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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回响
“对了,那个顾之韵最近在陆家还安分吧?要是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你直接报警就是,她从前是个间接杀人犯,只要再被抓到一点点把柄,她这辈子就都在里面,别想再出来了。”宁甜给谭惜出着主意。
“她还好,除了给我添堵之外,暂时还没有做出什么事。”谭惜扯了扯chún角。
“那个贱女人,曾经做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现在居然也还敢再踏进陆家的门,也不知道陆离他老娘是吃错了什么药,竟也同意顾之韵在她家白吃白住着,还认了个什么干女儿。”说着宁甜便是连续几声嗤笑,“她是嫌顾之韵给陆离戴的绿帽子还不够多,想再让陆家染点颜sè看看?又或者,她是做手术做坏了脑子……”
谭惜轻声喝止她,“过分了啊。”
宁甜悻悻地摸摸鼻子,“也就是你性子好,要是放了旁人,被她三天两头找麻烦,早就拐了她的儿子,卷了她的家产让她做个空巢老太太。”
“没有那么夸张,其实我能感觉得到,她先前对我的态度是有所改变的……只是这次顾之韵回来,她因为某些原因又对我有了偏见。”谭惜心不在焉地搅着咖啡,连这一段和闺蜜下午茶的时间她都不能放松,现在陆家可谓是内忧外患,一大摊子待解决的事情,她又怎么静得下心去悠闲品尝咖啡?
“对了,我好像能告诉你一些关于陆振东的消息。”宁甜突然说道。
谭惜jīng神一震,忍不住脱口:“什么消息?”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在美国待了三年怎么也该有所长进。”宁甜一脸她无可救药的表情,不明白陆离到底有什么魅力,十年前能把谭惜迷得神魂颠倒,十年后还能让谭惜全心全意。
“我也不确定消息是不是属实,只是我爸听来的小道消息。”宁甜说,“据说陆振东和她的那个情妇飞去了美国,结果被情妇卷走了所有钱,现在正在他原来的一个关系那里混日子,我还听说他那个关系,就是曾经给他行过贿的人,现在养着他也不过是怕他被抓回国,被牵连到而已。”
谭惜听得满面震惊之sè:“怎么会这样……”
“其实我倒觉得这消息不像是假的,以我爸的人脉地位,假消息根本不大不可能传到他那里去,但如果消息是真的,我认为陆振东现在的处境可能有些危险,毕竟他们官商勾结,那人怕陆振东被抓连累到他,所以一定会全力保住陆振东……与其说是保住,倒不如说是软禁,所以现在就算陆振东想出面,想回国,也难咯。”
谭惜听着就觉得揪心不已。
“这件事虽然我认定是真的,但毕竟没有坐实,你还是先不要往外说。”宁甜嘱咐她。
谭惜点点头,想着那毕竟是陆离的父亲,如果陆父真的像宁甜所说的那样,她们又怎么能坐视不管……
“我看你现在整颗心都在陆离身上,连和我面对面喝咖啡都魂不守舍。”宁甜没什么好气,说到后面,语气还有顿,“谭惜,其实我是后悔了的,我后悔当初告诉虞瑞你在美国的地址。”
心绪复杂的谭惜听到“虞瑞”两个字,心弦像是被人猛地一拨,怔怔地抬眼看着宁甜。
“当时他来找我,说他是真心喜欢你,想照顾你……我当时也乐见你们在一起,就告诉了他你在美国的地址。”宁甜轻轻叹着气,“之后我听说你们住在一起了,还为你们开心了一段时间……哪想到,你们根本就是在一个屋檐下搭伙过日子,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样。”
谭惜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在一根根收紧,收到指节的位置都开始发白。
“后来你们回国了,再之后……就是那样一系列事情,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当初我没有告诉虞瑞你的地址,事情是不是就也不会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最起码……虞瑞他不会死。”
谭惜的手指一抖,将咖啡杯推远了几厘米。
“是……这一切都怪我。”谭惜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宁甜顿时有些心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在后悔我当初做下的选择……算了,我这么说又与怪你有什么区别。”
“你不用解释的,其实我早就心知肚明,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绝不可能出那样的事。”谭惜的手滑到餐桌底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我早就知道的。”
“我真是脑子进水了,居然和你说这些。”宁甜已经急到语无伦次,“他是有先天性心脏病,你知道的,如果这种病没有控制好,就很有可能出现那样的状况……就算没有你,他也一样会……”
宁甜已经恨不能将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算她解释这么多,不也还是揭了一回谭惜的伤口,又往上撒了一把盐吗?
“宁甜,你知道吗,我其实很希望有个人能因为虞瑞的事情怪我。”谭惜轻声,“一直以来我都过得太舒坦了,无论是七年前我和陆离结婚那段我自认为煎熬无比的日子,亦或者是我在美国的那一段时间,我总觉得我的命不好,事事都不顺心意,其实,一直以来被小心呵护照顾的人都是我啊,我看不清楚身边的幸福,辜负了很多人的真心。”
包括陆晟,更包括虞瑞。
即使是现在虞瑞不在了,她也还是安然无恙地活着,甚至,感到了幸福。





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第398章
第398章
“谭惜,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宁甜表情懊恼,恨自己怎么一时嘴快说出了她心底的话。
虽然她心里并没有怪谭惜的意思,可经过她这样一说,即使她没有那一层意思,谭惜也会不由自主地往那个层面想,虞瑞的死怪不了任何人,也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而那种愧疚感和自责,更不应该让谭惜去承担。
“你知道吗,alice交给我的那台虞瑞的电脑,我至今都不敢去看他早早留下的那封遗嘱。”谭惜有些无措地抓紧了衣角,“我是个懦弱自私的胆小鬼,我怕我看到了会难过,更怕我看了之后就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去接受幸福,或许我根本就不配……”
“这……”宁甜震惊着眼神,不能置信都已经时至今日,谭惜竟还没有去看虞瑞的遗嘱。
“抱歉,今天我可能不能陪你了。”谭惜忍着眼角酸涩和五脏六腑都在拉扯的疼,起身拎了包包,还挤出一个笑,“有什么事我们电话再联系,至于你和秦商……你自己好好把握。”
看着谭惜撑起最后一分力气,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十分正常地走出咖啡厅,宁甜的心里也是一酸。她不明白从前好好的日子,好好的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成了如今这幅光景。
她和虞瑞是相识多年的朋友,虽然不算太熟络,可交情到底是有,如果说让谭惜在虞瑞和陆离两者间选择一个,她更愿意看到的是谭惜选择虞瑞。
后来谭惜真的就与虞瑞结了婚,当时的她又欣喜又感慨,认定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虞瑞一定会待谭惜很好很好。
可是最终……那个笑起来痞里痞气,内心却体贴温柔的男人,还是无法参演这一场幸福电影。
从星巴克出来的谭惜没有回到陆家,而是在十字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了一个有些偏远的地址。
“姑娘,看你的穿着打扮和气质,应该是住在那里的有钱人家吧?”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她,笑容没有恶意,“那地方这几年净是些开发别墅的,谁家在那儿有栋房子,下半辈子的吃穿都不用愁了。”
谭惜模模糊糊地应声,坐在后排低垂着头。
“年纪轻轻就在那地方有房子,还愁啥呢?”司机并不能理解她心里的痛苦和迷茫,只是安慰着,“像你这样既漂亮、又有钱的年轻姑娘,追你的小伙肯定海了去,该不会是被哪个花言巧语的小流氓给骗了感情吧?”
谭惜摇摇头,声音飘忽:“是我骗了别人的感情。”
司机只当她是开玩笑,“哪儿能?以你的长相和气质,可不像是会骗人感情的姑娘。”
之后谭惜就没有再说话,司机见她聊天的兴致不高,也便没有再找话题。
车子一路开到了谭惜所说的地址,谭惜付了车资,悬起一颗心下了车。
眼前的每一个场景,她所迈的每一个步伐,都让她心颤无比。
这里,正是她和虞瑞的那个温馨小家。
拿出钥匙开了门,站在家门口,嗅着家里许久不通风的气味,谭惜忽然就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甚至她很期待下一秒,屋子里就会跑出一大一小两个人影,等等在前,虞瑞在后,两人笑眯眯地问她:“回来啦?”
她眼眶涨得厉害,再也忍不住,索性就在门口哭了起来。
哭了不知多久,周围还是静悄悄地,谭惜忽然就意识到,就算自己哭再久,哭得再怎么伤心,那个每每在她失忆时安慰她、为她擦泪的人,也都不会再出现了。
抹了把眼泪,谭惜踏进屋子里,地板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灰,一踏就是一个脚印。
看着那串孤零零的脚印,谭惜感觉心堵得都快要窒息。
走到房间里,虞瑞的那台笔记本电脑就放在电脑桌上,上面银白sè的漆壳也已经落了尘,被谭惜用随身携带的湿纸巾一点点擦拭干净。
输入了开机密码——她的生日,看着桌面上虞瑞常用的几个工作文件夹,谭惜怔怔地,又有想要流泪的情绪。
打开那个在文件夹里不怎么显眼,却让她鼓足了勇气才敢打开的文件。
虞瑞写给她的信,也姑且能算作是遗嘱,就这样一行行地出现在谭惜眼前。
“我命不久了,大概是,医生劝我尽早放下公司的所有事情,住院手术tiáo养,但只有我知道,手术也不过是让我多承受一些痛苦,让谭惜为我担心而已,根本治不好我的病。”
“先天性心脏病,遗传自我妈妈,从我小时候记事起,妈妈就时常往医院跑,也经常会带着我一起做各种检查。先天性心脏病,就像是一颗自出生起就埋在身体里的地雷,说不准哪一天,那颗雷就会‘砰’地炸响。”
“在我认识谭惜以前,我是不怕这颗雷的,我总觉得人各有命,既是上天给我埋下这颗雷,就说明我上辈子准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要这辈子多遭受一些苦难,这些我能认,况且前二十几年里我的日子尚且算过得不错,所以也没什么好抱怨,在我心里,死了就是死了,没什么所谓。”
“可在与谭惜相识后,我的想法就在一天天地改变。””
“我开始期盼自己能活得更久一些,想多看看、多陪陪这个小女人。她很脆弱,初见她的时候她就整日忧郁着一张脸,若是不了解她的人,恐怕还要以为她在装腔作势充林黛玉,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为了爱情撞南墙,撞得太痛的人。”
“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就稀里糊涂喜欢她,甚至还追去了国外,我身边的人都说我疯了,我中了魔……我无法反驳,大概是谭惜这女人,很没节cào地偷走了我的一颗心。”
……
看着这一行行的叙述,谭惜捂着嘴,努力让自己不要过于失态,在电脑前哭到崩溃。
“傻瓜……”谭惜手指掐着自己的腿,疼痛让她清醒,也让她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第399章
第399章
到最后已经不记得是怎么关上了虞瑞的电脑,又是怎么躺到了那张他们曾同床共枕的小床上失声痛哭,虞瑞为她付出的太多,对她的感情也太重太浓,以至于她无法原谅从没有真正爱过他的自己,更无法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现在的幸福。
直到手机铃声从包包里传出来,谭惜哭到半天喘不过气,缓了又缓才起身接起了电话。
“喂?”
“惜惜,你怎么了?”只一个音节,陆离就敏锐听出了谭惜声音里的不对劲,她的鼻音很重,尾音拖得很低,她一定是哭过了。
谭惜将自己蒙到被子里,也不顾几个月来没有清洗的床单上是否有灰尘。
“陆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欠虞瑞的太多了,我到底要怎么才能还一些给他。”谭惜流着泪,“我读了虞瑞之前写给我的信……他原来早就知道,早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他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他的房子车子,他的公司,全都是留给我,还有染染,他是那么地喜欢染染啊……”
电话那头的陆离短暂沉默,片刻后才轻缓着声音:“惜惜,你在哪里?你在净月区的那处房子吗?我现在就过去接你。”
“你不要过来。”谭惜像是突然被什么刺激了一下,立刻警觉,忍着哽咽,“陆离你不要过来,算我求求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里曾经是我和虞瑞的家,如今你要过来,我到底要怎么和他交代啊?”
已经不是第一次,谭惜拒绝他踏进她和虞瑞的那个小家。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陆离才低沉着声音开口:“那好,我不过去,只是你一个人在那边我实在不放心,我叫代驾过去接你好吗?”
这次谭惜没有拒绝,她已经哭得没了力气,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难受。
一个小时后,代驾没有到,赶到这里的人竟是顾之韵。
“上车吧,载你回家。”顾之韵看着眼睛红肿的谭惜,眼里满是讥诮笑意,“虽然那里并不是你的家,不过既然阿离拜托了我,那我自然就要做到答应他的事情。”
“是他让你来的?”谭惜早拭干了眼泪,此时正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
“不然还能是谁呢?”顾之韵扯起嘴角冷笑,“怎么,不相信?不敢上我的车吗?”
谭惜静静地拉开后排的车门,直到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后,她才回了她一个未达眼底的笑容,“据我所知,这车也不是你的车。”
顾之韵没有生气,反倒坐在主驾驶的位置笑得怡然自得。
“不是我的车,可那又能怎么样呢?我现在不是正在开着它吗?只要它现在是被我cào控着,供我用着,那究竟是谁的车又有什么关系呢?”
谭惜此刻的脑子里很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能再扳回一局的话,索性就靠着车后座闭了眼,打定主意不再理会她。
“刚才的那栋房子,是你和虞瑞的家么?”顾之韵从后视镜里望她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
谭惜皱了皱眉,她很反感“虞瑞”这个名字从顾之韵这样的人嘴里说出。
“你说你当初攀谁不好,偏偏攀了个短命鬼,不过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虞瑞连卡伊那么大的企业都给你了,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丫头,居然也当上总裁了。”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顾之韵的话说得很难听,尾音也扬得yīn阳怪气,令人听了便觉气愤伤心。
“你能不能安静些?”谭惜忍不住睁开眼,目光凌厉望着她。
“怎么,被踩到尾巴了?”顾之韵笑得讥嘲,“既然你心里还装着虞瑞,那你又为什么还回头攀上陆离?你现在资产无数,还要靠攀豪门来获得荣华富贵吗?”
谭惜忍无可忍地抬高了声音:“你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贪婪自私,或许在你这种人眼里,别人的感情就只是想贪图荣华富贵那么简单,从前的你是因为什么失去了陆离的心?还不就是因为你眼里看到的就只有那些荣华富贵!”
顾之韵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捏紧,她紧紧咬了牙,眼睛里的神sè像是恨不能将车撞到路边护栏上与谭惜同归于尽。
“你现在最好不要惹我,你别忘了你还在我的车上!”
“你尽管随意好了,反正我的孩子陆离会好好照顾,我的父母也将会拿到我的资产,我没什么好害怕的,不如我们就一起死!”
盛怒着的顾之韵忽然就冷静下来,紧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放了松,甚至chún边还重新绽了一个笑,“你想和我一起死?你想太多了,我们活着的时候是仇人,死了之后我可不要再遇到你。”
一时间没有想到顾之韵会这样说,谭惜有些发怔。
“你知道我得了癌症,没有多久的活头了,所以你可千万不能死,要好好活着,最好再多活个几十年,我不想我死后还要在地府里看到你,你是我这辈子最讨厌最仇恨的人!”
听着她的话,谭惜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了。
这个女人,因为仇视自己讨厌自己,所以竟希望她多活些年月,只为了不在地府里相见吗?
心底像是打翻了一只五味瓶,种种情绪接踵而来。
一直到车子开到陆家的门外,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
到了陆家门口,刘婶出了门来迎接,在看到顾之韵后并没什么好脸sè,显然,她也对这个陆家曾经的少nǎinǎi不存在什么好感可言。
“大少nǎinǎi,您回来了?”刘婶当着顾之韵的面如此称呼谭惜。
懒得再应对一旁脸sèyīn沉的顾之韵,谭惜一边跟着刘婶进门,一边随口问:“陆离呢?他今早出门后有回来吗?”
“没有,大少爷没有回过家,太太也在上午就带着等等出去逛街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刘婶摇头。
谭惜应一声,瞥了一眼顾之韵,心里隐约猜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她猜得没错,那么事情应该就是陆离打电话到家里来,想让陆母安排家里的司机去净月区接她,只是好巧不巧地,电话被顾之韵接到了。




豪门宠:前夫请自重 谭惜 陆离 第401章
第401章
“之韵,我刚刚在洗手间模模糊糊听到你说你生了病,到底是什么病啊?”陆母一边给等等夹菜,一边想起自己方才听到的。
顾之韵表情一顿,撩了撩耳侧垂下的头发才道:“干妈,您希望我得的是什么病呢?”
陆母夹菜的手停了一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好像我盼着你得什么绝症似的!”
顾之韵chún边的弧度勾得讥诮,她看了一眼等等碗里已经冒尖的菜,转开了话题:“干妈,您对等等可真是上心啊,我在想,如果当初我的孩子没有掉,您会不会也像对等等那样,对他呢?”
“吃饭就好好吃饭,闲聊什么?”陆离在一旁冷声。
“大哥,我就是好奇,连问问都不可以么?”顾之韵看他一眼,眉眼弯弯。
整个餐桌上只有谭惜最是安静,低着头细嚼慢咽,好似她五感尽关,听不到他们说话似的。
“都是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还假设那些做什么?”听到顾之韵的这个“如果”,陆母有些不悦,她可没忘当初这女人是怎么用孩子来骗过她那么久的,如果她当时知道顾之韵的孩子早就没了,那么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顾之韵进陆家的门,陆家也不至于会因为这个女人而蒙羞。
尽管心里对她极度厌恶不屑,可她却忌惮着顾之韵手里掌握着的她的秘密,所以她也只得忍下心里的气,选择用一句话轻描淡写地盖过去。
“也是,都已经物是人非了,又何必再做无谓的假设。”顾之韵自嘲一句,又若无其事地拿起了勺子,给自己盛了碗汤。
晚饭后,顾之韵称晚饭吃得有些多,要出去走走,陆家自然是无人敢说什么。虽然顾之韵冷漠傲慢,在陆家并不受待见,但陆家的佣人也都不是傻子,任谁都看得出陆母对顾之韵很是忌惮,所以也就客套着把她给送了出去。
“她去哪儿了?”谭惜下楼时,刚好撞见陆家一个佣人送了她回来。
“不知道,说是出去走走。”佣人对谭惜很是客气。
谭惜微一点头,扫了一眼客厅挂着的时钟。
都已经是晚上七点多,这个时候了,她应该不会只是出去走走那么简单。
……
酒吧里,顾之韵满脸厌恶地在人群里穿梭着,偶尔用眼神吓退那些要上来搭讪的猥琐男人。
寻找了一会儿,才终于在角落里找到正在和几个男人一同喝酒的frank。
“下次能不能不要约在这里?我讨厌死了这种地方!”顾之韵嫌恶地看着已经有些醉醺醺的frank,说道。
“你讨厌这种地方?”frank闻言便是大笑出声,“你从前就是在这种地方里陪酒坐台的,你装什么装啊?怎么,当了几年的豪门少nǎinǎi,还真把自己以前的那点烂事给忘了?”
顾之韵脸sè铁青,看到frank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个个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她,chún边的笑也是又轻蔑又不屑,好像她如今仍是那个坐台陪酒的下贱女人而已。
“你到底还想不想要钱?”顾之韵凌厉喝了一声。
“要啊,有人给我白送钱我为什么不要?”frank哈哈笑了一声,又目光yín邪打量了一番顾之韵的身材曲线,“你的身段还是和以前一样迷人,就是不知道底下……嘿嘿,底下有没有紧点?”
被这样粗俗猥琐地tiáo戏,顾之韵几乎想将手里的包包砸在他脸上,但是想着frank这枚棋子或许能够派上大用场,她还是忍了又忍。
“想要钱,你就跟我出来!”说罢,便提着包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她料定frank一定会跟上来。
“这次带了多少钱来?”果不其然,frank紧随着她走了出来,凑近了她吊儿郎当问道。
“一万块。”顾之韵忍着怒气。
frank的眉毛一抖,直接一个巴掌甩在了顾之韵脸上,“一万块你也有脸带过来?你在陆家混,就拿这点钱出来打发我?”
顾之韵被打得偏过头,嘴角也溢了血,“你想要钱是吗?有种你就继续打,你看我以后还会不会给你送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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