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随着纪嫣然略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不远处的冰雕巨幕上也同步的传来了跟她说的一模一样的话语。
那是一个虽然nǎi声nǎi气,但却十分笃定的声音。
眸光狠颤,我顺着声源看向了巨幕。
巨幕里,一个跟宗政烈长得很像的小男孩穿着一身白sè的燕尾服,手里拉着一个穿着白sè婚纱的小女孩儿。
两个人站在结婚的礼台上,在底下一群大人的哄笑声中,小男孩儿拿着话筒,很认真的对小女孩儿说出了刚才纪嫣然说出的那番话。
“嫣然,你快点长大好不好,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做我的新娘,我会给你买很多的洋娃娃,买很多的漂亮裙子,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嫣然……”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泪水像是开了闸门似的汹涌的往下掉,我背过身,蜷缩着身子蹲在了花轿里,将头埋入了双膝中。
青梅竹马,金童玉女。
原来宗政烈小时候就曾当着那么多长辈的面儿郑重的许诺过纪嫣然会娶她啊……
难怪严司翰说,宗政烈和纪嫣然早就有婚约了。
我一直以为,他们之间的所谓的婚约,不过是两家长辈在他们小的时候自作主张的定下的。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份婚约,竟然是宗政烈主动定下的。
嫣然,快点长大好不好,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做我的新娘。
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多么动听的话啊……
跟宗政烈在一起了那么久,我在他的嘴里听到过很多动听的情话,却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郑重的承诺。
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宗政烈大概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娶我吧,所以才从来不肯跟我说“我爱你”三个字,更绝口不提有关于结婚的任何话语。
哦,不,他曾提起过一次。
那次在机场的时候。
我跟他因为纪嫣然闹别扭,一个人到了公共候机厅,然后他在别人跟他搭讪的时候,曾跟那个小姑娘说了四个字——已婚已育。
后来到了海城,他就送给我一枚硕大的钻戒。
想到这里,我摘下左手的棉手套,看着手指上的那一枚我始终没能舍得摘下来的钻戒,染上泪渍的chún角不由勾起了一抹自嘲的苦笑。
如果从未想过跟我白头偕老,又何必给我制造那么多幸福的假象。
如果从未爱过我,又何必与我日日缠绵,共赴巫山。
“分手”不过区区两个字,八个笔画,他如果真的说不出口,哪怕给我留张纸条,发条信息,我也有了死心的依据。
可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不论我怎么追逐他,纠缠他,他都不愿意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这又算什么?
吊着我,然后好一遍又一遍的伤害我吗?
贴着冰雕坐在地上,我重新将手套戴好,渐渐的抽回神来,控制不住的又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了外面。
恰好就听到纪嫣然说:“烈哥,现在小嫣然已经长大了,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很久了,她不愿意再等了,她托我问问你……”
她话语微顿,再开口时,我可以清楚的听到她说话的声音透着一丝难掩的颤抖:“宗政烈,你愿意娶纪嫣然为妻吗?”
轰——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在清楚的听到这句话之后,我的脑子里还是轰得一声,陷入了一片空白当中。
宗政烈,你愿意娶纪嫣然为妻吗?
脑子里反复的盘旋着这句话,我死死咬着嘴chún,撑起蹲得有些发麻的双腿,一点一点的挪回了轿窗前,抖着视线看向了宗政烈。
不远处,宗政烈始终笔直的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若非他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深邃,我都会有种他被冻僵了的错觉。
纪嫣然穿的很单薄,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几乎已经全部冻红了。
可她依旧满脸笑容的执着的单膝跪在那里,高高的举着那个锦盒,双眼充满了期待的盯着宗政烈看,等待着他的回答。
宗政烈手里攥着那个眼罩,看着纪嫣然的眼睛深邃的像两汪古井,虽然毫无波澜,却暗含诡谲暗流。
时间突然就变得有迹可循起来。
拉长,变慢,几欲凝固。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随之被屏蔽退散,我的全部感官全数集中在了宗政烈的身上,心跳迟缓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嫣然。”
好一会儿,宗政烈才轻轻的开口唤了纪嫣然一声。
纪嫣然眼睛发亮,扬起尾音,嗯了一声。
“嫣然,谢谢你为我布置的这一切,但……”(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45章只要你要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定定的盯着宗政烈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儿,转身道:“严司翰。我们回去吧。”
我曾视他如命。深入骨髓的爱过他。又岂能说死心就死心。
严司翰伸手拉住我的手,用担忧的眼神盯着看了我好几秒钟,才终于叹了口气。轻轻的点了下头。
“好,我们回去。”
已经很晚了。上山的路却还在堵着。
严司翰观察了一下路况。又估算了一下回城需要的时间,最终决定在云水榭住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回城。
云水榭客满为患,严司翰动用了关系才好不容易订到了一间房。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跟他挤一间房。
严司翰订到的房并不是套房。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
我跟着他进了房间之后。不免就有些尴尬。
见房间落地窗边摆放着一张观景软沙发,我想了想,便嘱咐带我们进来的房嫂再帮我们拿一床被子。
房嫂离开。我心情低落的坐在了那张软沙发上,耷拉着肩膀盯着落地窗外的漂亮山景看。
看了没多久。云水榭的烟花表演便开始了。
随着无数的升空爆破声,漂亮的烟花花团锦簇的绽放在了天空中。
这次的烟花要比纪嫣然求婚时的烟花覆盖面积大的多。几乎整片夜空都被烟花映亮,原本浮动在云雾中。显得有些飘渺的山景顿时变得清晰起来,一瞬间便铺满了我的整个视野。美极了。
严司翰不知何时坐在了我的身侧,他看着窗外的绚丽风景。声音有些低的问道:“小可爱,如果今晚宗政烈跟纪嫣然像我们一样,也在一间房里过夜了,你……还是傻乎乎的,不打算放弃他吗?”
我正盯着外面的风景走神,听到他这么说,我的瞳孔一瞬间就收缩了几下。
是啊,纪嫣然既然这么晚约宗政烈来这里,又轰轰烈烈的向他求了婚,他们必然是要一起过夜的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又是那样好的气氛之下。
想到这里,我好不容易平静下的心情再次翻涌起来。
抬手捂着xiōng口,我死死的抿着chún角,鼻子一酸,起身便大步朝着浴室的方向走。
小跑了几步,我迅速的闪身进了浴室,反手便锁上了门。
靠在浴室的门上,我低垂着脑袋,从口袋里将那枚钻戒和那条项链拿出来看了一会儿,手指在抚上那个四维彩超吊坠时,眼泪一瞬间便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回忆像是cháo涌般狠狠的砸进了我的脑海,昔日的一切美好在一刻都化作了利刃,一刀又一刀的割在了我心上,疼得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抖了抖嘴chún,我攥紧手里的钻戒和项链,痛苦的蹲下了身子。
哭了不知多久,一直哭到我眼睛发疼,我才终于平复了情绪,从地上站起身来。
走到洗手台前,我用冷水洗干净脸上的泪痕和鼻涕,又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缓缓抬头看向了面前的镜子。
镜子里,一个面sè苍白,眼睛发红,满脸伤痛的女人跟我对视着。
缓缓的动了动嘴角,我抬起手,轻轻的抚了抚镜子里的自己。
跟他分开不过才三十多天,我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眼睛里失去了光,脸上没了跟他在一起时的那种好气sè,就连浑身流露出来的气质,都是那样的寂寥,忧伤。
就连被他养出来的那些肉也迅速的消减了下去,短短一个多月,我就瘦了很多。
许久没有像这样认真的观察过自己,此时一看,我才恍然发现,失去他的我,竟然活脱脱的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原来,他对我的影响那么大。
有他在,没有他在,竟然有这么大的区别。
扬chún,我自嘲的笑了一声,用冷水又洗了一把脸,我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转身便走出了浴室。
门外,严司翰依旧坐在那个软沙发上。
在他的身侧,多了一床被子。
他坐的笔直,似乎在盯着窗外看,一动不动的。
我抬步走过去,正打算问问他晚上有没有吃饭,要不要点个外卖吃时,就见他一向嬉皮笑脸的脸上竟然覆满了浓郁的落寞,整个人愣愣的坐在那里,手里松松的拿着手机,双眸看向前方的视线格外的空远,似乎掉入了某种回忆中,就连我走到他身侧都没有发觉。
许是他脸上的落寞太过于深刻,我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心里莫名就跟着泛起了一丝难言的疼痛。
跟严司翰认识这么久了,我从来没有见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这是第一次。
好一会儿,严司翰才回过神来,透过落地窗玻璃的反射看到我时,他的眼底一瞬间便闪过了一丝慌乱,而后便迅速敛去了全部的落寞神情,重新恢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的模样。
回过头,他看向我,笑道:“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吗?我刚才在想事情,忽略你了,不好意思。”
我摇摇头,坐在了沙发的空位上,试探性的问道:“有心事?”
“没有,只是听到你哭,想起了一些往事,心里也跟着有些不好受。”
“可惜,男人天生就将流眼泪视为懦弱的表现,所以小可爱,我即便是再难过,也不能哭。”
严司翰扬chún朝着我露出一个灿笑,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床道:“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
见严司翰不愿意多说,又执意要睡在沙发上,我无奈,只得点点头,跟他说了声谢谢。
起身往床边走的时候,严司翰突然开口叫住了我。
我顿住脚步,扭头看向他。
“小可爱,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严司翰看着我的眼神格外的真挚,看得我心里莫名就泛起了一股子汹涌的酸。
一下子,我就生出了一股子冲动。
向前走了几步,我一伸手,便朝着严司翰张开了手臂。
严司翰手里的手机一掉,他愣了几秒钟才站起身,而后便上前一步,一伸手便紧紧的将我抱进了怀里。
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他紧紧的抱着我,沙哑道:“别难过,总会过去的。”
不同于宗政烈的怀抱,却同样温暖。
这段日子,其实我过的真的很艰难很艰难。
若不是有严司翰一直陪着我,给我安排了很多很多的课程,鼓励我,逗我开心,教我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东西。
我恐怕早就崩溃了。
对于他,我真的很感激。
虽然我不止一次跟他真挚的说过谢谢,但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竟然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他,关心过他的生活。
而我对他的了解,更是少得可怜。
反而他对我的口味等各种生活习惯倒是了如指掌。
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歉意,我窝在他的怀里,红着眼眶待了好一会儿才闷闷道:“司翰,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说你比宗政烈认识我的时间还要早,可是我却很奇怪的记不起来了。”
“今天正好有空,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我们认识的过程,我好回忆回忆,要不然只你记得我,我却不记得你,也怪不好意思的。”
“还有……你该不会是故意托纪嫣然找我设计珠宝作品的吧?”
从他的怀里出来,我将最近积攒在心中的疑惑一股脑的问了出来。
——
ps:外出觅食吃坏肚子,虚脱码字慢,见谅,快过年了,仙女们引以为戒,千万别吃路边摊。
——(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46章一场机缘
这段时间,严司翰对我的好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也因此愈发笃定了他跟我说的他很早以前就认识我的事情。
可不论我如何挖空脑壳的搜寻关于他的记忆,我都始终想不起来。在温泉会所之前。我到底还跟他有过什么交集。
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了我很久了。
我之前也曾旁敲侧击的问过严司翰。可严司翰总是会找别的话题绕过去,不肯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现在趁着时机不错,我一股脑的问了出来。
拉着严司翰坐在沙发上。我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期待着他的答案。
这一回。严司翰倒是没有找别的话题绕过去了。
他坐在我的身旁。回视着我的眼睛,微微抿着chún。干脆没说话。
好一会儿,就在我有些急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
“小可爱。这几个问题。可不可以等一年后,我再回答你?”
我皱眉,条件反射道:“为什么?”
“有些事情。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解释清楚的。”
严司翰脸sè变得有些严肃,他想了想。突然就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
而后,他便将我的袖子往上提了提。
一瞬间。我的手腕便bào露了出来。
我疑惑的看向他,就见他伸出手指。指了指我手腕上的手链。
是小蓝烁的外公临走前送给我的那条。
不等我反应过来,便见他又伸手从脖子上扯出一根银项链来。
那条银项链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在项链的末端,有一个吊坠。
我仔细的盯着那个吊坠打量了一眼。脸sè蓦地就是一变。
竟然也是一枚像是硬币一样的东西。
我捏起那个吊坠,仔细的将上面的纹路跟我手链上的对比了一下,惊讶的发现,我们俩的这两枚硬币上的纹路,竟然一模一样。
不知怎的,我蓦地就回想起了那老头子离开之前跟我说的那些话来。
他说,不管我信不信,我半年之内,必然会有一场血光之灾。
他说,这条手链可保我一命。
那时候,我只觉得那老头子神叨叨的,说的话跟迷信似的,便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只是觉得他给我这条手链是一片好心,便随手戴在了手腕上,再没有摘过。
可现在,我突然发现,这条手链,真的救过我一命。
而救我命的人,就是面前这个跟我拥有同样的硬币的男人——严司翰。
那天在码头上,若非严司翰和严修及时赶到,我即便是没有被凌叔扔进海里,也恐怕吓得魂飞魄散了。
不仅如此,如果不是严司翰及时的将我救下,将我送到了宗政烈的怀里,我再迟一步去医院,恐怕就跟我的宝宝一起去了。
还有刚才在冰雕区的时候,若不是严司翰及时出现,将我从那个冰雕花轿中扯出来,我也有可能会被那么厚重的冰给砸死……
艰难的滚动了几下喉头,我捏着那条手链,心里一瞬间就掀起了惊天骇浪。
那个老头子,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未卜先知?
皱了皱眉头,我看向严司翰,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说的一两句话说不清楚的意思,该不会跟这两枚硬币一样的东西有关系吧?”
可这手链,我明明是在认识了宗政烈之后才得到的呀。
如果真的跟这条手链有关系,那我和严司翰在认识宗政烈之前就认识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越想谜团越多,我皱着眉头盯着两枚硬币比对了好一会儿,越想越觉得玄乎。
想来想去想不通,我干脆看向了严司翰。
严司翰也在打量着两枚硬币,看了一会儿,他才道:“跟这个没关系。”
“但我总觉得,是有人故意让我看到你的这条手链的。”
听他这么说,我更疑惑了。
还没等我开口问他为什么,就听他道:“你知道这枚图腾硬币代表着什么吗?”
我摇头。
“代表你是我们严家的恩人。”
严司翰捏着他脖子上的项链道:“说来也有些好笑,我从出生起,就戴着这条项链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就告诉我,如果未来有一天有一个人拿着跟我脖子上这枚图腾硬币一样的硬币来找我求助的时候,我一定要倾尽严家的全部力量帮助他。”
“刚开始听我爷爷说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看武侠片走火入魔了,才会开这种玩笑,所以尽管这些年他反反复复的嘱咐着我这件事情,我也根本没有放在过心上,更没有把这条项链当回事。”
“直到我在温泉会所里见到了你,看到了你手腕上的手链,我才真正的开始在意我爷爷跟我说的这件事。”
“小可爱,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我爷爷让我寻找的戴着这枚图腾硬币的人,会是我心心念念的你。”
“那一刻,我真的第一次由衷的相信了我爷爷给我讲的这件事情,并且庆幸他跟我讲了这件事。”
“如果不是因为这两枚图腾硬币给了我理由,我想我也没办法那么理直气壮的去缠着你,去帮助你,去守护你,去做很多事情。”
“万幸,万幸拥有这枚硬币的人是你。”
严司翰说着说着,chún角便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好半天都消化不了他刚才说的那番话。
目光呆滞的看了看我手腕上的手链,我想到那个怪老头子,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诡异的感觉。
这么说来,严家真正的恩人,应该是那个怪老头子吧。
可他却为了报答我对他和小蓝烁的恩情,将这么大一份厚礼送给了我。
难怪我在第一次见严司翰的时候,他会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难怪上次在车里,严司翰会问我手链的事情,然后露出那种奇怪的表情。
难怪他会在我失恋的时候专门陪我坐飞机回北城,又在北城待了那么久,还为了救我,险些丢了性命。
难怪……
一瞬间,严司翰对我的种种好便撑满了我的脑海。
这哪里是什么迷信,分明是那怪老头早就知道严家人在找他,又恰好严家人在海城,知道我马上就要去海城,所以他才会把这条手链用那么玄乎的方式给我吧?
在这世上,大概也只有那个怪老头能想出这种武侠片里才会有的报恩方式了吧……
这老头,分明就是个人jīng啊……
早早的便参透了人情世故,料定了上流圈子就那么小,我和严家人,总归会遇上……(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47章揩个油吧
跟严司翰一聊,就聊到了凌晨两点钟。
落地窗外的喧闹声不知何时已经归于了寂静,远处的山景笼罩在一片云雾中。在满山地灯的映照下。如梦似幻。宛若人间仙境。
我见严司翰始终围绕着图腾硬币的事儿东拉西扯,不太愿意跟我提起我们当初相识的经过,便不再qiáng求。起身去洗澡。
洗过澡,我趁着严司翰去洗澡。便将沙发上的被子铺好。摆好枕头,先他一步躺了进去。闭上眼睛装睡。
沙发很短,我的身高躺上去勉qiáng够睡,严司翰天亮了还得开车去公司上班。以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若是在他这沙发上窝上一晚上,明天一准儿腰酸背痛腿抽筋。
山里的夜晚不同于城市的夜晚,安静极了。
没有行车的声音。没有城市的浮躁,就连空气中都透着淡淡的属于大自然的独特清香。
置身于其中。一直起伏不定的心都跟着平静下来。
奔波了一天,很累。可我却没有任何睡意。
躺在沙发上,我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不自觉的又想起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其实在严司翰赶来之前,听宗政烈那话音。似乎并没有想答应纪嫣然求婚的意思。
但在我和严司翰出现在他们面前之后,他却一改之前的犹豫态度。爽快的答应了纪嫣然的求婚。
我总觉得,他是因为看到了我,所以才答应了纪嫣然。
若他跟纪嫣然有感情,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我虽然没有纪嫣然认识宗政烈的时间长,但我相信我对宗政烈的了解并不比纪嫣然少。
如果他真的对纪嫣然有感情,以他的性格,他早就带着厚礼上门提亲了。
哪里还需要纪嫣然大老远的跑到这山上冻成那个样子向他求婚。
宗政烈曾对我极致的好过,如果他对纪嫣然的感情远超过了对我的感情,那么他对她的好也应该远超过对我的好才对,又怎么会舍得她冻成那个样子跪在地上?
我爱你,从来都不止是简单的三个汉字而已。
它意味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一种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呵护对方得到对方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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