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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沈娴
沈娴起身,饭也顾不上吃,便道:“玉砚,更衣。”
沈娴着了一身素sè裙子,身披一件黑sè兜帽披风,和秦如凉一起出了大门。
只是才走出来没多久,身后便窸窸窣窣响起些动静。若是寻常人还听不出来,像是谁家猫儿盘桓在墙上,肉掌贴着青瓦所发出的细微声音。
沈娴知道,那是她和秦如凉被盯上了。
不管是巷弄角落还是百姓屋檐之上,都有人不远不近地跟着。
忽而,沈娴和秦如凉都加快了脚步,在漆黑的巷道里兜转着。那些随后紧盯着的人便知道两人是想甩掉他们,于是也加快脚步追上。
转了两条巷子以后,两人往墙角一转,就没影儿了。
眼线急忙也飞速地掠过墙角,定睛一看,却发现到了一条死胡同。
而沈娴和秦如凉就在那死胡同墙下,回转了身来,看着他们。
与此同时,忽然道道黑影从百姓屋舍家的后院里飞了出来,从后面堵了这些人的退路。
黑衣人手上有刀,当即毫不犹豫地就冲上来,与紧追不舍的线人厮杀起来。
这些黑衣人早就埋伏在此,而线人忙着盯紧沈娴和秦如凉,根本没有防备,亦或是根本没想到,沈娴会对他们下杀手。
若是先前一旦沈娴动了杀心,皇帝知道了,势必不会容她,一定会第一时间杀了她。
所以先前即便沈娴知道无论她做什么身后总有人跟着她,便也当做没看见。
不管是线人还是皇帝,大概都没料到,沈娴会动手吧。她只是一个女人,抛去她前朝公主的身份外,根本不足为惧。
可是今夜,她才露出虎狼之势,分明是要把看着她的线人引到此处来一举歼之。待线人发现时,已为时已晚。
黑衣杀手动作干脆利落,这些线人的武功并没有沈娴想象中的那么好,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大内高手。皇帝之前已经损失了两批大内高手,想必剩下可用的人也不多。
杀手很快就把线人打得七零八落。
沈娴和秦如凉只作壁上观。
只没想到,一个线人约摸是想制服沈娴,甩掉杀手,转头就朝沈娴攻来。他以为沈娴没有武功,而秦如凉又双手被废,即便是他自己受了伤对付起这两人来也不费什么力气。
哪想一到跟前,沈娴轻巧闪身躲过他手里的剑。在他怔愣时,沈娴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反手就夺过了剑。
她眼里没有光彩,浓稠得似一片墨,手上的动作不比杀手迟钝。沈娴就着线人的手腕往面前一带,手里的剑同时深深刺进了线人的xiōng膛里。
她冷冽得不带丝毫感情。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411章 我也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
沈娴手一松,指上或多或少沾了些血迹。她随后溢出几下喘息,身体还没彻底复原,xiōng口有些喘不上来气,做这样的事难免吃力。
秦如凉方才本想帮她,可是她反应极快,先一步把秦如凉往边上推了推,使得秦如凉反倒没有机会chā手。
秦如凉抿chún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记逞qiáng吗?”
沈娴云淡风轻道:“你也没好全,我也没好全,谁来不是一样。总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能应付的,就自己应付。”
死胡同里一片死寂。黑衣杀手个个放轻了呼吸,手里的剑还淌着血。
方才还活生生的线人,眼下全都变成了死尸躺在地上。那为首的黑衣杀手,蒙面巾外面的一双鹰眼直直看向沈娴,方才不小心漏掉了一个线人,原以为会伤害到雇主,没想到却被她给处理掉了。
沈娴抬眼平淡地直视着他,道:“做事要做到底,把尸体处理干净,一丝血迹都不要留。”
这种靠杀人卖命的人,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驱使他们,才不会管这些刀下亡魂是什么身份。这种交易相当直接,在准确的时间,准确的地点,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想来比皇帝苦心培养一批大内高手要简单好使。
应雇主的要求,毁尸灭迹自然也是这些杀手的拿手好戏,不然不仅会给雇主带来麻烦,也可能会给自己惹上灾祸。
沈娴和秦如凉先行离开这死胡同,留下杀手迅速地处理尸体、清理现场。
她一边往前走,头顶像一层薄纱一样铺下惨淡的月sè,今夜难得天晴。她一边想,以后可不能再和苏折在这死胡同里约会了。
这里死过人。
身后再无人yīn魂不散地跟着她和秦如凉。两人便目的明确地朝贺府走去。
秦如凉沉声道:“沈娴,那些人虽不是大内高手,却也是大内的密探。而今你把他们全杀了,皇上迟早会发现。”
沈娴若无其事道:“他是迟早会发现这些人失踪了,可他永远不会知道他们为什么失踪不是吗?今晚的所有人,一个都没留下,也不可能会有活口跑回宫里向皇帝告密,说是我干的。”
“可这一批探子失踪了,皇上很快也会派下一批探子。”
“他派一批,我就杀一批。我想看看是他人多,还是我钱多。”沈娴幽幽道,“如不这样做,我无法去见朝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也救不了苏折。”
沈娴吁了一口气,轻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了,被他bī得没有办法了。先是拿小腿bī我,现在又是拿苏折在bī我。我无所谓,大不了一死,等南境大军挥师北上的时候,他也别想好过。”
一个人因为拥有得越多才会在乎得越多。可一旦她失去了,不再拥有时,便也不会再在乎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哪怕地上满是荆棘,她也得一步一步往前走。
秦如凉无言。
或许应了苏折的初衷,他唯今能做的,就是守在沈娴的身边,陪着她共同进退。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她,成全她想要做的事。
到了贺府,沈娴留守在暗处,秦如凉先进贺府去找贺相,要贺相愿意主动见沈娴才好。
不然贸然进去,也是平添麻烦。
秦如凉没走大门,翻墙进去的。这对于他来说十分轻松。
这偌大的贺府后院里,始终如一安静。
后来一扇后门才悄然打开,溢出些油黄的灯火。有人出来把沈娴接进了府中去。
沈娴戴着兜帽,穿过贺府的庭院,来到一处院子里。
刚一走进,贺相便迎了上来,虽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可既然沈娴已经来了,他还是不得不请她入内。
那是贺相的书房,书房里十分宽敞明亮。
沈娴脚踏了进去,房中暖炉热茶无不舒适惬意,与她满身的寒气格格不入。她抬手揭下了兜帽,露出一张干净白皙的脸。
贺相冲她揖道:“老臣见过公主,不知公主深夜前来,有失周到。”
沈娴开口却道:“相爷这里可有水容我洗一洗手?”
“有的。”
书房的架子旁常备干净的水盆,以供贺相看书拿笔过后洗手所用。
眼下沈娴把她的双手泡进了水盆里,清水被染得微微红。
贺相这才变了变脸sè,发现沈娴的手上尽是血,“这……”
沈娴淡然自若道:“相爷不必担心,这不是我的血。”
“那这是谁的血?”贺相张口就问。
沈娴悠悠道:“路上遇到一个酒鬼,不小心拿酒罐划伤了手臂,我顺手扶他一把的时候不慎沾上的。”
贺相没再多问,只道:“不知公主前来,有何要事?”
沈娴道:“你知道我为了谁来的。今日主审苏大人的人是你的儿子贺放,前些日秦如凉在大理寺便吃过他的苦头。”
贺相叹息一声,道:“有折子弹劾苏大人,谁也不知道折子是谁递的。况且这件事又是皇上亲下命令严审,贺放虽是主审,恐怕老臣也无法说服他网开一面,老臣爱莫能助啊。”
沈娴慢条斯理地用巾子拭干了手,淡淡道:“有人一心要他死,真要是能网开一面,还能有今天这样的场面吗?”
“那公主此番到底是何意呀?”
“我不避讳贺放是相爷的儿子,便实话实说了,他手段毒辣,惯会用屈打成招。之前秦如凉进大理寺,便被他打得内伤重创。而今苏大人在他手上,想来他更加不会留情。”
贺相看了看秦如凉,心中了然。
沈娴道:“贺放是主审,但他也只是大理寺少卿,他上头还有一位大理寺卿。如若贺放对苏大人严刑bī供,有大理寺卿出面,能让他收敛一点。我别无所求,只希望能靠相爷活络一下,请大理寺卿出面,使苏大人少受刑。”
大理寺卿与贺相同是老臣,如若由沈娴出面,大理寺卿考虑到利害关系不一定会帮她,甚至于连见也见不到。贺相又是当朝丞相,由他出面的话,事情定然会好办许多。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413章 随你去告吧,我不在乎
沈娴弯身把贺相扶起来,轻缓道:“老丞相请放心,我不会去对付贺放,我也不会拿贺悠怎样。只要老丞相立场够坚定,他们便也相安无事,将来照样权贵加身。”
贺相起身揖道:“老臣实话实说,公主光是请大理寺卿施压不妄动酷刑,恐怕也救不了苏大人。皇上想要什么结果,公主应该很清楚。”
沈娴道:“我知道,我只请相爷出面,能免去他皮肉之苦足矣。其余的,我会另想办法。”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贺相岂有再推诿的道理。
况且沈娴请他办的这件事,不是要他全力救苏折的命,只是减免苏折的酷刑,还不至于冒很大的风险。
贺相道:“明日我便与大理寺卿会一面。”
沈娴皱了皱眉,道:“我可能等不及明日了,今夜我走后就劳烦相爷务必与大理寺卿知会一声。”
贺相顿了顿,道:“那好吧,我尽量一试。只是现已夜深,不知能不能见到大理寺卿。”
“顺便让大理寺卿提点一下,皇帝能过河拆桥一次,就能过河拆桥第二次,若是贺放太过猖狂,来日也只会成为被丢弃的棋子。贺放只要是个聪明人,就会权衡利弊,如此相爷和大理寺卿可彻底安心,他总该为自己留条后路,不会告到皇帝那里去。”
贺相连连点头。
沈娴的话倒也点醒了他。
这样做不光是为了免去苏折的酷刑,同样也是为贺放的以后着想。贺相私心里也不希望将来贺放替皇上办了事,反倒成为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那一个。
如此利人利己,贺相怎么着也会尽心尽力去办妥的。
贺相改口道:“公主放心,老臣下半夜即刻就去见大理寺卿。”
话音儿一落,秦如凉冷不防蹙眉道:“有人来了。”
贺相和沈娴均是面sè一肃。
一时房中三人都没再说话,细细听着脚步声行走在院子里,越来越近,直至门前方才停住。
沈娴给了贺相一道眼神示意,贺相便开口询问:“谁,谁在外面?”
外面的人顿了一会儿,才回道:“方才我从你院外路过,看见你书房里的灯还亮着,所以就顺便进来看看。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这道懒洋洋的声音,三人都不陌生。
是贺悠在门外。
贺相当然不想贺悠和房里的两位打照面,毕竟现在贺悠是皇帝那边的,外人虽不清楚,但贺相清楚得很,他又曾给沈娴下药差点害死她,若是这会子碰面了,保不准不会兜到皇帝那里去。
那样的话,可就大事不妙了。
遂贺相故作平静道:“哦,我就快睡了。是不早了,你也快回去睡吧。”
贺悠却不肯离去,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忽然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莫不是书房里还有什么我见不得的人?先前我听我院里的小厮说,好像有鬼鬼祟祟的人影到你这里来,别是什么坏人才好。”
贺相沉下声来道:“没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影,你院里的小厮看错了,回去吧!”
敢情贺悠不是顺便路过来看他睡了没有,分明是在监视他。贺相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气不打一处来。
贺悠却不客气地抬脚踢了踢房门,道:“把门打开,我进来看看。”
“你!”
“我这是为你好,别到时候沾了祸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要及时抽身出来,与那些前朝旧臣都划清界限,我兴许还能保你一命。”
要贺相抛弃那些旧臣,只为了自己的老命一条,即使将来活下来了,也不再可能碰到朝廷政事,到时候还不是糟老头子一个,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贺相气道:“小兔崽子,自以为是!你以为你现在受皇上宠信,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贺悠道:“你自己都快要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来教训我。到底是谁在书房里,出来!”
贺相正要出去像以往一样教训贺悠,被沈娴止住。
沈娴道:“相爷稍安勿躁,既然他要我们出去,出去便是。”
贺相急道:“这可使不得,要是让他看见你们,禀到皇上那里去,可就大祸临头了!”
沈娴勾了勾chún,道:“相爷放心,你家儿子又不傻。”
说罢,看了秦如凉一眼,两人便打开书房的门,落落大方地走了出去。
贺悠正倚在房门边,看见出来的是沈娴和秦如凉,脸上的神sè变了几变,道:“是你们。”
沈娴侧身看向贺悠,眉目淡然,似看陌生人一般。对他终不似从前那样热络和放松。
从那一顿酒开始,她和眼前的贺悠就不再是朋友了。
贺悠他仕途坦荡,而她宛如行走在独木桥上,随时都能栽下万丈深渊去。
贺悠的变化确实很大,现如今从他身上早已看不出一丝一毫从前稚嫩的模样。
贺悠紧皱眉头,问:“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沈娴淡笑,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来和你老爹结成同盟的。”
她走到贺悠面前,细细审视着他脸上的表情,悠悠又道,“随你去告吧,我不在乎。大不了我陪苏折一起去死,到头来还能拉上你老爹当个垫背的。等南境大军踏破这大楚的土地时,我即便到了黄泉路上也想看看,你的仕途究竟还能走多远。”
贺悠咬牙抿chún,嫉恶如仇地看着她,“那杯酒怎么没能毒死你。”
“兴许是我命大。”她欣赏着贺悠的反应,随后若无其事地缓缓拉起兜帽,遮在头上,云淡风轻地转身离开。
沈娴她怕什么,她根本就无所畏惧。贺相是贺悠的至亲,如若他贺悠能够割舍得去,那她也无话可说、心服口服。
顺利出得贺府,沈娴和秦如凉两人并肩走在漆黑的巷弄里。
沈娴绕了远路。
秦如凉道:“贺悠就算了,但贺放yīn狠狡诈,善在皇上面前出谋划策,为人亦两面三刀。皇上是武夫出身,这大楚江山是他打下来的,而不是治下来的。因而他身边十分需要像贺放这样狡诈的信臣。此人如有机会,定然留不得。你却答应贺相的要求,不打算追究他?”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414章 一切都是在放手一搏
沈娴淡淡道:“我不去对付他,自然有人恨不得他死。不觉得兄弟相残才更加有趣吗?贺相将来还有用,如若我亲手杀了他的儿子,就是他还愿意给我用,我也不敢用。”
秦如凉侧头看着她。她的侧脸在夜sè中深深浅浅,神sè令人捉摸不透。
这还是以前那个沈娴吗?
可能人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可是她的心却变得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她就像是放开双手在悬崖上空的铁索桥上行走,有些决绝和疯狂的意味。但同时,她又显得十分的清醒和理智。
沈娴忽而又开口,一字一顿道:“贺放这人,确实该死。”
不知转过了第几个巷口,沈娴在一处侧门前停了下来。
她转身望着那扇门,除了门上贴着封条,一切都还很熟悉。
这是苏折家中的侧门。
沈娴想起苏折曾只身一人上山,从山贼窝里把她救回来时,她从这扇门走过。她去苏折家中做饭给他吃时,亦从这里经过。
她和苏折曾在这扇门前偶遇过,站在门边细细说着话,两个人都恋恋不舍。
她当时就站在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看着门后溢出来的浅浅灯火,若有若无地淬亮了苏折的lún廓。
她看着他风清月白地抬手杀人,不带一分犹豫。
秦如凉亦看着那门,道:“今夜你只是让贺相帮忙免去他的酷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接下来该怎么办,其实我也不知道。”沈娴伸手,抚摸了一下门扉上的木纹和锁,轻声道:“不知道他可曾有过我现在这样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切都是在放手一搏。”
沈娴没停留多久,就离开了。
她绕去了苏折家的大门,没有上前去,只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便转身道:“我们回去吧。”
等回到池春苑时,已经过了半夜。
玉砚和崔氏没等到沈娴回来,都不敢睡,一直点着灯守着呢。
总算见她回来了,崔氏有些着急地问:“怎么样,公主可有办法救大人了吗?”
沈娴摇摇头,进了房便一直在书桌前呆坐着。
她坐了半宿,玉砚在旁边干着急,道:“公主,你歇一歇吧,这样下去身子会垮掉的……”
沈娴置若罔闻。
她分不出时间和空闲来顾及自己,她要绞尽脑汁地盘算着,想出能救苏折的办法。
窗外的天微微亮时,沈娴蓦地抬起头来,看着崔氏,“二娘,你可知苏折以往的送信人?他可以避人耳目地把信送到南境、夜梁,也可以送去北夏,他定是有专门的送信途径。”
尽管脑仁儿沉重得发痛,沈娴眼里还是闪烁着光芒。
二娘一听,当即来了jīng神,道:“京中负责替大人送信出城的人奴婢倒是认识。”
沈娴一边铺上信纸一边执笔蘸墨,道:“趁着天还没大亮,立刻去把送信人请来。”
崔氏急忙去办了,沈娴手里的笔未停过,写好了一封信,装进信封里上了蜡封。
可是她看着手里的信,又喃喃自语道:“这样不行,可能时间上来不及。”
玉砚也不知她究竟在说什么,只贴心地备上一杯暖茶。
随后沈娴又另外再写了两封信,她眼神沉着而笃定。
这三封信一封送去给江南的郑仁厚大人,一封送去给南境的霍将军,还有一封便是送去给夜梁的。
她若没记错的话,当初在江南的时候,那郑仁厚对苏折言听计从,郑仁厚应当是苏折的人。
江南乃富饶之地,又是大楚南北之界地,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如没有自己的人,会多很多阻碍。
苏折肯定早想到了这一点,才会安chā一个郑仁厚在江南,一直待在不起眼的位置。等到必要的时候,才一举掌管江南城。
待送信人来以后,沈娴把信交给他,仔细交代,这三封信一定要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送到对方手上。
很快送信人就带着沈娴的信,在清晨悄然离开了秦府。
沈娴一直坐到天亮,身子骨早已冰冷僵硬。
她刚一站起来,自言自语地道了一句:“从这里到江南,日夜不停地赶路,一个来回最少也要六七日……”
她继而又盘算着应该怎么争取这六七日的时间。
只是话音儿一落,沈娴还来不及细想,便觉眼前一阵发黑,紧接着便径直往地上倒了去。
这个时候玉砚正倦得偷偷打呵欠,怎想沈娴突然就晕倒了,吓得脸sè煞白,立刻跑过去,惊呼出声道:“公主!”
夜里,大理寺的牢房冷得跟冰窟似的。
狱卒在牢中当差,觉得苦不堪言。炭盆里的炭火一直没停过,烧得红红火火的,即使这样,两个狱卒仍是冷得瑟瑟发抖,就更别说牢里关着的人了。
这大理寺关押的犯人少之又少,换做的刑部和京兆尹的牢房,一到入冬,每天都有冻死的人。
两个狱卒一直见苏折靠着墙垂着头坐着,生怕他稀里糊涂给冻死了,夜里过去确认好几遍,他虽是浑身冰冷,但也还留有一口气。
不管是出于好心还是怕苏折冻死了狱卒难以交差,他们便又拿了一个炭盆来,分出一些炭火,放在离苏折不远的过道旁。
等第二天天一亮,就又赶紧撤了。
清晨,铁锁的声音在牢中响起,尤为清寒。
贺放衣冠楚楚地抬脚步入牢房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安静的苏折,血在他衣上红白相间,伴随着小窗外照进来的第一缕光线,显得十分的鲜艳夺目。
贺放笑悠悠道:“怎么样,苏大人,昨夜在我这大理寺过了一夜,滋味还好受吗?”
半晌,苏折的双眉动了动。他那静好得犹如无暇的雕塑一般的脸上,渐渐恢复了些许淡淡的神sè。
他修长的眼帘浅浅眯开了一条缝,光线落进他眼里,是种没有温度的苍白的光亮。
他看也没看贺放一眼,淡然应道:“还好。”
贺放有些恼怒,反笑道:“不愧是堂堂大学士,身居牢狱,风骨犹存!但不管是文人墨客还是习武悍将,到了大理寺还嘴硬骨头硬,本官唯有把你这嘴撕了,把你这骨头拆了!”




倾世公主之逆天成凰 第415章 担不起这个责任
苏折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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