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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9刘子光小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骁骑校
秦书记正在省委党校学习,手机是秘书保管的,接到电话后立即来到教室将秦松叫了出来,低声道:“秦书记,家里出事了,红姐被犯罪分子劫持。”
秦松脸上惊愕的表情一闪而过,接过手机沉声道:“我是秦松。”
谢华东简单的把案情介绍了一下,秦书记思忖片刻,镇定答道:“老谢,这个案子性质非常恶劣,如果因为人质是领导的亲属就让犯罪分子得逞的话,以后老百姓怎么看我们?”
“秦书记,您的意思是?”谢华东脑子没转过这个弯来。
“老谢,你是现场总指挥,主意要你来拿,我没有别的意见,记住一句话,你是人民的卫士,就这样。”
说完秦松不由分说把电话挂了,头也不回的走向教室。
电话这边,谢华东若有所思的琢磨着秦书记的话,终于领悟到一点意思,秦书记对这个继母的性命似乎并不在意,他拿起对讲机下令道:“各单位注意,准备qiáng攻。”
谢支队拍板了,突击小组正要准备用霰弹枪打开门锁冲进去解决罪犯,忽然门里传来喊声:“想让我放了人质也行,把秦傲天给我找来。”
突击小组长急忙伸手叫停了自己的部下,把这个条件向指挥车做了报告,谢华东到底是老刑警了,立刻意识到这里有突破口。
“答应他,向韩局长请示,让看守所把人运过来。”谢华东说道,又对胡蓉说:“小胡,你抓紧时间去把犯罪分子的爱人带到现场来劝解一下他,咱们尽量不流血解决问题。”
……
秦傲天虽然办了保外就医,但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安逸,在医院也要受到警方的控制,不过相对于另外两个还在看守所里苦熬的同伴来说,这待遇已经很好了。
舅舅说这案子影响太大了,有关系也很难cào作,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拖,等论坛上、微博上那些讨论案子的愤青消停了,大家都不关注了,再运作一下争取判个缓刑,然后再保外,过一段时间把自己办到澳洲去留学。
忽然一辆警车开来,车上跳下几个警察,一番交涉后把穿着病号服的秦傲天拉上了车,鸣着警笛驶出了医院,秦傲天惊讶的发现,警车居然是向着自己家的方向疾驰。
二十分钟后,秦傲天来到了自家楼下,这里警察密布,气氛紧张,楼顶趴着狙击手,楼道里埋伏着突击组,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
“带他上去,注意安全,犯罪分子一露头就开枪。”谢华东紧急部署着,几个干练的刑警穿上防弹背心,子弹上膛,押着秦傲天上楼去了。
王召钢扫荡了路红家的冰箱,拿出一堆吃食,盘腿坐在地板上,打开白酒又吃又喝,又点了一支烟有滋有味的抽着,扭头看着旁边筛糠般发抖的路红,鄙夷的骂道:“臭娘们,你不是挺拽的么。”
路红抬头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王召钢笑了:“爷们烂命一条,就没打算活过今天。”他拍拍挂在脖子上的工具包道,“知道这里面是什么?砰的一声,这座楼都飞了。”





2519刘子光小说 12-41 苦命的孩子秦傲天
门外传来干警的呼喊:“王召钢,人给你带来了,把门打开。”
王召钢很机警,并没有亲自窥视门外,而是让路红去看,路红在尖刀的胁迫下趴在猫眼上向外看去,见到自己的儿子站在门外,顿时喊起来:“傲天,你快跑!”
话音未落,王召钢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嘴里塞上了破布,一手持刀架在路红脖子上,另一手打开了防盗门,然后迅速退了一步,摸出了打火机。
防盗门缓缓打开,门内站着王召钢和路红,门外狭窄的走廊上站着秦傲天和几个全副武装的刑警,双方对峙了大约两秒钟,看到残忍杀害女儿的凶手就在眼前,王召钢眼睛都红了,一刀抹了路红的脖子,向着秦傲天猛冲过去。
秦傲天眼前目睹母亲在自己面前被割开了咽喉,一时间呆住了,刑警们反应还算迅速,举枪朝王召钢猛射,楼道里充斥着六四式手枪的脆响,数发子弹打在王召钢xiōng前,与此同时一个眼尖的警察看到罪犯挂在脖子上的工具包外面极速燃烧的导火索,大喊一声:“炸弹,隐蔽!”
一声巨响,站在楼下的人都觉得地在晃,指挥车里的谢华东大叫一声不好,带着人就往楼上冲。
一条街区外,胡蓉正驾驶着警车往这里疾驰,车里坐的是王召钢的老婆李燕,听到爆炸声,胡蓉一脚刹车停在路边,呆呆的望着远处,李燕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两只手绞在一起,脸sè变得苍白无比。
谢华东等人冲到了四楼,过道里一片狼藉,地上躺着几个人,墙壁上遍布黑sè的火药燃烧痕迹和飞溅的鲜血,干警们先把满头满脸鲜血的战友抬下去救治,然后持枪观察王召钢的状况,这个穷凶极恶的家伙已经被自己点燃的**炸死了,脸上乌黑一片,头发也烧焦了,他面前躺着的是满身血wū的秦傲天,身后躺着的是脖子被割开的路红,血汩汩的流着,楼道里充斥着血和硝烟的味道。
“快救人!”谢华东声嘶力竭的吼道,他知道,自己的局长梦破灭了。
万幸的是,王召钢的炸弹是用黑火药和自行车轴承钢珠配置而成,爆炸威力有限,只是把自己给炸死了,干警们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受的也都是轻伤,不过秦傲天就没这么幸运了,身上多处负伤,一双眼睛似乎被炸瞎,已经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以前保外是cào作的,这回怕是真要保外就医了。
当胡蓉驱车来到现场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在往楼下抬尸体了,两个担架,两具尸体,都用白布盖着,其中一个担架上耷拉下一条漆黑的胳膊,手指粗短有力,手腕部位还纹着一个“忍”字,李燕认得那是丈夫的手,她就这样呆呆的站着,目睹那个和自己共同生活了十八年的男人被抬上了救护车,连一滴泪都没有流。
回到刑警队,胡蓉还陷在深深的自责之中,这案子自己处理失当,如果早一点赶到的话就能挽救路红的生命,如果及时关注王召钢,哪怕给他一些希望的话,就不能酿成这样悲惨的结局,路勇死了,路红死了,王召钢死了,秦傲天重伤,三名同事轻伤,江北市警方还没打过这样的窝囊仗。
比胡蓉更难熬的是谢华东,他坐在办公桌前连抽了半包烟,这起突发案件本来是自己的机会,哪知道一手好牌打烂了,因为急于求成,没有做好防备对方持有爆炸物的预防工作,指挥失误,可以说打得是一场乱仗,毫无章法可言,最后死伤惨重,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内定的副局长这下是没戏了。
“就不该把秦傲天带到现场!哪怕直接qiáng攻都比这个结局要好的多。”谢支队痛心疾首,无奈有钱难买后悔药。
电话铃响了,是局长韩寺清打来的,声音**的:“老谢,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谢华东叹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出门去了。
省城,党校教学楼外,秘书拿着手机在来回踱着步子,秦书记终于下课了,随着一群干部走出阶梯教室,和同学们谈笑风生,秘书疾步上前:“秦书记,案情有了新的发展……”
“怎么个情况?”秦松问道。
“罪犯引爆了土造的爆炸装置,造成了一些伤亡。”当着别人的面,秘书不敢说太细。
“哦,我知道了。”秦松淡淡的说,转而对一个大腹便便的同学说:“不好意思我处理点公事,晚上小南国不见不散。”
回头带着秘书往招待所走去,来到一处僻静的树荫下才问道:“谁死了?”
“罪犯自己被炸死,红姐……被害了,傲天受了重伤……”
秦松半天没说话,脸上yīn晴不定,足足过了三分钟才缓过来,悠悠的说:“这孩子命苦啊。”
……
香港,西九龙警察总部,重案组的警员连夜行动,扫了阮雄的场子,抓捕了大量古惑仔,连金盆洗手的程国驹都拉来问口供,保安科也tiáo查了大批退役前花籍英军士兵,闹哄哄忙了一夜,真相渐渐浮出了水面。
矛盾冲突的焦点在于一个叫金旭东的澳大利亚籍华人,此人前日从上海飞抵本港,然后和荒木直人进行会面,此后又在阮雄的夜总会逗留了一段时间,然后在去往深水涉的途中遭到五名枪手的袭击,一路跟踪而至的西九龙重案组督察梁骁和两名内地神秘人士同时遭到袭击,死伤惨重,然后他们又被另一伙枪手劫走,而这伙枪手似乎又和阮雄有着密切的联系,整个案情看似清楚,其实错综复杂。
杀手是贫困潦倒的前华籍英军,九七回归之后他们就沦为失业一族,大多从事保安或者简单体力劳动,据tiáo查,此案中死亡的两名前华籍英军已经年逾四十,但经常从事游泳、跑步等训练,是某个war game活动的发起人,尼泊尔人某大厦当保安,平时为人低tiáo,很少和人来往,另外两名杀手的身份也查了出来,是内地来港的黑帮分子,有持械抢劫的犯罪记录,这帮人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又是被谁雇佣,却很难查出线索。
警察tiáo查了金旭东在香港的办公室,又找到他的家人录了口供,一切都在紧张有序的进行之中,忽然医院传来好消息,经过抢救,梁骁已经苏醒,荒木直人也奇迹般的度过了生死关,但仍未脱离危险期,苗长官亲自到医院给梁骁做了笔录,马不停蹄的回到办公室,向李警司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从和梁骁在一起的那两人身上下功夫,一定要找出线索来。”
“好了,这件事你不用再跟了。”李警司说。
苗长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自己的地盘上当街枪战死了五个人,还有个伙计躺在医院,保安科竟然能让自己不用再跟了,岂不是欺人太甚。
李警司将摊在桌子上的文件收进公文包,说:“苗sir,上面有order,这个case由保安科全权负责,列为绝密案件,没你的事了。”
苗长官指着办公室的门说:“外面那么多的记者,你让我怎么应付。”
“那是你的事情。”李警司收起公文包,保安科的伙计们也风卷残云般将所有证物、照片打包带走,乘车离开了西九龙总区。
望着在记者们围堵下的保安科警车,苗长官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转身驱赶着自己的手下:“看什么看,都去做事!”
李警司回到了警察总部,命人将所有证物锁进了库房,悠闲地泡了一杯咖啡,坐在了桌子前,拿起电话:“老张,下午有空,一起打球?”
……
湾仔港湾道一号君悦酒店,行政海景套房内,理查德.索普先生正凝望着维多利亚湾和香港会展中心,心中却生出一股悲凉来。
他不是第一次来香港了,二十年前从美国去澳大利亚的时候就曾来过这座美丽的港口城市,不得不说,自从九七之后,昔日亚洲的明珠渐渐褪去了光环,和南非、果阿、阿尔及利亚以及无数殖民地一样,失去白人的统治,只靠当地人是维持不了繁荣的。
索普这次来是签订一个合同,他不喜欢和那些高高在上的太-子党们打交道,这些bào发户的嘴脸让他很不舒服,中国有一句老话叫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在中国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几乎任何家族都维持不了三代的繁荣,比如这次和自己谈判的那个姓马的富豪,他的祖父不过是个湖北山区的泥腿子农民,因为不堪压迫造反成功而得到一些利益,昔日的被压迫者变成了统治者,但谁又能保证风水不会再次转变呢?
当然,在大形势变坏之前,还是要仰仗这些人滔天的权势的,为了这个合同,索普几乎动用了所有的资源来保证成功,此前他收买了一个英国驻香港的情报人员,得到了一些极为重要的情报。
作为谈判的中间人,金旭东最近的表现很不正常,来港后就和日本人的情报人员接上了头,而他的情妇安琪的举动也不太正常,背着金旭东和另一个男人来往,据tiáo查,这个人正是多次和索普打过交道的刘子光。
索普敏锐的意识到,金旭东不可靠了,实际上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对自己这位中国同事的人品嗤之以鼻了,为了利益,这家伙连他母亲的骨灰都会卖掉,所以在这个关键时刻,必须把他连同刘子光一并除掉才能放心。
那五个杀手,是一位前任mi5成员帮索普联系的,绝对安全,质优价廉,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2519刘子光小说 12-43 女船王
从石岗空军机场起飞的这架湾流公务机采用民用涂装,机舱内装潢奢华,在这里刘子光见到了很久未曾谋面的胡清凇。
“小胡,又买新飞机了,生意做的不错啊。”刘子光恶意的恭维道。
“别介,都拿这事儿挤兑我,飞机是租的,我都快吃不上饭了。”
“少来,光中介费你就赚了大几千万吧。”
谈到这个,胡清凇更是长叹一口气:“有人挖坑,有人种树,有人浇水有人施肥,结果长出果子来,挖坑的种树的浇水的施肥的全都靠边站,袖手旁观的倒摘了一口袋的果子,你说这是什么理儿?”
刘子光说:“他们还给种树的安了个罪名,抓进了衙门。”
胡清凇笑了:“本来咱们还有几口汤喝,----久的**国家,不可能寻求当地情报机关的支持,就连飞机上的枪械都无法带下去,更别说追查索普等人的下落了。
在索普和马峰峰飞机里预设的窃听装置派上了用场,小型喷气式公务机都被安排在同一个停机坪上,他们的飞机距离索普的飞机只有很短的距离,启动窃听器上的无线电传输装置后,几秒钟就收到了所有的机上录音,虽然对话不多,但是赵辉还是捕捉到了关键词。
“新加坡的威廉.欧,索普在当地的联系人是他。”
把欧威廉的名字输入电脑,资料库里果然有他的名字。
欧锦龙,英文名威廉,祖籍cháo州,新加坡船王欧嘉尚第五子,今年四十岁,船王病逝后,欧氏家族陷入旷日持久的财产争夺战,至今仍在诉讼程序中,争夺欧氏控制权的双方是欧锦龙和法定继承人船王的长孙女欧丽薇。
“捡到宝了,欧丽薇和你可是老相识了。”赵辉拍拍刘子光的肩膀,
……
欧氏财团是东南亚最大的船运集团,创始人欧嘉尚从身无分文到腰缠万贯,靠的就是cháo州人坚qiáng的毅力和灵活的头脑,但是真正把财团发扬光大,做到富可敌国的还是船王的长子欧锦松,不幸的是欧锦松四年前死于一场车祸,英年早逝,老船王唯有拖着病体重新出山又坚持了几年,终于以九十高龄谢世。
欧氏大厦,最高层的办公室内,集团主席欧丽薇正阅读着最新的海运指数分析,秘书走进来说道:“五叔在机场接了一些客人,带着他们出海了。”
“知道了。”欧丽薇头也不抬的说,五叔欧锦龙是家族的败类,一个标准的花花公子,自从爷爷去世后就露出了狰狞的嘴脸,为了争夺家产,他不惜动用杀手刺杀自己的亲侄女,欧丽薇在香港竞拍亚洲之心原石翡翠后遇刺,就是出自五叔的手笔,之前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她也曾两次遇险,一次是在马六甲海峡的游艇上,一次是在阿富汗当志愿者的时候,幸运的是每次都逢凶化吉了,现在细想起来,怕是背后也有五叔的黑手。
欧丽薇继承了祖父坚韧不拔的品质,也继承了父亲仁厚的性格,她并没有选择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而是加qiáng了自身的安保级别,另外严密监视五叔的动作,当然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五叔还不悬崖勒马的话,欧丽薇自然不会客气。
秘书站着不走,欧丽薇抬头道:“还有事么?”
“大厅里有几个中国来的客人,一定要见您。”
“现在不行,十分钟后和造船厂代表有个会谈,让他们预约吧。”
“可是……他们提到了白天鹅和阿富汗。”
欧丽薇立刻拿起鼠标,点开电脑中安保系统监控画面,看了一眼楼下大厅里的客人,说道:“取消十分钟后的安排,把楼下的客人请到贵宾室。”




2519刘子光小说 12-44 印尼小岛
欧氏财团的贵宾室位于大厦顶层,房间宽敞的可以打球,大型落地飘窗俯瞰碧蓝的大海,墙壁上挂满名人字画,博古架上摆满古玩玉器,家俬全是真正的紫檀木质地,但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摆在中央的一艘翡翠帆船。
即便以外行的眼光来看,这艘翡翠帆船的质地和做工也是无与伦比的,晶莹剔透、巧夺天工,价值绝对要达到天文数字。
刘子光仔细打量这个价值连城的帆船,这正是欧丽薇花两千万美金从自己手中购得的那块翡翠雕琢而成的,经过能工巧匠的加工,这块翡翠的价值现在恐怕已经超过两千万了。
“怎么,见财起意了?”赵辉开了句玩笑。
刘子光淡淡的笑了,回望众人,上官谨心不在焉,胡清凇若有所思,倒是张佰qiáng和褚向东两个悍匪眼中真的闪耀着贪婪的光芒,似乎很想大干一票。
秘书招待客人们落座之后,欧丽薇走进了贵宾室,落落大方的和众人握手,在和刘子光握手的时候时间尤其久了一些。
“如果能有为您效劳的机会,我会很荣幸。”到底是执掌大型财团的女船王,说起话来也是快人快语,直接点题。
“欧小姐,我们想拜访一下您的五叔欧锦龙先生,不知道能否安排。”刘子光说。
欧丽薇有些惊讶,客人们拜访的很仓促,她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来做准备,对方的身份虽然从未公开,但她明白自己的救命恩人肯定是中国的情报人员,来找自己无非是寻求资金或者其他方面的支持,事实上她也做好了准备,只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就一定满足对方。
欧氏财团的力量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自从欧嘉尚去世后,欧丽薇的四个叔父姑妈就打起了旷日持久的官司,尤其是五叔欧锦龙,坚称遗嘱是假的,要求法院剥夺侄女的继承权,妄图吞掉大部分家产,法院冻结了很多归属不明晰的财产,欧丽薇能掌握的资源不算很多。
在她的猜测中,对方要么是想借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要么是要求自己在航运方面给予支持,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对方竟然是冲着五叔来的。
“欧小姐请放心,我们和您是站在一起的。”刘子光又补充了一句。
欧丽薇当然清楚,自己接管欧氏财团后,多次前往北京访问,是正儿八经的亲中派,而五叔则是个彻头彻尾的墙头草,北京方面是绝对不会希望由这样一个人执掌欧氏财团的。
“好吧,你们需要什么,我都会提供。”欧丽薇说。
“我会列一个清单给您,时间紧迫,希望尽快安排。”刘子光随手拿过一张纸,刷刷写下几行字递给欧丽薇。
欧丽薇看了看,折起来拿在手里:“没问题。”
……
新加坡海峡,海鸥在天上飞翔,大海和蓝天浑然一sè,白sè的游艇乘风破浪向南行驶,贵宾们都换上了墨镜和沙滩裤,在游艇顶部的游泳池旁嬉闹玩耍着,冰镇的香槟酒、醇香的雪茄,穿比基尼的美女,让邹文重和马峰峰紧张的心情得到了彻底的缓解。
“这货想干啥,请咱们潇洒一下?他没这么大方吧?”马峰峰大大咧咧的说道。
躺在椅子上bào露着大肚腩的邹文重呷了一口香槟,慢悠悠地说:“既来之,则安之嘛。”
身旁的小妞嗲声嗲气的说:“先生,您是大陆来的么?”
马峰峰的咸猪手毫不客气的伸到小妞pì股上摩挲着,得意洋洋道:“没去过北京吧?北京有一百个新加坡这么大。”
“嘢,真的么?”小妞夸张的叫起来,忽然马峰峰看到了什么,脸上yín-亵的笑容僵住了,摘掉墨镜指着远处海面上说:“有军舰!”
邹文重也站了起来,拿起旁边的望远镜看过去,两艘铁灰sè涂装的小型军舰正朝着这边开过来,红白双sè的旗帜明显不是新加坡海军。
“是印尼的军舰。”邹文重还是有点见识的。
“cào,我说的没错吧,索普这小子狡猾着呢,新加坡绝对不会是最终目的地。”马峰峰也拿过望远镜看着,印尼军舰甲板上支着一挺12.7毫米的大口径机枪,穿卡其sè军服的海军士兵也拿着望远镜朝这边看呢。
威廉从舷梯爬了上来,笑呵呵的说:“不用担心,海军巡逻艇是来迎接我们的,先生们,现在我们已经在印度尼西亚海域了。”
索普也登上平台,用略微生涩的汉语说道:“非常抱歉,事先没有和两位打招呼,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欧先生是我的挚友,他在印度尼西亚有几口油井,和当地的军方以及政府关系非常好,我想在他的保护下,我们的会谈将不会受到任何打扰。”
“您考虑的真是太完善了,理查德。”邹文重举起酒杯向索普致意。
马峰峰也咧开嘴笑起来,索普说的没错,在悉尼或者新加坡这样的国际化大城市里,安全反而得不到保障,但是在重兵把守的某个印尼小岛上,反而可以高枕无忧,即使刘子光他们神通广大追踪过来,也不可能和当地军队正面抗衡。
在印尼海军巡逻艇的护卫下,游艇又行驶了一段时间,终于在某个岛屿靠岸了,客人们下了游艇,沿着长长的木制栈桥上了岸。
岸边停着几辆黑sè大马力丰田越野车,身穿迷彩服头戴卷边帽的士兵持枪在旁护卫,马峰峰是个资深军事爱好者,下意识的仔细观察着这些士兵,fnc自动步枪,结实的肌肉,坚毅的眼神,虽然东南亚人种的体格偏瘦小,在人高马大的马峰峰面前这些士兵就像猴子一样猥琐,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是jīng锐的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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