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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娴
来的是官兵侍卫,要请秦如凉带着大将军印信进宫。
秦如凉去到朝殿时,满朝文武皆在。
贺放立于百官之首,手里拿着当初赵天启传来的战报,一字一句念给文武百官听,并以此认定秦如凉在战场上存在作战失误、玩忽职守之罪,并请皇帝定夺。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390章 找她有要紧事
皇帝沉吟道:“秦爱卿,你有什么话说?”
秦如凉跪在殿上,掷地有声道:“臣有罪,让大楚蒙受损失,让将士丧命黄泉。臣愧对皇上的后爱,愧对于大将军的职责。”
说着,他高举双手,手上托着的便是大楚大将军之印信。只不过手劲儿勉qiáng,抑制不住颤抖,看起来已是勉力支撑。
满朝文武都沉默。
谁都看得出来,这样的一双手,怎还能继续执掌将军大印。
不管贺放说的是真是假,皇帝总该是要有这么一截台阶下。皇帝不能有错,所以错的只能是秦如凉。
他已无法再为朝廷效力了。
最终皇帝拿走了大将军印,也罢去了秦如凉的大将军之位。却没有再安排新的职务给他,这样等于把他贬为平民无异。
从今往后,他命贱如蝼蚁,随随便便就能把他碾死。
为了祭奠边境的将士亡魂,秦如凉在寒武门下领军棍五十,此事才就此作罢。
将军府上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便有官兵罗列到大门前,把写有“将军府”字样的门匾给摘走了。
昨夜才受了棍杖之刑,今日又受五十军棍。
别说从前他也会被打得血痕累累,如今身体底子早不如从前,秦如凉是被抬着回来的。
他被剥夺了官袍,一身白衣染血。
沈娴拂开众人,上前来看时,见得他英俊的面目异样苍白。而衣上的鲜血红艳bī目。
沈娴进了主院就没再出来过。她给秦如凉处理伤口,又让玉砚在门前煎药,一直不得停歇。
在府中下人看来,前几日两人还闹得见风见雨的,眼下一人倒下了,另一人又衣不解带地照顾。
说到底,公主对将军还是有情的。之前之所以翻脸成那样,也是因为因爱生恨,情有可原。
就算府中眼线见到这一幕,也没什么可禀报的,毕竟从一开始整个京城都知道,静娴公主深爱着将军。
只不过现在秦如凉已经不是将军了。
期间,贺悠派人送了信,邀请沈娴一叙。只不过沈娴照顾秦如凉的伤势一直走不开。
等秦如凉的伤况稳定下来以后,沈娴确是觉得已很久没和贺悠见面了。
听说贺悠去礼部任了职,沈娴还不想给他惹来麻烦,便一直没有去找他。
现在贺悠主动约她,她想贺悠若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应该还不会冒险约她。
因为现在谁跟她扯上关系谁倒霉。
这日沈娴从主院出来,为避人耳目撇下了玉砚和崔氏,自己偷偷从侧门出去了。
她原以为她一出门,还是会被人盯着。
可没想到一直等她上了街,走了好长一段距离,竟也没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她。
奇了怪了,那些盯梢她的人,今日都偷懒去了不成?
不过没人跟着也是好事,省得沈娴还要绕圈子甩掉他们。
她很快来到熟悉的酒楼,单刀直入上了二楼,到了一个雅间前推门便利索地溜了进去。
这是以前她和贺悠常在京里吃吃喝喝的相聚之地,只要贺悠一提老地方,她便知道是这么个地儿。
一抬头,就看见贺悠坐在雅间里,旁边的桌上温着茶和酒。
贺悠道:“现在想约你出来一次可真难,快过来坐吧。”
他把一杯酒递过去,想给沈娴暖暖身。沈娴却兀自端了一杯热茶喝了起来。
贺悠把酒喝进自个肚里,瞅她道:“我都忘了,现在没有大学士在,你在外面都不喝酒了。”
沈娴笑了笑,道:“没办法,喝酒吃了两回亏以后,就不敢再多喝了。”
沈娴虽没明说,可坐下来几句话也感觉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贺悠变化挺大。
南下一路若说他成熟了但也本性洒脱,可如今在他身上好像再也找不到以前那股干净明澈的感觉。
他好像把自己蜕变得彻彻底底,没有半分以前的影子。
他们每个人都有所隐藏有所保留,这可能也是贺悠伪装和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沈娴问:“你怎么样,听说你做官了,还顺利吗?”
贺悠说:“一切都挺顺利的。以前我没觉得,原来做官的感觉这样好。虽然现在处处被贺放压着,但只要想着有一天我也会压着别人,心里就不会觉得累。”
他去门口叫了小厮上菜进来。
待他回来落座,沈娴略担忧道:“贺悠,量力而行。”
她知道贺悠回来想报仇,但如果不计代价地去对付敌人,就算达到了目的,到最后又剩下了什么?
贺悠给沈娴添茶,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一切都好。我也会量力而行的,放心吧,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做傻事了。”
沈娴道:“那你今天找我来干什么?有要紧事?”
“我知道秦将军栽了,他现在情况怎么样?”贺悠问。
沈娴苦笑一下,道:“还能怎么样,人还睡着,没有醒。”
她原本以为这次只要她把过错往自己头上揽,皇帝就会放他一马。可没想到,还是无法避免。
一旦皇帝觉得他没有用处了,便让他落得这般下场。最冷帝王心也不过如此。
沈娴还以为,皇帝总会惦念两分秦如凉以往和他一起打江山的交情的。那可是沙场上的生死之交,总该有点分量。
但是她高估了这点分量。和君王讲情分,是最愚蠢的错误。
沈娴始终还觉得,这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自己而起。
若不是因为她,秦如凉就算做不了大将军,至少也应该有一个善终。
而他现在,功名利禄,什么都没有了,还重伤未醒。
贺悠道:“你也别想太多,这样的结果总归是比抄家流放好得多。做惯了大将军,偶尔当一下平民也没什么。”
沈娴看了看他,道:“贺悠,你果真与从前不一样了。”
贺悠笑道:“造化弄人啊。回京来以后,我有我必须要做的事。以后可能我们相聚的机会就很少很少了。”
沈娴皱了皱眉,想问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贺悠便从袖中取出药膏来,递给沈娴道:“这个给秦如凉治外伤的,应该很有用。”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391章 我不信你会变成这样
沈娴见之一愣,“这是苏折给你的?”
贺悠脸上笑容莫名,道:“拿着吧,这约莫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转交东西了。”
“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这个意思。”贺悠顿了顿,又道,“你问我今日找你来是为了何事,便是来和你诀别的。”
沈娴眉头跳了两跳,“诀别?”
各sè酒楼里的招牌菜陆续被送了进来,依次放在桌上,sè香味俱全。
酒是一样的酒,菜也还是一样的菜。她想起以前和贺悠在这里吃吃喝喝的时候,哪次不是尽兴而归。
只是而今,一眼看去,沈娴全无胃口。
贺悠却自顾自地往她碗里夹菜,道:“你说得对,以前是我想事情太简单了,人怎么可能随性而为,而且还是身在这么个波谲云诡的京城。”
贺悠说,“我还有仇没有报,等我除去了贺放,贺家就只剩我一个儿子,我还有贺家一大家人要照顾。我不能让贺家落得个像秦家那样的凄惨的结局。”
沈娴沉默了一会儿,问:“你都想清楚了吗?”
“嗯,我想得很清楚,我不能潇潇洒洒地去和你谋其他事,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有个一官半职,将来还有升迁的机会,能过安稳日子,便极好。”
沈娴自认为很了解贺悠,因为他一直是一个单纯善良到一眼就能看穿的人。
可是现在,她忽然有些看不穿了。
沈娴只笑笑,道:“可怎么到现在我还觉得你是装的?我认识的贺悠,分明不是你所描述的这个样子。”
“对不起,我骗了你。”贺悠道,“从京城到南境,这一路上来回,我都骗了你。我是皇上派遣去盯着你和大学士的,而我也确实在这么做,从未违背过我的初衷。那一面才是我装的。”
沈娴脸上的笑意,渐渐就淡了。她盯着贺悠不说话,看了他良久才低低道:“我不信。”
贺悠若无其事地吃着菜,道:“事到如今,你信不信一点都不重要。到现在还最不清醒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
沈娴沉默。
“别忘了,当初是你不顾一切要跑回来的。也是你提醒我让我看清我们家的形势的,现在我如你所愿了,你应该感到高兴了吧。”
贺悠提醒道:“别愣着,吃菜。我记得以前这些都是你爱吃的。等这顿酒菜散了以后,我走我的康庄道,你走你的独木桥。你我互不相干。”
原来请她来吃酒,与她诀别,是这个意思。
沈娴觉得很有些灰心丧气,许久她却云淡风轻地笑道:“这样也好,你我提早划清界限,免得受我牵连。你现在这样,总比变成第二个秦如凉要好。”
“你能理解,我自然高兴。”贺悠提起酒杯,要敬她,“好歹你我也是最后一次这样吃饭喝酒,这杯酒你喝是不喝?”
沈娴道:“当然要喝。”
于是贺悠把旁边早就斟满的一杯酒递给了她。她与贺悠碰杯互敬,然后毫不犹豫地仰头而干。
沈娴还道:“既然是诀别的,你我也应该和往昔一样尽兴。如此才不辜负这一顿好酒菜,也不会留下什么遗憾。”
她不太知道这些酒菜的滋味,没有去细品。吃在口里味同嚼蜡,但是她却一刻不停地往肚里咽。
贺悠说,“沈娴,对不起。”
沈娴囫囵道:“说对不起作甚,方才不是说过了吗。我听一次就够了。往后祝愿你能够顺顺利利走下去,替你nǎinǎi和青杏报仇,保护你贺家安然无恙,你身为贺家嫡子,理应光宗耀祖。”
贺悠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沈娴又道:“不想惹火烧身的话,你我往日情分在今日一别两散。往后不论我结局如何,生死都与你无关。”
沈娴又喝下一杯酒,微阖着眼,眼眶还是禁不住有些发红。
贺悠眼神润了润,深吸一口气,推开座椅站起来,转身去面对窗外。
沈娴轻声道:“我只问你最后一句,今日的一切,你都是认真的是不是?”
贺悠咬紧腮帮子,一字一顿地回答她:“不仅我今日是认真的,往后我做的任何事也都是认真的。沈娴,不要再把我当朋友,因为从今往后我只会为我自己着想。你若还心存侥幸我会帮你,那样只会害了你。”
他蓦地回过头,看着她,眼里有泪,却没有夺眶而出。
贺悠寂然道:“当然,这次如果你还能活着的话,也不会再把我当朋友了。如果你不能活着,就更谈不上从今往后了。”
他轻飘飘道:“我说的第二句对不起,都在你饮的那第一杯酒里。”
沈娴觉得心头有些热,喉咙有些痒,无谓地问:“第一杯酒怎么了?”
“皇上要我药死你。”
“嗯,然后呢?”
“然后,”贺悠咬着牙,眼眶通红,“我在酒里下了药。”
话音儿一落,沈娴整个xiōng膛如火中烧一般,从喉间毫无意识地挤出一缕鲜血。
她双手撑在桌面上,血染红了桌布,像是落下的一簇簇含蕊待放的红梅。
沈娴侧了侧身,微抬起眼帘,双目灼灼地看着贺悠。她伸手一点点拭去了嘴角的血迹,眼里灰凉得没有温度,至此看贺悠像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原来要与我诀别还是好听的,说白了这一顿不过是为了毒杀我。到此时此刻我终于愿意相信,你没有装,你是真的要踩着我更上一步。”
贺悠耸耸肩,把眼泪bī回去,道:“我早对你说了,谁让你还心存侥幸,对我没有丝毫戒心呢。这能怪谁,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沈娴笑了两声,哑然道:“贺悠,我沈娴自认为,从未对你不起过。”
贺悠抿着嘴,绷着声音道:“可你不去害别人,别人就会来害你!我有得选吗?”
他定定地看着沈娴,又咬牙道:“这一次我回来,就绝不会再让贺放骑到我头上!我想要报仇,我想要撕了他,我就要比他更卖力!他不是皇上的宠臣么,呵,很快我也会是皇上的宠臣。”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393章 心思缜密至此
她紧抓住崔氏的手,问:“二娘,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崔氏劝道:“你别急,这个大夫治不好,总会有下个大夫能治好的……照公主这情况,还能拖个几日。不要灰心,一定有人能救公主的。”
“一定有人能救……”玉砚喃喃,忽然就艰难地想坐起来,脸sè苍白地望着崔氏,“我知道谁能救了……他一定可以的,他医术那么好,以前就帮过公主……二娘,求求你,去找苏大人来看看好不好?”
崔氏沉默,后道:“我何尝不想去找大人来。只是眼下这个时候,越要避讳,否则叫人瞧见了,不仅公主无救,就连大人也会有性命之忧。”
“可是……公主快死了啊!”
“玉砚,你别急,”崔氏道,“我会想办法的,定能让大人来一趟。你先把身子养好,才能到公主那里去照顾。”
玉砚被qiáng行从贺府门前拖走了以后,门前恢复了平静,围观着看热闹的人觉得没趣以后便也散了。
但玉砚的话被贺相听了去。
贺悠一身锦衣官袍,正要出门时,被贺相给拦了去。
贺相问:“你要去哪儿?”
贺悠答:“宫里。”
贺相脸sè变了变,道:“方才那丫头在门前说的那些话是怎么回事?”
贺悠举目淡淡扫了贺相一眼,一边悠闲地整理着袖摆,道:“一个疯丫头说的话你也信?”
贺相有些气急,道:“真要没这回事,那丫头会平白无故跑来这里撒野?还有,你昨日魂不守舍地回来,到底是去哪儿了?!”
贺悠顿了顿,道:“这些事用不着你管。”
说罢贺悠便要走。贺相在后捶xiōng顿足道:“贺悠,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贺悠背影定住,道:“你不是一直喜欢像贺放那样成器的儿子吗,我只不过是在往他那条路上走罢了。”
“我是要你成才!而不是要你变成一个坏蛋!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也敢做啊!秦将军虽然平日里与我们没什么交情,但好歹也帮助过你,你怎么能这样落井下石!”
贺悠回过头来,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贺相,忽而不屑地笑了笑道:“说我落井下石,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呢?你也算是从前朝走过来的老臣了,食君之禄怎不见你忠君之事?比起左右摇摆,我远不及你,我起码还知道自己忠于谁。你要见不惯我落井下石,怎不见你去对那静娴公主施之援手呢?”
“你……你……”贺相被气得够呛,连话都说不利索。
贺悠往家门外扬长而去,道:“想必你也觉得,她一个女人,成不了什么大器。如此我也只不过是彻底让她大势东去罢了。你们一直不敢做的事,现在我来做了,不听你说感谢反倒怨怪起我来了。等静娴一死,你们这帮老骨头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老爷!老爷!”
贺悠这一走,贺相便当场被气晕了过去。
等他幽幽转醒的时候,贺悠此时已经入了宫,见了皇帝。
皇帝当然早就知道沈娴的情况了,眼下她命在旦夕,就等着她咽下那口气。
皇帝对贺悠的表现十分满意,起初他还怀疑贺悠对自己的忠心,现在看来,他敢对静娴公主下毒,他的忠心毋庸置疑了。
皇帝大喜,对贺悠大加赞赏了一番,又问起他给沈娴下的是何种药。
贺悠应道:“微臣怕做得太过明显会遭世人非议、民心浮动,因而用的是慢性毒药。毒药溶于血液中,深入肺腑,不易察觉,而又使得公主内里受创。寻常大夫只认为是内脏受损,若是开服治疗内脏受损的药,大多具有温补的药性,只会与寒凉无比的毒性药效相冲,结果适得其反。听说秦府绞尽脑汁请了许多大夫,也只会让静娴公主死得更快而已。”
皇帝没想到,年轻的贺悠竟会心思缜密至此。
那慢性毒药溶于沈娴的血液中难以察觉,想要知道她重的是何种毒就更难上加难了。无法得知是什么毒药,就无从配制解药,如此一来,沈娴必死无疑。
皇帝忖道:“那依你看,她还有几日的活头?”
贺悠道:“少则三五日,多则不超过十天。”
贺相醒来,躺卧在床,大夫又叮嘱了些注意事宜,见没有大碍,便离开了。
贺相始终无法相信,贺悠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只不过,让他久久回不过神来的,还是贺悠临走前说的那番话。
一直以来他为了避免惹火烧身,对前朝公主一向是敬而远之。既不干涉,也不出手援助。
他自认为只有顺应局势,才能保全自己,不至于祸及全家满门。
当初前朝灭亡时,朝中大臣有不少招来满门之祸,他是亲眼所见的。并且不光是他,朝中还有其他前朝老臣,最终都选择了顺应局势。
可是就在刚才,贺悠的话忽然点醒了他。
一旦静娴公主一死,皇帝这次一定会对朝堂再进行一次大清洗,以彻底斩草除根。以前朝堂上留着这帮老臣,是因为朝政更迭不稳,他们还派得上用场。
可是现在,皇帝巩固朝政多年,若是他们一帮老臣还把持着朝政不放,被削那是迟早的事。而静娴公主一死,就是个绝好的时机。
有时候也不是他们这些老臣非要把持着朝政,可如若他们放手朝政,只怕老早就被削了。
这些年皇帝也不断地安chā自己的人,但朝中之事错综复杂、千头万绪,谁都难理出个所以然来。前朝旧臣,和皇帝的新臣,时间一久了,也都相互渗透,只要有共同的利益。
继而贺相意识到,不能让皇帝对朝政进行大清洗。否则真如贺悠所说,他们这一帮老臣就全完了。
一时间贺相顾不得养身体了,赶紧让身边贴己的管事去请那些私下交好的前朝旧臣,让他们去某个地方相聚,以商议对策。
入夜之后,苏折家中一片冷清,灯火稀疏,连下人人影儿都见不到几个。
书房里的灯还亮着。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394章 布置好一切
管家脚步轻细地来到书房门前,叩了两声门扉,听到里面苏折在叫他进去以后,他才推门进去。
香炉里的沉香早已冷却,虽开了两扇窗,书房里仍旧余香缭绕,丝丝泛凉。
苏折站在窗边,看了许久窗外的黑sè竹林。
管家进来后,他才转身,温黄的灯火下可见神sè倦怠,身上随意披着一件衣,衣上流泻的发略有些凌乱。
管家道:“大人,以贺相大人为首,那些老臣们私底下碰了面,细说了朝中动向,彼此留意。相信等到了必要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再袖手旁观了,大人总算可以放心了。”
苏折问:“她呢?”
管家神sè黯然两分,道:“老奴也悄悄去打听了,静娴公主的情况眼下虽不足以要命,但也昏迷不醒,良药无医。”
苏折回到桌前落座,他的书桌宽大整洁,除了笔墨纸砚,无一杂物。
他铺了纸,素手拿笔点墨,在纸面上书写了起来。那一副字在他笔下如有了灵魂,游刃有余,却又笔锋变化诡异多端。
那是他不想让任何人认出这是属于他的笔迹。
如若不是亲眼看着他写下,他笔迹诡变,也不会有任何人认得出来。
苏折又问:“最多还能撑几天?”
管家应:“五到十天。”
他皱了皱修长的眉,指端一松,便放下了笔,道:“北夏的消息何时到?”
“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苏折起身把墨迹风干的纸叠起来递到管家手上,道:“把这个拿去给药庐里的大夫,请他上门去给阿娴诊治。”
管家接下,转头就要出门去办苏折交代给他的事。站在门口,他回身关门时,见苏折寂静地坐在椅上,形容虽是美如画,可jīng神却不怎么好。
管家出声道:“大人还是应当注意自己的身体,天冷,早些歇息吧。”
苏折淡淡应道:“我知道。”
“不然等静娴公主救了回来,大人却又病倒下了。”
提到沈娴,苏折反应有所不同,语sè都柔和了两分,道:“你先去吧,我过会儿自会回房休息。”
可他一人不知不觉间,想事情想得深入了,在书房里枯坐半宿。
秦如凉身上伤疾未愈,昏昏沉沉睡了几日,再加上沈娴也躺在池春苑里人事不省,府上虽然低迷落魄,却也不能懈怠,全都打起jīng神来,每日熬药、请大夫上门,都不得消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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