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壁个咚
作者:宋橙子
老公,壁个咚简介给你两个选择,一借我浴室,二我扑倒你。帮他解决完跳楼逼婚的女人却误喝一杯红酒,她倾身强势上演沙发壁咚。 被小女人威胁,江锦言不能忍,发挥实力撩架技能,将她卷进一场感情游戏。 ********* 其实那天我想选第二个的。某晚,江boss坐在沙发上轻晃红酒,神情认真。 就知道你有色心没有贼胆。她挑眉轻哼。 不是,是你当时太瘦,我怕硌得慌。 她 ********* 他们说我欠你们江家一条人命,一双腿,我今天就还给你们。她手轻覆小腹,站在马路中央,隔着挡风玻璃的对上他湛黑的凤眸,笑的没心没肺。 身子砰然倒地,他抱她入怀,楚韵你特么的就是个傻子,老子最想让你拿余生还我! 若初
老公,壁个咚 第1章 半夜跳楼逼婚
夜深人静,散发淡淡霉cháo味的卧室中楚韵从噩梦中惊醒坐起。呼吸急促粗重,紧攥着睡衣前襟,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轻抹额上的汗珠,身上黏腻欲去洗手间洗把脸。
一抬头,刚恢复正常节奏的心跳,忽的一窒,差点吓飞了一魂三魄。
倏地拍开床头灯,未安装窗帘的玻璃窗外,夜风拽着一袭白纱跟个游魂似的飘着,分外膈应人。
楚韵来到阳台抬头向上望,夜sè浓稠,楼上阳台一个穿着白sè婚纱的女人十分显眼。
“江锦言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
良久没得到想要答案的女人气急败坏的尖叫声,手撑着阳台缓缓起身。
敢情是大半夜以死bī婚呢!这样的闲事楚韵本不想管,怎奈她穷的只剩下这套安生立命的房子。倘若楼上真发生命案,就算出售,也会贬值。
楼上,房门虚掩。
姜美心颤颤巍巍的半蹲在阳台上,无视旁边袁少文的劝,泪眼婆娑的望着坐在黑sè真皮沙发上,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江锦言,歇斯底里的吼着:“我都不嫌弃你是个瘫子,舔着脸皮要嫁给你,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站在大敞的卧室门前,楚韵扫了眼侧颜清隽,即使受到言语攻击,面上表情没有明显变化的江锦言。轻摇下头,象征性的叩了叩门。
“抱歉,打扰下哈,麻烦你赏月看星星同时,把你的裙摆稍稍撩起来点。大半夜飘在我家窗前,挺瘆人。”
楚韵对着姜美心不好意思的笑着,双手合十放在身前,一副恳求状。
“你是不是眼睛不好使,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是在跳楼!跳楼!”
话语突然而至,江锦言眉峰轻挑,袁少文一个没忍住噗嗤笑了声,惹得姜美心怒的脸红脖子粗,杏眼怒瞪着楚韵。
“跳楼?”楚韵眨巴眨巴满是亮光的星眸,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愠怒的姜美心:“那你跳吧,刚好能让我少个情敌。”
啥?!姜美心一脸错愕。
“我住楼下,没了你的话,我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楚韵理了理微翘的短发,笑的没心没肺,眼巴巴的瞅着姜美心。好似在跳吧,跳吧,你跳了,江锦言就是我的了。
“你想的美!就你这样,锦言哥连多看你一眼都不会!”
姜美心本就没准备真跳楼,慢慢坐回阳台上,高抬下巴不屑的睨着不知哪里钻出来的楚韵。
瘦的没有二两肉的脸上,似多年没见过阳光,甚是苍白。颧骨略高,太过消瘦,五官稍显立体,那双黑亮的眼睛大的快要占了整张脸的三分之一,怪异!特别是套着碎花睡衣,瘦成闪电样的身材,也不嫌硌人,还痴心妄想锦言哥会喜欢上她!
“他看不看我无所谓,我多看他就行。”楚韵摸了摸光滑的下巴,“其实我还是很符合当今大众审美的,巴掌脸,大眼睛,尖下巴,肤白细腰大长腿,你是吧?”
楚韵侧头对着像个雕塑坐在沙发上的江锦言挤下眼睛,希望他配合下。
闻言,江锦言轻掀下眼皮,上下扫了楚韵一眼,波澜不惊的眼中满是嫌弃。
这人怎么回事?!没看出她是在帮他吗?竟然还嫌弃她!就在楚韵准备用眼神给他甩刀子的时候,他从鼻子中哼了声“嗯”,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卧室中的人听到。
看着两人在她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姜美心气红了眼睛,小声的骂着“狐狸jīng,不要脸”。
“对男人嘛就要不要脸点儿,我觉得直接下药推到,再拍点那啥照片威胁比你跳楼更管用。嘿嘿,其实我这两天正琢磨着要不要试试。”
楚韵笑的狡黠,姜美心已经上套,下完这剂猛药,她该能回去睡觉了。
“你”姜美心仿若看到两人翻云覆雨的画面,气的直接从阳台上下来去撕楚韵。
谁知她脚还刚沾到地,手按着xiōng前,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
额
楚韵傻眼了,这又是什么幺蛾子?!如果出人命,估计还得牵扯到她。捂了捂脸,就知道不能多管闲事,对着蹲在旁边干着急的袁少文吩咐道:“打120叫急救车,她以前有病史吗?”
袁少文不清楚,只得抬头看向从头至尾都好似置身事外的江锦言。
“有,哮喘。”
“知道她有哮喘,你还让她在阳台上吹那么长时间的风?!”
春天容易花粉过敏,诱发哮喘。楚韵回头瞪了眼依旧闲适的坐在沙发上,面sè如常的江锦言。以为四年的时间,她已经练就了铁石心肠,关系不到自己利益的事情,她都可以冷眼旁观。今天才知,旁边还有尊比她还心冷的雕塑。
楚韵从姜美心包中找到药喂下,从客厅桌上拿了把水果刀,半扶着她起身,把婚纱从xiōng前割到腰间,做着最基本的急救措施。
檀都花园位于市中心,不到十分钟救护车已经赶到。蹲的时间有些长,楚韵起身时脑袋晕乎的慌,急忙扶住门框,稳了会儿。
先前做了噩梦流了不少汗,刚刚又被姜美心吓到冷汗直冒,口干的不行,余光瞥到床头柜上的红酒,伸手端了过来。
“那酒”
“酒怎么了?”楚韵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86年的拉菲,我帮了你解决了麻烦,你不会连一杯酒都舍不得吧。”
楚韵轻砸吧下嘴,放下酒杯,对着江锦言摇了摇手准备离开。
“不是,那酒”江锦言微蹙下眉,“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楚韵脚步微顿,他不,她还没觉得身上有些热,刚才在阳台吹冷风,冷热交替,她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你的意思是那酒里”
楚韵瞪大眼睛,小口微张,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就是你最近想对我试的药。”
江锦言的一本正经,楚韵嘴角轻抽,她刚才是刺激姜美心胡口乱的好不好!她才不会脑抽推到一个陌生人。心里翻了个白眼,加快脚上的步子,一只脚踏出门方才想起,她的房子四年无人居住,浴室设施早已坏的差不多,楚韵咬牙折回。
老公,壁个咚 第2章 二选一,被推到还是借浴室?
“借用下浴室。”身上越来越热,楚韵轻抿下chún,“浴室备用钥匙给我。”
江锦言淡淡瞥了她一眼,声音淡漠清冷:“你可以去医院。”
“你觉得我这样能撑到医院?”药性猛烈,估计出不了小区她都能扑倒保安。
楚韵见他依旧不为所动,用力咬了咬银牙,微弯身子,靠近江锦言,“给你两个选择,一借我浴室,二我扑到你。看你的穿衣打扮和气质应该是个有钱人,滚完以后我会像狗皮膏药样贴上你。丑话前头,我没钱没文化,还坐过牢,被我这样的女人缠上,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咬牙完,她极力克制身体翻滚的燥热,对着江锦言摊开手,一层厚厚的茧子盘踞在手掌上,江锦言眸sè微动。
“你到底给不给备用钥匙!”
江锦言身上没有大多数男人身上的烟草味,清冽干爽,颇是好闻,要命的是他还张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楚韵在心里默念,等数到三的时候再不给钥匙,她会毫不客气地扑过去。
“床头柜第一层抽屉里。”
江锦言身子靠在沙发上,看向外面无边的夜sè,低沉不失磁性的声音不疾不徐。
楚韵两步跨到床头柜前抓过钥匙,匆匆奔向浴室反锁上门,直接和衣站在花洒下,沁凉的冷水从头兜下,滚烫的身子好受些。
怕离开冷水药效会上来,楚韵躺进放满冷水的浴缸。从踏进监狱没有一晚安眠过,今天是出狱第一天,虽然还在别人的地盘上,被药折腾过的身子格外疲乏,半个小时后靠在浴缸上睡了过去。
“你撬锁了?”
第二天早上在床上醒来,身上换了件干净的男士浴袍,楚韵抓抓头发,恼自己竟然睡死过去,毫无察觉。匆匆下床,趿着鞋子站在客厅餐桌旁,拧着两条秀眉盯着江锦言。
“备用钥匙不是只有一把。”
江锦言抖了抖报纸,轻动薄chún。
“”楚韵手指轻抠桌角:“衣服是你换的?”
身上没有不适,应该只是换了睡衣,可被一个男人看光光,也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情。
“我需要别人服侍。”江锦言不着痕迹扫过桌下双腿,不等楚韵再问,深若幽潭的黑眸看向端着两杯牛nǎi,从厨房走出来的助理袁少文。
楚韵读懂江锦言眼神中的意思,深剜袁少文一眼。
稀里糊涂被记恨上的袁少文摸了摸后脑勺,望着楚韵消失在门后背影,后知后觉的问道:“昨晚她睡在这里?”
“恩,她喝了姜美心带来的酒。”
“那你们昨晚”袁少文手一抖,盘中的牛nǎi差点倾洒一桌。
“暂时不搬了,先在这里住段时间。”江锦言折叠好报纸放在桌上,端过还剩下半杯牛nǎi,神情语气与平常无异,“吃完早饭,去看看姜美心。”
袁少文讶然,侧头看了看挂在东边的太阳,天气很正常啊,下一秒袁少文恍然大悟,神情纠结,思量一会道:“六少,我知道你不喜欢姜美心缠着你,可她现在住院,刺激病患是不道德的。”
“春天了,房子有些死气,我只是顺便去买几束花,沾点春意。”
袁少文环视下黑白tiáo装饰简约的客厅,点点头,原来六少也有文艺范的时候。袁少文推着抱着束百合花的江锦言一出病房,病房中哭泣摔砸声此起彼伏,袁少文缩了缩脖子。
六少,好的不刺激呢?!
好吧,他承认,六少只是随手买了两束花,一束送给姜美心,另一束一直宝贝似的抱在怀中。当姜美心装作无意询问花要送给哪位美女的时候,六少低头轻笑拨弄着新鲜的花梗。
看着六少“春心荡漾”的模样,电光火石之间姜美心已经脑补了六少跟楚韵的事情,瞬间气红了眼睛。袁少文简直对六少,不用一言一语的撩架技能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过有一点,袁少文没想通,一般男女滚完床单,男人占了便宜都要对女人愧疚的吗?怎么到了六少这里,好似是六少心里有怨。想到下药的红酒,难道是六少不能接受被女人推到的事实?
浑然不知道被人yīn了一回的楚韵打了个喷嚏,裹了裹身上的薄毯,继续扒拉报纸上的招聘信息。
最近一个星期的报纸全部翻找完,看着空白的笔记本,楚韵心烦气躁的把笔拍在桌上,双手环着腿,蜷缩成一团。
高中毕业,坐过牢,唯一擅长的就是四年在牢中看的那些医理论知识。没有一纸文凭和经验,哪家医院敢用她。
摊开右手,纤纤柔夷经过岁月的打磨早已变得粗粝骇人,不管是曾经被母亲bī着的钢琴,还是感兴趣的笛子,再拿在手里应该也再无手感。
楚韵轻吸鼻子,看向挂在墙上的全家福。照片中父亲一身熨烫妥帖的西装,身姿挺拔,眉目疏朗,母亲一袭浅蓝sè旗袍,温婉柔美,年少的她,站在两人中间笑的一脸幸福,美好的瞬间被定格,却再也不会有了。
脑中闪过父亲到监狱对她的那句“活着总有希望”,她轻抹下没有泪渍的眼角,手微微收拢。
你们千方百计让我活着,为什么不活着等我出狱!
连父母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楚韵情绪翻江倒海,抓起外套去了墓园。
老公,壁个咚 第3章 实力撩架
出门匆忙没注意天气,还没跑到公交站台,被一阵冷雨淋的透心凉。
或许是心凉的透彻,身上冷的麻木,没有太大的感觉。反正衣服已经湿漉的没有一处干的地方。楚韵索性任由豆大的雨点砸着,不紧不慢的走着。
哗啦
一辆黑sè辉腾卷起水花溅在楚韵身上,楚韵恍若未觉,低头,脚下未停。
两分钟后辉腾迅速倒回,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旁,楚韵半响抬头看向滑下条缝隙的车窗,动动苍白没有丁点儿血sè的chún瓣。
“不用道歉,我身上本来就是湿的。”
完,她垂下脑袋继续走自己的路,车还在跟着,楚韵收住脚,车子也接着在她身边停下。
“你这是要载我?”车子停在原地未动,没有人下车。楚韵轻抿下chún,她现在的窘况已经遭的不能再遭,就算是上了陌生人的车,遭到不幸也好过在世上孤零零的活着。楚韵拉开车门,报上流芳墓园。
“药效还没过?”
“怎么是你?”楚韵还未来得及看车内的人,低头连打了两个喷嚏。声音略微熟悉,楚韵循声望去,正好对上江锦言湛黑的凤眸。
“不是你叫的滴滴打车?”
江锦言声音清凌,开车的袁少文汗颜,六少睁眼瞎话的本领又jīng进了。
“不是。”楚韵摇头,她都没有手机,捏了捏口袋中准备坐公交的硬币,叫了声停车,专车太贵,她坐不起。
没收到六少指示,袁少文透过后视镜瞥了眼老神在在的江锦言,轻咳声:“对不起,是我弄错了,为了弥补,我免费把你送到墓园。”
“谢谢,车费以后我会还。”
楚韵咬chún,车内暖气足,她浑身冷的打颤,缩着身子靠着车窗。江锦言拿过盖在腿上的灰sè薄毯递了过去。楚韵抬眸,他面部线条刚毅略显冷硬,清冷的眼底浮着毫不遮掩的嫌弃。
楚韵咬牙道了声谢接过,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肯定是怕她身上的雨水脏了他的车!
一路上磅礴大雨未停歇,楚韵下车才想起忘记买花,垂眸望着后座上的百合,“这花是你买准备送人的,还是别人送你的?”
别人送的,不能借用。准备送别人的,等回去的路上她可以再帮他买束。
“算车费里。”
“恩。”
楚韵感激的看江锦言一眼,袁少文捂了下脸。老板就是老板,不知不觉坑完人,还能白白得来一份感恩。怕老板借个伞也要把报酬归到车费里,袁少文殷勤的从副驾驶座下面拿出把伞,笑嘻嘻递了过去。
还记得昨天晚上是袁少文帮她换的衣服,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笑有那么点猥琐,楚韵面sè微冷,接过伞径直走进雨幕。
“六少,我是不是得罪过这位小姐?”
袁少文不解,掰过后视镜瞅了瞅脸,圆圆的娃娃脸挺年轻讨喜啊。
“没有,你想多了,去墓园的人心情不好而已。”
有道理,袁少文表示赞同,刚欲问是在这里等,还是回去,江锦言侧头眼睛微眯。
雨中楚韵抱着花回来,一言不发坐回车上。良久,深深看了墓园入口一眼,“回去吧,到市中心麻烦把我放在房屋中介门前。”
辉腾启动,一辆银白sè奔驰随后缓缓驶出墓园,楚韵抹了把脸,桐城的雨水还真是wū染严重,微咸,涩的人心底发酸。
老公,壁个咚 第5章 两全其美的买卖
缺眠外加烧的厉害,楚韵一觉睡的冗长,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晨。
手背多了个细小的针眼,忆起昏迷前的一幕,楚韵起身倒了杯水guàn下。抱过床头崭新的保温桶,橙黄的小米粥,清香扑鼻,软糯可口。
从昨天开始没吃过一顿热饭,她微微不适的眨巴几下眼睛,估计那人又会把这些归到报酬里面吧。明明她穷的叮当响,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出来能在她身上捞出油水的。秉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楚韵一勺勺把满满一桶粥送进了肚子里,整个人舒坦不少。
在没卖出房子之前,她首要解决的是温饱问题。楚韵qiáng打起jīng神,出去找了份日结发传单的活。
第三天开始陆续有人上门看房,买房的人事先在小区里打听过房子主人的信息,推断出楚韵着急用钱,故意压低价格,几次都未谈拢。楚韵站在空旷的窗前,眺望外面的万家灯火,寻思着要不要厚着脸皮去找以前熟人帮忙。
嘭嘭嘭
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打断楚韵的思绪,她眼皮轻跳,这是谁吃多了有力气没处使?
猫眼中,姜美心jīng致的眉眼满含怒气,一副上门找茬的架势。楚韵以为她是找江锦言上错了楼层,欲好心开门提醒。手刚攥住门把手,脑中飘过那天她劝姜美心的话语,楚韵面sè微僵,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这是不是就叫不作不死?
默念声伸手不打笑脸人,楚韵食指牵引嘴角向上,硬生生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一开门立刻热络地挽住姜美心的胳膊,关切问道:“身体康复了?这几天一直想找时间跟你解释那天的事情,谁知我也病了,刚刚才好些。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姜美心被楚韵的自来熟搞懵了,瞅了瞅胳膊上的手,好半天才想起来找楚韵的目的。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伸手挡开楚韵递过来的水,玻璃杯掉落在地上,发出声脆响。
“没事,等下我收拾。”
楚韵笑容不减,身子不着痕迹向后退了几步,与姜美心保持安全距离。
“你什么时候对锦言哥动的心思?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对他做了些什么?”
楚韵那句要对江锦言试药的话似烙在了姜美心的脑中,住院第二天,她就吵着出院,怕她身体出问题,一向事事顺着她的父母,第一次对她不假辞sè,硬是让她在医院住满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黄花菜都腐了,倘若时间再长点儿,估计试纸都能显示两道红艳艳的杠扛。姜美心心塞的难受,一出医院门便急匆匆拦车来了这里。
“没,我什么都没对他做,完全是误会。”眼见着姜美心红着眼好似下一秒就要扑过来的模样,楚韵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样,“那天我纯粹是去劝你,之前跟你的锦言哥没有丁点儿交集。”
“那你那天”
姜美心明显不信,眼睛一个劲的盯着楚韵,欲从她脸上找到撒谎的痕迹。
“我是怕你真跳楼,才扯谎刺激你的,不信你去问”直觉江锦言不会替她解释,或许还会让情况更糟糕,楚韵打住话,黑亮的瞳仁轻动,“你想不想每天都见到他?”
“什么意思?”
“我的房子在出售,价格优惠,家具齐全,随时可以拎包入住。如果你买下来,我会搬得远远的,力求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锦言哥面前。你看行吗?”
姜美心的风衣裙子都是香奈儿春季最新款,爱马仕的包包,绝对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买房对她来应该是小事一桩。
“你真舍得?”
楚韵对着仍存在狐疑的姜眉心猛点几下头,那不是废话吗?对房子她是十万个舍不得,对江锦言那个陌生人可是十万,百万个舍得。这样嫌弃江锦言的话可不能随便,那可是姜美心死了都想嫁的宝贝,女人护起犊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你开价,明天能搬出去吗?”
“能,我今晚收拾好,明天合约一签,我立刻搬走。”
真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楚韵轻松口气,拍着xiōng脯保证。
其实想只要签了合约今晚就能搬,小心思作祟,她想在留在这里一晚上做最后的告别。送走姜美心那尊大佛,楚韵默默的把小物件收拾进旅行袋中,放在靠墙的两个行李箱旁边。
能带走的东西不多,准备卖房子的那天起,她已经把能装的都打包了,楚韵收了垃圾出门,在电梯中刚好碰到下楼的袁少文。
“帮我告诉江先生一声,再有看房子的电话,帮我回绝了就可以。你方便把江先生的卡号给我吗?等拿到房款,我会把佣金打进去。”
互惠互利的事情没必要言谢,本想着明天把佣金放信封塞进门缝的,既然遇到了袁少文就提前声吧。
“房子找到买家了?”
“恩,不定还能促成段好姻缘。”楚韵对着袁少文轻点下头,丢了垃圾,心情还算不错的回了家。
楼上书房,袁少文把楚韵的话转达一遍,顺便告诉他姜美心来过檀都,江锦言略薄的chún边转瞬逝去抹带着三分嘲讽的微凉笑意。
“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
老公,壁个咚 第6章 好大一个坑·····
第二天交房,楚韵起了大早去中介中心拟好合同。姜美心显然比她还要着急,带着公证人早早等在门前。
姜美心很爽快,让律师看了遍合同,按照楚韵开出的价格给她开支票。
“可不可以先给我一万现金?”
楚韵双手盖住支票,昨天袁少文没把江锦言的卡号给她,她不喜欢欠人东西,希望在离开檀都时把两人之间的金钱牵扯结清。姜美心嘟囔声麻烦,急于打发楚韵,也没与她为难,让律师去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