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9刘子光小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骁骑校
2519刘子光小说 11-29 软卧车厢里的香艳
周文处理**的造诣,已经闻名全省了,况且出事的苦水井乡一直是他的大本营,乡长梁大众是他破格提拔起来的嫡系,老百姓对他这个年轻的县长一直奉若青天,凭他的威信,摆平此事不足挂齿。
当周县长来到下马坡村口的时候,昨日事发地点依然保持着狼藉的原貌,几辆挖掘机横七竖八的停在旷野中,,安全帽、工号牌丢的满地都是,一些轿车、面包车被掀翻在路边,车窗被砸烂,更有一辆汽车已经被烧成了残骸。
风呜咽着,红旗漫卷,但此刻带给人的却是一种压抑不安的感觉,周文下车向村子走去,公安人员想跟过去,被他阻止了。
“又不是龙潭虎xué,我一个人去就行。”周文淡淡地说。
村里大槐树下,停着一口白茬棺材,花圈、招魂幡、披麻戴孝的村民,白茫茫一片,几辆拖拉机、农用车停在一旁,看这架势,似乎正准备抬棺上访。
“周县长!”一个村民看到了周文,顿时惊呼起来。
大家顿时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喊着:
“周县长,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周县长,你可来了。”
喊声夹杂着哭声,周文伸手四下里压了压,未曾说话眼泪先流了下来:“乡亲们,我又来晚了。”可是他的声音被哭声淹没了。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苦水井的乡长梁大众跳上农用车大声吼道,四下里终于安静下来。
梁大众又跳下来,走到周文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周县长,我弟死的冤啊。”
村民们见乡长跪下了,也齐刷刷的跟着跪下:“周县长,俺们村长死的冤啊。”
然后几个妇女搀着一个披麻戴孝哭的泪人般的女人走了过来,正是死者梁小军的老婆,还有个十来岁的孩子怯生生的跟在后面,身上同样披麻戴孝。
看到孤儿寡母,周文悲从心来:“大嫂,节哀,人死不能复生,要相信政府,相信司法机关,一定会还大家一个公道。”
梁大众说:“周县长,凶手就是玄武集团的打手,我们有证据!”说着拿出一个手机来晃了晃:“现场情况都在里面,省里来的记者想要,我都没给。”
周文心中一动,下意识的向人群最后面望去,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白娜远远的冲他挥了挥拳头,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一时间周文豪情壮志在xiōng,信誓旦旦道:“如果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我这个县长就不当了!”
下面一阵叫好声,乡亲们热泪盈眶,充满期待的目光紧盯着周文,周文说:“一定要保护好证据,现场目击者都有谁,大众你统计一个名单出来,我带你们去报案。”
在县长的亲自过问下,公安局受理了此案,并且根据现场录像提供的证据,发出了逮捕令,经过技术手段,公安机关锁定了凶手,并且在兄弟单位的配合下,展开千里追逃行动,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将潜逃外地的杀人凶手缉拿归案,另外十余名涉案人员也在积极的追捕之中。
在玄武集团没有做出赔偿之前,县里先拿了一部分丧葬费和抚恤金,安排死者的遗孀到乡农机站工作,孩子上学的费用乡里也包了,最重要的一条是,周县长承公开,接受舆论监督,在被别有用心之人炒作之前就掐灭在萌芽状态,事实证明他是对的,苦水井乡的事情,基本没有翻出太大浪花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
一场大规模**就这样被周文举重若轻的处理掉了,事件结束后,他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回首都继续学习,把善后工作留给了徐书记和朱副县长他们。
“这个周文,就知道胡乱许愿,一张嘴就是赔偿五十万,他倒是当好人了,烂摊子丢给我们收拾,真不是东西。”朱副县长在心腹面前这样骂道,这次他很走运,上面居然没有借机把他整下去,甚至连重话都没有几句。
朱副县长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玄武集团的原因,人家背后那是有硬靠山的,别说周文和胡市长了,就连省里的大员也要卖玄武集团几分面子,这回虽然征地死了人,还小小闹了一出**,惊动了市里领导,但是人家上面罩得住,最后只不过处理了几个不相干的临时工,赔了几万块钱而已,毛都没伤一根。
而自己也跟着沾光,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朱坚qiáng可是为了玄武集团,为了县里才热了一身sāo的,上面要是不护着他,以后就没人干活了。
不过剩下的活儿可不是那么好干的,玄武集团可不是省油的灯,这场官司有的打,朱副县长现在的位置就如同架在火上烤一样难熬,此刻他终于明白,原来自己没被处理的原因其实没那么简单……
周文倒是潇洒无比,利用一个周末就解决了县里的事情,连党校的课程都没耽误,星期天晚上他就乘车返回首都了,时间紧促,他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在火车站贵宾候车室和白娜依依惜别。
“可惜我们一南一北,不然可以去送送你了。”周文笑着说。
白娜嘴角微微翘起:“没关系,以后我们还会经常见面的。”
南下的火车开始检票了,白娜和周文握握手:“再见了,周大县长。”快步走向检票口,周文站在后面挥手告别,直到那个充满活力的身影消失,才把手放到鼻子下面嗅了一下,真香啊。
周文所乘的这班车是江北市首发,直达首都的特快列车,市政府办公室联系的软卧票,,列车员殷勤的将他送进包间里,说了句:“这个包厢不再安排别人了,周县长您好好休息,有事招呼我啊。”
“谢谢啊。”周文坐了下来,望着车外扛着蛇皮袋奔走的民工们,心情有些落寞,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白娜,下次见面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列车开了,周文的心思还没收回来,窗外闪过万家灯火,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这两天来和白娜之间的点点滴滴,心中甜蜜无比。
忽然包厢门敲响了,低沉的声音:“送开水。”
周文打开门,外面黑漆漆的,只有夜灯发出黯淡的光,过道里站着一个婷婷玉立的身影,不是白娜还能是谁?
周文一时间呆住了,白娜两手背在身后,歪着头tiáo皮的看着他:“怎么,不欢迎?”
“你不是回省城了么?”周文磕磕巴巴的问道。
“我忽然想起,今年还有几天假期呢,而且我也很久没去北京看二伯父了,所以……”
“哦,这样啊,快进来。”周文恍然大悟,赶紧把白娜让进包厢,还鬼鬼祟祟的在过道里左右看了看,这才回身关上门,顺手chā上chā销,又觉得有点做贼心虚,赶紧又把chā销打开。
白娜笑吟吟的看着他,问道:“大县长,你很紧张?”
“我不紧张。”周文满头细密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晶光,列车有节奏的晃动着,外面是暗夜中的原野,包厢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气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白娜忽然就扑上来了,抱着周文不说话,周文的手举起又放下,似乎在天人交战,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是揽住了白娜的纤腰。
一阵bào风骤雨的狂吻后,周文气喘吁吁的说:“白娜,我是有家的人。”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从你站在大堤上的那一刻就开始了。”白娜的小姐脾气上来了,不依不饶的紧紧搂着周文,如同抱着自家的大号绒布狗熊。
周文的心灵在挣扎,他多么想抛下一切和白娜远走高飞啊,但是他做不到,他是丈夫,是父亲,是一县之长,如果没有这一切,自己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
白娜是个热情奔放、敢爱敢恨的女孩子,这一点从她做新闻的风格就能看出来,但如果自己什么也不是,白娜还会爱自己么?
还有,白娜出身显宦,她的家庭一定会反对她和自己这个已婚男人在一起,而且这种桃sè新闻对于一个年轻干部是有致命杀伤力的,自己才刚当上县处级干部,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老丈人曾经对自己讲过,当官要注意嘴巴、尾巴、**,管住嘴不能乱说,得了势不能翘尾巴,更不能出作风问题,现在正是自己的事业上升期,万一因为和白娜的事情断了仕途之路,以后再想东山再起就难了。
还有刘晓静,如果自己提出离婚,真不知掉她会闹成什么样子……
这些想法就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白娜哪里晓得周文脑子里想了这么多,还以为周文是个重情重义的奇男子呢,她退后一步,仰头望着周文,泪眼婆娑:“我爱你,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周文心里酸酸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半晌才道:“不早了,休息吧,我去外面抽根烟。”
空tiáo车厢是不许抽烟的,周文在两截车厢的接缝处抽了几支烟,终于平静下心绪,决定无论如何不能惹上这个麻烦,回到包厢,白娜已经躺在上铺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冷气很足,周文怕她冻着,拉开被子盖在白娜身上,这才回到自己的铺上。
转身的一刹那,他分明听到一声叹息。
2519刘子光小说 11-30 乔治.伍德
夜晚就这样在辗转反侧中渡过,周文始终未越雷池半步,凌晨时分,列车抵达北京南站,两人默默无语的下了车,随着人流走出车站,已经是星期一了,周文必须赶到位于颐和园附近的中央党校去上课,而白娜也要去亲戚家了。
周文在自动售票机上买了两张磁卡,其中一张递给了白娜,由于路线不同,两人就要分道扬镳,在这一刻,时间仿佛凝滞,两人相对无言,周围人来人往,都是素不相识的面孔。
“再见。”白娜很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头也不回的走了,周文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上了地铁,一路之上脑子里乱极了,到了党校心神也定不下来,课堂上走了好几次神,还被老师点名批评了一回。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问周文怎么回事,关于白娜的事情当然是不能说的,周文便把县里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下,同学都是官场上滚打多年的人jīng了,大家凑在一起综合分析了这件事,得出一个初步结论,征地的事情,千万不能再chā手了。
“玄武集团的背景很深,他的后台,应该和你们郑书记是唱对台的,偏偏你又是郑书记的爱将,所以……”一位来自南方省份的市长学员一针见血的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周文连连点头:“受教了。”
其实这层关系他也想到了,只是没往更深层次去想,同学的话给他敲了警钟,以后还真要多关注一下这方面的事情,不是光干出成绩就能获得领导欣赏的,万一不小心站错队可就完了。
但是白娜的事情依然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周文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早年大学同学早就各奔东西,成家立业,这几年工作单位更换的比较频繁,也没交下几个朋友,小时候那些死党,现在联系的也没几个,毕竟自己是县处级干部了,大家层次不同,共同话题越来越少,唯有一个刘子光,好像和一些权贵子弟打得比较火热,和自己也经常见面,人也可靠,不如下个星期六找他一吐为快。
……
就在周文考虑找老同学一诉衷肠之际,刘子光正忙着组建新的公司,这个过程比较复杂,首先要取回自己对红石控股的控制权,然后在西萨达摩亚成立一家矿业公司,再由红石对其控股,总之是一套完整而复杂的商务手续,这次和上回委托代理公司注册红石控股不同,所有的程序都是记录在案并且公示,注册地当局也给予了高度重视,基本上是不会再出现上次那种事情了。
按照约定,伍德矿山里有刘子光51%的股份,其余49%归西萨达摩亚政府和王室,然后刘子光又掌握了红石控股里大部分的股份,其余部分由事先已经投入大量资本的胡清凇名下的一家公司,以及另外一家代表有关部门的公司瓜分。
这家神秘的公司据说隶属于首都国资委,刚成立没多久,名字叫金银铜铁矿业进出口股份有限公司,又称四金公司,赵辉和胡清凇都动用关系查过,确实和马峰峰没有半点关系。
期间他还抽空去了一趟欧洲,在里斯本郊外的一栋房子里,见到了正在养老的乔治.伍德先生,也就是庄园的旧主,伍德先生的生活显然并不如意,一栋破房子,一辆老爷车就是他的全部家当,再也没有塞满地窖的美酒,没有妩媚的混血女郎,陪着他的只有那个从非洲带来的小孩。
伍德先生的jīng神不是很好,瘦的厉害,据领路的邻居说,不久前他曾经遭遇过一次绑架,但奇怪的是,伍德先生的经济状况并不怎么好,里斯本的治安状况也没那么糟,后来伍德先生安然脱险,但是对警察只字不提。
看到老朋友登门,伍德先生并没有从摇椅上站起来,而是指着旁边的藤椅说:“坐吧,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的。”
刘子光坐下坐下,并不说话,他知道老人有话要说。
“不久前,有人来找我,希望我能做出一个声明,说当初那份合同是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签署的,他们给我两条路选,一条是拿上支票去过快活日子,另一条路是吃一颗九毫米的手枪子弹。”
刘子光微笑着说:“后来呢?”
“我告诉他们一句话,** you,就这样。”伍德先生大笑起来,刘子光也跟着笑,他注意到,伍德先生已经病入膏肓了。
“你知道,乔治.伍德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他们那套玩意是无法让我屈服的,几个兔崽子见讨不到便宜,只好灰溜溜的滚蛋了。”说起这件事,伍德依然眉飞sè舞,挣扎着站起来拿了一瓶威士忌对刘子光说:“您不来点?”
“谢谢。”
一杯酒下肚,伍德先生的脸sè呈现一种病态的红晕,声音也低沉了一些:“他们没杀我,并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因为我已经没有几天好活了。”
看到刘子光一脸错愕,伍德先生又解释了一句:“肝癌晚期,这是上帝的惩罚,因为我浪费的好酒太多了。”
刘子光拿出一张旅游支票放在桌上,上面是一百万欧元的数额,但伍德连看都不看,他说:“医生说我最多还有几个星期,钱对我已经没用,如果可以的话,请帮我把这个孩子带走,我照顾不了他了。”
黑人小孩是庄园管家的孩子,大屠杀时被伍德领养带到欧洲,现在也不过三岁而已。
虽然伍德坚决拒收这笔钱,刘子光还是悄悄向当地慈善机构捐了一笔钱,用来安排伍德的后事,小孩他也委托律师办理了收养手续,带回非洲抚养。
实际上他和伍德先生签订的这份合同确实有纰漏之处,那就是没有经过注册署的认可,当然真打起官司来也可以解释说当时国家陷入混乱,注册署陷入停顿,但毕竟给别人留了可乘之机,伍德先生虽然是殖民者的后代,剥削了西萨达摩亚人民大半辈子,但在这件事上,还是可歌可泣值得纪念的。
……
一架庞巴迪公务机在圣胡安机场降落了,此时的圣胡安国际机场和往日不可同日而语,千疮百孔的跑道已经被修复一新,崭新的航站楼拔地而起,鲜艳的西萨达摩亚国旗在空中猎猎飘扬,停机坪上停着两架白sè涂装的国产新舟600螺旋桨支线客机,还有数架初教六、k8教练机以及若干直升机。
公务机缓缓停稳,舷梯放下,航站楼方向迅速开来五辆黑sè雪佛兰巨无霸,车上跳下一群戴着黑超墨镜的汉子,浅灰sè短袖t恤,防弹背心,迷彩裤,丛林靴,战术手套,身上悬挂着国造的m4卡宾枪,腿部枪套里chā得也是国造的92手枪,还有几个人是浅sè西装打扮,风吹起他们的衣襟,露出腋下的黑sè尼龙枪套来。
西萨达摩亚并不太平,支持库巴将军的文度族**武装还在靠近邻国的丛林里坚持战斗,时不时sāo扰城市,伏击军队,所以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刘子光一袭热带打扮从飞机上下来,怀里还抱着个黑人小娃娃,保镖们迅速围过来,警惕的注意着四周,将大老板接到车上,然后一辆警车闪烁着警灯头前开道,五辆款式、牌照完全一样的巨无霸紧跟其后,持枪护卫们迅速跳上最后一辆车,剩下几个人则背起狙击枪快速奔向不远处螺旋桨已经在转动的直九,直升机拔地而起,在车队上空盘旋,狙击手们双腿悬在外面,手中的svd狙击步枪抱在怀中,时不时的用瞄准镜观察一下可疑地点。
车队在尘土飞扬的土路上呼啸而过,这条机场通向城市的公路早已不堪使用,不远处正在铺设一条现代化的高速公路,各种机械轰鸣着,熬柏油的味道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基本上都是黄黑的面孔,公路的承建方是中国的一家公司,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都是中国人,但是干活的工人却是薪酬更廉价的印巴人。
路上到处可见塔吊和用围墙圈起来的工地,每个路口都有政府军的检查站,晨光机械厂出产的装甲车横在路边,头戴红sè贝雷帽的陆军士兵看到刘子光的车队,纷纷挥手致意。
西萨达摩亚正在进入一个建设期,整个国家就是一个大型的工地,凋敝了几十年,所有的基础设备都要更新换代,可谓百废待兴,刘子光并不急着去市区,而是先让司机在码头上转一圈。
圣胡安港口是建设的重中之重,建设周期很长,工地面积极大,现在正在进行基桩工程,到处热火朝天,彩旗飘扬,到处可见戴着安全帽的中国籍工人,从港口使用的岸吊、龙门吊、起重机到快艇、疏浚船、拖lún再到控制中心使用的程控机、电脑终端,甚至建设码头用的水泥钢筋,无一不是从中国运来。
港口建设单位的项目经理听说大老板来了,赶紧出来迎接,一行人来到高处,两个技术员将宏伟蓝图展开,项目经理站在旁边解说,刘子光一手叉腰,一手指点江山,东方恪很适时的将一件风衣披在老大肩头,记者啪啪按着快门,忠实记录下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
通知
四月十六日星期六,北京西单图书大厦一楼东厅,十点,橙红年代首发式,现场签售,前50名有奖品,欢迎各位驾临
2519刘子光小说 11-32 傲天社团
这是一个难熬的星期天,邓渺凡和王栋梁打完电话后,相对无言,时光荏苒,当初子弟中学初中部的问题少年,现在已经是市一中高二年级的学生了。
自从温雪那一届学生毕业之后,一中发生了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先是高三年级组的陈老师被tiáo到教育局当副局长,然后是一中新校区落成,同时开始大规模扩招,从一个年级八个班扩充到十五个班,生源随之也变得复杂化起来,以前一中招生门槛很高,学习成绩不好的想进来不但要花钱还要托关系,现在简单了,只要花钱就能上。
邓渺凡是凭成绩考进来的,而王栋梁则是因为体育成绩优异被特招进来的体育生,两人在学校里形影不离,关系特铁,正是由于这一点,才招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烦。
一中新校区在市区北郊,学生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刚开学后的一个中午,邓渺凡正拿着饭盒走向食堂,忽然有个陌生面孔拦住他说:“你叫邓渺凡是吧,有人找你,跟我过来一下。”
邓渺凡知道对方是高一新生,就没理他,径直往前去了,事后也没当一回事,但是下午第一节课后上厕所的时候,麻烦来了,四个高一新生把他堵住,驱散了围观的学生,一个个子高高的学生叼着烟走到他面前说:“好好的请你不来,非要搞成这样,有意思么?”
“有话就说,我接着呢。”邓渺凡根本不惧对方,别看他现在是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当年也是高土坡忠义堂的骨干角sè,高一的小pì孩玩的这一套,都是他玩剩下的,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对方笑了:“还挺牛bī的,本来我是想先把高三的事情处理了,再来处理你们高二,不过现在看来要改主意的,我叫秦傲天,以后一中的旗,我抗。”
邓渺凡看了看他:“说完了?”
“还有,以后你跟我混,有事报我傲天社团的名字。”
“抱歉,我只有一个大哥,忠义堂贝小帅。”邓渺凡有些鄙夷的看了看对方。
没想到秦傲天一下就怒了:“**的,忠义堂了不起啊,这里是一中,不是市里,拿贝小帅压我,谁他妈怕你。”
说着一拳打过来,邓渺凡猝不及防脸上挨了一下,立刻扑上去还击,秦傲天闪身躲过,一帮人围着邓渺凡拳打脚踢,直到学校保安闻讯赶来才作鸟兽散。
邓渺凡被打得鼻青脸肿,这口气自然不能咽下去,于是找到王栋梁,王栋梁是体育生,平时也有几个关系好的兄弟,当时就带人报复去了,双方在学校后cào场大干一场,傲天社团的人很抗打,很明显是打架老手,双方不分胜负,被保安驱散。
从此以后,麻烦接踵而来,傲天社团绝对是一中历史上最嚣张的小团伙,他们几个核心人物都是来自于同一所初中,家里也很有背景,打架够狠,社会上朋友也多,已经扫平了整个高一,高三那帮学生还能遭到扩招的荼毒,没几个出来混的,所以没人和秦傲天抢这个扛旗的位子,现在挡路的唯有邓渺凡而已。
傲天社团在高一年纪扩充了人马,几十个男女学生跟他们混,平时上厕所去食堂都是前呼后拥的,整个一中都是他们的眼线,很快跟着王栋梁混的几个体育生都被修理了一顿,再也不敢出头了,邓渺凡王栋梁两人势单力薄,和他们干了几回都吃了亏,以至于上厕所、放学都躲着走。
前几天下午放学后,有先出门的同学发信息来说傲天社团的人在门口埋伏,邓渺凡和王栋梁不敢走大门,从围墙翻了出去,哪知道刚落地就被人一书包抡倒了,眼冒金星抬头一看,秦傲天站在面前,身旁跟着几个痞子学生,手里提着书包,他们的书包里不装书,装砖头,专门砸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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