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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情纪:殷珞沐挽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见字如面
我吓得松了手,一愣神的功夫,车子就冲向了斜坡下面——
车身翻滚的时候,我被甩出了副驾驶窗外,斜坡下面是一条河流的浅滩,我眼中看到最后一个场景是车子翻滚倒扣在河里。
那瞬间我似乎听到一声划破夜空的鸣叫,但仅仅是一瞬,我就被冰凉的河水猛地刺激、脑子发蒙的晕了过去。
不知道晕了多久,我醒过来的时候是睡在河岸上的。
身下是软软的草丛,身旁有一棵树遮挡光线,天sè已经蒙蒙亮了。
我昏睡了这么久?
树杈上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山鹰,它的目光紧紧盯着我,我刚爬起来,就听到它一声鸣叫。
近距离听到鹰鸣,有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是谁救我的?沐挽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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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看了看四周,没有他的身影。
有一只鹰在这里守着我,应该不会有其他人,沐挽辰应该是把我捞起来就走了。
我摸了摸自己额头,低烧,身上的衣服也是湿润的,明显是被人从水里搬上来的。
他说分开未尝不好,省得我怀着怨毒的心理来养雌蛊,最后养出一个可怕的东西。
所以他就神出鬼没,就算是来救我,也不愿意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这家伙……比我想象的要决绝啊。
我哆哆嗦嗦的扶着树干站起来,准备爬回路边等待过路的车辆。
爬到一半,发现地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是什么?
我走近了几步,吓得头皮发麻——
是一具黑sè的尸体!而且、而且还没有了四肢!
这是……那个司机?!
难道是沐挽辰干的?我心里狂跳起来,他杀人了吗?
我四处看了看,这司机好像是从河里爬出来的,下面有散落变形的漆黑大腿、胳膊。
“咕……”
一声轻响,那黑sè的躯干上突然冒出一个大包。
我后退好几步,眼睁睁的看着那黑sè的大包鼓起来,然后突然破开——
细密密的黑sè虫子爆了出来,原来这不是被烧焦了,而是被黑sè的虫子层层覆盖,远看就像是焦尸一般。
尸体已经被啃得残破不堪,那些手脚也是被虫子咬断的吗?
我头晕目眩的往后退,那只山鹰突然飞来我的肩膀上,对着那堆虫子“吼”了一声。
虫子立刻如cháo水般退去,只留下一具残破的躯体。
天呐……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这趟出门怎么这么倒霉!
山鹰站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翅膀,那大翅膀直接呼在我头上,好像在打我一样。
我被它弄得蓬头垢面、头发炸毛,只能抱头求饶道:“别打我、别打我……你好凶啊!”
这动物真的有灵性,它的头转朝道路的方向鸣叫。
好像在催我快滚……
我艰难的爬上去,那只鹰一直在天上盘旋,直到我遇上辆私家车,它才鸣叫一声高高飞起,在天空上看着我。
“美女你要命哦!一个人跑来救灾!你这样白白嫩嫩的小丫头,就不应该出门!”司机是个中年男子,特别能侃。
“啊?”我还不能出门了。
“你这种小姑娘,就应该被养在屋头,不要出来惹得男人发疯女人嫉妒、让社会增加不和谐因素!”
大哥说话好像顺口溜,我根本不敢搭话。
他不停的说,让我qiáng打着jīng神,一直来到了两省交界处的高速公路休息区。
休息区靠近路边的地方站着两个年轻人,我一眼就看到了他们,激动得差点飙泪。
“司机大哥、司机大哥!麻烦靠边停!靠边停——”





巫蛊情纪:殷珞沐挽辰 第23章 所谓世家
司机大哥被我一惊一乍的弄得愣住了。
我激动的指着路边那两人道:“这是我家里人!他们是来找我的!”
司机大哥叹气道:“你家屋头的人也是纵容你,要是我家姑娘自己跑出去献爱心,我非揍她一顿……”
他嘀咕着将车子靠边停。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跳下车,不远处那两人一见到我立刻撒腿狂奔过来——
“夭寿喔!小师妹!祖宗!!你为什么不听电话失联了啊?!我们都快急疯了!快快快,小九打电话给大师兄!”
这是我邱师兄和薛师兄,排行老二和老九。
亲人呐,我瞬间泪崩,哭得鼻子冒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师兄说我遇到余震车子被砸坏、又遇到坏人、好不容易被人送出来、又出了车祸……
送我的司机大哥在旁边看得一头雾水,犹豫着出声道:“你们……真的是一家人?”
我擦着鼻涕点头。
“不像啊,你这么漂亮,这俩兄弟怎么看起来跟你叔似的……”司机大哥出于好心,多问了两句。
我老爹有九个男弟子,他用“子”字为弟子的辈分,以示“视如己出”。
九个男弟子以“意行高远仁义礼智信”来取名,子意子行子高……
这些师兄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被收入门中,有的就是看着我出生的,小时候还背着我玩呢。
除了九位师兄、我还有六位师姐,师兄师姐们目前年纪最大的三十三、年纪最小的九师兄也二十了。
从小到大,我就跟着这些师兄师姐们一起玩、一起生活,亲如一家人。
所以,我小时候经常依仗家里人多势众,欺负同学那是家常便饭,老师告状也不怕,反正都是大师兄扛着。
一想到大师兄,我哭都不敢哭了,低声问道:“大师兄有没有生气?”
“你说呢?”邱师兄同情的看着我:“回去你自己装可怜吧,希望大师兄不会收拾你。”
妈呀……这么一想,我都有点逃亡的冲动。
我家大师兄今年二十七,是我们家的大总管,二师兄邱子行是内务总管,他俩包揽了我家内外事务,还有一位七师兄分管商务。
因为我爹专心行医行善,杂事都丢给弟子了,而我妈是个奇葩,最近十年我就没怎么见到过我妈,家里那么多口人,还有不少产业,总得有人管。
我上了邱师兄的车子,看到邱师兄对那位司机大哥握手道谢,还硬塞了整整一沓钱给司机大哥。
司机大哥拿着一整沓红票子哭笑不得:“这趟顺风车值啊,看来姑娘你来历不浅啊,下次别乱跑出门了,坏人就喜欢你这样的目标。”
回家的路上,邱师兄跟我说家里人都被派出来找我,还联络了官面上和社会上的大佬们,师兄弟们两人一组被派往我有可能经过的高速、国道、省道的路口去蹲守。
“这两天家里生意都不做了!四师弟在美国嚷嚷着博士学位都不要啦,要飞回来找你!”
天呐……
我纠结的缴着手指,越靠近家里,心里越紧张,大师兄是个很厉害的人,要是他知道我被欺负了、还被种了蛊,我、我会被怎么处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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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有一个山水公园,每逢周末都会有很多人来踏青,据说以前这是我们家的后院,后来还给国家了,国家也报以好意,把我家老宅作为宅基地确权。
山水公园的旁边有一处古sè古香的四层楼,门前经常停满豪车——这是我家的药膳私房菜馆,提前三天预订还不一定能订到。
菜馆旁边是一栋中式四合院,是我家的药材铺子。
这两栋建筑物将我家的宅子与繁华热闹隔开,隐藏在山林之中。
郁郁葱葱的小道、整洁方正的青石板路。
宅子门前的开阔处,一共有三十六个狮子绣球为首、长方形、半人高的拴马桩。
年岁近两百年。
现在这些拴马桩只能用来凭吊家族过去的荣耀,门前大路也拓宽了,方便车辆进出。
青砖黛瓦、飞檐拱翠。
风铃悦耳、药香萦绕。
我就住在这样一个古朴的老宅子里。
跟一帮现在社会上已经罕见的师兄姐们,每天接受传统的熏陶。
当然,有时候也会……唔……跳戏,有种看到电视剧穿帮镜头般的感受。
比如现在。
我刚在大门前下了邱师兄的车,一辆闪瞎了眼的帕加尼风神风驰电掣的停在了我们旁边。
我仿佛看到了三千万软妹币(rmb)漫天飞过。
这辆白sè的帕加尼的鸥翼式车门缓缓张开了翅膀。
驾驶座上的男人冷着一张脸走下了车。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立正站好。
“大大大大师兄……”




巫蛊情纪:殷珞沐挽辰 第25章 惹到谁
莫非,沐挽辰说的那个“殷珞”是我姐?
几年前,我们俩的身形容貌几乎没有差别,除了君师兄,甚至一起长大的师兄姐们都会认错人。
可是进了高中后,我姐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更加频繁生病,君师兄都笑着说她是玉做的,必须捧着,不能蒙尘。
沾着点儿俗世尘埃就会生病。
这样的评价既无可奈何、又让人觉得有些嫉妒。
我姐从小到大都是妥妥的小仙女,我么,就是那个被惯坏了的小土匪。
她连叉腰凶人的模样看起来都柔柔弱弱的,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听到我的问题,我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戴口罩的病人经常见,戴面具的男人我没见过……长什么样?”
我也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啊!
“姐,你前几年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又很qiáng壮的男人,戴着一个黑sè面具,头发这么长——”
“小珞,你追电视剧呢?现在哪有这么长头发的男人?别说这些了,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像从泥潭里捞出来一样?”我姐拉着我的两只手,看了看我这一身的狼狈。
君师兄冷冷的说道:“可不是吗,被人欺负得失联了,好不容易才跑回家……跟被丢弃的小nǎi狗一样。”
我撇撇嘴,我姐就是捧着不能蒙尘的玉,我就是个被丢弃的小nǎi狗。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看我姐不像是说谎,有些泄气的叹了口气。
“走了走了,快点回去收拾一下……”我姐已经忘了要凶我,她把我拉回了家里。
我家老爹深信养女儿要养在深闺阁楼里,所以我家主院有俩阁楼,看起来不伦不类,但我老爹喜孜孜的说阁楼下面埋了一地窖的女儿红,等着女儿出阁的时候开封。
我的师姐们也回来了,大师姐杜若、二师姐柳鸣,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我爹的品味了。
她俩协助七师兄福子礼打理我家的生意,主要是管理菜馆和药铺。
经商的女人,能力和嘴皮子都十分厉害,我被狠狠的数落了一顿,在我姐的开脱下,得以逃回小阁楼。
一楼书房、二楼卧室。
为了生活方便,装了一个立体卫浴,我抱着膝盖缩在小小的三角形浴缸里,让花洒从头淋着我。
我姐就坐在磨砂玻璃门外跟我说话。
“……君师兄快急死了,只是表面上端着呢,他不能表现出来,我觉得他白头发都要被你熬出来了,哈哈……”
“四师兄在微信群里看到消息,急得要从美国飞回来,他这段时间正在论文答辩呢,都按捺不住说要回来找你……”
“幸好老爹不在家,不然你起码去书房跪三天的搓衣板……”
我听不太清楚她的声音,但大概能猜到她说什么。
我擦了擦脸,关掉花洒,低头看着水中的身体。
肚脐下方那颗半圆形的“珍珠”,在水中有一层泛着莹润白光的肉膜包覆。
我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摸了摸那粒“珍珠”。
指腹触及,那肉膜仿佛变硬了一些,突然一阵尖锐的痛从小腹处扩散,痛得我五脏六腑猛地一抽,脑袋“咚”的撞到小浴缸的边缘。
妈呀……这东西脾气好坏!摸一下也不行?!
我痛得冷汗津津,我姐在外面好像感觉到不对劲,立刻站起来拍门问道:“小珞、你怎么了?滑倒了?”
“没……没事……”眼泪都快痛出来了。
这太可怕了……如果只是疼痛,那就忍着熬过去就好。
可如果这东西发疯,毒死我怎么办?
沐挽辰那混蛋,若是真心放我走,就不应该给我这个定时炸弹啊!
还是得找君师兄和我爹商量一下,我不想莫名其妙的被毒死,尤其是联想到那个七窍流血女鬼的惨样,实在是——
对了,女鬼……
我抬眼看向手腕上的串珠。
串珠在水中浸润后,那黑乎乎、泛着一点儿黄sè的胶质感更重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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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君师兄叫你去他院子交代事情哦,祝你好运。”二师姐柳鸣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刚忍过那阵疼痛,听到这话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君师兄哪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我!
他肯定事无巨细要问个清楚。
之前说什么不问了,也只是为了安抚我的情绪而已。
现在看我洗刷干净、平复心情了,就让我乖乖的去坦白了。
我穿着一身长衣长裤的家居服,踩着一双棉麻的拖鞋,犹豫着跨进了君师兄的小院。
呼……还好,二师兄也在。
二师兄邱子行是“兰方人”(南方人),他家做生意的,天生血液基因里面就是jīng明人,他比君师兄大一岁,但是对君师兄很尊敬。
而且他是老好人,从小到大承包了帮我赔礼道歉、请家长见老师、试卷上签字和开家长会的任务。
“……君师兄、邱师兄。”我扶着门框,小声的叫了一声。
“哎呀,小师妹,头发还没干就跑出来,会着凉的啊。”邱师兄立刻去找毛巾给我盖着。
君师兄坐在主位上,桌上放着我的背包,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他手上戴着白手套,手中拿着我已经报废了的手机。
“……手机,谁弄的?”君师兄语气不善的问。
“我车子被砸坏了之后,就在路边帮助受伤的妇女和小孩,然后有个年轻人说前面有安置点需要大夫,我就跟他走,后来他给我一瓶下了药的水……”
我的头垂到xiōng口,居然被这种小儿科的动作坑了,真丢脸。
“还有呢?”
“后来我醒来就有个蒙面的男人在我身边,当时我脑子很混乱、他又做了些举动,让我以为自己被他占便宜了……是他帮我拿回手机和证件的,这些东西在给我下药的那人手中,那人想烧了这两样东西——”
君师兄低垂着眼,伸手摸着融化了一半的手机胶壳,冷声道:“烧?这是qiáng烈的腐蚀液体造成的,金属壳上没有火烧的痕迹,但是颜sè已经脆了,你看……”
他用力一抠,手机金属壳的颜sè裂开了一块。
我哑然。
沐挽辰手上的伤,莫非就是被这种腐蚀液体弄的?他为了帮我拿回证件和手机,自己的手也被腐蚀液体沾上了。
邱师兄担忧的看向我,低声道:“小师妹,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不能惹的人了?”
我点点头,大巫王,算是不能惹的人吧?
“不过、不过他也没有害我——”我忍不住向师兄解释。




巫蛊情纪:殷珞沐挽辰 第26章 翳珀
“是他送我出来的,后来我出了车祸,应该也是他把我从水中捞出来……对了,车祸……”
我想起了那被黑sè虫子覆盖的尸体,有些担忧的跟师兄汇报了一番,低声问道:“会不会有警察叔叔来找我啊?”
“找又如何?想要对你不利,死了也活该。”君师兄冷冷的说了一句。
噫……师兄发火好可怕。
邱师兄打圆场道:“小师妹这趟也是吃了不少苦,师兄你就别凶她了……倒是这个情况有点古怪……”
“那个司机,好好的为什么会变得像僵尸一样,还呕血,而且还被虫子吃了……”邱师兄摸着下巴思索。
我仔细回忆了一番,那司机从上车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眼睛红红的。
在灾区眼睛红红的太正常不过了啊,或许是熬夜、或许是哭了。
行车到中途,他曾经下车去搬石块,然后被割到手找我要创可贴……
“那应该是很早就被种了蛊,割破手指只是被催发了,否则那么多的食腐虫子,从哪里来的?”邱师兄低声道。
君师兄微微蹙眉:“……这是有人要动我们家的人?还是专门针对小师妹?”
这问题没人能回答。
难道是沐挽辰的族人中,有人不想让我活着离开,要弄死我来“封口”?
“总之先让小师妹好好休息吧,人平安回来就好,我们再多留意,想来我们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或许是小师妹看到一些不该看的,有人想要灭口,现在回家来,我们好好保护就行了,料想对方的手也伸不到这么长。”邱师兄宽慰我道。
君师兄看了看我,轻叹一口气道:“也罢,人回来就好,身份证重新办一个、手机换个新的,车子……”
车子也换新的吗?我眼巴巴的看着他。
君师兄冷笑一声:“从今天起,你不准开车,出入全部让师兄弟接送,懂吗?”
“……哦。”
大不了我借我姐的车子开,我就不信你能凶我姐。
因为我惹祸的本事比较大,所以师兄们都很防着我,我姐做什么都行,而我稍微有点儿风吹草动,就会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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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我睡到了日上三竿,九师兄奉命来叫我起床。
九师兄薛子信是我的表亲,他3岁就来我家,那时候我和我姐刚出生,我们算是最能玩得来的同龄人。
“喏,大师兄给你的新手机。”他递给我一个新的手机盒子。
里面不光是新手机,还有防护壳,跟我原来那个相似,粉红sè的小动物图案,少女心爆棚。
我忍不住问道:“这是君师兄去买的啊?”
“不然呢?师兄凡事都有所准备,早就给你准备着替换的手机,去办个号码就行了……你想吃什么?二师兄给了我经费,嘿嘿。”
九师兄刚满二十,我爹还不许他自己行医,说是必须要入门二十年后,才准许在外行医,所以他没有自己单独的收入,他的经济来源就是家里每月给弟子的零用钱。
“我想找人看看这东西是什么……诶,我们去七师兄那里吧,我想找他帮我看看这个手串。”
我抬起手对着阳光晃了晃手腕,那丑丑的串珠在阳光下泛着暗红的血sè光芒,吓了我一跳。
把手放下来,又变成了黑sè。
说实话,这东西确实挺难看,颜sè黑漆漆的还带着一点儿土sè,颗粒又大又不规则,戴在我手上极不和谐,硌得慌。
但没想到,在光线下面还会变sè啊。
七师兄福子礼,满族人,从关外跑到我们这中原大城来拜师学艺,不过他还保留了旗人后代的标志——特能吹。
他分管我家的商业,平时很忙,用他的话说:“我要给你挣嫁妆啊小祖宗!”
他喜欢各种文玩珠宝古董字画,应该能分辨出这是什么东西。
我办完事情后,九师兄就载着我去往商业圈里一栋写字楼。
我家产业不止是一间菜馆、一个药材铺子,还有药材基地、采购、甚至还投资研究所、还在国内国际中药材市场上有期货往来什么的。
很多人以为中医中药不就是小铺子施诊抓药么?
其实已经有很多豪商盯着这个传统文化的市场,注册专利、国际垄断等等。
当然我家就是一条小鱼,不求大富大贵,只求自给自足。
福师兄在公司看到我,眉毛一挑就准备一连串的机关炮骂我。
我忙投降道:“七师兄、注意影响、这是公司呢!”
他气得哼哼两声:“我差点把公司员工派出去找你了,生意都没法做了!”
我有这么大罪过么,又不是我愿意的。
“师兄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把手腕递过去给他。
七师兄伸手细细的摸了摸,又抬起来朝光源处看,嘴里念叨道:“卧槽……不可能吧……这么大颗?”
我听得有些心慌,追问道:“别卖关子,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啊。”
他摸着圆圆的下巴,低声道:“这胶质感很重,一般来说自然界的东西,胶感很重的都属于贵重物品——你看石头有什么胶质,但是翡翠的胶感越重越值钱。”
“这东西,肉眼平视是黑sè和土褐sè,但是在qiáng光源下就是血红sè的,这手串很娇贵、质地温润、又有宝石一样的晶莹光泽……这应该是琥珀之中的极品——翳珀,你闻闻看,有十分细微的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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