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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强工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晓光
与此同时,遥远的某个地方,庄清清正洗着头,还没抹洗发水,就猛地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她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周围“谁在那诅咒老娘呢?”
“啊?打你了?打哪儿了,我看看,这警察咋打人呢,太不像话了!”谢淑婷抓着周晓光的胳膊,要看伤口。
“伤的地方比较尴尬,还是别看了!”周晓光赶紧推阻,庄清清下手很有分寸,当时疼,却没留下啥伤口,真要让她看那不是露馅了嘛。
“噢。”谢淑婷恍然,低低的看了一眼周晓光的腰下。
“呃,没事,不是这个地方,放心吧,零件还好好的,不耽误用!”周晓光知道谢淑婷误会了,连忙解释。
“好不好用我担啥心,这话说的。”谢淑婷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坏了更好,省的你到处拈花惹草!”
“那不就得打光棍了嘛,你太坏了。居心不良啊。”周晓光知道谢淑婷的已经不生气了,长舒了一口气。
这咋比在警局呆一晚上还累人呢。
“去去去,滚回屋子睡觉去。”谢淑婷伸出手,驱赶着周晓光,“明天还得早上干活!”
“好嘞,你去洗洗脸,都哭花了!”周晓光轻松的站起来,就觉得脑子忽悠一下,发沉。
他只当是累的,啥都没说,回到屋里就抱着被子躺下了。
“唉,这小子,可咋整,咋就不娶媳妇呢,算了,我不管了,随他去吧!反正,他又不吃亏!”谢淑婷说到这里,脸红的更甚,最后拍打着自己的心口。
“谢淑婷啊谢淑婷,这种没羞没臊的话都能说出来,你这是咋的了。”
“嘿嘿。”一直躺在炕上的女儿突然笑了两声,乌黑圆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的妈妈。
“你也笑话娘是不,小丫头片子。”谢淑婷低下头,狠狠的亲了自己女儿两下,疼爱的抱在怀中。
“滴答滴答。”屋里的挂钟指向了夜里十二点。
屋外的明月,带着漫天的星辉,一路泼洒下来。
谢淑婷按照习惯起夜,从屋外回来,就听得周晓光屋子里一阵哼唧。
周晓光一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睡觉很踏实,除了喝醉以外。今天他也没喝醉,咋还胡言乱语起来了?
谢淑婷关心周晓光的身子,怕他蹬被子再感冒了,就进了他的屋,打开了灯。
果然,周晓光把被子蹬开,正平躺着磨牙,面sè通红,喉咙里咕隆咕隆的发出奇异的声响。
谢淑婷脸sè一变,把手伸到了周晓光的脑门上,果然,十分的烫。
“发烧了?”谢淑婷伸手拍拍周晓光的脸,“快,快起来,带你去刘香琴那里打个针!”
周晓光正在恍惚间,脸上传来清脆的声响,他努力的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下,谢淑婷正担忧的盯着他。
“咳咳,咋了,咱们家失火了吗,这么着急。”周晓光还不忘开个玩笑,勉qiáng坐起来,肺腑中好像火烧一样闷,浑身发热,发烫,大脑中一片混沌。
“咱们家没失火,哎,是你发烧了。昨晚着凉了吧,造成这个样子。把衣服穿上,带你去打一针?”谢淑婷摸着周晓光的前额,心里开始着急起来。
这大半夜的发烧了,还真是折腾人。
“别了,人家都睡觉了,咱们就别打搅了,家里有药没,我吃点。”周晓光支撑着就要下地。
“唉。有药,你等会儿,我给你打点水来擦擦汗。”谢淑婷麻利的下地了。
“没事,在被窝里捂一晚上就好了,不碍事。”周晓光靠着墙,呼呼的喘着气,这趟去乡里可真是赔大发了。
自己明天是不是得找村里的小老道给算算命,这最近咋这么不顺呢。
他在这边感慨,谢淑婷已经打来清水,拿来药,开始伺候周晓光。
吃了药,再被谢淑婷的毛巾温柔的一擦,那肉呼呼的小手带着凉滑的触觉,让周晓光心神一阵荡漾。
躺在大被里,脑袋上搁着块毛巾,周晓光感觉整个人都瞬间清明起来。
女人的悉心照顾,果然是良药!
“好点没?”谢淑婷忙活完,头上已经微微见汗,把脸盆拿走,坐在了炕边。
单薄的睡衣,周晓光直勾勾的盯着谢淑婷,看个不停。
“你啊,都病成这样了,那双贼眼还来回的看。”谢淑婷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脸红扑扑的就像是诱人的红苹果,让周晓光看了就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周晓光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脖子上,用被子盖住,眼睛一闭,闻着那阵香气,用力的呼吸着。
谢淑婷手不自然的抖着,气氛一时间,竟然微妙起来。
他,要干嘛?
周晓光心里倒是没有太多异样,只是觉得抱着这只秀气的小手,有着一种安全感和依靠,就像在大海里漂泊的人,身下有一根牢牢支撑的横木,无论惊涛骇浪多么的凶猛,总还有着希望和勇气的依托。
“哎。”谢淑婷看周晓光闭着眼睛,眼珠子来回的拨弄着,还拽着自己的手不放,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看你好像也差不多没啥事了,我得回屋了!”谢淑婷抽回了自己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恩哼哼,脑袋疼。”谢淑婷刚出了屋子,周晓光就哼唧起来,悄悄的睁开一只眼睛,开始闷声叫唤。
“小兔崽子你到底想咋的?咋还赖上我了?秀秀她自己在屋,不行,得有人照顾!”谢淑婷无奈的站在了门口,只好拿着自己闺女当挡箭牌。
这小叔子,发烧还发糊涂了?
周晓光只是想留下她多待一会儿,他的脑袋快胀破了,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不是昨晚在看守所给激着了,病的这么重。
“没事,你可以把她抱过来,咳咳,脑袋疼啊脑袋疼。”周晓光继续哼唧着,他也没想着谢淑婷真过来。
毕竟,谢淑婷还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要不,自己也不会那么欣赏她了。
不过,就在周晓光继续神游,在那兀自哼哼不停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悉悉索索的鞋子拖着地的声音,一阵凉风吹过,他一睁眼,谢淑婷抱着侄女,费力的拿着一床被子,靠了过来。
周晓光赶紧吃力的接过来,还耐心的给她铺在了自己床边,小心的把可爱的小侄女放下。
谢淑婷已经来到了灶间,又猛添了一些柴,让炕上温度高一些,给周晓光发发汗。
周晓光睡意全无,立马变得jīng神起来,把脑袋上的毛巾放在窗台,开心的拌着鬼脸,逗弄着刚醒过来,哇哇哭的小侄女。
周晓光戏剧天赋不错,很快就把小家伙逗得眉开眼笑,拍着小手,龇着牙,跟周晓光挤眉弄眼。
周晓光心花怒放,在小家伙脸上亲了一口,看着谢淑婷进了屋,关上门,身子带起一阵玉风,心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期待。
今晚,会是怎样呢?
不过,谢淑婷接下来的动作让周晓光那点旖旎的想法变成了镜中月,水中花。
谢淑婷把靠紧的被子挪开了半米空隙,中间空着空空的炕席,拿过一个小被褥放在了中间,把自己的闺女放进去盖好被子。
你要想动手动脚,总得考虑考虑,别把孩子弄醒吧?
“快点睡!明天起来要是还不好,就赶紧打针去!”谢淑婷面对着周晓光躺下,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样。
就留着一个小脑袋,一眨一眨的盯着自己。
周晓光只得苦笑着把灯关掉,老实的钻进被窝,谢淑婷也太jīng明了!
“以后来我这屋子睡吧,也好方便照顾你俩!”
“不用,你连自己都照顾不明白,还能管的上我!”
“……”
“你看,每天烧两铺炕多费柴火啊,这不浪费了嘛,再说了人多了,气儿也能旺盛一些不是。”周晓光还不死心,继续的蛊惑着谢淑婷。
“也是噢。”谢淑婷似乎是犹豫了一阵。
“那,是同意了?”过了一会儿,周晓光见谢淑婷没有下文,看着那张被温柔月光包裹的俏脸,继续问道。
“呼……”均匀的呼吸声响起,谢淑婷竟是睡着了。
“呃。”周晓光彻底没了心情,一种浓重的挫败感油然而生,脑袋一歪,很快就沉沉睡去。
“小孩伢子,连我的主意也打。”谢淑婷悄悄的睁开眼睛,盯着周晓光那张俊逸的脸,一时间,看的失了神。
第二天,周晓光感觉身体好了一些,也就没再去花钱去刘香琴那里打针,谢淑婷还是把床铺移走了,这让他还有点失落。
没到上午,村里的广播突然响了,一阵电流兹兹的响过,赵大根那独特的公鸭嗓子就亮了出来“各位老少爷们,大叔大婶,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听好了啊,乡里头要派人下来检查工作,每家每户,只要还能动膀子的,都得出来干活,每个大人一天五块钱的补贴,小孩子三块,啊,具体的呢,就是清理沟子,重新铺一下路,把我们的新气象……”
“这还摆上谱了,不就是来人下来晃悠一圈,就回去了吗,搞的好像皇帝出游似的。”周晓光撇撇嘴,不以为意。
谢淑婷似乎对他放宽了管制,所以,周晓光决定主动上门,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





至强工头 第33章哭丧
他也就没再多想,此刻,吃完最后一个jī蛋,他就准备去乡里打探口风,看看乡里的领导啥时候能来。
“呜呜……”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哀乐,让本来清风丽日,鸟语花香的早上蒙上一层极其反tiáo的yīn影,无论多美好的心情也立刻变得灰白。
“谁他妈大早上的搞这丧气的事儿,草,这几天也没听说谁家死人啊。”范大海一阵反胃,膈应的把jī蛋气呼呼的扔在了篮子里,站起身,出门去看看到底啥情况。
等他一出门,被院子外面的阵仗当时就搞的一团浆糊,这,这是咋回事?
外面黑压压的来了二三十号人,一辆牛车,拉着一副大大的柳木棺材,上面的棺材盖拉开了一半,一些从没见过的生面孔正举着一些纸牌子,上面写着“村长指使儿子持械殴打村民致死。”
“百姓无人做主,黑心村长横行乡里。”
“打倒范大海,维护法律尊严。”
“杀人偿命,你是村长也不行!”
一只殡仪馆找来的哀乐队垂头丧气的吹着,村民们还没出工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儿,纷纷好奇的靠拢过来,把赵大海的家门口堵了个严实。
谢淑婷嘤嘤的扶着棺材哭着,马志qiáng拿着一个大喇叭,开始扯开喉咙痛诉范金龙昨晚的罪行,受了皮外伤的周晓光成了只有一口气的活死人,而谢淑婷也变成了要不是邻居及时制止,差点被不法分子伤害的可怜妇人。
“小混蛋,为了给你出气,我也豁出去名节了!”谢淑婷一边哭,一边低低的说着,还在周晓光脸上抹了几把,那白sè的霜粉可是她特意给化上去的,还别说,效果蛮好。
“你化妆技术不赖啊,不错,等会就往死了作,好戏还在后头呢!”周晓光悄悄说道,旋即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啊?竟然有这事儿,范金龙把周晓光给打死了?这也太过分了啊。”
“是啊,听说昨晚周家有事儿,没想到出了人命!”
“这下子可闹大了!”
范大海黑着脸,走了过去,“你们在这哭丧个啥,谁死了?马志qiáng,你在这作的啥幺蛾子!”
“范大海,少跟老子摆你那臭脸,别人怕你,老子不怕!咋的,指使自己儿子杀了人,就想pì股一擦,当没这回事儿?今天棺材给你摆在这,你等着吧,等警察到了,非把你抓走枪毙不可!”
“呵呵,死了?周晓光还真能闹,昨天还蹦跶蹦跶的,今个就死了?别是自己作了啥犯法的事儿,怕追究责任自杀了吧?你说我儿子打死了他,谁能证明?我看看,周晓光是真死还是假死?”范大海往前走了几步,马志qiáng伸手拦住了他。
“村长,您还是别过去的好,我们还等着警察来了收集证据呢,你这么着急,不是想毁灭证据,开脱自己吧?”
“哎哟,行,小子,屎盆子扣的真狠啊,那我就等着警察来。”赵大海嘴里这么说,看这阵仗还真提心吊胆,难道自己儿子真把周晓光给打死了,如果是那样,那事情就彻底麻烦了。
“咋的了这是?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刘美丽赶到了现场,看着闹哄哄的村民,还有这副显眼的大棺材,一时间也是楞在那里。
等她从村民嘴里了解了实际情况,也是心中一紧,三两步来到范大海跟前,“老范,你儿子昨晚真打死了人?”
范大海哪会让刘美丽看了笑话,刘美丽表面关心他,实际巴不得这是真的,正愁着没办法把他拉下马哩。
“没有的事儿,这周晓光不知道鬼哭狼嚎的想干啥,你放心吧,警察会秉公处理的。”赵大海冷笑着,他有着自己的底气在。
他一个亲戚,认识派出所的人,等到了那里,通融一下关系,到时候给周晓光安上一个扰乱治安的罪名,狠狠的一切都好说。
他可不相信周晓光真的死了,自己儿子就算再虎,也不会真的打死人。
况且,就算死了能咋的?一个土包子,在这偏远的山村,谁会在乎他的死活呢?
想到了这儿,范大海也不着急,看着眼前明显是拼凑起来的队伍,睥睨着眼,等着警察的到来。
没多久,乡里头治安大队的面包车就开了过来,后头还跟着一辆,上面喷涂的油漆明晃晃的是几个大字,“南通乡民生报。”
“记者也来了?”赵大海心中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把周晓光都要恨死了,本来就够乱的了,今天这事儿注定要闹大了。
车门打开,庄清清咚的一声跳下了车,带着几个治安队员,冷艳的凤目先是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棺材上。
她自然是马志qiáng找来的,至于后面的面包车,也很快的跳下了摄像师和一位穿着天蓝sèt恤的女记者,梳着乌黑的马尾,面容清秀纯美,带着一股子独特的活泼劲儿。
“各位乡亲父老,我们是乡里民生报的,我是见习记者黄小倩,请问哪位是沙头村的负责人?”黄小倩举着话筒,早就注意到了站在显眼位置的赵大海和刘美丽。
今天接到了匿名人员举报,说沙头村有官员恶意打死村民,还威胁村民保密,作为见习记者,遇到了这么个猛料,她就跟报社编辑简单说了说,就出来采访了。
这可是重大新闻啊。
庄清清却是抛开众人,啥都没说,先朝着棺材走了过来,经过谢淑婷的时候,善意的点了下头,然后近距离的看着周晓光那张惨白的脸。
“难道真的打死了?哎,前几天还有说有笑的。”庄清清也是心中感慨着,职业习惯促使她伸手本能的放到了周晓光的鼻尖,看看还有没有呼吸。
庄清清心中一惊,差点叫出声来,还以为周晓光诈尸了呢,幸亏她心理素质超级qiáng悍,才总算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她的手背放在了周晓光的嘴chún上,手侧面的微风证明了周晓光还活着,这让她也稍微放下了心。
“吧唧!”周晓光嘴撅着亲了她的小手一下,软软的还带着股清新的体香,庄清清的小手,吻着真舒服!
“这小犊子原来是装的!”庄清清心里竟然有些高兴起来,没死就好,听说了周晓光出事,她还真的有些难受呢。
庄清清的手不动声sè的探到了周晓光的后脖颈,看着他的脸庞,手指头狠狠的对着掐了一下。
“我cào啊,疼死了。”周晓光心里一抽,咬着后槽牙,脸上的肌肉绷紧,憋得那叫一个辛苦。
庄清清拿出了手,然后脸带煞气的走向了范大海,“你是沙头村的村长?”
那边的刘美丽正在和记者说着话,赵大海本来脸就黑,刚才变得更黑了,因为黄小倩问的是村里的负责人过去解释,这老娘们pì颠pì颠的就过去了,你妈的就算你是支书,明面上你真是一把手,也不用这么显摆吧。
此刻,他正紧张的盯着刘美丽,这刘美丽明着替他开脱,实际上落井下石的报了他不少料,你知道这是记者不?
范大海急的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刘美丽给自己横生枝节,还没等他过去搅浑,这边的庄清清又找到了他。
治安队长,现在成了现场的转折点,范大海哪里敢得罪她,只好赔着笑脸点了下头,“我是,这里一些刁民无理取闹,还惊动了您,作为他们的父母官,我却没有处理好,实在……”
“先不说今天这事,你摊上多大关系,棺材里的人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你竟然还不送医院,范村长,你的心,还真够硬啊。”庄清清冷哼一声,回头一挥手,“相关的人都带走!”
“是!”副队长刘隶明跟范大海却是熟悉的很,无奈的冲范大海一伸手,“老范,走一趟吧,我也是没办法。”
“这娘们哪儿来的,你还听她的?”范大海不屑的看着庄清清的背影说道。
“老范,这是我们新来的大队长,你还是别多说了,人家上头关系可硬,小心祸从口出!”刘隶明一听,范大海对庄清清还挺有微词的,马上开口提醒他。
“噢。”范大海也是个jīng明人,一听有背景,也就不再多说啥了。先去公安局把事情整明白再说。
他已经派人去通知范金龙了,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就凭他老范家的关系,还整不死一个周晓光?
庄清清带着赵大海先离开了,周晓光被警察从棺材里扒拉出来,也上了后来的乡里医院的救护车,同去的还有马志qiáng和谢淑婷。
至于那几个拉着棺材的,径直拉着棺材走了。这棺材本来就是他们店里的,是马志qiáng花了一百块钱租的。
黄小倩兴致勃勃的在村里逗留了很久,做足了文章,尤其刘美丽,竟然添油加醋的把范大海的一些负面情况“无意”的吐露出去,还结合了村子这些年经济的亏损,她甚至还打好了算盘,给自己家里那口子打个招呼,在乡里好好的活动活动,争取把赵大海整下马。
周晓光这一闹,给她提供了一个新的机会。
周晓光一路送到了乡医院,闭着眼睛,在一众紧张的护送中,竟然给颠簸的困了,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当他睁开眼,看着雪白的墙壁,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护士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警察同志,他醒了!”小护士激动的喊了起来,立刻有两个警察过来了,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至强工头 第34章你醒了?
“同志,你醒了?”
周晓光没有答话,肺腑中一阵难受,一多半是昨晚真受了点伤,再就是今天躺在棺材里给折腾的,为了效果良好,他连饭都没吃。
“晕,头疼,快,我不行了!”周晓光眼前一黑,其实是饿了,他咕咚一声又躺下了,急的这几个人赶紧去找主治医生。
“大夫啊,我是不是快死了,你倒是说句实话啊。”周晓光不一会儿就挂上了盐水,女大夫四十来岁,疑惑的盯着周晓光,这人没有生命危险啊。
“小伙子,你就是软组织受损,倒是没有性命之忧,你放心……”周晓娟话还没说完,周晓光就哭上了,声音悲切,惨痛,听着十分渗人。
“呜呜,都软组织受损了,凶手还没有绳之以法,还在逍遥法外,你们这些警察和医生也都被范大海收买了,一起替他作伪证,我明明被打坏了,活不长了。”周晓光干打雷不下雨,就是打定了主意非要折腾的范金龙永远后怕不可。
反正自己家果园也被抢夺了,现在还怕个球啊,讹上范大海,让他知道欺负自己的后果!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自己年龄小,就卯死了折腾他们。反正活动经费给了qiáng子,不怕砸钱!
“这……”周晓娟蒙住了,不知所措的看着两个警察。
“同志,你别激动,事情还在tiáo查……”
“tiáo查个毛啊,这就是你们的托词,tiáo查tiáo查,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后我们一回到村子,就得被范大海神不知打鬼不觉的给弄死了埋了,你们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就从这间病房跳下去!”周晓光继续作死,双腿胡乱的踢打,手却老老实实的呆着,开玩笑,滚针了遭罪的是自己。
“同志,这里是一楼……”听说周晓光要跳楼,俩警察一阵无奈,这也太能作了。
“呃,一楼。”周晓光坐起来,看着窗外,果然,一颗松树正好端端的在窗口伸展腰肢。
“我不管几楼,反正我不走了,出去就得被黑势力报复!”周晓光想起了一件事,突然问道,“警察同志,住院费谁出的?”
“啊,这个啊,暂时还没收钱,等明确责任了,就让责任人付!”其中一个警察说道。
“我是被人打伤的,这钱,应该打人的拿吧。”周晓光眼珠子一转,摸着自己胳膊上包起来的伤口,说道。
“应该是这样的,你的情况我们也了解了,范金龙确实打人了,正在被刑拘,不会让你付医药费和住院费的,放心吧。”另一个警察摇头苦笑,好心的安慰道。
“那我就放心了,那我就放心了,大夫啊,给俺换一个最好的病房,还有,用点好药啊,对了,我还得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是不是给打坏了啥隐蔽的地方。”周晓光看着周晓娟,认真的说道。
“这……”大家都不傻,岂能不知道周晓光的鬼主意?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该咋办。
“你们还看啥呢,我要是破伤风了怎么办,我要是一直不好,不活受罪吗,你们这些人民的公仆有良心没,呜呜……”周晓光狠下心,继续嚎哭,把一些过路的病人弄得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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