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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谦莫弯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婚途迷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而且我和他,也真的没到那般亲近的地步。
陈辉沉呤了一下,“好吧,你早些休息。”
陈辉把电话挂了,我轻轻舒了一口气。
出差回来的佳郁,最近容光焕发的,像是正在热恋中。我回来,佳郁便笑眯眯地迎了过来,“晚上的聚会怎么样?还开心吗?”
我摇摇头,有气无力地道:“开心个pì。”
整个人实在提不起jīng神,一pì股坐在了沙发上。
佳郁关心地问,“怎么了?谁让你不开心了?”
“哎,”我摇摇头,实在不想提今晚的事。
“没什么,我睡一觉就好。”
我起身要走,佳郁却忽然唤住了我,“笑笑?”
“嗯?”
我回身,感觉佳郁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佳郁望着我的眼睛,细白皮肤的脸上,有浅浅的红晕慢慢浮上,“我跟陈辉恋爱了。”
我惊讶地合不上嘴了。
佳郁脸sè红红地解释,“你在加拿大的时候,我有一天回来晚,遇上了劫匪,是陈辉救了我。”
佳郁眼睛里闪烁着亮亮的光,那是崇拜和仰慕,“陈辉的身手,他三两下就把那两人给打跑了,还把我的包给抢了回来。笑笑,你是没看到,他像是从天而降的大英雄,一下子就让我爱上了他。”
我嘴角抽抽。
佳郁认识陈辉好像不是一天两天了,当初还是她介绍陈辉给我认识的,想不到,她对陈辉来电来的这么晚。
还得亏陈辉一场英雄救美。
佳郁有些难为情地道:“笑笑,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什么?”
我哭笑不得。
佳郁道:“是我曾给你们两个牵过线的。”
我咯咯笑起来,伸手拍拍佳郁的肩,“傻瓜,我们连开始都没有,更没真的在一起过。你内疚个什么?不过陈辉这人真是不错,你和他在一起,嗯,你有眼光了。”
我对佳郁竖起大拇指,佳郁的脸sè越发红了。
转天一早,便有人叩门,我把门打开,看到陈辉站在外面,他一身西装,身量魁梧,眉目温和,见到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笑笑,要上班吗?”
“呃,是啊。”
今天佳郁歇班,这两人说不定有什么话要说,恋爱中的男女,总会想法腻在一起。
我佯装急着上班,把手包拿起来,便要走。
身后传来佳郁的声音,“笑笑,你怎么走这么早?”
“哦,我要去外面吃早点,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忙。”
我体贴地把房门给带上了。陈辉和佳郁在一起,我替佳郁开心,同时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陈辉的感情有了归属,他便不会总是chā手我的事情了。
中午,佳郁打了电话过来,说晚上陈辉要请我们吃饭,一下班,我便看到陈辉的车子停在凯威尔的外面,副驾驶位处坐着佳郁。
我们三人要了一个包间,佳郁小媳妇似的坐在陈辉身边显的很害羞,这是和吴志海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神情,而陈辉,他像个大哥哥似地照顾着佳郁,因为年长那么些年岁,便把女朋友宠成了小妹妹,曾经,佳郁总是照顾吴志海的那一个,现在,总算有人照顾她了。
我很羡慕地瞅着这一对,佳郁这一次,算是找对了人了。
陈辉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接听,声音也跟着压低,“你说什么?你们赶紧拦着!我马上过去。”
打电话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看到陈辉的脸sè变了,浓眉蹙紧。
紧接着收起手机,陈辉很是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干爸那里出了点儿事,我必须得去一趟,你们自己打车回去能行吧?”( )





莫子谦莫弯弯 第105章没良心的东西
陈辉没有再继续,而是说道:“干爸晚些会过来看你。到时候别在跟他顶嘴知道吗?”
五少yīn鸷的眼睛向着陈辉,“告诉他别来,他不认我这个儿子,我也没有他那样的爹。”
陈辉:……
“好吧。”
陈辉双手chā进衣兜里,对五少孩子气的话颇有些无奈。“我现在要回去了,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仅管说。”
五少:“你少来几次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
陈辉:……
“好吧。”
陈辉很是无奈,转身问我,“你要不要一起回去。”
“我……”
我刚想说话,五少已经大声开了口,“要走你自己走,带着她干什么!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好吧,五少的蛮混劲儿又上来了。陈辉无语地摇头,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开了。
五少yīn沉的眼睛瞪着我,“别再跟他勾三搭四听到没有,老爷子是不会让他娶你的!”
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又没说过要嫁给他。”
我也没好气地yīn了那少爷一眼。
此时,外面传来说话声,“首长,就是这间。”
病房的门被推开,五少的爹在警卫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身后还眼着徐静雅。
那位老首长,一身军装,相貌威严,徐静雅面容冷冷的,进来后,一直一言不发。
老首长锐利严肃的眼锋从我身上扫过,又落在五少的脸上,抬头看了看那输得只剩小半瓶的液体,最后落在五少被特殊处理过的,搭在外边的腿上。
随后问身边的警卫,“医生怎么说。”
警卫忙道:“说不是很严重,但也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康复。”警卫眼神闪烁了一下,有点儿欲言又止。
“怎么了?”
老首长yīn沉着脸。
警卫:“说是病人不太配合,这样下去,对他的腿很不利。”
在这两人说话的时候,五少一直眼睛向着别处,晃当着那条受了伤的腿,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老首长凝眉,重重哼了一声,扬脸向着五少,“你都听到了,再这样下去,你的一条腿就废了,想当残废,你就继续作下去,看往后谁受罪!”
老首长没有再停留,说完便带着他的老婆和警卫走了。五少这才哼了一声,满脸的讥讽,“我死了他才高兴,装的什么装。”
我皱皱眉,对五少这副态度相当无语,看得出来,五少的爹多少还是在乎五少的,只不过他这个生了拧筋的儿子,脾气拧的紧,越是对他严厉,他便越是反抗得厉害,越想管教,他便越是玩世不恭。
也或许,这一切都怪那位老首长曾经抛妻弃子,给了儿子非常悲惨的童年,他唯一的儿子一直恨着他,两人的关系才会如此僵硬吧。
“你可以不待见你父亲,但别拿自己的腿开玩笑,如果骨头真的长坏了,将来遭殃的还是你自己。”
我忍不住劝道。
五少瞟了我一眼,“我自己的腿用你管?”
我:……
“算了,当我没说。”
我拿起手包,“我要回去了,时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
五少喊了一声,“喂,谁让你走的,没良心的东西!”
五少这一句“没良心的东西”骂的我眉心都拧了起来,真想问问这少爷,是我没良心,还是他这人实在无法理喻,但想想还是算了,他是病人,而我又受过他的恩惠。
我决定不跟他计较。
“少爷,如果你想让我留下来,就把你的坏脾气收起来,我可以留下来照顾你,也可以给你做面吃,但如果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就别再说什么我没良心。”
五少耐人寻味的眼睛瞟着我,哼了一声。
我知道他是妥协了。
便又回来,把手包放下,我的回来,让小护工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看得出来,刚刚我要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跟着紧张了。
我坐在床边开始削苹果,削好的苹果,递给五少,“诺。”
五少睐了我一眼,接过了那苹果,嘎吱咬了一口,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五少吃苹果的时候,我便捧着陈辉送来的那花来嗅,五少吃着吃着,不经意地抬头,看见了便问:“你喜欢花?”
我:“喜欢,不过可惜,我没有一处院子可以种很多花儿。”
五少看了看我,没说什么,我不知道的是,他竟将我这句无心的话放在了心上,出院之后,竟将一处带院子的房子买下送给我。
“扶我上厕所。”
半天之后,五少开了口。
我:“你的腿不利走动,还是用niào壶吧。”
五少又yīn了我一眼,“在床上我niào不出来。”
我和小护工只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五少由床上扶起,扶到厕所里,直到那人说了一声,可以了,我和小护工才又将他扶回床上。
五少后半夜才睡,我和小护工也困恹恹的,两个人在沙发上脚对脚地歪躺了,我咕浓了一句,“这少爷晚上niàoniào还得折腾。”
小护工打着哈欠,很低的声音说:“他白天niàoniào的时候,就是用niào壶的。”
我完全惊讶到了。
这少爷不是说躺在床上niào不出来吗?怎么白天就可以,晚上就不行了?就是想折腾我吗?
嘁,不理他了,我打开手机,翻看东坡肉的制作过程,自己做过两次了,但味道总是不对。为了在春节的时候能给儿子一个惊喜,我一定要在这段时间,把东坡肉做好。
我仔细研究着那一道一道的工序,耳边是五少慵懒又磁性的声音,“宝贝,又想我了?成,你回头洗白白了等我,我从英国一回来,便去找你如何?”
这少爷不知又和哪个美女在撩扫,我嘁了一声,心说,腿骨都裂了,还想着那事儿。
一夜无话,转天一早我便离开了,忙碌一天的工作,下班后赶紧回家去给那少爷做面。
让我意外的是,佳郁回来了,陈辉也在。我顿觉有一种,打扰了人家好事的罪恶感。
“那个啥,我不打扰你们,你们继续。”
我拎着食材直接进厨房了。
那本来正品着茶水不知聊着什么的两人,纷纷露出一抹窘迫神sè。陈辉站起了身,跟着我进了厨房,“一会儿大家一起出去吃,不要做饭了。”
我一准备菜码一边说:“嗯,你们去吃吧,我得给那少爷做面,他点名要吃我做的面条。”
“你?”
陈辉一愣。
一碗面做好,连同几个菜码一起,都放进了保温桶,我拎着要走,陈辉却道:“我送你吧。”
他一边说,一边拾起衣架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我怕佳郁误会什么,忙说不用。
佳郁却说:“还是让他送你吧,你这面若是打车过去,很可能都烂透了。”
就这样,我端着保温桶上了陈辉的车子。陈辉浓眉微蹙,看起来有很重的心事。
直到到了医院门口,陈辉才开口,“笑笑,听哥一句,你和老五不合适,他是花花公子,脾气也喜怒无常,你是个好女孩儿,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就不要再把自己的感情往不值得放的人身上放。”
我顿时哑口。
看出我满眼的不可思议,陈辉叹了口气,“他是我弟弟,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我也是看着他长大,我也希望他回归正常的生活,像一个正常男子一样娶妻生子,但明显,这很难。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性子桀骜不驯,又风流成性,我不希望你,嫁给这样的人。”
陈辉眼神深深,像一个长者,或者说兄长,言词恳切。
按说,我应该感念有人这么关心我,但是五少是陈辉的兄弟,虽说不是亲生,但陈辉却是由五少的父亲一手带大,他若对那老首长感恩,不是应该待五少如亲兄弟吗?可他现在站在我的立场,而不是五少的立场在说话,这让我觉得不应该。
“谢谢,我知道怎么做。”
我有些不快,推开车门,捧着保温桶顾自走了。
我听到身后似有叹气的声音,接着,陈辉的车子便开走了。
心情郁郁地来到五少的病房,我看到里面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他微低着头,双手chā兜,神情淡漫,却难掩全身由内而外散发的那种如月般的光华。
我进来的时候,他清幽的目光也睐了过来,淡淡的,chún角尚噙着笑,视线落在我手中的保温桶上时,有须臾的凝滞,又转向了五少,“你好好养伤,明天的会议,会视频给你。”
莫子谦说完,淡淡月华般的容颜转过来,从容而淡漠地从我身边走过去,离开了病房。
五少这才说道:“现在才来,是想饿死我吗?”
我沉默着走过去,让小护工把床桌放好,然后把菜码一样一样地端了出来,最后是那碗被我jīng心保存着的面。
虽然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但还是有些烂糟了,五少只皱了皱眉尖,并没说什么,低头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才开了口,“你坐陈辉的车子来的?”
“嗯。”
“我给你报销打车费用,不用再坐他的车子。”
五少脸sè微沉。
我没说话,五少也没再说什么,一直到所有的东西都吃完。很难得的是,他今天没有贬损我的劳动成果。( )




莫子谦莫弯弯 第106章帮她打胎
晚上,我依然睡在五少的病房里,这少爷夜里倒是挺安静,没再跟哪个美女撩扫,我一觉睡到了天亮,睁眼时,我看到小护工不在沙发上,病床那边有五少的声音传过来。
“快点儿去倒了。”
我扭头向那边望去,便见小护工手里拎着个niào壶匆匆地向着卫生间去了。我一头黑线,原来,这少爷说躺在床上niào不出来还真是骗人的,他只是我在的时候,niào不出来。
五少猛地一抬头,见我看着他,那张帅得掉渣的脸,竟是腾的一下就红了。
我装作没事人心的,起了身,从手包里拿出梳子把头梳了几下,“我去上班了,你好好接受治疗,今天晚上不来看你了,我得回去好好洗洗个澡。”
我走的时候,五少什么都没说,他大概还处在那种突然被我撞见,他并非躺在床上niào不出来,只是有我在niào不出来的窘迫里。
一连几天我没有再去看五少,一下班便回家,一头扎进厨房,实验我的东坡肉,而我的食验品都拿来当我和佳郁的晚餐,直到把佳郁吃的腻腻歪歪,苦着脸求我,“笑笑,咱别做这个了行不?我实在是不想吃了。”
好吧,我承认,我其实没有做饭的天赋,尤其是这道东坡肉,怎么做都不是那日在加拿大时吃到的味道。
工作依旧繁忙,我的律考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以高出分数线一分的成绩光荣地通过了。我简直不知道是悲是喜,想当初,我可是业界小有名气的律师。
当晚,我做东,请部门同事吃饭,上司因为临时有事,没去,饭吃到半截,上司打了电话过来,叫我到公司取份文件送去魅sè,我便提前结了账,从饭店出来了。
匆匆到了魅sè,脑子一下子却又飘忽起来,就是在这里,我曾处心积虑地接近五少,也是在他的床上,我看见了近在咫尺的莫子谦。
一进来,那些记忆便跑了出来,在我的脑海里扑腾。我一边走一边找寻着上司所说的包间,迎面有人走过来,正是程子昂。
程子昂停下脚步,状似关心地问:“笑笑,你怎么在这儿?”
“来找我上司。”
我淡淡地回。一见到程子昂,脑子里立刻现出那日他和陈丽嫣苟且的情形,便想吐。
程子昂哦了一声,“在哪个包间,我带你过去吧,这地方人杂,别一会儿遇上点儿什么就不好了。”
程子昂状似好心,但我知道他绝不会有那好意,他可是陈丽嫣的姘头。心里头恐怕跟陈丽嫣一样,是盼着我死的。
“谢谢,不用了。”
我脸上在笑,眼睛里却并无笑意,对这个人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程子昂很有些意外,“笑笑,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莫子谦和你说过什么?”
他顿了顿,“我劝他不要不管你们母子,他跟我翻脸了,说他的事不用我管,我猜,他一定在外面说了我什么坏话。”
程子昂一双眼睛闪着jīng明的光带着探究,那语气那口吻,越发激发了我胃里的不适,突然间便翻江倒海一般,我一把捂住嘴,几步奔到前面的卫生桶前,对着那桶开始狂吐。
吐完了,我才看到眼前立着一个人。我的视线沿着那人两条笔直细长的腿向上,我看到了那人微蹙的眉宇,以及疑惑的目光。
竟然是莫子谦,在他身后,还站着一脸吃惊的高乐。
程子昂慢悠悠开口:“子谦,笑笑好像不舒服,你要不要带她去医院看看?”
莫子谦冷冷地道:“关我何事。”
这冷绝的声音让我心头一阵止不住地发涩,我又一次因着莫子谦的话而左右了心绪。莫子谦拔腿走了,满脸厌恶。
高乐却震惊地开口,“你怀孕了?”
这小子以为,女人只有怀孕了才会呕吐,疏不知,看到恶心的人,听到恶心的话照样会吐。
“抱歉。”
我没看高乐那震惊的表情,顾自匆匆走了。将文件交给上司,我便冲到洗手间去漱了口,出来时,侍者正端着酒水进来。
上司和那客户,一人端了一杯果酒,还剩下一杯橙汁,上司示意我喝那杯橙汁,我正好口渴,便端起来一饮而尽。
上司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耽误了你们聚餐,真是不好意思。”
我惭愧地笑了笑,“这是我的工作,应该做的。”
从包间里出来,高乐和程子昂都已经不见了。我匆匆向外走,此时,已近夜里十一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远行,我走到魅sè的门口时,正好有一辆出租在面前停下,我便直接上去了。
车子在夜sè下行驶,我的倦意渐渐上来了,竟然就那么睡着了。我一个人坐出租车的时候,从来没有睡过,因为怕遇上坏人,再困也是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可是今天眼皮沉得厉害,或许这一天真的是太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车子好像是停了下来,后面的车门打开,有一双手臂托起了我的身体,他把我抱出了车子,我隐隐约约地能感觉到是被人抱了起来,但却困的睁不开眼。
只能任着那人抱着我一路穿堂过室一般,最后将我放下,身下是柔软的触感,类似大床,我便咕浓了一声,“谁……。”
继续睡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响起说话声,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你给她检查一下,如果她怀孕了,就帮她打掉。”
这声音很熟悉,似乎听过千万遍。
另一个声音道:“子谦,你要做什么?你可别忘了,你们现在可是陌路,她即使是怀了孕,你也没权力替她做这个主。”
我的心头忽然一紧,子谦,莫子谦吗?
我恍惚睁了眼,看到明亮的灯光下,立着两道同样高大的身影。一个长着让我熟悉到骨子里的容颜,长眉紧蹙,神情冷绝,另一个,脸部线条要柔和得多,但却紧蹙着眉毛,显然很不赞成莫子谦的做法。
我认出,这人是莫子谦的朋友,蒋义。他是个医生。
“莫子谦你……”
我想爬起来,但却头昏的厉害,头重脚轻的,根本起不来。
莫子谦冷锐的目光射了过来,yīn鸷而肃杀,
“蒋义,你还愣着干什么?”
蒋义面露难sè,看看我又看看莫子谦,终是选择了听从莫子谦的话,他大步走了过来,拿过我的右手,细长手指扣在我的脉门上,我想挣开他,可是我全身毫无力量,只能虚弱地瞪着眼。
蒋义摸了我半天的脉,眉头紧锁,“没有怀孕的迹象。”
莫子谦:“不是可以验血的吗?你可以抽些血验。”
蒋义很是无语,“子谦,她没怀孕,验血做什么。”
莫子谦:“或许她的脉相不准。”
蒋义:……
打开医药箱,他拿出了一个针管,“你按着她胳膊。”
莫子谦便过来,冰凉的手如一条蛇爬上了我的右臂,按住,细细的针尖钻进了我的静脉,我感觉到了一丝如被蚂蚁啃噬的疼,忍不住发出呻吟。
莫子谦冷幽幽的目光射了过来。
“我不会让你生下陈波的孩子。”
“你……”
我的身体,乃至我的声音都不受我自己控制,我心里怎么生气,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只能满目愤怒地瞪视着莫子谦,也是到此时我才知道,我的困乏和全身无力,或许并非是因为我太累,可是究竟是为什么,我竟是不知。
针管里很快便充满了血,蒋义将一根棉签按在我被针扎过的地方,对莫子谦道:“你帮她按着。”
蒋义拿着针管走到了书桌前,也是到此时,我才看到,这好像是蒋义的房间,几年前我曾经来过他的家。
蒋义背着身,那高大身影挡住了我迷茫的视线,我看不到他都做了些什么,只是片刻之后,说道:“她没有怀孕,这下你可以放心了?赶快把解药给人吃了吧,可别一会儿弄坏了身子。”
原来真的是莫子谦给我下了药,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恍恍惚惚,混沌不清的大脑开始搜索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可是我的脑子钝的紧,竟是生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被莫子谦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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