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陌酱
容离一定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勾的夏侯襄眼里只有她。
拜完天地入洞房。
两人已经结为夫妻,入洞房在再合理不过的事情,可是皖月心中一口气梗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唯有一口口的guàn酒,方能缓解她此时情绪的波动。
在别人眼中,她已嫁给夏侯衔,若是在对夏侯襄有意难免会背上骂名。
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她不能意气用事。
不过就是圆个房嘛,她…不生气!
夏侯衔与皖月二人,不管心中再如何不服气,都不能表现出来。
坐阵的皇上与皇后还在,他们哪敢造次?
积德的容离丝毫不知道喜堂中那些心理活动丰富的人到底如何想,她刚刚坐在饭桌前,拿着筷子正要夹菜,这时房门被推开,穿着大红喜服的夏侯襄步入房内。
“这么快?”容离拿着筷子忘了夹菜,惊奇的看向正在关门的他。
自己刚收拾完没多久,他不是去前面招呼客人了吗?
“已经招待完了,剩下的有夏侯赞。”他行至桌前,来到容离身边坐下。
容离嘴角抽了抽,也就他敢直呼皇上名讳吧。
“饿不饿?”容离将手里的碗筷递给他,这些她都没用过,还是干净的。
丫头们在夏侯襄进屋的当口,便识趣的都退了出去,她们捂嘴笑着跑到早就收拾好的厢房,叽叽喳喳的自行说话去了。
夏侯襄看着容离递过来的碗筷,顺着碗碟向上看去,莲藕似得小臂在赤sè广袖下,显得更加白皙。
他舔了舔嘴角,现在是有些饿。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253章美男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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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美男出浴
不过,他想要的可不是这些。
容离看着半天没反应的他,不禁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怎么还愣神了呢?
白皙的手掌瞬间被一只大手包裹,拉倒chún边轻轻在她手上啄了一下,夏侯襄定定的看着她,半晌只吐出一个字,“饿。”
听话听音儿。
容离的脸‘刷’地便红了。
她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跳渐渐又快了起来。
眼眸瞟向别处,贝齿轻咬下chún,容离别扭的不去看他。
倏尔,容离眼前的景象快速一闪,她被夏侯襄抱在腿上,身侧的xiōng膛,更让她心跳加速。
夏侯襄低下头,看着怀里脸快速红润起来的容离,心中甚为满足。
执起筷子,将几道菜拨了一些进碗里,他知道容离还没有吃饭,再如何也不能饿着她,总要先吃了饭才好。
容离看着嘴边的饭菜,诧异的抬起头来,她以为马上要被吃干抹净了,怎么还喂她吃东西?
夏侯襄看着她呆呆的样子,低低的笑了起来,知道她的疑惑,可他也不做解释,而是神sè正经的将饭菜送入她的口中。
一口喂完又是一口。
容离看着夏侯襄那再正经不过的表情实在诧异非常,她皱眉看着她,然而夏侯襄只是一味的为他吃饭菜,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奇怪啊奇怪…
她怎么觉得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总觉得后面应该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才对。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一个喜悦一个皱眉。
不知不觉间,容离已经吃了个饱,待夏侯襄的筷子再到她的嘴边时,她伸手推了推他的手,“吃饱了。”
见她吃好了,夏侯襄又盛了碗粥喂她,晚上喝些清淡的粥,胃里会很舒服。
容离看着送到嘴边的白粥,想了想还是喝了一些,之前吃的饭菜有些干,她需要润润喉。
该吃的吃了、该喝的也喝了。
待容离将一碗粥喝的见底儿时,夏侯襄双臂用力,将容离放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上。
他倾身上前,眸中满是容离的倒影,开口道,“我去沐浴,乖乖等我。”
沐浴!
他要沐浴了!
要命了,容离虽然面上没什么反应,不过心跳早就‘砰砰砰’快的不像话。
什么美男出浴、美男滑到、美男浴巾掉等等美男系列的小故事瞬间在容离脑海中显现。
怎么办?
她要不要自告奋勇,去帮他洗?
容离偷眼去看夏侯襄的身材,即便罩在喜袍之下,单只看lún廓,还是可以看出衣衫下的好身材。
她既紧张又有些兴奋,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些什么,可依旧挡不住心里那份悸动。
抬起手来伸出食指,容离轻轻的用手指在他xiōng肌上点了点,感受到手下的触感,容离点了点头,手感不错,和她想象中的差不多。
她这一点不要紧,这和在夏侯襄身上点火有何异议?
夏侯襄的呼吸重了几分,没做声,想看看下一步,她准备做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容离作乱的手继续下移,她又点了点,腹肌的触感也不错,她微微笑眯了双眼。
看来她运气不错,夏侯襄的身材简直没得说。
她算不算捡到个宝?
夏侯襄低着头,看向话里那个手指在他身上作怪,又笑的一脸灿烂的小人儿,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样的事情能让她如此开心?
“离儿,你笑什么?”夏侯襄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了。
本来笑的欢畅的容离一下便顿住了,她眨了眨眼,大概觉得自己所想之事不大好讲出来。眼珠转了转,抬头看着他,面上的笑容转为神秘,“佛曰,不可说。”
说罢还假作深沉的样子,看得夏侯襄笑着摇了摇头,
不说就不说吧,待他先沐个浴看看能不能说?
夏侯襄起身走出门外,府里的热水一直烧着,建这座院落时,他便将一处僻为沐浴之所,为的是以后容离沐浴可以省些力气。
容离独自坐在喜房中,她捋了捋现在的状况。
她已经沐浴完,夏侯襄将要沐浴完,刚刚她又把肚子填饱了,夏侯襄看样子还没怎么吃。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是不是…该吃她了?
容离脸颊滚烫,虽然她是一个现代人,不过这可真是大姑娘上交头一回。
以往在部队,她跟一群没把她当女人的男人混,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不说匮乏,但是知之甚少。
心中莫名的开始紧张,想她容离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竟然会怕这种事情?
容离摇了摇头,明显不是她的性格嘛。
不就痛一下?
一咬牙一跺脚就过去了。
想她出过大大小小任务无数,哪回不是披荆斩棘才能取得最后胜利,那种痛她都坚持下来了,更何况这种小小的疼痛。
根本不值一提!
对,不值一提…
容离不停的在心里建设,不住的深呼吸,她终于渐渐平静了下来。
就在她觉得自己可以很平静的接受这件事情时,卧房的门被推开。
夏侯襄黑发微微散开,由于是刚刚沐浴完的缘故,他身上有些许氤氲之气。
微微敞开领口的白sè长袍,湿漉漉的黑sè长发披在身后,有水珠顺着锁骨缓缓滑下,消失在长袍中。
容离看着这副装扮的夏侯襄,‘咕咚’一下咽了一大口口水。
此时的夏侯襄褪去一身冷漠,反而显得有些…妖孽。
他看着已经愣在当场,不知作何反应的容离,眼眸中有星星点点的笑意,一步一步走向坐在太师椅中的容离,目光紧紧锁在她的身上。
容离半张着嘴角看着那个一点点靠近她的男人,心里不住的赞叹,明明一个大男人,怎的生的比女子还好看?
瞅瞅这腰,瞅瞅着腿,瞅瞅这脸,瞅瞅这…
夏侯襄终于停下,他微微俯身嘴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他一手抚上容离的脸颊,双眼直直看进她的眸子,“夫人,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容离听完这话,喉间再次‘咕咚’一声,她刚重重点了点头,忽而觉得鼻端一热。
抬手去擦,容离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白皙的指端被一抹鲜血染红。
天啦噜,她竟然看他看的流鼻血了!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254章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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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洞房花烛
夏侯襄哭笑不得的拿出帕子来帮她擦拭鼻血,愉悦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想起。
容离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这人真是丢大发了,她又不是第一次见他,怎么这么没出息呢。
尤其是看他还笑得那么开心。
容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她很尴尬知不知道啊。
夏侯襄许是了解她尴尬的境地,但这两道鼻血对他的肯定,显然比其他的更重要。
少顷,容离的鼻血止住了。
夏侯襄运起内力,将身上的水珠烘干。
容离眼睛都看直了,手里捻着他的发梢惊奇的问,“你怎么做到的?”
太神奇了吧?
这得省多少人力物力吹风机啊。
夏侯襄抬手摸了摸她的发,“明天再告诉你。”
“为什么不现在说?”她很想知道啊。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夏侯襄倾身将她抱起。
容离双臂缠在他的颈间,长发如瀑布般散于身后。
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窗棂的剪纸上映出一对璧人的倒映,烛光摇曳,映衬着整个房间柔光迤逦。
夏侯襄抱着容离一步步行至床榻前,床榻之上的一应之物,无一不是正红的颜sè。
一对鸳鸯枕,一席芙蓉被。
层层幔帐挂于银钩之上,映着红烛,泛起点点亮光。
房内的温度一下子升高了许多,容离觉得有些热,热源来自抱着她的男人。
夏侯襄显然也有些热,手心中冒了汗,看着怀中娇艳欲滴的人儿,不觉嗓子有些发干。
轻轻将她放在床榻之上,黑sè的发散落在大红sè的锦被之上,仿佛交织成妖娆的火焰,直灼他的心脏。
宽大的衣袖下落,露出雪白的肌肤,与红黑二sè形成qiáng烈的对比。
夏侯襄双眸幽暗,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彩,他仿若抚摸一件稀世珍宝般,轻扶她的脸颊。
容离波光淋漓的眼眸中只余他的身影,紧张了一晚上的心,突然变得安定无比。
这是她深爱的男人,以后将要与之一起生活,他们所有的一切都要交织在一起,永不分离。
“离儿…”似呢喃、似叹息,夏侯襄轻唤她的名字,曾在梦中出现过的景象终于实现,他将她娶回了王府,自此他便是她的夫。
一抹朱chún映眼帘。
大手渐渐下移,摸到一处绳结,顺着纹理向下拉扯,外衫松散开来。
炙热的肌肤紧贴,夏侯襄看着已然动情的容离,心跳渐渐失了频率。
再不抑制心中的那团火,一阵风自掌心而出,熄灭了不远处的红烛,层层帐幔飘然而落,遮住一室春光。
有道是——
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怯把灯吹。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第二日,大片大片的阳光争先恐后的洒进屋内,将各处照亮。
战王府中的下人依旧早早起身,开始一天的工作。
昨日府中大摆筵席,宾客虽然散的不算晚,可收尾工作不好做,所以今日还要继续。
每个人脸上的都带着喜气,主子成婚他们自然跟着高兴。
喜房内的幔帐还未拉开,只听里面一女子娇媚嗔怒的声音响起,“不许看、不许动…都说了不让动!”
原来,经过昨日一晚的劳累,容离早已体力透支。
初开荤的男人伤不起,尤其是之前冷心冷情现下又忽而动情的男人——更难缠。
容离现在浑身就跟训练过度似得,每块肌肉都酸痛难耐,这种感觉只在初入部队时曾有过,后面再没体会过。
她累的不清,醒来自然有些晚。
夏侯襄倒是早早醒了过来,看着在他臂弯里熟睡的人儿,心满意足。
昨夜,让他没想到的是,离儿竟也是初经人事。
本来有些急切的他,动作不免有些小心翼翼了起来,尽量克制自己,可还是不可避免的弄疼了她。
红梅点点下落,她皱着眉头轻推他的臂膀,他轻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不住的安慰。
尽全力忍着冲动,直到离儿眉头舒展,他才敢再次动作。
而后,他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昨晚的一切清晰的在他眼前闪现,宠溺的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她。
她一定累坏了吧。
都怪他,即便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太多,可还是有些放纵。
情爱之事,总让人欲罢不能。
容离光洁的肩膀露在薄被之外,夏侯襄眼神暗了暗,随即伸手将薄被向上拉了拉,现在不能再有过火的动作,否则离儿怕了他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容离也醒了过来。
初睁眼时,她的大脑还未完全清醒。
看见身旁是熟悉依赖的夏侯襄,她双臂自被中伸出便抱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脸颊蹭蹭他的肩膀。
夏侯襄的呼吸一下子便乱了,两人未着衣物,离儿现在这般缠他,他如何受得了。
高昂再次抬起头来。
这下,还不清醒的容离瞬间醒了。
神智归位,大腿间的触感让她知道现下的状况。
容离现在一动都不敢动,她懊恼的闭了闭眼,接着抬起小脸儿来对着夏侯襄弱弱一笑,“早啊。”
“早。”夏侯襄眸光深邃,嗓音微哑,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容离看他的神sè,心道不妙。
想着往后退退远离火源会好一些,可没想到她一动,夏侯襄一声低低的闷哼让她瞬间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夏侯襄脑海中qiáng绷的一根弦‘啪’地便断了,翻身将人搂在怀中,再次继续和昨晚相同的劳作。
从嗔怪到迎合,喜房的大门直到正午都没有打开过。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256章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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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你对我做了什么?!
对于王府里的温泉,容离表示以后她还是自己去的好,免得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
夏侯襄帮她洗的很是干净,嗯,从里到外。
被夏侯襄抱在怀里的容离抬头看着jīng神抖擞的他,心中实在气不过,怎么两个人都费了半天体力,他却越来越jīng神,自己就浑身无力?
温泉将她身上的酸楚疼痛之感全部缓解,只是这无力的状态还得靠她自己修养。
猫儿般靠在他的xiōng前,还有她老被他诱惑一事,她有些不服气。
自个儿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老是盯着他眼睛发直,整的自己跟臭流氓似的。
不行,她得想想法子,哪儿能总是这么被动,她也是很有魅力的好不好?
容离眼珠转了转,随后悄悄勾了勾chún,不知在谋划着什么。
她的表情全部落在夏侯襄的眼里,他忍着笑意丝毫没表现出来,在体力上她自然不及他,估计不大服气,只是不知她那小脑袋里,正想着什么坏点子呢。
回到喜房内,夏侯襄将她放在床上,拿过帕子来细细将她的发绞干。
容离又想起昨日的事情,她仰着小脸儿问道,“你昨日的头发,怎么变的?”
她着实好奇,一瞬间湿漉漉的头发便全部干透,这能力忒bàng了。
在古代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想要剪了根本没门。
就这一脑袋的长发,洗起来不便不说,就连绞干都要费好些帕子和功夫。
要是学会他这招,她就再也不用披着湿漉漉的头发,难受半晌了。
夏侯襄边帮她擦头边说,“用内力烘干便好,你没有内力,一时半刻还做不到。”
他知道她想做什么,可这事她目前还学不来。
容离的脸皱成包子,这么易携、便利的内功她没有,还真没法子。
夏侯襄看她发愁,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往后沐浴完我便帮你绞发,好不好?”
这算不算夫妻间的情趣?
容离勾了勾chún角,微微侧过头笑着看向他,“你可不能反悔哦。”
夏侯襄神sè越发柔和,“好。”
两人chún边皆是甜蜜的笑。
——————
喜宴过后的第二天,端王府中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啸云院中‘啪’的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自东厢房传出。
皖月用被子遮住自己,双目含泪,气的浑身发抖。
“你!”夏侯衔捂着左边半边脸,同样气愤非常。
他长这么大以来,还没被谁打过脸。
男人的脸面岂是随意能被打的?皖月的胆子也忒大了些!
“你什么你!你怎么在我床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皖月泪珠成串的往下掉。
她醒来时便发现自己片缕未着,脑子有些反应不及之时,又感觉身侧有人翻了个身。
皖月瞪大了双眼,一点一点的扭过头去,便看到睡在她身侧的夏侯衔。
同样未曾着衣!
皖月脑子‘嗡’地便乱了,她不可置信看着眼前放大的那张脸,尖叫自口中发出,直冲天际。
夏侯衔自睡梦中被惊醒,他脑袋有些疼,昨日在战王府的喜宴上喝的有些多,他心中郁气难舒,一杯接一杯喝的毫无所觉,渐渐便有些麻痹。
至于如何会的王府、如何进的院子,他统统不记得。
仿佛中他只记得在院中看到了离儿,他欣喜万分,以为她终是看到自己的真心,从那人府中离开,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昨夜,他极其畅快,发自心底的舒适喜悦。
他曾听到她的呼痛声,抗拒他的进一步亲近。
可心里极致的兴奋让他有些不管不顾,离儿终成为他的人。
他频率极快,一次又一次。
她的哭声更能激起他的欲望,他实在有些透支,最后竟有些力不从心了起来。
本来睡得极沉的他,没想到大清早便被尖叫声惊醒,他揉着眼睛坐起,还未完全睁开眼,脸上便挨了一下。
火辣辣的疼。
接着便看到了皖月的那张脸。
夏侯衔有些懵,怎么她会在自己床上?
离儿呢?
昨夜不是离儿吗?怎么变成了这个女人!
夏侯衔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昨日是不是她看自己喝醉了,有意为之?
今日却装作委屈的样子,让自己心生愧疚?
这房间可是他的!
若是自己走错了地方,去到皖月住的地方,冤枉他占她便宜还有情可原,可现在她还如此,便有些可笑了。
“穿上你的衣服,给本王滚出去!”夏侯衔怒气上涌,期望落空,还被人算计,他怎能不怒?
他就说这个女人不要脸,当初为了嫁夏侯襄无理取闹,现在为了让他负责,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法子。
真真气煞人!
皖月怒火攻心,手都快指到夏侯衔的脸上去了,她尖着嗓子道,“你毁了本宫的清白,还一副嫌弃的模样?本宫跟你拼了!”
说着就往夏侯衔的脸上挠。
女子常常蓄着指甲,坚硬锐利。
夏侯衔一个躲闪不及,被挠了个正着,脸上三道长长的血印,贯穿侧脸。
他将皖月的手臂反手制于身后,咬牙切齿的道,“本王不稀罕你的清白,看清楚了,这房间是本王的寝房,若不是你用计勾引,本王怎么会睡了你?”
语气见的恨意和嫌弃显而易见,皖月装作谁不好,偏要装做他的离儿。
他怎容他人玷wū她?
皖月被夏侯衔制着无法动作,泪水不住的往下流,她千里迢迢赶奔天祁,可不是为了嫁这货的。
她心里的夏侯襄本就高不可及,如今自己清白被毁,此后她还怎么嫁他?
皖月感觉自己的未来生活一片黑暗,没了他的陪伴,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放手!”皖月沉声说道。
若说,夏侯衔是毁她清白的罪魁祸首,容离便是夺她幸福的罪魁祸首。
这两个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待她一个个亲手将他们送入地狱!
许是感到皖月不再疯狂,夏侯衔松了制住她的手,哼了一声将衣物穿好,前去沐浴。
皖月背对着床边,伸手将脸上的泪水抹静,昨日她到底为何会出现在夏侯衔的房间,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不过没关系,无论什么原因,她定不会让他好过!
打开东厢房的大门,皖月面无表情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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