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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帝长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唯有真心换真情
帝长川再出来时,换了身衣服,衣冠楚楚的,挺拔的周身透着由内而外的矜贵,一边系着袖口一边走向更衣室,余光瞥见床上的身影,白嫩的肌肤泛着一道道青紫sè的淤痕。
之前,他下手太重了。
男人眉心一拧,迈步自然的走向床边,但在下一秒,脚步又生生停下,漠然的移开视线,转身拿了外套扬长而去。
几个小时后,‘叮叮叮’闹钟的声音将顾念从困顿的梦中惊醒,她按了下闹钟,本能的坐起身,可浑身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凌乱的房间,和满身的酸痛,都印证了昨晚发生的一切,顾念扶着额头,随手拽过毛毯裹在身上,勉qiáng撑着身子下床。
可她身体刚站稳,一侧下腹突然传来的剧痛,彻底打乱了她的思绪,拿出手机翻看生理期,还有半个多月,所以这种感觉,就是……
她愕然的愣了愣,疼痛的感觉生生不断,顾念去找医药箱,拿出一盒止痛药,倒出几粒吞服下去。
简单的洗漱一番,换了衣服再回到卧房时,顾念的脸sè苍白,整个人的感觉都有些糟糕,她犹豫了下,还是拿出手机,给主任打个电话请假。
帝长川折腾的太狠,顾念窝在床上,昏睡了一整天,张嫂几次推门进来,看着她还在熟睡,又悄悄的走了出去。
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景,远处闹市灯火璀璨,顾念揉着额头,只有中恍如隔世的错觉。
手机突然响了,是乔珊珊打来的电话,顾念伸手接了起来,“姗姗……”
“阿念,在干嘛?”电话那边传来乔珊珊轻快的嗓音,似是在街上,周遭有些吵闹。
顾念用脖颈夹着电话,歪头伸手又拿过药瓶,倒出了几粒,嘴上说,“在家,怎么了?”
“在家?”乔珊珊有些稀奇的重复着,“真难得啊,我的顾大医生竟然不在医院而在家……”
顾念这种工作狂,已经连续几年,没白天黑夜,没节假日的疯狂工作,几乎一度乔珊珊认为医院手术室,才是她的家!
“你有事?”顾念懒得听她打趣,直接了当,同时将药塞进嘴里,再去端水,才发现水杯空了。
她掀被起身,想要去倒水,可小腹隐隐的疼痛,又打消了她的动作。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片刻,传来乔珊珊的声音,“好久没见你了,出来呀!老地方,请你喝两杯!”
顾念皱了下眉,她今天身体真的不太舒服,下意识的脱口一句,“今天怕是不……”
话都没等说完,余光就瞥见了桌上摆着的小日历,一个红圈正好画在今天的日期上。
刹那间,顾念眼神一怔,想到了什么,马上对着电话回了句,“行,你等我吧,一会儿就到!”
挂了电话,顾念又拿着药瓶多倒几粒,放进嘴中,也没喝水,胡乱的全部吞下,换了件衣物,拿着包包下楼。
等她开车抵达柒旗会所时,乔珊珊已经独自连喝了数杯,一看到她,抬手朝着她摆了摆,又对酒保来句,“再来两杯血腥玛丽!”
顾念走到她近前,放下包包坐下的同时,也忍不住道了句,“对不起。”
她竟然差点忘了今天是哥哥的忌日。
三年前的今天,哥哥从新西兰飞回本市时,飞机故障发生空难,生死未卜,从此便再无音讯。
搜救队找寻了整整一个月,但仍没有任何消息。
从此,人人都判定了顾涵东已死,却除了一人,那就是乔珊珊。
顾念看向她的目光复杂,却不等言语,反被乔珊珊一把环住了脖颈,她抱着顾念,吧唧亲了一大口,“别和我说这种丧气话,我只是今天没等到他罢了,不代表明天,后天,大后天等不到呀!”
乔珊珊已经有点醉了,她紧紧的搂着顾念的脖子,不肯放手,嘴里含糊不清的又说,“没关系,实在等不到他,我还有你呀!我的好念念,记住了,我是你嫂子,永远都是你大嫂……”
她说着说着,忽然手臂一软,放开了顾念,低头趴在了吧台上,再抬起头时,已经泪如雨下。





顾念帝长川 第23章 我成全你
“什么嫂子不嫂子的……”
顾念看着乔珊珊这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伸手扶着她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你傻不傻呀,就算没有我哥,你也是我姐妹!”
她沉吟一下,再度开口的语气沙哑,“姗姗,别等了,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们都应该认清现实,我哥他……已经死了……”
最后两个字音没等出声,乔珊珊就捂住了顾念的嘴,“别这么说,他没有!”
“姗姗!”顾念惊叹她的执着,也心疼她这么多年的等待!
乔珊珊吸了吸鼻子,努力摆脱内心糟糕的情绪,再次说,“他肯定还好好地,健健康康的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一角落!”
然后,她又直起身,端过酒保早已递送过来的血腥玛丽,一口气喝了大半杯,“他可是顾涵东啊,我爱上的男人,绝对不一般,怎么可能会屈服一场小小的事故呢?”
乔珊珊顿了下,又将杯中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抬手示意酒保继续添酒,“不会的,他一定不会的!”
顾念看着这样的她,脑海中只浮现了一句,故作坚qiáng。
她深吸了口气,“你还要这样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乔珊珊端着酒杯的手,猛然一顿,愣了下一抹苍凉的苦笑从chún边渗出,“说什么呢?他可是你哥啊,你希望他有事啊?”
“我当然不想,但是……”
顾念话又没等说完,乔珊珊再次打断,“那就不要劝我放弃,阿念,你是知道的,我爱他,只爱他,这辈子,不管等他多久,我都心甘情愿!”
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却阵痛了顾念的思绪。
一句‘我爱他,只爱他’驳的她哑口无言。
多么似曾相识啊。
曾经,她也像这般,抓着他的手哭着说过,可是……
顾念衍生的思绪被乔珊珊接下来的话语打断,耳边只听她说了句,“不谈我了,说说你,怎么身体不舒服了?是感冒了?”
话落,酒保过来倒酒,乔珊珊伸手端酒,余光瞥见顾念的脖颈,白皙的肌肤上些许的印痕,衣领根本遮盖不住。
一瞬间,乔珊珊掀chún一笑,“怎么?帝长川碰你了?”
“……”
顾念原本哀伤的情绪,彻底被她打乱。
看她不言语,乔珊珊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了,侧过身一本正经的望着她,“这帝长川刚回来几天啊,就按捺不住了,果然,男人都是这玩意!”
“……”顾念深吸口气,小腹微微的疼痛,她不禁皱起了眉。
乔珊珊注意到她脸上的细微表情,出言询问,“怎么了?身体真不舒服?”
“没事。”顾念勉qiáng挤出笑,有些牵qiáng。
乔珊珊感觉不对劲,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倏然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
看着她一副恍然明了的神情,顾念下意识的拦阻,羞涩的脸颊泛红,连连摇头,“不,不是!”
见状,乔珊珊更确定了,以她们姐妹这么多年的了解,她直接断言,“帝长川弄的!”
“……”
顾念垂眸无语,脸sè尴尬。
“我说对了吧!”乔珊珊酒劲上头,出口的音量略大,愤然的一把拍在吧台上,“这个帝长川,什么东西,这种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说顾念,你也是个医生,能不能抽空提醒一下你家那位,注意力度,注意节制,必要的时候,禁欲一下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顾念随手拿起的一块西瓜,塞住了嘴巴。
看着顾念那一副尬到一定程度的表情,配合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蛋,乔珊珊适时的闭上了嘴巴,拿出嘴里的西瓜,几口啃掉,瓜皮放去了一边。
“找个机会和他说一下!”她还是没忍住,又补刀了句。
顾念眉心凛然,“别说了!”
乔珊珊嘻哈一笑,伸手又拍了拍她肩膀,“好好好,不提了,我去趟洗手间……”
她一走,顾念就坐在这里等,左等右等,差不多十多分钟了,还不见乔珊珊回来,她心悸一怔,起身去卫生间找寻。
长长的走廊,经过一个包厢时,一道嗲嗲甜糯的媚声忽然从里面传来,“帝少,你可真坏,来嘛,人家再敬你一杯……”
顾念脚步顿住,转眸望了进去。
包厢里面视觉昏暗,可那颀长挺拔的男人正侧身倚着皮质沙发,姿态优雅的双腿交叠,单手随意搭放在扶手上,另只手上夹着一支烟,一明一灭间,淡淡的烟气缭绕。
矜贵的身影,举手投足间,一种成熟男人身上应有的气质展露,丰神俊朗的lún廓沉浸在周遭暗sè的光线里,太过无可挑剔的五官,反而令人生出了一种微妙的距离感。
男人轻微抬手,弹了弹烟灰,再度将烟蒂放于chún旁,并未言语。
旁边的女人望着他的目光柔情似水,接下来,绵软的身子直接靠进了他怀中,挽着他的手臂,殷红的朱chún凑上他耳边,一张一翕间,不知在说些什么。
旖旎的一幕,暧昧的宛若热恋的情侣。
顾念站在门外,愣愣的看着,慢慢的低下头,细密的睫毛轻颤,只感觉心脏莫名的像被什么抓挠,有些难受。
包厢里,男人眉心微蹙,不动声sè的拨开了女人的手,“你说的,我不感兴趣。”
旋即,男人余光似是察觉到门外有人影,轻扫视线过去,而虚掩的门外却空无一人。
顾念很快扫去了凌乱的情绪,正准备去卫生间,突然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拦住了她,“小美女,一个人?”
浓烈的酒味混杂着烟气扑面而来,顾念本能的皱起眉,漠然的避开他,奈何男人却一只手狠力的抓住了她的细腕,“聋子吗?老子和你说话呢,装什么清高!老子能和你说话,那是抬举你,懂不?”
“先生,你喝醉了。”顾念出声拒绝,同时挣扎的甩开男人的大手,转身要走。
男人怒火突然被挑起,从后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猛然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走廊墙壁上。
“真他妈不识抬举!”他说着,蛮力的控制着顾念的双手,动作疯狂的朝着顾念吻去……
‘砰!’身后突然有人踹了他一脚。
男人猝不及防的身子踉跄,‘啊’的一声摔倒在地,本能的怒意再次涌起,bào怒的吼了句,“谁他妈敢踹老子?不长眼……”
话音都没等道完,男人撇见面前居高临下的身影,注意到帝长川那张狂肆冷漠的俊颜时,男人神情一凛,吓得话音结巴,“帝,帝少,怎么是您?”




顾念帝长川 第25章 和洛城夕呢?
一时间,现场画面太过……,顾念完全不敢直视。
她以最快的速度一把拉起乔珊珊的手臂,一边搀扶着她向外走,一边留下句,“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
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这很有味道的包厢中消失,扬长而去。
而这边包厢里,宋子良抬手抹了一把脸,气结的表情,和紧提着的一口气,脸sè尬到了一定限度。
而一侧的盛少琛也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拿了几张纸巾,自己擦拭的同时,还不忘递给旁边帝长川几张。
男人清冷的俊颜面sè无常,只是危险的寒眸眯了眯,一把摁灭手上的香烟,霍然起身,长腿大步的朝着门口走去。
身后宋子良饶有兴趣的看向他,问了句,“这是去哪儿?”
“冲澡。”帝长川略微回眸,“一起?”
宋子良,“……”
帝长川迈步离开包厢,直接下楼,出了会所,夜晚的冷风拂面,微凉的感觉,冲刷着微醉的大脑,而耳畔,一道女声也在此时传来。
“别让他总欺负你,顾念,当初是他非要拆散你和城夕的,从始至终,你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还要被他欺负?”
乔珊珊喝的酩酊大醉,但大脑意识尚有,只是步伐凌乱的扶着顾念,一遍遍的在她耳边碎碎念。
“当初!”她吐字含糊,努力板着酒jīng麻痹的舌头,反复纠正字音,“当初,你和城夕感情多好啊,你俩情投意合,恩恩爱爱,凭空出来个帝……”
顾念没让她说下去,出声打断,“别说了,姗姗,你已经醉了,我送你回去……”
“别打断我,让我继续,你不懂,如果涵东他在的话,看见你被人欺负,他肯定第一个站出来……”
乔珊珊没说完,胃里一阵翻滚,控制不住弯腰呕吐。
顾念一边扶着她一边拍着她后背,然后拧开瓶矿泉水让她漱口,这时,泊车小弟将车子开过来,下车帮着顾念一起搀着乔珊珊上车。
注视着她们上车扬长而去,视线随着车影的渐行渐远,越发深沉。
男人站在这里,静默的单手chā进裤兜,面sè幽深,会所炫彩的霓虹灯映衬,将他颀长的周身宛若镀了层金,也将眼底涌起的几许复杂湮没。
顾念开车送乔珊珊回了公寓,听着她絮叨了一路,几乎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好不容易扶着她躺到了床上,盖好被子,顾念总算松了口气。
随身倚靠着床坐在了地板上,看着床上终于安静下来的乔珊珊,顾念叹了口气,眼底划过一丝无奈的苦笑,伸手为她掖了掖被子。
乔珊珊的酒量向来都是极好的,今天的她,也不过是仗着点酒劲,故意耍酒疯罢了。
耍酒疯是假,借题发挥宣泄内心才是真。
这几年,从哥哥空难失踪以后,每年的今天,乔珊珊都会这样,酗酒耍疯,凭着那点酒jīng的力道,将平日里不得不隐藏压于心底的思念,彻底发泄……
顾念双手抱着膝盖,发呆了好一会儿,最后随着一声由衷的叹息后,快速的敛去了脑中的凌乱,快速的站起身。
临走时,将房间打扫一番,又弄了些蜂蜜水,放在了乔珊珊的床头柜上,方便她明早醒来后喝。
再回到帝公馆已经是深夜了,张嫂早已睡下,顾念不想惊扰,换了鞋轻手轻脚的直接上楼。
刚推开卧房门,就和刚从浴室走出的帝长川不期而遇,俩人视线相撞,房间没开灯,只有夜灯微弱的光线弥漫,男人颀长的身影健硕,因刚冲过澡的缘故,全身上下只围了条浴巾。
挺拔的身形,笔挺的双腿,昏暗的光线下,壁垒分明的腹部肌肉,若隐若现。
顾念扶着门把的手一僵,快速的敛去眸,淡道了句,“抱歉。”就转身向外,并顺带为他关好了门。
男人俊脸上的神sè一沉,转身扯开浴巾,迈步进了更衣室。
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冽qiáng势,多了几分难得的慵懒闲适。
他随手拿出烟盒,倒出一支放在chún边,火机‘叮’的一声点燃,片刻后些许的烟气从薄chún边缓溢,同时迈步走去大床。
‘叩叩叩’卧房门突然被敲响,帝长川眉心一皱,掀起了眼皮,顾念推门进来,手中端了一个青花瓷碗。
她几步走到他身边,伸手抢去他手中的香烟,在烟缸里直接摁灭,又将自己手中的瓷碗递给他,“喝一点,能解酒。”
帝长川目光凛然的看向瓷碗,里面黑乎乎的液体呈现,看着他蹙紧的眉心,顾念在旁说,“是醋。”
“……”
男人漠然的脸sè透着无语,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拿过她递来的瓷碗,放去一旁,另只手握上她的细腕,用力将人一甩,顾念毫无防备的跌落床上。
他高大的身影随之覆下,‘刺啦’一声,他动作粗bào的扯开她的衣衫,大手抚上一路点火,薄chún落上了她的脖颈……
她的声音勉qiáng,“帝长川。”
他的动作依旧,只是迎向她的眸子,深邃而迷离,“再怀个孩子,我就放了他……”
顾念抗拒的手臂一顿,出口的声音晦涩,“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男人眸底的冷意瞬间骤起,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上抽身,转身的刹那扔下句,“滚出去!”
她面sè苍白的坐起身,低垂下眼帘,抿着chún小声说了句,“是疼……”
帝长川正欲向外的脚步顿住,冷然的回过身,清冷的身形再度靠向她,修长的大手端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轻蔑的嗤笑随之而出,“和我做疼,那么,和洛城夕呢?”
“就不疼了?”他看着她,眸中的嘲弄无需掩饰。
顾念望向他的目光僵滞,时至今天,如果她告诉他,自己从未和洛城夕发生过关系,当年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处心积虑’故意演给他看的,帝长川肯定不信。
是啊,毕竟后来还发生过那么多事……
她快速闪去眼中的氤氲,拨开他钳制的大手,直接起身,漠然的从他身边越过。
“呵。”帝长川清冷一笑,旋即,长臂猛然捞住她的纤腰,将人一把扔向了大床,他高大的身影再度覆了上去……




顾念帝长川 第26章 怀孕了?
第二天,顾念醒来的时候,枕边早已空无一人。
浑身的剧痛难言,印证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她qiáng忍着扶着床沿,慢慢的坐起身,被他这么反复折腾,小腹的疼痛,又重了些。
撑着身子起床洗漱,换了衣服出来时,注意到时间已经快八点了,顾念皱了下眉,快速的倒了些止痛药,一边放进嘴里一边往外走。
下楼时,张嫂看见她急忙从厨房小步跑出,帮她拿外套和鞋子,“太太,不吃点早饭吗?”
顾念摇了下头,“不了,赶时间。”
急诊那边不比妇产科,昨天请了一天假,今天就绝对不能再耽误了。
她拿了包包往外走,却注意到张嫂望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顾念神sè一动,忙说,“有事?”
“太太,是这样的……”张嫂跟上她,“早上先生离开时,我看他拿了行李箱,先生说他要出差去趟国外,好像要去几个月的样子。”
几个月?
顾念向外的脚步轻微一滞,眼底的情绪快速敛去,抬眸淡道,“嗯,我知道了。”
路上,她的车在路边摊位停下,车窗摇下,未等她开口,中年妇女就望着她笑道,“还是一样的煎饼果子,对吧?”
顾念轻微淡笑,“对。”
女人低头开始忙碌,手艺娴熟,不过须臾一份煎饼果子就已做好,递给了她,并说,“这几天怎么没看你过来?是吃腻了?”
顾念一手接过,并将钱递给了女人,“没有,主要这几天太忙了!”
“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和休息,看你瘦的!”女人看着她轻微叹息。
顾念对着老板礼貌的一笑,便开车离开了。
一份煎饼果子吃完,车子也正好抵达华仁医院,顾念进了医院,途径急诊病房时,里面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拉着张医生纠缠不休。
“行了,别说了,我就问你,这伤会留疤吗?”洛弯弯伸着纤白的脖颈,左边靠近锁骨位置上包了块小纱布。
张医生深吸口气,看着她,“洛小姐,只是轻微的擦伤,应该不会留疤的。”
“应该?”洛弯弯挑剔的冷然一笑,不耐的双手在xiōng前交叉,傲慢的神情展露,“你知道疤痕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何况我伤的还是这里,你……”
她话没说完,倏然拉长了声音,余光瞥见门口经过的身影,随之对张医生摆了摆手,便快步走出。
洛弯弯三两步便追上了顾念,截在了她面前,脸sè漠然,“顾念。”
“嗯,有事?”顾念脚步停下,抬眸看向她。
“上次我和你说我哥的事儿,你怎么考虑的?”洛弯弯也不想绕弯子,直截了当,只是那冷傲的神情,让人越发不喜。
再次提到洛城夕,顾念轻微的眉心微蹙,“没怎么考虑。”
“什么?”洛弯弯一怔,讶异的语气接连而至,“顾念,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哥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啊,现在被困在国外,你竟然无动于衷?!”
顿了顿,她又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顾念讥讽一笑,又说,“我知道,你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惯了,当初嫁给了长川哥,劈腿我哥,这几年我哥走了,你肯定又勾搭上了别人,这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
她这边话音刚落,偏偏好巧不巧的,司徒其不知何时正好途径这里,他手上提着一份jīng致的早点,好像是要送给什么人的一般。
洛弯弯眸sè一闪,下意识的快步走到司徒其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过来,狡黠的目光扫向顾念,“这所谓的新人,就是司徒少爷吧?”
司徒其站在一旁,有点一头雾水,诧然的紧了紧眉。
顾念静默的站在这里,听着洛弯弯子虚乌有的胡诌。
“顾念,你也太饥不择食了吧?连司徒少爷都要下手?他可是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啊,饥渴到这种连两家世交关系都不顾了?”
“你说够了吗?”顾念隐忍多时,不得不开口出声。
洛弯弯挑了下眉,还想言语,却被顾念抢先截断,“胡乱信口雌黄,也算是诽谤罪的一种,洛弯弯,需要我给律师打电话吗?”
“你……”洛弯弯有些不忿,轻微摇晃着司徒其的手臂,一脸寻求帮助的望着他,嗲嗲的声音接连,“司徒少爷,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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