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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宸小枫
“这个女人生前不简单啊。”二叔公看了几眼叹息一声,猜测道:“只怕她至少都是亲王正福晋才能有这个阵仗。”
二舅依旧是怕,“可是……这尸体多少年不腐化也太诡异了,好像是个活死人似得……”
“这有什么奇怪。”二叔公道,“这个地方yīn不见阳,泥土的原因,加之紫檀木耐腐的缘故,尸体久而不烂也不足为奇。”
话虽如此,大家都还是怕的。
“那现在怎么办?”二舅问。
二叔公一咬牙,“烧了吧,省的酿成大祸。”
“啊……这。”二舅一阵为难。
农村里现在讲究的还是土葬,还是封建迷信那一套的,尸体一定要完整才算最佳,将人尸体焚烧,和挫骨扬灰没区别,比扒人坟头更加损yīn德了。
“我知道你们的顾虑。”二叔公道:“这yīn德折就折在我自己的身上,反正我也一把老骨头了,也活够了。”
正这时,其中一个胆大的汉子见棺材里的人一动不动的,便凑进了棺前,伸手去摸那女子。
二叔公立即呵斥:“混账,你在做什么!”
“反正都要烧了,摸一下又不会咋样。”汉子不以为然,连二叔公的话都不管用了,他一边摸着还得意笑着,“别说,这娘们死了这么久,皮肤还是那么好,比我家破娘的皮肤还要好……”





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第83章 迷心窍
“狗日的!你最好别起什么歪心思,快让开,把这人烧了吧。”二叔公拉开他,示意让我把准备好的煤油拿出来,准备将所有的都付之一炬。
其他几个汉字见状也有样学样的扑上来摸了几把,甚至恶从胆边生的去袭击女子的xiōng部和下体,我们几人上去立马劝住他们。
“狗娘养的!快让开!都不要命了是吗?真是邪门了!”二叔公连忙让我们去拉人。
不想根本拉不住他们几个汉子力气大,我们压根拉不住。
他们几个人摸完之后,甚至顺手掳走了女尸的玉如意,手镯,耳环,项链,以及脚下的花盆底玉鞋,身上的锦缎旗袍都没放过,全都给掳了下来,直接把女尸扒了个jīng光。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真是被财迷心窍了,不想死就把这些yīn物全部放回去烧了!”二叔公叫骂道。
二舅见状也想上去扣点油水,我立马拉住他,“万万不能碰那些东西,想想你的家人,这些东西能拿吗?想过后果没有?”
二舅一怔,回神了过来,“难得你年纪小小也能看清这些身外之物,倒是我这个长辈着相了,差点蒙了心。”
说罢,二舅转而对那些红了眼的汉子说:“大家都听晋叔公的,这些邪物yīn物可不能要。”
可是这些在农村里从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的汉子,现在被迷了心窍,见到值钱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松手。
“晋叔公,不是我说,反正都要烧了的,那不是浪费嘛?这个值钱的棺材我们背不回去,搞点这些小玩意还是可以的吧?”
“对头,我们也不是不听叔公的,搞点不怕事的。”
“就是啊,咱哥几个来一趟也不容易,累得要命,可不图你们的几个工钱,这些值钱就算折成工钱了,我们也不要你们的钱了,就带着这些东西回去吧。”
二叔公气得浑身都在发抖,用手中的木尺一个劲的敲打他们,“真是混账!不知死活,你们以为这些yīn物拿回去能卖得出去吗?这个女尸大有来头,又死了这么久,这些东西拿出去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古董!你们是卖不出的!也没几个人敢收!让人给查了都是要进局子的!还不快把东西放回去?”
几个汉子闻言,一阵犹豫,你看着我,看着你,相互推搡了几下,谁也不肯先撒手,死死捂着怀里的东西。
一个为首的汉子捂着玉如意,嗫嚅道:“这……这也不能浪费的丢到这里啊,卖不出……我就收回家里,当成传家宝也行,对吧……”
“说的对头。”另一个汉子手里攥这玛瑙耳环和珍珠项链,“我觉得这两个东西漂亮的紧,也不打算卖了,我和我家婆娘结婚到现在也没给她买个好玩意,这个就给她戴戴……”
“我这个袍子和手镯也是,给我家婆娘穿……”
“是啊,我看这个花盆地鞋全是珠宝,也是值钱的,给我娘穿穿也行……”
四个汉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说着各自的理由,但就是不肯撒手。
二叔公见此,大怒,“晋南,吉祥,把东西抢过来!”
我们俩人得令,立马就去抢,但是那四个汉子像是又准备似得,趁机就跑,不管不顾的冲出了大门,一溜烟的就跑出了庄子,全都逃的没影了。
二叔公连连摇头,“坏事,这下坏事了……”
晋南叹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怪不得人……”
二舅问:“现在还烧吗?”
“先不管他们了,先把尸体和棺材都给焚烧了,但愿一切都能随之这焚化而去。”二叔公道。
剩下我们四人依旧照计划行事,将棺椁和尸体一通焚烧了,期间没再出现什么事情,那美艳的女尸安安静静的躺在棺木里,一直到烧成一捧白骨,地上的烛火香火都是如常的。
见此,我们几人都松了口气,二叔公说也许这个女尸的yīn魂,早就去lún回了,不过是具躯壳罢了,但愿一切平安无事了。
只是不知为何,我却总觉得事情并没那么简单,除了几个汉子财迷心窍的掳走葬品,这一切都进行的太过顺利了,没人出来阻挠,没有yīn魂,也没有诈尸,顺利的过了头。
我在看到女尸的时候,我甚至还猜测她会突然做起来变成走尸,我们还要费好大一番劲才能制服她,但是什么都没发生,一直到我离开广家庄,离开了鸟子石,心中的这股预感还是隐隐存在的。
这个女尸显然是大有来历的,别提和爱新觉罗氏还有瓜葛,以前她的墓葬的规格,都显示着她的不凡。
最主要的是,听音费尽心思的让人建通桥梁,八成也是和这个事情有关,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异样出现,实在是平常顺利的让我有些不习惯。
听音真的就这样我们得逞了?
尽管我一直怀揣着这个事情,但是女尸都被我们焚化的干净了,实在想不通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回去之后,我立即洗漱了一翻,还特意用了艾草水熬制的水,把身上的霉气都驱除,省的真的有什么鬼祟跟回家里来。
这天晚上我睡的早,一天的跋山涉水累的不行,晚饭过后我就趟床上了,觉得四肢无力,很快就来了睡意。
下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脖子处一片冰凉,立即醒来,我以为是小蛇在作祟,但是小蛇此时还躺在我的脱下来的那件衣兜上睡着,冷醒我的是脖子上的那个符文。
我一抹符文,冰冷刺骨的寒意传来,遍及全身,符文在黑夜中发出一片亮光,我的双眼透过亮光,透过墙壁,透过一切的阻碍,看到了另外的场景,身临其境。
一个富丽堂皇的庄子里,我看到有一对男女坐在厅子前,男的伏案书写着东西,女子得体大方的在一侧抚琴,两个人就像是心意相通的,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想起了今天在广家庄看到那副壁画,此时我看到的这对夫妻,正是那画中人。
悠扬的琴声在这时候戛然而止,男子说得一句话让女子分了心神,一根琴弦不经意之间断了。
男子道:“赫敏,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女子摸着断了的琴弦,久久无语。
男子继续道:“我现在不能许你正福晋之位,将你名正言顺迎进王府,但是……我永远爱得人是你,你要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你放心,我的正福晋之位,永远都为你留着,不会有她人。”
女子淡淡一笑,似是不在意,“妾身不在意名分,固然是王爷的前程重要,能在这里和王爷相厮相守,妾身不委屈……”
俩人相视一笑,紧紧相拥缠绵在一起。
然而,下刻画面一转,我看到了女子突然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众人将她就地埋在了院子之中。
男子的声音徐徐传来,“赫敏,你现在死了,我以正福晋的仪仗葬了你,也不算真的负了你,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出身……”
我浑身都在发颤,极力想去看清这个男子的面容,却什么都看不到,模糊一片。
下刻,我的视线竟然穿过了那层层的泥土和棺椁,我看到女子原本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双眼瞪得铜铃般大,眼球中满是血丝,她死的极其不甘,带着无尽的怨恨……
我甚至听到了女子蠕动着嘴巴,一字一句的吐出一句话。
“好——恨,好——恨,错把鱼目当珍珠,我……好恨啊!好恨!”
女子说完这句话,画面变成了无穷无尽的血sè,铺天盖地,朝着我包笼而来……




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第85章 打谷机
说到这里,泥匠泣不成声,“呜呜……俺真的不知道,她……她就这样走了。”
听他说完我也算是明白了一回事,出于仁道,决定还是叫上晋南一同去他家看看。
晋南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他说他知道会出事,只是这些人不听劝,现在后悔已晚。
到了泥匠家里,天开始黑了下来,此时他家现在聚集了不少下蓝人,应该是准备cào办白事了,只是一进屋,扑鼻而来的就是浓厚的血腥味。
我注意到还有人脸sè苍白的,不停地想干呕,一个个都别开脸在院子里搭棚子,不敢去看灵堂。
晋南当先一步上去看了一眼,然后回过身子来立即捂住我的脸,让我最好还是别看。
来都来了,怎么能不看,我立即扒开晋南的手,往那地上一看,只见那担架棉被上已经红sè的液体浸得通红,被子上躺着一个浑身都没了皮的人,一眼看去都是血淋淋的肉,腹部上还可以看到花花绿绿的肠子和肝脏,最吓人还是没了脸皮的五官和看得见的脑髓,就像是豆腐花脑儿一样……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没忍住,想呕又呕不出来。
这个女人绝对是我见过死的最惨的一个,来的路上便听泥匠说那旗袍和玉手镯硬是没找到,就连被扒下来的人皮也不翼而飞了。
我注意到尸体的左手腕也断成了下来,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活活锯下来的,我突然想起来,这个断掉的左手腕,是这个妇人戴玉手镯的位置……
我不寒而栗,转而问那哭哭啼啼的男人:“她临死前,或者她最后有没有说什么比较古怪的话?”
泥匠立即止住了哭,抹着眼泪说:“也没说什么,就一个劲的说痒,我才把她绑起来的……哦,是了,昨晚她穿上袍子的时候念叨了一句,说这个旗袍的颜sè是粉红的,还不够红,若是再红一点就好了,谁知道现在……”
我闻言又是浑身一颤,不由想,正因为这旗袍颜sè不够红,才用她的血液染得更红一些,没什么比血更红的了……
只是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没理由是自己把自己的皮扒下来的,而且如此残忍的手段,常人不可能做到。
我叮嘱了几句cào办白事的注意事项,让泥匠的动作快一些,最好明天一早就能出殡,如此没了皮的死法,尸体是绝不能放久的,而且估摸泥匠自己也不愿看到这个惊悚作呕的躯体。
从泥匠家里一出来,我就大口的呼吸着,想到那满是血的躯体仍旧是觉得恶心,难以想象那妇人在死的时候究竟遭遇到了怎样的疼痛。
晋南在一旁说,“你要说觉得难受,我们就回去,不管他们了。”
我点点头,正要走,我那便宜大舅父又追了过来,大叫着:“不好了啊,蓝尧家的婆娘不见人影了啊。”
我蹙眉,蓝尧?
“就是那天也和你们去广家庄的其中一个汉子。”大舅说到这里,小声了下来,“就是那个掳了项链和耳环回来的那个……”
我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个人。
“他家不远的,你就行行好,去他家看看,能帮得上忙就忙。”大舅说道。
蓝尧家不远,就在这下蓝,我们一行人提着灯火到了他家,发现一屋子都是人,要不是愁眉苦脸的,要不就是哭哭啼啼的,一片愁云惨雾。
一见到我们来了,那叫做蓝尧的汉子直直就向我这边跪了下来,一个劲哀求,“是我,是我鬼迷心窍了,不该不听你们的劝,把那些鬼东西带回来的,现在我家婆娘找不着了,俺不知道该咋整好了,求求你们救救她吧……”
说着,还磕头,晋南连忙上去把他给抓起来,让他坐着好好说话。
我说:“你别着急,好好说怎么回事,也许你婆娘只是去走家串户去了。”
蓝尧摇头,带着哭腔说:“不是啊,我家婆娘现在病了,腿脚都不利索,能跑去哪儿啊,我哪都找过了,就是没看见她的人……”
一番诉说之下,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个蓝尧也是和泥匠一样,抢了东西就给自己婆娘戴上了,要说没有女人不爱珠宝首饰的,哪怕是他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婆娘也一样,看到大珍珠项链和玛瑙也是开心的像个小孩一样,爱不释手。
但是他婆娘又不像泥匠家的婆娘那样招摇过市,不敢戴出去给别人看到,加上病得腿脚不利索,也就在自己家里戴一戴。
直到今天下午的时候,蓝尧听说泥匠家的婆娘穿了旗袍突然就发疯被捆起来了,他心里就害怕,会不会是那邪物搞的鬼,所以便让婆娘赶紧把项链和耳环摘下来,用一个匣子装起来暂时别带了。
他婆娘当时也没说什么,蓝尧以为不戴了就没事了,恰好现在正是农忙秋收之季节,田里的水稻全都黄了,他忙着去收割稻谷急匆匆就出门。
等他傍晚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就听说泥匠家的婆娘被扒皮死了的惨闻,他也赶紧回到家去看自己的婆娘,果真也不见了……
蓝尧捂着脸,“悔啊,我真是悔不当初,要是当时不贪这些……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我真他妈是混蛋!”
我揉揉额头,最怕一个大老爷们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尤其今天还是接二连三的,“尧叔,你先别哭,现在婶子还没着落,咱们再去找找。”
“没用,没用,我都找了,她的腿脚不行,是不可能跑到上蓝去的,最多就在这下蓝,可是我找遍了都没看到她!”蓝尧哽咽着道。
我一瞥眼,就看到放在院子里的稻谷,“尧叔,你田里的稻谷都收完了?”
蓝尧摇头,“没呢,我家两亩田,就我和我哥嫂三人收,没那么快,你问这个干啥……”
我忽然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快!去你田里,你肯定没去你田里找!”
蓝尧顿时就懵了,他确实没再回头去自己的田里找,于是叫上一帮亲戚呼啦啦的又往田里赶去。
还未到田里,只听远远的就传来打谷机“刺啦刺啦”转动的声响。
南方的农村地区,水稻都是用脚踏的人力打谷机,把稻穗打下来的,基本家家户户都可以看到,农忙的时候,田里都会放个打谷机,几个人收割,留一个力气大的专门打谷。
但是现在天都黑了,家家户户的人都回来了,谁还在田里披星戴月的打谷啊?
听到这打谷声,我只觉得不好,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刚到田边,远远看去,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妇人此时正踩着脚踏在打谷,她神情麻木呆滞,就像是机器人一样的,机械般的进行手中的动作,如同傀儡一般……
蓝尧看到自己婆娘,热泪盈眶,大叫一声就冲了过去。
然,就在这时,妇人的突然停下了动作,整个人头重脚轻的晃了几圈,猛地一头栽进了打谷机里……
所有人惊呼了一声,要是没有人在踏板上踩,打谷机就不会转动了,但是此时的打谷机却没有停止,诡异地自己动了起来一般,“刺啦刺啦”快速转个不停……
而妇人一头掉到了打谷机,整个头颅被卡住挣扎不开,打得她惨叫连连,底下打出来的黄sè稻谷都被染成了红彤彤的一片……
众人这时候赶到连忙和蓝尧搭把手,想要把妇人给拖下来,但是那妇人的头颅就像是卡死了一般,怎么拖都放不下来,反而是打谷机依旧打个不停,底下的血越来越多。
蓝尧大哭着一个劲的拖着自己的婆娘的身体,一帮亲戚又是怕又是叫的,手上还不断用力拖着人。
就在此刻,打谷机发出“咔吱”的一声巨响,机器骤然停了,妇人的惨叫声也伴随着停止。
霎时,打谷机底部掉下来一个血肉模糊,没了人样的头颅。
而蓝尧等人也在这刻把妇人给拔了出来,只是妇人的脖子上是没了头,此时正汩汩的冒出血来……




走阴婆:吉祥夏如意 第86章 血如意
蓝尧看着这具没了头颅的尸体先是愣住,直到血溅到他脸上才醒过来,抱住尸体哭得气都喘不过来。
就这样让他哭了许久,众人才说准备cào办白事吧,大家伙把这具无头尸给抬回去,至于那个头颅,没人敢去碰,只有蓝尧一个人捧着血淋淋的头,一路哭着回去。
等到蓝尧情绪平复的差不多了,我问他放项链和耳环的匣子哪里,快拿出来看看。
他立即去拿了匣子出来,上面还有个锁头,一打开锁一看,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蓝尧颓废的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可能,我明明……就放在这里头,我害怕我婆娘忍不住拿来戴,还用这个锁头锁起来的,这个钥匙只有我才有的,不可能的……”
晋南看了一眼说:“从这两例事情便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常人能干出来的事情,难道是听音?”
我摇摇头,不是听音,应该是我在梦中看到的那个瓜尔佳氏·赫敏,我们都疏忽大意了,以为将她的尸体烧了就没事,却不想,她部分的冤魂还附在这个邪物上,从一开始,我们的视线都被迷惑了。
问题不在尸体上,而是在这些邪物上。
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人,还有另外两人,我无法想象等所有邪物聚齐了会有怎么样的后果。
人算不如天算,纵然二叔公当时算进了一切,却没算准人心叵测,人的贪婪之心,便是这个计划最大的变数。
大舅这时过来说:“现在已经有两个人出事了,另外两个人难保不会再出事,吉祥你看……”
我摇摇头,已经没了主意,若是换做一般的鬼魂,我还能有办法对付,但是现在这个赫敏,明显就是暗中,无形无sè,谁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把人全天候的保护起来有些不现实。
简单的来说,这就更像是诅咒,谁一旦沾染上了,就不可能逃脱这个厄运。
晋南说:“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先把他们人找到再说,然后大家聚在一起,哪都不能去,现在就去找,明天的话说不定还有什么变数。”
大舅连连点头,立即发动人就去找了。
“走吧,我们先回去。”我说。
大舅一见我要走,立马拉着我,不让我走,“吉祥,你要说走了,俺们寨子的人可咋整?”
我说我总要吃喝拉撒睡的,总不能让我就这样一直守着你们一群大活人,听我这么一说,大舅放我走。
回到自己的家中洗漱之后,我便开始歇息了。
这一晚,突然就下了雨,而且还是电闪雷鸣的bào雨,半夜我醒来的时候,外头院子里的天池都挤满了水,我爹已经起来披着蓑衣在通下水道。
我看着这滂沱大雨,总觉得这个雨来的也怪异。
“奇怪,不应该下雨的。”我爹在一旁念叨,“上半夜还好好的,这会儿就下那么大雨,收起来的稻谷没法晒干又要发霉了。”
要说大雨来的去得也快才对,但是这场雨接连下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吃中午饭的时候,雨依旧再下,正值秋收之际,大家伙都没法子出门干活。
这场雨陆陆续续下了三天三夜,我从未看见过有这么大的雨,简直就是像是把牛角村给冲刷一遍,不少地方山体滑坡了,我家的偏屋,也就是姑婆吊死的那个屋子,被山后的滑下来的泥土给穿了墙,泥土直接堆到了家门前。
到第四天雨才小了下来,邻居家多多少少也受了灾,家家户户都在挑着黄泥,把埋了的地方给清出来。
我正帮着家里挑泥,大舅这时又找上门来了,戴着斗笠披着蓑衣,一身湿漉漉的。
二伯娘赶紧端来了热茶给大舅暖暖身子,刚喝一口,他便说:“这场大雨来的也是怪,我们这个两个村子都受了灾,但最多也就把后墙给冲垮了,基本没人员伤亡,但……”
我看向他,“不是说把他们都集中起来哪都不能去吗?”
“一开始我是这么办的,但是一连几天下雨,他们见没什么事,就都回去了。”大舅有些自责,“但我没想到,这场雨就是来收人命的……”
我问:“哪户人家出了事?”
我记得还有两户人,一个是拿了玉如意的,一个是拿了花盆地鞋的。
大舅的眼中似有些恐惧,“是……是玉如意的那家,就在昨夜,他们家也的后山也滑坡了……说是泥石流更恰当,直接把他们家给埋了,夷为平地,他们一家七口人,当时还在熟睡着,谁都没逃出来……”
大舅眼中的恐惧加深了几分,“这个真是怪,那么浩大的声势,半片山都冲垮了下来,唯独埋了他家,他左右隔壁的几户人家,一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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