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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做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生流浪
说完,他看了我一眼。
我没言语,拿起了那张照片缓缓端详了一阵子,最后只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了一句,“三天,我知道了。”
东斯构碧大街,温哥华华埠唐人街。
顺昌斋,一家广东粵式茶楼里,我坐在靠近窗户的边上,轻松的看着大街。
应该说,温哥华的华埠还是比较暄闹繁华的,不过那种典型的南洋式建筑,在我看来总是透着那么些土气。这里的华人大多都是南方人口音,当然,最多的是朝着闽南语和粵语,茶楼里放着我根本听不懂的粵剧,叮叮咚咚,依依呀呀。
我端着茶杯,看着大街的对面
我的口袋里是那张吕老四给我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中年人,大约四十岁。
照片上,他看上去眉目还算和善,可惜头顶上有一道伤疤,完全破坏了这个人的气质,和很多混道上的人一样,他的脖子上带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金链子。
很显然,这张照片是偷拍的,因为他手里夹着一支雪茄,坐在汽车里, 一 脸有些倨傲的神情。
这个人的名字叫作坤趿,是温哥华华埠的区一个很有名气的组织李氏宗亲会的一个头面人物





那夜,我做了 第七百九十一章 第一次做事
坤跋明显兴致很高,双手很快的滑了下去,顺着女人的小腿一点一点往上摸去,我听见那个女人很风sāo的媚笑着,随意打掉了坤跋的手,然后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扭着小腰到水池边,拿起了剃刀。
我在门口静静的等着,身子藏在墙壁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等那个女人转过身朝我走来的时候,我立刻缩了回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个女人走到门口,我立刻伸手在她脖子上一抓,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就把她拖到了一边,几乎只是一瞬间,我就很准确的一拳打在她的下巴上,这样的击打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晕厥。
随后,我无声无息的走进了房间。
坤跋没有察觉我的到来,我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依然闭着眼睛,手指还在椅子的边缘上敲,脸上带着几分怡然自得的表情。
我的目光平静而幽冷,眼睛盯着他的脖子咽喉部位看了很久,然后轻轻拿起了水池边上的那把剃刀。
水池里已经蓄满了水,我不知道这两个人原本是不是准备洗澡或者干点别的什么。我只是静静走到了坤跋的身边,他依然没有察觉我的到来,还是闭着眼睛。甚至嘴巴里还在轻轻的跟着音乐哼着小曲。
我手里的剃刀稍微比划了一下……
下一秒钟,我已经身手拍了坤跋的肩膀一下,然后等他稍微睁开眼睛,我立刻从后面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然后尽管他拼命挣扎,我依然把他从椅子上直接拖了下来。他甚至努力扭动,我明白他是想大叫,可是被我卡住了喉咙,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咯咯’的声音,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
他的力气并不小,但是被我勒住了脖子,挣扎了会儿,他就因为缺氧而气力弱了下去,我已经把他拖到了水池边上,然后用力把他的脖子以上部位按进了水里,同时另外一只拿着剃刀的手伸了过去――
一下,就一下!
剃刀在他的脖子咽喉处划过,刀锋轻易的就割破了他的咽喉,肌肤,气管,立刻就被切开。而因为是在水下,血液不会喷出来,更不会溅在我的身上,只是看着一股鲜血从水里冒了上来。
我退后了两步,同时双臂放开了坤跋,他整个人就好像一个被倒空了的麻袋一样,软到在地上,双手死死扼住自己的喉咙,鲜血不停的从指缝里冒出来,片刻就把他半边身子染红了。随后我看着他长大了嘴巴,拼命呼吸。可惜因为他的气管被我割断了,无论任何努力都无法再呼吸到空气!
渐渐的,他在地上干扭曲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鲜血溅洒,我始终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看着他,看着他的一双眼珠瞪得几乎凸了出来,好像死鱼眼睛一样,就这么盯着我。盯着我……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死不瞑目这种事情,但是此刻坤跋的模样正好像是死不瞑目。我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然后居高临下看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用一种平静的语气淡淡道:“四爷让我带他向你问好。”
随后,我也不管他是不是还能听见我最后的这句话,转身走到水池边,表情漠然的在水池里用水把手掌手指上沾染的血迹洗干净了。
我做所有这一切的时候,每个动作都很慢。很仔细。直到我确自己的手上没有残留的血迹之后,我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确认了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任何血迹。
看了看时间,从我走进这里到我做完我要做的事情,一共三分钟三十秒。
我走出这家洗头中心的时候,门口的小妹有些惊奇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上来阻拦我,可是随着我丢下的几张钞票,她立刻就没了其他动作。
走出大门的时候,那个坤跋的司机已经坐在了汽车里,他手里捧着一个一次性的纸桶,正在拿着一双筷子吃什么东西,大概是叫的外卖。
他的目光再次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这次我没看他直接走到他身边,然后就站在车门外,轻轻敲了一下车窗。
这家伙有些不耐烦的打开车窗,然后用粤语问了我一句什么。我没言语,掏出一支香烟,做了一个借火的动作。他皱眉,不过仍然看了我一眼,下意识的把手里的筷子里的一块牛肉送进嘴巴里,另外一只手则伸进怀里准备给我掏打火机……
就在这么一秒钟的时间内,我忽然抬起手来,用力在他拿着筷子的手背上猛的一拍,筷子直接chā进了他的嘴巴里,几乎把他的咽喉给扎穿。
最后他的口腔里立刻喷出了鲜血,不过因为他的角度,鲜血都喷在了汽车里,我则轻轻闪开,然后看着他痛苦的双手往自己嘴巴上抓,想拔出筷子……这也是人的条件自然反射。
于是,我再次一拳猛砸在他的手上!
这次,借着我的一拳的力量,筷子更深的chā了进去,就算之前没有chā穿他的咽喉,这次也已经真的贯穿了,筷子也显然折断成了两截!
司机在车里疯狂挣扎,口中发出痛苦扭曲的嚎叫,可惜他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
我很明白,他死定了。
随后我立刻转身离开了汽车,冷冷的朝着街道的另外一头飞快走去,身后传来了汽车喇叭连绵不绝的鸣叫,大概是司机没气了之后压在方向盘上了……
尖锐的喇叭声音惊动了洗头房里的小妹,那个女孩跑了出来,立刻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而我就在这尖叫和汽车喇叭声音中走出了这条街道,然后上了街角的一辆汽车,飞快离去。
汽车开出了一条街,我才一手把这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把手指送到嘴巴里,用牙齿咬了几下。
我的每根手指上都套了一个小巧的塑胶膜,这样可以确保我不会留下任何指纹。
随后我把汽车开到了吕老四指定的一个地方,这是一家洗车铺,我汽车刚进去,立刻就有几个工人过来拿着水枪把汽车冲洗了一边。
我下了车,没和这些人说一句话,径自走到了后面,飞快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摘下了嘴巴上的胡子,扔进了一个铁质的垃圾桶里。然后拿起放在一旁角落里的一个瓶子,把里面的液体倒了进去,又给自己点燃一根香烟,吸了一口之后,把燃烧的香烟扔进了垃圾桶里。
‘呼’的一下,垃圾桶里立刻爆发出了一团火苗,熊熊的火焰把一切东西都烧成了灰烬。
看着这团火焰,忽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一阵阵的恶心,然后飞快的冲到了一旁的洗手间小门里面。一头撞进了一个小的马桶隔间,立刻蹲下,几乎是抱着马桶就吐了出来……




那夜,我做了 第七百九十二章 变得有些不同(2更)
我一直不停的吐,我觉得自己胃部痉挛,把我今天吃的东西,下午喝的茶,几乎全部吐了出来,胃里吐空了。还是抱着马桶,几乎要把自己的胆汁都吐出来了。
我的脸上满是鼻涕眼泪,还有嘴角的那些wū秽的残留物,而我则喘着粗气,觉得自己好像一下被掏空了,身子飘飘的,软绵绵的。
定了定神,我走出来,拧开了水池的龙头。然后捧着水洗干净脸,就开始再次洗手。我拿起一边的肥皂足足把手洗了五遍,把手上的皮肤都搓红了,可是我却依然没有停止!甚至拿起一旁的一个刷子,拼命的刷自己的手!
即使我把手都刷破了,流出了血,我依然觉得自己的手上残留着让我难以忍受的血腥味道,那种肮脏的味道让我几乎又要吐出来……
我不是第一次杀人,甚至可以说,或主动或被动死在我手里的人,不在少数,我都已经快记不清第一次yīn谋送人上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但是主动的杀人,杀一个陌生的我从没见过的人,这却是第一次。我曾经尽量不让自己手上沾满鲜血,哪怕死也最好是死在别人的手里,但如今,我却轻易的让自己手上沾满了血迹。
尽管那个坤跋确实该死,只是杀完他以及他的司机我心里确实依旧有些……难以形容的感觉,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才好。
“呼~!”
长长舒了口气,望着镜中那张狰狞的面容,望着那双迷茫的眼睛,我都不认识镜中人还是不是我自己,是不是那个曾经以为安安稳稳做个鸭子就可以快乐的我自己。
但是有一点我却笃定,这件事情我只能去做,也必须去做。为了我的女人,为了我的家人,为了我的未来,纵然不喜欢,我也只能去干。有人不想我继续活下去,那我就只能从夹缝里爬出来,然后再把他们给弄死,谁挡我,我弄谁!
过了很久,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吕老四的那个手下,那个冷言冷语的中年人。他看了我一眼之后,目光停留在了我流血的手指上,“事情办完了?”
我点点头,擦去脸上的水迹后应了一声。
“好,四爷要见你。”
我一言不发正要和他出去,他却忽然回头,对着我笑了一下,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复杂,“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的名字叫做泰哥,你叫我老虎就可以了。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你是外人,现在……”
他看着我的眼睛,用平缓的语气深深道:“从现在起,你已经是自己人了。”
我再一次见到吕老四的时候,他也没有和我多说什么,直接扔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叠钞票,还有一些文件。
“这是一个银行帐号,里面的钱足够你买一辆汽车和一所房子。”
吕老四坐在椅子上看着我,外面就是修车场的兄弟们在干活儿。
“先享受一段时间吧,这些钱你也可以随便花花,反正买不买房子,随便你自己。”
我想了想,“四爷,我想住在这里,还住我原来那个房间。”
吕老四有些意外,不过这一丝意外的眼神也只是在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随即他简单的点头表示可以。
娄克看见我回来很意外。我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把扳手正在把身子侧在一辆汽车的底盘下,我过去踢了他一脚,他立刻一个骨碌滚了出来,正要瞪眼叫骂,一看见我,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你回来了!”
随后他大叫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满脸的兴奋难以掩饰,“你事情办成了?”
“嗯。”
我点头应了一声,反正这里的人都是吕老四的手下,都知道我是给吕老四办事回来的,他们多半也明白是什么意思,朝着我投来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羡慕。
“走,我请你喝酒去。”
我一把拽过了他,娄克也很兴奋,他和工头打了招呼就随我出来了。
不过我却并没有带着他出去,而是拉着他一路回了我们原本住的那个房间里,我其实刚才已经回来过一趟了,桌子上放了一个袋子,里面是几瓶酒。虽然我不懂得英文,但是好歹我在夜总会里干过,洋酒还是能看懂的。
吕老四给我的信封里的那些现金,我几乎都用来买了酒,而且还都是很贵的好酒,重重的一大袋子搁在桌上。
娄克被我拉进门,似乎有些惊讶,盯着桌上的那些酒瓶,长吸了口气,“你怎么买这么多酒回来?我靠,还都是好酒,你发财了?”
我只是看着他微笑,没说话。
“我们出去随便喝点就可以了,我知道附近有家小酒吧,里面的东西也不贵的。”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娄克,我最近最好少出门。”
他立刻就明白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你已经为吕老四做事了?”
我点头,随后我自己走过去翻出了黑胶唱片,然后打开了唱片机,架好喇叭推开窗户,对着窗外大街,开始用最大的音量播放胶片音乐。
我拎了一瓶酒干脆一pì股坐在了的板上,扭开盖子自己先来了一口,长长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听着音乐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娄克看出我的情绪有些异样,他也提了瓶酒在我身边坐下。
“你怎么了?给吕老四做事不顺利?”
“很顺利。”我转头看着他,忽然笑了一下,“娄克,你杀过人么?”
他摇头表示并没有,但是随后他立刻脸上多处几分复杂,“但是我今后肯定会杀人的,以后给吕老四做事,这些避免不了。”
我笑了一下,“你比我想得开。”
娄克这次没陪着我笑,而是看了我一眼,低声道:“陈锋,你这次回来后,好像有点不同?”
不同?不同应该是肯定的吧……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留在了吕老四的修车场里,我甚至继续去端着喷水枪洗车,并且跑到的下的健身房和那帮兄弟们一起打拳。
这几天外面发生了很多事情,温哥华华埠的各个大小华帮里,几个大小头目先后被人干掉了,其中一个就是坤跋。大家心里都明白,这都是我们的人干的,年轻的兄弟们一个个都很兴奋,每天都会跑回去看电视上的战报。
其实我第二天就从电视上看到了关于坤跋被杀的新闻消息了,警方的定性就是黑帮仇杀,坤跋在警察局里的案底足足有一尺多厚,他也是第一个死亡者,而且之后掀起了一系列的华埠黑帮头目被干掉的浪cháo,温哥华的警察被弄得焦头烂额。
而坤跋的被杀也仅仅是开头掀起了一阵话题,之后就被大规模的黑帮仇杀掩盖了风头。我对于吕老四展示出来的实力非常惊讶,几乎是在坤跋的同一个时间段,也就是那两三天之内,华埠各华帮里的头面人物几乎一下就被干掉了七八个,而且随后在唐人街上出现了好几次无头枪击案件。
明显是双方的人马狠狠的干了几场,后来动用的已经不是手枪了,甚至连ak47和榴弹枪都出现了,警察局一面加紧弹压,一面开始频繁的对整个华埠开始清扫。
这样的弹压开始起了一点效果,双方都稍微偃旗息鼓了一段时间,不过随后两天后,温哥华发生了一起十年来最大的爆炸案件……




那夜,我做了 第七百九十三章 请问有什么问题(3更)
在港口的一个码头,一个属于越南人的私人堆场仓库发生了爆炸,爆炸的时候,也不知道越南人的仓库里堆的是什么东西,居然引发了连续大火,一共烧毁了六个面积足足有上千平方米的仓库,里面的爆炸出来的火光,连站在一里之外都能看得很清晰。
后来越南人也开始动了……
老实说我真的震撼了,我不知道吕老四的手下到底有多少人马,但是我们和其他的华帮,还有越南人,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乒乒乓乓干了好几场,双方各有损失,甚至还是我们略占了上风。这么大规模密集的连环案件,使得警察局里一度塞满了嫌疑犯,不过基本都是越南人和华帮的人。
我有的时候有些想不通,吕老四他哪里来的那么多枪手和武器,那些人几乎是在几天之内忽然出现,和两条路上的敌人狠狠干了几场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有的时候看见电视新闻上的那些被行人或者街头的摄像头无意之中拍下来的几个短短的片断画面,里面那些蒙着脸,但是明显是黑发黄皮肤的一些汉子,穿着普通的外套,手里端着各种长短枪,在大街小巷和本地华帮的手下还有越南人大打出手,事后飘然远去,训练有素,那模样绝对不像是普通黑社会!
可问题是,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娄克他们也不知道,因为根据我们知道的,吕老四的手下大部分人马都是各个洗车场和修车长里的工人,可是那些画面上的人们端枪,前进后退,包括和对手枪战的时候,明显动作矫健。进退有度,非常有章法。他们忽然而来忽然而去,就好像天降骑奇兵一般!
警方逮捕了很多越南人和其他华帮的人,可是吕老四的那些天将奇兵却一个都没有抓到……
终于,这阵风bào过去之后,双方都停息了下来。
这些天吕老四都没有再出现在修车场,我甚至看见外面的路口常常发现一些行痕迹可疑的家伙,我怀疑这些人中有的是警察的,后来也慢慢的不在乎这些事情了。
吕老四的失踪持续了几天,这些天的事情让很多修修车场里的年轻人们看得热血沸腾。
事情终于在一周多之后,发生了转机。外面流传的消息,是双方各自都有很大的损失,结果使得华帮最后被迫作出了一些程度上的损失,于是双方很默契的结束了刀对刀枪对枪,开始了新的一lún的谈判。
外面道上终于趋于平静下来,越南人似乎也被打懵了,至于平静之后一切就会趋于平淡或者还是等着下一lún更大的风cháo袭击而来,我则一概不知了……
这段时间内,修车场里的兄弟们都被限制了进出,就连一些最基本地生活必须消耗品,都是每隔些时间了,派出一些人出门购物,其他的人则被要求不得出门。
我和娄克还有其他的两位兄弟开车一辆小皮卡,停在了距离修车场最近的附近两条街之外的一家大型超级市场。
今天lún到了我和娄克这些人出门购物,在修车场里这么多天。这是我第一次出门,现在外面的帮会冲突已经减少了很多了。我们购买了足够的食物和生活用品,上车之后。我就坐在后排,今天开车的是娄克。
我们开车刚穿越了一条街区,娄克忽然用一种激动而带着紧张的口气大声道:“后面有辆汽车,刚才一直跟着我们!”
我和另外两个人立刻回头,就看见后面有一辆大越野车已经加速飞快的超过了我们,这辆汽车的车身比我们大了足足两圈,超车之后,他们开始闪动车尾灯,同时也开始减速,似乎示意我们停车。
娄克变得有些慌张,他转头看着我,“我们怎么办?”
那辆越野车的车尾灯闪烁,速度越来越慢,并且在公路之上按照s型行驶,看的出来开车的司机技术很好,很巧妙的阻挡了我们超车的路线。
娄克的表情有些激动,也有些兴奋,但是更多的是紧张。这个家伙看着我,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车里的另外两个兄弟也明白了什么,毕竟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
“是越南人么?”
后排的一个兄弟紧张的问道,他们都还只是在吕老四的修车场里干活,除了在的下健身房里打拳,平时也没有出去做过事情。
这时候大家都在看我,显然把我当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我面无表情,只是简单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只手套,同时我从腰间摸出了一把枪,一把勃朗宁手枪。
我歪了歪脑袋,对娄克说:“减速,停车,大家别开车门,先看看情况。”
这一段公路两边并不是商业街,行人和车辆都不多,娄克开车亮了灯,然后也跟着减速,两辆汽车一先一后停在了路边。
我看的出来娄克和另外两个兄弟都有些紧张,脸上的表情有着复杂,娄克捏紧了拳头,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汽车。
我轻轻用手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放松一些。而我的另外一只手则握着枪,枪就在车门内侧。
前面的汽车车门推开,先是一只套着黑sè皮靴的脚迈了出来,随后我看见一个身材很瘦很矮小的男人从车里推门出来。这个男人套着一件红sè的西装,头顶有些秃,黄皮肤。他下车之后朝着我们走来。
我注意到,他是空着双手。这个发现让我制止了身边娄克他们的异动,同时我把枪别在了车门内侧的把手上。
他走到了我们的车前,轻轻敲打了一下车窗玻璃,示意我们摇下窗户。
近距离观察,他的脸有些圆,有一个大鹰钩鼻子。一双眼睛很有神,唯独那个谢顶的脑壳让我有些吃不准他的年纪。
我冷冷看着他,手枪就隔着车门已经对准了这个家伙。随后他的手轻轻撩开了自己的西装衣襟,这个举动一度又让娄克有些紧张,不过我没动。只是冷冷看着他,随着他地上衣衣襟拉开,我立刻眼神一阵收缩。
我毕竟在这里也待了一阵子了,我认出,这个家伙的西装里面挂着一个证件牌,上面还有徽章。
“警察?”
我和娄克互相看了一眼,但是却并没有敢放松警惕。
温哥华华埠的确有一些华裔警察,不过这些警察多半级别都不高,而且这些华裔警察,基本上都和本地的华帮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立刻对娄克使了个眼sè,示意他和其他人都别动。
“嗨!”
这个鹰钩鼻子警察上半个身子依在车窗外,语气有些懒洋洋的,他地上衣有意无意的敞着,故意露着里面的证件和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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