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宗政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已成风
他这样做,该会为他带来多少严重的后果啊。
可他已然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再也不想隐藏对我的爱意,再也不想让我们的相爱变得那样的卑微,上不得台面。
宗政烈爱白子悠。
这便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眼泪不停的往下流,一点一点的打湿了盖在我身上的被子。
我死死的掐着手心,克制着自己现在立刻跳下床,冲到窗前投入宗政烈怀抱的冲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为我哭为我笑为我喜怒哀乐的俊脸。
阳光勾勒着他完美的五官,将他的容貌镌刻成了一张小相,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心上。
我爱宗政烈。
就像他爱我那样深刻而又热烈。
可我却只能坐在这里,装作无动于衷的模样,听着宗政烈一遍遍的重复着炙热的誓言,看着他不畏艰险,勇往直前的宏伟身躯,泪流满面。
就这样持续了不知多久,病房门轰的被推开了。
严司翰满头细汗的大步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的同时便不由分说的将我搂进了怀里。
他将我的头按在他的xiōng膛里,阻断了我看向宗政烈的视线,手臂坚定而又决绝的搂着我,如同桎梏,暗暗的宣誓着他绝不肯放手的决心。
住院部毕竟是供病人休养的地方,宗政烈是个成熟的男人,达到效果之后便乘着直升飞机离去。
窗外的螺旋桨声渐渐变小,我还没来得及看看宗政烈离开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那声音便彻底的消失了。
严修关上了病房的窗户,拉上窗帘,灯被点亮,严司翰松开我的时候,整个房间已经跟窗外的世界彻底隔绝。
泪水染湿了严司翰的衬衫,严司翰喉头艰难的滚动了几下,伸手帮我擦眼泪的同时,便一字一顿的说道:“白子悠,你听好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成全你和宗政烈了,他非你不娶,我亦非你不娶,他非你不爱,我亦非你不爱,他亦非你不要,我亦非你不要。”
“我知道你爱他,可时间是一剂良药,余生还很长,你总会忘了他,爱上我,我有信心,所以,我绝不会放手。”
“除非,我死了。”
这是严司翰第一次对我说这么重的话,他眼中闪烁着火光,里面隐约透着一丝猩红,就连他帮我擦眼泪的手指,都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
我知道,严司翰被宗政烈彻底激怒了。
他们之间,注定会有一场硬仗。(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58章同母异父
宗政烈高tiáo告白之后,严司翰便像是跟宗政烈竞赛一样对我越来越好。
好的甚至会让我有种自己是个植物人的错觉。
这种被他们两个人挤压着摩擦的感觉十分的不好,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只是他们俩斗争的一个工具而已。痛苦万分。
去见纪嫣然本来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可我却生出了一种解脱的感觉。格外积极的便去了公安局。
坐在lún椅上,我看着对面被锁在椅子里的纪嫣然,一直痛苦纠结的情绪终于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自从上次纪嫣然烧伤之后。我便没有再见过她了。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纪嫣然便又瘦了一大圈。整个人都可以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了。
看着她面容憔悴。身形瘦弱的样子,我痛恨她的同时不禁生出了一丝唏嘘。
曾经的纪嫣然是一个多么意气风发。性感美丽的女人啊。
可在落入了爱情这片苦海之后,便一步步的走上了歧途,沦落到了如今这般地步。
看着她。我不禁就联想到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如今的我。又能幸福到哪里去。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握紧手里的包包,率先开口问纪嫣然叫我来的目的。
纪嫣然从我坐在她的对面她就一直在灼灼的盯着我看。
那双杏眼因为她太瘦的缘故有些凹陷。更大了几圈,在暗沉沉的会面室里显得有些yīn森。
她很恨我。那种汹涌的恨意毫不掩饰的在她的眼中泛滥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这会儿她大概已经杀了我千百万次了。
听见我开了口,她终于僵硬的转动了几下眼珠子。坐直身子的同时便突然yīn恻恻的笑了几声。
好一会儿,直到我有些不耐烦了。她才沙哑的开口道:“白子悠,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得意,有两个男人深爱着你,围着你转。”
“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告诉你当初我将严司翰介绍给你的原因。”
“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我还有个哥哥吧。”
“这么久了,你见过我所谓的哥哥吗?”
纪嫣然的嗓子好像塞上了沙子,听起来格外的刺耳。
可她的话,却令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件事儿。
我记得,五年多以前,宗政烈找回我妈我弟,为我制造满楼梯的惊喜的那天。
我跟柳一萱去卫生间,柳一萱曾跟我说过。
她说纪嫣然有个哥哥,在国外留学,是个非常厉害的商人,年纪轻轻就已经自己创业成功,在业界备受好评。
那时候柳一萱随口一说,我就没太放在过心上,后来见纪振江也没有儿子,我便把这事儿彻底给抛在脑后了。
时隔这么久,纪嫣然突然提起了这件事儿,还刻意的提到了严司翰……
我记得,那天我和柳一萱在卫生间里说完话,出门的时候,就撞到了在门口的纪嫣然。
纪嫣然,应该是听到了柳一萱跟我的对话。
否则她也不会知道我听说过她有个哥哥的事儿。
眉头微蹙,我心中莫名泛起了一丝不安。
面上保持着冷静,我淡淡道:“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绕弯子。”
纪嫣然扬chún轻笑,略略点了点头便道:“好,那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
“严司翰,就是我哥。”
纪嫣然的一句话,顿时令我心往下沉了一截。
可毕竟只是她的一面之词,所以我选择性的便不相信她的话。
纪嫣然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便又道:“我跟严司翰,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当初将他介绍给你当客户的主意,并不是我出的,而是他提出来的。”
“他告诉我,他会帮宗政烈渡过难关,也会帮我撮合我跟宗政烈。”
“而撮合我们的方式,便是追求你。”
“他说,他有办法能够长久的留在你的身边,让你爱上他,离开宗政烈,这样一来,我便有了跟宗政烈进一步发展的机会。”
“事实证明,他没有骗我,他也做到了,只是我低估了宗政烈对你的感情,最终也没能得到他的心。”
“我今天叫你过来,也没什么目的,我承认我做过很多的下作事,也承认我非常的恨你,甚至有些嫉妒你,但我对宗政烈的爱,绝不比你少。”
“其实在得知你坠海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发现,原来让宗政烈痛苦后悔的代价,便是我更痛苦更后悔。”
纪嫣然说到这样,轻轻的闭了下眼睛。
两行眼泪一瞬间便滚落了下来,她低着头,气息哆嗦了几下,便又恢复了一副高傲的模样道:“白子悠,如果可以重新再来一遍,我一定还会对你做出那些事情,这是我爱宗政烈的方式,我绝不后悔。”
“至于我今天跟你说的事,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派人查一下我跟严司翰的母亲,看看是不是同一个,我也可以把自己的头发给你,让你去验个dna。”
纪嫣然说完这句话,便陷入了沉默。
良久,她深吸了一口气,叫警察结束会面的同时,便沙哑而又认真的对我说道:“好好爱宗政烈,纪嫣然,真挚的祝福你们。”
让警察帮她剪了一缕头发,递给了我,她便头也不回的跟着警察走了。
看着她渐渐消失的消瘦背影,我坐在lún椅上,看着手里的一缕头发,良久,良久,都没能从纪嫣然跟我说的那番话里缓过神来。
纹丝不动的坐在lún椅上坐了不知多久,一直到警察提醒我离开的时,我才恍然回过神来。
将头发攥紧在手里,我让警察把我推出去,看到迎上来的严司翰和金灿的那一刻,我一直藏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就滚落了下来。
严司翰曾经跟我说过,他说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原来,他接近我真的是有目的的。
我不知道纪嫣然说的话是真是假,可她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我想多半也假不了。
先是跟纪嫣然做了交易,又救了我一命,然后又用银币做了文章……
六年了,已经六年了。
严司翰嘴中所谓的苦苦寻找了我多年,只是单纯的希望我能够幸福,单纯的想要对我好,守护我的话,原来是在拆散我和宗政烈,撮合纪嫣然和宗政烈的基础上建立的。
人生真可笑啊。
话在谁的嘴里谁有理,而我,总是被耍的团团转。(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59章各有所图
在我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没有将纪嫣然跟我说的那番话跟任何人说。
我将那缕头发藏在了口袋里,在金灿和严司翰问起我会面的内容时撒了个谎。说纪嫣然叫我来。不过是因为不甘心。所以跟我放了几句狠话。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严司翰的表情变化。
见他始终没有什么太过于异常的表情,我便本能的在心里安抚着自己。告诉自己纪嫣然所说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回医院的路上,我靠在车门上。眼睛发空的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着的风景。满脑子都是这些年严司翰跟我相处的点滴。
六年了,严司翰就如同一个温暖的大哥哥。将我照顾的无微不至,带给我很多的成长,也带给了我很多温暖和感动。
时间就如同一把刀。将我跟他之间的友情一刀一刀的刻在了我的骨血里。使我早就将他当成了我的亲人。
我突然就在想,如果纪嫣然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严司翰真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那么未来的每一天,我又该如何面对这个用谎言接近我的人。
如果他对我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像他所说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纯粹。那么我还有必要用自己的婚姻去回报他对我的恩情吗?
此时此刻,我突然就明白了宗政烈当初告诉我的那句话。
宗政烈说。人跟人之间的交往,不过是利益互换。
财sè名利。各有所图。
就像古慕霖当初对我的好一样,看起来像是我用自己的一颗真心。换来了他的压榨利用。
其实说白了,也不过是因为我贪图他对我的帮助关心和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才会给了他压榨利用我的机会。
同样的,因为我贪图严司翰的陪伴和温暖,所以才给了他接近和欺骗我的机会。
越长越大,便越来越明白。
在这个世上,能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
在心底苦笑了一声,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窝进了车座里。
将我们送回医院,严司翰便由严修载着赶回了公司。
严司翰最近很忙,可他还是会挤压出时间来陪我。
他对我,真的很好。
只是这份好,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份无所图的纯粹的好了。
人一旦有了欲·望,便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迎接的,将会是无穷的痛苦和灾难。
金灿留在医院照顾我。
将病房门关上,金灿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我,说是我之前让她做的dna检测报告出来了。
我最近身心疲惫,脑子转的也有些慢。
好半天,我才想起来金灿说的是哪件事儿。
刚接过那个牛皮纸袋,金灿便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
她晃了晃,说她已经把莫妃这些年的全部经历以及她跟那个牛郎的事儿tiáo查清楚了,她说她不tiáo查还不知道,一tiáo查便将她吓了一大跳。
我正打算打开那个dna检测报告的牛皮纸袋,听到她的话,我便有些好奇的问她tiáo查到了什么劲爆的事情。
金灿勾chún邪恶的笑了一下,说她为了将莫妃的底细都翻出来,特地派人去莫妃支教的地方暗访了一圈。
结果就得到了一些关于莫妃在支教的地方乱搞男女关系的猛料。
金灿说,莫妃刚去支教的时候,还是个挺正经的女孩儿。
可因为她长得出挑,又是在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没多久,便被村里的那些男人盯上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莫妃又是个柔弱的姑娘,去了那里没多久,便被几个男人给合伙欺负了。
那些男人很坏,欺负了她之后,便屡屡威胁她,找她的麻烦。
她反抗,告那些人的状,结果却反被那些男人的老婆扣上了狐狸jīng的名头,不仅打骂她,还把她锁进了猪圈里。
莫妃在那种偏僻的地方遭受了很多非人的折磨,后来去那里支教的老师多了,管制渐渐的正规了,莫妃的生活才恢复正常。
自从经历过这些事情之后,莫妃便从一个未经人事的刁蛮少女变成了一个喜欢玩弄男人感情的女人。
其中有一项爱好,就是找牛郎,用各种花样百般折磨羞辱那些男人,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
有时候甚至还会叫几个妓·女,看他们互相折磨。
金灿说,莫妃在那个会所里找的那个牛郎是个s·m爱好者,是个抖m,是最能耐得住莫妃折磨,并且跟莫妃配合最好的牛郎,所以他是被莫妃包养最久的牛郎。
也因为莫妃的缘故,那个牛郎在那个会所的地位也很高,赚了个盆满钵翻。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恶寒。
很显然,莫妃在经历过那些痛苦的事情之后,已经有了心理病了。
她必须通过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的痛苦和仇恨,才能维持她在人前的优雅名媛形象。
想到她跟沈东仁你侬我侬的感情,不禁打了过哆嗦。
也不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莫妃盯着睡在自己身边的沈东仁,会是个怎样的眼神和表情,内心又是怎样的一种心理活动。
抬手阻止金灿继续说下去,我叹了口气:“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因果循环,莫妃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我想,莫妃当初心狠手辣的将我推下楼梯,险些摔死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等待她的,会是生不如死的报应吧。
经历了这些,她本该有所醒悟的,可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多半是把她对蓝思妤的那份仇恨转移在我的身上了,才会跟我如此争锋相对,处处找我的茬。
抬手揉了揉太阳xué,我恶寒的皱了皱眉头,问金灿沈东君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金灿说,沈东君那边倒是没什么动静,只是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莫妃和沈常鸣的关系闹得很僵,据她打听,好像是因为莫妃胳膊肘往外拐的原因。
不过沈东仁正在积极的tiáo和,莫妃也几次登门跟沈常鸣道歉了,似乎有和好的趋势。
微微思忖了一阵儿,我便指了指金灿手里的那个牛皮纸袋,让她送给纪风兰。
金灿眉头微蹙,问我为什么不直接给沈东君。
我一边拆手里的牛皮纸袋,一边道:“你记住,纪风兰是我们的人,而沈东君,只是合作伙伴。”
金灿眸光一闪,立刻拍了一下脑门:“瞧我这猪脑子,差点本末倒置了!”
拆开牛皮纸袋,我将里面的dna检测报告拿出来。
报告有两份,放在最上面的是我和宝贝的检测报告,仔细的浏览了一下上面的数据,我直接将视线放在了最后方的那个结果上。
莫名的,我的心跳速度就加快了很多。
就连呼吸也渐渐的发紧起来。( )
白子悠宗政烈 第361章远走他乡
严司翰的爷爷单独跟我妈见面?
虽然我和严司翰的订婚日子已经定下了,可即便是这样,双方的家长见面之前。也应该跟我和严司翰提前打个招呼才对。
侧眸观察了一下严司翰的神sè。见他也是一副疑惑的模样。我不禁更奇怪了。
严司翰的爷爷是有什么要紧事找我妈商量吗?
可我妈又为什么会哭呢?
越想越想不通,问我弟他又不知情。
想了想,我便对严司翰说道:“司翰。是不是在我住院期间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完了问问爷爷是怎么回事儿,能让我哭的事儿可不会是小事儿。我实在是不放心。”
严司翰似乎跟我想到一处了。痛快的点了点头。
晚上吃过饭,又在病房里聊了会儿天。蓝烁便由我弟顺路捎回家了。
他们三人一走,病房里便瞬间只剩下了我和严司翰两个人。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我半躺在病床上。反手摸了摸压在枕头下面的信封。
从信封下面抽出一个密封袋来。我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看,便伸手探过了严司翰放在一旁椅子上的西装外套。
将衣服轻轻的放在被子上,我仔细的在他的外套上找了一会儿。
很快。我便搜集到了他的几根头发。
将头发装进密封袋里,我将西装重新放回椅子上。便将密封袋放进了包里。
刚刚做好这一切,拿起手边的杂志。浴室的门便开了。
严司翰已经换上了睡衣,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便朝着我走了过来。
下意识拿杂志遮了遮脸,我努力平复着紧张的情绪。一直到他走到床的另一侧,将头发吹干。我才总算是恢复了平静。
只是这平静还没有保持多久,便见严司翰突然掀开了我身侧的被子,而后便一抬腿,十分自然的躺在了我的身侧,睡进了我的被子里。
长臂一伸,他便搂住了我的腰,将脸贴在了我的身侧。
虽然我跟严司翰相处了六年,也订了婚,也睡过一张床。
可我们却从来没有盖过一张被子,更没有这么亲近的睡在一起过。
被他突然这么一抱,隔着病号服,我感受着他身上的炙热体温,手里的杂志一下子就砸落了下去,顺着被子滚下了床。
啪的一声,惊得我收回了捧书的动作,不自然的抿紧了chún。
严司翰……
最近越来越胆大,也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他似乎在试探我,也在努力的跟我进一步发展。
可我对他,却有种莫名的排斥感。
尤其在今天去公安局见过纪嫣然之后,我对他,总有种很勉qiáng别扭的感觉。
缓缓的垂下头,我正打算让他回他的房间去睡,刚张开嘴,就见他已经抱着我闭着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灯光下,严司翰的下巴上有一些青渣,脸sè也略显疲惫。
我突然发现,严司翰这些天,似乎瘦了,本就发尖的下巴此时lún廓更明显了。
这么多年了,严司翰在我的面前一直都是个爱耍宝的男人,整天笑嘻嘻,乐呵呵的,除了工作的时候,他总是一副潇洒自在的模样。
可自从我回到海城,跟宗政烈又产生纠葛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就越来越少了,就连那些耍宝幽默的话也几乎不说了。
这些天,严司翰每天都是一副严肃燥郁的模样,眉头微微皱着,就连周身的气质都变得锐利yīn郁了几分。
严司翰不快乐,宗政烈不快乐,我也不快乐。
我知道,再这样纠缠不清下去,我们三个人恐怕都会受伤。
无声的叹息了一口气,我探手关了病房里的灯,缓缓的便躺进了被子里。
严司翰微微动了动身子,等我躺好,他便再次很紧的将我搂进了他的怀里。
闻着他身上不同于宗政烈的淡淡气息,我由着他抱着我,眼眶湿润,终是什么都没说。
感情这事儿,还真说不清谁对谁错。
因为爱,才会费尽心机的去接近,才会大喜大悲,心绪难平。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严司翰已经起床了。
他的jīng神相较昨天好了许多,整个人神采奕奕的,给我摆弄早餐的时候chún角还勾着一抹久违的笑。
看着他转好的气sè,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筷子,心口不禁泛起了一阵钝痛。
严司翰心情不错,吃早饭的时候跟我说了很多话。
我一一回应着他,给他夹了很多菜。
吃过早饭,我目送他离开,一直到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护工阿姨,我才敛了脸上的淡笑,泄露出了我心中的抑郁和悲伤。
有时候,一件事情越是犹豫不定,拖拉逃避,其造成的后果便会越严重。
我想,我需要躲到一个没有宗政烈和严司翰的地方,好好的去想想我接下来该走的路。
在病床上呆坐了很久,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了,我便找了个由头把护工阿姨支走了。
等我洗漱完毕,收拾打扮好,柳一萱已经到了。
多年不见,柳一萱倒是保养的不错,脸上没有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反而更加美艳动人了。
只是她的一头长发剪成了短发,干练的短发,热辣的红chún,还有一身她一贯热衷的红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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