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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恬厉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豆白
他不要别的,只是给他一句安慰的话就足够了,可就连这一点点她都不给他。
没了男人力道的支撑,舒恬整个人都垮下去,她半蹲在地上,头晕,xiōng闷,恶心,却qiáng忍着一言不发。
孩子的事情,他还没松口。
舒恬在等。
只可惜,她没等到。
厉函听到路口有人说话的声音,很熟悉,是裴昱那帮人来了。
他侧过身,挡住她的身体,看着路口的位置,迎着照过来刺眼的白sè探明灯光,纤长的手臂抬起来挡了一下眼眶,也挡住那份升起的红晕。
“除了孩子,你什么时候能想到我?”
他走了。
留下这样一句话之后,走了。
舒恬抱住自己的膝盖,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砸在地面上,蹲的时间久了,腿麻了,心也麻了。
头顶白惨惨的灯光落下来,这一刻,她的前路跟着灯光一样空荡,她到底该怎么做,怎么说,才是他想要的呢?
好像不论做什么说什么,都能激起他的不满,好像他们每一次的接触都变得越来越糟糕。
可她错了么。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复杂,前面的人生她走的太艰辛,后面的,她只是想跟孩子简单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已,别无他求。
舒恬咬住手臂不让自己哭出声,老天爷什么时候才可能可怜可怜她呢。
……
最后,是裴昱的人把她送回了住处,这帮人向来没什么爱心,能管她这个闲事,想必也是厉函交代的。
只是她现在这副模样,不敢回孟时川的公寓,恰好今天这人也没回去,她便躲到了付清童的家里。
衣服破了,头发乱了,身上也乱七八糟,付清童开门看到她这模样一下子愣住了。
“恬恬,你……”
“我没事。”舒恬牵qiáng的扯出一抹弧度,她脚上的鞋子被她扔在楼下的垃圾桶,整个人看起来又累又狼狈,“我能进去吗?”
付清童赶紧让开门口的位置,“快进来,有话进来再说……”
舒恬这才抬脚进屋,身后门关上,她一颗心终于落定。
付清童把门反锁后,转过身想问她要不要洗个澡,不料才回头就看到她直挺挺的栽了下去。
“舒恬!”付清童吓了一大跳,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身体扶住,可毕竟是女孩子,力气没有那么大,只是缓冲了一下,还是将她放在了地板上。
舒恬已经晕过去,付清童不知道哪里的情况,又见她一身狼狈,整个人都快吓懵了,她赶紧掐住她的人中,“恬恬,你醒醒,别吓我啊!”
她不停的在她耳边喊,一声声叫着她,害怕到不停的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和气息,好在人晕了,但生命体征还是有的。
只不过深更半夜,她突然昏迷,付清童还是担心,正准备打120,舒恬却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她立刻低头去看她的情况,“你怎么了?刚才晕过去了,是不是身体那里不舒服,我现在打120让他们来接……”
“没、没事。”舒恬qiáng撑着力气,按住她拿着手机的双手,“我只是有点累,喝多了,你扶我去卧室吧童童。”
“你这样睡得着?”付清童满心忧虑,生怕她自己硬撑,“还是去下医院吧,检查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
“真的没事。”舒恬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其实回来的路上她已经很难受了,但是一直都qiáng忍着,好不容易到家紧绷的那根线断了,一下子松弛了,才会晕过去。
她现在就是太晕,xiōng闷,都是拜李默那杯酒所赐。
“我扶我去床上躺下吧。”
付清童见她执意如此,也没办法,总不能让她一直躺在地上,当务之急先把人扶进了卧室。
身体挨着柔软床铺的那一刻,舒恬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鼻腔轻轻发出一声喟叹,闭上眼睛便再也不想睁开。
付清童帮她把脚擦了擦,又把她身上的衣服处理,忙活完再抬头时,舒恬已经熟睡。
“恬恬?”她试探着小声叫她,没反应。
她怎么都不放心舒恬自己一个人,最终决定将自己的被子也拿过来,睡在一边的沙发上,这样她晚上有什么事,还能喊她。
于是,两人就这样一个床上一个沙发的睡了一晚。
付清童几乎没怎么睡熟,夜里的时候舒恬倒也没醒过,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付清童先睁开眼,她去餐厅热了牛nǎi又烤了吐司,转过身看时间不早便去喊舒恬起床。
只是这一喊,却怎么都喊不动了。
“恬恬,快九点了,起来吃饭吧,吃完早饭再继续睡。”
床上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睛依旧闭着。
付清童也不着急,又喊了她几遍,可纵使她声音由低到高,最后甚至都快要趴在她耳边说话了,床上的人就是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她看着舒恬有些微微泛红的脸,忽然觉得不对劲,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掌心触及的已经是一片滚烫的温度!





舒恬厉函 377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她在发烧,并且度数很高,光是这么摸着都得要四十度以上!
付清童立刻伸手去晃她肩膀,“恬恬,恬恬?”
身体被摇晃的有些难受,舒恬终于从梦魇中醒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明明是清晨的光线并不刺眼,可她看着就是难受。
不是真的因为光线,只是高烧导致的身体一系列的不舒服。
她虽然醒了,但是明显意识不清楚,付清童找了物理退烧贴贴在她头上,喂她吃了一片退烧药,最终还是打了120急救电话。
等待的时间很煎熬,尽管只有十几分钟,付清童还是心急火燎。
她温度实在烧的太高,退烧药对她根本就不管用了。
发烧虽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症,但是温度这么高一样会引起很多并发症,肺炎,肺水肿,脑膜炎,一切都不好说。
付清童急的团团转,可除了给她换毛巾之外,根本做不了其他的。
好在救护车来的速度不算太慢,护士推了一辆lún椅上来,他们一起把人夹到lún椅上,直接推进电梯,而后移动到了救护车里。
付清童睡衣都来不及换,披了一件外套便匆忙跟着去了医院。
附近最近的是j市第一人民医院,路上,见舒恬烧的实在太厉害,护士帮她输了一瓶退烧的小支点滴。
到了医院,血常规,各项化验,还有体测都做了一个遍,看到温度计上的数字后,付清童差点懵了。
四十二度。
在她认知里,发烧超过三十九度已经很高了,超过四十度人就会开始说胡话,甚至出现幻觉,四十二度这个数值还是第一次见到。
显然医生也吓了一跳,一边配药给她输进去,一边忍不住提醒她,“怎么不早点送过来,这人要是烧到四十三度就完了!”
付清童听得胆战心惊,“昨天晚上睡觉前还没烧起来,今天早上才发现的。”
“那可不是吗,烧成这样话都说不出来了,人不舒服必须得盯着,可不能大意,这发烧不是小事儿,你看吧,退烧了肯定也有别的并发症。”女医生说完叹了口气,“你先在旁边守着吧,有问题随时喊我们。”
付清童连忙答应,坐在急诊的病床边,看着床上脸sè蜡黄甚至有些发青的女人,心里不是滋味。
她就这样在旁边看着,中间孟时川来过两次电话,她都没接,后来这人又打来,她才拿着手机走到外面走廊,客气的接了起来,“喂,孟先生?”
听到陌生的女声,孟时川顿了一下,似乎在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声音的印象,“你是谁?”
“我是付清童,恬恬的朋友。”
“她呢?”
“舒恬啊。”付清童故作轻松的将接电话前编好的借口,十分流畅的说出来,“她手机昨天落在我这里了,一会儿说忙完来找我拿。”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男人沉默了片刻。
付清童生怕他不信,一颗心紧揪着,“孟先生,你在听吗?”
“嗯。”孟时川声音听不出情绪,很公式化,难以捉摸他现在的想法,“麻烦付小姐见到她帮忙转告,让她联系我。”
付清童松了口气,“好,没问题,再见。”
挂断电话后,不远处一名穿着白sè制服的小护士走过来,“你去拿血常规化验单吧,时间到了。”
付清童不敢耽搁,连忙去自助机器取,上面有很多专业项的名称,她看不太懂,数值也不是很清晰,便直接交给了刚才的女医生。
不料这女医生看完,你很惊诧的朝她道,“你这朋友可不是单纯的发烧,她这是轻微的酒jīng中毒,血液里还有抗胆碱药和少量的阿托品,这都是迷药成分,她这是过度饮酒加上被下药了!”
听医生这么一说,付清童也吓得不轻,她想起昨天晚上舒恬那个样子,说话有气无力,行为也很迟缓,原来是被下了迷药!?
她又气又急,生怕她有个意外,“那她现在怎么办,需要怎么治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生命危险不会,但是你们过来的有点晚了,得等退烧了看看是什么情况再下定论。”医生说的很中肯,知道这病人肯定也是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便安慰她,“你也别太着急,先等她退烧醒过来吧。”
付清童心乱如麻的回到病床跟前,她越琢磨越上火,想到舒恬被欺负她心里就咯噔咯噔的。
就在此时,被她放进口袋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不是孟时川打来的,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她丝毫不陌生的男人。
厉函。
付清童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舒恬,心里盘算了一下还是决定不把她生病的事情告诉对方,这种决定还是等她清醒了自己做比较好。
可让付清童没想到的是,电话一接通就听到男人沙哑的询问,“昨晚你住在付清童家里了?”
昨晚。
这两个字非常敏感的传进耳朵。
他怎么知道舒恬在她这里?
昨天舒恬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那个时间点儿,能知道的人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昨晚在一起。
想到这个可能,付清童不禁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舒恬怎么会被下药呢?
难道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付清童神sè一凛,再开口时语气已经很冲,“厉函,昨天晚上是你跟舒恬在一起?”
彼时,厉函正拿着手机刚从床上坐起身,他正准备拖鞋下床,却意外的听到了付清童的声音。
怎么是她?
虽然两人关系好,可也没到了舒恬的电话要她来接这个份上。
还是说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连自己的电话都不想接?
思及此,男人脸sè沉了几分,“让舒恬接电话。”
这句话在付清童听来,无疑就是默认了昨晚两人在一起的事实,她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压着声音道,“接电话?她现在在病床上躺着高烧不退,人都迷糊了,还接电话?!厉函,你他妈不会是欺负恬恬了吧?!”
听到她的咆哮,话筒里突然安静下来。
只有她呼哧带喘愤怒的呼吸声,厉函那一头却像是静音了一样。
就在她以为他会心虚挂断时,却突然传来男人低沉急迫的声音,“你们在哪家医院?。”




舒恬厉函 378迟来的悔悟
厉函赶到的时候,舒恬正输完第一瓶液,护士将新的一瓶刚给她换上。
病床上的人还没醒,只有付清童在一旁守着,急诊室里的人很多,哪怕是大早上也没有一个空位。
男人视线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双脚像是有千金般沉重,想走过去看看她却迈不动步子。
“护士,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付清童不放心的询问,几乎隔一段时间都要问下。
“退烧吧,现在还没全退下来,温度到了四十二度那么高,人都迷糊了,睡着也好。”
“好,谢谢啊。”付清童侧过脸跟护士道谢,余光瞥见站在身后的高大身影。
他实在是太出挑了,想不注意到都难。
付清童愣了下,见他身上还穿着白sè的毛衫就知道一定是从家里赶来,并且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脚上还穿着拖鞋。
不过紧张关心有什么用,如果真的是他把舒恬折腾进医院,她绝对饶不了他!
这么想着,付清童便走到男人跟前,语气很呛的质问他,“你昨天晚上跟恬恬在一起?”
男人喉结滚动两下,声音很沉,“嗯。”
“那你知不知道她被人下药了?”
“不知道。”
听到他的回答,付清童心里的火苗弱了些,如果他要是知道才真的是可恶至极!
“你们昨晚发生什么了,她被下药你没看出来吗?”
厉函回忆起昨晚的情况,昨天出了包厢就看到那一幕,的确是被气昏了头,来不及想前因后果,只是猜了个大概,把她从酒吧拽出去,她什么都不说,也不解释,只是告诉他要见孩子,他怒火更胜,什么都思考不了。
他不否认,有那么一瞬间,他是不想管她的,所以直接把她留在原地,但最终狠不下心,还是吩咐裴昱的人将她安全送回去。
他也是男人,也有自尊心,无关于面子,只是她不爱他,宁愿跟别人那么做也不求他,他心里不痛快。
但是却没想到忽略了她身体的状况,其实仔细想想,她昨晚的状态的确不正常,并不只是受了惊吓,也有确切的生理反应。
厉函一时间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她都那么难受了,还在他面前qiáng忍着,到底对他有多么的不放心?
可是再气又能怎么样,看到她脸sè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他就什么怨气都没有了。
付清童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想到今天早上的情形还是后怕,“昨天晚上刚到家舒恬就晕了,不过没一会儿醒了,她不想去医院,我就在卧室陪着,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就烧到四十二度了,肯定当时在外面就不舒服了,她这么个小身板哪里扛得住。”
厉函听着,心里也涨涨的疼。
要是他昨天多留意一点,或许也不会拖到这个程度。
四十二度,她该多难受啊。
付清童见他满脸愧疚,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到底是没能说出口,她看着男人僵硬的身形,借口打水将空间让给他。
急诊室里耳边嘈杂的声音渐渐都没了,他眼底只有床上那一抹娇弱的身形,心里劝了自己很久才鼓起勇气走到床边。
本身公立医院的设施比不上令氏,又是在急诊,旁边就只有一个很小的凳子,男人高大的身躯坐上去,滑稽又不搭。
厉函看着她睡着了也才颤的睫毛,还有那干裂的嘴chún,能想象到睡梦中的她肯定也十分不安稳。
李默那个怂人向来口碑不好,舒恬虽然着急见他,也应该有自己的思考,如果不是下药怎么可能让李默有机可趁?
现在想想全都明了,可当时,他却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男人抬手,宽厚的掌心落在她光滑的头上,温度依然很高,烫的他心都紧缩了一下,看着浅黄sè的消炎药水顺着注射器没入她的经脉,心头上某一处一下下针扎似的疼。
“笨蛋。”干涩的喉咙挤出两个字,他声音很轻,不是真的想骂她,而是疼惜,“这么难受为什么不跟我说?”
舒恬还在睡着,自然给不了他回应。
可是这句话是不是也该问问他自己呢?
为什么她那么难受了却还是忍着,还是qiáng撑出一副没关系的样子在他面前?
如果他真的做得足够好,她怎么会不说呢。
她那样忍着,又何尝不是一种委屈。
他把孩子放在自己身边,每天都尽最大的时间陪着,好吃好喝的照顾着,可她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急坏了吧,所以把他也想的那么不负责任。
他故意利用黄梓柔气她,其实哪里有一次让她亲近过自己,从始至终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可在她眼里,他一定是个表里不一的坏男人。
这一刻,厉函终于明白醒悟,为什么她那么想要离开j市,离开他身边,因为她是那么的没有安全感,对一切都无法确定。
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的,在受过伤之后,她选择不要了。
哪怕心痛,后悔,她也不想再一次身陷囹吾。
感情路上,她一个人跌跌撞撞一直都走的很辛苦,多少次头破血流,即使她现在退缩胆怯他也不能怪她啊。
可就是这样一个千疮百孔的她,还是勇敢的跟他回到了这片土地上。
一直看不懂的,读不清的,这一刻,他似乎都清晰了。
异国他乡,无依无靠,饶是这样,她用十月怀胎给了他一个孩子,给了生命的延续,往后的三四年间,她从不曾后悔,也不曾怨过,否则就不会将舒啸教育的这样好。
她的付出,自始至终都没有减少过,她只是怕了而已。
想到这些,厉函眼眶不禁红了一圈,他垂眸压抑着那汹涌而起的酸涩和懊悔,他真的是个王八蛋,把不知所措的她bī到角落,却又怪她为什么不肯往前走一步。
“对不起。”男人沙哑的嗓音像是被石子打磨过,有些粗粝的刮过人的耳膜,“是我不好,把你照顾成这样。”
厉函牵过她没打针的那一只手,放在嘴边轻吻,“快点好起来,这次什么都答应你。”




舒恬厉函 380打翻醋缸
舒恬没等拒绝,这人已经打电话让助理去订城北最好喝的那家粥铺,“上次给啸啸买了两种粥,他都很喜欢。”
提到儿子,舒恬眼底柔和了几分,“他胃口不是很好,饮食要小心。”
“我知道。”自从上次在积食之后,他就小心了很多,让李婶给tiáo剂着做些吃的。
付清童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还算融洽,眨了眨眼睛,觉得自己是时候撤退了,“那个,要不我先走?待会我回去还有点工作要忙……”
厉函就等她这句话呢,“嗯,走吧,麻烦你了,再见。”
“……”要不要这么干净利索?
付清童嘴角抽了两下,把手机还给舒恬的时候才想起来孟时川的事情,拍了一下脑门,“哎呀!我给忘了,早上的时候那位孟先生给你打过电话,我说你手里落在我这里了,他让我转告你,让你和他联系。”
“没事,我现在给他打也一样。”
付清童点点头,拿起一旁的包包,“那我先走了,你有事跟我打电话,随时都有空。”
舒恬看了一眼窗外有些昏暗的天sè,她们是120急救车送来的,付清童估计没开车,她这个样子肯定送不了她,可累了一天也不能让她自己回去。
有些为难的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那个……”
“怎么了?”
舒恬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你、你能不能找人送童童回去?”
这对厉函来说就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但他却有些怔住,这是舒恬回国之后第一次当面请求他的帮忙。
男人心里难免波动,这样多好,她有困难,有问题直接找他解决,而不是通过另外一个人。
其实只要她试过就会知道,她的请求他根本不会拒绝,他不是一个没原则的人,但是他的原则在舒恬这里却放的很低。
对她,他一直都没有任何抵抗力。
付清童见他不说话以为是不乐意,也不在乎这么多,大气的开口道,“没事,反正离得也不远,我自己打车就行。”
“我找司机送你。”厉函突然出声,说话的同时已经安排了下去。
付清童就这样离开了,急诊室空间不小,人也不少,可舒恬就是觉得好像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她很拘谨。
不自觉的她打开手机,翻到通话记录的页面,上面显示孟时川是早上十点多来的电话,那时候她应该刚到医院没多久。
现在快五点了,想必他也等了很久。
这么想着,舒恬便拨通了对方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很快被人接起,男人有些急迫的声音传来,“喂?”
“是我。”舒恬努力让自己嗓音听起来无异,“刚拿到手机,你早上给我打电话了?”
“嗯。”
他应了声,而后又道,“你在哪?”
舒恬被他问的心头一紧,自然不能实话实说,怕他一心急立刻杀过来,搪塞着,“在童童家里,刚过来。”
说完,她下意识朝厉函那边看了一眼,正好撞进那双幽深的黑眸中。
她心跳陡然增快,不敢多停留,立刻移开,“对了,今天晚上我应该还是住在她这边,明天我们一块出去趟。”
孟时川什么都没说,但心里早就察觉她是在说谎,他们朝夕相处了五年,如果连这都察觉不出来,他未免也太蠢。
可他却没当面拆穿她,只是声音低沉的付应,“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
“你也是。”
孟时川宁愿她直接告诉自己,也不想被她骗,可又能如何呢,她还是选择这种方式,而他没有立场和态度qiáng硬的chā进去,只能默默支持她的决定。
“孩子的事情别着急,我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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