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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帝长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唯有真心换真情


顾念帝长川 第182章 敢弄伤她?
顾涵东面无表情的抬手松了松领带,幽沉的眸线微眯,看向她时,还是漾起了笑,淡淡的,“我知道她和你是朋友,但一码归一码,别闹了,乖,我让人送你先回去吧!”
他说着,温缓的大手伸向她,顾念冷然的一个侧身直接避开,同时道,“这不是朋友的问题,是你篡改遗嘱!”
顾念有些激动,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亲哥哥,从小那个温润如玉,永远待人和煦有礼的哥哥,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把遗嘱原件交出来,马上去乔家道歉,把乔氏的一切还回去!”顾念又重申了一遍。
顾涵东凛然的眸线一沉,低冷的嗓音而至,“你在说什么胡话呢?还回去?凭什么?”
“就凭你是顾涵东,她是乔珊珊!”顾念冰冷的字音语速极快,完全碾压他的尾音。
她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就凭你恢复记忆后,能记起所有人,唯独忘了她,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吗?如果她对你不曾重要,你不曾深爱过她,又怎会偏偏忘记了她呢?”
如果这个人,不是刻骨铭心,又怎会如此!
顾涵东冷寂的面容没什么表情,移开沉冷的视线,看去了一侧。
刹那间,顾念注意到他面部的细微表情,愕然的心悸一紧,上前一把握上了他的手臂,“难道说,你……”
她震惊的有些不敢相信,断断续续的说出猜测,“你已经记起珊珊了?”
“没有!”顾涵东反应极快,修长的大手一把推开她,冷然的转身踱步绕去办公桌。
因为他的反应太快,完全没有控制手上的气力,狠厉的一推,顾念踉跄的撞去一旁,倒下的瞬间,手臂磕碰到盆栽花架。
硕大的仙人掌,布满锋锐的尖刺,花架四周都是尖角,正好划伤刺伤顾念的手腕,鲜红的液体瞬时喷涌而出,疼痛接踵而来!
但和手腕上的划伤相比,更痛的,是顾念的心!
顾涵东刚拉开抽屉,手中的药瓶还未拿起,余光就瞥见了这边的一切,入目的殷红,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大步冲过来,俯身一把扶起她,快速拿出手帕按住伤口止血,疼惜又无措的看着她,无奈道,“你就非要chā手这些事吗?念念,好好的做你的顾氏大小姐,帝氏少夫人,难道不好吗?”
顾涵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莫名的被她三言两语,就挑起了火气。
他qiáng扼制了下,又深深的吸了口气,染血的大手扶着她此时苍白的脸颊,“都说过了,我回来了,就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了,至于这些事,你就别管了,嗯?”
“我可能不管吗?”顾念扬起愤然的容颜,说话时,也狠狠的拂开他的手。
顾涵东一时有些无措,垂眸暗咬了咬牙,再抬眸时,视线yīn鸷,“好!既然你这么想干预,那我就把实情告诉你!”
“你认为我为什么要对付乔氏?只因为忘了乔珊珊,不让她纠缠我吗?”
说到这里,顾涵东淡sè的薄chún上扬,残狞的笑容嗜血,幽深的眸底涌现复杂,“因为不管我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乔家,就算付出再多,搭上再多,也都是他们应该的!”
清冷的男声闯入耳畔,顾念猛然就愣住了。
她悚然的看着他,断断续续的字音不稳,“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年前,我空难出事后,顾氏突然就破产了,一夜之间,荡然无存,就算有着帝氏资金支撑,还是无济于事,你当真以为是洛弯弯一人所为?”
本来这些事情,顾涵东是不想和她说的。
此时全数道出,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情绪左右大脑,话已出口,就没有反悔的理由。
他眸sè一沉再沉,继续道,“洛弯弯是做了很多,但她只是其中一个导火索,真正帮她的,除了背后的洛氏集团外,更多的,就是乔氏!”
“当时乔氏正遇难关,出现资金问题,迫在眉睫时,和洛弯弯联手,在几笔项目上做文章,害顾氏成为众矢之的,一夜间倾家荡产!”
话说到这里,顾涵东无处安放的怒意凛然,上前一把扣住顾念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却足以迫使她迎上自己的寒眸,他再言,“不然,你以为三年前,乔珊珊为什么会主动替顾氏承担债务?”
“你当她真的是在乎和我的感情?就算我死了,还想替我守身如玉,捧着我的排位嫁进盛家?”
顾涵东越说心里的火气越大,俊逸的脸上染满寒霜,“她那是做贼心虚,想替她父亲还债!”
霎时间,顾念承接的信息量太大,全数闯入脑海,让她难以接受,混淆的思绪作乱,她不受控制的摇头如捣蒜,“不,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乔伯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珊珊也不会……”
“呵!”顾涵东冷嗤一笑,下一秒,大手霍然收力,将人狠狠的往旁一摔而去。
眼看着顾念纤瘦的身子撞向后方的办公桌,他眸sè一闪,下意识的长腿大步径直而去,jīng准的在她跌倒的一瞬,大手垫在了桌上。
顾念虽摔倒了,但脑后没有磕碰到桌子,她脸上的血sè也荡然无存,愕然的目光看向他,“你把证据给我,不然我绝对不会信!”
“你……”顾涵东咬了咬牙,“你性子还是这么倔!”
他视线看向办公桌,薄chún动了动,正想再说什么,‘咣当’一声巨响骤响,闯入耳畔。
旋即,便看到一身矜贵,身材颀长的帝长川从外走进,周身的西装线条干净利落,冷峻的面sèyīn郁,几乎是视线相接的瞬间,他黑如点漆的眸sè注意到顾念还在冒血的手腕,眸sè顺势沉了下去。
他笔挺的双腿大步走进,先顾涵东一步长臂一把捞起摔坐在地的顾念,将人搂入怀中,另只手抚上她的手腕,掀开了那条浸血的手帕,伤口刺目,也让他脸sèyīn霾。
完全没注意帝长川的脸sè,顾念只是怒意的目光扫向顾涵东,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男人打断了。
帝长川端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然后说,“一天都没怎么吃饭,饿了吧?先下楼,让林凛陪你去吃点东西。”
顾念一怔,chún瓣微动,“我不……”
没让她说下去,帝长川便俯下身凉薄的chún吻上她的额头,蜻蜓点水般的一啄,又说,“听话,先下去。”
顾念愣愣的,原本满腔的混杂,却莫名的在此刻荡然,鬼使神差的迎着男人深不见底的沉眸,诺诺的点了下头。
帝长川扶着她向外,一直看着她上了电梯,才转身重新踏回办公室。
随着房门关闭的刹那,他幽深的黑眸遍布厉sè,“你知道的,除了你是我兄弟外,我没什么帮你的理由。”
顾涵东抬手解开了领口的衬衫扣子,叹息开口,“你是我妹夫。”
“对,我是你妹夫。”帝长川冷冷的,优雅的步伐靠向他,临近的一刻,倏然抡起的一拳,猝不及防的朝着顾涵东狠砸而去。
就一拳。
将毫无防备的顾涵东直接打倒在地,接连,帝长川清隽的身形屹立一旁,骨节分明的大手夹着香烟,火机点烟时,低冷的声线陨落,“那就给我记住了,她除了是你妹妹外,更是我的女人!”
“不管是欺负她,还是伤她,都只能有我来!敢弄伤她,顾涵东,你过分了!”




顾念帝长川 第183章 有没有想我?
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顶层办公室里乌云密布,气氛冷降到了冰点,而楼下,奢华的劳斯莱斯后座椅上,顾念也被混淆的情绪,占据了大脑。
林凛站在车外,开车车门,他看着顾念手腕上不断冒血的伤口,紧张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太太,真的不用去医院吗?”他不断的询问。
顾念只是摇了摇头,从包包里翻出纱布,随意的缠着手腕上的血口子,动作麻利,恍若不知疼痛。
林凛却看得都觉得心惊肉跳,感觉不能再耽搁,犹豫了下,“那我去给您买点药吧!您稍等!”
他说着,便跑开了。
顾念却垂下了眼眸,脑中思绪起伏,几经思虑,还是焦急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彩铃刚响了一声,就被对方接起,然后,那边好听温缓的男声响起,“念念,怎么了?”
“城夕……”她本已到口的话语,却一时间又不知该怎么吐露。
感觉到了她的吞吐,陆城夕又说,“是出了什么事儿吗?你和我说,没关系的。”
“城夕,关于乔氏发生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顾念问了句,纤长的睫毛凌乱微颤。
洛城夕应了声,“嗯,不过今天我在锦城这边办事,后天回去,没能出席乔氏的葬礼,很抱歉,以后乔小姐那边有任何事,需要我时,尽管联系我。”
他一向如此,爱屋及乌,因为是顾念的朋友,所以永远都是有求必应。
顾念心口一紧,沉吟了下,还是说,“不光是乔氏,你以后也要小心,堤防顾氏,防备点我哥。”
顿了下,她又解释了句,“因为三年前洛弯弯害顾氏破产一事,我哥不会就此罢手的,他很可能会迁怒洛氏。”
电话那端沉默了,顾念的心仿佛随着暂停的时间渐渐下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她终于听到他那边轻然一笑,随之说,“傻瓜,他是你哥。”
一句话,顾念原本冷沉的心,又似跌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一向不关心公司方面的事情,甚至有关的财经消息和报道,都不怎么查看,但即便如此,身处在这个圈内,或多或少的,又怎可能一点不涉及。
顾念眨了眨眼睛,握着电话的手指收紧,“是不是我哥……他,他已经对洛氏出手了?”
之前挖走洛氏的设计团队,抢走良夯项目,而这段时间,洛城夕手上伤口还未痊愈,便又飞往锦城出差,想必洛氏那边,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最关键的,是他刚刚那句话。
洛城夕只是笑了笑,打消了她的顾虑,“没有,别多想,不用担心洛氏这边,你只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去就好。”
每每如临大敌,出任何问题时,他也差不多这么对她说。
包括三年前,帝长川以合作为名差遣他去锦城时,他明知道这一去可能再无法回来,也仍旧粲笑的揉着她的头顶,说一句没事。
顾念紧绷的心上向被什么东西狠戳,遍及四肢百骸的一团烈火,烧的她浑身剧焚,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对不起,城夕……”
“都说没事了,真的别多想,等我回去,乖,别让我担心,好吗?”洛城夕温柔的嗓音如旧,一遍遍的提醒叮嘱,生怕她忧心不安。
结束了通话,顾念紧攥着手机,心上杂乱。
倏然,耳畔一道清淡的嗓音划来,“喂,傻丫头!”
她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银灰sè的大g不知何时临在一旁,随着车窗下滑,司徒其一张邪魅的俊颜映入眼帘。
车位的缘故,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浅然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坏坏的,也痞痞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顾念皱了下眉,此时她真的没什么心情和他闲聊打趣。
司徒其似乎也注意到了她脸sè不佳,跟着眉心泛了折痕,随之说,“没好好照顾自己啊,脸sè这么不好呢?是帝长川和你哥又欺负你了?”
他如果光提帝长川,顾念不会在意。
但是,他偏偏话语中还带了顾涵东,其中的含义,明显变了意味。
顾念凛然的目光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司徒其冲着她打了个响指,随之侧身拿过一份文件,朝着顾念的方向扔了过来,她伸手一把接下,而手腕上刚刚缠的伤口,染血的纱布,也落入了男人眸中。
“你受伤了?谁弄得!”司徒其问着,语气明显不善。
顾念没理会,只是翻开了手中的文件,只扫了一眼,就愣住了,随之快速抬眸,“这是……”
“我感觉你可能会感兴趣的,所以就拿来给你看看。”他说着,目光注意到从办公大楼内走出的清隽身影,chún角轻微一斜,又道,“我今儿还有事,改天再找你,先走了!”
司徒其发动车子,透过车窗又冲她摆了摆手,附加一句,“照顾好自己,别再受伤,不然就告诉我,我废了他!”
话落,大g启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顾念望着车影眸sè暗淡,合上了手上的那份文件,收进了包包,旋即,身侧一阵凉意来袭,她侧颜看去,帝长川矜贵的身形落座车上,沉冷的脸sè如旧,修长如玉的大手,抚上她的受伤的手腕。
看着她简单的包扎,眉心颦蹙,“疼?”
她摇了摇头,“已经没事了。”
林凛一路小跑归来,手上提着一些外伤药物,上了驾驶位后,还未等系上安全带,就听到老板低冷的声线降落,“你就是这么照顾太太的?”
林凛呼吸一窒,急忙转过身低头道歉,“对不起,帝总,我错了!”
顾念也适时开口,解释说,“是我让他去买药的,不关他的事。”
帝长川握着她手上的气力一紧,冷眸从林凛脸上划开,只言,“回帝公馆。”
林凛连忙应声,发动车子起步。
良久,车子抵达别墅,顾念率先下车,径直上楼。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马上拿出包包里的那份文件,打开翻阅,越看脸sè越沉,越看一阵阵的寒凉,遍布心房。
她完全沉入自己的思绪,丝毫没有发现后方走进来的帝长川,以至于他忽然伸出手握上她的手腕,足足把顾念吓了一跳。
“在看什么?”帝长川嗓音微淡,拿起她的手腕,解开上面的纱布,又打开医药箱,开始处理伤口。
对于她手边放着的那份文件,直接视而不见。
顾念慢慢的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认真的处理着自己的伤口,下手力道很轻,相比之前的拙劣,这次已经好了很多。
上药动作很慢,也很轻,像是怕弄疼了她似的,在注意到那条长长的伤口时,幽冷的眸线明显沉了。
顾念也在这一片寂静中,缓缓的蹙起眉,开口道,“你果然和我哥是好兄弟,无时无刻,处处都在帮着他。”
帝长川拿着棉签的手指微顿,也未抬眸,低冷的嗓音只道,“什么意思?”
顾念另只手指了下桌上的文件,“甚至曾经知道他还活着的消息,也替他守口如瓶,一次又一次的转账汇款,只为资助他东山再起,不惜人力和物力。”




顾念帝长川 第185章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缠绵过后,顾念沉沉的睡去。
他难得的温柔,但即便这样,顾念也还是无法适应,所以此时整个人缩成一团,忍着酸痛的身体,疲惫的裹着薄被躲去一角。
偌大的床上,她小小的身影,极为突兀。
帝长川侧身坐在床侧,侧颜的线条漂亮果断,像天工雕刻的艺术品,没有半分多余的勾勒,这样的一张lún廓,随时随地能引来无数女人的趋之若鹜。
他修长清隽的手上夹着烟,漆黑的房中,火光一明一灭,照亮了他隐晦的眸sè,也突显了他另只手上拿着的一根注射器。
极长的针头锐利,零星的光线照射下,隐隐的寒光凛冽。
他转身看了眼身侧沉睡中的女人,俊朗的面sè一沉,动手摁灭了烟蒂,侧身一把掀开顾念身上的薄毯,拉过她的手臂,针头朝着细嫩的肌肤,刺了下去。
直到所有的药液注入,他动手拔掉,修长如玉的手指按着她手臂上的针孔,冷然的眸sè睨着女人安静的睡颜,眸中的冷沉,和周遭的暗sè镶嵌,融为一体。
良久,沉睡中的顾念睁开了眼睛,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的眸光空洞无光,只是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慢慢的伸展开四肢,放松了身体。
帝长川坐在一旁,将人拉着起身,让她靠躺入自己的怀中,长臂紧箍着她的纤腰,俯下身,下颚抵在她的肩上,薄chún轻微翕动,嗓音低沉又磁性十足,“你叫什么?”
“顾念。”她回答的很快,呆滞的眸光完全不带情感,如同木偶般,彻底被药物cào控。
帝长川轻吻着她的脸颊,又问了了句,“你结婚了吗?”
“结了,我丈夫是帝氏集团总裁帝长川。”她完全不假思索的回答所有。
男人勾了勾chún,修长的大手在她腰间游移,简单的几个问题过后,随着他眸sè加深,切入了重点。
“顾念,三年前你是否和洛城夕发生过关系?”
轻缓的字音,简单的话语,却完全从他齿间狠溢,一字一顿,连带的眸中yīn鸷,点滴的猩红遍布。
顾念无力的身体靠在他怀中,不受控制的思绪直白,只道,“没有。”
帝长川皱了下眉,“从来没有过?”
“没有。”她麻木的恢复极快,完全冲撞他固若金汤的思绪。
男人的长臂微顿,幽深的眸sè微眯,随着深吸口气后,嗓音更冷,“为什么?”
顾念迟疑了下,即便在药物的控制下,她还是对这个问题有些棘手,间隔的几秒,恍若过了几个世纪,帝长川握在她腰上的气力,也一紧再紧。
“三年前,我是为了引起帝长川的误会,让他同意和我离婚,才和城夕假装作戏,故意让他‘捉jiān在床’的。”
顾念清淡的字音,道出一切的原委。
帝长川蓦然的神sè猛地僵住,冷然的眸sè定定的注视着怀中的女人,抬手扼上了她的脸颊,汹涌翻腾的思绪冲撞,竟让他忘记了她此时还被药力控制,沉冷的质问接连而至,“你就这么想要离婚,想离开我,甚至都不惜去演戏!”
三年前,他闯入房间的一刻,彻底被眼前的一幕震惊。
她和洛城夕两人,成双入对的从床上挣扎起身,衣衫不整的样子,让任何一个成年人都能联想到发生了什么!
那一天,他所有的怒火化作情绪,像一匹荒原的饿狼,狠厉的将她bī近墙角,扼杀着她的脖颈,崩溃的几乎要将她的生息彻底阻断,愤怒的质问她到底为什么!
要知道,这种事情,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的,更何况是帝长川!
但是,当时的顾念只是一脸漠然的面无表情,冷冷的扔给他一句,因为她爱他!
多么讽刺!
一句她爱他,简单的三个字,就驳的帝长川哑口无言,像一把锋锐的钢刀,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中,刺骨入髓。
楼下的摆钟响了起来,一声又一声,像是响彻在了心上。
“呵。”帝长川敛下沉眸,慢慢的松了气力,注视着怀中瘫软的女人,冷然的chún畔,忽然倾斜,勾起的弧度凉薄至极。
忽然抚上她的脸颊,就这样吻了下去。
顾念体内药效挥发,完全没有任何意识,如木偶般任由他的索予索求,无穷无尽……
待他再翻身下床,已经是接近黎明,窗外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昏暗暗的天sè破晓,帝长川随手拨开窗帘,一缕缕微弱的曙光乍现。
他眯了下眼睛,又重新拉上窗帘,长臂捞过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转身出了卧房。
书房的桌上,一个jīng致的暗sè盒子呈入眼帘,里面摆放着两支注射器,一支已经用完了,还剩一支。
他微沉了眼睑,将乱作一团的思绪压下,睁开眼时有时一派泰然的清冷,修长如玉的大手合上盒子,收入了抽屉。
这是吐真剂。
一种极qiáng属性的药物,一经注入,任何人都无法抗拒药效,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吐露真情。
帝长川踱步阳台,清晨的微风袭来,吹乱了他的短发,他侧身点了支烟,淡淡的烟气朦胧了眼眸,将眼底的深邃,也一并隐晦难辨。
他俯瞰着远处寂静的城市,手指点着眼尾弹了下烟灰,脑海中似乎想到了什么,淡sè的chún畔轻轻勾起。
顾念再醒来时,是早上八点多了。
她揉了揉眼睛,顺势掀被起身,身体刚一动,那种浑身上下恍若被拆碎碾压的疼痛,瞬间袭遍全身。
轻微的低眸,就注意到了满身的痕迹,不禁皱起了眉,这个帝长川,完全比狼还可怕……
她忽然注意到左臂上的针孔,猛然一怔,余光又瞥见了垃圾桶里的注射器,再次愣住。
“是消炎针。”男人低冷的声线闯入耳畔。
顾念蓦然抬起头,帝长川长腿大步径直走进,伸手将她一把扯起,他动作有些蛮横,她毫无防备的跌进他怀中,被他钳住下巴,吻上了chún。
他动作极快,肆虐之间卷走她口腔中的清淡,留下他浓郁的烟味,再放开她时,低哑的嗓音随之轻启,“别去上班了,跟我去趟锦城。”
顾念一滞,看向他,“锦城?”
他点了点头,大手扶着她的头顶,“出差几天。”
言犹在耳,顾念木讷的僵住了,她愣愣的看向他,清澈的眸中染满疑惑和不解,但更多的,还是受宠若惊的悚然。
帝长川出差是常事,但好像俩人婚后第一次,他主动要带她一起……
看出了她神情中的惊诧,他迎着她错综复杂的目光,又说,“医院那边林凛已经和院长打过招呼了,就当给自己放假几天吧!”
他淡淡的,说完便将人拦腰直接抱起,三两步走进了盥洗室。
放下她时,顾念还处在浑噩中没什么思绪,直到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扯开了睡袍腰带,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挣过,并避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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