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陌陌酱
这个男人一直以来太过坚qiáng,她相信他能为她扛起所有的事情。
可容离同样希望他知晓,自己也能成为他最坚qiáng的依靠,他们已是夫妻,无论什么问题都可以共同面对,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
无论何时,她都愿意陪他一起。
夏侯襄勾chún看向容离,心意相通本就是让人愉悦的事情,和对的人在一起,有时候你不必说、我不必讲,可彼此却知晓对方的未言讲的话语,那才是最令人舒心的地方。
他们庆幸寻找到了彼此,结为夫妻。
无论前方有再多的艰难险阻,他们都会一起面对。
行至一座宫殿前,夏侯襄停下了脚步,容离抬头去看,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sè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武英殿’。
夏侯襄乃先皇后做出,自然有单独的住所。
先皇在世是,皇宫的布局不似如今这般,武英殿距离先皇与先皇后的宫殿不远,他是最受宠的小儿子,待遇自然不同旁的皇子。
而后先皇等人逝世,夏侯赞继位,没过多久就将整个皇宫的布局做了重大tiáo整,夏侯襄常年在外征战,武英殿渐渐也就落寞了。
推开被雨水冲刷有些锈迹的大门,夏侯襄拥着容离步入殿中,四周乃是抄手游廊环绕,院中的树木花草因长时间无人修剪的缘故长的有些疯,正对着大门的是主殿。
拾阶而上,那门虚掩着,推开后便见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虽无人打扫,但只看殿中装饰,便知夏侯襄往日生活如何奢华。
容离细细打量每一处,这里是夏侯襄生活过的地方,每一处都透着新奇,她这摸摸那瞧瞧,还时不时的问上几句。
夏侯襄笑的温柔,他心中仅有一些黯淡的哀愁也随着她的话语渐渐散了。
忽而想起一出有趣的所在,夏侯襄拉着容离便往后院走。
容离不明所以的跟着他,好奇的问道,“阿襄,这是去哪儿呀?”
“跟我来便是。”夏侯襄颇为神秘的说道,他小时常常与兄长玩耍的一处就在后院,那里有许多他的回忆。
没走多久,夏侯襄推开一处角门,躬身出去,接着回身拉过容离。
容离待迈出门后大眼一瞧,一处池塘映入眼帘。
更让她惊奇的是上面那座多孔多隙的假山,它不似寻常那般怪石嶙峋,只是堆砌在那儿。
而是绵长写意,让人看上去竟觉得那应该是一处奇景般有趣。
夏侯襄拥着容离,指向那座假山,“我yòu时曾与兄长在此处玩闹,这假山是个颇为有趣的所在,要不要进去试试?”
“如何有趣?”容离听他说的模糊,好奇的看着他,莫非这假山里还有什么关窍不曾?
“需得体验过了,方能知晓。”夏侯襄瞬间化身神棍,一脸的高深莫测。
“那就试试。”容离拍板定论,他都说好玩了,怎有不去玩玩的道理?
夏侯襄带着她来到假山内的一处,接着拉着她的手说道,“我去上面一层,待五息后你便可随意走动,看看咱们什么时候可以遇到,如何?”
容离没想到这假山还有捉迷藏的作用,又在山体内寻人,这假山才多大,有什么难的?
“好啊,不出一盏茶,我绝对能找到你。”容离信心满满,她耳力不是盖的,夏侯襄还能躲到哪去?
“好,如此,咱们便开始?”夏侯襄捋了捋她的发,笑着说道。
“开始!”容离点头。
接着游戏开始。
夏侯襄都没让她闭眼,而是让她看着他出去的方位,又从哪里上去。
待夏侯襄到了容离头顶的方位,他出声道,“离儿,开始计数吧。”
听着夏侯襄走动的步伐,容离静静立于原地,待五息过后,她出发去找夏侯襄。
顺着他走过的足迹,容离没怎么费力气的便找到他之前所站的位置,左右看了看,只有向下一个通道,顺着石阶往下走。
她边走边听,不远处仿佛就是夏侯襄的脚步,容离加快速度,看来阿襄走的不快,她很快便能碰到他。
可走到尽头,她便有些傻眼,明明听夏侯襄的脚步是在下方,可这石阶怎么是往上走的?
疑惑的爬上石阶,她又来到另外一个洞中,仔细听来,夏侯襄的脚步声好像又在不远处的上方。
容离加快脚步,再次来到一处通往下方的阶梯前,不得不说她有点儿崩溃,这跟她听到的不一样啊。
“阿襄,你在吗?”容离索性站在原地不动,借助夏侯襄的回应来分辨,到底是她搞错了,还是这个阶梯搞错了。
“我在。”夏侯襄的身影出现在她的上方,透过侧方的孔洞,夏侯襄看着容离道,“是不是觉得奇怪?”
明明阶梯通往下,他却在上。
容离连忙点头,这也太神奇了吧?
“九孔迷宫奇就奇在这里,明明两人相距不远,却总也遇不到,我也好久没玩,其中的关窍有些遗忘,你若不想玩了便在原地等我,我来寻你。”夏侯襄解释道,他小时最爱玩这个,有时自己一个人找出口都要费半晌力气,更别提和兄长玩了。
不过,若是玩成了,心情也是无比舒畅的。
容离一听这话,本来感兴趣的她更加感兴趣了,当然决定继续玩。
走迷宫最能考验一个人的记忆力、判断力和分析力,她那灵活的大脑可不是白长的。
夫妻俩在假山内穿梭了起来,往后便出现了分支,容离细细思索选哪条路能找到夏侯襄,而夏侯襄同样也在寻找见到容离的路。
两人的不多时便会相遇一次,然而不是你在上就是我在上,总也碰不到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去,假山内倒是气温低些,一点也感受不到外面的炙热。
容离走着走着,突然在一个岔路,见到被一处奇怪的摆设。
那里是一方石桌两方石凳,摆在不甚明亮的孔洞内,若是不仔细去看,说不准便将其忽略了。
容离觉得有些奇怪,怎的假山中还会有人下棋?
行至桌前,她看着下到一半的棋局,黑子看起来胜面颇大,而白字隐隐有颓败之势。
容离想了想,扬声问道,“阿襄,这处假山都有谁来过?”
除了夏侯襄与大皇子,她不知是不是还有旁人来假山中玩过。
夏侯襄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这处所在连接我与兄长的院落颇为隐蔽,时值我在宫中,不曾有人来过。”
他很确定这一点,这处还是他小时不经意间发现的,那时他还小,这处地界很少有人过来,就连宫娥太监都鲜少来过此处。
“这有一盘棋局,是你和兄长下的吗?”容离看到的告知给夏侯襄,并将心里的疑惑问出。。
说话的当口,容离又发现不远处的石缝中似有个东西露出一角,她猫着腰走上前去将那东西拿起,竟是一本棋谱。
“棋局?”夏侯襄的语气颇为意外,他多次来此处玩耍,没见过什么棋局啊。
更别提和兄长在此下过琪。
“离儿,你在哪儿,我去找你。”夏侯襄觉的既然想不到,不如去看看。
“我…嗯…”容离不知该怎么形容,这里每处孔洞都差不多,她该怎么描述呢?
“你看身边有没有石头可以用来敲击,我顺着声音去找你。”夏侯襄想出了个法子,能快速找到容离。
容离左右看了看,找到了个石头,拿着还算顺手,坐在其中一个石凳上说,“我开始了啊。”
说罢,二石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夏侯襄的脚步响起,他顺着声源寻来。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夏侯襄出现在孔洞的不远处,那里再没阻隔,他看到坐在石凳上,边用石头敲击,便翻看一本书的容离。
她坐在那里皱着眉头,仿佛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
“怎么了?”夏侯襄走上前去,同样看到了那方没下完的棋局。
“这棋谱…”容离有些犹豫,接着将手中的棋谱递给他,“好像是指引这棋局如何下的。”
可是,让人奇怪的是,寻常棋谱哪怕就是指引,也都是文字或是配以简单的图画说明,说到底还是文字居多,只起一个参考作用。
可这本棋谱不一般,它将黑白二字接下来该如何下都清清楚楚画了出来,并作出标明。
文字更是没有,每页都是图画,让人只能随上书所画而下。
最重要的是,棋谱所画将黑子的优势全部抹杀,白子渐成气候,生生压过黑子一头。
若是自己想法在现有棋局中的形式接下去,能胜的一定是黑子,绝不可能为白。
画下棋谱的人,到底是何意呢?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262章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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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石洞
对面的夏侯襄拿着棋谱,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手中的棋谱一字未写,他不知是不是兄长所画,单就棋谱而言,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离儿,咱们按照上面所画,下下看吧。”夏侯襄将棋谱摆在桌子上,翻到和石桌棋盘上,黑白二字摆放形状相同的一页。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页之前,上面所画棋局皆是寥寥几笔便画完,只有这页以后,虽然画风相同,但落子处该在何方,便画的清清楚楚。
容离点了点头,现如今只能这般,她心里盘算着,莫不是这棋最后会摆成什么东西?
白子落下,二人对照棋谱子一步步落子,追、围、堵、截、杀,每走几步,棋盘上的局势一变,一时间还真难看出到底黑白二子哪个占了上峰。
容离觉得所画棋谱之人一定xiōng有沟壑并才智过人,否则这棋局的走向怎会如此千变万化。
眼瞅着棋子越落越多,忽然容离惊奇的说道,“没有了?”
只见她奇怪的翻了翻书,已经到了最后一页,可面前这盘棋还未下完。
又重新翻看一边,最后一页依旧是刚刚所见。
夏侯襄接过容离递过的棋谱,同样从头翻看到尾。
一无所获。
他的目光落在棋盘上,忽然瞳孔一缩,这不是…
“离儿,将黑子给我。”夏侯襄眼睛紧紧盯着棋盘,手中的白子飞快落于一处。
容离将自己的棋子盒递给他,之后便见他飞快的将一黑一白二子交替置于棋盘之上。
像是下过无数次的样子,根本不曾思考。
容离托着下巴坐在对面,她有些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棋。
不过,答案只能待夏侯襄下完再问,他现在所有的jīng神都集中在棋盘上。
直至最后一子落下,棋盘上已成白胜黑负之局,与容离之前想的一样,这盘棋的主人想要白子胜。
“阿襄…”容离刚要开口询问,只听“咔”的一声巨响,地面开始缓缓移动,夏侯襄越过桌面将容离护在怀里,连连后退。
顷刻间,本来平摊的地面,竟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终于,移动的地面停了下来,一个通往地下的阶梯置于裂缝之下。
容离与夏侯襄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震惊。
两人到近前,这通往底下的阶梯没入黑暗之中,仿若没有尽头。
“阿襄,那棋是怎么回事?”容离扒头看了看,之后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棋谱最后所成棋局是一局残局,兄长曾教我下过,我那时还小,对棋虽感兴趣但并不jīng通,这棋是兄长从一本孤本中找到的,局势千变万化,兄长研究了许久才将胜负摆出,后又仔细教于我知晓,我觉得有趣,无事便按照兄长所说摆出来下,刚刚你说棋谱所绘已经结束,我才看到棋盘上摆好的棋局,乃是兄长所破之局的起始,所以,这盘棋正是兄长所留。”
夏侯襄边回忆便说道,这盘棋他缠着兄长让他教了许久,自然印象深刻。
目光看向已经乱了的棋盘,经过刚刚的震动,棋子纷纷下落,散余一地。
兄长,到底要告诉他什么?
回头看向深不见底的阶梯,夏侯襄开口道,“离儿,你…”
“我同你一起下去。”夏侯襄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容离打断,她知道他接下来的意思,可阶梯下到底是什么,他们谁都不知道,她怎能让他一人涉险。
事关夏侯襄兄长之事,容离知道他一定会一探究竟,既然如此,她哪有不陪着的道理?
夏侯襄看着目光坚定的容离,心底叹了口气,他拉紧她的手,“跟在我身后。”
“好。”容离听话的点了点头。
夏侯襄掏出火折子,一脚踩在阶梯之上,二人顺着阶梯往下走。
四周被黑暗笼罩,之余夏侯襄手中那一点亮光。
最后一步落于地面,夏侯襄回身揽过容离,与他站在一起。
这里一丝光亮也无,让人看不清远处的景象,夏侯襄拿着火折子四处走动,忽见得一方桌案,上置烛火。
他走过去将烛火点燃,这才是黑暗的洞xué,稍稍亮了一些。
“阿襄,那里有把琴。”容离指着不远处的石壁前,一张古琴放置在那里,琴案旁有张薄薄的琴谱,整齐的叠着搁在琴案之上。
容离走上前去一翻,心下了然。
在上面是棋谱,按着棋谱下就行,到下面变琴谱,不用说,按着这上面的弹就成了呗。
xiōng有成竹的坐在琴案之后,容离素手拨弄琴弦,悠扬的琴音响起。
夏侯襄见她开始抚琴,便沿着石洞四处看看。
这石洞应该位于九孔迷宫的下部,虽然黑暗不透光,却又丝丝清风入内,石洞内并不憋闷。
石壁上细细碎碎的镶了许多小铜镜,小而圆,至于四周石壁之上。
因着在地下的缘故,石壁上湿润润的有些小水珠,有的凝成一股,滴了下来。
夏侯襄正看着,忽听得琴声有些不对,然而只是一瞬,便又恢复正常。
渔樵问答,这曲子兄长屡屡弹过。
曲中那些青山绿水间的情趣乃是兄长最爱,他曾说过,若不是生在皇家,他最想做的是一个樵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日与山水共处,好不自在。
那时兄长的表情,透着一股向往,他身为大皇子,身上的重任本就比旁的皇子大,父皇又将他当做继位者来培养,所以那种单纯悠闲的田园生活,注定与他无缘。
这曲子,夏侯襄听过兄长弹了无数次,是以本不喜这种悠扬曲tiáo的他,愣是记住了此曲的琴谱。
一曲终了,容离连忙起身,经历过刚刚的棋局,她怕刚弹完这边也要移动了。
可是,安安静静的石洞,并无半点动静。
容离有些不解,翻了翻琴谱,她也弹错啊,怎么就不动呢?
“离儿,刚刚你是照着琴谱弹奏的吗?”夏侯襄出言问道。
“是啊,我还怕弹错了所以弹的慢了些,”容离翻着琴谱说道,接着一个响指,做恍然大悟状,“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弹的太慢了,所以才没反应?”
容离觉得应该是这样,遂坐下又弹了一遍。
陌然一顾心已醉(陆言深林惜) 第264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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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光
容离有些泄气,这么多次一点进展都没有。
夏侯襄安慰搬的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咱们再看看。”
说不是失望是假的,夏侯襄比谁都想解开这团谜,或许兄长想要告诉他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将机关设置的那么复杂。
目光再次放到那张琴谱上,五sè已经找到,还需要什么辅助?
容离轻轻叹了口气,之后又重新打起jīng神来,既然没找对,那就继续,她还就不信了,这玩意儿真就那么难?
眼睛四处看着,古琴、桌案、镜子、烛火…
等等!
容离的目光突然钉在手持铜镜上。
将其拿起照了照,这东西无缘无故放在这里,明显不大科学,它总该有个用处才对,难不成是要利用它反射光源?
容离将镜子凑近烛火,接着tiáo整角度,让铜镜反射的光点映在墙壁中镶嵌的镜子之上。
只是,这么多镜子,要往哪个上面照呢?
容离一下作了难。
夫妻两人,一人研究琴谱一人研究镜子,时间仿若静止。
tiáo整了半天也没个响动,容离想到墙壁上带颜sè的小镜子,便从那几个镜子上面下手。
因小镜子的高度不低,想要对准实在艰难。
既是按照五行的走向,那么最先照亮的应该是青sè的镜子才对。
容离tiáo阿tiáo,手都tiáo酸了,那小光点就是不听话。
根本照不到镜面之上,每每稍接近一些,就在她以为要成功之时,便跑偏了。
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容离觉得换下一个颜sè,没准哪个就碰上了呢。
一一试过之后,容离表示,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人玩的。
什么嘛!
竟然一个都照不到。
夏侯襄在她用铜镜反射光源时,便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点光韵。
待容离垂头丧气的将铜镜放下后,夏侯襄突然运起轻功,还是那五面镜子,他每到一处便伸手拨了拨,小圆镜变换着不同角度。
待五个全部转变好,夏侯襄翩跹而落,他对容离说了一句,“离儿,再试试看,青sè。”
“啊?”容离趴在桌子上无jīng打采的,根本没注意到夏侯襄刚刚飞一圈到底干啥了。
这会儿听他说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要做什么。
夏侯襄指了指她手中的铜镜,容离立马顿悟了。
拿起镜子,重新tiáo整光源,容离静气凝神,将光点一点点上移,在接近青sè圆镜之时,她屏住呼吸,力求一次成功。
只见那点点光亮,缓缓移动,终于爬上镜子边缘,再稍稍一动,光点跃然于镜面之上。
容离一下瞪大了眼睛,照到了!
一瞬间,光源仿佛有了灵性,自青sè圆镜直直反射至赤sè圆镜,光源拉成一条笔直的光线,快速穿梭在墙上的圆镜中。
青赤黄白黑,五sè镜子将光源组成一个大大的五角星,光线仿若网般,位于石洞中央。
再后来,光源从黑sè圆镜中射出,直奔墙上其他细碎的圆镜。
容离的视线随光源快速移动,手却半分都不敢移动。
若是稍稍错位,光源便会消失。
他们好不容找到的线索,怎能轻易失去?
最后一抹光线,穿过五角星的正中,直直照进古琴前的孔洞,琴弦瞬间泛起了盈盈亮光。
容离呆呆的看着那把琴,所以,现在是可以弹奏了?
夏侯襄坐在琴案后,将琴谱展开,他并没有从头弹奏,而是独独抚响了之前那五个错了的音节。
五音毕,只见古琴中‘砰’的弹出一个小瘪盒子,接着琴案后的石壁‘轰隆隆’作响。
夏侯襄站起身来,走到容离身边将她手里的铜镜放下。
石壁移动的过程中,有些许尘土飞扬,他怕容离呛到,遂护住她的口鼻往后退了几步。
容离目瞪口呆的看着正在移动的石壁,这都可以?!
看那石头层层叠叠不规则的落在一起,可谁知移动起来竟然一点儿不费劲,不得不感叹古人的智慧,在这种技术匮乏的时代,竟能做出这种机关。
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终于石壁停止了移动,石洞再次归于平静。
容离仰着头看着夏侯襄问道,“刚刚的镜子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就弹了五个音?”
夏侯襄勾chún笑了笑,“琴谱后所书,不止五sè,五位也出于五行,五面镜子的朝向应是青向东、赤向南、黄向中、白向西、黑向北,你刚刚照不到镜面上,是因为角度不对,当角度tiáo整好,再利用光源,便可成功。”
“原来是这样,”容离点了点头,她没想到还有朝向的问题,怪不得刚刚费了半天劲,也没将光弄的镜子上面去,“那琴呢?”
“你之前弹奏时,我便听出有一处不同,虽只是辅音,但仔细分辨便可知与原谱不同,我看过琴谱,确实只有那一处的五个音顺序乱了,既然有不同,那在抚琴时便不应全曲尽弹,而是将错处纠正便可,这山洞皆与五有关,所以我便想试试看…”
“结果就对了!”容离没待他说完,兴奋的接过他的话,并踮起脚尖亲了他脸颊一下,“我家相公就是聪明。”
与有荣焉的表情落在夏侯襄眼里,让他感到颇为愉悦,离儿的夸奖胜过旁人的千言万语,他chún角翘了起来,在她chún上落下一吻,“我家娘子也很聪慧。”
若不是她想到利用镜子与烛火,他之后的那些动作便无从下手。
容离红着脸qiáng作镇定,装作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还行,还行。”
“对了,刚刚弹出来的是什么?”容离想到,在夏侯襄弹完琴后,琴下弹出个东西,她站的远些,看不真切。
夏侯襄将小盒子拿了出来,一个极其普通的木盒,开了锁扣将盒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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