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9刘子光小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骁骑校
对敌人冷酷无情,对老板赤胆忠心,马纯靠着这两条才走到今天,如果江北市黑道要统计一个群英谱的话,他肯定要名列其上的,但是大家所不知道的是,其实马纯还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刚才阎总让他这几天都待在店里24小时待命的时候,马纯心里疙瘩了一下,但是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因为明天是他妈**五十岁生日,他本来想请假帮妈妈过寿的,但是阎总有安排,他只有无条件服从。
从老总办公室出来之后,马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自己这几天要出差,现在回家拿几件换洗衣服,明天妈妈过寿恐怕不能参加了。
“毛纯,领导有安排你就去,妈这里别**心,有**爸和小玲呢。”秃头的妈妈在电话里说。
小玲是马纯的女朋友,本来是ktv的**小姐,有此被人欺负,是马纯帮她出头的,后来就死心塌地跟了马纯,现在也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每天在家照顾老人,打打游戏什么的,反正男人在外面**就足够了。
“妈,你让小玲接电话。”
电话转到小玲那里,马纯让她把自己的换洗衣服准备好,再抽空去订一个大蛋糕,自己有事抽不开身,家里就全靠她了。
“知道了,你什么时候过来拿?”
“等一下吧,等这波客人上完,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我回去一趟。”
……
十一点差五分的时候,马纯看场子里的客流基本稳定,也没有人**,便给手下交代了几句,让他们顶十分钟,自己去去就回,有事电话联系。
“没问题,马哥你去吧,有事我们几个就料理了。”手下们拍着**脯信誓旦旦。
马纯把对讲机和工号牌放下,只带了手机和车钥匙,去停车场开了自己的雅阁,朝滨河小区方向驶去。
快到元旦了,天气似乎越来越冷,狂风呼呼的吹,淮江里有大片大片的薄冰从上游飘下,在月光下闪着银光,这种鬼天气里,能躺在蒸汽弥漫的的桑拿房里蒸一蒸,绝对是人家第一享受啊,秃头这样想着。
就在他驱车回家的时候,滨河小区内,某个避风的角落里,三个少年紧紧靠在一起打着寒颤,他们正是埋伏在这里的王文君、瘦猴和蚂蚁。
金碧辉煌的马纯是道上成名的人物,他和小玲的姻缘也是一段佳话,打听他家住在哪里不是什么难事,身为忠义堂编外弟子的瘦猴和蚂蚁用了一天时间就探听到了马纯的行动规律,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蹲坑守候,其实心里也直打鼓。
马纯是什么人,阎金龙手下头马,手底下起码四五条人命的狠角sè,卓二哥手下那个叫猩猩的家伙,将近一米九的块头,人高马大,都被他用廓尔喀弯刀砍得住院,这种猛人,又岂是王文君他们几个初入道小毛孩子能对付得来的。
但是已经骑虎难下,三人已经下誓言,一定要把秃头给做了,当做加入忠义堂的投名状,要想上位就必须下狠手,干别人不敢干的事情。
“再厉害也是两个眼睛一张嘴,也不是铁打的身板,照样怕菜刀和板砖,你俩要是不敢下手,我一个人上!”王文君这样一说,瘦猴和蚂蚁也只得舍命陪君子。
而且,他们也确实很向往当老大的风光生活,吃香的喝辣的,威风凛凛不可一世,不管走到哪里,别人都要仰视你。听说贝小帅每星期都要换一个马子,还都是盘靓条顺的大美人,可是他们仨至今还是可怜的处男。
为了出人头地,为了美女,为了金钱,为了不再过那种仰人鼻息的生活,拼了!
天很冷,他们三人为了动作敏捷,只穿了很薄的外套,此刻已经冻得瑟瑟抖了,王文君从怀里掏出三瓶二两五装的红星二锅头,每人拿了一瓶,拧开盖子,一股刺鼻的酒jīng味冲鼻子。
“别品,一口干了。“王文君说,并且率先喝光了烈酒。
蚂蚁和瘦猴对视一眼,也一仰脖子喝干了酒。
“暖和一点了吧?”王文君说。
“嗯,好一点了,我说高杆,今晚秃头要是不回家咋办?”蚂蚁问。
“那就继续等,等到他回家为止。”王文君坚定的说。
两人点点头,把手放在怀里暖着,待会儿要是人来了,手冻僵了挥舞不动家伙就惨了。
为了对付秃头,他们准备了好几件武器,二尺长的片刀,斧头,铁锤,还有一样特地安排的**锏。
“高杆,打不过怎么办?往哪里跑?”这回是瘦猴在问。
“三个人怎么可能打不过他一个,别说话了,省点力气。”王文君没好气的说。
“来了来了……不是。”蚂蚁指着小区道路上的汽车沮丧的说着,秃头的车牌号他们都是铭记于心的,但是小区内的灯光很暗,只有到了近前才能看清楚,这种乌龙已经出了不少次了。
三人继续蹲下守候,不大工夫,又是一辆汽车开过来,刺眼的光柱划破黑暗,本田雅阁缓缓开来,正停在秃头家楼下标着车牌号码的车位上。
这回三个人都没说话,他们都知道正主儿到了,少年的心怦怦直跳,握着家伙的手也在抖。
“上!”王文君低声道,率先走了出去,从侧后方接近汽车,右手伸到怀里,握紧了片刀的刀柄,这把刀他打磨了整整**,风快无比。
马纯在停车的时候,已经从后视镜里注意到有个学生模样的人走过来,是个生面孔,但他没想太多,还以为是哪家邻居的亲戚呢,推门下车,正要锁车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股劲风在接近。
到底是多年**爬滚打出来的狠角sè,马纯下意识的一侧身,避过了王文君的致命一击,顺势一脚踢过去,正中少年腹部,王文君片刀落地,疼的弯下身子。
马纯笑了,就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来伏击自己,简直就是找死。
“你们还等什么,上啊!”王文君怒吼道,马纯望过去,只看见两个畏畏缩缩的人站在墙角处,迟疑着不敢过来。
“呵呵,胆子够肥的。”马纯丢下王文君不理,径直走过去,吓*了的蚂蚁和瘦猴转脸就跑,马纯也加快了步伐追过去,两个少年的腿已经蹲的麻了,再加上恐惧,根本跑不快,被马纯三步两步追上,一脚踹翻蚂蚁,嘴里骂骂咧咧:“**,连我也敢动,小兔崽子活腻了吧。”
说罢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蚂蚁被打得急了,忽然想起手里的东西,拼命往马纯脸上一砸,顿时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石灰粉味道。
距离如此之近,马纯焉能不中招,眼里嘴里鼻子里全是石灰,顿时丧失了视觉,气得他狠狠掐住蚂蚁的脖子,蚂蚁被他掐的眼珠子都凸出来了,喉咙里出细碎的声音,眼瞅着就要丧命。
忽然,掐住脖子的手松开了,马纯无力的倒在地上,瘦猴惊恐万状的脸出现在上方,手里还拿着一柄铁锤。
2519刘子光小说 4-8 斩手案引发的全面战争
马纯重度昏迷,一时半会醒不过来,阎金龙安慰了小玲几句就转身出来了,急诊室外面清冷清冷的,一个保镖刚想帮老大披上呢子大衣,却被他一把搡开。
呼吸着干冷清冽的空气,阎金龙努力让自己燃烧着怒火的脑子清醒下来,从华清池生意开始火爆开始,他就开始注意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洗浴中心了,没想到短短几个月里,华清池的生意越做越好,当家人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提起卓二哥,江湖上竟然无人不知,这就让阎金龙有了一种压力感。
阎金龙还没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居然就自己撞上门,要和金碧辉煌争夺地盘,双方你来我往,竟然没占到什么便宜,连马纯都然人拿马刀给砍了。于是,阎金龙终于开始重视高土坡这帮小子,把他们当成敌人来对待。
阎总不是小混混,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但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相bī,打伤自己的儿子,公然到店里来要人,还勾结**妄图来扫场子,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欺人太甚!
这还不算完,姚老二的失踪肯定和这帮人有着莫大的关系,马纯被废了两只手,不用问就是刘子光找人做的,这口气要是咽下去了,以后金龙哥在道上就抬不起头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刚吸了两口的九五至尊扔到地上,大皮鞋狠狠地踩上去,把香烟碾的粉碎。
“开战!”阎金龙说。
……
至诚花园大门口,已经是午夜时分,门口冷冷清清基本没有人进出,两个保安坐在值班室里聊着天,忽然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保安还以为是业主的车辆,正要打开栏杆,忽然面包车急刹车停下,车门拉开,从里面跳出来七八个戴着口罩和毛线帽的男子,二话不说就开打。
两个保安招架不住,慌忙拿起对讲机呼唤援兵,却被人用棍子将对讲机打掉,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招呼,打得两个保安躺在墙角不能动弹,bào徒们拿出汽油桶朝值班室里乱泼,汽油味四下弥漫,一个家伙顺手将值班室门反锁,擦着打火机丢过去,大喊一声:“闪!”
值班室顿时燃起熊熊大火,两个保安撞破玻璃跳出来,在地上打着滚,幸亏他们的执勤服都是阻燃的,要不然非被烧死不可。
等宿舍里的同事们看到火光冲出来的时候,bào徒早已不见了踪影,他们赶紧用灭火器扑灭火焰,幸亏值班室并未和其他建筑相连,形不成火灾,扑救之后,值班室变成了焦黑的废墟,保安们都愤怒了,但是这股邪火却不知道朝哪里,因为根本不知道袭击者是什么来头。
与此同时,夜市大排档一条街,已经是午夜时分,客人们渐渐散去,地地道道烧烤摊也开始收摊了,李建国不在,贝小帅也跑路了,如今这里只有毛孩和一帮十三四岁的小工在撑着场面。
正在收拾不锈钢盘子,小炉子等杂物,忽然两辆没挂牌照的面包车开过来,从车上跳下来十几个杀气腾腾的大汉,啥也不说,上去就砸,毛孩赶紧阻拦,却被人一个大耳光抽到了地上。
眼瞅着摊子就要被人砸的稀巴烂,毛孩擦一下嘴角的血迹,抄起一把切肉刀就冲了上去,可是别人早有防备,抡起木棍将他手中的刀打飞,然后上来三条大汉,将毛孩按在地上连踢带踩,自始至终毛孩连哼都没哼一声。
这种烧烤摊子本来就是破破烂烂的,没什么好砸的,唯一值钱的就是两台冰柜和三台饮水机而已,全部被bào徒们砸光,塑料大棚也被砍刀割成一条条的,寒风从外面guàn进来,刺骨的冷。
bào徒们砸完了,领头一人朝地上啐了一口,带着手下扬长而去,战战兢兢的小工们这才扑上去查看毛孩的伤势,现他的一条胳膊已经断了,尖锐的骨头从肉里伸出来,触目惊心!
……
益虫网吧,大门咚咚的被敲响,值班网管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就被人粗bào的推开,几条汉子夹着一股冷风走进来,二话不说,扫脸就是一个大嘴巴,把网管打得一个踉跄,捂着脸喊道:“干什么的,你们知道这里是谁罩的么?”
汉子们根本不搭理他,一帮人直闯进来,从大衣里取出铁棍,见电脑就砸,网吧里都是那种液晶屏,一棍下去就报废,刚砸了几台机器,楼上忠义堂的几个伙计就抄家伙下来了,双方打成一团。
十分钟后,袭击者扬长而去,网吧里到处是吱吱冒烟乱闪火花的电脑残骸和焦糊味,几个忠义堂的小伙子躺在地上遍体鳞伤,上网的人全都跑了个干净。又过了十分钟,派出所来人做了个笔录,拍了几张照片走了。
当天晚上接连恶**案件不断,忠义堂群龙无,几个骨干人员都被人敲了黑砖,电话又联系不上刘子光,大家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只能惶恐的躲起来。
挑起这一些列事端的三个元凶,王文君、蚂蚁和瘦猴,却躺在瘦猴家里呼呼大睡,屋里酒气熏天。
……
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金碧辉煌和高土坡全面开战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江北黑道,这桩恩怨由来已久,终于抵达临界点,大佬们丝毫也不奇怪,就是觉得阎金龙动手太迟了,要是早点下手,手下头马也不至于被人家废掉。
当夜的事情传的有鼻子有眼,说是刘子光亲自下的手,半夜堵在秃头家楼下,先拿石灰包招呼,然后拿消防斧剁手,事之后丢下兄弟连夜脱逃,阎老大点起兄弟疯狂报复,**之间扫了高土坡三个场子。
刘子光上位太快,道上已经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跳出来帮阎金龙摇旗呐喊,至于刘子光那边则毫无动静。
玄子是做“正经”生意的,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向来不参与,和平饭店那边,疤子也说不上话,一个电话打到阎金龙办公室里,想说和两句呢,结果被阎金龙一句话就呛回去了:“疤子,你和他关系好我不管,这件事你要是瞎掺和,别怪我姓阎的不认你。”
高土坡忠义堂的小弟们如同不敢见天日的老鼠一般,躲在家里不敢冒头,金碧辉煌的人放话出来,见一个打一个,要为他们的马哥报仇,华清池门上的封条还贴着,地地道道被人家铲了,网吧也被砸的稀巴烂,兄弟们人心惶惶,更可怕的是连一个主心骨也找不到,刘子光如同人间蒸了一样不见踪影,李建国王志军在乡下拉练也联系不上,卓二哥和小贝哥更是早就跑路了。
唯一有点担当的是王星,可是他主张不能硬碰硬,建议报警处理,可是派出所根本不搭理这个事,杨所轻飘飘的说:“这是你们之间的经济纠纷,我们警方也不便参与。
没办法,兄弟们实在混不下去,几个高土坡的小混混收拾了行李,偷偷****从家里出来,直奔火车站而去,准备南下避避风头。
……
毛孩胳膊被人打断,是马送他进的医院,帮他交了押金之后,马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找不到人,最后一狠心,回到汽修厂把刚整修好的长江75o给开出来了,加满油一路轰鸣直奔南泰县而去。
寒冬腊月,狂风刺骨,在空旷的公路上开摩托车是什么滋味,没有人想去尝试,因为那和受刑基本上没太大差别,但是马硬是挺下来了,开了几个小时抵达大河乡朱王庄,进村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
满村的狗叫声惊醒了村治保委员,出来一看,是城里刘经理手下的人,赶紧敲开村长家的门,村长一听说城里有事,立刻叫醒女儿翠翠,让她带着马进山去找王志军。
进山的路很难走,刚下过一场雪,山路**滑崎岖,马在车lún上绑了防滑链,带着翠翠硬是花了一个小时开到了宿营地,一路艰辛自不用说,等到了营地的时候,马基本上已经虚脱了。
废砖窑上空高高飘扬着红旗,军用帐篷井井有条的扎着,一缕炊烟升起,部队正在吃早饭,看到远处的摩托车,哨兵立刻报告了总教官李建国。
帐篷里,李建国正在和两个陌生男子一起吃饭,听到报告赶紧出去,把几乎冻成冰坨坨的马扶进来,马虚弱的说:“建国哥,出事了。”
“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先喝口水暖暖身子。”李建国拿过军用茶缸递到马嘴边马喝了一口热水,jīng神稍微好了一点,断断续续的说:“地地道道被人砸了,毛孩胳膊断了,现在躺在医院,刘哥也不在,没人主事,我就来找你了。”
李建国沉默不语,但是拳头却紧紧地攥起,骨节嘎巴嘎巴直响,问道:“谁下的手?”
“金碧辉煌的人。”
“畜牲!”李建国一拳砸在桌子上,实木桌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纹。
一同吃饭的陌生中年人问道:“老李,毛孩这个名字挺熟的,是你的什么人?”
“是程大栓的遗孤。”
“什么!是程班长的儿子!”中年人忽地站起,身上的荒漠迷彩大衣滑落,露出军服领章上的两杠三星。
“谁敢欺负我们狼牙大队战友的后代!”中年人一拳砸在桌子上,这回桌子再也吃不住劲了,轰然倒塌。
2519刘子光小说 4-9 t部队出动
愤怒的上校冲着外面大喊一声:“通讯员!”
“到!”一个干练的二级士官撩开门帘走进来,站得笔直向上校敬礼。
“传我的命令,部队紧急集合,准备行动!”
通讯员出去之后,上校的目光才投向另一位沉默的军官,说道:“秦政委,程大栓同志是我狼牙大队的骨干士兵,在一次秘密行动中牺牲,连遗体都没找到,这些年来,我们这些老战友一直没能很好的照顾他的家属,我很内疚啊。”
政委咳嗽一声说:“老钟,你的心情我明白,但是咱们毕竟是军人,**手地方上的事情不太好,t部队是新组建的部队,总部领导一直很重视,如果政治上出了问题,很难向领导交代,虽然说军事上你是主官,但是出了事大家都要一起背,所以,我不同意你擅自tiáo动部队。”
帐篷里的空气一下变得尴尬起来,秦政委三十多岁,瘦长身材,白面细眼,一派儒将风度,和钟大队长粗犷豪迈的风格正好相反,他是政委,军衔也是上校,政委不同意tiáo兵,大队长也没辙。
李建国站起来说:“部队有难处,我理解,老钟,我谢谢你的好意,这件事我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作为前狼牙大队的一名高阶士官,李建国很明白部队里的事情,私自tiáo动部队是很忌讳的事情,尤其是这种高级别的特种部队,擅自tiáo动是要军法从事的。而且t部队是新组建的一支队伍,官兵磨合还没有那么熟悉,大队长和政委也是从不同的部队tiáo过来的,难免会有意见上的分歧,他不希望自己的老上级,同是狼牙大队出身的老钟为难。
秦政委笑笑,说:“老钟,我的意思是说,部队不能动,但是可以用其他名义,正好训练已经结束,可以给战士们放假了,去附近大城市逛逛也不是不行,不过不许穿军装,不许带武器。”
钟大队爽朗的笑了,过去拍着秦政委的肩膀说:“老秦,我没看错你,有你这样的搭档,t部队有希望!”
转脸又冲外面喊道:“通讯员,前一个命令取消,部队放假,全部换便装跟我进城去玩。”
秦政委**嘴道:“老钟,把一分队给我留下吧,驻地那么多装备万一有个闪失就麻烦了。”
“好,一分队给你留下看家。”
……
五分钟后,六十名t部队士兵集结完毕,全部换上了便装的军人们,依然难掩彪悍本sè,报数声此起彼伏,一长串军绿sè涂装,造型极其**粗犷的四驱越野车停在旁边,穿迷彩服的士兵正快拆卸着越野车上的各种标识。
李建国和他的部下们静静地列队在一旁等候着,在他们身旁,只有一辆可怜巴巴的老式东风卡车和一辆六十年代的长江75o,但是兄弟们的jīng气神一点也不比那些t部队的战友们差。
“马,你认识那叫什么车么?”红蟑螂扭头低声问道。
马摇摇头,他毕竟只是一个汽修工,市面上常见的汽车他知道,这种造型**的越野车还是头一次见。
一直待在队伍末尾不敢胡乱说话的新丁叶知秋壮着胆子**了一句:“那是**子的营长。”
“什么**子,都是中国人,哪来的外籍营长?”红蟑螂说。
“我说那车,是俄罗斯出的‘营长’越野车,比悍马还**。”军武宅男叶知秋小声咕哝着,却被众人一顿嘲笑,认为这一定是军方秘密研制的特种车辆。
t部队登车完毕,钟大队站在驾驶室踏板上,大手一挥:“前进!”车队浩浩荡荡的沿着崎岖的车路开进了,qiáng劲的引擎轰鸣着,车辆顶部的通讯天线迎风晃动,威风凛凛,红星公司的老东风却因为天气寒冷动不起来了,如同哮喘老人一般吭哧吭哧点不着火。
……
冬日的江北市依旧热闹喧嚣,普通市民却根本不知道繁华背后隐藏的危机,至诚花园门口,进进出出的业主都好奇的看着被烧得焦黑的门卫值班室,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保安们默不作声,牙关紧咬,他们在等,等刘经理回来主持大局。
王文君他们几个把当夜作案时穿的衣服都塞进了洗衣机,瘦猴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打听消息,来到上班的网吧现大门紧闭,打电话询问朋友,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吓得他赶紧跑回家,把门窗紧锁,战战兢兢的说:“惹大麻烦了!”
得知具体情况后,王文君和蚂蚁也是目瞪口呆,他们三个的擅自行动,竟然掀起了江湖的腥风血雨。
“怎们办?跑吧。”瘦猴胆战心惊的说。
“不能跑,跑了就露馅了。”王文君qiáng自保持着震惊。
“那只手怎么办?要不扔了吧。”蚂蚁说。
“不能扔,那是咱们的功劳。”王文君语气坚定。
瘦猴和蚂蚁都快哭了,事态展乎他们的预想,他们三个毕竟只是小混混,或许凭着一时气血之勇能做下大事,但是引的后果却无力承担,用一句江北市的谚语来形容,就是:光腚惹马蜂,能惹不能撑。
……
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报复之后,高土坡的人竟然没有丝毫反应,这更让阎金龙确信斩手案是他们做的,趁着刘子光不在,他要把高土坡的势力连根拔起,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力。
金龙哥放话出来,开价五十万买刘子光一只手,但是他也知道,刘子光这家伙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角sè,所以还采取了另外一些措施,抓了住在高土坡的一些小混混,秘密关押起来当做人质,又打电话给南边的朋友,托他们寻找真正的职业**。
……
与此同时,警方也在行动,探长胡蓉带着两名警员对梅姐失踪前后的情况进行tiáo查,现当天夜里有一辆没拍照的汽车将梅姐接走,据梅姐的邻居反映,双方似乎认识,并不存在绑架的情形,但是只有匆匆一瞥,没看清接走梅姐的人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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