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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宗政烈对纪嫣然的感情,显然还够不上我爱你这三个字的层次。
思来想去,我都觉得宗政烈是在做戏给我看。
想通了这个理儿,我的心情也跟着顺畅了许多。
就连今晚被宗政烈打击到的信心也恢复了不少。
弯了弯chún角,我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便翻了个身,掖了掖被子,闭上了眼睛。
大概因为心情变好了,不等严司翰从浴室里出来,我就睡着了。
山里的空气好,环境也安静,这一觉,我睡的格外的踏实。
等我醒来的时候,落地窗外的阳光已经很刺眼了。
昨晚睡得很好,一睁眼面前又是一副如画的风景,我不自觉的就伸了个懒腰,扬起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笑着笑着,我就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垂眸看了眼身下,注意到我正坐在大床上时,我下意识就看向了落地窗前的观景沙发。
观景沙发上,一团白sè的被子高高的隆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蜷缩在其中,睡的正香。
大概因为窝住身子的缘故,我隐约还可以丝丝的轻鼾声。
心里一瞬间便滋生出了浓浓的暖意,我轻轻的从床上爬下来,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前,果然就见严司翰面朝沙发靠背睡的正香。
严司翰身高很高,本来这个沙发的长度根本不够他睡,他却硬生生的将他长腿长脚全部蜷缩进了沙发里,呈现出一种胎儿的睡姿。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抬眸看了眼墙上的时间。
已经八点钟了。
想了想,我披了件外套,抽出房卡便出了门。
我买早饭回来的时候,严司翰刚刚醒,正在房间里喊我的名字。
我还没来得及关上房门,他便猛地朝着我冲了过来,一把就将我搂进了怀里。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将早餐伸得离他远了一些,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严司翰跟个小孩儿似的,紧紧的搂着我,闷声闷气的说他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我又被人绑走了,还被狠狠的丢下了山。
他在梦里找了我一夜都没有在山下找到我,结果一醒来就见我不见了,险些吓死他。
听完他的话,我不禁有些好笑。
可看着他一个将近一米九的大男人抱着我一脸害怕的样子,我心里又不自觉的泛起了一丝暖。
我突然觉得,我这个人的命还挺好的。
虽然出身贫寒,婚姻也不太顺利,但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却总会有一个人会对我出手相救。
先是宗政烈,后是严司翰。
他们都像是永夜里的一束光,或多或少的照亮了我的人生。
其实人生就是这样。
就像那句话说的一样,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总会为你开一扇窗。
只要活着,就有无限的可能。
眼眶有些湿润,我抬手好像安抚小孩儿一样拍了拍严司翰的后背,笑道:“瞎想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赶紧松开我,早饭要凉了,再这么抱着,我就当你是在揩我油了啊!”
“还用你当么,我本来就是在揩你油。”
严司翰用头在我的脖颈里蹭了蹭,跟一只巨型猫星人一样,没羞没臊的。
我被他蹭得有些痒痒,轻笑了一声,用手里的热豆浆在他的后脖子上贴了一下。
啊的一声,他烫的低呼了一声,噌的就跳开了一米远。
看着他松松垮垮的穿着睡袍摸着脖子的埋汰样,我又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将早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我转身笑着去关门。
手刚刚探上门把手,脸上的笑容便是一僵。
我怎么也没想到,门外的走廊里,会站着宗政烈和纪嫣然。
他们不知何时经过的,纪嫣然挽着宗政烈的胳膊,正顿在我的房间外,朝着我这边看。
下意识将视线放在了纪嫣然挽着宗政烈手臂的手上,我眸光微颤,抬眸看向了宗政烈。
四目相对,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有种被刀子盯着的感觉,好像宗政烈再看我一会儿,我就会被那种眼神碎尸万段一样。
眨了眨眼睛,我正想细细探究一下宗政烈的眼神,便见他突然迈开了步子,携着纪嫣然便大步朝着电梯口的方向离开。
脚下的步子疾迈了几步,我走出门,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看去。
明亮的走廊里,纪嫣然依偎在宗政烈的身旁,侧边的身子整个都贴在宗政烈的身上,随着宗政烈迈得很大的步子小跑着,很快便进了电梯。
电梯门徐徐的关上,我隐约就听到纪嫣然对宗政烈软声细语道:“烈哥,昨晚你一晚上没睡,疲劳驾驶不安全,一会儿还是我来开车吧。”
宗政烈一脸淡漠的盯视着前方,轻轻颔首间,电梯门便彻底的合上,阻断了我的视线。
昨晚一晚没睡。
疲劳驾驶。
chún角微勾,我不由冷笑。
我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他若是一晚上不睡,纪嫣然今天还能下得了床?走得了路?
笑话!
回了房间,我关上门,深呼吸了几口气平息了心底的那抹怨气,正欲伸手拿早餐,就见柜子上已经空空如也了。
然后,我就听到了某人滋溜滋溜喝老豆腐的声音。
抬头朝着房间里看了一眼,见严司翰已经大快朵颐的吃起了早餐,我的头上瞬间就砸下来三条黑线。
这他妈……
撇撇嘴,我挂起外套,去浴室洗了洗手。
正盘算着我一会儿跟严司翰炫耀一下我特意去为他买的特sè早餐,结果还没等我走出浴室,就见严司翰动作麻利的把桌子收拾了个干净,风卷残云的把所有的打包盒都丢进了垃圾桶。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瞪着眼睛看着堆出垃圾桶外的打包盒,见里面原本装着的早餐已经不见了踪迹,我瞬间就石化在了原地。
好一会儿,我才僵硬的转动脖子,看向了严司翰。
他正坐在椅子上,两个腮帮子鼓得很高,正艰难的嚼动着吃的,显然刚才趁我洗手的时候,将两人份的早餐都塞进了嘴里。
心里无语的同时,腾的就升起了一股子火气。
我腾腾腾的走过去,将桌子上下左右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我买的早餐都被他吃光了之后,我愤怒的就瞪向了还在嚼着吃的的严司翰。
严司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晃动着腿,一脸欠揍的回望着我,一丁点偷吃了我早餐的愧意都没有,反而还透着一股子得逞的小得意。
咬了咬牙,我朝着他迈近一步,猛地抬起双手,张开,用力就拍在了他的两个腮帮子上。
噗的一声,他嘴里的吃的瞬间喷了出来。
我敏捷一跳,瞬间躲得远远的。
看着他吐了一腿的狼狈样子,我学着他那副欠揍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略略略,让你偷吃的我的早餐!活该!”
我朝着他吐了吐舌头,摆了个鬼脸,麻溜的躲进了浴室里,反锁上了门!
“白子悠!!!”
严司翰愤怒的高吼了一声:“只准你死乞白赖的犯贱,就不准我吃醋泄愤了?没天理!”
“你给老子等着,我现在就给俞卿打电话,给你加课!加课!加课!”
“我加加加!”
“累死你丫的!”
“累的你叫本小爷爸爸!”
“哼!”(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49章人生如戏
中午陪客户吃过饭,我刚送走客户,就接到了严司翰的电话。
严司翰让我去他的公司一趟。说他有重要的事儿跟我说。
不用想。我也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
挂了电话。我摸了摸包里的那张请柬,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浊气。
严司翰的公司跟宗政烈的公司坐落在同一个商业区,我开车去往盛辉的路上要经过宗政集团。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嫌我今天受的打击还不够。在我经过宗政集团,习惯性的往门口看的时候。恰巧就撞到了携手从旋转门内走出来的宗政烈和纪嫣然。
恰逢红灯。我的车拥挤在离宗政集团不算远的车流中。
透过车窗,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宗政烈和纪嫣然的一举一动。
大中午的。阳光很烈,打在摩天大楼上,折射出了点点璀璨的光。
两个月未见。宗政烈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身形愈发单薄了些。
黑sè的西装外套懒散的挂在他的左手臂上。从旋转门里走出来的时候,阳光一下子就打在了他的身上,将那张本就出众的俊美脸庞照的愈发清俊了几分。
纪嫣然走在他的身侧。满脸笑容的搂着他的右手臂,随着他迈开长腿走动的步伐在他身侧小跑着。那样般配。
在纪嫣然的怀里,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
那束玫瑰花很漂亮。衬得纪嫣然本就艳丽的五官愈发妖娆了几分。
视线不自觉的凝在了那束玫瑰花上,我滚动了几下喉头。用力的收紧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
“嘀嘀嘀——”
刺耳的汽笛声突然接连传进了我的耳里,我怔愣了几秒钟。猛地就打了个激灵。
透过后视镜看着车后的那些催得紧的车辆,我微垂眼皮。遮住眼底的黯淡,连忙将车开了出去。
后视镜里,宗政烈突然就顿住了脚步。
他好似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一般,遥遥的朝着我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我隔着镜子追寻着他的目光,鼻子瞬间刺酸了一下。
车开得再慢,也会越走越远。
后视镜里的那个高大身影终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车后再次传来车辆催促的汽笛声时,我抽离回目光的同时眼泪一下子就砸落下来。
一手掌握方向盘,我一手抹了抹眼泪,久违的心痛感不受控制的便席卷了我的全身。
将车开进盛辉的地库,我熄了火,木木的就看向了前方。
地库里停满了车,正是上班时间,宽阔的过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靠着座椅靠背,舔了舔干涩的chún角,吸气舒缓情绪的同时便去解安全带。
手在触碰到安全带的开关时,我回想起曾经的无数次宗政烈为我系安全带,又解安全带的场景,终于没能按捺住糟糕的情绪,趴在方向盘上便崩溃的哭出了声。
太难受了,真的。
尽管我知道他是有苦衷的,尽管我知道他是在跟纪嫣然做戏,可是看着他们手挽着手对入成双的和谐模样,我还是很难过。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种感觉。
明明你爱的人就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却会有一种他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跟他产生任何交集的感觉。
心里很慌,很空。
那种看得见,却摸不到够不着的感觉,真的很令人痛苦。
哭了好一会儿,我才终于平静下来。
从包里拿出湿巾,我擦了擦眼泪鼻涕,又将哭花的妆容卸了,重新化了个妆。
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打磨,我真的比以前要坚qiáng太多了。
微肿的眼睛用妆容遮一遮,我又是一只打不死的小qiáng。
只要宗政烈没有跟她结婚,我就绝不会轻易放弃,除非他亲口告诉我,告诉我他不要我了,我们之间永远的结束了。
否则,我绝不甘心就此死心。
到了严司翰的办公室,见他正在开视频会议,我便识趣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拿出平板tiáo出最近收到的几十份简历看了起来。
我的工作室虽然还没有开业,但设计案子已经积攒了好多个。
工作室业务繁忙,我便提前在网上发布了招聘信息。
这年头找工作的人数虽然要比岗位的数量多的多,但真正能用的趁手的人才却十分的稀缺。
心情不好的时候,投入工作是最好的舒缓方式。
努力静下心,我认真的翻看着平板上的简历。
翻到第十份的时候,我的眉头不由就皱了起来。
将那份简历放大了一些,我仔细看着上面的名字和照片,chún角不由就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
以前常听人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现在算是彻底信了。
谁能想到,我的前夫王远明会给我投简历,来我的工作室应聘一个小小的职位。
将他的那张蓝底照片放大了我一些,我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他的容貌,chún角的笑意不由更浓了一些。
人生可真有意思。
曾经我是他眼里上不得台面的家庭主妇,这才不过几年时间,这位置就tiáo了个个儿。
我摇身一变,成了可以施舍他一碗饭的金主大人。
“笑什么呢?笑得跟刚杀了人似的,慎得慌。”
严司翰不知何时坐在了我的身侧,他双腿交叠,身子一展,便是一个标准的大佬坐姿。
一抬手,他的一条胳膊便搭在了我的身后,探头看向了我手里的平板电脑。
我侧头扫了他一眼,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他,轻笑道:“你说讽刺不讽刺,前些日子我不是在网上发布了招聘信息么,好巧不巧,我前夫来应聘了,你看看他的自我介绍,写的多诚恳感人。”
严司翰微微一愣,一挑眉头便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将平板接了过去。
他十分认真仔细的将那份简历看了一遍,看着看着,他的脸sè就微微一变。
而后便嗤之以鼻道:“这男人可真够不要脸的,应聘就应聘,还用上苦肉计了,咱这儿是工作室,又不是综艺节目,你看他写的,前妻婚内出轨,姘夫仗着权势打断了他一条腿,导致他一身才华被迫埋没,望贵公司给他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
“这还是老爷们儿吗?真够丢人的,小可爱,我真怀疑你当初瞎了一段时间眼,才会跟这么一个男人结婚生子。”
严司翰啧啧了几声,满脸嫌弃的将平板电脑丢在了一旁,“不过你这眼睛一直也不太好使,先有个王远明,又来个宗政烈。”
“你说你都被抛弃两回了,怎么还不长记性,你就不能看看坐在你身边的这个二十四孝五好男人吗?”
严司翰一边说着,一边便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张请柬,啪的拍在了茶几上:“自己看看吧。”
粉sè的请柬。
跟我在高尔夫球场里收到的那张一模一样。
不用翻看,我也知道里面的内容。
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我叹了口气,从包里也拿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请柬放在了那张请柬上。
“我也收到了。”
我苦涩的笑了笑,正打算将高尔夫球场的事儿跟严司翰说一遍,就听到他义愤填膺道:“这宗政烈也太狠了吧,哪个男人想不开才会在订婚的时候给自己的前任发请柬啊!cào!有病吧!”
心底的苦涩不由更浓了一些。
我拿起那两张请柬,简单的跟严司翰把今天在高尔夫球场的事儿说了一遍。
而后,我不等严司翰说话,便道:“下午有空吗?陪我去逛街吧,今天不开心,想花钱。”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严司翰俨然已是我男闺蜜般的存在。
我们俩臭味相投,每天同吃同住,搞的整个盛辉上下都以为我是严司翰的女朋友。
严司翰也不反驳,反而还变本加厉的揩我的油。
我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这人就是那种越反抗他就越来劲的性子,便由着他去了。
当然,这也是我工作室为什么还没开业就已经生意红火的最大原因。
严司翰撇撇嘴,凑的很近的看了看我的眼睛,便皱着眉头瞪了我好几眼。
起身,他走到办公桌的座机旁,按了一下,便把严修叫了进来。
让严修把他下午的行程全部推到明天,便无奈的走到我身边,朝着我屈起了臂弯,一脸傲娇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扶着朕。”
我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chún角不由就扬起了一抹笑。
宛若兔子般雀跃的跳起来,我一伸手,便搂住了他的胳膊。
朝着严司翰摆了个鬼脸,我故意扁着嘴,皱着鼻子,泪眼婆娑道:“陛下,你大概是这世上,对微臣最好的人了。”
“等工作室开业,微臣定当为陛下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不必了,帮朕暖暖床即可。”
“为显诚意,爱卿就从今晚开始帮朕暖床吧。”
“滚!”
“还蹬鼻子上脸了!”
我抬脚在严司翰的pì股上踹了一脚,恶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严司翰疼得低呼了一声,在整个总经办的员工的全体注视下夸张的跳了丈二高,一向的铁面形象瞬间毁成了渣渣。
见整个总经办的员工都在痛苦的憋笑,我不禁就笑出了声,拽着严司翰就往专属电梯里跑。
“妈的,想逗你笑一下真难,害得我毁了一世英名,我不管,一会儿逛街你请客!”
“好好好,我请客!你买单!”
“白子悠,你个一毛不拔的铁公jī!”
“不对,铁母jī!”
我:……!!!(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50章夜共相思
跟严司翰血拼了一下午,我终于把心口堵着那口郁气给疏散了出去。
晚上下馆子吃饭,我往嘴里扒拉着糙米饭。时不时就朝着对面的严司翰瞥一眼。
“说吧。又想让我陪你干什么。”
严司翰一边吃菜。一边就无奈的朝着我翻了个青葱白眼。
这么轻易就被严司翰给识破了,我顿时有些尴尬。
干巴巴的朝着他笑了笑,我问他下周五到底去不去参加宗政烈和纪嫣然的订婚宴。
严司翰喝了口冰果汁。挑眉反问我去不去。
我搓了搓手里的筷子,暗暗嘀咕了一句明知故问。
虽然我很清楚。我去了必然会控制不住的伤心难过。可我还是想去看看他们订婚的场面。
事实上,但凡能够看到宗政烈的场合。我都不想错过。
因为我想他。
尽管严司翰因此骂过我很多次犯贱和活该,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思念他的心。
宗政烈大概不知道,我每天去了工作室。就算是再忙碌。也会挤出至少半个小时来坐在落地窗前,静静的看着他在办公室里忙碌。
他认真工作的样子很帅,喝水的样子很帅。吃饭的样子很帅,就连他训人的样子都很帅。
只要能够看到他。我这一天就会滋生出一种很知足的幸福感。
努力工作的动力也会更充足一些。
大概他就是我的jīng神食粮吧。
即便他毫不留情的丢下了我,我依旧犯贱的放不下他。
“你去我就去。”
大概我走神太过严重。严司翰看不下去了,他说话的声音格外的大。吓了我一大跳。
不过很快,我的欣喜就盖过了不满。
我一伸手。便拉住了他的大手,笑道:“真的?你愿意陪我去了?”
今天下午逛街的时候。我就旁敲侧击的问过他下周五去不去参加宗政烈和纪嫣然的订婚宴,可严司翰始终跟我打太极,不停的扯开话题,始终不愿意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现在听到他终于愿意陪我去了,我一下子就很高兴。
说实话,没有他陪着我,我还是有点胆怂的。
那样盛大的订婚宴,我怕我看到宗政烈和纪嫣然订婚的场面会失控。
有严司翰在,我多少会安心一些。
“最受不了你刚才那种表情,就像是马上就要面临世界末日一样绝望。”
严司翰皱着眉头,冷冷的说完,便用筷子狠狠的戳中一个狮子头,一张嘴便塞进了嘴里。
我看着他好似在咀嚼我一样的表情,心里难免生出了一丝低落和愧疚。
这本来是我自己的事情,却总是在麻烦严司翰。
可我在海城,又只有他这么一个挚友。
握紧严司翰的手,我扁了扁嘴,正打算开口跟他说谢谢,他便突然伸长胳膊,将大手盖在了我的嘴上。
狠狠的皱了皱眉头,他不耐烦道:“又要跟我说谢谢了是不是,最烦你跟我说这个,把自己当成严家的大恩人,理直气壮的使唤我不好吗?”
“白子悠,我不管你信不信,能被你使唤,我真的很开心。”
“闭嘴,不许说谢谢,好好吃你的饭,周五我会排出时间,陪你去参加晚宴,这个星期你多练练维也纳华尔兹,算了,练恰恰吧,到时的舞会,我们定能惊艳全场,好好杀杀纪嫣然那个绿茶婊的婊气!”
严司翰收回手,一边说,一边给我的碗里夹了满当当的菜。
我心中暖意泛滥,看着严司翰护着我的样子,眼眶不禁有些发涩。
从小到大,我都特别羡慕有哥哥的女孩子。
虽然我有个弟弟,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我护着我弟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被全心全意的保护着的感觉。
这些日子,我终于体会到了有哥哥的感觉。
严司翰虽然在我面前很不正经,总是欺负我,可在关键时刻,他总是那个最迁就我,护着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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