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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厉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豆白
她只能自己消化了这件事,不告诉任何人,已经试过试纸,加上她对饭菜的反应,应该是怀孕无疑,她要接受并且相信这个结果。
她爱厉函,所以在看到自己怀孕的时候,惊讶之余更多的是一种想哭的大喜,不管她多么不想承认,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这样矛盾又无措的感觉快要把她bī疯,想着这些舒恬甚至喘不过气,不敢想象如果把怀孕的事情告诉厉函,他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是把她抱起来转好几个圈,亲吻着她的额头说,‘孩子我们生下来’,还是会一脸冰冷的看着她说‘现在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他会有初为人父的喜悦吗?
舒恬红着眼眶,想起这样的画面是那么的幸福,可很快她便红着眼睛摇头,不会的,他……应该不会吧。
连她都知道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更何况是心思缜密的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哪有空间来接受一个小生命的存在。
要把孩子打掉吗?
舒恬只是设想了一下就觉得肚子一阵阵紧缩,即便肚子里的这个胚芽现在还小小的,可却是真实存在让她无比揪心的。
喜欢,想要,却无法留下,多么悲哀。
舒恬到底没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怕自己会哭出声来,连忙从马桶旁边抽了一摞纸捂住嘴巴,牙齿死死咬住嘴chún一声都没发出,只是身体失控般的抖着。
左手轻轻覆在肚子上面,她隐忍哭泣,宝宝,就再给妈妈一点时间,一点点就好……
厉函最近为了官司的事情焦头烂额,心里却一直没忘了在警局的小女人,官司马上就要正式开始,她需要被关押在郊外的看守所,为了避开媒体特地选了晚上的时间押送过去。
他不放心便亲自跟车去,刚合上卷宗就可以动身往警局走,路上一会儿时间眯着眼睛休息了会儿,司机不时往后视镜中看,看到那个高大的男人脑袋靠在车窗上,心里竟滋生出几分酸涩。
一路上,司机都开的很平稳,到了警局门口,他轻声喊道,“厉总,到了。”
厉函几乎立刻睁开眼睛,那双深沉的墨眸里充斥着不少红血丝,疲惫到极点才有的神sè。
他二话不说拉开车子,片刻停留都没有立刻朝警局内走路,步履之间带着显而易见的着急,不难看出他很挂念里面的人。
司机看着院子里安静听着的押送车,跟寻常的车子不一样,外面还有一层坚固的铁网,看着就令人心生畏惧,他无声叹了口气,希望这件事能有一个好结果,千万别再折磨这对有心人了。
厉函进屋的时候,舒恬已经换好了衣服,去看守所必须要穿哪里的‘囚服’,好在她不用带手铐脚铐,也算是有点尊严。
厉函只瞥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便不忍心看下去,上前一步将人搂进怀里,“没剩几天了,再忍忍。”
舒恬感受着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身体却冰冰凉凉,像个木桩子一样任他抱着。
“厉先生,舒小姐,时间不早了,上车吧。”警员在身后提醒,外面局长也在等,这不是个小案子,又牵扯到厉函,各方面都十分重视,不能出一点chā错。
舒恬跟厉函一前一后,一左一右走出大门,这是近来这么多天后她第一次接触到外面的空气,尽管是晚上也令人心旷神怡。
原来,自由是这么重要。
舒恬qiáng忍住鼻间的酸涩,心里却暗自坚定了一个选择。
押送的路上,厉函坐在前座,她在后座,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铁丝网门,她第一次有了一种自己是‘罪犯’的实感。
快要到达看守所的时候,舒恬轻声喊他,“厉函。”
男人很快回过头来,眼底带着紧张,“怎么了?”
舒恬看着这双眼眸,曾经有多么的令人心生欢喜,现在就有多么痛彻心扉,一句‘我怀孕了’在嘴边兜兜转转始终都说不出口。
厉函看出她的犹豫,关切的问道,“到底什么事?”
舒恬牙关紧咬,一字一句的开口,“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这个时候,这种环境下,她没头没脑的问出这样一句话,饶是厉函也摸不清头脑愣了一会儿,缓过神后,他眼神暗了几分,“怎么突然这么说?”
舒恬心中一紧,怕他发现什么,连忙道,“没,就是觉得世事无常,有个孩子也挺好的。”
她最近经历的事情多,又全都是大事,有这样的感触也不奇怪。
厉函本就被各种事情缠的脑子一团糟,也没往深里想,只是安慰她,“没事,等这一切结束,我们就结婚。”
他曾不止一次的表达过想要跟她结婚的心思,那时候她考虑厉家二老,考虑父母,考虑外界的看法,现在经历了人命官司才知道,一切都不过是小事,这才是真正的难关。
舒恬没再继续往后聊,直到从押送车上被人带下来进了看守所大门,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看着穿着衬衫长裤的男人,尽管有些沧桑可还是遮掩不住那份帅气,反观自己,已经消瘦的没有丝毫气质可言。
舒恬仿佛能看到横在两人之间那道无形的鸿沟,明明他们深爱着彼此,可就是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回不去了。
厉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眉目之间的那份忧伤是千真万确,他也不管规定是否允许,直接走到她身边,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将人拉到身前,低头吻住那两片干涩冰冷的chún瓣……





舒恬厉函 266开庭在即
付清童从警局离开后,第二天就去了红苑小区看望舒恬的父母。
两位老人在每天的担心和紧张下都瘦了很多,特别是舒长磊,原本jīng神焕发逢人都会夸他jīng气神好,现在整个人都苍老了不少,身上穿着洗的有些微微掉sè的衬衣,脸上毫无生气,叶丽华就更不用说,头顶的白发一根根往外冒,眼睛都哭的有些浑浊了。
付清童从家里拿了很多补品过来,知道他们可能不会有时间去吃,可还是心里放心不下,“叔叔阿姨,你们不用担心,昨天我去看了小恬,她很好,虽然在警局但是厉函打过招呼了,大家对她都很照顾,吃的喝的都是单独的,人看起来和外面没有太大差距。”
原谅她现在的谎话,因为她实在是不忍心当着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说出实情。
叶丽华一听她这么说,眼睛都直了,一把握住她的手,力气很大却不自知,“你说什么?你去看舒恬了!?”
付清童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是啊阿姨,我去了。”
“她、她现在情况怎么样?身体不要紧吧,有没有跟你说过官司的事情,什么时候人才能放出来?”叶丽华急的语无伦次,“我相信恬恬绝对不会干杀人犯法的事情,从小我和她爸爸就教给她,她不是那样的孩子……”
“我知道阿姨,您先别着急,现在官司都还没开庭审理呢,一切都是未知数,外面媒体不管真的假的都乱传,为了博眼球。”
男人有泪不轻弹,舒长磊铁骨了一辈子的人忍不住红了眼,“舒恬现在怎么样,人还好吗?”
“挺好的,她还叫我来看你们,就怕家里担心。”
“怕家里担心还不联系!”舒长磊说着就生气,不是真的怪她,而是不想她自己一个人承担这么多。
“警局有规定,没办法跟家里总说,叔叔您别急,恬恬真的没事。”付清童一再的跟二老表示舒恬不会有事,就怕他们担心出个好歹来。
这么大年纪了不是闹着玩的,情绪稍微波动大一点都受不了。
心里那颗大石头悬了这么久,如今终于落地几分,两人都偷偷抹起眼泪,叶丽华到底是女人感性一些,一哭就有些刹不住,“老舒,你说咱俩这辈子本本分分,勤勤恳恳,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摊上这些破事……”
舒长磊没说话,脸sè不太好看。
付清童拍了拍二老的肩膀,轻柔劝慰,“叔叔阿姨,你们别难过了,舒恬在里面一定也很担心你们,知道你们这么难过她该怪我了,她说了官司没有多久就会结束,到时候她就能回家了。”
“官司……”叶丽华声音哽咽的说不下去,断断续续的,“官司是这么好打的吗?”
“厉函在帮她,估计胜率会很大。”这时付清童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做了认罪的定夺。
舒长磊将叶丽华揽进怀里,感慨的叹了口气,“造化啊……都是造化……”
付清童看着也忍不住悲伤起来,真希望这一切都能赶快结束,让生活回到正轨,不然这么下去,估计没人能坚持的住。
连她都心累的快要窒息,更何况是当事人。
她环顾了一眼舒恬家,最终视线又落回到舒长磊和叶丽华的身上,不断祈祷,好起来吧,快好起来。
……
舒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看守所待过了两晚上,她只知道当外面有人说要带她出去的时候,她腿都有些站不稳了。
屋子太cháo湿,饭菜又不合口,怀孕了需要大量营养又跟不上,导致她整个人都虚弱的不行。
见她身形晃了一下,旁边的人问道,“没事吧,舒小姐?”
“没事。”
“待会要上法庭,您要是哪里不舒服就现在尽快说。”
“嗯,我知道。”舒恬死死咬紧牙关撑着,她如果不舒服那么开庭时间还要拖,她一刻都不想继续等下去。
舒恬被人看押着进了押送车,车子一路开的很平稳,还没抵达法院门口便能感觉到慢慢有车子跟在后面。
“这些记者,为了新闻连命都不要了!”其中一名负责押送的人对开车的司机抱怨。
“可不是说吗,估计一个新闻能赚不少钱。”
舒恬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一片哀切,不知从什么时候自己竟成为了别人口中的谈资。
好在这车子从外面看是看不到里面情形的,这样她心里莫名多了几分安全感。
押送车开到法院门口的时候,很快便被被各个媒体公司的记者包围,看着那些黑黢黢的单反和镜头,舒恬坐在位子上手脚止不住的发凉。
“舒小姐,待会下车的时候我们会把您的头盖住,麻烦配合一下。”
舒恬看了眼那人手中深灰sè的布料,搁在身侧的双手倏地握紧,心底忽然坚定了一个信念,“不用,我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蒙着脸走?”
错的人不是她,该被蒙住脸的人也不是她。
不管外界人怎么样,舆论怎么说,她行的正坐得直,自己心里清楚就好,没做过的事情这辈子都不会承认。
警员是一名三十岁出头的男人,闻言看向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钦佩,要知道很多男人都没有这样的勇气,“我们尊重你的选择。”
警员一左一右将她搀扶着下了车,才刚走出去,闪光灯便噼里啪啦的响起来,法院门口立刻变成一片白花花的灯海,明亮的吓人。
舒恬几乎睁不开眼安静,伸手微微挡了一下,而后便被人拽着往前走去,可尽管看不到了,声音却犹在耳边——
“舒小姐,今天开庭听说厉总亲自上阵,方便说一下你这边的准备码……”
“舒小姐,听说你一直否认自己杀人这件事,对于这次开庭审理,你有多少信心能够洗清嫌疑呢……”
“舒小姐,……”
舒恬脑袋都要被这些声音扰炸,她快走几步终于迈进了法院大厅内,感应门关上,耳边瞬间恢复清净。
垂眸看着脚下光滑明亮的地面,心头颤的厉害,感受到她身体上的反应,旁边两名工作人员十分负责人的问道,“舒小姐,如果您身体不适……”
“我没事。”舒恬不等听完便抬手打断他的话,“走吧。”
越是拖的时间久了,肚子里的孩子就越明显,她的孕吐反应就会越来越重,所以还是尽早处理最好。
……
她被带到了一个连通着法庭的办公室里,待会她要从这个门进入到场内,面对着法官还有律师将自己的立场陈述清楚。
舒恬心里十分紧张,却又不敢太激动怕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这些天吃不好睡不着,身体并不是很舒服。
就在她焦虑不已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男人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黑sè西装走到她跟前站定,领带整整齐齐的系在领口位置,头发全部梳到脑后,一改前几天风尘仆仆的模样,又恢复到之前那副矜贵高傲的样子。
衣服很合身,看得出来是量身定制,款式正式没有什么额外的花样,可穿在他身上却说不出的迷人。
他什么都没说,上来就给了她一个热切的吻,那种浓烈的感情通过这样的动作舒恬全部都可以感觉的到,他很想她,就像她一样。




舒恬厉函 267我没杀人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心才会那么煎熬,摇摆不定。
一个热烈又短暂的吻过去,厉函拉开她身边的椅子坐下,将手里还热乎的资料递给她,“辛苦了,宝贝,这些资料看一下,待会法庭上注意措辞,千万不要跟我的阐述出现矛盾点。”
舒恬微微一怔,他的阐述?
他是指自己那些认罪的观点?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厉函抬手捧起她有些苍白的小脸,拇指温存的在她脸上划过,“相信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等今天过去,我绝不会让你再受一点苦。”
舒恬抬眸,眼神有些空洞的笑着问他,“今天会过去吗?”
“会的。”男人紧攥住她泛着凉意的手掌,“一定会。”
舒恬摇了摇头,眼眶红了一圈却没有眼泪流出来,她哭的次数太多,眼泪都好像流干了,哽咽着喃喃了句,“可真残忍。”
“你有我。”厉函伸手将人揽进怀里,生怕她情绪上会不稳定,看到她委曲求全的样子,心里如同刀割,揪着疼,“最后这一关,我陪你一起过。”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方式。”尽管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可她就是忍不住。
“我知道。”厉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一下一下,力道温柔,“有很多事情我们没有办法改变,为了最好的那个结果只能妥协,如果换做是我,或许我都不会这样蹑手蹑脚,但是恬恬,我不敢赌,你——我输不起。”
他说的这些,舒恬又怎么会不懂?
她心底有一簇小火苗突然燃烧起来,从他怀里微微推出来几分,仰头看向他,“厉函,我不在意,我就是想要一个公平的判决,就算是最后结果不是我所期望的,但是起码我不会亏心,我不会遗憾,就这样认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四目相对,视线在空气中碰撞,这是出事这么久以来,厉函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那种亮晶晶的情绪。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有活力有生气了,久到他只能在回忆里不停的翻找那个生机勃勃的舒恬……
他多想答应她,可是现实不允许,于是所有的百转千回都变成了一句冰冷理智的,“恬恬我也想,可是现实不允许。”
“有什么不允许?只要按照事实说就可以了啊!”将所有一切还原,没有做过的就是没做过,她不想为此背锅,“我没杀人,你知道的,我不想背着这个wū点过一辈子!”
“我相信你,但没有证据支撑我们这样的观点,如果上诉驳回,那么很有可能会延长刑期……”
“那认罪呢,考虑自首情节所以轻判,然后把我保释出去?”舒恬从他怀里挣开,抬手指着自己左边xiōng口的位置,“可是我每天睁开眼睛闭上眼睛想到的,都会是我是个杀人犯,我每天每夜都在这样有口不能言的难过中醒来睡去,所有人都知道我曾经是个杀人犯,我的父母抬不起头,我的亲朋好友觉得丢人,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但我不能说!这是我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你让我认了说是为我好,可这样的yīn影会追随我一辈子,我忘不掉的……”
她最难过的不是被江楚婧陷害,也不是外界人对她的抨击,而是明明疯了一样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却什么都不能说,偏偏要求她这么做的是最心爱的男人。
这样的感觉,没人能体会,针不扎在你身上,你永远不会知道有多疼。
“舒恬!”厉函抬高声tiáo喊她的名字,希望能把她喊醒,“我知道你痛苦,知道你有万般不想,可是能怎么办,这就是现实!”
舒恬看着男人也渐渐涨红的眼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剥离,那种jīng神瞬间被抽离的感觉让人觉得空洞的可怕。
是啊,他也不想啊,他也没办法了才会这样的啊。
舒恬,你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却忘了他是人不是神,他爱你却也不可能百分之一百的懂你。
利弊之前要权衡,都是成年人了,你怎么不懂呢,何必再去为难他。
这个想法诞生的一瞬间,舒恬说不上来自己是彻底失望,还是彻底看开,总之她的情绪变得有些飘忽,她突然就不想再激进争取了。
罢了,就这样吧。
或许真应了孟时川那句话,非要等到结果才死心,对彼此都是折磨。
开庭在即,时间并不充裕,厉函还想说些什么,已经有工作人员过来喊他。
他作为律师需要先一步进入法庭,厉函心里放不下她,却也不能让法官等,只是临走的时候紧紧的抱了她一下,“乖一点,相信我。”
舒恬坐着没动,也没有回应他,听着他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身后响起关门的声音她才放松下来。
视线微垂看着腿上放着的资料,舒恬嘲弄的扯了扯chún角。
乖一点吗?
她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舒恬随手将资料放在一边,身后有工作人员提醒,“舒小姐,您最好提前过目一下,不然待会容易忘记。”
“不必了。”舒恬想也不想的冷声回绝,“用不着。”
那人以为她是提前做好了准备,也没再说什么。
舒恬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坐在屋子里,直到有人过来打开一旁的门,她身上还穿着看守所的衣服,不是罪犯却也胜似罪犯,被武警一左一右的押到被告席上,她不卑不亢,小小的身体就那么坦然自若的立在那里,外人看了一定会觉得她没有悔意,可是亲近之人却只会感到心痛。
这次的庭审没有任何旁听人员,也没有亲友,完完全全交给当事人和相关人员。
舒恬看着离自己不算远的厉函,思绪忽然飘得有些远——
那天周末休息,她在楼下沏了咖啡端到书房,这人正在开视频会议,嘴里说的全都是专业术语,有她听得懂的,也有她听不懂的,总之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芒,这是专业所赋予他的气质。
她站在一边等他挂断后绕到他的后背,带着几分讨好的替他按着肩膀,“这么久了我还没旁听过你的官司,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去见识一下呀?”
同为律师,对于这种大佬级别的存在,舒恬有种发自心底的敬仰和爱慕。
那时他转了一下手腕,微微侧过脸来,“过来。”
舒恬没听清,“什么?”
男人勾了勾手,示意她俯下身。
舒恬并未多想,顺从的弯下腰,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讲,不料才刚刚塌下身子,嘴chún便被一抹温热的chún吮住。
“唔……”她慌了神,双手往外推,然而到嘴的鸭子根本飞不了,任她再怎么折腾都没能逃出男人的手掌心。
一吻结束,她已经是气喘吁吁,那人还嫌不够,抱着她压在书桌上乱来,一双手没闲着的上下游走。
舒恬面红耳赤,不停推阻,“我、我跟你说正事呢!”
“这就是正事。”这人开启黄腔面不红心不跳,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舒恬觉得自己上当,怄的不行,怎么都不肯配合,男人求而不得也有几分恼怒,奈何又不能qiáng硬着来,只能在她耳边轻哄,“表现好了就让你去旁听,拗什么拗,一点都不会来事……”
那个时候的舒恬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近距离看到这个男人打官司,竟然会是现在这样的场面。
回忆渐渐褪去,有人好像在喊她的名字。
“舒恬,你现在可以发言了。”女法官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威严又冰冷。
舒恬这才回过神,竟不知道已经到了自己说话的顺序。
她拨弄了一下身子前面的黑sè麦克,往前凑了凑却没急着开口,而是抬眸看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视线一一从他们的面容上划过,最终停在厉函的脸上,那双黑眸中带着明显的担忧和期望,期望意味太重有了些乞求的感觉,她敛下眼皮,五指收紧,感受着自己震耳的心跳,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一字一句道,“我没杀人。”




舒恬厉函 268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话音落地,语惊四座,不仅是厉函,所有的法官和检察官都惊诧的朝她看过来。
不是没见过当庭翻供的,但是当庭跟自己律师矛盾出入这么大的,绝对是头一个。
主法官看了眼手上的材料,忍不住皱起眉头,“请你在所准备的证据支持下重新阐述发言。”
舒恬从没有一刻这么勇敢,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放逐在深海中的一个小虾米,明知道改变不了什么却还是拼命的跟命运做抗争,“我说,我没有杀人。”
一样的话语重新重复一遍,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比刚才更加确信。
她没杀人,她无比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犯法。
厉函脸sè瞬间变得很差,不是那种浮在脸上,而是深入进骨子里的差,在法庭上他向来是最滴水不露的那一个,此时沉不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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