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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后来我们结婚了,我们家有个什么事情他都让我自己出面解决,从来不cào这份心。
那时候我安慰自己要做个独立的女人,告诉自己能自个儿解决的事情就不应该麻烦他。
如今,尽管宗政烈只是我的金主,但他的极有气概的行为依旧证明,我以前的自我安慰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表现。
就像那本书里说的,每个女人都值得被宠爱,凭什么,我就该是例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只觉得度秒如年。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宗政烈终于从我家出来了。
我妈亲自将他送了出来,还递给了他一袋她从国外带回来的特产。
我惊愕的看着这一幕,愣了好半天。
直到宗政烈站定在我面前,我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依旧是一副淡漠的神情,好似他刚才是去走亲戚似的,脸上甚至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我张了张嘴巴,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进去吧,我想,阿姨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宗政烈挑了下眉头,抬手捏了我脸一下,淡定从容的出了门。
怔怔的看着他离开,我好一会儿才被我妈拉回了家里。
抬手搓了搓被他捏疼的脸,我还没来得及问我妈,她就突然笑眯眯的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开始盘问宗政烈的底细。
她一边问,一边赞叹道:“能生出这么优秀的儿子上辈子一定是积了大德了,哦哟,同样都是人,怎么差距这么大呢,悠儿,你也真是的,这么好的男人不牢牢抓在手里岂不是要便宜了其他小姑娘呀!”
不过才二十分钟,我妈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妈,心想这宗政烈该不会是给我妈下蛊了吧。
我妈是个极其传统的女人,不论多优秀的男人,她都绝无可能接受我去给人家当二nǎi的,怎么现在反而劝我好好把握宗政烈呢?
“悠儿,其实远明之所以会这么做,也是为了留住你,他对你的心意妈妈是看得出来的,当初好聚如今好散,也别闹得太难看。”
我妈喋喋不休的说着,时不时夸赞宗政烈几句,末了,还让我早点把离婚的事儿办妥了,也好干干净净的跟宗政烈来往。
说了大概一个小时,我妈推着我就出了门,说别让宗政烈等急了,让我好好跟人家相处,别给她丢人。
我半张着嘴巴,一脸懵bī的出了门。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主动说话,都是我妈问什么我答什么。
我没有跟宗政烈串口供,怕多说多错,给宗政烈拉后腿。
到了胡同口,宗政烈的车还停在路边。
今天是宗政烈自己开车过来的,我快步跑过去坐在了副驾驶座里,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宗政烈乜了我一眼,娴熟的发动车开了出去。
“饿了,陪我去吃饭。”
我张了张嘴,到底点了点头,哦了一声,什么都没问。
一路上,我都在盯着宗政烈看。
他恍若未觉,自若的开着车,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等红灯的时候,他长指敲了敲方向盘,幽幽道:“上次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们做了几回?”
他目视前方,满脸严肃。
我脸一红,赶紧看向了窗外。
“受伤了就安分点,不要挑·逗我,懂?”
我心脏急跳,连忙小jī吃米般猛点了几下头。
窗外的秋景不断向后倒退着,很美。
车厢内很安静,他身上的味道淡淡飘散着,钻进我的鼻子里,令我不由想起了上次他在车里吻我的一幕。
以及……
他说他差点在飞机上办了我的事儿。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的羞羞思想,我顿时懊恼的掐了掐手心。
完了,跟这个死男人混久了,连我这个良家妇女都被他给带歪了。
稍微被他挑·逗一下,就会不受控制的脑补出跟他羞羞的场面来。
“脸过敏了?”
突如其来的磁性嗓音猛地将我的神思拉扯回来,我一抬头,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饭店,宗政烈已经下车打开了我的车门。
他高大的身子倚在门框上,垂眸看着我,chún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啊了一声,摸着脸照了下镜子。
待看清楚镜子里的自己,我下意识就揪起了衣服的领口,套在了脸上。
我的天哪,我的脸好红啊……( )





白子悠宗政烈 第49章好聚好散
礼堂满当当的都是人,莫妃一出事,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宗政烈便第一个冲了上去。
我跟着跑过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她流血的双脚。
她的高跟鞋已经掉了。脚心扎着好几个图钉,几乎完全嵌入了肉里,触目惊心。
一看这架势。我顿感不妙。
宗政烈眉头紧蹙,不由分说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往外走。
经过我的时候。他极冷的看了我一眼,沉着脸与我擦肩而过。
莫妃是穿着我的高跟鞋出事的。鞋里藏着图钉,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干的。
显然,宗政烈也误会了我。
北城的医务室设施还算完善。我找过去的时候莫妃的脚已经包扎好了。
她坐在病床上哭。说这次的讲座关乎着她的教师生涯,讲座毁了,她在北城大学的职位恐怕也保不住了。
她才刚刚回国。好不容易争取到了这份工作,她很珍惜。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种事情。
她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到我了,会遭到我这样的对待。还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推了她一把,崴了高跟鞋。而我的鞋码恰好和她的一样,她也不会想到问我借鞋。这件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宗政烈搂着她单薄的身子,轻声细语的哄着她。说这件事情他一定会tiáo查清楚,给她一个交代。
莫妃抹了抹眼泪,抱着宗政烈道:“烈哥哥,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了,你就不要怪她了,上次的确是我没有拉住她,她才会滚下楼梯,她记恨我也在情理当中,我能理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我也就是跟你哭诉一下,说完了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我站在帘子外面,听着就一阵火大。
莫妃看似委屈大度的话语,却不动神sè的将我的作案动机以及作案过程都编全了。
猛地撩开帘子,我迈开步子就走了进去,质问道:“少在这里贼喊抓贼了,你做了什么龌龊事你自己心里没点bī数吗?你凭什么说是我害你的?”
我太生气了,我没想到她竟然能如此不要脸的颠倒是非黑白。
最重要的是,宗政烈竟然信了!
宗政烈睨了我一眼,脸sèyīn沉的厉害:“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他的话好似一把刀子,瞬间刺在我的心上。
我冷笑:“现场有这么多人看着,鞋是我的,我想害她什么时候不行,偏偏选这时候岂不是明摆着让人抓?我有病?”
宗政烈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合理的时机有时候恰恰就是最合理的时机。”
宗政烈的意思是我之所以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害莫妃,就是因为这个时机太过于明目张胆了,反而会让人排除了我的嫌疑。
毕竟是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手脱下来的高跟鞋。
人证物证俱在,我怎么会蠢到这时候动手。
我咬了咬牙,突然就嗤笑了一声。
“宗政烈,您可真高看我,如果我有您想的这么足智多谋,我想我们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了。”
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真是孤零零的像条狗。
莫妃眼珠子一转,添油加醋道:“姐姐,虽然我失去了一份好工作,但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可如果不是你拽了我一下,我又怎么会摔倒,又怎么会穿你的鞋。”
“更何况,你今天来听讲座的事情我是见到你才知道的,从我接到你和烈哥哥,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如果真的是我陷害你,那我岂不是可以去街上当算命先生,未卜先知了。”
莫妃显然筹谋已久,将方方面面都想全了,bī得我无路可走。
“白子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宗政烈跟莫妃是兄妹,他们之间的感情比我跟他深厚的多。
莫妃计划周密,宗政烈深信不疑。
我看着他们两人,眸光闪烁,轻笑着点了点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看着宗政烈脸上的厌恶与不耐,我突然就不想跟他们解释更多了。
将碎发掖在耳后,我点头:“好,我承认,这件事是我做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现在你看清楚了?”
“既然如此,我们就好聚好散。”
死死的攥着拳头,我qiáng忍着心里的波涛汹涌,转身便往校医室外走。
“白子悠!”
宗政烈yīn沉的喊了我一声,我没有理会,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
一口气走到校门口,我打了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车开出去的瞬间,我一直qiáng忍的着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我很清楚,我在宗政烈的心里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而莫妃不同,她是他视若珍宝的妹妹。
我至今都清晰的记得他见到莫妃时露出的那抹璀璨笑容。
那是发自内心的笑容,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心酸不可抑止的泛滥,窗外的夕阳映红了晚霞,渲染了半边天,明明很美的风景,我却触景伤情,觉得像极了我跟宗政烈之间的关系,昙花一现,即将进入永夜。
偌大的北城,我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上午我妈欢喜的送我出门,让我跟宗政烈好好相处,我不忍心看到她失望和担忧的脸。
司机反复问着我要去的地址,我茫然的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一直翻到古慕霖的电话,我才终于像是抓到了什么,迫不及待的给他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电话那边有些吵,古慕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才温言细语的问我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温暖,如沐春风,令我一下子就鼻子更酸了。
我问他在哪儿,我现在可不可以过去找他。
古慕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了我的地址,又让我把手机递给了司机。
他跟司机沟通了一下,司机便一踩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路上闲聊,司机反复夸赞着古慕霖,说我的男朋友真贴心,很认真的询问了他我的具体神情以及我上车的地点等等信息,十分无微不至。
我心里发暖,跟司机说他不是我男朋友。
司机乐呵呵的笑了笑,说照这架势下去,迟早都得是。
车很快停在了一家酒吧前,古慕霖在门口站着,我刚下车,他便小跑了过来。
正要跟他打招呼,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我扫了一眼,待看清楚屏幕上的名字,手指头不自觉的缩紧了几分。( )




白子悠宗政烈 第50章我喜欢他
电话是宗政烈打来的。
难得他主动给我的打电话。
盯着手机看了会儿,我迟缓的关了机。
将手机装进包里,我抬眸朝着古慕霖笑了笑。
古慕霖眸光闪烁了几下。保持着chún角的春风笑意。伸手搂着我的肩膀带着我往酒吧里走。
他说这家酒吧是他开的。刚开业没多久,还在试营业,新聘请的tiáo酒师很不错。说我今天有口福了。
我知道古慕霖是在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哄我开心。
心里微暖。我对古慕霖的感激更深了几分。
人是群居动物。尤其在受伤的时候,抱团取暖是走出悲伤的最快方式。
幸好有古慕霖这个朋友在。我才不至于那么形影单只。
酒吧装修的很有特sè,整个都是仿毛坯房的装潢,上面涂满了抽象的涂鸦。炫彩的灯光下。别有几分味道。
虽是试营业,里面却是宾客满堂。
古慕霖带着我坐在了吧台的散座上,朝着tiáo酒师打了个响指。
很快。tiáo酒师便递给了我们一人一杯jī尾酒。
jī尾酒的颜sè很好看,我的心情却很糟糕。
顾不得欣赏它的美。我心烦意乱的端起酒,一饮而尽。
古慕霖什么都没说。干脆要了一瓶威士忌,陪着我一杯一杯的喝。
我酒量很差。喝多了特别喜欢说话。
炫彩的灯光不断闪烁着,劲爆的音乐不绝于耳。
我拉扯着古慕霖的袖子。脸额发红,醉眼朦胧的滔滔不绝。
他的耳朵贴在我的嘴边。耐心的听着我大嗓门的倾诉。
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我苦笑着将我难产以后发生的事情零零散散的跟他说了一遍。
灯光昏暗,将古慕霖的脸笼罩在一片yīn影当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脸sè,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晦暗不明的闪烁着,里面酝酿着我看不懂的汹涌。
我抹了把泪,跟他说我心里很清楚自己喜欢上宗政烈这事儿从一开始就错的离谱,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一种用交易维持着的脆弱关系,轻易就可以断裂,可我还是心存侥幸,想要多在一起一日算一日。
我说我以为宗政烈好歹对我是有那么一丝感情的,可今天的事儿让我彻彻底底的醒悟,我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一个还有些利用价值的玩物罢了。
错了就是错了,不论你如何逃避,如何不愿意承认,总有一天要直面这惨淡的事实。
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我没想到直面自己的内心竟会这样的难过。
我终于承认,我喜欢上了宗政烈。
可我也清楚,承认了便意味着我已经下了断了念想的决心。
我忘了我跟古慕霖说了多久的话,具体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我说着说着便醉的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所公寓里。
床头柜上摆着零七零八的东西,有解酒药,也有湿毛巾。
我坐起身,循着声音看向厨房,见古慕霖围着围裙在里面忙碌着,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这已经是第二次麻烦他了。
拍了拍昏沉沉的脑袋,我起身下床。
他似是听到了动静,回头朝着我笑了下,让我帮他把超市袋子里的老抽递过去。
我应了一声,在超市袋子里翻找了一下。
将老抽拿出来,我刚打算往厨房走,余光无意中就瞥到了几张照片。
照片半塞在古慕霖的西装口袋里,就放在超市袋子旁。
眼波微颤,我蹲下身子将照片抽出来,一张一张翻看。
看着照片上那张熟悉的俊脸,我手里的老抽嘭的就掉在了地上。
古慕霖循声跑了出来:“怎么回……”
他跑到我身后,声音戛然而止,伸手便将我手里的照片抽了走。
“我本来不打算给你看的。”
古慕霖皱皱眉头,有些严肃道:“既然你看到了,我不妨具体跟你说一下。”
“她……”我艰难的咽了几口口水,极力的忍着波涛汹涌的情绪,“她是他的老婆?”
“没错,三年前,宗政烈就已经结婚了。”
“子悠,我这些日子之所以极力劝你别走这条路,就是担心你变成你曾经最痛恨的小三。”
“你的家庭就是因为被第三者chā足才破裂的,难道你也要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吗?”
古慕霖捏紧照片,盯着我看了会儿,叹了口气,缓缓伸手将我搂进了怀里。
“子悠,上大学的时候你就很有才华,也很被导师看好,你何必走这条没有尊严的路,我真的不希望你误入歧途,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照片是宗政烈跟一个女人拍的几张婚纱照。
虽然照片里的宗政烈没什么表情,依旧是那副淡漠的模样,可那个站在他身旁的女人却笑的满脸都是幸福。
这样的照片我也曾跟王远明拍过,那时候我跟这个女人一样,笑的好似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就因为李茜的出现,我付出五年的感情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身体微微颤抖着,我不由回想起了莫妃在医院里跟我说的那番话。
她说,宗政烈身边的位置已经有人坐了,lún不到她也lún不到我。
原来是这个意思。
本就冰凉的心愈发寒冷了几分,我自嘲的轻笑了一声,舔了舔干涩的chún瓣道:“昨晚谢谢你的照顾,也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我现在脑子有点乱,我想一个人静静,就先走了。”
从古慕霖怀里出来,我落荒而逃。
古慕霖住的小区我很陌生,我漫无目的的沿着小区的马路走着,眼睛发涩,却没有任何哭意。
我以为当二nǎi已经是我做的最无耻的事情了,没想到我竟然成为了我最痛恨的第三者。
在路边找了个长椅,我呆呆的坐在上面,大脑一片空白。
太阳由东移到西,车龙不断交替移动着,天渐渐由白转黑,温度一点一点的降了下来。
身侧的路灯乍然亮起,投在我坐得僵硬的身上,晃得我眯了眯酸涩的眼睛。
我迷茫的抬头看了眼暖黄的路灯,恍然才反应过来我竟然在这里坐了一白天。
腿已经坐麻了,猛地站起身,我顿时趔趄了一下,朝着绿化带里栽了下去。
一只有力的大手骤然拉住了我的大胳膊,用力一拽,我便朝着反方向倒去,撞入了一个温暖宽阔的xiōng膛。( )




白子悠宗政烈 第52章想都别想
宗政烈沉沉看我,双眸深邃如谭。
眉头微蹙,他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含在了嘴里点燃。
他抽烟的动作总是透着痞气。yīn戾霸气。令人莫名生畏。
将青白sè的烟雾吐在我的脸上,他邪挑起chún角:“除了放你自由,你可以提任何要求。”
我怎么也没想到。宗政烈竟然jīng准的猜到了我的心思。
并且堵住了我的后路。
收紧手指头,我咬牙问他原因。
他狠吸了一口烟:“游戏只有我喊停的份儿。你。不够格。”
将烟暗灭在烟灰缸里,他转身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进了醒酒器里。
拿在手里晃了晃,猩红的液体晃荡,扑在薄壁上。流泻而下。
我咬牙。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别妄图扑进别人的怀抱,跟着我,你丈夫净身出户。一无所有,而你。平步青云,吃穿不愁。”
“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包括你的情夫和家人。”
他端起高脚杯。惬意的品酒。
我脸唰的就白了,冷声道:“你威胁我?”
宗政烈笑:“这不是威胁。是阐述事实。”
我被噎了一下,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
以我这些日子对宗政烈的了解,他绝对做得到。
将一杯红酒递给我,他碰了碰我的杯壁,说他当初给过我七天的时间考虑,是我自己选择了跟他,既然已经上了他的船,再想下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皱紧眉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的确,当初是我选择做他的二nǎi的。
那时候我也曾挣扎了很久,可为了报仇,我义无反顾。
如今眼看着王远明就要净身出户了,我却提出了离开。
确实有过河拆桥的嫌疑。
可是……
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我感受着胃里的凉意,道:“那你的妻子呢?你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可是我当初之所以选择做他的二nǎi,是因为我以为他是个未婚男人。
我从来没想过当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我曾是受害人,深刻的知道那是怎样一种痛苦的感觉,我不想当一个令自己憎恶的人。
宗政烈眉头咻然紧蹙,捏着杯柱的手指收紧了几分。
他抿着chún瓣思忖了几秒钟,突然轻笑:“他倒是挺会抓你软肋。”
将红酒倒进酒杯,他仰头一饮而尽,啪的一声,便将高脚杯摔在了地上。
玻璃碎渣四溅,他皮鞋踏过碎渣,站在了我的面前。
捏紧我的下巴,他将俊脸凑在我的面前,勾chún一字一句道:“你未免太过自作多情了,你我不过是一场金钱交易,我从未对你动情,何来考虑她感受一说?”
“觉得自己当了令人憎恶的小三了是么?玩具罢了,你真当她会把你放在眼里?”
“再者,我身边美女如云,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即便是真想找小三,lún得上你?”
四目相对,宗政烈的眼睛深邃如墨,里面波涛汹涌,我看不懂他的情绪。
心剧烈的疼痛着,残忍的话语将我撕得粉碎,彻底掐灭了我心里的那株爱情火苗。
我颤抖着双眼盯视着他,倔qiáng的不肯落泪。
他牢牢的锁定着我的眼睛,手指渐渐松开,转身便拎起沙发上的外套,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嘭的一声,身体惊得发抖。
我攥着空空的高脚杯站在原地,眼泪如注,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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