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宗政烈垂眸扫了眼我的手指,眉峰微挑,星眸发深的同时便骤然俯身,狠狠的擒住了我的chún瓣。
重重的在我的chún上嘬了一口,宗政烈欠身邪恶的笑了笑,喷着热气道:“盖章生效,一言为定。”
宗政烈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尤其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每一句话都像是长了触手一样,直刺刺的撩拨着我的心。
看着面前这张俊美非凡的脸,我感受着chún瓣上残留着的清冽气息,一下子就失了神。
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宗政烈的脸上看到这样灵动而又邪魅的表情了。
他挑着眼角,眉宇间跳跃着愉悦的音符,就连他那张一向淡漠刻薄的脸,也跟着斯文柔和了许多。
许是很满意我的反应,宗政烈捏了捏我的下巴,沙哑道:“我说过,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当着孩子的面儿,做出一些有损父亲形象的事情来。”
被宗政烈这么一提醒,我这才想起来宝贝还坐在我腿上的事情。
眼珠子一转,我看了眼怀里的宝贝,见他正仰着脑袋,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和宗政烈瞧,我的脸唰的就红成了猴pì股。
伸手将宗政烈推开,我抬手拍了拍滚烫的脸,将宝贝抱在一边,我一掀被子便钻了进去,盖住了头。
往被子里钻了钻,我闷声闷气道:“我睡了,你带你儿子出去吧,别打扰病人休息。”
“这也是你儿子。”
宗政烈掀开我左侧的被子,大咧咧的便躺了进来,直接将宝贝搂在我和他的中间。
将脸露出半个来,我瞪着眼睛看他:“你刚才说什么?”
“宗政烈慕白,宗政烈爱慕白子悠。”
宗政烈将宝贝搂在怀里,有些遗憾道:“本来我们有两个孩子,对不起,我没能保住妹妹。”
尽管早有了这样的猜测,可乍然听到宗政烈亲口所说,我还是陷入了巨大的震惊当中。
瞳孔紧缩,心跳加快,我盯着面前的小人儿,好半天才哆嗦着嘴chún说道:“你,你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我当初怀的是双胞胎?”
这怎么可能,当初古慕霖陪着我去做产检,医生明明没有告诉过我我怀的是双胞胎啊!
后来跟宗政烈去做产检,医生也从来没有这样说过。
哪怕是我自己去做产检,医生也从来没有这样说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宗政烈点头,说我怀的的确是双胞胎,若非我怀的不是双胞胎,他恐怕也保不住宝贝。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又问他为什么我去产检的时候,没有一个医生告诉我我怀的是双胞胎。
宗政烈冷笑了一声,说古慕霖不想让我知道,我自然不会知道。
宗政烈说,古慕霖早在我们回海城的lún船上,便已经知道我怀孕的事情了。
也只有我傻乎乎的,竟然以为自己可以欺瞒过古家那群老狐狸。
他们早就藏好鬼心思了,只要我一生产,他们便可以抱走一个,给我留下一个,这样一来,他们就有了明暗两张底牌。
我一听,顿时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拧紧眉头,我恍然便想起了自己从大学时期就是古慕霖选定的一颗棋子的事情来。
从一开始,我就走在古慕霖布下的棋盘当中。
就连我怀孕的事情,他都想掌控。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丧心病狂的想要让我们母子分离,隐瞒我有两个孩子的事情。
幸亏古慕霖输了,也幸亏他死了。
否则,我恐怕会日日夜夜陷入梦魇当中。
可古慕霖瞒着我有两个孩子的事情是为了私欲和利益,那么宗政烈又是为了什么呢?
疑惑的看向宗政烈,我问他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真相。
想了想,我又将纪嫣然在美容院里跟我说的那番话跟他说了一遍。
宗政烈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并不是纪嫣然欺骗我,而是因为他给宗政天的那份报告里,写的就是我怀的是女儿。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宗政烈将我和宝贝搂进怀里,说他当初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宗政天减少对我的敌意。
倘若我怀的是男孩儿,那么我在宗政烈身边的地位便会更稳固几分。
因为宗政烈知道,即便我怀的是男孩儿,宗政天也绝对不会让我进宗政家的门。
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减少宗政天对我的敌意,只有这样,我才能既待在他的身边,又不受到宗政天的威胁。(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54章正式宣战
正说着,卧室门外便又传来了敲门声。
紧跟着,徐凯的声音便从门外再次传了进来。
徐凯说。严司翰不同意宗政烈说的明日才将我送回去的说法。
他说我是他严司翰的未婚妻。没理由一直住在宗政烈家养病。
如果宗政烈非要这么不讲理的qiáng占着我。就别怪他采取非常手段了。
徐凯说,严司翰这次是真的忍耐到极限了,已经开始命人拆门了。还带来了很多的保镖,一副硬碰硬的架势。纵使云园人再多。严司翰也不是个吃素的,这样贸然碰撞起来。难保不会造成恶劣的影响,劝宗政烈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我一听,顿时有些急。
严司翰说的对。不管我对宗政烈的感情有多深。这次的车祸事件对我产生了怎样的影响,都更改不了我现在是严司翰的未婚妻的身份。
作为严司翰的未婚妻,待在宗政烈这里养病。于情于理,都不对。
既有婚约。那就该忠于婚约,我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一定会引起严司翰和宗政烈之间的战争。
他们俩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人,我绝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冲动的决定而伤害到他们。
皱紧眉头。我直接拔掉了手上的枕头,掀开被子便下了床。
我的脚受伤了。裹着厚厚的纱布,浑身上下也有多处的伤口。刚才在被子里没察觉到,现在看到,不禁有些触目惊心。
可我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下了地,我勉qiáng穿上拖鞋,抬步便往卧室外走。
刚绕过床尾,宗政烈便沉着脸站了起来。
他眸光深邃而又意味不明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抬步便走到了我的身前,俯身便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差徐凯进来给我的身上盖了个毯子,他抱紧我,丢下一句记住你我之间的约定,便抱着我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宗政烈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
他太过于了解我,他很清楚,今天即便是他不许我走,我也一定会想方设法的走。
投给宗政烈一个感激的眼神,我叹了口气,轻轻道:“宗政烈,不管我们有缘无缘,我只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宗政烈眸光骤然暗沉了几分,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悦道:“我说过了,盖章生效,一言为定。”
我摇头,苦笑道:“你知道的,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
“但现实永远是现实,人活在这世上,总会有千般万般的无奈。”
“宗政烈,就是因为我爱你,不爱严司翰,所以我欠严司翰的,远比欠你的多,也远难还得清。”
“你不要bī我,也不要为难我,我只求你,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心病,好好保重自己,你记住,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我只告诉你,我妈是绝对不会答应我和你结婚的,但你在我心里,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我认定的夫。”
深深的看了宗政烈一眼,我缓缓的垂下眼皮子,眼眶迅速湿润,溢满了泪水。
宗政烈脚步骤然顿住,抱着我的手臂也突然收紧了很多。
他沉默着,站在原地大约站了五分钟,才沉沉的问道:“我只问你,刚才的约定,是否还算数。”
宗政烈还是不肯死心。
可我清楚的知道,我和宗政烈的这个约定,永远都不会有实现的那一天。
我妈是我的亲妈,我再了解不过。
我没理由伤害严司翰,我妈更没有。
抬手擦了擦眼泪,我点点头,拆穿他道:“宝贝虽然是我亲生的,可只生不养,到底是有些生疏的,更何况是我妈。”
“人都是感情动物,宝贝的年龄也不比我妈和严司翰相处的年份大多少,你不用做无畏的挣扎了。”
宗政烈将我往怀里搂了搂,只丢下一句算数足矣,便重新迈开腿,抱着我大步走出了卧室门。
乘着游览车到了云园的门口时,云园的铁艺门外密密麻麻的站了好些人。
一眼望去,几乎全是我认识的,其中还夹杂着几个有些眼熟的警察。
严司翰站在最前面,嘴里叼着一根烟,正愁眉苦脸的在门口踱着步子,抬头往云园里看的时候恰好看到了我,眼睛顿时一亮。
将手中的烟头暗灭,他抬手扇了扇周围的烟味儿,扭头朝着已经回来的严修嘱咐了几句,便快步的贴住了铁艺门。
铁艺门随着游览车的停下渐渐的打开,严司翰快步走了进来,直接走到了游览车的一侧,着急的看向了我。
仔细的看了看我的脸sè,严司翰伸手就要从宗政烈的手里接过我。
感觉到宗政烈瞬间收紧的手臂,我抬头乞求的看了宗政烈一眼。
宗政烈迎视着我的目光,眸光中闪过一丝yīn戾和痛楚,而后便突然抬头缓缓的看向了严司翰。
一个坐在游览车上,一个站在游览车下。
两个样貌非凡的男人互相对视着,交接的目光瞬间电闪雷鸣,掀起了一阵狂烈凌厉的对抗气场。
我从来没有在严司翰的眼中见过那样qiáng烈的敌意,也从来没有在宗政烈的眼里见过那样毫不掩饰的狠意。
他们俩好似一瞬间便将我隔离出了他们所在的那个世界,天人交战,兵刃相接,剑拔弩张。
我窝在宗政烈的怀里,有一瞬间明显就感觉自己被架在了一道深渊上方,左右被他们两个拉扯着,好似要被他们瞬间撕裂成两半,血溅当场。
就在我痛苦的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们两个终于不再对视了。
严司翰率先说道:“宗政烈,烦请自重,不要bī我。”
严司翰语气冰冷狠戾,如同利剑,毫不掩饰的向宗政烈刺去。
宗政烈不为所动,chún角几不可见的上扬了一个弧度,抱紧我的同时,便凉薄而又绝辣道:“从我找到她的那一刻起,她白子悠,我宗政烈就要定了。”
“自重于我,毫无意义。”
“严司翰,走着瞧。”
宗政烈chún角愈发上扬,眼睛一眯,一丝邪气在他眉宇间泛滥的同时,他当着严司翰和众人的面儿便俯身擒住了我的chún。
重重的在上面辗转了一番,宗政烈将我递给严司翰的同时,便压低声音凑到他跟前道:“不该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55章一个巴掌
宗政烈似乎话中有话,严司翰接过我的同时,脸上竟突然泛起了一丝苍白。
那丝苍白来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严司翰便恢复了常sè。抱紧我朝着宗政烈也丢下一句走着瞧,便抱着我转身大步而去。
随着我们的前行,身后的两扇铁艺门缓缓的合上。
一直到我们走到人群前时。那两扇铁艺门便嘭的一声,彻底关上。
透过严司翰的肩膀。我看到宗政烈笔直而又挺拔的站在游览车的一侧。双手chā兜,黑漆漆的星眸穿透空气灼灼的盯视着我。
见我瞧过去。他眉峰微挑,chún角一弯,便朝着我绽放出了一个魅惑而又自信的笑容。
那种狂傲不羁的表情。就好似笃定了我迟早会是他的手中之物一样。令我莫名就心慌了一下,继而便是一阵心悸。
眼神微抖,我缩了缩身子。赶紧躲开了那个视线。
心绪还未平,一个脆生生的巴掌便啪的甩在了我的脸上。令我一下子就有些发懵。
下意识抬手捂住脸,我定睛一看。入目就是我妈那张憔悴而又哭肿了眼睛的脸。
她扬着手,手指头颤抖着。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恨铁不成钢。
严司翰急了,连忙喊了一声伯母。
我妈没说话。就那样痛心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眼泪一下子就滑落了下来。染湿了她的脸。
心中大慌,我赶紧就伸手探向了我妈的脸,着急而又慌乱的喊了她一声妈。
我妈泪眼婆娑的收回视线,猛地甩开我的手,丢下一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便抹了把泪转身扒拉开人群走了。
我急了,挣扎着就要跳下去。
严司翰抱紧我,一边安抚着我的情绪,一边赶紧抱着我朝我妈追去。
来的人里有金灿,有李秘书,有蓝烁,也有我弟和他女朋友。
我妈扇了我一巴掌离开之后,我弟和他的女朋友便赶紧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不知我弟跟我妈说了什么,我妈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把我弟往一边推,说她命苦,别人都是儿女双全,凑个好字,她却生了两个不孝子。
她说照这样下去,她也没什么脸面再活着了,她要qiáng了一辈子,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两个没骨气的孩子。
我最见不到我妈说这种话,一听就又害怕又犯鼻酸。
红着眼眶,我哽咽着大喊了一声妈,见她还在跟我弟闹腾着,我便哭着说道:“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我妈哭声顿了一下,一言不吭的拉开一辆车的后车门,便钻了进去,甩上了车门。
严司翰让严修把我妈送回别墅,又抱着我上了一辆救护车。
严司翰说他不放心我的伤势,要带我去医院再做一个全身检查。
我们刚上了救护车,金灿和蓝烁便一前一后的窜了上来。
救护车一开,原本围在云园门口的众人便纷纷上车离开,很快,云园便恢复了一片冷清。
躺在担架车上,我看着左右两侧坐着的三人,见他们满脸都是对我的关怀和担心,我想起跟宗政烈的事儿,心中不禁生出了浓烈的愧疚。
随着汽车沉向海底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要葬身在海里了。
生死一瞬间,若不是因为宗政烈的那句话突然窜入了我的脑海里,让我突然充满了求生的欲·望,想必我也激发不出自己的潜能,将卡住的脚抽出来。
所以在宗政烈找到我的时候,我看着那个明明已经浑身湿透了,却依旧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的男人,那种劫后余生之后,不顾一切的冲动骤然便令我特别特别害怕失去眼前的这个我深爱的男人。
我是他的心病,也是解开他心病的药。
我真的很害怕他会因为我日渐消瘦,最终病入膏肓,直至丧命。
死亡的感觉我刚刚真切的感受过,那种突然间就被剥夺了活着的资格的感觉,真的太过于刻骨恐怖。
我无法想像有一日宗政烈因我死去的场景。
那样的场景,足以将我的灵魂剥夺。
就像宗政烈说的那样,余生,只会行尸走肉。
所以我冲动的抛开了一切,遵从了本心,将我的一颗炙热的心,捧到了宗政烈的面前,希望他能够看在我深爱着他的份儿上,解开心结,好好的活下去。
那时候的我,真的没有去考虑其他。
可现在,冲动过去,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我解开宗政烈心结的同时,便会让严司翰系上心结。
不仅如此,我还会让金灿失望,会让我妈痛苦,会让严家的脸面丢尽。
躺在担架上,我缓缓的闭上眼睛,心中苦水泛滥,痛苦而又挣扎。
救护车很快便开到了医院。
详细的做过全身检查之后,严司翰直接安排我住进了**ip病房。
严司翰担心我在家里养病会养不好,非要让我住院。
我亏欠严司翰太多,心中对他也有愧疚,便他说什么,我听什么。
脚上的纱布换了新的,换纱布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被卡住的那只脚在往出拽的时候,竟生生的被卡掉了一层皮。
伤口很严重,看起来触目惊心。
除此之外,我身上的大部分伤口都是被玻璃划伤的,大大小小的伤口深浅不一,但是并不太严重,都只是皮外伤。
忍着疼躺在病床上,我见有几个警察站在病房门外,便问金灿我出车祸的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灿帮我削了个苹果,切成块盛在盘子里一块一块的喂我吃。
我吃了一块苹果,就见金灿眼神发狠的握紧了手中的叉子。
金灿说,是她办事不力,明明派了很多个人盯着那个亡命之徒,谁知他们却被集体耍了。
他说那个亡命之徒早就发现有人在监视他跟踪他了,便引着金灿派去的手下回到了他的窝点。
然后又在光天化日之下换了一身女装,跟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便从我们的人眼皮子底下跑了。
一直到晚上,我们的人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冲进了那亡命之徒的家里才发现他早就溜了。
金灿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便给我打过来了的电话,谁知那时候我已经遇害了,根本没来得及接她的电话。(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57章非你不娶
我跟纪嫣然见面的时间定在了两天后的下午。
在医院住了两天,一直到我出发去警察局见纪嫣然,我妈都没有来看过我一次。
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个。
倒是宗政烈。每天都差人送花过来。甚至在住院部的外面用直升机吊着巨大的粉sè条幅向我公开表白。
那天是个艳阳天。我正躺在病床上午休,窗外突然就响起了一阵轰隆隆的响声。
我被惊醒,一睁眼就看到不远处有一架直升飞机盘旋着螺旋桨朝着我这边飞了过来。
海城虽然很发达。但直升飞机这种东西还是很少见的。
乍然看到这么一架直升飞机,我不禁有些好奇的看了过去。
结果这么一看。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随着直升飞机的靠近。那个人影越来越清晰。
艳阳很盛,刺眼的阳光打在他高大的身上。阳光反射在他脸上戴着的墨镜上,映射出了住院部的楼景。
是宗政烈。
他坐在直升飞机里,黑sè的衬衫领子大敞着。随着风摇摆着。阳光将他小麦sè的肌·肤莹莹发亮,泛着性感的光。
在他的xiōng口上,别着一朵艳红sè的玫瑰状xiōng针。xiōng针很漂亮,却远不如他chún角的那抹邪笑来的迷人。
他就那么坐在敞着门的直升飞机里。隔着窗户望着我,在我盯着他发呆之际。他伸了个响指,做了指令。那直升飞机便迅速的升高。
而后,一道巨大的粉sè条幅便抖落了下来。瞬间展开在了我的面前。
很大很大,很显眼的几个字:宗政烈爱白子悠。
不是什么肉麻的情话。只有简单的七个字。
可就是这么简单的七个字,便足以胜过任何情话。
海城上空突然出现这样的一幕,一瞬间便吸引了很多人的视线。
尤其是这家医院的人,几乎全部都看到了这条巨型条幅,所有人都在拿着手机惊呼,议论,拍照。
可我却盯着那条巨型条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严司翰公司有事处理,大家都各忙各的去了,病房里只有我和刚刚跟我抱怨过我妈的白子欧。
我坐在病床上,看到宗政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扩音器。
他站在直升飞机里,扶着边框,举着扩音器就朝着我大喊道:“白子悠,我宗政烈,今天要向全世界宣布,我爱你,很爱很爱。”
“今天,我想让全世界的人替我做个见证,我宗政烈发誓,这辈子,非白子悠不娶,非白子悠不爱,非白子悠不要。”
宗政烈的声音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仿佛每一声,都是用心嘶吼出来的一样。
眼泪不知何时已经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我呆呆的坐在病床上,藏在被子下的双手早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情不自禁的收紧,再收紧。
这样热烈、直接的宗政烈,是我第一次所见。
也是我盼望已久的。
从我认识宗政烈开始,他就那样一个直接干脆,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男人。
唯独在爱我这件事情上,他变得犹豫了。
他很宠我,也很护我,也会把最好的东西给我,甚至包括他的生命。
可他却从不愿,或者说,他从不敢像现在这样,向全世界宣布他爱我。
他的爱是隐忍的,是含蓄的,是默默付出的。
可在这一刻,他却彻底的释放了。
他高tiáo的向全世界宣布他爱我,宣布他非我不娶非我不爱非我不要。
他站的那样高,挂的条幅那样的明亮显眼,喊得声音那样的大,就连他自己的名字和我的名字,他都重复了那么多遍。
就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听不到一样。
高tiáo的……
甚至令我有些心疼。
宗政天尚在,他还未完全成为宗政家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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