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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绵延再遇言先生 宁无双 言瑾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色静好
说到这里,靳思齐叹了一口气,神sè幽幽,“我认识她的这七年多里,见她哭过三次,却只听她说过一次‘求’字。”
收回手,神情复杂的看着靳思齐,眼底隐忍着某种情绪,有些不愿看到靳思齐这副模样,柔声转移话题,“饿不饿,要不要我下去帮你买点吃的。”
“嗯。”靳思齐轻应了声。
在出门前,再次开口道:“打个电话,让沉雁明天过来公司一趟。”
沉雁是靳氏的法务部的律师,在进入靳氏之前,就是专门处理离婚官司的。
*
晚点的时候宁子希来给宁无双做了个简单的检查,而宁子翼因为有事,先一步离开回公司去了。
“四哥,我可以出院吗。”宁无双不喜欢医院的味道,甚至心底深处,还对这空荡荡的病房有种恐惧感。
“可以。”宁子希扫了眼站在窗前一言不发的男人,“让他送你去我那边,溆河湾现在守着很多媒体,你暂时不要回去了。”
宁无双点头,“我知道了。”
宁子希还要去查房,没有多做停留。
“我去办出院手续。”
言瑾禾轻声说了句,将宁无双吃剩的小米粥连带盒子一起丢进垃圾袋,拎着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宁无双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宁无双盯着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起身慢步走了出去。
往右边病房的门牌看了眼,“靳思齐”三个大字赫然出现在眼中。
宁无双推门而入,里头的人闻声望了过来。
“姑娘是来找这个病房的病人吗,他已经出院了,就在不久之前。”
病房里除了正在收拾的护士,再无旁人。
宁无双看着空荡荡的病床,道了声谢,神情恍惚的转身走出去。
离开后,宁无双没有立即回自己的病房,在长廊上找了张空椅坐了下来。
言瑾禾拿着缴费单走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宁无双坐在病房前的凳子上,低垂着脑袋,眉头紧皱着,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黑眸朝某个病房门口扫了眼,脑海中划过去缴费是看到的那两道身影,心底隐约明白了什么。
……
车子驶出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靳思齐坐在副驾驶座上,视线透过窗户,回头看了眼医院的方向。
瞥了他一眼,“为什么不多住两天。”
其实他心里还是希望靳思齐在医院里多呆两天的,这样比较保险,可靳思齐硬要出院,他坳不过他,只好帮他办了出院手续。
靳思齐回过头看着,神情又是难过又有些愧疚,“本少爷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而已。”
上次她才经历过程qiáng那件事,这才没几天自己的母亲竟然又做出这种事情,她的心里想必也是不好受的。
那姑娘单纯着呢,这一来二回的,说不准这会儿都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了。
……
才住了一个晚上,宁无双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
言瑾禾将缴费单塞进宁无双手里,拦腰将她抱起,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这走道上四周都是人,宁无双的脸有些发热,轻轻的推了下言瑾禾的xiōng膛,小声道:“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闭嘴。”
宁无双被言瑾禾沉冷的声音吓得一个哆嗦,立即闭了嘴。
宁子希的公寓离他所工作的这所医院很近,言瑾禾将宁无双送到楼下,停稳车子之后,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
宁无双解开安全带,拉了两下没将车门打开,立即意识到了什么,扭头望向言瑾禾,“开门。”
言瑾禾恍若未闻,抽了根香烟出来,按下打火机正要点燃香烟,突然想到了什么,将香烟连同打火机丢到一边。
宁无双不由得扬高了声音重复了一遍,“快开门。”
言瑾禾沉声问:“怎么出的车祸。”
宁无双目光闪躲了几下,倏地扭头望向窗外。
她能告诉他,是因为她在开车时非礼了靳思齐,两人才出的车祸吗。
很显然,她不能。
于是,宁无双无辜的眨了眨眼,“我也不太清楚,反正突然之间的,车子就撞上去了。”
言瑾禾转过头,静静的看着宁无双,黑眸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宁无双被言瑾禾看得有些发毛,心里有些怕他看出自己在说谎,只得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梗着脖子道:“你看着我做什么,不记得就是不记得,你看我也没用。”
“宁无双你知不知道你脸上现在写着‘心虚’这两个字。”
“你胡说。”
言瑾禾没有再和宁无双胡扯下去,解开安全带下了车,绕到副驾驶座旁将宁无双抱了出来。
不声不响就动手动脚,宁无双气结,“喂,我有手有脚,你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就搂搂抱抱的,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有夫之妇的感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让我很为难啊。”
“是吗,我看你挺享受的。”
“……”
言瑾禾抱着宁无双走进公寓,身后某处的草丛里,一道光芒闪了一下。。()





情意绵延再遇言先生 宁无双 言瑾禾 第90章 形婚
言瑾禾将宁无双抱上楼后,没有立即离开,抬起手,习惯性想揉揉宁无双的脑袋,视线触及宁无双额头上还未拆下的绷带,只好作罢,改为将宁无双鬓边的发撩至耳后。
“这段时间好好在这里呆着,伤口还没好,外面乱七八糟的外卖暂时不要吃,每天饭点前我回让人给你送饭菜过来。”
听着言瑾禾近乎于絮絮叨叨的话,宁无双目光奇怪的瞅了他两眼,忍了忍,才忍住没有再说他像她爸这种话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医院里总给宁无双一种不是十分干净的感觉,言瑾禾离开后,宁无双立即回屋去翻出自己的衣服,打算去浴室洗个澡。
头上还有伤,宁无双要小心翼翼都不让伤口碰到水,也没敢洗太久。
从浴室出来后,宁无双在客厅里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以用来打发无聊的东西,只好回房睡觉。
迷迷糊糊中,似乎望又看见了那条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楼梯。
她在前面拼命的跑,后面的人笑得yīn森森的穷追不舍。
即将逃出去的那一刻,她竟然体力不支摔倒在地,绝望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忽的,画面一转,面前不再是昏暗的场景。
四周灯火通明,她赤脚站在冰凉的地面上,好端端的,整个人忽然之间像坠入了大烤炉之中,浑身的血液被烤得翻滚沸腾,热得十分难受。
当靳思齐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竟不知恬耻的扑进了靳思齐的怀里,不停的蹭着他的xiōng膛,似乎只有那样才能缓解她心头的燥热。
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她很害怕,很害怕。
她惊恐的攥住靳思齐的的衣服,哭着求他,求他救她,求他将她送去医院。
画面再次转换,何巧宜冰冷的脸出现在面前,嘴角勾着讽刺的弧度,“结婚四年连个蛋都生不出来,我靳家要你这样的儿媳妇有什么用!”
眼看着何巧宜越说越觉得生气,竟然朝她伸来了手,握住她的脖子,慢慢的收紧……
“啊。”
宁无双轻呼了声,坐了起来。
脑袋晕了晕,好一会儿,视线才逐渐聚焦。
天已经黑了,屋内没有开灯,四处黑乎乎的。
宁无双探身按下床头的开关,屋顶悬挂的吊灯瞬间将整个房间照亮。
心底的恐惧因为这片光芒散去了些,宁无双一手捂住脸,另一手紧紧的抓住衣领子,粗踹着气。
微开的指缝里,一滴两滴眼泪渗了出来。
听到客厅有“咚咚咚”的声音传来,宁无双猛地回过神,揩掉眼角的泪,下意识想揉揉脑袋,食指不经意触碰到伤口处,疼得“嘶”了一声,彻底清醒过来。
下床穿上拖鞋,宁无双跑到门口往猫眼里看了一眼,将门打开。
“这些东西怎么这么重,累死本公举了。”
夏夏提着两大袋东西走了进来,摇摇晃晃的走到沙发前的大理石矮桌上,将东西往桌面一放,整个人就朝身后的沙发倒了下去。
“你怎么来了,不是和夏叔叔出差去了吗。”
宁无双将门关上,走到夏夏身旁的单人沙发坐下,探身去翻桌上的袋子。
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其中一个袋子里装着衣服,从里到外都有,而两一个袋子里面是笔记本护肤品手机充电器。
宁无双动作顿住,目光微闪,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夏夏,“你回溆河湾了?”
“没有。”夏夏摇头,“我今天出差回来去了公司一趟,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靳思齐的那个女秘书,是她让我帮忙将东西拿过来给你的,说溆河湾那边现在守了很多人,靳思齐让你暂时不要回去。”
虽然今天出差才回来,但外面关于宁无双和靳思齐昨天晚上出车祸的事情传得铺天盖地的,她想不知道都难,就连她那个一向不太管这些新闻八卦的母亲都知道了,要不是自己拦着,这会儿都要跟着过来看宁无双了。
夏夏现在只庆幸自己的父亲和宁无双的父母都在市,不然非得结队过来虚寒为暖一番。一群老家伙罗里吧嗦没玩没了的,想想都觉得害怕。
话锋一转,夏夏又问:“对了,你和靳思齐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撞绿化带上了。”
宁无双沉默片刻,正要开口,夏夏突然朝她偷来了如刀刃般锐利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要是你敢说半句假话,咱俩的友谊就到尽头了”。
瞧夏夏这副模样,宁无双哪儿还敢隐瞒,当即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包括在车上非礼了靳思齐的事情。
夏夏听完,气得双眼冒火,双手往大理石矮桌上用力一拍,整个人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那个杀千刀了老女人,竟然做出这种这么卑鄙的事情来。”
宁无双颇觉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丧心病狂。
“不过,”夏夏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望着宁无双,问:“双双,你和花蝴蝶……”
其实夏夏一直以来隐约知道宁无双和靳思齐的婚姻是有问题的,她也曾试探过,但宁无双不肯说,每次要么不理她要么就转移话题,久而久之她也没敢再问了。
眼下听宁无双说她被下了药,靳思齐却送她去医院,夏夏再也按耐不住,问了出来。
宁无双默了默,心知事情到这个地步,再隐瞒下去就显得自己太不重视夏夏这个朋友了。
想了想,宁无双斟酌着开口:“我和靳思齐,其实是形婚。”
“形婚?”夏夏脑子飞快的转动,查找脑海中关于这个词的一切信息。
好半响,夏夏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靳思齐他……”
宁无双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花蝴蝶他竟然是个?!”
夏夏一声尖叫,差点儿没讲房顶给掀了。
幸好这房子隔音好,不然让别人听见,懂得人知道了这个秘密难免会惹来麻烦,而不懂的人肯定会认为这屋里住着神经病。
宁无双瞪她,“你能不能小声点儿,你是怕别人听不见吗。”
夏夏赶紧捂住嘴,眨巴着双眼无辜的看着宁无双。
宁无双将袋子里的手机拿了出来,将屏幕点亮,发现还有一格电。
只见揣摩着光滑的手机屏幕,忽然飞快点了点几下,放到耳边。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宁无双目光黯了黯,将手机放了下来。
一直盯着宁无双的夏夏瞅了眼宁无双手里的手机,“双双,你在给花蝴蝶打电话?”
“嗯。”宁无双抿着chún,轻轻的点了点头。在医院的时候一声不吭就出了院,之后也没有给她来过电话,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夏夏也搞不懂靳思齐这是怎么一回事,歪着脑袋看了宁无双半响,忽然咧嘴笑道:“别想了,说不住花蝴蝶是觉得自己老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没脸面对你呢。”
宁无双皱眉,想了一想,觉得夏夏说得很有道理,“那好吧,等风头过去,我再去找他。”
话音刚落,“叮咚叮咚”的门铃声传来。
夏夏主动跑去开了门,没一会儿提着一个带着走了进来。
“‘闻香’的饭菜,言瑾禾让人送来的吧。”
看着夏夏手中的袋子,想起那个男人,宁无双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一些。
察觉到宁无双神情变化的夏夏嗤了声,一脸鄙夷,“一份外卖而已,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人马上又要被拐走了。”
宁无双脸有些发烫,夺过夏夏手里的盒子,打开,埋头开始吃。
夏夏看宁无双的目光越来越嫌弃。
填饱肚子,两人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宁无双有些不舒服,回房去睡了。
半夜两三点,宁子希回来的时候,夏夏还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
宁子希将钥匙丢到柜子上,换好拖鞋走到夏夏面前,双手环xiōng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我要在这里陪双双,屋子里没人她会害怕的。”夏夏理所当然的说完,吃掉最后一片薯片,将包装袋随手一扔,继续看电视,显然不把宁子希当一回事。
宁子希瞥了眼被满地的碎屑,皱了皱眉,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边朝阳台走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没听到宁子希动静的夏夏狐疑的移开了视线,朝四周扫了眼,眼角的余光瞥见阳台处正拿着手机正和谁说着电话的宁子希,忽然觉得背脊一凉。。()




情意绵延再遇言先生 宁无双 言瑾禾 第91章 云卓
等宁子希挂断电话走回来,夏夏问:“你刚才给谁打的电话。”
宁子希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下一瞬,被夏夏丢在大理石矮桌上的手机响起。
夏夏探头看了眼来电显示。
“卧槽!”
夏夏像是被烧了尾巴的猫,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几乎想也不想的按下挂断键,将手机捏在手中,气急败坏的指着宁子希,恨不得将他伪笑的脸撕烂,“宁子希你这个贱人,谁准你给宁子翼那家伙打电话的!”
宁子希笑得人畜无害,“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宁子希这狐狸跟宁子翼那家伙差不多,夏夏没敢扑上去揍他。
愤愤的瞪了宁子希两眼,抓起包包快步朝玄关走去。
随后“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完美的诠释着离去那人的滔天怒火。
……
宁无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因为宁子希早就去上了班,所以宁无双并不知道宁子希回来过,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洗漱完,宁无双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额头上的绷带看。
门铃声传来,宁无双回过神,出去将门打开,把外卖拿进来。
昨晚送的是小米粥和一些营养小菜,今天送来的是米饭和两个比较清淡的菜式。
宁无双吃完饭,将盒子连同昨天夏夏吃剩的那些零食袋子收在袋子里放在玄关处,等宁子希什么时候回来了让他拿下去扔掉。
从玄关走到客厅中央,宁无双望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也跟着变得空荡荡的。
无事可做,宁无双不经意瞥见沙发前满是薯片碎屑的地板,转身走去阳台,片刻后拿着扫把走了进来,着扫卫生。
从前的宁无双什么都不会,自从独居后,唯一学会的也就只有自己打扫卫生。
将地面扫干净后又用地拖拖了一遍,看着变得整洁的屋子,宁无双顿时觉得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无事可做的日子时间过得十分慢,宁无双在客厅里两回走了两圈,突然想到了什么,走回矮桌前,从昨天夏夏提来的袋子里将自己的笔记本和画板拿了出来。
毕业后没有工作的那些年,画画对于宁无双来说是唯一可以打发无聊的事情,而且那时还可以画些漫画投杂志社挣挣稿费。
打开笔记本,摁下开机键,将画板的sb线chā上。
宁无双拿了块垫子放在地上,刚坐上去,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看见来电显示上显示的名字,宁无双稍稍怔了一下。
“无双。”
电话一通,女人焦急的声音立即传来。
宁无双皱眉,“轻轻,怎么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云晴轻。
那个独自一人带着个孩子窝在小镇里开了家咖啡厅的女人。
“无双,你能不能过来我这边一趟。”
认识云晴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那个素来淡漠的女人用这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宁无双没有多想,立即答应下来,“我现在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宁无双将手机和钥匙塞进包包里,回房换了套衣服,拎了包包出门。
*
“闻香”。
三楼的独立大包间里,三个男人各据一方,各自坐着自己的事情。
紧绷着娃娃脸的顾听一伏在桌球台上,桌球杆搭在手窝处,对准某个方向,一个用力,桌球杆将白球打了出去,白球撞上前面的红球,红球四处滚弹了几下,最后掉进了桌边的洞口。
顾听一扭头看两眼正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言瑾禾,将桌球杆丢回架子上,走到吧台前看着对面正捣鼓着jī尾酒的郁少思,问:“阿瑾怎么了?”
郁少思抬头看顾听一一眼,“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顾听一恶寒了一下,正想说什么,身后忽然传来开门声,两人一同循声看了过去。
听到动静的言瑾禾抬起头,慢慢的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
一道人影逆光而来,“啪”的一声,面前的桌子上突然多了一份报纸。
顾听一和郁少思凑了过来,顾听一看着报纸上面的几个大字,念了出来。
“市新贵言瑾禾约会神秘女郎,浪漫公主抱入爱巢。”
郁少思口水差点儿没喷出来,惊愕的看向言瑾禾,“阿瑾,没想到你还是个懂浪漫的人啊。”
言瑾禾蹙眉,视线在报纸版面的那张彩sè照片停留半响,抬头望向来人,黑眸平静无波,“这件事,我不会让媒体怀疑到她的身上。”
从照片上看,只能看到他的脸,而被他抱着的宁无双整张脸埋在他怀里,半点都没有露出了。
宁子翼没有说什么,接过郁少思递来的香烟,就这郁少思手中的打火机将香烟点燃,用力吸了一口,呼出的烟雾将宁子翼的保障了覆住,烟雾之后俊脸的神情若隐若现。
宁子翼沉沉的目光望向言瑾禾,“人找到了吗。”
回答他的是郁少思,“哪儿这么容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是死是活都说不准。”
包间内有片刻的安静,言瑾禾沉声道:“我相信他没死。”
这种祸害,通常都是遗臭万年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死去。
“既然没死那就将人找出来。”宁子翼站起身,理了理身上有些褶皱的外衣,睨了眼言瑾禾,“死了不算太糟,万一还活着,你我两人迟早完蛋。”
言瑾禾呼出一口气,轻轻颔首。
*
从市中心去云晴轻所在的那个小镇,路程实在太远,还得转好几趟车。
宁无双两点出发,来到云晴轻的咖啡店门口已经将近五点了。
还没到下班的点,小广场上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宁无双试探的推了下咖啡厅的玻璃门,没想到还真的被推开了。
“蹬蹬蹬”的声音从木质楼梯的传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清女人的打扮,宁无双怔了一下。
相识这么些年,每一次见到云晴轻,不管春夏秋冬,她总是穿着一条长裙,或半身的或连衣的,宁无双从未见她像今天这样,简单的穿着长袖恤和牛仔裤。
宁无双探头看了眼云晴轻怀中熟睡的小男孩,小声问:“轻轻,发生什么事了。”
云晴轻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无双,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说。”
“我有急事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能不能帮我带一下云卓。”
云卓就是云晴轻怀中的孩子,云晴轻未婚先育的儿子。
宁无双有些为难,她自己的事情都乱得有点儿自身难保,要是再带个孩子……况且她还不会带小孩。
可是看着云晴轻请求的目光,宁无双又些无法拒绝,好半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事先说好,我不会照顾小孩,除了让他有地方住不伤着不饿着我什么都不会。”
云晴轻舒心一笑,“拜托你了无双。”
来的时候只拎着一个包包的宁无双,回去的时候,左手上牵着个熊孩子,右手拎着个大书包。那书包里面,都是这熊孩子的衣服。
云晴轻显然早就和这熊孩子做好了思想工作,熊孩子被宁无双牵着一点儿怯意都没有,反而睁大了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东看看西看看,看起来jīng神得不行。
身边带了个孩子,而且已经到了下班高峰期,宁无双自然不能带着他去挤地铁,只好拦了辆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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