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仰起脖子。主动将脖子探在了他的手中。
宗政烈手指灼烫。触碰到我的肌·肤时僵硬了一瞬。
只是瞬间,他便顺势掐紧。将我推在了床上。
我仰躺在床上,双眸无神的盯视着天花板,突然就失去了跟他顶嘴的力气。
宗政烈双手撑在我的身侧。俯身睥睨着我。煞气森森。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抬起手指粗bào的擦了擦我脸上的眼泪,捏着我的嘴chún便狠狠的咬住了我的chún瓣。
他惩罚性的啃咬着。直到我的口腔里血腥味泛滥,嘴chún疼得打哆嗦。他才微微欠身。
四目相对,他摩挲着我chún角的血迹:“白子悠。我警告你,我不管你过去跟几个男人·睡·过。但你既然选择跟了我宗政烈,就该勒紧你的裤腰带。”
“酒后乱性不是理由。既然你犯了错,就不能怪我翻脸无情。”
“跟我发脾气?你配么?”
宗政烈舔干净chún上的血迹。将我身上的衣服全数扔进垃圾桶里,扛着我就将我扔进了浴缸里。
将水开到最大,他直接扔在我的身上:“看在你还有几分才华的份儿上,我可以容忍你这一次,好好洗洗你肮脏的身子。”
宗政烈点了一根烟,拽了个凳子坐在了浴缸边,单腿踏在了缸沿。
青sè的烟雾袅袅升起,熏得他眯起了眼睛。
他透过烟雾冰冷的看着我,吓得我浑身的肉皮都紧绷了几分。
这样的宗政烈很可怕,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罗刹。
眼泪和水流混合着,分不清楚。
机械性的一遍遍洗着澡,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本想解释的欲·望也消散了个干净。
不知洗了多久,直到我的肉皮都搓红了,宗政烈才掐灭第六根烟,将我从水里捞了起来。
他没有抱我回卧室,就在浴室里粗·bào的yao了我。
没有往日的耐心,也没有往日的前·戏,就像是嫖·娼一样,毫不怜香惜玉。
一番折腾过后,他直接丢给我一件浴袍,拎着我的后领子就将我赶出了卧室。
门嘭的一声关上,碰了我一鼻子灰。
我呆愣愣的站在门口,身心的疼痛令我疲惫不堪。
直到这一天,我才终于尝到了尊严被践踏的滋味。
以前我虽然名义是他的二nǎi,可他对我还算柔情。
今日,我终于实实在在的见识到了他bào戾无情的一面。
艰难的挪动着双腿,我刚走到楼梯拐角处,莫妃便突然从次卧里走了出来,伸出脚就绊了我一下。
jīng神恍惚,我根本就没有注意脚下,一个趔趄便顺着楼梯滚落了下去。
天旋地转,乒乒乓乓。
无数的疼痛感最终化作了麻木,直到我陷入了一片黑暗。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宗政烈吼了我一声,而后,我便被打横抱了起来。
熟悉的男性气息包拢了我的身子,我莫名心安,彻底晕厥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到我被我的亲朋好友围在了中间。
那是一个巨大的广场,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我,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个不要脸的二nǎi,是个靠卖肉赚钱的下贱胚子。
我妈和我弟站在最前面,两人极其冷漠刻薄的看着我,任由那些人欺负我谩骂我,任凭我怎么叫他们都不理会我。
猛地睁开眼睛,我脸上一片湿润,下意识大喊了几声妈。
注意到自己正躺在一个充满白sè的房间里,我终于松了口气。
幸亏是一场梦。
手无意中触碰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我斜眼扫了一眼,就见宗政烈正抱着一份文件俯身趴在床边。
他侧着脑袋,剑眉微蹙,一脸的不悦。
窗外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一向锋利的脸部lún廓衬得平易近人了几分。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里有点异样,正控制不住想抚平他眉宇间的愁蹙,脑袋上就传来一阵剧痛。
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抬手摸了下,这才发现我的头上竟然缠着好几圈绷带。
“命倒是挺硬。”
宗政烈睁眼扫了我一眼,捏了捏眉心,刻薄道:“大清已经亡了,你以死明志国家也不会奖给你一块贞洁牌匾,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死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你丈夫。”
我拧眉,回想起我摔下楼梯的原因,思忖了下,没有跟宗政烈说。
按照宗政烈这话里的意思,莫妃多半是告诉他我是自己想不开才失足滚下楼梯的。
以宗政烈对莫妃的态度,我说了他也不会信。
攥紧拳头,我心底发凉,本想借此机会跟宗政烈结束交易关系,可转而想到莫妃那个小贱人,我眯了眯眼睛,硬生生的忍下了。
如果我现在退出,岂不是成全了那个小贱人。
离开宗政烈,再想找她报仇,那可就不容易了。
想到这儿,我便道:“我又没有背叛过你,为什么要以死明志。”
“你久经情场,我身上有没有过其他男人的痕迹你看不出来吗?”
我qiáng忍着心底的抗拒,放柔了声音道:“那晚你带别的女人回家,我哪敢坏了你们的好事,我在海城人生地不熟的,总得找个可靠的地方住吧。”
宗政烈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解释,眯着眼睛道:“女人?你是说妃儿?”
我伸手搂住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说呢?”
宗政烈嗤笑:“妃儿是我妹妹。”
我浑身一僵,有些不可置信。
莫妃是宗政烈的妹妹?
可莫妃对宗政烈明明是……
正想问问宗政烈他们的姓为什么不一样,病房外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紧跟着,莫妃和徐凯便提着一篮子水果捧着鲜花走了进来。
看到莫妃的霎那,我脸sè蓦地一变。(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5章身体力行
何止是频繁,那简直是纵·欲过度好吗?
在心底忍不住吐槽,我笑道:“年轻人嘛。对这方面的追求总是充沛些。我理解。理解……”
“年轻人?”
宗政烈被逗笑了,慵懒的倚在浴缸上,习惯性探手在泡沫中摸了一把:“看来我身体力行的让你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青春荷尔蒙。”
我忍俊不禁。难得见宗政烈心情如此好的时候,紧绷的情绪跟着放松了几分。
闲聊了一会儿。宗政烈将我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浴袍将我一裹便抱着我往楼上走。
我下意识道:“不是说不做了吗?我睡客房就行!”
宗政烈脚步不停,俯瞰我:“不做就不能跟你一起睡?你给我钱还是我给你钱?”
一句话。顿时噎得我说不出话来。
的确,人家是金主,金主的话那就是圣旨。
将我放进被子里。宗政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来。递给了我。
一张十五万的支票。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瞳孔跟着缩了几下。
宗政烈说,这是我的设计费以及古氏集团对我赔偿款。
柳一萱对于我设计的作品很满意。在原定的价钱上又给了我额外的设计费。
柳一萱已经给了我一对钻石耳环了,现在又出手如此大方。我对她的好感顿时又攀升了几分,与此同时。也更加坚定了靠着自己双手赚钱的信念。
不得不说,柳一萱就像是我的灯塔。让我在万般纠结迷茫的时候找到了一条有尊严的路。
接过那张支票,我热泪盈眶。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形容词形容。
我只知道,这笔钱是干净的。是我用双手赚来的,而不是靠身体或是尊严换来的施舍。
捂着脸,我无声的哭泣。
宗政烈坐在我身侧,缓缓伸手,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他xiōng膛宽阔,给人浓厚的安全感。
我抱紧他的腰,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有些忍不住的试探道:“宗政烈,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发现我爱上了你,你是不是会毫不犹豫的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
“是。”他毫不犹豫,声音很轻却宛若洪钟,在我的心口敲响。
心里那丝飘渺的希望顿时破碎。
我真可笑,竟然还期盼着他能够对我有那么一丝凌驾于交易关系之外的情感。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就是开个玩笑,我绝对不会爱上你,也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困扰。”
这句话我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他沉默了,直到我从他的怀里离开,他才沉沉的说了个好字。
那天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却是背对背睡的。
床很大,我们各自占着一个边,好似商量好似的,谁也没有主动靠近谁,中间隔着很宽的距离,就好似一道guàn满岩浆的沟壑,永远难以逾越。
第二天一早,郑家榆了。
他在门外吵吵嚷嚷的,硬生生把我吵醒了。
时间还很早,宗政烈却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看着床边睡过人的痕迹,探手摸了摸。
冰凉一片,他大概早就离开了。
在心里给自己敲了个警钟,我起床梳洗打扮下楼。
张妈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宗政烈和郑家榆面对面坐着,郑家榆喋喋不休的说着,宗政烈则拿着一本财经杂志一页页的翻看。
宗政烈今日穿着一身宝蓝sè的西装,我站在楼梯上看他,不由回想起了我第一次来海城,投奔他时的场景来。
那天是yīn天,他就穿着这个颜sè的西装,我记得特别清楚,甚至连他脸上的表情都记得。
掐了掐手心,我扬起浅笑,坐在了宗政烈旁边的椅子上。
宗政烈斜睨了我一眼,说让我准备一下,下午的飞机,回北城,郑家榆一同前去。
吃过饭,张妈将我叫到了一旁。
她给了我两个厚厚的老式笔记本,嘱咐我回了北城好好看看,务必替她照顾好宗政先生。
我粗略的翻了翻,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了宗政烈的各种喜好以及他忌讳的东西。
笔记记得很详细,也很用心,难怪张妈会是唯一一个留在宗政烈身边的佣人。
张妈说,宗政烈从小就很缺乏安全感,心思沉,疑心重,很少信任别人。
所以这些年能留在他身边的人很少很少。
张妈说宗政烈其实是一个十分重情重义的人,就是因为太过于重情重义了,所以他才会那样挑剔,戒备,不肯轻易向人敞开心扉。
张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我耐心的听完,对宗政烈这个人的认知又深了些许。
我在想,他当初之所以会找我报恩,也是因为他重情重义吗?
心中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我回了客厅,看着坐在客厅沙发上跟郑家榆畅谈政治观的宗政烈,不由多看了他一会儿。
不可否认,他是个很优秀的男人。
但他永远不会属于我。
中午的时候,我弟给我发了条*,说他们是今晚的飞机,让我去飞机场接他们。
捏着手机,我的心情有点复杂。
答应给我妈的答复我还没想好,且不论宗政烈放不放我,单说宗政烈在我的珠宝设计方面给我的帮助,我也不应该过河拆桥,就此跟他撇清关系。
更何况我与莫妃的仇怨还未了。
思来想去,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下午飞回北城,郑家榆和宗政烈有个饭局要参加,我则留在飞机场等我妈和我弟。
送走他们,我正打算找个咖啡厅坐坐,远远的就见古慕霖拉着行李箱从航站楼里走了出来。
我惊了一下,下意识喊了他一声,朝着他摆了摆手。
古慕霖看向我,脸上顿时扬起了春风笑意。
他的笑容很暖,宛若春阳,令人觉得很舒服。
我上前,笑着问他怎么会在北城,他说他来北城出差,今晚有个饭局要参加。
寒暄了一阵,他伸手搂着我的肩膀带着我往咖啡厅走。
我下意识躲了一下,却给他搂的更紧了几分。
我见他笑眯眯的好似没察觉,也不好意思再挣扎,便由着他去了。
快到咖啡厅的时候,我身后的马路上嗖得开过去一辆车,我惊了一下,下意识朝着那辆车看过去,入目就是一个有些眼熟的车牌号。
那辆车实在是开得太快了,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那辆车的型号。
直到进了咖啡厅坐下,我才蓦地想起来,那车牌号好像是徐凯刚开走的那辆车的车牌号!(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6章以死相逼
奇怪,我刚才明明目送他们离开的,怎么又折回来了?
想起那晚宗政烈的愤怒。我心里一虚。莫名慌慌的。
刚才他该不会看到我跟古慕霖搂搂抱抱了吧?
正有些心不在焉。古慕霖突然从椅子上探起身,伸手就撩开了我额间的头发。
我吓了一跳,便听他yīn沉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打的?”
额头上的伤口很疼。我躲闪了一下,摆了摆手。示意我没事。
古慕霖不依不饶。双手叉腰,张嘴就骂了几句cào。
我心里微暖。拉着他坐下,将莫妃把我绊下楼的事儿跟他说了一遍。
古慕霖越听越火大,骂了几句。道:“白子悠。你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天是摔下楼梯,那明天呢?万一是失足坠楼怎么办?”
“他们有权有势。你有什么?你要知道,如果你真出事了。他们不会滴一滴眼泪,承受痛苦的只会是我和你的家人。”
古慕霖声音很大。惊得咖啡厅里很多人都朝着我们这边看。
我浑身一震,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儿。
古慕霖字字珠玑。可我有我坚定下去的的理由。
他不明白,如果当初不是宗政烈拉了我一把。那我早就被王家人bī死了。
哪里还能悠闲的跟他坐在这里喝咖啡。
笑了笑,我跟他说了声谢谢。岔开了话题。
古慕霖见我不听劝,叹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道:“子悠,有件事儿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喝了口咖啡,示意他说。
他搅了搅咖啡,摇了摇头:“算了,口说无凭,下次见面,我再告诉你。”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他在北城要待一段时间,让我有事给他打电话,便起身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晚上八点半,我终于接到了我妈和我弟。
玩了一个星期,他们晒黑了不少,只是我弟的脸sè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他似乎没睡好,走路有气无力的,脸sè偏黄,我妈时不时扶一下他。
我急忙跑过去,刚想扶着我弟,他便用力推了我一把,特别嫌恶的看了我一眼。
我妈拍了我弟一巴掌,让我弟跟我道歉。
我弟抿着嘴不说话,背着书包就自己一个人往出口走。
心中刺痛,我跟我妈说我没事,然后赶紧把我妈的行李都接了过来。
回家的路上,我妈和我弟都沉默着,谁都没有跟我说话。
车内的气氛压抑的甚至有些诡异,我僵硬的坐着,不停的摆弄着手机掩饰我的尴尬。
回了家,刚打开灯,就发现家里的地板上都是水wū。
连着下了好几天的bào雨,屋顶上漏下来不少雨水,流了一地。
不少家具都被淋湿了,放在窗台边的花盆也打碎了好几盆,一片狼藉。
我站在门口,鼻子突然就有点发酸。
这个四合院是老房子了,这些年修缮了不知道多少回。
在这里住久了,也就适应了它的破败。
如今在别墅里住了一个星期,再看这所房子,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些年我妈和我弟住的有多委屈。
正如古慕霖所说,这世上最疼我爱我的人便是我的亲人。
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了他们。
擦了擦眼泪,我低头开始收拾东西。
北城的房子很贵,我目前的存款虽然付不起首付,但足够给他们租一套不错的房子。
我将我的想法跟我妈和我弟说了,我弟突然就从我的手里抽走了扫帚:“我们才不用你的脏钱,你不要脸皮我们还要!”
我弟说话很伤人,我抹了把眼泪,从包里拿出那张支票,跟他们解释说这笔钱是我靠设计赚来的,是干净的钱,我拿这个钱给他们租房子。
我弟冷笑,说我之所以能赚到这么多钱,还不是因为我靠着男人上位,他看不起我,死也不会用这笔钱。
我妈看着我和我弟,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就握着拳头在我的后背上打。
我绷着身体,任由她撒气,眼泪跟着就往下掉。
她打累了,跑回卧室拿了一本存折出来,塞进了我的手里。
红着眼睛,她让我把宗政烈给我的钱还回去,哪怕我出去捡垃圾,也不能不要脸皮。
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死给我看。
我疲惫的站在客厅里,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卡在喉咙了,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就把我赶出了家门,让我去还钱。
深秋的早晨很冷,发灰的雾气笼罩着整座城市,将高楼大厦衬得宛若海市蜃楼。
我裹着大衣走在老胡同里,心里充满了迷茫。
摸出手机,我找出宗政烈的号码,反复按了几遍都没有打出去。
深吸了一口凉气,我蹲在马路牙子上,抬手撸了把头发,到底还是拨了出去。
相比起背信弃义,我更害怕我妈做傻事。
正斟酌着该怎么跟宗政烈开口,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
我噌的抬头,入目就是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宗政烈站在胡同口,靠在那辆黑sè的豪车上,拿着手机朝着我这边看。
他眼睛深深的,我看不出他的情绪来,只是在看到他的霎那,我一直qiáng撑着的坚qiáng突然就土崩瓦解,眼圈跟着就红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情绪突然就失控了。
宗政烈眉头微蹙,迈开长腿就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我仓惶的擦了擦眼泪,不想让他看到我哭泣的样子。
可今天的眼泪好像格外的多,怎么也止不住。
“你就那么怕我?”
宗政烈蹲在我面前,抬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帮我擦了擦眼泪。
“还是说……看到我喜极而泣?”
我拧眉,吸了下鼻子,不受控制便扑进了他的怀里。
拽着他的西装领子,感受着他的体温,我憋了一晚上的情绪全面爆发,呜咽着就大哭起来。
宗政烈被我吓了一跳,身子僵硬了一瞬,缓缓抱住了我。
他大手轻拍着我的后背,沉默不语的等着我发泄。
胡同里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我拿着他的领带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打着哭嗝道:“宗政烈,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我突然觉得活着很没意思,所有人都不理解我,都想让我顺着他们的心意活着,我好累。”(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7章男友力max
宗政烈眉头紧蹙,勾着我的后领子将我拽开一段距离,眸光深邃的盯住了我。
“问题是用来解决的。不是用来寻死的。”
他拿出手帕。递给我:“说吧。遇到了什么问题。”
宗政烈表情严肃,搞得我顿时不好意思哭了。
接过手帕擦干净眼泪,我擤了鼻涕。将王远明的那封邮件以及我家里的事儿都跟宗政烈说了一遍。
宗政烈认真的听完,微微颔首。拉着我就站了起来。
他垂眸看了眼自己的领带。抬手利索的拆了扔进垃圾桶里,顺手将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
整理了下西装外套。他用下巴点了点老胡同的深处,示意我带路:“把邮件转发给我一份。”
我木然的看着他,一时有些理不清状况。只是本能的给他发了邮件。然后带着他往家里走。
直到走到四合院的门口,他拍了拍我的脑袋示意我在外面等着,我才反应过来——宗政烈这是要亲自登门解释!
我吓了一跳。想跟上去,却得到他一个制止的眼神。
无奈。我只好等在门口。
宗政烈外表出众,气质非凡。尽管衬衣被我的眼泪染湿了一片,但仍旧不影响他的魅力。
正是上班的点儿。大杂院里到处都是走动的邻居,突然看到宗政烈。不由都驻足打量他。
宗政烈扬着一抹淡笑,礼貌的朝着大家打招呼。很快便敲门进了我们家。
心脏突突跳着,我站在门口紧张极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宗政烈会直接去见我的家人,替我出面解决问题。
这种男友力爆棚的行为我是第一次遇到,紧张的同时难得生出了一丝少女心。
当初我跟王远明谈恋爱的时候,他甚至连我家人都不敢见,我妈去学校找我他都得临时找个借口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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