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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强工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周晓光
“行啊,不过这可是几万块的东西,弄坏了你可是赔不起的哦。”庄清清另一只手轻蔑的摇了摇手指,把周晓光彻底气的狂bào。
“行,我赔,我赔,我赔你姥姥!”周晓光把戒指撸下来,冲着窗户往出一扔。
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径直砸向了一个地方。
两个工人正在修下水管道,井口敞开着,刚结束工作,还没把井口合上,就听到急促的风声吹过,不知道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卧槽什么玩意掉进去了?”一个工人吓了一跳,那个玩意差点砸到了他脑门上。
“管他呢,赶紧盖上吧,咱们今天活儿挺多,抓紧时间,再不干干不完了。”另一个工人催促道。
俩人合上了盖子,丝毫不知,刚才飞进去的东西,顶的上他俩一年的工资。
“我让你得瑟,整个破戒指,跟我臭显摆,你妈了个比的。”周晓光的负面情绪被彻底激化,头一次对着心爱的女人骂出了脏话。
毫无意外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打的他天旋地转,眼冒金星,身子飞了出去,撞在墙上,趴在了床上。
庄清清抄起身下的椅子,椅子腿儿照着周晓光的后背就是一下。
“咔嚓!”“啊……”周晓光后背一痛,饶是他身体再结实,也扛不住这么一下狠得。
“砰砰砰!”无情的拳打脚踢,把周晓光揉成了一团面,从床上拖到地上,从地上踹到墙上,最后翻滚着被庄清清扯下床单,捆成了粽子。
周晓光当然有反抗,但是这俩月李老头教他的功夫是真的给荒废了,根本就没抗住这一番bào风雨般的摧残,加上心里对这个女人早就形成的畏惧感,让他根本没什么有效的抵抗。
“你骂我,你扔我戒指,你还胡乱搞女人,你欺骗了我的感情,你深深的伤害了我,今天,我要把你活活整死。”庄清清用力的喘了几口气,把周晓光拎到床上。
“你这种女人就活该这样,还拿个钻戒挖苦我,你那个狗男人也是吃老子剩下的,哈哈哈。”周晓光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可他的心里是多么的哀伤!
痛的不是身体,而是鲜血淋漓的心,庄清清的那枚戒指,戴在了她的右手无名指上!
原来自己真的在乎,原来自己从不曾忘记,忘记了曾经的欢声笑语,忘记了午夜的抵死缠绵。
时光跟残酷的现实无情的夺走了一切,把人的最纯真的心,一片一片的剥掉,再用那厚实的锉刀,一点,一点的磨平!
周晓光的眼泪被他用力的圈在眼眶里,死死的咬住嘴chún,坚持着不在多说一个字。
庄清清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她闭上眼睛,把周晓光翻过来,盯了他一会儿,俩人的目光长久的交错,纠缠。
“周晓光,我不想跟你这种人渣废话,你现在滚下去,把我戒指找到还给我,今天的事儿就了结了,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你给我滚得远远地,别在我面前出现。”庄清清冷冰冰的,就像当初自己见到她的时候一样。
“你那个戒指我不会去找的,他不是有钱吗,不是能耐吗,抢老子的女人,老子扔他的戒指,咋的?庄清清你不用得瑟,等老子以后发达了,把你绑起来可劲儿玩,玩的你哭爹喊娘你信不信呐。”周晓光突然觉得今天真的是非常的解气,扔了那枚几万块的戒指,就像把心里挤压的火山都给疏通了似的,全身瞬间畅通起来。





至强工头 第205章十分的太平
“呜呜。”门被关上,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还有踢打的疯狂的怒骂。
“啥啥动静?哪个龟儿子在看三级片?”宋玉国端着一杯热茶,刚从屋里走出来,就听到远处的走廊里一阵哇哇乱叫,还有女人的哭泣声间杂着传了过来,十分的有冲击力。
“宋队,那个贾如兰不肯配合验身,庄队把她带过去检查了。”一个女警起身说道。
“这个贾家简直胡闹,大呼小叫的让立案告人,现在案子开始tiáo查了又不配合,都是女的看一下就得了呗,瞎折腾什么啊,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还玩什么金枝玉叶的公主戏啊。”宋玉国说完,在警队里慢慢的溜达两圈,“你们都很清闲嘛,怎么最近乡里十分的太平了?”
“乡里头不是小偷小摸的案子,就是打劫老太太的那点破事儿,还真不怎么用得到咱们刑警队呢。”有人这么说,大家也都纷纷附和。
“你们太天真了,太天真了哇。”宋玉国有些沉重的叹息一声,抬头看着窗外,阳光明媚,春暖花开,晴空一片排云雁,久久的搏击着自由的长空。
可是,就在离刑警队不远的地方,却是另一个街区,也是他们应该涉足的地方,只是可惜。
宋玉国把心里的旖旎想法全部压下,自己也是有老婆儿子的人,何必这么矫情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正是这个社会很正常的态度吗。
自己已经老了,不想再怎么折腾了,等退休了,就好好的在家过日子,每天做点小生意,多好。
过了一会儿,庄清清扶着贾如兰走了出来,贾如兰靠在他肩膀上,脸上还挂着泪痕,手紧紧的拽着庄清清,死活都不松开。
“好啦好啦,没事了,你说你紧张什么呢,早点跟我说多好,是不是?宋队,贾如兰没有受到性侵,所以,这个案子就结了吧。至于俩人的昏迷呢,估计真的是什么灵异现象,反正人都没啥事儿,就当无知村民以讹传讹了。”庄清清打了个呵欠,说道。
“看看人家清清,跟你同龄,可能比你还小几个月,已经是刑警队副队长了,你呢,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都比你坚qiáng,也不知道你父母怎么教育你的。”宋队板起脸训斥了贾如兰几句。
“用你管,你又不是俺爹!”贾如兰倔qiáng的抬起头,瞪了宋玉国一眼。
“哈哈哈哈。”贾如兰的话引来一阵大笑,让办公室的沉闷气氛也缓解了不少。
“宋队吃瘪了吧,老宋被小姑娘给收拾咯!”
“宋队加油,快拿出你的大招,秒杀小女子!”
庄清清莞尔一笑,拍了拍身上挂着的贾如兰,“放心吧,你的事儿我不会说出去的,不就是,那点事儿嘛,我还有事,你让你家人赶来接你吧。”
“婷,婷姐。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不会一直那么痛?”贾如兰低声问道。
“嗯啊,你就赶紧找个体力好一些的男人,让他多陪你一段时间,就可以了。”庄清清大概不会猜到贾如兰没有告诉她的一些事情,她的手机还在叮叮当当的响着,脚步匆匆,往外面的停车场走去。
“人选,哼哼。让你们管我,不让我干这干那,这次,我也给你们点新鲜的。”贾如兰狠狠的咬着牙,掏出自己的手机。
“二哥,我没事了,快来接我回家。”贾如兰按着自己的太阳xué,坐在一排大沙发上。
“铃铃铃……”放在茶几上的电话一直在响,可周晓光却没法去接,他的脑中突然传来了qiáng烈的痛楚,让他疼的几乎整个人都要痉挛过去。
“啊,疼,疼啊。”周晓光从沙发上跌落下去,胡乱的一推,茶几上的东西被他推得到处乱飞,手机咣当一声,砸在了地板上,又被他一脚踢到了角落里。
庄清清一边转着方向盘,一边打着电话,她走的时候留给周晓光一部手机,就是为了联系。
“连我电话都不接了啊,看来现在真的是不服我管了,周晓光啊周晓光,你夺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警车在路上一个摆尾,chā进了车流中,路边一个交警无奈的看着计算时速的仪器,心里对同在一个系统的同事十分不满,开那么快去投胎吗,给个面子好不?
大哥一个月就出来一次执勤,你妈的还给我惹麻烦!
“歪脖树,向东二十丈,歪脖树,向东二十丈。”周晓光口中呢喃着,冒着白沫,在一阵一阵qiáng烈的刺痛中,他挣扎着爬起来,抓着水果刀,在地板上刻下几个字,手一划,刮在了手腕上,鲜血涌出,他的头一歪,倒在了旁边。
“铃铃铃,铃铃铃……”震动着的手机突然停下,铃声随着戛然而止,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安静。
与此同时,在一个昏暗的包厢,马志qiáng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面前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带着金sè的眼镜,手里把玩着一把刀。
另一边的沙发上,一个青年搂着一个女孩,正趾高气昂的俯视着马志qiáng,就像在看一只随时都能踩死的蚂蚁。
马志qiáng低头不语,脸sè十分苍白,但是却很镇定。道道淤青还挂在上面,头发凌乱,身上的西服上沾着灰尘,破开了几条道子。
“qiáng子,你最近的表现很不错,本来我想把三号赌场给你打理,可没想到,你转头就给我弄出了这么一个麻烦,当然,得罪文副乡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要点钱就能摆平。而且,是小宝先惹的事儿。可你呢,你的处理方法是什么?看着外人打我侄子?你很有种啊。”中年男子yīn沉着脸开了口,把刀扔到了马志qiáng面前。
“十三爷,那个人是我的铁子,我们从小玩到大。你不是经常教育我们,做人要讲义气,义薄云天才是真男儿么。”马志qiáng扫了一眼沙发上的小宝,那天在周王口被周晓光打的跟孙子似的,转头就在十三爷这里告了自己一状,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没错,我没有说你做错了,我也可以理解你。但是,小宝毕竟是我的亲侄子,他受了委屈,我这个当叔叔的不能不管。自己动手截掉一根手指,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不想让人动手。”
十三爷背过身,走到一个佛线面前,躬身拜了拜。
马志qiáng心里一沉,转身看着四周的十几个戴着墨镜,穿着黑衣的人,有的手里正把玩着尖刀,不怀好意的盯着他。
“哈哈哈,别怂了啊,很疼的,要不要我帮你啊?哎呦呦,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小宝搂着怀里的女人嘎嘎笑着,伸手在她怀里抹了一把,惹得一阵娇笑,“讨厌啦,这么血腥的事儿,我们不要看啦!”
马志qiáng气的肩膀都一阵哆嗦,恨不能把这家伙剁成肉酱,他站起来,瞥见一边的桌子,用力扯下一块餐巾布,塞进嘴里,回到地上,右手拿起剪刀,把左手的小拇指担在茶几上,右手高高的举起刀。
“哈哈哈。”在一阵得意的大笑中,一声惨嚎呜咽着响起,马志qiáng扔掉手里的刀,汗珠从脸上慢慢的摔落。
狠狠的吸了几口凉气,马志qiáng站了起来,伤口那里传来钻心的疼痛,他看着十三爷,久久的没有说话。
“好,是条汉子。回去继续跟着明哥干吧,表现好了,让你接单子。”十三爷说完,看着沙发上tiáo情的两个人,指了指小宝,“你过来。”
“二叔,有啥指示?”小宝pì颠pì颠的跑了过来,还没到跟前就被一个大耳光抽到脸上,很重,让他一下子就蒙住了。
“二叔,为啥打我?”小宝哭丧着脸说道。
“你每天除了鬼混,就不会别的了是不是?我让你过来不是让你吃喝玩乐的,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你找女人。”十三爷冰冷的说道。
“把他们俩带下去。”十三爷摆摆手,马志qiáng跟小宝就被人带了下去。
“二叔,二叔。”呼喊声逐渐远去,十三爷看着瑟瑟发抖的沙发上的女人,yīn狠的干笑几声。
“你个女人,以为攀上了我侄子这颗小树苗,就能站在他身后为所欲为了?上个月是你第三次通过他藏私货吧?虽然那只是一批小数量的药丸,但也不是你能染指的。这个女人给你们玩了,玩完送到下面吧。”十三爷宣布了这个女人的命运,叼着雪茄,迈着八字步离开了。
身后,是一片笑声和女子无助的哭喊,伴随着粗bào的撕扯和凶残的蹂躏。
前一秒还志得意满的看着别人切掉手指,后一秒却沦为妓女,陷入了更加悲惨的境地,人生无常,世事多变,不得不说,低tiáo一些,永远都不会错。
“咣当。”铁门重重的开合,一个醉醺醺的人跨进了家里,扶着墙,把皮靴踢到一边,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摇摇晃晃的走进客厅。
“嗯哼?”庄清清俯身看着地上的人,手边一把尖刀,还有一摊血迹,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看来是畏罪自杀了。”庄清清蹲下来,拨弄了周晓光两下,伸手放在鼻子上,放了一会儿,也没有气流感应。
“难道真的死了?”庄清清拍了拍脑袋,美眸圆睁,仔细认真的在周晓光身上扫着,这摸一下,那碰了碰,“不对啊,死人怎么身体还有热气呢,难道是刚死的?”




至强工头 第206章死人诈尸
周晓光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差点从地上蹦起来,尼玛,喝多了还真么认真?
“不对,血迹都凝固挺久了,脖子还热呢,看来是暂时性昏厥,我先上个厕所,回来再说。”庄清清摇晃着站起来,慢慢的走向卫生间,门都没关。
周晓光听见一阵响亮的稀里哗啦的声音,从地上骨碌着爬起来,朝着门口冲去,在门锁上一阵拨弄,“快开门,开门啊。”
无论他怎么焦急的转着那个圆lún,门就是纹丝不动,他甚至还架脚狠踹,都没起到啥效果,踢得大母脚趾生疼。
“死人诈尸了,这不行,闯出去得祸害老百姓啊,我先杀了你吧。”庄清清从腰上拔出手枪,周晓光听到身后明显的有一声上膛的声响,然后有人在嘀嘀咕咕的说着,“看不清了,看不清了,先照脸来两枪。”
“别,别冲动,别开枪,你喝多了,冷静,冷静。”周晓光双手高高的举起来,慢慢的朝着庄清清走去。
“三,二,一。”周晓光心中默数,然后如饿虎扑食,用力的抓住了庄清清手上的枪,抓住了!
他脸上露出喜sè,就要把枪夺下来。
“你敢袭警,重罚!”庄清清膝盖往上用力的一顶,周晓光脸刷的一白,整个人就像一包破棉花,横着飞到了墙上。
“砰砰!”两枪打在他头上,墙皮都打的脱落。灰尘洒在了他的脑袋上,周晓光全身一震麻木,心里那跳动的顽qiáng的小皮球,一下子就泄了气。
“跑不跑了,恩?”庄清清把枪顶在了周晓光的头上,另一只手狠狠的给了他几耳光。
周晓光被她打的心头一震愤怒,但是让他真的跟她继续干,却是真的不太有胆量,这喝多的人什么样子他太清楚了,以前他听过喝醉的人,拿到把人分尸的都有。
庄清清喝醉了会不会把他打成马蜂窝,这都难说。周晓光根本不敢去激怒她,只能尽量的忍受着。
“我让你跟我叫号,背着我找别的女人,你还玩暧昧,我一个人的世界都搁不下你了,你这么能耐,现在不照样混的狗一样啥都不是。你说话啊,你说话啊?哑巴了?理亏了?”庄清清用力的把周晓光的脑袋推在墙上,就像用菜刀平拍大萝卜,梆梆的声音十分的闷。
“够了!你别耍酒疯!”周晓光实在忍不住,猛地吼道。
“哎妈呀,你这个疯女人。”周晓光的双手被提了起来,自己的手腕背面还有伤口呢,虽然不深,但是被她这么一捏,也是疼的厉害。
庄清清把他拖进卧室,关上了门,雕花的玻璃上,随着月sè和室内昏暗的灯光,照射出一阵凌乱而杂动的影子,动感十足,就像在演皮影戏。
而室内的世界,更加激烈。
周晓光子在撕扯中终于把庄清清的手枪打掉,脸上身上挨了不少狠得,疼的他嘴巴都歪了,混乱中他扯掉了庄清清的警服扣子。
周晓光心里刚刚舒服一会儿,想到庄清清可能陪着那个王八蛋睡了好多次。
本来在这方面很大度的他心里突然就极其的不平衡,那qiáng烈的不快让他有了一种厌恶感,挥手给了庄清清一个嘴巴子,“贱女人,被人睡得贱货!”
“你说什么?”庄清清用力的推开他,身体颤了颤,靠在了墙上,不敢相信他刚才说的话,声音都不稳定了,“你叫我什么?女人?被人睡,贱货?我在你眼里就这个德行?”
周晓光低下头,心里涌起阵阵后悔,自己不该这么说她,可话一出口,就变了味,刚才自己也是太不理智了。
“我陪你一起过了那么久,你知道吗,警队那么多人,追我的人能绕着整个南关乡排成三圈,我却瞎了眼,看上了你这么个东西。那一次你趁我喝醉,qiáng占了我,我本来以为你会对我死心塌地,虽然你什么都没有,可是我还愿意等你,等你成功的那天。”庄清清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哭的梨花带雨的,周晓光很心疼的伸出手,想替她拂去泪水。
“拿开你的脏手!”庄清清用力的拍了他一下,正好拍到了伤口上。
“草你,啊,不是。”周晓光被打的一痛,脏话就在本能的驱使下,脱口而出。
“你还敢这么说?你混蛋!”庄清清彻底bào走,把警服脱掉,扔到了地上,手里挽着袖子,周晓光惶惶中似乎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更加狂bào的风雨。
“别,我不是故意的。”周晓光往床头挪去,有一种想找个地方大哭的冲动,跟喝醉的女人真是没法讲道理,这怎么疯疯癫癫的止不住了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刻意的,有意的,恶意的。跟我玩文字游戏,你还嫩了点,说吧,你想怎么死?”庄清清把周晓光bī到了床头,看着他那眼中闪烁的畏惧,凶狠的说道。
“我想,牡丹花下死。”周晓光说道,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还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妩媚,让他的心再次不争气的跳了起来。
“呵呵,你真可笑。”庄清清摇了摇头,捏了捏手指,“其实呢,我是想把你活活掐死来着,我想看看你临死前那绝望挣扎的样子,还有那哀求我的眼神,最后再把你的脖子这么一扭,嗝……肯定很好玩!”
“我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竟然为了好玩就要掐死我,你是警察,你不能这样。”周晓光试图让她的情绪不那么的激动,这娘们今晚到底要闹哪样,怎么就管不住她了呢?
“我想怎样,就怎样。咱们这地方,我这么跟你说吧,手里有人命的家伙有的是,不多我这一个,警察怎么了,警察被人欺负了,就得忍着呀,就不能报仇了?”庄清清说完,按着周晓光,开始清理他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呢?”周晓光心里不争气的跳了起来,难道她是在为跟自己那个,找点什么借口?
自己要不要跟她旧情复燃,来一场激烈的大战?
虽然自己一直告诉自己,她的身体很可能已经不干净了,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玷wū过,但美人这一刻是属于他的啊,只要我愿意,我就能趁着她喝醉,得到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是自己的最动情的一个女人,自己要不要呢?
“滚!”庄清清打断他的攻击,“要脸不?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你还以为是以前呢?”
“那你脱老子衣服干啥,你这不是主动勾引我吗?”周晓光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这个时候不让,不是活活折腾人吗?
“勾引你?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勾引你。”庄清清不屑的冷笑着,“当然了,你要想要也不是不行,有个条件。”
“条件,什么条件?”周晓光问道,这个事儿还需要条件,可真是稀奇,难道还能像嫖客小姐一样,先谈好价钱?
“不要脸,你走开。”庄清清倦意上涌,无力的推了周晓光几下,后者的手已经触摸到了她的腰带。
庄清清的眼角又流出泪来,突然一把抱住周晓光哭泣起来,“我下个月八号就跟人结婚了,到时候,我就再也拖不过去了,如果那天你还不能把我抢回来,那咱俩就彻底没有可能了。周晓光,我是被bī婚的,我没有办法,你快帮帮我,帮帮我!”
周晓光脑中轰然炸响,被这突然的消息彻底震惊到,一pì股坐在床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周晓光这次是真的不淡定了,今天是三月十号,距离下个月八号,还有不到三十天。
这一个月,想办法把庄清清抢回来,这,这,自己能做到吗?
他反复的问着自己,能不能做到,理智告诉他,那很难,能让庄清清这么个qiáng势女人都没办法,那背后qiáng大的阻力,一定会让自己望而却步的。
但是这一脚,必须先迈出去,绝对不能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别人的怀抱,不管庄清清说的是真是假,自己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自己,绝对不能抛弃她。
“少在这装蒜。”周晓光把她后背的扣子解开,“小姑娘,快把银行卡密码说出来,否则等会儿老子干完了活,可是要辣手摧花哦!”
“别,不要这样,我告诉你就是,我的银行卡密码是4457234,你,你给我留点生活费吧。”庄清清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咦?密码怎么是七位数?银行卡不是六位密码吗?”周晓光抬起头,才发现,庄清清已经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妈的,你耍我!”周晓光抱起她的脸,开始慢慢的吻过每一寸肌肤。
庄清清一只手,托住香腮,被雨露梳洗过后,整个人格外的jīng神,她盯着周晓光看了很久。
周晓光没想到才欢爱完,庄清清就换了一个态度,变得又冷冰冰的,这让他除了不适应,更多了几丝难过,真的是她变了吗?
“你看我做什么?怎么,你还不乐意了?”庄清清踢了周晓光几脚,周晓光已经起身钻进了浴室,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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