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娴
沈娴应道:“只是觉得他有些可惜。”
“你若觉得可惜,我便把他双手治好,让他恢复得像从前一样。”
沈娴愣了愣,“真的?”
她知道,秦如凉的双手被废,想要恢复如前谈何容易。她是做不到,一般的太医大夫也做不到,但如果是苏折的话,她相信他可以。
只是之前沈娴不曾往这方面想过。
沈娴话一问出口,苏折又不回答了。
沈娴眯着眼笑了起来,双手抱着他后背,“苏折,你知道这世上除了你,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让我为他心慌意乱了。”
苏折才惬意道:“真的。”
随后的日子,苏折和秦如凉两人依旧住对门各自养伤,沈娴一人煎两个人的药,也不怎么费事,只是多耗费一点时间罢了。
秦如凉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很没用,若是不及早养好伤病,将来还会更没用。所以他安心养伤,也不再在沈娴面前事事逞能,这住在小院里的三人一度十分平和。
但就是这绵绵yīn雨,下起来没个消停。
每日雨稍停歇一会儿,天sè还来不及敞亮开来,天空中便又飘起了雨。
这样下去,还不知何时是个头。
下山回大楚的归期,也迟迟没定下来。
苏折已经能下床走动了,只要身体不使力,行走基本不是问题。
只不过下雨天能活动的范围很有限,不是在房里看书听雨,便是坐在屋檐下和沈娴一起,一边守着药炉,一边品茶。
秦如凉偶尔透过窗户,看见两人紧挨着坐着,言语之间流露出丝丝情意,他qiáng制自己不去在意,也克制自己不出门去打扰。
沈娴只有与苏折在一起的时候,神情里带着柔软。
她从苏折手里拿过茶杯,道:“你一会儿还要喝药,当少饮茶。”
苏折只笑了一下,由着她去了。他抬头看了看天,道:“不知道这雨还会下多久。”
“我们什么时候回大楚呢?”沈娴问。
“再等几天吧,”苏折朝对门看了一眼,“等他行走无碍后,再定行程。”
好在秦如凉的伤有沈娴帮忙tiáo理,恢复得比之前要快。
秦如凉也不想在这夜梁行宫里多待,几天后,勉qiáng坚持也要下山回程。于是趁着这天雨小,三人便辞行夜梁皇帝,当日下山返回大楚去。
夜梁皇帝也不qiáng留,况且秋寒瑟瑟,这山上行宫已不宜久留,送走了大楚来使,夜梁皇帝不久也会折返回夜梁京中。
这次夜梁皇帝派大将军亲自护送,并且护卫比上次多加派了一倍,直到亲自把三人护送到大楚边境。
当然这一启程,也没忘记带上柳千鹤。
有柳千鹤的铁笼子在前面开路,沈娴也就觉得这下山的路没那么淅沥难走了。
到了山脚下,两辆马车已经备好。
柳千鹤径直被拖上板车,板车上没有可遮风避雨的,他还得冒着风雨往前行。
秦如凉和苏折、沈娴三人都站在细雨里,雨丝像蛛丝一样网下来,将身上衣物浸得半湿。
秦如凉询问沈娴的意见:“你与谁一车?”
不等沈娴回答,苏折却先道:“还是公主一车,我与秦将军一车吧。”
秦如凉显然没料到,苏折居然会主动要求和他坐一辆马车。
沈娴当即想起之前苏折曾答应她要给秦如凉治手一事,便欣然应道:“如此甚好。”
沈娴先钻了一辆马车,留下秦如凉和苏折面面相觑。
他和这个人素来不和,秦如凉觉得还不如让苏折去跟沈娴坐一起呢。
两人杵了一会儿,苏折先抬手礼让,不温不火道:“秦将军先请。”
队伍陆陆续续上了路,一路都是汐洼泥泞。
马车摇摇晃晃,雨水顺着车篷盖滴落,车身里面依旧是干燥整洁的。
秦如凉和苏折两个人坐在一辆马车里,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秦如凉双手搭在膝盖上,大刀阔斧地坐着,看起来有些僵硬;而苏折就比较随意了,他闲适地坐在另一边闭目养神。
路面够宽敞的时候,沈娴的马车就和他俩的并排走着。
她捞了捞窗帘往对面瞅去,道:“干坐着不无聊啊,你俩还可以聊聊天的嘛。”
秦如凉看了一眼沈娴,嫌弃道:“我与他有什么好聊的。”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294章 没有什么能难到他
双方越走越近,直至彼此能看见对面那一张张整齐肃穆的脸。
夜梁大将军于一丈开外停了下来,与大楚霍将军抱拳寒暄了一两句。
两位将军都久驰沙场、见惯烽火狼烟的杀伐果决之人,说话开门见山,不喜欢拐弯抹角。
打过招呼以后,马车捞起帘子,让霍将军亲眼确认沈娴他们三人都安全返回,再把柳千鹤交到霍将军手上。
另两国签订了和平契约书,按照契约书上的约定,大楚将三座城池留下给夜梁。
霍将军办事也干脆利落,这段时日已经着手撤退三座城池里的军民。
眼下大楚百姓撤得已经差不多了,大楚的军队也回撤了一大半。霍将军就等着沈娴他们回来以后,一并启程后撤。
夜梁大将军朗声笑道:“与霍将军这样爽快的人打交道就是不费事,比赵天启那等弯弯绕绕、yīn谋诡计的宵小之辈痛快!”
说起赵天启,早在两国签订和平契约之后,夜梁便把赵天启的尸首送回了大楚,也包括当初头颅被悬挂在城墙上的那些武将。
大楚损失了这么多武将、将军,虽然让大楚将士们感到愤恨、惋惜,但战争已然结束,在战争期间损兵折将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谁也怪不着谁。
因为要举城搬迁,条件有限,一时准备不了那么多冰棺,后来霍将军便把那些武将一一下葬。
交接完以后,夜梁大将军就带着人离开了。
与霍将军并排冒着雨骑着马的当然还有贺悠。
只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他仿佛沉淀了不少,不会随口乱说话,即使看见沈娴他们安全返回,心里再高兴也能按捺住。
霍将军与苏折和秦如凉打过招呼,又与沈娴见过礼,随后一行人掉头徐徐往玄城行去。
雨下得湿湿黏黏的。
沈娴把车窗帘子挽起来,这山下比烨山上要暖和许多,空气温湿,让人感觉像被蜘蛛网给网起来似的,有些发闷。
贺悠驱着马走在在沈娴的马车旁。
沈娴看了看他,感觉短短时间不见贺悠变化挺大的。
他不再像以前那个面如冠玉的娇贵公子哥了,五官棱角分明了一些,话也没之前那么聒噪。
朋友重逢,沈娴心里当然高兴,似笑非笑道:“长结实了哦?人也越来越有型了。”
贺悠脸上流露出笑意,道:“那是肯定的,你们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来我每天天不亮就跟着师父去点兵cào练,师父还亲自教我打拳。”
“你师父?”
贺悠得意道:“就是霍将军,你们走后我已经拜将军为师了。现在别说两个士兵,多来几个我也打得赢。”
沈娴笑眯眯道:“如此甚好。”
贺悠始终心存芥蒂,在沈娴和苏折去夜梁阵营的那一天,他被夜梁嫌弃,由两个夜梁士兵给bī回来了。
当时贺悠心里十分着急又无可奈何,他后来就发誓要学本事,不能叫人小看。
他只有学到本事了,才不会叫人瞧不起,别人认识他的时候才不会只认识他是贺相家的公子。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才能保护好自己,不给大家拖后腿。
这一路走来,经历危险磨难,也算是有了生死之交。贺悠也想尽一份力做点什么。
如若是要他保护沈娴,他是绝对义不容辞的。
这段时间迟迟等不到沈娴回来,又听闻他们在途中遇了行刺。贺悠一天也放心不下。
好在现在大家都安全返回了,贺悠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贺悠问:“沈娴你呢?你们都还好吗?”
沈娴道:“我还好,只是那辆马车里载着两个伤患。”
贺悠道:“伤势严重吗?”
“在夜梁行宫里养了些时日,还没有彻底痊愈,还需得将养些时日。”
贺悠朝另一辆马车看去,看了一眼堪堪坐在窗边容sè淡淡的苏折,道:
“我原以为,大楚拿三座城池去与夜梁和谈,是万万不可能成功的。没想到最后竟真的被他给做到了。”
沈娴懒懒笑,“是啊,这世上是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得住他的。”
贺悠压低声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沈娴正了正声儿,一本正经道:“嗯,他口才好,舌战群雄,夜梁那么多朝臣无一人是他的对手,最后都被他给说得哑口无言,不得不心悦诚服。于是最后就用三座城谈下来了。”
贺悠显然不太好忽悠了,道:“沈娴,我怎么听你说得这么不靠谱儿啊?别说我不太信,等回去禀报皇上,皇上肯定也不会信啊。”
沈娴神sè淡了淡,道:“皇上信不信,且等以后再说吧。”
大家回到玄城,舟车劳顿了一天,先在玄城里安顿下来,等明后日再赶路。
进城以后,玄城里空荡荡的,入夜后除了军中营火,连一家百姓灯火都没有。
城里仅剩的百姓都已经转移了,眼下除了他们和一些大楚士兵,这里就只剩下一座空城。
几人还是安顿在原来的院子。
院子里有几间房,多住进来一个秦如凉也不会觉得拥挤。
厨房里剩下的食物不多,伙夫做了简单的饭菜来,给几人将就着吃下。
大家都是奔波在外习惯了的,也不挑三拣四。就连从小养尊处优的贺悠,也能过惯这种苦日子。
贺悠身体结实了,饭量也比以前大。
沈娴想起走的时候夜梁重新塞了两坛子凤梨酒,此刻去拿了出来助兴。
贺悠一看见那酒就两眼冒光,连喝两碗,咂嘴道:“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什么美酒没喝过,但是到了这边关以后才觉得这凤梨酒是最好喝的。”
沈娴笑道:“你与我口味相当。”
苏折不饮酒,就秦如凉尝了一些,道:“这酒太温存,在边关要饮烈酒才畅快。”
这一点,倒是和霍将军志同道合。
屋门外的雨打芭蕉,秋风湿润。
玄城的夜里显得无比的空旷和寂寥。
这里做为前线战场,不知埋葬了多少尸骨,而今一场雨就将那些残酷杀伐和血腥焦灼冲刷得干干净净。
除了一个个的万人坑坟墓和断剑残垣,什么都没剩下。
空气里再也没有一丝令人作呕的腐气。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295章 厚颜无耻
贺悠太高兴,喝着喝着就醉倒了,后来还是霍将军把他扛回了房里。
秦如凉说这酒温存,不知不觉也多饮了几杯。若不是沈娴见他身上有伤及时拿走他的酒杯,只怕他还没有个节制。
秦如凉也回去睡了。
桌上杯盘狼藉,只剩下沈娴和苏折面对面坐着。
苏折自始至终都是很有节制和分寸的一个人,别人喝酒时他都饮茶,所以到最后酒席散时,他依旧很清醒。
淡淡的沉香气息里,不带一丝酒气。
沈娴也喜欢饮那凤梨酒,此刻似醉非醉,单手支着下巴,眯着眼欣赏着他。
苏折手指转了转茶杯,抬眼看着她,道:“要喝点茶醒醒酒吗?”
沈娴拿过他的茶杯,就着他方才喝过的地方喝了两口,道:“其实我没喝多。”
苏折扬了扬眉,身体往后慵懒地靠着椅背,对沈娴挑chún笑了一下,眼神深邃,“那你今夜倒有胆一直这样看我。”
沈娴亦轻轻笑,“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吧,我有些好奇,那种众人皆醉你独醒,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苏折想了一下,形容道:“约莫是一种能够掌控的感觉。”
沈娴问:“孤独吗?”
“比身不由己要好。”苏折道,“下次你也滴酒不沾,把大家全guàn醉,这样就能有所体会了。”
“恐怕不行,”沈娴摇头笑,“你都滴酒不沾,我guàn不醉你。”
“不一定只有酒能把人guàn醉的。”苏折在灯火下思忖着,若有若无地笑说,“这世上唯有一种身不由己,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什么?”沈娴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地心动。
“你。”
沈娴想,幸好她喝了酒,就是当着他的面红一红脸也没有什么。
她有些迷离地伸手拿过苏折的手,缓缓伏下侧脸,贴蹭在他的掌心上。
许久,她道:“苏折,现在我们回到大楚了。”
回到大楚,就意味着有更多的人认识他们,有更多的眼睛看着他们。
他们不能再像在夜梁行宫里那样亲近。那样的几时安宁,回想起来,也是回味无穷的。
如若可以,她永远都不想放开这只手,这个人。
就算人前她不能多看他多碰到他,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能够有这样片刻的温存,也是好的。
沈娴闭着眼道:“苏折,我想你。越对你认真至深,那种想与你厮守在一起的感觉就越紧迫,好煎熬啊。”
话一说完,沈娴便听到座椅挪开的声音。
是苏折起身,过来顺手就把沈娴拦腰抱起。
沈娴瞠了瞠眼,手勾着他的颈项,任他抱着自己闲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外面夜雨缠绵,冷气拂面。
沈娴歪头靠在苏折的肩膀上。
苏折径直抱着她回了房。
他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在她耳边气息温热,叹道:“幸好你是喝了酒,如若你清醒地跟我说你想我,今夜你怕是就要有麻烦了。”
沈娴搂着他,还不明所以地惺忪地道:“可我没醉啊,我清醒着呢。”
“没醉,到了明早,也有可能记不太清楚了。什么你都可以忘,唯独我,我想让你记得清楚。”
她在他怀里低低地笑。
过了一阵,原以为沈娴睡着了,她却忽然半清醒地问:“苏折,今日你跟秦如凉说了要治他手的事了吗?”
“说了,但他对我有成见,还有点排斥。”
“再排斥,会拿自己的双手做儿戏吗?”
苏折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细语道:“别多想了,睡吧。他迟早会想清楚的。”
第二天苏折从沈娴的房里出来时,正巧被早起练拳的贺悠给撞个正着。
此时贺悠站在廊上,瞪着一双眼珠子,活生生看着苏折悠然闲适地走出来时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苏折还若无其事地很贴心地转头把房门轻掩上。
贺悠一再确认,他没看错!嗯!这就是沈娴的房间!
苏折旁若无人地要离开。
贺悠脱口就叫住他:“你!”
苏折身量顿了顿,淡淡道:“我怎么。”
“你为什么会从沈娴的房间里出来!”贺悠质问,“你莫不是趁着沈娴喝醉了对她有所企图?”
苏折若有若无地扬了扬眉梢,“碍着你了?”
贺悠义正言辞道:“不是碍不碍着我,而是你这种行为相当的不合适!现在秦将军已经回来了,我觉得你应该适当地和沈娴保持一下距离。”
虽然他对秦如凉也没有特别的好感吧,但是像苏折这种不端的行为就应该受到严厉的谴责!
恰逢此时,院里的秦如凉也起身,开门走了出来。
苏折和秦如凉都是练武之人,而贺悠是正要练武之人,因而在这个点儿早起也不奇怪。
一时三人在院里面面相顾,气氛很有些尴尬。
贺悠说的那些话,定是毫无保留地全部被秦如凉给听到了。
秦如凉冷着脸,看着苏折。
贺悠想,沈娴现在还是将军夫人,以前他管不住苏折,现在总有秦如凉站出来严厉谴责了吧。
一个是大楚的大将军,一个是大学士,两人对抗起来应该没贺悠什么事儿了。
于是贺悠摸摸鼻子,从尴尬的气氛中抽身出来,道:“那个,你们聊啊,我师父还等着我去打拳呢。”
说罢,贺悠就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秦如凉在屋檐下站定片刻,冷俊的眉眼间卷着沉沉怒意,出声道:“苏折,我是不限制沈娴的自由,但这不代表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苏折不置可否,淡淡的语气道:“我如何对她为所欲为。”
“你若真的在乎她珍视她,就不要随便碰她。”秦如凉低低沉沉道,“你现在自身难保,难道你还想给她没名没分的许诺吗?回京以后就算我与她和离,以你们各自的身份,你也不可能名正言顺地娶到她!”
苏折认真地思忖道:“她若在乎名分,还会和你像现在这样吗?谁说我一定要娶她,我还可以做她的面首。”
秦如凉气噎,居然无法反驳。
苏折拂了拂衣,风清月白地从廊下走过。
秦如凉凛声道:“厚颜无耻!”
苏折侧目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彼此彼此。”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296章 欢迎你来睡我
沈娴醒来后还有些头重脚轻。
她洗了把脸,喝了苏折端给她的醒酒茶,后在屋檐下坐着看了一阵雨,脑子里一片空明。
旁边的药炉里煎着药,正散发出浓郁的药香。
苏折问:“昨晚的事还记得多少吗?”
沈娴想了想,道:“模模糊糊,我什么时候睡去的?”
“果然记不清楚了。”苏折一本正经道,“昨晚你喝多后想霸王我,幸好我把持得住,不然让你得逞后你又没什么印象,我岂不是亏得惨。”
沈娴头一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折:“不会吧?我喝酒后这么禽兽?”
苏折悠悠道:“是啊,你才知道。”
沈娴一声嗟叹:“这夜梁的本土凤梨酒,果真害人不浅!”她瞅了瞅苏折,“我没让你有什么噩梦般的体验吧?”
苏折隐隐笑道:“什么叫噩梦般的体验?”
“就是让你羞愤欲死而又无法阻挡……”话说到一半,沈娴蓦然顿悟,她虽然印象模模糊糊,可她酒品有这么差吗?!况且她不信苏折一个清醒的就制不住她一个喝醉的。
沈娴侧头看向苏折,见他chún边笑意渐深,顿时就明白是被他忽悠了。
苏折清了清嗓,继续收敛笑意、一本正经:“不好意思啊,方才有点不认真,你说的那噩梦般的体验,唔,我暂时还没有。”
沈娴板着脸,眯着眼幽幽道:“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么。”
苏折认真地回答:“没有。”
沈娴道:“你再这样忽悠我,兴许哪天我兽性大发起来就真把你睡了。”
苏折默了默,然后诚挚看着沈娴,邀请道:“欢迎你来睡我。”
沈娴一个呼吸不畅,热血一直上涌到了头脑。
后来沈娴手忙脚乱地把汤药盛出来,塞到苏折手里,道:“你还是先喝药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苏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好,我一定尽快养好。”
沈娴抽了抽嘴角,她当然希望苏折尽快养好身体所以那么随口一说,可是苏折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她张了张口想解释,感觉又是越描越黑的节奏,索性从这件事上跳过,道:“今天早上我看你和秦如凉之间,氛围不太愉快,怎么的,有隔夜仇不成?”
苏折若无其事道:“男子有时候看不惯男子很正常,尤其是他们眼里都有同一个女子的时候。”
沈娴:“……”
等贺悠练拳回来,第一时间来找沈娴唠嗑。
沈娴感觉昨天贺悠所表现出来的成熟稳重,立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贺悠好奇地问:“怎么样,今早秦将军和苏折有没有打起来啊?”
“你好像唯恐天下不乱啊,”沈娴好笑地斜睨他,“昨日装高冷大气装得很辛苦吧?”
“瞧你说的,人前我当然还是高冷大气的,这怎么能是装呢,你我是好朋友,我干嘛要跟你高冷?”贺悠道,
“今早我看见苏折从你的房间里出来,恰好秦将军也醒了从房里出来,结果正好撞一堆了。我瞅着秦将军脸上青筋直跳,脸sèbào怒,恨不能立刻就逮住苏折给胖揍一顿。”
沈娴毫不担心,“他不是苏折的对手,苏折也不会恃qiáng凌弱。”
贺悠有点遗憾,半晌才“哦”了一声,道:“看样子这架是没打起来了。”
他转头又问,“苏折为什么会从你房里出来,他昨晚在你房里睡的吗?”
沈娴面容一瘫,“不记得了。但据我所知没发生什么。”
“唉,以后还是得少喝酒啊,你看你睡得不省人事,万一他对你起了歹念怎么办呢。现在秦将军回来了,你应该和他在一起才对啊。”
沈娴啼笑皆非,后道:“贺悠,你为什么对苏折这么有意见,是因为他以前害你被打么。”
贺悠撇撇嘴,道:“以前的事我早忘了,我也不是对他有意见。”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目前的形势看来,我怕他不能保护你,还是秦将军更能保护你。”
贺悠有些担忧道:“等回到京城里了,你就不能再喜欢他了,不然要让人知道,这不仅仅是名声的问题。听我师父说,你俩的处境都有危险,既然有危险干嘛还要凑在一堆,沈娴你还是要找靠山才好。苏折他不是你的靠山。”
1...5758596061...15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