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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宸小枫
nǎinǎi在众人的目光之下,点燃了香烛,一时间,屋子里狂风大作,将点燃的蜡烛吹灭,我连忙上去,再把蜡烛点起,反复好几次,蜡烛亮了又灭,灭了再亮,看得人浑身汗毛竖起。
好不容易点起了蜡烛,nǎinǎi焚起一把香,chā在香炉之上,这时,那香火竟然就这么凭空截断了,如同上次结yīn亲的那般,这是不祥之兆,nǎinǎi再上一把香,“吉祥,快把饭端上来。”
我点点头,立即把准备好的两碗饭端上,分别放到两具尸骨面前,旁边还各放了一双筷子,nǎinǎi见状立即念起了咒语,梵音颂出,在屋子里盘旋环绕……
正在这时,一个看热闹的妇女大叫了起来,指着屋檐上吱吱唔唔叫个不停,旁边的人怎么拍她都没反应,我见状立即端着一碗清水上去,用手沾湿,在她门面上撒了撒清水,那妇女才恍然醒过来。
旁边的人问她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那妇女拍着心肝说,刚才她隐约好像看到了一个浑身红衣的女人和一个男人飘在上空出现了,那个女人她认识,正是秀英。
她这话本是没人信的,但就在这时,屋外忽然的就飞进来一对飞蛾。
这飞蛾我们粤东农村里很常见,每天晚上点起灯的时候,若是有蛾虫飞进屋,则说明第二天肯定有大雨,这是我们这里预测天气的土法子。
只是这对飞蛾太过引人注目了,而且大的惊人,一般的飞蛾也就两个手指头大小,这对飞蛾通体有一个巴掌那么大,翅膀粉绿相间,这么大的蛾,我们还是第一次见的。
只见这对飞蛾在屋子上盘旋飞舞,一只落到了大伯母的额头上,一只落到了江西老表的xiōng腔上,最后两只飞蛾扑打这翅膀飞起,在空中缠绵在一起,这一幕看得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直到nǎinǎi最后的一个咒语落下,两只飞蛾像是黏在了一起,如同比翼鸟一般,并肩着飞了出去。
nǎinǎi看到这幕却像是送了一口气一般,笑着大喊一声:“礼成!”,然后nǎinǎi提起桌案上的笔,写下一对新婚对联。
上联:云路高翔比翼鸟。
下联:龙池涤种并蒂莲。
横批:永结同心。
写完,nǎinǎi将联叠好递给我,嘱咐我将之收好,最后要放入鸳鸯墓的。
鸳鸯墓是我们粤东常见的一种墓地,通常是生前伉俪情深的夫妻,死后会葬在同个墓地,而一个墓地却有两个墓碑,这个就是鸳鸯墓了。
结yīn骨亲的死人,同样也要葬在一起,和一般的夫妻无异。
就在这时,围观的村民纷纷叫了起来,有些人怪叫着,落荒而逃。
我立马朝喜堂看去,只见摆放在两具尸骨面前的两碗饭变了样,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两双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chā入了饭中间,看起来就像是在焚香一般……





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第06章 老槐树
不能把筷子竖着chā到饭之间,这是多数农村的禁忌,在粤东地区也一样,对于使用筷子颇有讲究,筷子chā饭,这是给死人吃饭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可是如今却好端端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如何叫人不怕?
好在一些胆子大的男人忍住了,愣是没跑,最后在nǎinǎi的授意下,将两副尸骨捡好,撞进棺材之中,盖上棺材盖子,大伙就将棺材抬出门了。
因为要重新筑墓,这个新的墓就选在对门的灯笼山的山嘴上。
灯笼山是我们这一带的最高峰,因为山顶呈现出椭圆形,加之在很久以前灯笼山上还有豺狼虎豹一类的东西,在夜晚时候这些动物双眼发亮,看上去闪烁亮堂堂的,就如同灯一样,这便是灯笼山的缘来。
这是灯笼山虽然名字好听,但是却曾经有风水先生说灯笼山是大凶之地,不宜葬人,若贸然下葬,则对后世子孙不利。
客家地区历来讲究yīn宅风水,所以灯笼山上从未有人安葬,只是村子里的人现在合力排挤大伯娘,说什么也不肯安葬在其他地方,只能勉qiáng葬在灯笼山算了,用他们的话说反正大伯娘也没子嗣,用不着讲究那一套。
这些村民平时都是纯朴可亲的,可是一到涉及自己的利益之上的东西,一点都不肯谦让,无论nǎinǎi怎么反对,他们就是铁了心要把大伯娘和江西老表葬在那里,nǎinǎi纵然有再大的本事,也无可奈何,只能祈求不要再生事端。
很快,大伯娘和江西老表的便被村民抬到灯笼山上葬下去了,我看到两副棺材被合在了一起,一点点的被泥土埋没,知道完全被泥土覆盖。
说是鸳鸯墓,但其实没有那么气派,村里人大家伙家家户户出了点份子钱,随便请了个修坟匠修了个双生的墓地就算是鸳鸯墓了,再请个人弄两块石碑,刻上字,就算是墓碑,一切都很简陋,反正形式到了就行。
我从小就和nǎinǎi睡在一个房间,即使现在我半大了,也习惯和nǎinǎi睡在一起,以往的每个夏天夜晚,nǎinǎi都会一边一边用蒲扇给我扇风驱热,一边给我说着以前的她那个年代的故事。
但是自从yīn骨亲这件事情之后,nǎinǎi就表现的心事重重,晚上也不再说故事了,到半夜的时候我醒来,还能听到nǎinǎi的在念叨着什么“秀英,你要怪就怪老婆子我好了,莫怪吉祥,她还小,不懂事。”
诸如此类的话,nǎinǎi每天晚上都会反复念叨,就像是在忏悔一样。
事情好似就这么盖棺定论了,在鸳鸯墓修成之后,村子好像又顺风顺水了起来,村口的那棵老槐树,一夜之间就开了花,遮天蔽日的树冠满是白茫茫的花骨朵,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树的雪,相隔甚远,都能闻到槐树花的沁人心脾的花香味儿。
村子里的人说这老槐树好几年不见开花了,现在突然盛放,是个吉兆啊,大家伙心照不宣的,都说是鸳鸯墓修得好,今年村子肯定要大丰收了。
但是nǎinǎi却说这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正好和她之前算的卦象相符合了。
要知道槐树大都是在每年五月左右开花,如今是七月盛夏了,这个花开得不宜时节,只是现在村子里的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nǎinǎi的话没几个人听得进去。
盛夏之际,农村里傍晚都会聚集在一起看电视,只是在这个年代,电器都很少见,能够点的起电灯的都算了不起,我们牛角村,也就吴家墩的吴叔有电视。
吴叔每天傍晚都会在自家门口的平地上放上几张板凳,把电视搬到外头,基本半个村子的人都会来这里消遣,电视很小,pì股很大,只有几个台,而且还是黑白sè的,但是大家伙都看得不亦乐乎。
没什么比下田劳作一天回来,再一边看电视一边唠嗑来的舒服的了。
只是大人们闲的住看电视,做孩童的却是待不住了,沉着大人们都去看电视了,都会溜出去干一些坏事,挖人家田里的地瓜,掰玉米之类的都是好的,还有很多人会跑到河池边上玩水。
nǎinǎi嘱咐过我,我是女孩子,万不能和那些男孩子一样去野,所以我大都时间都是和阿芳嫂在做针线活,只是现在阿芳嫂失踪这么久,生死未卜,我没人作伴,只好去隔壁找堂姐。
堂姐是二伯父的女儿,二伯父还有两个儿子,不过都出门在外做事情了,也就只有堂姐能和我玩在一起。
堂姐叫林娟,模样很俊俏,比我大上两三岁,是个大姑娘,不过她性子野,一点都没有女孩子该有文静,也是整天和一帮男孩子混在一起,上树掏鸟窝,下河捉鱼虾的事情没少干。
这天,堂姐拉着我到了河池子边,一边还挽起裤脚,一边提着簸箕就要下去打鱼,我水性不怎么好,不敢下水,就在岸上帮她捡鱼。
正值黄昏,一群光着膀子的男孩子呼啦啦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的就脱下裤子往河里面扎去,其中两个半大的男孩子我熟悉,一个叫吴越,是吴叔的儿子,一个叫二狗子的。
吴越因为他爸是村干部,所以他从小就是村里的小霸王,欺负小孩子的事情他没少干。
二狗子从小得了一场病,走起路来一摆一摆的,脑子也不怎么好使,是个半痴半傻的,但却是吴越的忠实小跟班。
吴越此时半个身子没入了河水中,他双手叉着腰,十足的恶霸模样,“你们两个女孩子给我走远一些,这个河我们男孩子包了,听到没有?”
堂姐呸了一口,“这条河又不是你们吴家开的,我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管得着吗?”
从来没有人敢去反抗吴越的,堂姐是头一个,吴越这么一看,立马招了招手,让二狗出马。
许是二狗看我好欺负,直接朝我扑了上来,揪着我的发辫不撒手,二狗是傻子来的,使劲特别大,我咬了他一口才挣脱,看着他疼得哇哇大叫,我一脚就把他揣进了水里。
吴越这么一看,立马就火了,带着几个人冲上来,堂姐二话不说拔出后背上的砍柴镰刀,“你们谁敢过来,我就砍死谁,要不要过来试试?”
看到这么把刀,吴越等人吓得纷纷后退,自然不敢再上来,就在这时候,沉浸在河里面的二狗忽然大叫一声,整个人没入了水中,半响之后,他拼命的挣扎着,拍打着水面。
这个河水不深,清早黄昏之时,村子里的人都会来这洗衣裳,那河水最多就到人的xiōng上,不至于淹死人。
我们看到这个情况都傻眼了,心想这二狗是不是犯傻了。
吴越反应快,毫无犹豫就跳进了河里,游到二狗子的身边,迅速把他捞了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二狗弄上了岸。
二狗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哪怕到了岸上,人也是瘫在地上的,整个人不停地打着冷颤,四肢在空中乱抓,他不停地抓着,一边大喊:“水里有东西,有东西在那里!在那里!它抓着我!”
我闻言一看,果真看到二狗左脚的脚裸上,赫然有一个青紫sè的手指印子……




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第07章 乌青印
大家伙都朝着那水里看去,只见河面静悄悄的,偶尔有几只蜉蝣飞过,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吴越踢了二狗一脚,“有个pì!二狗你再他妈乱叫小心我打死你,妈的,那么浅的水你也能呛成这副样子,丢死人了,叼惹媚直白!还不快起来?”
我和堂姐听着吴越满嘴的土话,不由得皱眉,客家话骂人本就是土,他居然还说出了“叼惹媚直白”这个词语。
这个词意思是:cào你妈的bī。
我常在想,想吴叔那样的斯文人,怎么会有吴越这么个粗鄙的儿子。
堂姐拉起我的手往上游走去,一边说:“咱们不和这种人待在一起。”
河的上游是个池子,池子的水要比河深了许多,但是因为这里水流慢,形成了大水池子,水面上有很多的浮萍和蜻蜓,池子中间有很多的水草,再上去一点,还有一片荷花。
这片荷花池来历很久了,是很久以前就有的,具体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反正现在算是公家的,我们偶尔也会来这里挖一些莲藕做菜,现在正值盛夏,荷花开遍了池子,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的好看,微风拂过,亭亭玉立。
堂姐找来了一片小舟,我们两个人上了船,划着船桨飘向荷花池深处,堂姐说这个时候,正好可以采一些莲子回去,我一看,几簇荷叶之中,确实有莲蓬。
我们两个人正划船采莲子,那帮在下游玩水的讨厌鬼又追上来了,吴越带着人来到荷花池,“下面的水太浅了,不好耍,我们就在这里耍吧。”
说着,一群男孩子就跳进了池子里,堂姐见状,大喊:“快看,那里有一条蛇!”
此话一出,那些游水的男孩子个个都吓得逃出了水面,唯有吴越和二狗子还在水里。
吴越是不怕死的,二狗是傻的。
“怕什么,水蛇咬人又不会死!”吴越嘟囔着嘴。
岸上的那些人大叫着,“不是啊,不是蛇!是那里有个东西!”
“哪有东西?”吴越左右看了一下。
正说着,二狗大叫,吴越拍了他脑袋一下,“又鬼叫什么?”
二狗哭了出来,“真的有东西,现在真的有东西,越哥儿,这水里真的有东西!”
吴越这才朝着二狗子那边看去,二狗的身后是一片荷花,荷叶茂盛,我和堂姐见状,也划着船过去,只见那荷叶底下,隐约看见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此刻正一沉一摇的漂浮在水面上。
吴越胆儿肥,直接伸出手去捞,一边还说,“这有什么,大概就死了一条狗。”
说着,他这么一拉起来,还真是一条通体黑sè的狗,只是不知道死了多久。
这时二狗子哭着鼻子说:“可是我感觉我这里还有东西。”
二狗手里还抓着一撮黑sè的毛发,吴越直接过去拉起那毛发,结果发现这毛发越拉越长,拉出水面一看,是人的头发,而且还是女人的头发。
吴越见状,立马钻进水里,过了有一会儿,他泼水而出,二话不说的就往岸上游去,我见他整个人脸sè苍白,走路都在打斗儿,旁边的人问他什么也不说,就像丢了魂一样。
过了有好一会儿,他似是才回魂一样,大喊:“有死人,有死人在那里!”
这话一出,吓得所有人都逃出了水面,我和堂姐也不敢采莲子了,划着船回到岸上,这时有男孩子跑去叫了人,不多时那些在看电视的大人便拿着家伙敢来了。
此时,天渐渐黑了,大伙举着手电筒来,几个水性好的汉子潜入了池子底下,片刻后,那几个汉子抬着一个女尸上了岸。
那尸体都被泡的发肿,脸上的几块肉都溃烂了,只是依稀可以辨认,这个死去的可怜女人正是前不久失踪的阿芳嫂子。
谁都想不到,失踪的阿芳嫂,会出现在这个荷花池里。
有人立马去请阿芳嫂的家里人过来,但是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来,刘伯母本来就不待见这个儿媳妇,现在死了她也不挂心,阿芳嫂的老公在外地做事,她失踪这么多天,她老公都不见回来找一下。
一伙人商量着,只好把阿芳嫂给抬到家里去。
这还没进家门,就见刘伯母守在大门口,一手掐着腰,十足的泼妇样,“这个死人你们别抬进来,谁抬进来,我就和谁拼命!”
得知消息敢来的吴叔身为村干部,是出了名的和事佬,他上去苦口婆心劝说,“刘嫂子,话不能这么说,这个阿芳好歹是你们刘家过门的媳妇,生是你们刘家人,死是你们刘家鬼,不抬到你家里难不成放我家里?”
刘伯母是出了名的赖子,哪里会听他说的,她呸了一口,“什么我刘家的媳妇,我老婆子可不认,吴主任你别啰啰嗦嗦的,反正死人我是不会要的,你们谁要就抬去。”
说完,刘伯母就要把门关上。
周围的汉子见状,立马上去用胳膊肘子堵住门,大家伙也懒得和她废话,径直把尸体抬了进去。
刘伯母一看,立马就坐在地上撒泼哭闹,“没天理啊!你们这些人竟然欺负我这么个老婆子,我肯定要去村子告官!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你们这些挨千刀的!”
吴叔这时候也没了好脾气,拿出官架子来,“你要告就去告,刘嫂子我可告诉你了,你连自己的儿媳妇尸首都不认,才是犯法的,明天我就上报上组织,你就等着挨批斗!”
一听说要挨批斗,刘伯母也不敢闹了,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站在一旁翘着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吴叔这时候又让人去联系阿芳嫂的老公刘三壮,这刘三壮出门打工都半年多了,至今没有音讯,如今自己老婆都死了,总该要通知他回来办后事。
看完热闹,大家都要回去了,那刘伯母却吓得呱呱大叫,“使不得使不得,我家里就我一个老婆子,留着我这么一个人和一个死人,我恨怕。”
刘伯母的话让在场的人哄堂大笑,谁能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老太婆,竟然会怕一个尸体。
吴叔说:“有什么好怕的,人死如灯灭,而且这还是你儿媳妇,你还怕她起来吃了你不成?”
说着,吴叔没好气的走了,其他人见状也陆陆续续的离开,按照我们粤东村子里的风俗来说,不论哪家哪户有红白事,邻里邻亲的都会来搭把手的,尤其是白事,大家伙还会凑份子捐香油钱,出殡的时候也会去帮忙。
但是这个刘伯母为人孤寒,又泼辣无赖,她家出了事,没几个人愿意搭理的,但是又看在阿芳嫂生前就过得苦,死后还要这么受罪,大家都有些于心不忍,便来了一些人帮忙,我家就是其中一个。
我大伯二伯,还有我爹,幺叔,一家的男丁都来了,nǎinǎi带着我也到场,但凡红白喜事,少不了nǎinǎi在场主持的。
村里的老人对办丧事也有一套,连夜就搭起了棚子,在棚子上挂着几盏煤油灯,摆上几副桌凳,灵堂便算是搭成了。
在这个年代,村子里是没有殡葬队的,就算有也不会请,都是每个村子自己叔伯兄弟凑齐了人,搬来村上的公用锣鼓,便算是殡葬队伍了。
我大伯鼓打得最后,所以通常是他来带队打鼓,其他人有锣,有喇叭一类。
只是这灵堂虽然有了,但是却没人哭丧,刘伯母身为长辈,有些不太合适,只能等阿芳嫂的外戚明天来了,或者等刘三壮回来。
就这样,大家伙都打算回去歇着,就让尸体先停一晚,只留下几个身qiáng力健的年青人在大棚外面守着。
就在这时,走在最后面的二狗忽然倒地,口吐白沫,浑身在不断的抽搐打摆子。
有人立马叫了nǎinǎi上去,nǎinǎi一看,立马注意到了二狗脚裸上的乌青印子,问我们几个怎么一回事?
一旁的吴越的嘴快,把今天傍晚的事情说了一下,nǎinǎi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脸sè一变,喃喃道:“坏事了……”
与此同时,躺在地上打斗的二狗忽然从地上爬起来,一扭头,直接朝着前面的刘伯母扑了过去。
这一扑过去,二狗就如同一个疯狗一般,四肢死死的钳制住刘伯母,令她挣扎不开。
只见下刻,他呲着牙径直把刘伯母脖子上的一块肉给撕咬了下来。
顿时,刘伯母发出一阵宛如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脖子,血流如注……




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第09章 买棺木
这只手一直在在我的肩膀处上下游走,隐约之中,我还闻到了一股恶臭味,是那种尸体腐烂的味道。
我浑身都绷紧了,想动却不能动,任由那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查觉到自己的后背都被冷汗浸湿,后面的那个人声音就在耳畔,“吉祥,你回过头,看看我,看看我……”
这股声音有种迷惑心窍的魔力,我的心弦被撩动,脑袋不受控制的缓缓就要回过头去。
常言道,一人夜行,百鬼后跟。
人的肩膀两处各有一盏灯,算上头上一盏,一共三盏,若是回头,必然会灭其一灯,从而造成体内阳气不足,被鬼夜袭。
我知道只要这头一回,我怕是万劫不复了,这么一想,我一咬自己的舌尖,疼痛顿时袭来,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我意识清醒了一些,下刻,那只手直接攀附上我的脖颈,狠狠的掐了下来。
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透不过气了,窒息感让我浑身乏力,眼前视线渐渐模糊,手中的香火和煤油灯一松,“叮铃”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提了起来,双脚凌空,我挣扎着,双手不停地扣着那只冰冷的手,但是这个手力气很大,任由我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本能的四肢在空中乱抓,这种窒息感让我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到最后,我几乎是放弃了挣扎,渐渐合上双眼,等待死亡的来临,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戴在我xiōng前的那块符发出一道金光。
这道金光几乎是一闪而过,背后传来一声惨叫,与此同时,我身体一轻,双脚着地,刹那间,我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xiōng腔上下剧烈起伏,身后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不敢再停留,也不敢回头去看,看到地上影影绰绰几乎要熄灭的引魂灯,我忙捡起来,再看那三炷香,万幸香火还在焚燃,我想都没想,拿着这两样东西,三作两步,没了命地快步走着。
我是想要跑,但是一跑风就大,会把引魂灯吹灭。
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nǎinǎi已经摆好神龛在等着我了,我见状立马将香火递到了nǎinǎi手中。
直到这一刻,我绷紧的身体才松了下来,整个人瘫在地上坐着。
nǎinǎi这时将三炷香chā在香炉上之后,端来了一碗清水和一双筷子,与此同时,又让二狗的父母在厨房的灶头前焚烧着冥钱纸币,一边还不停的磕头祷告。
只见nǎinǎi此时将清水放到了灶台上,两只筷子并拢垂直chā在碗中央,nǎinǎi一面口中念念叨叨地呼唤魂魄归来,一面从碗中抓水从上而下浇注筷子。
如此反复数十次之后,只见那香炉上的香烟缓缓飘出,从两只筷子之间穿过,不停地旋转环绕,nǎinǎi见状松开了手,诡异的是那两只筷子并没有因此歪倒掉落,依旧是直挺挺的竖在碗里。
“魂魄已归。”nǎinǎi口中吐出四字,端起那碗水,快步走到床边,双手捧着碗在二狗的头上来还旋转着圈圈,一边口中诵着叫魂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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