着想。况且这里全是男子,在沈娴来之前,根本没有男女之别。
给沈娴准备的营帐宽敞些,里面也有两张简易的床可以用,如若空出一张床来,还有些浪费。
于是大将军道:“静娴公主要是同意,就让这使臣与公主同帐。”
沈娴干干点头道:“这样也好,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随后沈娴就先回营帐了,营帐里烛火幽黄,颇有些暗淡。
她看了看两张简易的床,上面铺的被褥实在有些将就。
常年军中使用的被褥,不可能很干净,而且里面的棉絮都被压得死死的,又板又硬,跟块水泥一样。
沈娴整理了一下床铺,今晚将就躺一晚,她也想自己和苏折能够躺得舒服一些。
苏折撩起帘帐进来时,看见沈娴正弯身忙碌着。一时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沈娴直起身,回头看见他,愣了愣,道:“怎么进来也不出声?”
苏折道:“你让我突然有种有家的感觉。”
沈娴神sè柔和,转而又有些暗淡。
现在想来,从前她在将军府居住的日子,那里真的算不上她的家,顶多算是寄宿。
因为她不曾感到过温暖。
要和想要在一起的人一起搭一座房子,组建一个家庭,才能算作是家吧。
这个人明明就在眼前,可那看起来似乎太过遥远。
所以沈娴只笑笑,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看这被褥太死硬,是抖松一些,躺着也不至于像躺在泥板上。”
苏折手里拎着一壶水,给沈娴倒了一杯,道:“饿了么,今晚只有以水充饥了,等明日到了夜梁边关城里再进食。”
她捧着水杯坐下来,喝了两口正sè道:“方才那个士兵中的是锁千喉之毒。”
“嗯,你看出来了。”
沈娴沉吟道:“就目前我所知,唯一能与这毒扯上关系的人,就只有柳眉妩和她的兄长柳千鹤。”
话一出口沈娴就顿了顿,看向苏折,见他一脸平淡毫不意外的样子,道:“是柳千鹤?”
苏折道:“他就在军营里。也不知道他是比较想杀你,还是比较想杀我,所以今晚我们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
难怪沈娴从白天战场到夜梁军营,一直感觉有一束目光紧随着她,让她十分不舒服。
更难怪,苏折说冤家路窄呢。
沈娴睨他,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你早就知道他投靠了夜梁?”
“不是什么紧要的人,”苏折道,“很容易就处理了。”
沈娴道:“怎么叫很容易就处理了,当然是留着他,把他带回京里和柳眉妩兄妹相认啊。我想那场面一定非常感人。”
“好。”苏折笑了笑,道,“还喝水么?”
“喝水也喝不饱,不喝了。”
“那,我们熄灯睡觉吧。”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256章 抓个正着
明明一室两床清清楚楚,睡觉也各不相干。可苏折这话听来就是多了两分纠缠不清的意味。
沈娴转头走到床边和衣躺下,苏折才熄了灯。
他动作很轻,亦是缓缓躺下。一时两人都无言。
沈娴明明有许多话想要问他,全装在心里,辗转反侧也睡不着。
帐外的火光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投放在营帐上,偶尔掠过浮光暗影。
营帐中的光线很昏暗,沈娴静悄悄地侧身面向苏折那边侧卧着,看着幽暗的光线下,他的lún廓在夜sè里若隐若现。
沈娴能看很久,都不觉得倦怠。
外面时不时响起士兵巡逻的脚步声和盔甲的金属声,越发给这营帐里添了几分静谧与安宁。
今夜总有几个人怀揣心事、彻夜难眠。
当然,柳千鹤也是其中一个。
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快要超出了他的控制。一旦夜梁和大楚和谈成功,这场战争休止,那他就报仇无望。
况且还有仇人,现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苏折和沈娴,两个前朝余孽,间接害得他家破人亡,他们全都该死。
这仇要是不报,实在难解他心头之恨!
柳千鹤有足够的理由要杀他们,只有杀了他们,才能让大楚和夜梁的关系彻底恶劣,和谈失败,也就可以重新开战了。
他才不会管沈娴的母亲是不是北夏的义公主,北夏要是在乎这一点,早在多年前就应该出手相助了,而不是等到今时今日。
这等把戏,也就只有吓吓夜梁的皇帝还有点作用。
就算最后北夏也加入到这场战争中来,搅得天下大乱,那才叫好呢!
柳千鹤暂时投靠夜梁也只是权宜之计,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夜梁的一员。如若他日还有更好的去处,他必定会毫不犹豫。
目前他只是想利用夜梁去攻打大楚而已。
原以为傍晚在火头军往沈娴营帐里送饭时,柳千鹤趁人不备往那饭菜里下毒,能够一举毒杀他二人。
却没想到,沈娴和苏折不仅没动饭菜,最后还让一个士兵给吃了,直接导致那士兵毒发身亡。
结果沈娴和苏折却什么事都没有。
到了晚上,夜长梦多。
柳千鹤心想,他要是今夜再不动手,只怕明日那二人启辰到了边城面见皇帝,他就更加没有机会下手了。
到时候两国是战是和,就不是他所能够控制的事情。
所以,今晚是他最后的机会。
柳千鹤决定再试一把。
沈娴只是一介女流不足为惧,但她身边的苏折,城府极深,又是此次和谈的使臣,必须先行铲除,然后再来对付沈娴也不迟。
柳千鹤打定主意先杀苏折,便于半夜里换装蒙面,悄悄摸向苏折的营帐。
苏折营帐外静悄悄,火盆里的火也燃得差不多,将熄未熄。
恰好有一队士兵巡逻,从那帐前行过。柳千鹤躲在暗处,待巡逻士兵一走,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身形轻便地溜进了营帐中。
就着极其暗淡的光线,柳千鹤见那床上被子里向上鼓起,以为定然是苏折躺在那上面。
遂他紧了紧手中的刀,脚下无声地移过去,举刀便迅速利落地往床上斩下。
然而,刀剑所碰到的被褥底下,绵软无力,不像是斩到了人。
柳千鹤心里一沉,以刀掀开被褥,却见里面蒙着的是两个枕头!
他心知不对,顿时转头便欲窜出营帐。
可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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