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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棒棒冰
听着喂自己的人,声音传来一些戏谑,林归晚吞咽的动作慢了下来,开始往外吐。
“吐吧,反正你已经吃下去不少了,吐也没什么用了。”拓拔楼看着面前的林归晚,嘴角扬起一丝魅惑的笑容。
“你这个死人妖!”
林归晚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洞穿了,更没想到这个人居然那么谨慎,都绑那么结实了,还怕自己跑掉。
可是眼睛渐渐的发酸,身上也沉重了起来好像下秒就要倒下睡着。她咬着舌尖,迫使自己稍微清醒一些,可是无济于事,一波的困意向她涌来。
“不要挣扎了,好好睡一觉吧。”拓拔楼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稍微张开一些嘴,不要再咬着自己的舌头。
没有了痛意支撑着,林归晚很快坚持不下去,一侧身睡了过去。
“拓拔楼,你在干什么?”马车外传来流萤的声音,拓拔楼收起笑容,赶快出了马车。
“王妹,你怎么过来了?”拓拔楼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弯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
“马车里是谁?”流萤好奇的往里张望着,可是门帘挡着不透一丝缝隙。
“是一个很重要的俘虏,他武功很高,所以王兄不得不每天给他下蒙汗药,你不要靠近他,以免被他挟持。”
拓拔楼皱着眉头煞有其事的对她说。
“原来是这样…”流萤收回目光,看着拓拔楼道:“我们还有多久到?”
“没多久了,大约晚上就能到。”
拓拔楼想起要是父王母后见到伊颜的场景就觉得很幸福,他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待了多久了?父王母后熬的头发都白了,等了伊颜二十年,终于等到了。
“到时候父王母后,一定很高兴。”
“嗯。”比起拓拔楼,流萤脸上看起来有一些兴趣缺缺,还有一些紧张。
“怎么了?伊颜?”看到王妹有些不开心,拓拔楼连忙询问:“是不是吃住不太好?还是达奚雾欺负你了?”
“没有,都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流萤抿住chún,脸上浮现一些忧虑。
她生活那么多年里,根本就没有练过仪态,字也认不得,万一进了王宫,免不得受人嘲笑。
“王妹,有些事你不需要担心,你是王后的女儿,是公主殿下,是最尊贵的公主殿下,其他人哪敢和你比?你说一他们不会说二。”
拓拔楼看出来她在顾虑些什么,不过没关系,谁都不会敢欺负他的王妹,要是谁敢动他王妹一根汗毛,绝对让他死无全尸。
他会为伊颜铺好路,弥补这些年她没有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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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一百六十章: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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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晚,马车驶进一座王城里,王城充满着异域sè彩,他们的房子是由布毡和泥墙组成,屋顶是圆圆的三角状。
每个房子前面都有门帘和火把,一簇簇火把照的人亮堂堂。
人们身上穿的是窄袖的上衣和下裙脚上套着的是小皮靴。
拓拔楼兴奋的牵着流萤的手,走向最里面最大的一座毛毡房,旁边有六个士兵把守着,两旁的火盆照的如同白昼。
“楼王子!”两边的士兵半跪下来。
“帮本王子禀告父王,说本王子带一个重要的人回来了。”
拓拔楼回头看着流萤,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流萤心里砰砰砰乱跳,她要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了…
“是,王子。”流萤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这里人的语言和他们根本不同,万一她跟大王和王后没办法说话可怎么办?
“大王让王子进去。”不一会儿出来个侍卫恭敬地回拓拔楼。
“走,伊颜,父王见到你一定很高兴。”拓拔楼拉着流萤就往毡房里去。
进了毡房,流萤小心地打量着这一切。矮几矮塌,虽不如自己想的那么豪华。但是所有的一切全是jīng致无比的。矮几上放着的匕首镶嵌着宝石,矮塌的床脚镂金镶玉。
而坐在正中间的男人穿着金紫sè的窄袖胡服,头上戴着金sè玉冠,头发编成小辫儿,垂在两旁。
那男人五官非常立体。目光很深邃,嘴边长了络腮胡子,但是并不显邋遢,倒是显出一种别样的潇洒。
“楼儿,听说你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人?到底是谁?是你旁边的这位女子?”大王打量了一眼流萤,看她垂着头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这个女子有何特别之处?竟让王儿如此兴奋?
“父王,你看一眼这女子的容貌。”拓拔楼急忙对流萤道:“王妹,你快抬起头,让父王看一眼。”
流萤忐忑的抬起头对上面前大王的目光,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摆。
大王目光越来越深邃难以让人揣测,他开口问:“楼儿,她竟然与你母后长得如此相似?她是——”
“父王,她是伊颜啊!”拓拔楼眼角有些湿润。
大王不可置信的仔细打量着流萤,站起身来,匆忙走的她的面前,流萤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两步。
大王步步紧bī,拽住她的胳膊,拉起她的衣服,看到手臂上那颗红痣大王的眼圈忽然红了。
“伊颜…伊颜啊——寡人的女儿啊……”大王捧着流萤的脸仔细的看着,泪花涌了出来。
多少年,他曾盼望着能够见到女儿一面,终于梦想成真……
流萤难以表述的有一股复杂的情感。虽然她听不懂面前的男人可是她产生了这种共鸣感,让她忍不住想拥抱面前的男人。
“父王,王妹是从盛朝找到的,她听不懂这儿的话。”拓拔楼看着流萤一脸茫然赶紧告诉自己父王。
“原来如此。”大王流着眼泪笑出声,对着流萤道:“寡人是你的父王,你是鲜卑的公主,长公主…”
“父王?”流萤听懂了他的话,心里有些酸涩难耐,难道这就是血缘之情?
“哎,好孩子。”大王忍不住抱住流萤痛哭起来:“寡人的女儿,伊颜啊…”
不知怎么回事,流萤也跟着痛哭起来,被面前这个这称为父王的男人拥抱着,她好似就涌出万般委屈,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楼儿,你回来了——”毡房的门帘被掀开,一位身穿华丽窄袖长裙的妇人,走了进来,看到面前的场景,忽然愣在当场。
“这……”怎么大王抱着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哭了起来,楼儿也在哭?
“母后,这是伊颜,你的女儿我的妹妹,伊颜啊!”拓拔楼拉着王后的手,对她道:“儿子终于找到了妹妹,母后再也不用等了。”
“夫人,你看——她是不是和你年轻时一模一样?”
大王放开流萤,让她转身给王后看。
王后盯着流萤的脸,慢慢伸手抚上去:“是一样的,这眼睛这嘴巴…和我年轻时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听不懂这儿的话,得用盛朝官言。”大王赶紧提醒她。
“伊颜吗?是我的女儿吗?”王后只是轻抚着她的脸,泪珠啪嗒啪嗒的落到衣襟上:“当真是我的女儿?”
“我?不知道…”流萤有些慌张,面前的这一个夫人和自己容貌变化后长得十分相似,就是老了的自己。
“长得那么像怎么会不是呢?”王后哽咽的搂着流萤的脖子,颤抖的亲吻着她的脸颊:“是你…我的伊颜,我的孩子——我丢了二十年的孩子…是母后不好,是母后没有看住你,是母后让你受苦了……”
“没有…我没有受苦。”流萤回想着以前的日子虽然很清贫,但是确实很幸福,爹爹去了之后,她就被王妃娘娘买了,王妃娘娘也很好,从来不让她干重活儿,也不打骂她……
这样一来自己真的是白眼狼,王妃娘娘对自己那么好,自己然还抛弃了她……
“叫我一声母后…好不好——”王后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眼中满是祈求。
“母后…”流萤声若蚊哼,王后还是听到了,激动的落下眼泪,一直答应着。
“母后,天sè不早了,该让王妹休息了。”拓拔楼提醒着王后。
“你看,我都老糊涂了…”王后似乎恍然大悟:“现在也找不到合适的毡房,不如和母后一起睡吧?”
“好…”看着王后那渴求的眼神,流萤实在不忍心拒绝。
“那母后领你去…”王后欣喜的像一个小孩儿一样,拉着流萤的手的手生怕她离开。
拓拔楼擦干眼角泪水,跪下来向大王复命:“父王,儿臣已经将黑斑毒传入盛朝京都,可是却被一神奇女子解开了,可是盛朝刚经历了天灾,还没有来得及tiáo整,现在打他个措手不及肯定一举得胜!”
“哦?盛朝竟然有人能解这毒?还是个女子?”大王显然很不可思议的问:“是彻底解毒?巫王都不曾解开被一女子解开了?”
“是,父王,被彻底解开了,儿臣身上的毒就是被她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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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一百六十一章: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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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
“儿臣已经将她带回鲜卑,就在马车里。”拓拔楼已经猜测到大王要说什么,截住他的话。
“那就把她安顿好……先礼后兵。”大王眼中流露出满意的sè彩:“倘若这姑娘愿意合作,那就不多说什么,倘若不愿意,那就——”
说到最后,大王眼里露出一丝狠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是,儿臣知道了。”拓拔楼点点头。
“天sè不早了,你舟车劳顿,下去休息吧。”大王捏了捏眉心,看起来有些疲惫。
“是,父王。”拓拔楼行礼后,赶紧出了毡房,去往马车里。
天黑悠悠的,林归晚的眼前更黑黝黝,一觉醒来之后感觉都不对了,她在盛朝怎么说也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早已熟悉那里的味道。
那里最重的就是烟火味道,而这里莫名的有一种青草的味道。而且远处有马的嘶吼和听不懂的言语,所以她推测已经远离了盛朝,来到了类似放牧民族的地方。
“雾,这女子是否老实?”马上外传来那男子的声音,林归晚赶紧竖起耳朵听着,可听来听去,根本就听不懂。
这不是盛朝…不知道封喻川怎么样了?
“回王子,这女子非常安静,好似到现在也没有醒来。”
“是吗?是没醒来看一眼就知道了。”拓拔楼话音刚落,林归晚就感觉帘子被掀了起来。
她连忙呼吸更均匀一些,装着自己已经睡着。
“行了,别装了,雾,将她带到本王子的帐篷。”前半句话林归晚是听得懂了,可后半句不跟自己说的她还是听不懂。
“是。”达奚雾立马进了马车,将林归晚一把拎起,提着下了马车。
“到底绑我来要干什么?”林归晚气急败坏的挣扎,想甩掉面前的黑布。
这男人到现在一句话也不肯告诉,只是偶尔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她根本无法推断出是谁要绑了自己。
“现在先带你去休息一下,明天你就知道了。”拓拔楼声音很雀跃,令被绑的林归晚十分窝火,她要知道是谁,定将他千刀万剐。
“你这个混蛋!”林归晚被拎着,感觉自己在移动,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达奚雾单抓着林归晚,面sè冷淡的将这个张牙舞爪的女人丢到王子的毡房里。
“哎哟…”
林归晚感叹一下摔疼的pì股,气不打一处来,委屈也窜到心头,她怕是造了什么孽。从来到这倒霉的古代继而又被倒霉的绑架了,没有发生过一件好事,刚谈个恋爱吧,又被人带到这儿,真是没一件好事。
“今天开始你就是本王子的人了。”拓拔楼邪魅的笑着,说出让林归晚大吃一惊的话。
什么他的人?他要干什么?该不会对自己要做什么吧?林归晚越想越恐怖,声音微微颤抖可她还是壮着胆子问:“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拓拔楼有心要逗逗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
“滚啊,sè狼!”林归晚感觉自己的jī皮疙瘩都起来了,她尖叫了一声,成功让拓拔楼刹住车。
“叫那么大声?让别人都听听?”拓拔楼捂着自己的耳朵怨念十足,这女人声音真大。
他不情不愿的将林归晚脸上的黑布扯下来,对着她似笑非笑。
“你是谁?”突然出现的亮光,让林归晚的眼睛有些模糊。 她不禁眯上眼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
深邃眼窝,高挺的鼻梁,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异域风情的俊脸朝着她缓缓吐了一口气:“怎么?看的本王子看傻了?”
“绑走我总得有理由,说说你的理由?”林归晚垂着眸,飞快的扫了一眼四下的环境。
蒙古包式的房间,她坐的是一个矮塌,榻木泛着上等木材光泽,是黄梨木。
矮塌前还有一张长长的矮几,雕着繁复的纹路,上面放着一摞摞竹简。
这里看来是西北位置,她对这不太了解,只知道盛朝差不多相当于中原,那这里就类似于蒙古国?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想加你的医术发扬光大,就那么简单。”拓拔楼也不藏着掖着,直接爽快的告诉她。
感情不远千里将她绑过来就是为了她的医术?这理由真几把扯淡啊。
“你要是想学医术的话,为何不盛朝让我教你,只要你交上一点点学费。我就会倾囊相授。”
林归晚翻了个白眼,救人还救出来错了:“你之前是不是得了疫病?我是不是分发给你过药膏?”
“你怎么猜到的?”拓拔楼眼睛露出一丝惊讶,他好像和接受她救济时模样天壤之别。
“你身上有股药味,是我做的药膏的味道,起初还以为你是沾到别人身上的味道,可是你刚刚说了是为了我的医术来,我就猜应该受过我的药膏,得过疫病。”
“好吧,你说对了,这件事我的确要感谢你,是你救了本王子。”拓拔楼欣赏的看着她:“你是本王子的救命恩人,所以本王子要以身相许。”
“停停停…”这是什么sāocào作?她被以身相许?
“你报恩的方法能不能选个别的?我并不想嫁给你,而且你绑了我,你也知道吧,我是王妃娘娘,我是贤王妃,我已经嫁人了。”
“没关系呀!你嫁人了又如何?反正本王子已经将你抢过来了。按那盛朝的顽固想法,你在外面一过夜,就等同于失身,即使你回去了。还是会受万人唾骂,不如就在这里当本王子的王子妃?”
拓拔楼毫不在乎这些:“鲜卑就比你们那好多了,我们这里的女子热情奔放又大胆,对于感情该追就追,该放手就放手,哪那么像盛朝,迂腐的不行,连见一面都不行。”
“那你又不喜欢我?何必要这样做?医术我可以教你啊,何必绑我过来?”林归晚心里想起封喻川来,也不知道她失踪了这两天,封喻川会不会想到她被带到鲜卑来了。
“谁说本王子不喜欢你?”拓拔楼盯着她轻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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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一百六十三章: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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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刷牙也和盛朝也有一些不同,盛朝用猪毛鬃刷子这里用的是粗盐和毛笔类似的刷,很软应该是羊毛。
净面用的是羊nǎi皂,林归晚看到后觉得有些惊奇,这不就是现代那些手工皂吗?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仆兰叶道:“夫人请随奴婢来。”
“去哪里?”林归晚知道是要去见人,但是她究竟是要去见谁呢?
王子?不会吧,没猜错应该是鲜卑王。
“去参见我们的大王。”提起鲜卑族,仆兰叶脸上露出既尊敬又害怕的神sè。
果然如此。
出了毡房,林归晚这才打量起这里来,一望无际的平原,远处是微微枯黄的草,近的是一片又一片的白sè圆顶毡房。
毡房和毡房之间有一定的距离,巡逻士兵面相严肃的整齐走着。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异域风情的女人和男人在打量着她。
仆兰叶低着头慢慢向前走着,林归晚一边走一边看,似乎有些异族少女对自己不太友好啊。
隐隐传过来的目光都让她有些不舒服。
“到了,夫人请进。”到了一座大毡房前,仆兰叶跟侍卫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便让林归晚进去。
看着厚重的毡房帘子,林归晚稳住心神往里走,推开帘子,入目的是一台长长的矮几,上面堆满了竹简。
大约是见过盛朝的皇宫之后,她并不觉得这个毡房如何华丽,反而显得有些朴素。
“你就是那个治了黑斑毒的女子?”身后传来男人沧桑的声音,林归晚赶紧转身。
这就是鲜卑王?林归晚打量着来人,不像四五十岁的大叔那样大腹便便,身影还没走样,面目五官是和拓跋楼有一些相似,虽然眼角和脸上的皱纹都已经显示出面前这个男人已经老了,可是这份气势放在这里,照样能秒杀许多nǎi油小生。
林归晚打量鲜卑王拓拔平的时候,鲜卑族也在看她。
姿sè倒是上等,可传闻盛朝的女子都非常温婉,nǎi里nǎi气的,娇柔的不行。可面前的女子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敢直视他,一点也不见怯意。
这份勇气,倒让他高看几分。
“黑斑毒?您讲的是疫病吧,的确是我治的。”林归晚,不卑不亢的回答他。
“小小女子竟有如此作为,实在让寡人刮目相看。”大王爽朗的笑了两声道:“坐吧。”
声音刚落,门外就走出来两个侍卫,搬着软垫进来,放在林归晚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软垫林归晚愣了一下,只好像跪在榻榻米式的那样,跪坐在垫子上。
“大王过奖,不知道大王这次特地请小女子过来是为了什么?”林归晚直立着背道。
要是真让她治病就说嘛,她也不是不教,将她放了好不好?
“寡人想让你留在鲜卑,为鲜卑出一分力,你放心,寡人绝不会亏待你。”大王也十分爽快地说出此番来意。
“大王要我留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倒是可以教你们医术,这样可好?”林归晚刚说半截,就发现鲜卑王脸sè暗沉下来,可说了最后一句鲜卑王的脸上浮现出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你说不留在这里,寡人是想到的,可是你却说教医术给鲜卑族人,寡人确实万万没想到,你是盛朝人,按说应该非常厌恶鲜卑人,怎么会如此好心来教授我们医术?”
大王直盯着她看:“你不会想出什么歪点子,假借医术之名来以此要挟吧?”
“大王多虑了,我的医术其实也就一般般,再说你们鲜卑这里岂会没有不通医理之人?我怎么可能,能加害你们?”
林归晚听他说的这些其实毫无感觉,虽说这里和自己脑海中的历史有些出入,可到最后还是要汇成一个国家的嘛,有什么这族那族的,不都一样?
而且自己又不是原装的古代人,也没什么民族大义jīng神。
“好,既然如此,寡人就物sè几个能说盛朝官言的人来让你教,若你将他们教会,你就可以离开了。”
“医术是学不完道不尽的,归晚可以将制黑斑毒的解药方教于你们,或是你们有什么疑难杂症若是我会解也可以帮你们解,为期两个月,你们就要将我放回去,如若不然,我宁死不屈!”
林归晚心里也十分忐忑,万一这老狐狸jīng不同意怎么办?
“何必大动肝火?你们能盛朝能给的起的,我们鲜卑也能给得起,寡人的儿子长得风流倜傥,文采也不输给你们盛朝男儿,不如你做他的王妃?等寡人百年以后你就是鲜卑的
王后,岂不比你在盛朝要好的多?”
大王呵呵一笑,继续劝着让林归晚留在此处。
怎么每个人都想让她做王妃?现在王妃那么盛产吗?林归晚有些无语,怎么每个人都觉得婚姻就是女人的归宿,当上皇后就是每个女人的毕生追求?
“大王可能不知,我是盛朝的王妃。”林归晚汗颜道:“是七王爷的正妃,我们两个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那又如何?寡人儿子也不输给他,你与寡人儿子相处久了肯定会喜欢上他,将那劳什子七王爷忘到九霄云外去。”
听着大王像传销一样夸着他儿子,林归晚有些无语,她好想告诉他,你的儿子我见过,是个臭流氓。
“大王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还是心悦我的夫君,所以恳请大王同意归晚。”
“不着急,不如你先在这儿好玩上几天,和寡人儿子好好相处再做决定吧,无需多言。”
大王伸出手让林归晚别再说了,他走向矮几前看着竹简:“你先出去吧。”
“是。”林归晚只好掀开帘子离开,感情都是一家人,一个一个的都不论理,真是心累啊。
也不知,封喻川怎么样了,是否发现她来鲜卑了。
而封喻川,一早就进了宫。
皇上紧急召见所有大臣,不知出了何事。
殿前站了乌泱泱一大片人,穿着朝服的群臣低头小声议论着今日的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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