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晚封喻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棒棒冰
将小瓷瓶的tiáo料均匀地撒在jī上,不一会儿外皮就烤的金黄酥脆,令人食指大动。
“别着急——还有这个。”林归晚掏出来一罐稍微大一些的瓷瓶,慢慢的倒在烤着的jī上,一股甜蜜的滋味萦绕在每个人的鼻尖。
“这是什么呀?”阿若好奇的盯着那jī,口水不断的往下咽。
林归晚弯起嘴角,得意洋洋道:“独门秘方。”
“是蜂蜜吧。”江云起仔细闻了闻。
“是啊。”林归晚将蜂蜜均匀抹开,山jī被烤得又香又甜。
过了好大一会儿,启月才从山jī身上撕下了一块肉,递给林归晚。
“你吃。”林归晚接过肉后,又给了阿若。
阿若倒是没客气,接过jī肉大口的啃着。
微微的咸味儿和蜂蜜的甜味,烤的jī肉外焦里嫩,咬下一口来,口水直流。
启月分着jī肉,将jī腿分给封喻川和林归晚,大块的肉分给江云起,自己就留一个jī骨架。
“等一下。”林归晚将另一个瓷瓶拿出来,往jī骨上倒了一些。
椒盐的味道散发着,启月咬了一口,就停不下来。
“我吃饱了,这jī腿就留给你吃。”林归晚将手中的jī腿递给启月,慢慢站起身来,从马车里掏出来棉被铺在厚厚的落叶上。
“阿若,快来睡。”林归晚抬头看着被树枝分割的星空,慢慢的闭上眼睛。
她来到这个古代已经将近一年了,不知道她死后会不会有人伤心?
“来了。”阿若扑到她身旁依偎着,不一会儿,呼吸就均匀起来。
马车里还有三床棉被,她不担心其他几人会冻着。
幸而她将这个座子底下都改成柜子了,不然那么多东西还挺难放的。
看着夜空她昏昏欲睡,没过一会儿,她就抱着阿若睡了过去。
篝火慢慢的烧着,映在几个人的脸上。
“不知道皇帝那边还会不会追杀我们。”江云起吃着jī肉,慢慢咀嚼着。
封喻川擦干净手上的油渍,低声回答:“他那个人不死不休,估计还在找我们…”
“将军府那边恐怕会生事端。”江云起想了又想,王妃娘娘之前是躲大将军府中,碍于一些脸面和威望,皇帝不敢动她,可是这局势越来越动荡,怕是大将军府那边也会受到牵连。
走来之前,他听闻大将军府中的几位将军,已经被派往边关,现在大将军府中只剩下老将军和老夫人,还有一些女眷。
虽说几个孙子也长大成人,可是还是不足以抵挡这一次皇帝的发难。
“皇帝不敢怎么样动他,京城那边言论对我们很有利,况且大将军府一直以来都很得民心,要是他想动大将军府的话,肯定会引起民怒。”
封喻川得知武功可以恢复,心思总算是回来几分。
可是他这个身份真的无法登上台面,他已经不是贤王爷了,该有什么资格来管?
但是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无论登不登上皇位,他都得要那人的命!
“可是王爷,我们该用什么方法杀出重围?”江云起也十分忧心,他虽说想要打出一片天地来,可是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他们就是犯上作乱——谋反。
呵,什么方法,现在皇帝不止针对他,做的事也越来越糊涂了,怕是盛朝过不了多久了,就得改朝换代了。
但是他要不要担上造反的罪名?越是不愿意担这个罪名,那他嫌王爷的身份又如何回来?若是将贤王爷的身份再回归的话,那么皇家的颜面何存?
他其实对皇帝的脸面是无所谓的,只是不希望有太多的戏让百姓们看,徒增笑柄而已。
“造反吗?”
封喻川反问他:“还是以贤王的身份出现?可是贤王爷已经死了,你让他怎么复生?”
“狸猫换太子?”江云起想了又想,也只有这一个方法了。
bī得皇上宣告众人,他们两个是掳走后贼人送来的尸体,为了皇族颜面迫不得已宣告是病死的,现在两人已经深入敌营,将贼子击杀,这才重现于世。
“难啊——现如今,朝中不只有皇上自己,其他的王爷也在虎视眈眈,让他承认,岂不是难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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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二百四十二章: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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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林归晚听到启月的话忧愁减了些许,终于找到蛇了,封喻川可有救了。
“真的。”启月话音一转:“不过那人要的价钱很贵。”
“没关系,我去看看就知道了。”不管多少价钱,大家一定要将这几条蛇拿下。
“卖蛇的那人在转角的位置——”启月赶紧在后面提醒她。
顾不得回答,林归晚就欣喜的冲出去找寻那个卖蛇的。
卖蛇人蹲在一个转角的位置身旁有几个竹篓,里面放着凶狠吐着蛇信子的蛇。
“你这怎么卖?”林归晚不敢靠太近,只得靠远一点蹲下来问着。
那卖蛇的穿着一身麻布衣服,头上戴着编织的斗笠,看起来五十来岁模样,头发有些花白,胡子一翘一翘的。
“七步蛇一两金子,竹叶青五十两银子,红头黑蛇二十两,水蛇三两,草蛇五十文钱。”
卖蛇人捋着自己胡子,指着自己面前的几个箩筐:“这里有现成的七步蛇和竹叶青,小伙子,你要哪一个?”
“我要十只七步蛇,十只竹叶青,十只红头黑蛇,这是定金——”林归晚从怀中掏出来一张银票,面额是五百两。
卖蛇的人没想到竟来了那么大的生意:“这位小伙子,这蛇可不是轻易能逮的,现在可是冬天,小老儿没办法保证……”
林归晚想了想,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这里是两百两,您无论如何也得凑够,求求您了。”
她也知道这蛇不好抓,尤其是这几条比较名贵,抓到完全是碰运气。
可是她现在真的急需,哪怕是将这座山翻一遍,她也愿意。
“那好吧…”卖蛇的老者沉吟了一声:“不过时间要略微长一些,得十天。”
“十天就十天。”林归晚也是没法子,冬天哪有蛇出来,十天已经够快了,反正她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正好需要买一些其他的药材来辅药,还要将封喻川的身子得tiáo养一番。
她空间里的泉水,继而变得更加清冽了,微微透着nǎi蓝sè的光,就是闻上一口,也令人jīng神百倍。
正好趁这些日子将身体tiáo理好,解了蛊毒,事半功倍。
回了客栈后,林归晚自己躲在房间里偷偷倒出来一些泉水在茶壶中,手中端着茶壶,向隔壁房间走去。
正好最近江云起身体也不太好,更要补一补。
自己真是笨呢,这么些来天,只知道去茶馆里guàn水,也不知道将空间里的水放一放?还省得到处乱跑了。
封喻川正在小憩,林归晚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将茶壶换上,正准备出去,身后传来声响:“你这是干什么?”
林归晚顿住手脚回过头来,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我过来?”
“我这些年的武功又不是白练的,就是内力没了,平时的警觉又不会丢。”
两三句话说的林归晚面sè讪讪。
“你怎么过这边来了?”封喻川饶回最初的问题。
“我……”林归晚微微垂着头,脑中快速搜索着理由,她灵机一动:“茶水凉的快,我特意过来给你换上一壶。”
说完之后,她就一溜烟的跑出房间,将门给他关上。
看着莫名其妙的林归晚,封喻川走近桌子前摸着那的茶壶,凉凉的触感传到手心。
他端起了那茶壶,又闻了闻没什么其他的味道,就是一壶水而已。
倒出一杯来,微微抿了一口,一股清越甘甜的味道涌向舌根,封喻川放下茶杯,诧异的瞧着。
这水到底是什么水,喝完之后竟觉得全身舒畅了许多。
林归晚出了他的房间后,拍了拍自己的xiōng口,吐了口气, 被抓包的感觉可真不好。
过了几日后,卖蛇的人到客栈里来询问她。
“这位小伙子,您要的蛇已经找到了。”那人戴着斗笠,身后挑着的全是一排排竹篓。
林归晚然后望了一眼,仔细检查起来,果然是十条竹叶青,十条七步蛇,十条红头黑蛇。
“您这边请。”林归晚看了一眼周围熙熙攘攘的人,赶紧将他请进自己房间。
“这些时候我希望您不要往外传,有人问起就说我是收购的。”林归晚给他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他手中。
那卖蛇的人笑了笑:“行,都依你…只是这个银子?”
林归晚了然的从怀中掏出来一张银票,递到他的手上。
难道是人展开一看,是一千两的银票!
他验真假了后,激动拉着林归晚:“你以后要是还买蛇,就来找我。”
“谢谢你啊,恐怕以后用不着了。”林归晚悄悄抽出自己的手,脸上挂着笑容。
要是还来一次,她还活不活了?
卖蛇人将银票装好,脸上容光焕发的走出房间。
任周围的旁人再怎么追问他,他也不透露半句。
“启月,将这些蛇先安置进来。”林归晚对于这些东西还是有一些畏惧,看到这蠕动的模样,她就全身发麻,可是这蛇必须要先练蛊。
她特意租了一个没人要的小房子,用来安放这些蛇。
启月挑着蛇竹篓,跟着林归晚向外面走。
越走越偏,走到一座小山坡下,山不像有一座小木屋,看起来十分破旧。
林归晚推开门,走进去正中央放了一个两人抱的大缸。
“将这蛇都倒进去。”林归晚特意在这个缸口的三寸位置抹上了许多雄黄粉,这些蛇倒进去就不敢上来。
启月看着这快一人高的大缸,将竹篓倾泻而下,蛇卷曲着盘旋着,在缸中争斗着。
密密麻麻,看起来让人头皮一紧。
林归晚赶紧将大盖子盖上,这盖子上也熏了雄黄粉,这些蛇肯定不敢跑出来。
“这到底要熬几日啊?”启月皱着眉头,担心的看着这一缸蛇。
“起码要三日。”林归晚想了想,还差什么东西没置办。
“咱们lún流在这看守,不让别人进来。”一来是为了防止这事,咬伤其他人,二来是怕有人起了贼心,将这蛇都给偷走了。
启月也正有此意,点了点头,看着林归晚:“主子那,还差些什么吗?”
将需要的东西一遍一遍的都过滤着,林归晚摇了摇头。
这几日只需要等着这蛇熬成一条的时候,将那蛇胆取出,磨成粉加入药材才能制成解蛊的药。
对了,阿若还送给她一只小蛊虫,让她每天用鲜血喂养。
“您在干什么?”
启月见她掏出自己的匕首,向自己的手指上划去。
鲜血涌出,林归晚赶紧按住那葫芦口的小洞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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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二百四十三章:再次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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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临走前送我的小玩意儿,让我养着。”
喂完之后,摸摸自己的小伤口,并没有感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一缸蛇,启月和林归晚来回照看。
从当初三十只,变为十只,再变为两只,最后的只剩一只,用了三四天。
最后剩的是一只竹叶青,林归晚不太敢将它弄出来,启月一剑将它刺穿。
蛇头斩成两半,用剑在蛇身子里,寻找着蛇胆。
林归晚也壮着胆子用布包起来,找出的蛇胆。
将蛇胆取出后,先用水熬干,然后再晾干后,拿出买好的药材,一起磨成粉,慢慢小火加水煎熟。
将熬好的药放进一个汤盅里,林归晚小心翼翼的盖上盖子。
“我们回去吧?”来时才是清晨熬好药,弄完这些东西后已经深夜了。
两人在夜sè下漫步,星空透出微微的墨蓝sè,林归晚顿了片刻,慢慢向前走着。
时间快到了,等封喻川好了之后她就得走了。
回到客栈后,敲开了封喻川的房间门。
“解蛊的药,吃了吧。”林归晚将汤盅放在桌子上。
封喻川已经换回来一身男装,虽说只是一件青sè的衣袍,可耐不住他长的十分衬衣服,普通的青sè棉袍穿在他身上,如同高级丝绸一般,清冷无比。
墨一般黑的青丝没有扎起来,垂在耳后。
他轻抬起手臂将那一盅药喝下去,脸sè变得十分压抑。
“你怎么样?”林归晚坐在他的身旁,看他紧皱着眉头,似乎在压抑着痛苦。
“没…没事儿…”封喻川从牙齿缝中吐出这几个字,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里有一股热浪在无目的的飞窜,冲着他的经脉,像是裂开一样疼痛。
身体的每一寸都疼的发颤,像是一道利剑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开垦着土地。
“你得忍住,之前的毒你都忍下来了,这个你也一定能。”
林归晚想起刚认识封喻川的时候,解毒那时比这还要痛苦。
那一次能撑下来,这一次肯定也能撑下来。
封喻川额头渗出冷汗,脸sè白得像一张纸;破碎的呻吟声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即使如此,他也在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林归晚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她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手心也冒出来汗,心疼的看着他。
“你小心点,不要咬到舌头。”林归晚在屋里急得团团转,看见一旁的衣架上挂着布巾,赶紧拿下来团成团,放在他的嘴边。
封喻川也不客气,直接咬上了那布巾,他疼几乎要晕厥过去,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身体的那股气在不断乱窜,像是在寻找出口,横冲直撞疼得他大气都不敢喘。
林归晚不敢动他,只得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虽说等他好了,她就离开;可是毕竟是爱着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走就走。
见他如此疼痛,她的心也似针扎一样。
启月似一根木棍杵在一旁,垂下眼眸,不看床前坐着的封喻川。
他们身上经历的这种事多了,唯一办法的只能硬扛,主子也不例外,谁都帮不上他,只有他自己熬过去。
不过幸好有王妃娘娘,她一直陪在主子身边…
江云起推开门也走进来,看着林归晚,忙前忙后不知所措的样子,完全不知道他进来了,眼中全是封喻川,心里面又酸又苦。
这就是醋吗?可惜他连醋意的机会都没有,鸿沟就是鸿沟,没有办法跨越。
“多久了?”江云起轻轻走到启月跟前,悄悄问着她。
今日他也改了装束,把那一身粗布女装给换了,穿的是竹青sè的长袍,头发也扎了发髻,用青布裹着。
启月垂着眸,淡淡的回答:“约莫着快半个时辰了,不知几时能好。”
她也想做点什么,可是现如今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帮忙。
希望主子能熬过这一关,鸿影还在京城等着他们呢。
江云起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愿这蛊毒能解。
时间慢慢消失,又过了半个时辰,封喻川好像看起来好了一些,脸sè也没有苍白着,冷汗也没有往下滴了。
“你好点儿了吗?”林归晚看他脸sè恢复一些,急忙问着他。
封喻川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我的内力好像回来了…”
这种蛊毒十分奇妙,就像一个绳子一样将他的经脉全都捆绑住,内力自然无法运行,这一剂药下去,像是喝下去一把剪刀,将那些绳子,一个个全都剪断。
“那真是太好了,我去借下客栈的厨房,给你熬些粥。”林归晚眼眶中似乎有些复杂的目光,她笑着转过身来看见江云起,愣了一下随即莞尔的笑起来。
“正好你的身子也挺弱的,多熬些一起喝。”
“多谢…万公子。”江云起看着她好似有一些不对劲,可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林归晚赶紧跑厨房间向掌柜借了厨房后,自己动手做了一碗瘦肉粥,用的是空间里的泉水。
这几日她将水壶全都guàn满了泉水,封喻川要是能喝完的话,身体应该会好一些。
银子也放好了,大块儿小块儿的都有,干粮衣服被子什么的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林归晚瞧着铁锅里咕嘟咕嘟翻滚的米粥发愣,基本上都准备齐了,那她也该离开了。
她不想参与以后的事,胜败都与她无关。
将熬好的粥盛出后,林归晚端着托盘走出厨房,端进房间里。
“吃粥吧?”林归晚看着一屋子的人,装作一幅喜盈盈的样子雀跃的喊着:“启月,来吃粥。”
几人坐在桌子前,每个人的面前搁了一碗粥,刚才她还点了一些菜,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送过来。
不一会店小二果然送了一桌子菜过来,林归晚今日看起来异常高兴,一直给别人夹着菜。
天sè越来越晚,林归晚回来自己的房间将东西收拾好,等待着,其他的灯火都灭下去。
她从衣服内里撕下了一块白sè内衬,用屋里的蜡烛写了几个字放在桌子上,准备拿着包袱离开。
打开房门走出客栈后,天上的星星十分闪烁,可惜没有月亮照耀,地上雾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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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二百四十四章: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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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呢?她有什么地方能去?
她来的时候,最喜欢的是南方的小镇,那里白墙青瓦,小桥流水安静惬意,不失为一个好地方。
林归晚向北走着,心里有一些落寞,封喻川和她不是同道中人,一个想着游历四方,一个想着做万人之上。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小小的镇子里醒目的幌子,那是客栈。
封喻川再见了。
叹了一口气,她鼓足勇气转过身来,大步往南走着。
天穹越来越明亮,像是墨水,加了水,稀释稀释再稀释,终于变为浅浅的蓝。
太阳射出柔和的光辉,橙sè的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大哥,你还没起吗?”太阳已经升高,启月见林归晚,还没从房间里出来,心里有些奇怪。
“大哥?”房间里并没有人应,她连敲了几次门,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王妃娘娘?”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启月慌忙的推开门,被褥整齐,桌塌干净一尘不染;甚至连豹骨衣服全没有了,桌上放着一张布条。
启月慌忙的拿起布条扫了一眼,脸sè发白。
“主子!”她也顾不上了隐藏身份了,小跑进封喻川的房间。
封喻川正在运功,看见启月慌忙的跑进来皱了皱眉头:“何事慌张?”
启月举起手中的布条递给封喻川,火急火燎的问:“王妃娘娘怎么出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封喻川将布条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上面用红蜡写了一行字。
人各有志,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却变了卦?
封喻川明珠作为呼的一声,站起来,往外走去。
“去哪儿?”
江云起听见动静走出房门,只看见封喻川急匆匆的往外走。
他也不搭理,只是急匆匆的离开客栈,后面紧跟着的启月跟他解释。
“王妃娘娘走了。”启月将手中的布条递到他的手上。
江云起扫了一眼就明白了。
林归晚根本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她不喜欢皇后的位子,王爷身体好了后,肯定想尽办法夺取皇位,他不愿意参与其中,所以才走了。
封喻川走到门外,启月拉住他:“你现在去找,这么大个地方去哪找?况且也不知道…大哥往哪个方向去了。”
她也早该想到的,昨日林归晚就有些不对劲,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好似怕他们落下一样。
“这个女人…”封喻川紧紧握着拳头,叹了一口气。
终究还是留不住她,无论用什么办法,她都要离开,她都要bī他做出一个选择来,要江山还是要她?
为什么不能两全?皇后的位置不是全天下女人都向往的吗?只要他登上皇位后,他保证后位一定是她的。
为什么非要这样?和他一起坐拥天下就那么难吗?
离开客栈的林归晚靠着脚力已经走过了一座小山坡,山坡脚下有一个卖茶点的,林归晚掏出几个铜板买了几个烧饼,见那旁边停了一辆马车,她起了一些心思。
“问一下这店小哥,这马车是谁家的?”林归晚凑他跟前,指着那稍显简陋的马车问着。
那做烧饼的店小哥看了一眼,告诉她:“喏,是那边那位客人的,听说他要去江南那边卖些东西。”
“谢谢店小哥。”林归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是一个约莫着三四十岁的男人,看起来倒是十分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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