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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厉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豆白
舒恬说完那句话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她一点都不意外,只是真的听到这些,心还是被刺的很疼。
嫌她年龄大,那谁年轻不大,那位黄小姐吗?
“哦不对,其实你也有优点,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五年前擅自带着孩子离开没问过我一句愿不愿意,五年后回来为了孩子什么都能做,哪怕是在病房的隔壁,在我身子底下你也能‘委曲求全’……”
他每一句话都是捅进她心里的匕首,舒恬什么都能忍受,唯独扯上孩子是她的底线,脸上被说的火辣一片,比被人打了一巴掌更甚。
她眼眶红了又红,可一旦这个男人心狠起来就不会在乎。
厉函死死紧握了一下手里的连衣裙,似乎在压抑着xiōng腔内升腾的感情,下一秒他又狠狠砸在她身上,“穿上你的衣服,滚!”
舒恬说不出一句话,她一开口就会破功,索性连声音都没了。
温存暧昧的气息荡然无存,只剩下折磨和尴尬。
厉函毕竟是男人,没有那么多的顾忌和麻烦,衬衫被她扯坏,他随手从衣柜备用的全新病号服中抽了一件出来穿上,也不管别人是怎么看待,就这样西服裤配病号服,极为不协tiáo不搭tiáo的走了出去。
舒恬看着男人绝情离开的背影,有些晃神,身体上还残留着他方才留下的感觉,几乎全身都是酸痛的,可屋子里却只剩下她自己。
床铺对面的白sè立柜模糊的有她的影子,那么孤零零的坐在床上,可怜又悲哀。
qiáng忍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决堤,她抱着身上的被子,头埋在白sè的被单上,压抑着哭声,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舒恬厉函 368她脖子上的吻痕
舒恬眼皮微敛,撒了谎,“没有,就是看了看孩子。”
对于她的话,孟时川显然不信,以他对男人的了解,对方绝对不可能就仅仅只让她看孩子而已,更何况厉函还非同寻常男人。
只不过她不愿意说,不想让他知道。
孟时川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住,给她空间,“看完就回来吧。”
他没继续深问,舒恬心里松了口气,“好。”
挂断电话,车厢内又恢复安静,她无意抬手却看到后视镜中的自己,头发散乱下来,因为仰着头脖子上露出颈子上点点红痕,她立刻移开视线,不想去看这样的自己。
此时冷静下来,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羞愧难耐,自己竟然主动跟他做了那种事……
舒恬啊舒恬,你真的是疯了!
她闭上眼睛,靠向身后的座椅沉沉吐出一口气,眼前挥之不去的都是在休息室里的一幕幕。
他抿chún动情的样子,他热情似火喊她名字的样子,还有他一颗颗流着汗的样子……
舒恬咬chún,不知自己是怎么,克制不住的去想他,一边想一边有挨不住心里的拷问,深深谴责自己。
她就是sè欲熏心了,五年没有男人所以才耐不住寂寞,现在孩子的事情没解决,她怎么能想这些。
舒恬睁开眼睛,看着空荡的地下停车库,突然有些迷茫,男女之间无非就这点事,发生了今天的事情,接下来的日子,她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呢。
……
舒啸醒来的时候,厉函正在门外跟助理打电话,他投资的一个项目出了点问题,说是有一方股东突然撤出来,无法按照预计的时间上市了,影响不小,如果黄了,损失也不小。
厉函听完就明白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出现这种可能性极低的小概率事件,绝对是有人有意为之,至于是谁,除了孟时川他想不到第二个。
“你先稳住,看看对方的动向随时跟我汇报,想办法将小股东手里的散股收一收,先跟他们谈。”问题面前,男人沉着冷静,一点都不慌,对于他而言,就算这个项目废了,他顶多损失点钱,而这些钱对于他来说虽不能说不痛不痒,却也不会造成什么本质的变化。
他这些年的积蓄不少了,于他而言只是银行卡上的一个数字而已,真正较真的是不想输给那个叫孟时川的男人。
早就看他在舒恬身边晃得烦,他既然要玩,他自然奉陪到底。
“妈妈,妈妈?”
厉函正讲着电话,突然听到病房里传来小娃的呼喊声,男人心头一紧,而不管那边说什么,“孩子醒了,有事回头再说。”
说完,他便径自挂断电话,一点都不犹豫。
冯远哲看着被切断的通话,还有些怔愣,这人已经将近一个礼拜都没来公司了,刚才那句‘孩子醒了’满满的都是宠溺,真难想象那么冷漠无情的一个人,会因为一个女人和孩子变成这样。
这就是常言道的一物降一物吧,碰上了那个能降住他的女人。
厉函急忙推门进了病房,舒啸已经坐起身,一双大眼还带着些睡醒后的惺忪,他转着脑袋看了一眼屋内,迫切的问他,“妈妈呢?”
“妈妈还有事要忙,先走了。”三十多岁的人撒起慌来,脸不红心不跳。
如果让小娃知道妈妈是让他欺负走的,还不得跟他拼命?
当然,这个欺负不是真的欺负,只是在床上的欺负。
舒啸一听情绪立刻低落下来,小脸皱成一团,脑袋也低下去,“她没等我吗……”
之前虽然舒恬也忙,但是每天都会回家,都会跟他玩一会儿,从小到大他都没离开过她,而且孩子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格外想找妈妈,舒啸也不例外。
厉函做到床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妈妈忙完就会来看你的,啸啸是小男子汉了,要独立一点,况且叔叔会在这一直陪着你。”
小娃很懂事,也没有成年人那么复杂,知道妈妈有事情要忙,也不再任性的提要求,“那我们现在能回去吗?”
他不喜欢医院,总感觉很枯燥无聊。
厉函早就跟令君泽打过招呼,输完液就可以回家,当即点头,“可以。”
小娃的情绪这才看起来好了一些,掀开身上的被子坐到床边,两条腿晃在空中。
厉函弯腰拿过地上的鞋子,是一双黑sè的运动鞋,系带款式,他动作有些笨拙的将鞋带扣解开,松了几分才往孩子的脚上套去。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不流畅,光是穿鞋就用了十分钟。
舒啸看着自己脚面上有些乱七八糟的蝴蝶结,这应该是他见过最后的蝴蝶结了,但是看到厉函认真的侧脸,别别扭扭的说了句,“谢谢。”
“跟我不用说谢谢。”厉函面上淡定,心里已经乐开了花,qiáng健的手臂将小娃从床上抱下来,自然而然的牵住他的手,“走吧,我们回家。”
舒啸才积食不能吃太多东西,厉函也不会做饭,回去的路上特意绕到一家有名的粥铺前,买了一份蔬菜粥,一份莲子粥打包带走。
两天相处下来,再加上他的‘心理疏导’,舒啸对他少了几分拘谨,话也多起来,几乎把他和舒恬在英国的事情说了一个遍。
厉函喜滋滋的听着,双手握着方向盘,食指敲动几下问,“你很喜欢孟叔叔?”
“喜欢啊,他对我和妈妈特别好,会给我买很多玩具,而且孟叔叔说会保护我和妈妈一辈子。”舒啸还没意识到孟时川对于厉函来说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他只是觉得孟时川对他很好很好,却不知道这份好代表着什么。
厉函听得有些不爽,却没法说什么,谁叫他这五年的时间都被孟时川给占了去呢。
只能隐晦的试探着开口,“开始孟叔叔有一天也会结婚也会有自己的孩子,到时候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让舒啸沉默了一会,很快他又qiángtiáo,“可是孟叔叔说会一直跟我们在一起。”
他的回答让厉函心里凉了一截,不过很快小娃又道,“但是妈妈说让我独立一点,说不能老是依靠孟叔叔。”
厉函顿了一下,原来……她是这么打算的吗?
男人失笑,在他面前装出一副跟孟时川天长地久的感觉,背地里却从没想过要依靠任何人,不过也好,起码她没考虑过跟孟时川在一起。
厉函心情好了许多,“不用担心,以后我会保护你和妈妈的。”
“还有孟叔叔。”舒啸从小被教育要学会感恩,倒真是忘不了孟时川。
厉函扯chún,难得大度一回,“如果他需要的话,也可以。”
只要儿子开心,其他的嘛,都是浮云。




舒恬厉函 369唬人的律师函
爷俩一路开心说笑着到了御景园别墅门口,车子刚开到别墅群的正门,却忽然被一辆黑sè的奔驰轿车挡住。
那车牌号厉函并不陌生,是黄梓柔的车。
她怎么会在这?
黄梓柔已经等了好半天,别墅的保安不让进,她就只能把车子放在路边,从正门口等着。
一晃两个小时过去,终于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子开了过来。
黄梓柔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踩着一双八分高的银sè高跟鞋,啪嗒啪嗒的朝男人车子走过去,自从上次宴会分开,她就没再见到过他,想的不行找不到别的办法,只能这样堵他。
没想到,还真让她堵到了。
厉函坐在车上没动,视线只是落在她身上停了一会儿便移开,看着她走过来,男人二话不说踩下油门,方向盘tiáo转,车子便朝反方向开去。
黄梓柔急忙上前追,“厉函,厉函……”
她的声音隔着车窗几乎听不到动静,厉函一点停留都没有,直接朝别墅区的侧门开过去。
管她在后面追啊跑啊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平时也就罢了,今天舒啸还在,让孩子看见成什么样子了?
休想在他儿子面前抹黑一点形象!
黄梓柔看着车子消失在侧门门口,飞速转动的车lún彰显着他对自己有多么的避之不及,高跟鞋因为跑动磨得后脚跟有些疼。
她停在原地,难以置信的望着别墅的侧门,那里已经没了车子的踪迹,若不是看着他开过去,黄梓柔甚至以为自己出现错觉了。
她敢肯定,厉函是看到她的,这个位置不可能看不到,而且如果没看到她,他也不会从另外一个门进去,很明显是看到了为了躲开。
可他竟然连车子都没下,直接开走了!?
似乎还沉浸在这种冲击中,黄梓柔整个人都有些傻愣愣的,想起之前在宴会上,他当着舒恬的面对她那么温柔的说话,难道就只是为了利用她气别人?
黄梓柔不想承认,这段时间,她一直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原来只是一厢情愿吗?
她忽然想到刚刚惊鸿一瞥副驾驶座上的小孩,长相没看清,约莫也就四五岁的样子,这些年厉函身边从来都没出现过这个年龄的孩子,不管是他的朋友也好还是家人也罢,统统没有,能带回家里的更是少之又少。
黄梓柔很自然的联想到他和舒恬的那个儿子,脸sè更加难看,听过太多关于破镜重圆的事情,大多都是因为孩子,这孩子的出现实在太不是时候!
黄梓柔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攥着,盯着门口的眼神太过恶毒,让保安都有些起疑,“这位小姐,如果您不是这里的住户,麻烦您将车子移走。”
粗犷的声音从身边猛不丁响起,黄梓柔没注意吓了一跳,她狠狠瞪了一眼保安,嫌弃不悦的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开。
那名保安也接触过无数有钱住户,第一次碰见这么没素质的,小声咒了句,“神经病!”
……
舒恬接到律师函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她睡了一觉,心态刚平复了一些,却突然收到ems的传见,打开一看整个人都down到了谷底。
是一封非常完整,非常正规的律师函,上面标明了一些关于孩子抚养权的内容,其中也包括她五年前的一些所作所为,最为让她生气的是,五年前押送车的事故也被重新提起。
她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看到委托人那一栏赫然写着厉函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克制不住的愤怒。
他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做了冤狱,没有办法了才远走他乡,怀着孩子被bī无奈的决定,如今却成了他争夺孩子抚养权的一个借口,她怎么可能不气?
况且这件事年数已久,只要他不主动提及就不会重新tiáo查,现在却要用这一点来牵制她,他可真是煞费苦心!
舒恬将文件放在桌上,双手撑着脑袋,惆怅,痛苦,深感棘手。
孟时川端着手冲咖啡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她这幅痛苦的模样,他随手拿起桌上文件,白纸黑字,字字清晰。
“他不会起诉你的。”男人猝然开口。
舒恬心中烦乱不已,“不知道,为了孩子他或许真的会起诉我。”
“不会。”在孟时川看来,厉函一旦真的起诉了舒恬,就等于亲手将两人之间最后的可能性也斩断了,那个男人是不会这么做的,他这辈子都不会对舒恬放手,“他对你都不愿意放手,不会做这种蠢事。”
舒恬在这种事上可不敢这么自信,那天他离开之前说的话,还有那位黄小姐,都让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如果他动真格,孩子最后归谁还真的说不准。”
她有过前科,又有一段不清不楚的牢狱经历,单身母亲加上跟他差距巨大的经济实力,这一切都让她焦头烂额。
“如果他真铁了心要告你,就不会先给你发一通律师函,直接去公安局立案就可以。”孟时川到底看的清楚一些,“就目前来说,他只是在bī你而已。”
“bī我?”舒恬嗤笑,“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看着我痛苦煎熬他就开心了?”
“他是在bī你服软。”
“我现在是硬气着的吗?”舒恬想到这些天来被他牵制的种种,从主动到被动,这个男人一出手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你先别慌,看他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孟时川嘴上劝慰她,心里却盘算着,公司上的事情,必须要给厉函施加更多的压力才行。
这个男人实在太会利用舒恬的情绪和心理,她的想法,他摸得一清二楚,可舒恬却并不懂。
这封律师函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抛到了舒恬手里,她坐立不安,真个人都陷入一种十分焦虑的情绪中。
孟时川让她等着,可她压根就等不了,她怕继续等下去,下一次收到的会是法院的传票。
舒恬不想这么坐以待毙,可是又找不到突破口,思来想去,能帮她的就只有令君泽,这件事需要一个中间人来tiáo解一下,令君泽是最好的人选。
她考虑了很多,最终还是找到这个号码拨了过去。
五年都没有联系过,还有些担心号码会更改,所幸还是打通了。
电话嘟嘟响了两声被接起来,舒恬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还没等想好怎么开口,便听到那头男人温润的嗓音传来,“舒恬?”




舒恬厉函 370你还爱他
时隔五年,没想到他还留着自己的电话号,舒恬一时之间有些局促,两个字都说的结结巴巴,“是、是我。”
原以为令君泽会疑惑她为什么突然联系,却不料对方只是声音淡淡且温暖的开口,“这些年,你还好吗?”
舒恬想到这个温润如水的男人,他一向如此,仅是声音和容貌就让人有种可以依靠的感觉,跟他相处永远是如沐春风,从来都不会有压力。
想到自己有事相求才找到他,她突然有些羞愧,“我很好,你呢?”
“我也差不多。”说完,令君泽自顾笑了下,“其实你的情况阿函也跟我提过。”
“嗯。”
一段对话结束,突然有些沉默。
舒恬攥着手机的五指紧了紧,明明要说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有些难以启齿,虽然不是什么大事,可他们实在太久不联系了,有些生疏。
似乎察觉到她的为难,令君泽及时为她解围,“给我打电话是想问关于阿函的事情吧?”
他能主动开口,舒恬松了口气,心里很感动,“嗯。”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的尽管吩咐。”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舒恬也不客气,再磨叽倒显得很假,担心电话里说不清楚,她索性约他出来,令君泽也很爽快,一口答应,就约在公寓三四公里前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
挂了舒恬的电话后,令君泽一边拿着车钥匙往外走,一边打给厉函,电话刚一接通,他就数落起来,“你是不是又把舒恬晾在一边了?”
厉函正在别墅院子里跟舒啸玩球,听他这么问,有些意外的挑了下眉,“你怎么知道?”
他最近一直都没跟舒恬联系,这件事没跟别人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令君泽咋舌,“舒恬刚才给我打电话要约我见面,我一想就知道肯定你又拿乔了,不然人家会走投无路的约到我这里来?”
他不接着话茬,只是问,“你要去?”
“去啊,我再不去她得急成什么样啊!”令君泽叹了口气,为俩人的事情cào碎了心,“我都快成你老妈子了,厉函,你差不多也得了,舒恬一个人带着孩子回国不容易,你这还没把人哄好就摆起架子来,我看你是不想娶老婆了吧?”
“我哄她她听吗?”厉函说起来也是咬牙切齿,一想到她那些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见了她也别说别的,她问你孩子的事情你就说不知道,不吓唬吓唬她,她以为我什么都能忍,牵着孟时川的手在我眼前面晃,过分了。”
说到底,他不过就是介意她不跟自己在一起,还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到底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令君泽也就充当一个tiáo和的中间人,至于意见和决定还是两个人做。
他提前给厉函打预防针,“我可先说好啊,如果把人吓跑了,到时候你别来我这哭。”
“不可能。”男人信心满满,低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玩的不亦乐乎的小家伙,“她回来就别想着再走,不然我厉函两个字倒过来念。”
……
令君泽赶到酒店咖啡厅的时候,舒恬已经在了,她离得比较近,便提前早到了会儿。
他视线落在女人纤弱的背影上,加快脚步走过去,视线落在那张熟悉的面容上,狠狠顿了一下。
五年时间悄然流逝,记忆力的小女人出落得更加成熟得体,身材较之前丰腴了些,少了一份青涩多了一丝感性,五官jīng致没有变化,皮肤倒是看起来更好了,单是从面相就能看出来,这些年她被照顾的很好。
若不是知道,哪里能看出是生过孩子的人。
舒恬感觉到身边一道黑影压下来,她抬眸对上他的视线,起身朝他笑着打招呼,“君泽哥,好久不见。”
好久,真的好久。
令君泽突然有些明白当时见到她厉函的心情,连他身为朋友都有些晃神,更何况是挚爱之人。
在他们的心里,舒恬早就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存在。
他给她一个很绅士温暖的拥抱,轻触一下很快松开,“好久不见。”
两人坐下来,令君泽不喜欢喝咖啡,要了一壶龙井,袅袅茶香腾着白sè的雾气在两人间飘散,气氛缓和了些。
本来等待的时候舒恬还有些紧张,想着见面要说些什么,但真的见了面却没那么拘谨了,她对令君泽没有想象中那么陌生,他没变,一点都没变。
舒恬能从那双温和眼眸中看到他对自己的欣慰和包容,到底年龄比她大一些,总能给她很多温暖。
“不好意思君泽哥,才回来就麻烦你。”
“说什么呢,就算你不说我也会主动问阿函的,他天天被我说的头晕脑胀,正愁没人代替他。”令君泽不想让她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舒恬明白,但是听到他这么说更多的愧疚,“我们俩的事实在太复杂了。”
令君泽笑了下,不置可否,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chún齿之间多了一丝茗香,“复杂归复杂,这么多年过去,到底你们还没忘了彼此。”
舒恬不想承认,“毕竟曾经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忘肯定忘不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令君泽笑了下,不让她打迷糊眼,“你还爱他,他也爱你。”
他的话太直白,让她有些承受不起。
但是否认,也显得很苍白无力。
她都为他生了一个孩子,还能狡辩什么呢,如果不爱谁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受这个罪?
舒恬沉默几秒,苦笑道,“我们在一起只能是互相折磨,与其这样还不如各自安好,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不会回来。”
令君泽理解她的心情和处境,知道她还没对当年的事情完全释怀,“我知道你心里对阿函是有怨的,但是既然让他知道了你还活着,甚至有了一个孩子,说他自私也好,别的也罢,这些年他找你找得快疯了,若不是坚信你还活着,他早就听不过来,如今终于见到你,他不会松手。”




舒恬厉函 372厉总是来玩的吗
慕sè?
这两个字令君泽并不陌生,如果说裴昱的红鼎是j市最奢侈的会所,那么慕sè就是消费最高的酒吧。
他让舒恬去那里找他,可那是什么地方?
令君泽将要说他,这人仿佛察觉到了一样,立刻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耳边的忙音,抬眸对上舒恬暗含期待的视线,令君泽有点挫败,“挂了。”
“我就知道。”舒恬一点都不意外,如果他这么好说话就不会让她找不到人了,“他还是不见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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