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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别慌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狐兔儿

    离盼发现他要保护的人似乎有点多,掰着手指数一个说一个,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莹儿端了盆热水过了,将汗巾打湿递给楚绎心,噘起嘴最对离盼道:“那我呢!”莹儿并非跟离盼“邀宠”,而是觉着刚刚的气氛有点伤感,这才想逗一逗离盼。

    谁料离盼竟拍了一下额头道:“怎么办,我只有一个人,好像保护不过来啊!”

    听了离盼的童言童语,众人不禁莞尔,楚绎心捏了捏离盼的鼻尖,笑道:“那你要变得更强大才行,等你强大道一定地步,你不仅可以保护我和祖母,还能够保护得了苍生百姓!”

    楚绎心不过是说一句玩笑话,却不料这话被离盼记了一辈子,若干年后,他真的做到了楚绎心口中的那个足够强大的人。

    一日后,赫连乐这“福鹤”终于在万众期盼下“醒转”,虽然身子还很“虚弱”,但是他仍然支撑着“病体”到皇宫跟陛下谢了恩。

    弘文帝见到赫连乐很高兴,赫连乐在谢恩之余又感谢了一下弘文帝将他派去燕神峰历练,在燕神峰的那几日让他觉得受益匪浅,确实是“苦了心智、劳了筋骨、饿了体肤。”

    赫连乐着重强调了一下“饿了体肤”这件事,弘文帝当时还没有注意,等赫连乐走了后才觉察出赫连乐话里有话,于是派人悄悄到燕神峰调查,还真的查出监工卫许多军官克扣犯人和低等士兵的粮食中饱私囊,甚至对犯人敲诈勒索等行径。

    弘文帝得知此事后震怒不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些军官居然还敢这般猖狂,直接下令砍了几颗脑袋,其中有一颗人头落到地上怎么也合不住眼睛,这个人便是任副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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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回 令人感动的“自己人”
    毕国公一脚将赫连玄伟踹翻在地,本想让他滚出去,但坐在一边的段大人去开口道:“国公爷息怒,赫连乐不过是个喽啰,还不至于让国公爷生这么大的气,国公爷好不容易培养了一条恶犬,就这样把犬圈起来,太可惜了。”说着他看向赫连玄伟,“赫连大人,您说是不是。”

    “极是,极是!”赫连玄伟连连点头,说罢眼珠一转,学着恶犬的模样“汪汪”叫了起来。

    他这个举动取悦了毕国公和段大人,段大人见毕国公不再如刚刚那般恼火,便对赫连玄伟道:“赫连大人回吧,先做好本分才能图谋别的,这个节骨眼莫要为难国公爷了。”

    赫连玄伟只是害怕毕国公放弃了他这颗棋子,那他便真的难有出头之日了,听了段大人的许诺,忙高兴地连连点头,“是是是,卑职知道了。”

    看着赫连玄伟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书房,毕国公冷哼了一声,“不过是颗废子,留他作甚。”

    段大人笑了笑,他这一笑只剩皮没有肉的脸上堆满了褶子,看起来很是阴森,“废子可能也会崩掉人的牙齿,他心里幽怨,就让他对赫连乐撒去吧。”

    毕国公不想再谈论赫连乐的事,在他看来,赫连乐不过是个生命力顽强的跳蚤,虽会因没能捏死它感到气愤,但也不会因它的存在而感到担忧害怕。

    “西德皇太后那边还未吐口”

    段大人摇了摇头,他的一个女儿是宫里的贵人,常伴在西德太后身边,所以他能够通过女儿探听西德皇太后的消息。“西德皇太后她老人家说想要见见那孩子。”

    毕国公瞪眼道:“这老太婆是疯了不成!难道她想让那孩子死!”

    段大人明白毕国公的愤怒,安抚道:“国公爷何必跟一个妇人较真,她们脑子里想的,不过是些情情恨恨,她如今无所依仗,把所以的心思都寄托在那个孩子身上,那孩子又在国公爷手里,她迟早会将姜家的秘本交给国公爷的。国公爷耐心等待便好,我想那一日不会让国公爷等得太久。”

    毕国公点了点头,“希望如此。”

    他实在有些心急,因为他已经筹谋得太久了,久到险些让他失掉了过去沉稳,再等等,再等等,他告诫自己,这么多年都等了,他等得了,他比他们活得都长久,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他!

    ……

    因为赫连乐的升迁,柳泉擢升为金吾卫红袍队的队正,赫连乐刚刚领了令牌与制服,骑着马朝金吾卫方向走去,两侧跟着凡槿与柳泉。

    几日的牢狱之灾让赫连乐瘦了些许,但他的身形依旧挺拔,骑在骏马之上更是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雅苑清舞姑娘身边那个丫头调查的如何了。”赫连乐突然开口道。

    凡槿侧头看了一眼柳泉,微微蹙眉,赫连乐看出她的犹豫,说道:“无妨,自己人。”

    听见“自己人”这三个字,柳泉竟觉着有些激动,他不过是个粗人,心里由衷地敬佩着赫连乐,不过赫连乐性子冷,他从没想过赫连乐会这样自然的说出他是他们的“自己人”。

    他从前以为自己会在左右卫一个小队里混吃等死,没想到有一天也能当成正七品的武官,这都是因为赫连乐的提拔,想当初他们初见的时候,他还百般刁难他来着,想到这些,这个魁梧的糙汉子竟有点想哭。

    “那丫头确实是周府里卖出来的。”凡槿只会听从赫连乐的吩咐,他叫她说,她就不会闭嘴。

    赫连乐闻言虚



第一百六十八回 不会让她的后背受伤
    两匹马一前一后的走在街上,四周的行人见了这两位军爷无不投来惊艳的目光,可马上的二人似乎都没有感觉到那些目光一般,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长久的沉默过后,凡槿以为赫连乐不会再回答她的话了,不料赫连乐却缓缓开口道:“她为我而来,我既已应诺,便不会打乱她的计划,她不顾安危地挡在我的面前,我便不能让她的后背受伤。”

    赫连乐的声音仍如往常一样低沉有力,但深邃的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温柔。

    就因为这样就要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么,凡槿觉着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公子了,但好在事情并未出现什么纰漏,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夫人了。

    ……

    赫连乐脱险,最为恼火的人则要数明清了,这几日坊间有人开始谈论第二幅石板上那“日降火焰月将冰”到底是怎样的天劫,日月为明,他每一天都在担心有人将这天示与他联系在一起。

    好一个赫连乐,若不是因为安庆公主的事情耽搁,明清也许早已经将赫连乐除掉了,哪里还会出现这些事情!可这世上没有那么多也许。

    明清坐在新建好的“水月洞天”中,将指节捏的咔咔作响,咬牙对大徒弟子瑜道:“放孔明灯的人还未找到吗”

    子瑜摇了摇头,“师傅,那日我们派人出去寻后,就没有人再放过孔明灯,我们寻不到任何线索……”

    “废物!”明清深吸了一口气,安庆公主和赫连乐这两件事他都没能做好,再这样下去,自己对毕国公怕是再也没了利用价值……

    正当明清想对这大徒弟大骂几句发泄下心里的焦躁,他的另一个徒弟跑了进来,将一个盒子呈给了明清,“师傅,在正殿香案下拾到的。”

    “正殿”子瑜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是一根簪子,蹙眉道:“是不是哪个香客落下的。”

    明清不耐烦地扫了一眼,刚想说“扔掉”,可眼睛却突然定在盒子里的簪子上,一把夺过子瑜手中的盒子,惊道:“这……这簪子好生眼熟……”他又仔细地看了半晌,惊道:“这安庆公主的簪子!”

    之所以会认得这簪子,是因为当初让萍儿假扮安庆时,他照着这簪子的样式打了个完全一样的,两人打扮的一模一样才能蒙混过那些卫兵的眼睛。

    看着这簪子,明清本就不平静的心更加烦乱了,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钝刀子割肉实在叫人煎熬。

    “子瑜,你叫人给我盯着,这几日若是有香客行动诡异就给我盯上,观外也要安排人手,但一切都要悄悄的进行,切记声张,知道了吗!”

    子瑜点头应道:“是,师傅。”

    明清按着又开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今日怕又是一个不能入眠的夜了……

    几日后,明清入宫为太子看病,太子这几日时好时坏,让弘文帝忧心忡忡,遂将明清招道面前问道:“道长,为何太子的病反反复复,可是因为天劫未至”

    明清闻言握住拂尘的手不禁一抖,悄悄抬眸看了一眼弘文帝,心里担心这弘文帝已经开始猜测于他,硬着头皮道:“陛下,天机不可泄露啊。”

    他说完此话见弘文帝闻言深深将眉头蹙在一起,忙又道:“不过贫道观测天象,发现荧惑并未留于心宿,想必太子不日便会痊愈了。”

    并未出现“荧



第一百六十九回 婚事又被惦记上
    明清道长离开皇宫之后,坐上马车便往常德观返去,路过一条繁华的街道时,车辕上突然发出“咚”的一声响,明清探出头,问道:“怎么了!”

    赶车的道士忙拉着缰绳将马车停下,回身看了眼车辕,惊讶地道:“师傅,是封信。”然后将钉在车辕上的飞镖拔下,又将插在飞镖上的信交给了明清。

    明清看着那飞镖脸色十分难看,他从车厢里探出身子,朝四周张望了一阵,并未发现可疑的人,只能气闷地退回车厢里喝道:“走!”

    赶车的道士得了命令,便继续催马前行。车厢里,明清快速将信封拆开,扫了一眼纸上的字后将纸揉成了一团。喃喃道:“竟是图财的,真是高看你了!”

    明清已经好几日未睡过一个安稳觉了,不过当他看到这封信后,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纸条上写着“三日后,柳花街雨轩茶楼车云山,黄金千两。”

    钱可以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儿,最可怕的是那些不图钱的人。明清冷笑了一声,心中默默道:胆大包天的东西,黄金千两贫道赏给你,定让你在地府花个痛快!

    ……

    白府,白芷院。

    一个丫鬟得了白老夫人的令,将西德皇太后赏赐的祁门红茶用心的沏了两杯,这才恭敬地端给了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的一个身穿葱绿色长袍的男人。

    男人与白咏年纪相仿,大概三十几岁,略胖,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时眼神还跟着丫鬟走了一阵儿,听见白老夫人的轻咳声这才将头转了回来。

    “姑姑,好久没来您府上了,您这儿是景儿美,人儿美,茶儿美,我都不想回顾府了。”

    白老夫人嗔了男人一眼,“都是快当爷爷的人了,怎么还是没个正经的!”

    男人哈哈笑了两声道:“侄儿今儿不是来跟您说正经事儿来了!”

    白老夫人听见这话,原本挂在嘴角的笑意缓缓的消失了,蹙眉道:“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这事儿我管不得,之前赫连乐出事,湘竹来求我,我问过你父亲意思,他叫我千万不要管,如今赫连乐翻了身,你们又动了他的心思,我可没这个脸!”

    这男人正是顾淑彤的父亲,顾舟。

    顾舟没想到白老夫人会将话说得这样直白,尴尬地笑了笑,道:“我的亲姑姑,之前赫连乐被定为凶鹤,那是天示,谁敢跟老天爷对着干!我和父亲不是不想帮他,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白老夫人道:“你不必说这些,若是咱们替他说过一句话,我也有脸面去找湘竹让她将赫连乐与淑彤的亲事定下,如今我可没脸迈进都信候府的门槛!”

    顾舟见白老夫人说什么也不肯吐口,忙哀求道:“姑姑,我与父亲之前不敢替赫连乐说话,也是为了保全顾家,若赫连乐没能翻身,顾家替他求情不知要惹来多少麻烦,我想湘竹表妹她一定会体谅我们的!”

    顾舟见白老夫人闭口不言,又道:“我们虽未开口求情,但淑彤却是一直为乐儿着急上火,之前还要求帖子去见西德皇太后娘娘,因这事儿已经瘦了一大圈了,若不是她母亲拦着,她真的会去求西德皇太后的!”

    白老夫人闻言不禁叹了口气,好几道皱纹堆在了眉心中,“哎,这孩子瞧着眼高得很,怎么就对赫连乐动了心思,



第一百七十回 福鹤羊汤
    吵闹的小饭馆里,店小二很快端了两碗羊汤上来,一股夹杂着羊膻味的暖流瞬间扑面而来。

    “兄弟,给上碟儿辣子、香菜,再来点胡椒!”楚绎心笑着对店小二吆喝道。

    “好嘞,您稍等!”小二嘴不停,脚也未停,动作十分麻利地单手捧来三个小碟子,一一摆在楚绎心二人面前,然后又转身给其他客人上菜,嘴里还吆喝着:“二位慢用,有需要的再招呼小的!”

    楚绎心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羊汤搓了搓手,拿起装着辣子的小碟子,对赫连乐问道:“来点么”话刚出口,立刻又将小碟子收了回来,“差点忘了,公子您忌油、忌盐、忌辣、忌甜。”说罢便将三个小碟子里的东西往自己的汤碗里拨了一些,这才咧开一个甜甜的笑,道:“开动吧!”

    看着楚绎心一脸满足的样子,赫连乐的嘴角不禁轻轻弯起,他看着桌子上的碟子犹豫了一会儿,拿着勺子蜻蜓点水的蘸了一些和在汤里,这才用勺子舀了一些汤送到口中。

    汤刚入口,赫连乐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噗的一声将汤水喷到地上,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楚绎心看着赫连乐那种瓷白的脸此刻红成了虾米,眼里也盈上了泪花,用袖子遮掩住半张脸,耸动着肩膀不停的咳嗽,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妇人,与他平日里的冷冽气场大相径庭。

    楚绎心忍笑递给赫连乐一块帕子,“你吃不得辣,逞什么能!不是谁都有这福分享受这人间美味。”然后又扬声对店小二道:“再给我上一碗汤!”

    赫连乐接过帕子有些不自在地擦了擦嘴,嘴里的灼烧感还未退尽,他实在不懂这东西为何会让人上瘾。

    连喝下几杯茶,赫连乐的脸色这才又由红转白,他抬眸看了一眼正有滋有味喝着羊汤的楚绎心,眼里涌出几分宠溺,开口道:“范文在江城附近查到了芷依的线索。”他一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舌头竟有些肿了,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

    听着赫连乐有些奇怪的口音,楚绎心含着一口汤险些憋出了内伤,忙将口中的汤咽下,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早就说了,我不是您那位芷依,我何时骗过你!”

    赫连乐弯着嘴角,拿起手中的帕子十分自然地擦了擦楚绎心唇边的油花,“等帮离森大人翻了案,我会去离家提亲。”

    “啥!”

    这话实在太突然了,楚绎心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正望着自己的赫连乐,从他的眼眸里正巧看见自己窘迫的倒影,心脏几乎要跳出了胸膛。

    这回换成楚绎心的脸瞬间红成了虾子,大概是害怕赫连乐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忙朝后面挪了挪,“你你你……我,我家小盼还小着,提婚事太早了!”

    赫连乐闻言表情一滞,蹙眉道:“我说的……”

    “赫连大人今日怕是累坏了,人一累就容易说胡话,我看您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在下就先告辞了,改日再会!”楚绎心急急站起身,从腰间拿出几个铜板塞给小二,快步朝小饭馆门口走去。

    楚绎心紧张的样子实在叫人忍俊不禁,赫连乐刚想抬步追去,可这时饭馆里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不管是客人、小二还是掌柜的纷纷朝他看来,客人中突然有人喊道:“赫连大人难道这位就是咱们大燕的福鹤,赫连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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