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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这么晚了,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前面那两团黑影,又是谁?”(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66章满盘皆输
楼顶的光线不算很暗,在楼顶的南面,四个大字正亮着红sè的光芒。将偌大的楼顶照的yīn森可怖。
再加上那两团黑影窝在那里一动不动。还时不时传出凄惨哭声。一瞬间便营造出了一种诡异的气氛,让人莫名就有种置身于修罗地狱的错觉。
宗政烈笔直的站在我身侧,迎着冷风。脸上的寡凉神情在红sè灯光的映照下愈发淡漠了几分。
听到我的话,他是微微侧眸扫了我一眼。便朝着一边的徐凯扬了扬下巴。
徐凯会意。快步便走到了那两团黑影的面前,一伸手。便将其中一团黑影拽了起来,用力的将他拉扯到了我和宗政烈的面前。
抬起脚,他一脚便踹到了那黑影的后腰上。直接将他踹趴在了地上。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快撤了几步,等我定了神,才看清楚地上黑影的长相。
我怎么也没想到。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男人竟然会是半个月前还跟我道过歉的古慕霖。
此时的他已经不复往日那样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模样。反而满脸的癫狂,跌爬在宗政烈脚前的那一刻。甚至手脚并用的攀爬上了宗政烈的腿,死死的抱住。红着眼睛,大哭着就哀求道:“烈爷。烈爷,求求您。不要杀我,求求您。”
“这一切都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古丞干的,是他设下的局,我和古西元都只是他手里的一把刀,真的不关我的事!”
“他们已经死了,你的大仇已经报了,求求你,千万别杀我,只要您肯留我一条狗命,我古慕霖从今往后一定为您效犬马之劳,给您当牛做马。”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定会在所不辞。”
“只求您饶我一条狗命!”
不过才半个月没见,古慕霖整个人就苍老了十岁不止,身形消瘦,摇摇欲坠,就连鬓角间也多了许多的白发,看上去有种即将迟暮凋零的脆弱感。
看着他苦苦哀求宗政烈的凄惨模样,我艰难的滚动了几下喉头,眸光颤抖的便看向了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丝毫不为所动的宗政烈。
暗暗鼓了鼓勇气,我迈步上前,正打算问问宗政烈这是怎么回事,就见宗政烈猛地就抬起了脚,踹向了古慕霖的小腹。
狠狠的一踹,嘭的一声,古慕霖瞬间疼得拱起了身子,向后滑了半米远。
痛苦的捂着身子,古慕霖浑身痉挛抽搐着,在地上艰难的滚动了好几下都没能再爬起来。
听着冷风中捎过来的痛呼声,我紧张的攥紧拳头,突然就有点不明白宗政烈带我来这里的意思了。
气氛一时剑拔弩张,我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气,下意识看向了另一团朝着这边走过来的黑影。
借着红光,我注意到那人长发飘飘,身姿曼妙,心口不由就是一紧。
等她走近了,见她竟然是周雨露,我揪着的心不由更加紧缩了几分。
“狗东西,吐血也不懂得往别处吐,不长眼的吐脏了我们烈爷的皮鞋,还不赶快上前舔干净了!”
周雨露哪里还是我曾经认识的周雨露,此时的她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纯洁天真,甚至还在经过古慕霖的时候踢了他一脚,一张口便是极其跋扈的辱骂声。
我惊了一跳,就见古慕霖抖着身子艰难的爬了好几遍,才堪堪撑起了身子,一点一点往宗政烈的皮鞋前爬。
他吓得早就有些失去神智了,爬到宗政烈跟前的时候,竟然朝着皮鞋伸出了舌头,作势要舔宗政烈皮鞋上的血迹。
可不等他俯下头,周雨露便突然抬起脚,狠狠的踩在了古慕霖的头上,直接把他的下巴磕在了地上。
清脆的一声磕骨声,我神sè一抖,听着都有种肉疼的感觉。
再看宗政烈,早已经在古慕霖磕下头前抽离了双脚,转身便坐在了徐凯拿来的一把椅子上。
双腿交叠,他略有些慵懒的倚在椅子里,一双星眸吞噬着寒芒,yīn鸷的锁定在了古慕霖的身上。
眼皮子淡淡的一掀,宗政烈chún角微勾,缓缓开口道:“古慕霖,从你对我动了杀心的那一刻起,你跟我,就注定只能有一人活着。”
“你沦落到如今这种地步,要怪,就只能怪你选得棋子,远不如我选得棋子沉得住气,更不如我的棋子耐得住寂寞。”
古慕霖头上踩着周雨露的高跟鞋,一颗脑袋磕在水泥地上,嘴角鲜血横流,满脸的癫狂绝望。
他翻着白眼狠戾的瞪着宗政烈的脸,瞪了好一会儿,他才突然痴痴的笑了起来。
因为头被压着,他的笑声听起来格外的渗人,听得我后背都爬上了一层冷汗。
下意识往宗政烈的那边挪了挪,不等我站稳脚步,古慕霖便突然含糊不清的喝了我名字一声:“白子悠!”
他的声音十分的凄厉,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惊得我一下子就僵住了脚步。
“白子悠,你还没听清楚他的话吗?”
古慕霖盯着惨笑,接下来的话却是对宗政烈说的。
“宗政烈,算你狠,哪怕我已经沦为了一条丧家之犬,愿意舔你的鞋,你也不肯留我一条性命!”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你说的对,是我当初错选了白子悠这颗烂棋,才会一步错,步步错,最终导致满盘皆输。”
“你看看你选得周雨露,多沉得住气,哪怕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她都能如此绝情的对待我,将我狠狠的踩在脚下,甚至不如一条狗!”
“再看白子悠,呵呵,轻而易举的就被你骗走了心,沦为了你手中的玩物,如果不是因为她记吃不记打,轻而易举的爱上了你,我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明明整个古家都被我玩弄在股掌之间,就因为一个白子悠,我就沦落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呵呵呵……”
古慕霖含糊不清的几句厉语,一下子就令我变了脸sè。
脑子一时有些懵,我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反应过来宗政烈和古慕霖的对话,身体跟着就狠狠的抖了一下。
眸光狠颤,我脸sè唰的就白了。
好半天,我才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宗政烈,艰难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棋子,宗政烈,告诉我,什么棋子!?”
“什么叫我是古慕霖选定的棋子?”(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67章南柯一梦
“白子悠,你又何必自欺欺人。”
古慕霖朝着地上吐了口血口水,声音沙哑道:“既然我马上死了。宗政烈又想让你知道当年的真相。我就不妨满足了他的心愿。将这一切都告诉你。”
“老天待我不薄,临死之前,还能看到你和宗政烈自相残杀的场面。真是痛快!”
古慕霖yīn恻恻的笑着,他双眼发红。里面闪烁着嗜血的恶毒光芒。一字一句道:“白子悠,你还记得李茜吗?”
“那个勾·引你老公出轨。又怀了他孩子的小三。”
古慕霖艰难的抬起手,无力的拽了一下周雨露的裤腿,看着宗政烈道:“既然你想借我的嘴告诉她真相。就让她把她的臭脚拿开。我也好说得顺畅点。”
宗政烈眸光一深,突然就轻笑了一声,看向了周雨露。
周雨露恨恨的看了古慕霖一眼。便松开了脚,站在了徐凯的身侧。
古慕霖头一松。便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瘫坐了地上。看向了我。
对上他的那双透着绝望和狠意的眼睛,我死死的掐了掐手心。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成了一团。
无数的惊慌和痛苦悄无声息的从我的心底爬遍了我的全身,我抖着眼神看了眼宗政烈。略带呜咽道:“金灿早就告诉过我,周雨露是你一早就安排在古慕霖身边的棋子……”
“当初我不肯信。觉得你不至于在那么早就布下棋局。”
“现在看来,古慕霖终究是迟了你一步。”
我不是傻子,虽然他们俩只是说了三言两语,可我已经敏锐的在这些话语中听出了不少画外音。
轻轻的嗤笑了一声,我浑身发颤的走到古慕霖的不远处,看着他道:“你是想说,王远明的出轨是你故意设计的吗?”
“还是说,王远明,早就因为李茜,成了你安chā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了?”
从古慕霖说出李茜两个字的时候,我就回想起了当初王远明投靠古家,屡屡欺骗我妈,害的我妈险些丧命的事情来了。
不仅如此,我还想起了李茜在我跟王远明打离婚官司的时候,平白无故流了马上就要出世的孩子,企图为王远明争家产的事情来。
当初在我知道这些事情都是由古家人指使的时候,我就十分想不通古家帮助王远明和李茜的动机。
虽然我的确在珠宝设计方面很有天赋,但这世上有才华的珠宝设计师多了去了,古家又为何会偏偏执着于我,屡次算计我,bī迫我。
现在听古慕霖的话音,我总算是摸出了一些眉目来。
眼眶发涩,我qiáng忍着泪意,再次轻笑了一声:“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的第一个孩子呢?也是你指使王远明害的吗?”
往事悉数涌上了头,我回想起我当初遭受的种种苦难,眼泪再也忍不住,狠狠的砸落下来。
情绪突然就有些激动,我猛地冲到古慕霖的身边,狠狠的就揪住了他的衣领,恶狠狠道:“你说啊!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你的棋子?”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要害的我家破人亡,为什么要害的我这么苦!”
“想听真话吗?”
古慕霖仰着头,呵呵的yīn笑了几声,压着嗓音,很认真的对我说道:“白子悠,你刚才说错了,我和宗政烈布局的时间,几乎相差无几。”
“他在我身边安排了周雨露,我则早早就选定了你。”
“否则,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在上大学的时候,对你那样超过常理的好?”
“如果不是年少时期培养的厚重情义,你在海城遇到我的时候,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信任我,将我当成你最贴心的知己,为我所用?”
“你说的不错,王远明的出轨是我导致的,你跟他的孩子也是我害死的,就连你跟宗政烈在医院的相遇,也是我安排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有意放过你们,你觉得,区区一场公厕激·情戏,就能让宗政烈死里逃生吗?”
古慕霖一字一句的说着,明明脸上满是血wū,神情却是那样的骄傲嚣张,仿佛他做了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似的。
看着他的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我死死的揪着他的领口,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古慕霖究竟凭什么认为,我会得到宗政烈的青睐,会成为他的情妇。
“因为你是我大学时期最要好的异性,因为你很有才华,因为宗政烈有恩必报,更因为,我对自己布下的局,有信心!”
“白子悠,你忘了吗?在你成为宗政烈的情妇之前,你还曾被你的丈夫下药,跟宗政烈睡了一觉。”
“啧……要知道,宗政烈在海城,那可是出了名的不好女sè,可他在医院的公厕,不得已之下,却跟你发生了关系。”
“你瞧,一切都是那样的顺理成章,对于一个不好女sè又知恩图报的男人来说,一个能够解决他的生理需求又有益于他生意的女人是多么的具备吸引力啊!”
“啪!”
扬手,我狠狠的就在古慕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
忍不住的,我握紧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一拳又一拳,我狠狠的打着他。
可越打,我心中的那股子恨意和怨气就越重,只恨不得能够立刻把眼前这个卑鄙无耻,恶心至极的男人一刀捅死。
可打着打着,我就渐渐的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这盘棋局,最后的胜利者,并不是古慕霖,而是宗政烈。
这意味着,古慕霖所走的棋局,从头到尾,其实都在宗政烈布下的棋局当中。
古慕霖自诩聪明绝顶,却不知,在他满心得意的算计宗政烈的时候,其实早已经被宗政烈圈在了手掌当中,将他所做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拳头一松,我低低的笑了几声,脚下一虚便跌坐在了地上。
楼顶的冷风还在呼啸着,我仰头看着不远处立着的那大大的四个大红字,笑声突然就从低变高,哈哈大笑起来。
古氏集团。
好一个古氏集团,好一个古慕霖,好一个宗政烈!
笑了不知多久,我终于泪眼朦胧的看向了不远处坐着的高大男人,痴痴的笑道:“宗政烈,爱上棋子的滋味……不好受吧?”
“更何况是仇人的棋子。”
“也难怪,你会如此千方百计的逃避自己的真心,一次又一次的无情伤我。”
原来,我所以为的悲惨命运。
不过是别人亲手下的一盘棋。
我所以为的亲人朋友爱人,也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在他们眼里,我甚至连条狗都不如。
至少,狗是个活物。(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69章绝不后悔
哇的一声尖叫,我猛地就睁开了眼睛,如弹射般坐了起来。
xiōng膛剧烈的起伏着。我急促的呼吸着。眼前一瞬间竟产生了一连串的金星。过后,又像是失去了视觉一样,只觉得看哪里都是一大片血红sè。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顺着额头和后脑勺往下流。我浑身汗湿,只觉得从头到脚都透着冰冷的凉意。
直到一直略有些粗糙的暖手拉住了我不断颤抖着的手。我才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渐渐平稳了情绪。
好一会儿,我才听到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急切而又担忧的呼唤声:“小悠。小悠,你说句话啊!你别吓妈妈!”
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眼睛,我定睛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入目就是我妈那张略有些憔悴的脸。
对上我妈眼睛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里一下子就涌上来一股子酸意。
酸意来势汹汹,直冲鼻子和眼眶,我chún瓣一抖。扑向我妈的同时便哭出了声。
紧紧的抱着我妈,我惊慌失措道:“妈。跳楼了,他跳楼了。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我刚才,我刚才梦到……”
“白小姐。既然您醒了,就麻烦您配合一下我们警察的工作。做个笔录。”
我还没来得及跟我妈说起我刚才做的噩梦,身旁就突然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警察”二字狠狠的刺激了我一下,我身子一僵,瞬间回神清醒过来。
从我妈怀里出来,我努力镇定了一下心情,这才擦了擦眼泪,看向了床边站着的两个穿着警察服的男人。
警察说,古慕霖跳楼自杀了。
不仅如此,他们还在今天收到了古慕霖亲自发给他们的一份快递。
快递里涵盖了他这些年做过的所有的万恶不赦之事的详细证据,并且还有一封遗书。
遗书由古慕霖亲笔所写,甚至还盖上他的专属公章。
他在上面自己列举了自己的种种恶举,还表明了自己的忏悔之意。
他说他日日被良心所谴责,夜夜被那些因他死去的人们的冤魂所折磨,终于承受不住压力,选择了用自杀来解脱和救赎自己。
除了这些,他还表明,他在死前已经找律师拟好了遗嘱,让警察务必要将这封遗书交给他的妻子,让他的妻子按照他遗书里的嘱咐好好的生活下去,是他对不起她,让她别记挂他。
简单的做过笔录,看着我妈将警察送出病房门,我倚在床靠背上,脑子里不断的闪现出古慕霖粉身碎骨的悲惨死状,想着想着,我便再次jīng神恍惚起来。
古慕霖死了。
就这么从三十层的高楼上砸落了下来。
在我的面前摔死了。
这些年,我虽然经历过很多的生死大事,可这样惨烈恐怖的场面,我却是第一次见到。
那是一种根本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感觉。
那种亲眼看着一个熟悉的人狠狠的摔死在自己的面前,血液肉沫溅满身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若不是因为我经历的大起大落多,心志坚定,胆子够大,我想,我现在恐怕早就被吓疯了。
回想起刚才那个如临其境的bī真噩梦,我脸sè苍白的滚动了几下喉头,胃里猛地就泛起了恶心。
起身下地,我疯了似的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便剧烈的呕吐起来。
直到我吐出了酸水,我才终于舒服了点,双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
古慕霖这一跳一定是故意的。
他料定我那时候刚好走到了门口,就如此惨烈的死在了我的面前,打算让我一辈子都心存yīn影。
若是我那晚再往前走上几步,我恐怕还可能被他砸中,陪着他一起死了。
阵阵后怕如蚂蚁般在我的心上攀爬,我又干呕了好几下,才终于撑着疲惫至极的身体站起身来,摇摇欲坠的挪出了卫生间。
我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见我出来,赶紧就上前来扶住了我。
将我扶到床上,他端了杯水递给我,皱着眉头道:“姐,你昨晚不是跟着姐夫……跟着宗政烈一起出去的吗?”
“怎么会晕倒在古慕霖的公司前?”
“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如果不是因为有路人听到了动静,发现了你,你恐怕就要陪着那具尸体一直睡到天亮了,万一你救治不及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原来并不是宗政烈把我送到医院的。
而是路人。
想到昨晚那般情况,我收紧握着杯子的手指,心里的疼痛更甚了几分。
好一会儿,我才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昨晚我只是顺道搭了他的车,他把我放在马路边就走了。”
“是我不好,大晚上的还出去闲逛,结果遇到了这种事情,让你和妈妈担心了。”
“我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我弟无语的撇了撇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便突然有些生气道:“对了,姐,你跟宗政烈既然已经分手了,那我们就从他的别墅里搬出来吧,别墅也没什么稀罕的,他这样对你,今后咱们三个哪怕露宿街头,也绝不会再住他的房子了,免得他心气儿更高,指不定会在心里怎么轻贱你呢。”
“亏我当初还以为他是真心实意的想娶你,对你好,现在看来,也算是我瞎了眼了,这才对你好了几天,就移情别恋的去娶别的女人了,cào,真是气死我了。”
我弟拉了个凳子过来,皱着眉头道:“姐,你放心,今天早上我已经请了搬家公司去帮咱们搬东西了,我让我女朋友帮忙找了个房子,咱们先搬过去住。”
听着我弟气愤不已的话语,我靠在床上,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
旁人或许不懂宗政烈的苦衷,觉得他是个玩弄我感情的渣男。
但我懂。
我跟他的这段感情,说不上谁对谁错。
要怪,就只能怪我们是在错的时间里遇到了对的人。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认识他,更没有后悔过爱上他。
哪怕时光倒流,给我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也会选择救他,然后重新踏上这条艰难的情路。
尽管我们的感情没能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但我明白,他是这世上,除了我家人之外,第一个视我如命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我绝不会恨他。
更不会说他一句不是。( )




白子悠宗政烈 第270章恭喜你啊
古慕霖死了,没过多久他的遗嘱便被律师公布。
古氏集团的董事长,正式变更为了古慕霖的妻子——周雨露。
一切都如同金灿所说。古氏自取灭亡。周雨露取而代之。
整个古氏集团无声无息的便被宗政烈收入了囊中。连同宗政烈之前在北城打下的那番基业,也一同回到了他的手中。
周雨露是宗政烈的人的事情并没有公布于天下,所有人都以为古氏集团只是并入了周氏集团。就连宗政天,恐怕也不知道周氏集团幕后的掌权人。其实是他的孙子——宗政烈。
在医院观察了三天。确认无恙,我便出了院。
严司翰大概得知了古慕霖畏罪自杀的事情。我出院的第二天他便飞到了北城,来接我们一家子去港城。
我弟因为他女朋友的缘故,决定继续留在北城上大学。而我妈则跟着我和严司翰去港城生活。
因为担心我弟在北城居无定所。我便又在北城买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写了我弟的名字,送给了他。
将一切都安顿好。我便带着我妈随着严司翰踏上了去往港城的飞机。
离开北城去港城的前一天,我特地回老胡同的四合院住了一晚上。
老胡同的四合院我一共租了一年。没有正式跟宗政烈分手之前,我一直都鼓不起勇气来这里。
我怕我触景伤情。胡思乱想。
如今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也决定远走他乡。我才终于鼓起了勇气,再看看我们曾经恩爱甜蜜过一个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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